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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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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抬起头来,又迅速低了下去。
  满室静寂,唯有一语。
  “心怀不轨……其罪当诛!”


第314章 无心多情
  慕容昊的别院中,一场说不清到底后果如何的风暴,正随着冬梅的死开始慢慢酝酿,而远在白府之内的江洛玉,却好似在这一刻有所感觉一般,目光从屋前的那篇荷塘上离开,远远朝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
  半月之后,一夜睡得极不安稳的江洛玉,清晨时分就站在白府自己未出阁之前住着的院子凉亭中,抬手伸出屋檐下接着雨水,看了看四周正忙着将雨水接了,准备埋在地下等冬天泡茶喝的众丫鬟,神色淡淡准备回身向回廊走时,背后传来了眠星急匆匆的脚步。
  “内君,白公子来了!”
  江洛玉侧过身来,果真看见一点渐渐接近的白影,立即吩咐道:“请进来。”
  等到那个白影到了近前,江洛玉才发现那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白意凡,倒是白意凡的同胞弟弟白意尘,一见到他就有点急急火火的奔过来,眼睛瞪得老大,一边很是沉不住气的走来走去,一边焦急的说道:“表弟,大事不好了。”
  江洛玉看着他那副急火火的模样,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斟了一杯茶递了过去:“怎么了
  ?,,
  白意尘连茶都只敷衍般的喝了一口,依旧是那副火烧屁股的样子:“你那个夫主……他,他闯了大祸!他杀了一个丫鬟!”
  江洛玉闻言,并不以为意:“一个丫鬟而已,那又如何?”
  白意尘看他不放在心里,用脚趾想都知道他想的样子,不由抓了抓自己脑袋上的发髻,抓的都有点乱了这才无奈的开口道:“是,若是一个普通的家生子,又是签了死契的丫鬟,那当然是没有什么了,就算退一万步来说,那是个世家出身的丫鬟,只要是签了契的,凭借慕容家的势力,抹掉这一条人命连眼皮都不必抬,可……可你那个夫主,真是会挑人杀!”
  即使是听到这么多假设都不对,江洛玉的神色也不曾微动,反而抬手示意他喝口茶润润嘴再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丫鬟有问题?”
  “何止是有问题!简直是问题大了!”
  “那丫鬟,是因为什么死的?”对着白意尘明显是大事不妙的眼神,江洛玉终于慢悠悠的坐下来,目光投向远处蒙蒙的院落,语气轻的好似是在飘荡,听得他身后的白意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是嗜杀成瘾的人,又向来克制己身,更被我刺了一刀重伤在身,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在我走后杀人,平白无故说他杀人,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他的话音落下没有片刻,一直抓着自己的头发,没听清楚原委就跑过来告诉江洛玉的白意尘,也是一脸纳闷正想跳过这个话题时,另外一个相似的声线却抢在他前面开口了: “这个理
  由,说出来你可得意了。”
  直到听见这个声音,江洛玉才施施然站起身来,对着来人低身行礼:“见过意凡表哥。”
  “你不是想知道慕容昊是因为什么杀人么?我现下就可以告诉你。”
  白意凡摆了摆手走进亭内,随手将收起的纸伞给了一旁的侍女,一边拍了拍自己衣袖上的水汽,一边面带某种堪称讥讽的神色,话语却是平淡无奇,面朝雨幕开了口,也不知道这讥讽到底是对了谁——
  “那是因为,一个不知死活的侍女,在你走后没有多久,借你慕容昊重伤发热的由头,将屋内的其他丫鬟都支了出去,扯开自己的衣服想要和慕容昊扯上关系——或者这么说,干脆就是想要成为他的妾室,谁知道慕容昊那时候意识居然清醒,竟一刀将那以下犯上的丫鬟给杀了,这才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现下你那夫主已然被押入监牢,只是还未处决此事罢了。”
  白意尘没听出兄长话语中的不对劲,想了半天之后突然觉得,慕容昊这一次的所作所为真是太对他的口味了,顿时改变了刚才火急火燎的态度,一反常态的在江洛玉面前称赞起慕容昊来。
  “对啊,其实我也觉得诧异!帝子表弟啊不是我说,经此一事过后,若是以后慕容昊还能从那牢里活着出来,你一定水涨船高成为帝都第一双子,没人能比你那个夫主更厉害的,居然为了不让你委屈,直接把勾引他的人给杀了!哈哈哈!”
  反倒是一向温雅从容,一直很欣赏慕容昊的白意凡闻言,没好气的瞥了弟弟一眼,冷哼了一声:“很好笑么?”
  白意尘被他这句话一下子给卡住了,不由干咳了两声,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太会转,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了:“咳咳,大哥……那个……”
  白意凡看着他的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转向江洛玉时,狡黠之色才一闪而过。
  “虽然此事的确办的很是鲁莽,不过我还是想说,此事过后夹杂当年之事,白氏也能放下心来让你回去了。你现下已然是这般情形,不管你心里怎么生气,你已然是个女双也嫁入了慕容氏,更不会像乌雅泽一样的……现下慕容昊情势危急,慕容氏和白氏都在周旋,于情于礼你都要——”
  自从听见大哥前面说的话,也是附和自己的,白意尘就知道上了当被吓了,极为不服假装吹胡子瞪眼的,直到白意凡有点烦的瞪了他一眼,这才讪讪的收回了目光,老实听着他们两人
  说话。
  江洛玉沉吟一番,已经明白了他话中之意——与其光说是他话中之意,不如说是白意凡带来了白氏对于此事的看法,那就是先帮助慕容氏和慕容昊,自己和慕容昊的恩怨先放一边,更何况这件事若是挺过去了,对江洛玉的好处也是不小,最好的就是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人随便试图往慕容昊身边放人了——结果只能是放一个死一个。
  “至少我要回归慕容氏?”
  白意凡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这位聪慧表弟已然看清了有利的一面,决定不和慕容昊那个死硬拗劲了: “父亲说的没错,你果真一点就透。”
  江洛玉其实本来也就没想拗劲,此时却不必解释了,面色淡冷的点点头,看见面前两人因为他同意而松了口气,忙不迭补上了一句:“也好,不过在回归慕容氏之前,我还想要做一件事,还请意凡表哥和两位舅父帮我。”
  白意凡看着他的眼神变化,反应极快:“莫非你要——”
  听他们两人对话,白意尘不由露出疑惑的神色,江洛玉反倒点了点头:“表哥聪慧,猜得不错。”
  “说他无心,他偏有意,说他怨愤,他偏多情。”片刻之后,白意凡带着弟弟走出了凉亭,目光中不无不解的看了一眼仍站在台阶上,目送他们远去的江洛玉,不解的摇了摇头,“我
  真是看不懂了,还是他们两个自己闹腾去罢,我们这些外人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天色渐晚,远离民宅,全由青石块垒砌而成的大金监狱,青铜制成的两扇牢门在月光下,渐渐泛出了冰冷的深青色。
  一辆带着白芙蓉家徽的马车缓缓在牢门前停下,一身白衣的公子翻身下马后,走到马车畔接下来一个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色斗笠下的人,对着他低声嘱咐几句后,就快步走到了牢门前守着的两个狱卒面前,将自己袖中的令牌亮了出来,同时递上了一袋银子。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后,白衣公子护送着穿黑斗笠的人走到关押重罪的监牢门外,目光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后,还是轻轻叹一口气,将墙壁上的火把取下交给了身畔的人,目送着那人抓紧了火把,缓步朝着黑暗的回廊而去。
  脚步声又轻又稳,不一会就停在了拐角处。
  虽说是重犯监牢,可其中也关押了世家子弟,其中少不了狱卒们不敢得罪的人物,包括前几日被九门提督押过来的朝云将军,因此隐藏在黑暗中的牢房内,仍有看着较为干净的单间牢房,里面还有简单的床铺被褥,以供牢内的人休憩。
  身着黑色斗笠的人终于在一间牢房前停下脚步,在他身后一直跟着的狱卒见状,忙低身开了那间牢房的大门,又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那人手上的火把,看着那人进了监牢之后,这才将锁搭在外面悄悄退了出去。
  听到狱卒离开的脚步声,斗笠下的人突然轻叹一声,抬手将遮着脸庞的兜帽脱下,露出其后的白皙面容,金黄色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下来,金丝在阴暗几乎不透光的屋内,摇曳着泛起光芒。
  江洛玉扫视了牢房里一眼,目光最终停留在身边不远处的床榻上,即使听到了脚步声,也只是侧着身体躺在床内侧,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身影上,眉头稍微皱了皱,随即缓步走来低身靠着他坐下,压低了声音喃喃道。
  “我本不想来……可想来想去,还是来看你一眼,较为妥当。”


第315章 视君如命
  话音落地,久久得不到回音,江洛玉无奈的舒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低低的,却不含怒意。
  “我暂时不和你计较,你却胆子大了不理我?
  他的手触到那薄薄的衣料时,顿时心中一动,察觉到了有点不对,转过身来将躺着的玄衣人翻了过来,立时发现那人竟是昏迷着的,眼底顿时涌起了怒意和焦急,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连声低唤道。
  “……昭敏,昭敏?”
  不知唤了几声,躺在床上的人才皱了皱眉,眼皮慢慢的挣动了一下,在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时,唇角跟着蔓起了点点微笑,拍了拍他的手指安慰道。
  “我没事……别担心……”
  江洛玉听见他说话,就不再想理他了,手指迅速翻开慕容昊胸前的衣衫,不出意料的看见里面的内衫早就沾染了暗红血迹,此时都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倒是有透明的黄色脓水流出来,肌肤更是出乎寻常的热烫,心底的怒意更深一层,恨不得当时就丢开手去。
  “你的伤是半月前受的,为何现下都还没有好?已经开始化脓了……身上也这么烫,这里潮湿阴冷,都入狱好几日了,你还不拿出那东西,是真想要死在这里么?!”
  因为伤的重,还摊上了杀冬梅这个“民女”之事,慕容昊也一直昏昏沉沉的,被扶进牢房的记忆都不大清晰了,闻言缓缓摇了摇头,倒是在看见江洛玉脸上浮现一层火焰般的愤怒时,抬手从一边的墙砖处,抽出了一张带着红印的纸。
  江洛玉看着他将那张纸递到自己手里,手指就没有力气的垂落下来,禁不住咬了晈唇,只听那人愈发虚弱的声音喃喃道:“我一直……在等你。有好几次……你不来的时候,我就坐在这里看着窗外的月亮,这张纸……被我揉得不成样子。”
  “那时候我想……要是你真的不肯原谅我……我就吃了这张纸……再也不出去了……”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江洛玉却忍不住有些怔然,抱紧了怀中的人,抬头去望高高的墙壁上,打开的一道小小天窗外只有一片的月亮,自从知晓自己被下了血珊瑚之后那些愤怨,不知为何消散的一干二净。
  看了片刻之后,他才觉得不对,低头去看的时候,果真发现那人再度晕了过去,脸色白的跟纸一样,他立时觉得不对,再度掀开了那人的衣衫,仔细一看脸色顿时无止境的沉了下来,这一回唤人时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昭敏!昭敏?我若是再耽误几日不来,你就要连命都赔上了!你……”
  掀开衣服细看江洛玉才发觉,那人胸口上的伤比自己刺的大了些,好似也更深了,明显是在他离开别院冬梅被杀之后,慕容昊自作主张又在原处给了自己一刀,本来不是很重的伤却一下成了要了命的伤口,这显然是江洛玉再拖几日,慕容昊就真的可能无声无息的死在监牢里了
  饶是江洛玉,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胆大妄为,一时间脸上不知道是担忧无奈还是愤怒,对着牢门外沉声喝道。
  “来人!”
  “内君!”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身影就落了下来,正是暗中跟随着进来的眠星,江洛玉见他走近,立即示意他过来诊脉,“将军这是?!”
  看着眠星来了,江洛玉松了口气,可瞧见眠星诊脉过后,眉头皱起迅速从袖中拿出药丸来之后,江洛玉心中一沉,低身让慕容昊平躺在床上,嘱咐道:“眠星,你就在这里看着他,一会狱卒前来时就偷偷躲着,我现下就进宫去找皇舅舅,不到一个时辰定然回来。”
  “好,内君。”
  眠星低声应了,瞧着江洛玉快步而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此时明显生死未卜的慕容昊,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当日傍晚,朝云内君南静玉探监过后进宫,在养心殿前请求面见皇帝,诉说其夫主慕容昊杀人之事详情,半盏茶之后被皇帝召见,南静玉呈递一纸契书,乃是丫鬟冬梅与慕容氏府内签下的死契。
  皇帝查看死契确认无误,便宣旨放了被关在牢中的慕容昊,随即亲笔御书一张牌匾,赐给了朝云大将军慕容昊。
  三日之后,从牢房中出来,就立刻就近挪到了帝子府暂住,被几个御医联手诊治之后,慕容昊才终于清醒过来。
  江洛玉守在他床边,见他醒了想要勾唇露出一个笑容,却因为想起他做了什么事,最终只是淡淡的告诉了他事情经过,随即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人拉住了袖摆,又缓缓被拽了回去,两人再度相拥窃窃私语了一会,慕容昊一边抚着怀中人的长发,一边有点神色古怪的问道。
  “你刚才说,陛下赐了什么匾?”
  江洛玉眯起眼睛,侧过身来直视着那双墟拍色眸子,终于露出笑意:“我去养心殿稟报了那些事情,皇舅舅就立即放了你,随即让我将帝子府改成将军府,亲自写下了匾额让我挂在将军府门前,就和将军府那三个大字挂在一起,你想知道皇舅舅到底提了什么字?”
  慕容昊见他突然露出笑,心底就有点打鼓,却还是慢慢点了点头。
  江洛玉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一边说唇角的笑容一边蔓延出来。
  “那四个字是——视君如命。”
  一听这四个字,慕容昊的神色顿时一凝,但看着江洛玉低头笑的开心,他自己也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抱紧了怀中的人,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
  视君如命,到底是视皇帝的君命如命,还是视自己的内君如命。
  皇帝一块牌匾打了个双重哑谜,除了还不肯罢休的乌雅氏之外,倒是让对此事议论纷纷的世家大族,都纷纷化为会心一笑。
  等到江洛玉笑够了,伏在他肩上安静下来时,慕容昊才垂下头来,脸颊摩挲那人额头的肌肤,声音沙哑语调低沉,好似是想起了入狱之前,在书房内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我当真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听他说起这话,江洛玉直起身来,目光复杂的看向脸色苍白,却容姿俊美难以言喻的人,话语中不乏苦涩:“我对你,心软的还不够多么?”
  慕容昊听出他话中的苦涩,一时间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再度拥紧了那人,闭上了眼睛低声喃喃道:“我知道……从那时候我们在郡王府后的山坡上遇见,你不认识我却还是跳下河
  来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的。”
  “这么长时间了,今日我才知晓,你可真是个魔星,像是长在人身上一样甩都甩不脱。”江洛玉恨恨的想要拍他一掌,奈何慕容昊的伤还没好,他自己也下不去狠手,摆了摆动作就无奈放下了,手指渐渐下移落在了小腹上,想到最坏的结果,额角狂跳的叹了口气。
  “要是以后这两个也是和你一样的魔星,我可怎么办才好?”
  慕容昊低笑一声,低头去吻他的唇,床帐被窗外的风吹得四处乱飞,也扬起了两人交缠的乌发。
  磨蹭了一会,情热愈深的人终于察觉到不对,據拍色的眸子骤然张大,握紧了心上人的肩膀,有些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江洛玉瞄了一眼自己快四个月,看起来却像是五六个月的肚子,冷哼了一声:“你当真没听清,要我再说一次?”
  慕容昊就不说话了,只是皱起了眉头,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據拍色的眸子也跟着越来越暗,江洛玉看见他的神色,抬手抚了抚他鬓边垂落的碎发,有些无奈的开口问道:“都骗我吃下血珊瑚了,此时还在担心?”
  听他开口问话,慕容昊的神色却是迅速镇定下来,深深望了他一眼之后,一字一顿说道:“我曾经许下诺言,最差不过是兑现罢了,我没有什么可怕的。”
  那人说的认真,江洛玉眨了眨眼,跟着想起了春日时在御花园中,那人跪在自己面前,双手递过染血的金匕首时的情形,心底又是欢喜又是难过,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这个人,真是……放心罢,就算不为了你,我也会活下来的,也不想想这样的事情,还能难得倒我?”
  这一次不等他话音落下,整个人就又被抱在了怀里,宽大华贵的榻上承了两个人,一开始还算可以,只到后来那雕花的床榻就抑制不住的抖动起来,一只白晳如玉的小臂抓住了一边枣色的床柱,却立刻被另一只手拽了回去。


第316章 戏没法演
  又过了十几日,慕容昊的病已经养的差不多了。
  他本就武功甚高,体内有真气运转,更何况只受了些皮肉伤,在将军府住的这几日,更谓是夜夜笙歌无边美妙,念头通达身上的伤也就好的极快,没有几日就已经能够下床行走,就在他接近完全痊愈之时,十几日中一直在府外探头探脑,明显是来寻找帮助的九皇子,终于被将军府里的人接见了。
  一盏茶过后,发泄了一番自己追求白意婉如何之苦,白氏的那些极难应付的嫡子嫡女是如何不顾他的身份,几乎是先联手把他捉弄一番,然后挨着个再折腾一番,自己气息奄奄好不容易能见心上人一面了,却被未来岳父一脚踹了出去,怎一个惨字了得的事,坐在他对面的慕容昊依旧老僧入定,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南静瑾是极少数还知道一点事情内幕的人,瞧见慕容昊虽然在走神,可據拍色的眸子里柔光蔓延,明显是正沉浸在某种不能言说的意境中,他立时恨的牙痒痒,尖刻的言辞从嘴里吐了出来。
  “我说慕容昊,你那个内君也太好说话了罢,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几乎是在戳人家的心了!你那内君居然最后原谅了你,现下还乖乖的呆在慕容氏内为你操持家事,你存心让我这个孤家寡人羡慕嫉妒恨是吧!
  说到最后,南静瑾又是一片凄风苦雨,恨不得仰天太息说慕容昊能装了: “哎,主要是你
  的苦肉计用的太好,谁能比你还狠,说是生死由人就真的要求死啊!你那内君能不心软么?我算是服了你。”
  这句话一出,玄衣人手上的茶盏轻轻一磕,低声重复道:“苦肉计。”
  南静瑾酸的都快冒泡了: “怎么,还想跟我炫耀一下?”
  “苦肉计,也分对谁能用。”出乎九皇子殿下预料,慕容昊仍然是头也不抬,喝干了茶杯里最后一口茶,低身将茶盏放置在手边的小几上,话语中不少无奈之色,“倘若不在乎,你就算苦死,也没有用。”
  结果他一抬头,正看见南静瑾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张纸片,低头奋笔疾书,玄衣人狠狠皱了一下眉毛,立时觉得自己是鸡同鸭讲,拍了拍下摆就起身抬手示意来人送客,远远地只听写到一半被拽起来的南静瑾在身后喊叫道。
  “好不容易得听慕容大将军教诲,我可要把这两句话给记下来……唉唉唉话说到一半你干嘛去?!你们别抓我应该去抓慕容啊!”
  好不容易打发了南静瑾,慕容昊已然大步朝着屋内走去,他的步伐又快又稳,没有一会就走到了正屋门前,正好看见江洛玉正在不远处的桌案上,正在画一枝伸进屋内的藤蔓,一边看一边画,倒是怡然自得神色轻松。
  慕容昊缓步走过去,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他身边看着,直到他完全画完之后,才微笑着拢住了他的腰身,压低了声音说道。
  “陛下召我去兵部,一会就回来。”
  江洛玉的笔略微一顿,画出了一截深色的藤蔓,含笑偏过头来说道:“伤还没好全,陛下就要用你,可真是打定主意不让你歇着。”
  慕容昊蹭了蹭他脸颊上暖玉般的肌肤,面上掠过了惬意的神色,手指握在那人手腕上,两人一同画下另外一截藤蔓之后,这才缓缓收回轻轻摩挲:“听说,还是东疆那边的事情,我去去就回不会太久,放心罢。”
  江洛玉听到又是东疆之事,眉头不易被人察觉的皱了一下,反倒停下了自己手上的笔,好似是想要对身后的人说些什么,犹豫了半晌后却放缓了神色,轻声嘱咐道:“别骑马了,坐马车去,小心伤口裂开。”
  “知道了。”
  屋内的两个人谈完正事,又开始黏黏糊糊不清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眠星的稟报声。
  “内君,将军。”
  江洛玉笑着应了,将那只不怀好意的手从自己腰上扔了下去,整了整衣衫之后快步走到门前开了门,问道:“什么事?”
  眠星低身对屋中两人行礼,说话时神色有些奇异:“内君,外面有慕容氏的人求见。”
  “慕容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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