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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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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了。呼吸也急促了。
风月剑庄前面有三千三百三十三阶楼梯。苏子银他们本来可以一口气用轻功飞上去,因为要陪着杨澈,一阶一阶走的。苏子银还觉得有些无聊,开始认真的数了起来。
对于杨澈来说,这可能是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上山又下山,下山后又泛舟于湖泊之上,简直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抵达目的地。
他喘着气:“终于,到……”
太子气喘吁吁抬头,就看见异常气派的门——跟皇宫森严又紧闭着给人压迫感的门不同,这个门看起来让人异常的自由。或许是非常高大的缘故。
苏子银笑了笑,转过头伸了一只手给太子,轻声对他说道:“欢迎来到风月剑庄。”
太子被他的微笑晃了晃神,伸手抓住那只想要扶起他的手。
进了门之后,没有想皇宫里肃杀的气氛,也没有森严的礼数和等级之分,因为苏子银一踏进门来,无数的人从四面八方出来,有无数个声音,叽叽喳喳,喋喋不休。
“少主你终于回来啦!”
“外面有啥好玩的没?”
“啊啊啊我来问!师兄有没有看到漂亮的姑娘啊!”
“漂亮的姑娘算什么呀!外面的糯米团子有没有李厨做的好吃啊!师兄你偷偷告诉我,我不会告诉李厨的!”
叽叽喳喳,喋喋不休,但是热热闹闹,杨澈看着眼前无数个单纯又明朗少年的微笑和打闹,整个心都被不知名的什么东西给填满了。
“好了,你们可把师弟难为住了,一个一个问。”
苏阡回了剑庄之后,就没有在外面那么紧绷,也跟着一起说了,还将称呼换了一下。
“阿阡!你留着回答他们问题吧!我先带着黄二走了啊!”苏子银只告诉了苏南煌太子要来,其他人都以为黄二是一个苏子银在外面认识的小伙伴。
“你叫黄二么?要不要跟我来一起过过招!”问漂亮姑娘的那个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剑,眼睛里有些东西在闪烁着。
杨澈急忙摆摆手:“我不会武功!”丝毫不见得平时太子的威严和跟苏子银打闹时的傲娇。
跟同龄不熟知的人玩在一起,杨澈还是那副少年模样。
“好了好了,我先带着黄二去见庄主,你们先玩着啊,等会儿我过去跟你们一起玩。”
说着去,苏子银一溜身,带着杨澈一起走了。
杨澈一路上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倒是到处乱撇。
风月剑庄风景异常的美妙,整个山庄最不缺的就是植物,但跟皇宫的御花园里不一样,御花园是整整齐齐丝毫不能多长少长,风月剑庄的植物是洒脱又自由的。
就如墙角那一朵小花,和石岩上长着的青苔,都令他惊奇和赞叹。
苏子银道:“我们先进去见父亲吧。”
苏南煌早已在书房里等着,见到杨澈进门立马想要行礼。
然而杨澈抢先道:“叔叔,我能这样叫你么?”
苏南煌看了一眼苏子银,笑了一声:“太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这样叫吧。”
“子银,在外面怎么样?”
苏南煌让太子和苏子银都坐下,砌了一壶清茶,“这是我们后山自己种的几株茶树,今年根本没有什么,但还有一些都被我掐来存了起来,你们倒是好运,一回来就喝到了。”
说着自己就忍不住先尝了一口,烫,但烫的舒心。
杨澈也学他这样喝茶,烫的直吐舌头,但那股滚烫的劲儿经过嗓子,当时很滚烫,但过了一会儿,就有一种酥麻说不出的感觉。让他赞叹了一番。
“你别学他,这样喝茶对嗓子很不好的!”苏子银拍了一下杨澈,眉头皱了皱,瞥了一眼那边悠然的阿爹。
杨澈很贴心,他知道苏南煌憋了一些话肯定想私下路对儿子说,他坐了一会儿就说想出去自己走走。
自家的剑庄安全的很,也不必担心太子受伤什么的,立马就应允了,顺便唤了一个徒儿带他去住下的院子。
“子银你还没说呢,在外面怎么样?”苏南煌是一个很好的人,不管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庄主,他有自己的一套,但是依旧是慈祥的,是温柔的。
“阿爹。”苏子银等太子走后,脸色终于有点耷拉下来了,他停顿了几秒钟后,他听见自己又说道,“阿爹,我……母亲跟叔叔,有什么关系么?”
苏子银心里跟打鼓一样,他回来的最大的目的,就是想搞清楚苏北琅。
他能看出来,自己父亲,本来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消失的无影无踪,摆在桌上的手,死死的捏住,不知想到什么,随机放弃似的松开来。
苏南煌的嘴角正在努力扯出一个微笑,但是后来他发现,自己失败了。
往事如烈酒般涌上心头,思绪间一篇苦涩。
第43章
苏南煌没有问苏子银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只是默默地开口:“我原以为,我可以放下的,但我没有。”这是他的父亲用一种无奈的语调说的。
“北琅他,很爱慕你的母亲。”苏南煌目光向下,好似在看着什么地方。他放在茶桌上的手再次紧紧地攥了起来,紧的连他的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你还记得那个我斥责你不要再问的他身上的伤口么?”
苏子银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他整个人都有些发凉; 然后,他听见自己的父亲说,“那个伤口; 是我刺的……”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许多年了。那个时候,苏南煌不比现在沉稳的模样,年轻时候的苏南煌是天资绝艳的少年,意气风发; 恣意潇洒,而苏北琅那个时候也跟现在一样; 看上去温润如玉,对谁都好的模样。
是苏北琅先认识苏子银的母亲,但是感情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先来后到; 苏子银的母亲无可自拔的被苏南煌吸引,无可自拔的爱上了苏南煌。
就好比一切热烈的感情都能够被回应,他的母亲也是如此,苏南煌也爱上了那个热烈的姑娘。
苏北琅当年在边疆带领众人打仗; 偶遇苏子银的母亲——一众西域的人逃逸中被遗忘和丢弃的姑娘,热烈的红衣和精致的相貌,灿烂的笑容,让苏北琅陷入其中,不顾众人反对坚持将她带回。
但没想到,自己的哥哥跟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了。
事实将他击垮,嫉妒使他心性大变,所以他百般加害苏南煌,到最后,忍无可忍的苏南煌终于出手伤了苏北琅。
可能是这一剑的缘故,让苏北琅突然醒悟,他不再去阻挡两人相知相恋,顺顺利利的让他们大婚,让苏子银生下来。
可惜天不遂人意,生完苏子银之后,他的母亲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调养也调养不好,最后扔下苏南煌和苏子银就走了。
那段时间,大约是风月剑庄的噩梦,苏南煌伤心过度,一直不理世事,正如关在房间里。苏子银刚刚出生没人照顾,是师兄们忙手忙脚拉扯大的。待到苏南煌恢复,才开始打理剑庄的事情,才开始意识到自己还有个孩子。
事情过了很多年,苏南煌以为自己都已经放下了,忘记曾经那段跟弟弟几近水火不相容的日子,但是,苏子银提起之后,他还是能够记得那个时候无奈又自责的自己。
苏子银听完之后,没有曾经预想的那么震惊,而是非常非常的平静,像是确定了什么知道,他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苏南煌将自己头脑中的其他思绪甩开,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没有,我觉得,叔叔在看我的时候,总好像是看着别人。但长老他们一直都说我长得像母亲……”苏子银心道一句对不起,他这是故意这么跟父亲说的,让父亲提起警惕,果然说完之后,苏南煌的脸色在一瞬之间变了一下。
“你别多想,事情已经过去了,先去陪陪太子吧,尽地主之谊。”苏南煌抬手摸了摸苏子银的发丝,顿了一下,还是继续揉了一揉。
苏子银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热,等到苏南煌还尚未察觉出来的时候,立马出了门。
现在终于确定了,白千迹的母亲被抓,家庭被毁,肯定是因为苏北琅疯狂迷恋他母亲的缘故。
“对不起……”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轻轻喃喃道。
白千迹不在他身边,不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苏子银。
但泽生毒教又出事了——有人杀了名门正派的人,好像是武当的一个大长老。自古以来正邪势不两立,到了这一代,虽没有到人人对立的时候,但总归心里还怀有芥蒂,平时互不相干,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你,
可是这次邪教的人先出手,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而且杀的还是名门的长老,那人被武当子弟围攻之后,轻声喊了一句:“我们白教主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便自刎了。
一般人听到这句刻意的话,绝对认为是诬陷,但是,那个人确确实实是泽生的人,而武当子弟有些人在外面碰上了泽生的弟子,直接痛下杀手。两派就这样莫名其妙,开战了。
“白教主,我们武当也从未招惹过你吧?为什么看不好自己的狗出来乱吠呢?”
武当的教主是个长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他提着自己的武器,眼神有些平静的审视着同样淡定的白千迹。
“武当长老不是泽生的人杀的。”
白千迹冷着脸,只轻轻的说出这样一句话,这样轻飘飘的态度,让武当一众弟子全部炸了。
“白教主,你可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们泽生的人?刚刚你们教的人都认领了,确实是你们的人。”
“是我们的人,但也不能说他的心还属于我们。”
司华看着地上具还保存的完好无损的尸体皱皱眉头,上前一步跟在白千迹后面说道。
武当另一长老一轻笑:“邪教的人当真是不要脸,真是畜生养的。”
他的唇齿之间全是讽刺。
突然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整个头颅都已经落地了,留下清脆的噗嗤声和闷沉的落地声。
鲜血喷射出来,喷在了长老周围的各个弟子身上。尖叫声是在短暂的沉静之后才爆发的。
武当教主心猛地一惊,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将轻功练得出神入化。
刚刚就是白千迹眼神一沉,身型一闪,闪到他们一个弟子身旁,拎起一人的剑就往下砍。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白千迹就将他们的长老给杀了,头身分家。
武当教主的脸色终于变得死沉,声音变得低沉和危险。
他说:“白教主是真的不想跟我们和解了?”
白千迹冷冷道:“从那个人说话的时候,本教主就不想了。”
白千迹神色淡淡,声音更是平静如水。江湖谁不知道,白千迹家庭曾遭巨祸,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祸难,只晓得他无父无母,身家坎坷,也知晓他少年之时以一人之力屠杀了整个药王府。
武当教主:“好!白教主真是豪气万丈,从今日开始,我们武当跟你们这一种邪教,势不两立。”
武当教主说完便召集一众子弟退下,临走前还小心翼翼将刚刚被白千迹杀掉的长老用白布包了起来,然后抬走了。
江湖的事情每次都好似长了翅膀,又传遍了,正邪两方将要开战。
确实是这样,武当开始着急各家名门,想要铲除整个邪教,他们的计划不仅仅是铲除泽生。
苏子银和杨澈两个人还不知江湖天将变,两人还天天在剑庄里面玩闹,就跟儿时在皇宫里一般。他们知道的时候,是武当教主已经找上门来想要跟苏南煌商讨结盟的事情了。
苏子银这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太子殿下,皇帝传信过来,让你赶快回宫!”苏陌跑来,跟太子说道。
苏子银和杨澈的脸色皆是一变,不仅江湖要变天了,连皇宫都要不一样了。太子不知道说什么,抿了抿自己有些发白的嘴唇,轻轻地抱拳——这是江湖人的礼节。
而苏子银也认认真真的回礼,轻轻道了一声:“杨澈,保重。”
两位少年儿时相识,皮皮打打,多年后相见又是在一起皮闹,但这种时光只是短暂的,这次分别之后,恐怕又是要变成不一样的光景,不一样的身份了。
杨澈点点头,也轻轻说道:“苏子银,保重。”
说完便随着苏陌走了。皇宫定是有急事,不然也不会专门派人来接太子的,一拨人接到太子之后也没有修顿立马赶往京城。
苏子银来不及悲伤就被苏阡带进书房了。苏南煌脸色阴郁,一开口便是质问:“子银,你同白千迹,是什么关系?”
苏子银整个心猛地揪了起来。
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回答,苏南煌接着说道:“武当教主刚刚来剑庄,旁敲侧击告诉我说你出门历练跟白千迹天天厮混在一起,逼着我跟他们结盟,不然,就昭告天下,说我们风月剑庄跟那些邪教人勾搭。”
风月剑庄从来行事都光明磊落,虽然不怕这样说,也不在乎这种正邪的名号,但是现在所有人都指向邪教,他们若是现在被划入邪教那一栏,定会被所有江湖人唾弃。
“阿爹,那你怎么说的?”
苏南煌一直盯着苏子银的表情,后者还是个少年郎,表情根本瞒不了人,他轻声问他:“白千迹往事,是不是同你母亲有关。”
苏子银僵硬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反应的,他听到自己的父亲说:“我没有同意。”
是了,苏南煌没有同意武当的威胁式结盟,他们风月剑庄一直以来行事都光明磊落,从来不会为了喜好而偏向哪一类,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这件事情本来就分不清对错,而且武当的威胁方式更是恶心人,苏南煌更加不屑于同意。
只是要搞清楚,自己惟一的儿子与那白千迹是什么关系!
第44章
有时候; 那些说自己是正派的人们,心地更是恶毒。
就因为风月剑庄在这次行动当中,没有接受武当的结盟邀请,各种谣言四起,难听的不像话。
最流行的一个版本就是说白千迹其实是苏南煌的私生子,两人混迹江湖的目的就是为了瓜分江湖。
其实这话不是空穴来风,以前因为白千迹从来不出世; 人人都道他长得惊艳,但很少有人见过,那次武当山集会; 白千迹亲自上门还砍了一个长老的头颅,自然是赚足了各人的眼球。
苏子银以前也是被苏南煌保护的很好,除了经常出入风月剑庄的人,其他人也很少见过; 这次历练江湖,靠着一把银华都能辨认出来。
两人都被有心人见过; 确实有人发现,两个人有些特点特别的相像,比如说眼睛,特别的像。
但由于两个的人的风格截然不同; 苏子银是明媚清朗的,而白千迹却是妖艳冷漠的,若不仔细辨认,根本不会有人发现相像; 但若是这种传言一出,大家再拿出两人画像一比,都能看出相同之处。
苏子银当然能听到这种风言风语,但这件事情大约也只有他,白千迹还有苏北琅三人知晓他们两个为何眉眼相似的缘由了。
苏子银心里干着急,他写过去的信都没有回应过,也不知道白千迹那边怎么样了。
“子银,能把那个白教主叫过来么?父亲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这几天,苏南煌突然变得非常忙碌,整个人不如以前那么精神和意气风发,声音也明显的透露出他的疲惫。恐怕是别的所谓的名门正派疯狂派来的信吧。
苏子银只是让他好好坐坐喝杯茶休息一下,没有告诉父亲白千迹没有回信的事情。
父子俩人心里各自怀揣着心思,也没有精力谈心了,苏南煌坐了一会儿,神色有些疲惫的出去了。
苏子银看着自己父亲沉重的背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突然,苏子银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了。
熟悉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是第二次了。”
这是第二次失神没有发现房屋里有别的人。
苏子银惊喜道:“你怎么来了!泽生不是出事了么?你怎么还过来找我啊,是不要泽生了么?”
苏子银不管是心里和嘴巴上都不怎么开心,他知道自己对白千迹非常重要,但他也明白泽生对白千迹的意义,泽生是白千迹的心血。
“我在剑庄里又没有事情,非要来一趟才开心么!而且你怎么不回信?”
平时欢脱的苏子银,今日倒是一股脑把想的东西全部像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白千迹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睛全是缱绻缠绵的爱意。他一把搂住苏子银,轻轻的说道:“我想你了……”
他的声音里面,也是带着疲惫。
一直炸毛的苏子银这个时候安静下来了,伸手也搂住了白千迹的背,安抚似的拍了拍。
“这几天留在剑庄吧……稍微稍微偷懒一下。”
白千迹本来身心都有些疲惫,但听到这话,笑出了声音。
“我明天就走,你父亲不是说要见我么,现在就可以,我马上见他吧。”
苏子银本想劝他再多休息休息,但现在想想局势,对泽生非常不利。他叹了一口气,妥协地点点头。
苏南煌本来在书房里翻查着信,门想了一声,他的手顿了一下,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道:“阿爹,白千迹来了。”
门渐渐开了,苏南煌面无表情,轻轻说了一声:“来得这么快啊。”
说着,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子银。后者被他看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只能僵硬地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白千迹,没有说话了。
苏南煌也不想为难自己的儿子,摆了摆手说道:“你先走吧,容我跟白教主说上几句话。”
苏子银没有走,只是定着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当中有点委屈。
白千迹不明白,苏南煌心里可清楚了,苏子银这是在替白千迹提前求情呢!这个臭小子,白养了这么多年,苏南煌心里有些愤恨地想,转身关门的动作更加粗暴。
砰得一声,隔开了外界和内屋。
房间里倏忽地安静了下来。还没等白千迹想要在苏子银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想提前开口之时,苏南煌突然转身,面色坚毅的向他拱了拱手,弯下了腰,低声说道:“白教主,容我对你说句对不起。”
白千迹不明所以,皱着眉头偏着身子让过了这一拜:“苏庄主,你这是何意?”
“我最近因为一些流言,去调查了白教主的身世,有人给我递了字画,我看到你的母亲跟我的妻子很像。你被药王府抓去的那一年,我发现你家突遭横祸,母亲失踪,父亲暴毙,那一年的后半年,我们家子银正好失踪。我不得不多想……”
白千迹冷静了下来,静静的听着苏南煌说着。
他在泽生毒教的时候,都能听到苏南煌的事迹——很正直英勇,武功高强,自创风月剑法。而正是这个风光无限的人,正弯着腰鞠着躬,向他这个邪门歪道的头子道歉。
“前段时间,子银突然回来问我,他母亲和叔叔的事情。我听苏阡苏陌说,白教主跟我们家子银关系好的很,这不得不让我猜想,子银回来提这件事,是不是听你有关,这几天我一直在查你当年发生的事情,我,好像能看出什么了……”
苏南煌的眼睛里面悲痛欲绝:“对不起,白教主,我替阿银代你的母亲说句抱歉。”
阿银,是苏子银的母亲的昵称,他听懂了。
白千迹终于动了,在苏南煌提到他母亲的时候,他的身子就颤抖了一下,顿了一下就开始去扶苏南煌。
苏南煌也不拒绝,顺着他的力气就起身了。
“苏庄主,你为了你的阿银向我的母亲道歉,我也会因为我的子银,不去怪罪你们。因为自始至终,毕竟这不是你和庄主夫人的错。”
苏南煌让他坐下:“苏北琅他……”
“庄主,你不用说了,我会亲手杀了苏北琅的。”
白千迹跟苏南煌说话的时候异常的平静,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是以一种平静的方式说出来。
苏南煌没有立刻回话,只是轻轻的拎起水壶,冲泡了一杯茶。
他沉声说道:“我没有想要平息你仇恨的意思,想做就去做吧。”
苏南煌递了一杯茶给白千迹。
“你难道没有发现,风月剑庄是和泽生毒教的命运绑在一起的么?”
苏南煌叫他过来,并不是仅仅想要跟他道歉的,更是为了想要改变如今的局面。
白千迹朝他点点头,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光。
两人结束对话后,白千迹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苏子银看到他出来便问道:“我阿爹跟你说了什么?”
苏子银在外面等了很久,还想偷听,但是书房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奈何他一点也听不见。他好奇地心痒痒,等白千迹一出来,就扑到他身上问到,一手还勒着他的脖子。
白千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嘴角勾起一个坏笑,道:“庄主叫我好好待你。”
啊?
“你骗人!”苏子银耳根子通红,但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恶狠狠的说道。
确实不是白千迹骗人,他们谈话的最后,就是苏南煌一脸严肃地对他说,要照顾好我的儿子,不然我就带上剑庄的一众人灭了你的泽生毒教。
当时白千迹当然比他淡定的多:“爹,你放心,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他这句‘爹’直接把苏南煌差点气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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