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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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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被他吓住,但这个小官面对这种凶神恶煞之人脸色一点都没变。
  “哦,你说那个长得很俊俏的风月剑庄的小少主么?”这小官状似惊讶,还夸张的张开了嘴巴,就在快要闭上的时候,他嘴角突然勾出一个不知所谓的笑容,“你说他啊,很漂亮哟。”
  那家伙的声音还带有爱慕的声音,还参杂着猥琐的向往。
  白千迹一下子攥住他的脖子,力气大得仿佛快要把他脖子拧断。那个小官脸色涨红,额头上的青筋快要爆出来,但是表情还是轻松愉悦的,甚至快要笑出来的样子。见他这个模样,白千迹突然放了手。那个人没有想到突然会放松,突如其来的空气充斥着他,他呛了几口,整个人像一直在地上爬着的虫子,姿态实在是不好看。
  在他咳嗽的时候,白千迹冷漠的看着他:“你不就是想惹怒我么。不可能的。”
  这个小官从他一进来就一直开始挑衅,连想要杀他的心都是被他自己逼出来的。
  “你的母亲是不是病重?你的独女是不是还在愁嫁?你最重要的女人是不是都在他手上?”白千迹轻轻一笑,但这种笑,却不是发自内心的笑,而是冷笑还带着清晰可见的嘲讽。
  那个小官猛地抬头,双眸收缩,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是在替他隐瞒么?告诉我,苏子银在哪里,否则,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千迹从一开始的居高临下到最后抓着他的头发死死地盯着他看,眼神仿佛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嫌弃。
  “我猜你不知道我是谁,”白千迹冷笑着,“泽生毒教,想必你有所耳闻。说出苏子银的下落,我饶你家人一命。”
  “我说,我说!在离京城一里的一间柴火屋子里。”那个小官猛地闭了闭眼睛,轻轻说道,声音有点颤抖,“你是白,白……求教主放过我的母亲和女儿!”
  他马上明白了白千迹的身份,但这并没有让白千迹太过于惊讶。白千迹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走了出去。那个小官像是交代了什么大事一般,突然轻松的倒去,猛地一咬舌,在最后闭眼的时候,眼角流了一滴泪。
  他知道白千迹的地位,他不敢赌,只能以命相抵,希望白千迹会信守诺言。
  确实,白千迹一从门里出来,就让司华去办这件事情。
  他自己一个人离开这里,云画还想跟着他一起走,但被白千迹冷冷的斥走:“别跟着我,我一个人走。”
  云画被他凶得一愣,但还是默默的离开,以前白千迹再冷酷也不会怎么斥责他们的,但……她可以理解,毕竟现在被抓走的人是苏子银啊。
  白千迹现在心里非常不是滋味,紧紧攥了攥了手里的白玉环,上面曾经贴身的温度渐渐传到他的手心,他紧紧的攥着,像是在汲取它的温暖。
  刚刚看到那个小官挑衅他,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拨人偏偏要抓苏子银,是因为他,苏子银是他最重要的人,只要抓住苏子银就能引来他。他想呆在苏子银身边,想要保护他,让世上所有的恶人恶事都远离苏子银,但他不仅没有做到,还给苏子银带来了灾难。他想到此处,心猛地绞痛起来,让白千迹忽然喘不过气来。
  在柴火屋子里一定有埋伏,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苏子银救出来,这件事他没有通知任何人,而是放在白鸽身上一封信,三炷香时间白鸽自己就会把信给司华,上面写道:速去离京城三里路之处的柴火屋解救苏子银。
  白千迹了解透了这群人,要是解决了他,他们一定不会再去伤害苏子银,毕竟苏子银身后有整个风月剑庄,他们惹不起。而白千迹若是死了,泽天毒教的接班人就是大管家云画,能做什么还尚未可知。
  不同于外面的风云骤变,苏子银相对于他们日子其实过得还不错。
  因为那晚,他的房间被人吹进迷药,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或许是迷药太重的缘故,直到现在他才渐渐醒来。
  他惊讶自己的手脚都被紧紧的绑着,嘴里也塞着一块布,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以至于一段时间内他分不清到底是他眼睛上被蒙了一块布还是本身的屋子就很暗黑。
  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很害怕,而且还觉得似曾相识,但他记得自己好像自己从未被绑架过,也不知为什么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自己肚子的喊叫给吸引住了。
  “不要叫了可以嘛?回去孝敬你可以么?”苏子银在心里这样对自己的肚子说道,“我一定给你吃饱吃足了糯米团子。”
  一想到这,他的肚子叫嚣的更加嚣张了。
  练武的人的听力都特别好,外面的人好像听到这一阵又一阵的叫声,那人推开门张望了一下。
  门开了一条缝,阳光肆无忌惮的啃噬着屋子。这一些光透进来,苏子银这才意识到他的眼睛并没有被蒙住。
  他抬眼一看正好与外面遮得严严实实的侍卫对视一眼,那侍卫冷笑一下,阴阳怪气道:“你好运快要到头了。”
  说完他就关紧了屋子门。在黑暗中,苏子银静静的听着,眼睛看不到,其他的感官却越发灵敏。他发觉这个屋顶上有许多人的脚步声和磨蹭的声音,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从他心里慢慢溢出来了。
  莫不是,他们绑架自己就是为了引来一个人?
  苏子银觉得上面的声音就像是埋伏的声音,他们仿佛想要抓住那个即将过来的人。
  埋伏……谁?
  果然,虽说不知道在埋伏谁,但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验证了他的观点。从头开始,他们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不去直接去绑架那个人?而且为什么要抓他?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不知为何,苏子银私心的想着,大家都别来了。那些人似乎都不会动他,都只针对即将来的人。
  这样想着也就两炷香的时间,外面就传出了激烈的打斗声。
  当然这个人是白千迹。他已经做好了被埋伏的准备,但还是被突然涌过来的人流心中惊了一下,这种大范围的人他不能一次性将暗器和毒针扔出来,完全不能反应过来,而且还会有细微差距。
  这种细微差距对他而言就是巨大的错误,他不容许自己犯这种错误。
  “怎么样教主,我们主子还算重视你的吧。”有个人嚣张的说道,他光明正大将脸露了出来,笑眯眯的对白千迹说道。但是白千迹的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没有理会他。
  那个男人被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给扰怒了一番,他咬咬牙道:“这一次我就不信把你抓不回去。”
  那个人手一摆,更多的黑衣人涌了上来。白千迹抓住最近的一个黑衣人,夺下他手中的剑跟涌上来的黑衣人打斗。白千迹的武功在江湖上数一数二,当然是在他熟悉的领域,毒和暗器,最出神入化的就是他的毒针。
  但他的武器就讲求一个字,暗,就是要偷偷来,一定不能让对方有反应,可是这次派的人太多,将他层层包围,让他根本不能施展他的武功,只能拔剑跟他们斗。
  白千迹始终是白千迹,他杀出一条血路出来,他这一路上刺了一剑,还有身上上下多多少少的伤口。
  趁许多人不注意,他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他非常快的往空中撒了一把,有些人没有反应过来,狠狠的吸了一口,还有些立马捂住了鼻子。
  但还是有很多人突然七窍流血倒在了原地,开始挑衅他的人只觉不对,脸色暗下来了,他一只手捂住鼻子,招了招几个还能动的人,叫他们一起迅速逃离。
  他看着白千迹丝毫不惧的眼神,还是相信他有秘密武器的,他不能硬碰硬,只能先离开。
  其实白千迹身上全是伤口,根本没有力气去追他们,也根本没有什么保命的武器。等到他们走远,他一把扔掉手中已经染满血液的剑,一步一步的走向柴火屋,脚步沉重,身体疲惫。
  苏子银正在发呆,回过神来就是门口向光的地方一个摇摇欲坠的人朝他走来。
  是白千迹。
  白千迹没有说话,咬着牙温柔的将他口中的布微微拉开,拉出一条银丝。他温柔的帮他手上的绳结给打开,动作很慢,很柔,这样的白千迹苏子银没有见过,心里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口。
  其实白千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刚刚那群人经过特殊训练,武功高强,人又多,就算武功在高强也架不住这种车轮战。但是他还是耐心的细心的将苏子银的手上的绳结给打开。苏子银鼻子充斥着白千迹身上的血腥味,他愣在原地,等到白千迹温柔的与他对视,他才反应过来活动了下手脚。
  “对不起,你没事就好。”白千迹笑了,脸上还带着被溅到的血,明明是狼狈的样子,笑起来竟是那么的张扬和明媚,双眸还是那么的亮,如明星般闪烁。
  “你……”苏子银话还没有说完整,白千迹就一头倒了过去。苏子银轻功很强,但是他没有能力带一个受重伤的人走五十里之远。
  他又不能将重伤的白千迹丢在这里不管,苏子银伸手擦了擦白千迹脸上的血迹,呆楞着看他那张出尘的脸,轻轻笑了笑:“这又不怪你。”
  这样温柔的语气苏子银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惜白千迹正在昏迷,听不到这个声音。
  苏子银权衡了一会儿还是背着白千迹去了最近的客栈。将他关押的柴火屋大约是某个山下的柴夫放柴火的地方,往来行人都很少,但是山脚下有一家快要破败的客栈。
  苏子银也顾不上好坏,连忙将白千迹扶了进去,那店家开始还不太想放他们两人进去,因为白千迹的伤口很吓人,还在汩汩流血,本来干净的白衣被大大小小的伤口染红了。
  苏子银没有带银子,有点手足无措,连忙去探白千迹怀里,正好被他掏中一个前袋子,在里面拿了一个银锭子就给了店家。
  架不住金钱的诱惑,店家现在不怕招麻烦了,热情的将他们带上去。苏子银自己还不知道,他在白千迹面前,连银子都不太吸引他了,放在以前,要是将整个银锭子交给别人,对苏子银而言简直是心如刀绞,但是刚刚毫无留恋之情,只想让白千迹早一点躺下来。
  “这位公子需不需要一些山里自己采的止血消炎的草药?还挺有用的。”那店家殷勤的问道。
  苏子银点点头,连忙去掏银子,但是被那个店家制止了:“够了够了,一个足够了。”说完就下楼招呼人去拿草药了。
  他们风月剑庄有专门治伤口的药粉,他平时都随身带着的,可是被抓的那天是快要入睡的状态,他将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放在的自己的枕头旁。
  “哎,”他轻轻叹口气,“阿阡阿陌不得急死啊,希望他们再忍个几天。”
  他其实可以把白千迹放在这个客栈,然后自己轻功回京城,再找人来接白千迹,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苏子银不想离开白千迹半步。
  或许是因为……白千迹不顾生命危险来救他吧。
  苏子银知道,那群人真正的目的是白千迹,可是他想不通,为什么那拨人一定觉得抓了自己就一定能引来白千迹。苏子银看白千迹的伤口,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害怕和恐惧,那群人下手的时候一定是想要白千迹的命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苏子银不知道,一切的原因都只能白千迹一个人知道,而唯一清楚明白的人正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在他沉思之间,那店家手脚很麻利的将药捣好了叫小二送了上来。
  小二轻声问了一句:“公子,要不要帮忙?”
  照理说,苏子银一个人肯定搞不定,但是听到小二这样问出口,他连忙拒绝了。等小二出了门,将门关上,他头脑开始发蒙,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但是看到本来就皮肤白皙的白千迹,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了,苏子银才硬着头皮上前去。他有点手忙脚乱的扒开他的白衣,那白衣差不多已经变了红衣,跟他身上的衣服差不多。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手脚不觉有点粗糙,但到了伤口的地方,他不自觉的就放柔了力气。
  血已经干涸,伤口和衣裳已经紧紧地黏在一起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的将衣裳撕开,跟伤口剥离,就像是将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剥开一样,苏子银边剥边看着白千迹的脸色。白千迹或许太痛了,眉头都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苏子银感同身受,每一下都是在他心上抽一下。
  等到把白千迹上衣全部脱掉,苏子银已经满头大汗了。他是风月剑庄的少主,这是他第一次去伺候别人,但他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很别扭。
  他拿起桌上的草药,一点一点细心的将草药涂抹在白千迹的伤口上。他不太娴熟,老是把草药搞得到处都是,涂的也不均匀。苏子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仔仔细细的将那些草药给抚平。
  等到伤口涂完,他才安心的坐在了凳子上。还没等屁股坐热,他的肚子就已经咕咕咕的叫了,他这才想起来,抓走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喝水也没有进食,但他因为白千迹的缘故,却一直都没感到饿。
  他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晚饭,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你确定他们是在这间?”是一个他从未听过的一个姑娘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苏子银心里咯噔了一下,大事不妙,不会是那些人追杀到这里来的吧。
  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门就已经被粗鲁的推开了。是两个带着面纱的姑娘,透过薄纱,还能隐隐约约看出她们两位的美貌。
  苏子银看着她们一直盯着白千迹看,伸手去挡——他的银华也被落在了原来的客栈里面。
  司华和云画这才意识到什么,稍微行了一个礼。
  司华心中有些难受,但还是忍着开口道:“公子便是苏少主吧?我们老是听着教主提起过您,照顾教主辛苦了。”
  说完就与云画鞠了一个深深的躬。她们两个眼睛又不瞎,当然能看到白千迹光着上半身,上面还有绿油油的草药,这一猜便能猜到是苏子银做的。
  虽然不太好,但是能看出他很细心又认真,将角角落落所有细小的伤口都涂抹上了。能让苏子银屈身干这种事情真的很好了。司华和云画道谢都是用心的。
  “你们两个是?”
  或许是苏子银太在意前面这两位姑娘的身份,他都没有注意到姑娘说的话比如什么“老是听教主提起过您”。
  “我们两个是白教主身边的护卫,教主孤身一人去救您,给我们留下了一封信。”说完云画就掏出一张整整洁洁的纸,纸上是白千迹稍微凌乱的笔迹。
  苏子银愣在原地,难道……从一开始,白千迹就没有想着要活着走?
  他扭头看着白千迹沉睡的脸——不像平时冰冷从来不知道笑的面庞,睡着的白千迹的脸异常的柔和,就像他对他的细腻。苏子银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既然公子已经帮教主上好药了,就让教主在这里修养吧,我们也不去打搅他了。”
  云画说着就想退出身子想要出门,但是却被苏子银叫住。
  苏子银:“姑娘,能不能帮我去京城找两个人?在洞天客栈,叫苏阡苏陌,告诉他们我在这里,谢谢姑娘们了。”
  云画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司华拉出去了:“好的公子,麻烦您了。”
  云画出门问司华:“你拉住我干嘛。”
  司华轻轻道,语气里面有她自己都察觉的出来的难受:“我觉得公子好像马上就要对我们的教主动心了,他现在自己都不想走,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搅了。”
  云画没有想到司华能够放下自己的感情,她沉思了片刻,摸了摸司华的头发:“我从来没有见过教主对一个人能连命都不要。”
  她们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各自眼中的无奈和苦涩。
  她们所熟知的白千迹是一个特别冷酷但又很惜命的人,从来不会也不可能让自己一身伤,但是他为了苏子银,今天却落得失去意识,狼狈的躺在床上的下场。
  感叹归感叹,苏子银的话她们还是听进去,马上去京城里找那两个人。
  苏阡和苏陌正在客栈里面规划接下来的寻找路线,他们神色凝重,就听见门外的小二在喊门:“两位公子,外面有两位姑娘找。”
  这么多天没有找到苏子银,他们两个心情都不太美妙,对小二也不耐烦,苏陌冷声回应道:“不见。”
  “是关于苏少主的事情……”
  还没等到小二说完,刚刚说不见的两位公子立马打开门了。入眼的便是两位摘了面纱,容貌惊艳的姑娘。苏阡苏陌都顿住。
  “两位公子,停住你们搜查的人手吧,苏少主已经找到了。”司华说道。
  四人对视一眼,立即动身前往那个地方。他们的的速度很快,大约都是因为心里头都怀揣着自己重视的人吧。


第33章 
  在司华引路蝶的带领下; 四人来到苏子银和白千迹的藏身之处。
  本来一直很沉稳的苏阡在看到两日未见的苏子银后,立马丢盔卸甲,这里拉拉那里碰碰,像是要找到他身上有什么伤似的。
  但纵容他怎么看,都是看不出什么伤,只是手腕上有两道赫然的血痕。
  两道血痕在苏子银白皙的手的对比下,像是针扎似的刺激着苏阡和苏陌。
  他们的少主; 就因为他们的一时疏忽……
  苏阡定了定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谢罪?还是愤怒?还是惊吓?还是……
  想了半天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苏阡:“我不许你再吃糯米团子了。”
  苏子银看他脸色变来变去,结果竟然说出这样一句,不由得觉得好笑。
  他嘟着嘴道:“我没事啦,我就吃; 跟吃糯米团子有什么关系!”
  说完他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千迹。
  苏阡突然也不说话了,他想; 幸好受伤的不是苏子银。可是想完,一种内疚的情绪又在他心中汹涌的翻滚。
  这种想法自私又直白,但是对于苏阡苏陌来说,苏子银不仅仅是他们的少主; 还是他们的师弟,更能说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人也不为过。
  他们平时虽然很认真,但难免有疏漏之处,谁也料不到后面会发生什么。这次他们看到这种情形; 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清澈。
  那些人是冲着白千迹来的。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却没有想责备白千迹什么,他们只是自责又内疚。
  苏子银看到他们阴郁和沉闷的神情,就能才想到这几天他们两个是怎么过来的。
  “让你们担心了,我这次是意外,而且阿白这个状态,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找你们,幸好她们来了,所以我就让那两位姑娘去告知你们。”
  等到苏子银说完,苏阡才开始将视线投向床上的白千迹。
  妖孽到过分的脸现如今脸色惨白甚至发青,失血严重。
  苏陌转头对一直默默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相聚,却不出声的两个姑娘报以淡笑:“姑娘,把这个给你们教主擦吧,这是我们剑庄特制的伤药,涂上厚厚的一层,第二天就能好很多。”
  离他最近云画接过伤药,笑得灿烂:“谢谢公子了。”
  其实她没有提醒他,他们是泽天毒教,既能练毒,更是精通药理,否则平时接触太多毒物,又拿什么来解毒呢?
  苏陌点点头。
  云画和司华两人走上前想帮白千迹上药,连袖子都拢上去了,露出两人葱白如玉的手,刚准备上药,却被苏子银抬手拒绝了。
  “我来上吧,男女授受不亲。”
  苏子银说得没头没脑的,连他自己都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苏阡苏陌也有疑问,但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只有云画和司华心里最清楚,两人对视一眼,都报之以笑:“那劳烦公子了。”
  说着就退出了房门,细心的拢上了房门。
  “我来吧。”苏阡上前想要接过伤药,“少主你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苏子银没有理会他们,轻轻道,声音坚定,不容别人质疑。
  苏阡苏陌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就觉得很是吃味。
  曾经跟他们最亲的小师弟扭头去了别的人那里,还亲手帮别人上药,最有落差的便是苏阡。
  以前苏子银就喜欢跟苏陌吵吵闹闹的,可对苏陌很好的,不管做什么都要黏着苏阡。可吃味归吃味,他们还是听了少主的话走了出去。
  云画和司华似乎早就料到他们即将就要出来,已经准备好了无懈可击的笑容道:“我们四人分别在这周围护卫。”
  他们四人在外面守着,苏子银在屋里纠结。
  赶走苏阡苏陌他立马就后悔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上药。
  要上多少的量,怎么才能涂的均匀,虽然之前有上草药的小经验了,可这又是新的粉末状。
  “哎。”苏子银叹了口气,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重新扒开白千迹的衣物。
  当时云画和司华进来的时候,白千迹的衣物全部都被他褪下,在看到云画和司华毫无遮拦的看伤口的时候,即使是一件很是正常的事情,苏子银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于是趁着云画和司华去叫苏阡苏陌的空档,他又将白千迹的衣裳给穿上了——给一个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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