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本君,也太好欺负了些。”
萧景初听到这话,不由心底一颤,不知面前的人话中是之意,声音更是低缓:“……内君
“你可知晓,原本垂儿彻夜不眠想出的计策,可并非是那日漏洞百出的行动。”
身着紫衫的人没有回头,只是唇角蓦然逸出一声玩味,回身任由阳光从窗框落下,照亮听到这话后,瞬间抬起头来掩不住惊愕之色的那张清秀面容。
“还是你居然会以为护国公最成材的嫡长子,当真会在最关键时任由中军大帐架空?各先锋将军像是无头苍蝇般的追击,又如此鲁莽独身一人陷入大营?抑或是明知晓那女子对自己下了情引,却在驱赶执意要留下的你不成后,便失去自制对你做出了那般事情?”
听护国内君终究提起这件事,萧景初脑海中瞬间一片乱麻,本来有的辩解之词被面前人的话冲的一干二净,心底却好似从这番话中预见了什么一般,骤然又酸又热:“……当时,景初也是关心则乱,至于将军他……将军他……”
“话已说到这份上,你何必再去想什么辩解之词?”
身着紫衫之人缓步上前,将手中的骨扇收回袖中,突地抬手抓住萧景初的手腕,乌玉般的眸子直视着他略带迷惘,深处却隐含着期盼的双眸,平然和缓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多了几分醇厚之意。
“孩子,是你错了——只因自己的身份卑微,而对真心裹足不前,这是你所犯的错。而不愿看清自己的真心,面对一切都不去选择,任由其偏离原本的意愿——这是垂儿所犯得错,你无须替他担这样的罪。”
萧景初不敢与他的眼光对视,更不敢贸然挣脱他抓着自己的手,心底却因为方才紫衫人说出话语中的暗示,骤然升起忍不住的狂喜来,心底鼓噪的听不见声音,只能垂下脸来低声喃喃道:“内君,不是的……将军没有错,将军他是南昭慕容氏的嫡长子,他从小就从心底敬爱您与护国公,更不敢辜负您们的期望,所以很多时候绊住将军的东西太多了,景初不过一颗小小的真心,他看不见也并非是他的错,而不过是疏忽罢了……”
“你既然说,那不是他的错,而是他的疏忽。”抓住他手腕的人闻言,话语微微一顿,多了几分模糊的笑意,“这话的意思是,倘若本君答应你成为他的嫡妻,你就会原谅他的疏忽,下定决心留在他的身边?”
听到这话,萧景初顿时心底重重一跳,不敢置信的仰头看着面前的人,连声音都情不自禁的颤了起来:“……内君?”
“本君没有一句虚言,这话更不是试探之语。”
对上那双乌玉般的眸子时,方发现那眼眸中没有玩笑之色,而是沉沉的期望和隐约的温和
“告诉本君,你的答案。”
怔怔的愣了许久,萧景初全力忍住自己内心即将爆裂的喜悦,再度垂下头来,强自不让自己因狂喜抑或是迷惘的声音发抖:“是……景初愿意……倘若将军愿与景初相伴一生,景初也愿意在内君面前许诺——”
“不。”面前的人松开了他的手腕,抬手抚了抚他垂在耳边的鬓发,那温暖的手指好似是那人含笑伸出的一般,让萧景初忍不住紧紧抿着唇,掩去自己眸中再度升起的雾气,“你不必对本君许诺,本君要你对自己许诺——倘若你一生愿陪伴在垂儿身边,即使遭遇困苦磨难仍不改其心,绝不背叛抑或独自离开。”
“景初……听命。”
听到了他的回答,身着紫衫的人仿佛终于放下了心,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示意他不必再跪着,等到萧景初重新在床榻上坐好之后,方才低身坐在了他身畔不远处,白玉般的脸颊在阳光下温润美丽,唇角对着他时也露出微笑,明显方才的严厉不过是为了试探他的心意。
“那孩子看起来坚强,其实心地过于柔软,又身处这样的高位,倘若没有倾心相伴的人,抑或是可以永远支撑他身后的力量,或许他最终的结果不过是痛苦一生罢了。而我作为他的母父,又怎会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呢?”
萧景初局促的对着他,面上强作镇定平静,手脚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虽说在帝都护国公府多年,平日里遇见护国内君,护国内君对他一直十分和蔼,却没能想到在此事之后,护国内君并没有想要将他赶走,更真的不嫌弃他的身份,反而希望他留在那人身边——当年他听到的那些关于慕容垂的婚事,心伤自己不能相守的命运,此时看来就好似是梦而已。
“内君,景初……景初不知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坐在他面前的人闻言,乌玉般的眸子瞬间闪过什么,却没有人看清楚,语声愈发深沉凝重:“努力成为支撑他走下去的力量,即使他倒下你也必须站起来,守护南昭慕容氏的门庭直到死去——本君相信你可以做得到,你也必须做得到。”
萧景初眼眸沉了沉,声音带着笃定和认真。
“景初听命。”
“这是当年国公的祖母交给我的东西,如今你既然要成为垂儿的嫡妻,这东西以后便交给你保管了。”见他认真答应,身着紫衫的人低下头,从手腕上取下一只女双金镯,含笑递了过去,“戴上它,它与垂儿那块麒麟金锁一般,不仅有防毒之用,更是南昭慕容氏相传之物。”
“多谢内君。”
诸事嘱咐过后,萧景初目送着身着紫衫的人起身,看他又重新从袖中拿出骨扇,朝着门外缓步走去,就在即将跨过门槛之时,背对着他再度开口说道。
“想要你腹中的孩子得到的是南昭慕容氏嫡子的名分,而不必其他人冠上野种的称呼,完婚就必须要在半月之中,这半个月内你要好好调养身体,我南昭慕容氏在新婚之日做内君的人,不需任何人来搀扶行礼。”
萧景初知晓这是为了自己好,连忙躬身应是:“谨遵内君之言。”
“还叫内君么?”
“景初谨听……母父之言。”
身着紫衫的人抬步走出屋门,任由金色的光芒照亮自己的面颊,目光从门前经过寒冬刺骨凛冽的风吹过,此时被耀眼温暖的日光唤醒,已然发出点点嫩绿新芽的梨花树,和远处一直在等待他,从未离开的那道玄色身影,唇角的笑容不禁深了下来。
“以后,垂儿就交给你了。”
甫一离开昔清苑,还没等走出几步,那道一直等待着他的玄色身影便转过身来,身着紫衫的人勾起唇角,抬手拉住了那人冰冷修长的手指,一同朝着主院郦玉苑走去,声音方才和萧景初相谈时完全不同,语调轻缓又柔和。
“虽心中并不清楚自己的情意,但为了留住想要的人,便下意识设下计谋算计了他。没有想到,转眼之间连垂儿都会用这般手段了,当真是长大了。”
走在他身边的人闻言,那张历经年华,依旧俊美若天神般的面容,露出一抹极淡极淡的微笑,侧脸注视着身畔的人时,烟熏據拍色的眸子里蕴着深情,让人一眼望去不由沉醉:“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么?”
“说的也不错。”身着紫衫的人见他微笑,唇角的笑意更深,目光却悠远的投向远处内城外层层叠叠后的宫墙,话语中略带慨叹,“垂儿是我们的嫡长子,不论是文治武功还是心性,都在几个孩子里最为拔尖,但只有一点……”
走在他身侧的人反握住他的手指,声音清冷如冰雪:“过于心软。”
“不错。”感觉到那人的手指和自己相扣,他手中的骨扇稍稍展开,目光终于从那鎏金的瓦当上转开,“这是他最善良的地方,却也是他最大的弱点。因此若是与他相伴之人,单重身份仪态而不论心性,怕是以后这样的人做了主母,当垂儿遇到难以逾越的危机时,那人不能支撑起垂儿的心……”
那双烟熏據拍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薄红的唇突地低了下来,层层波纹在眼底蕴散:“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你一般,不论何时都从容笃定。”
“不论何时都从容笃定,你是这么认为的么?我最大的弱点是什么……你当真不知晓么?”身着紫衫的人听他话中隐含笑意,忍不住横了他一眼,立刻就要抽回手来,“都多少年了,还是这副模样,莫要装成自己是哑巴!”
瞧他挣脱了自己的手指,就要快步朝着小路走去,身着玄衣的人唇角的笑容渐深,倏忽抬手环抱住了他的腰,将人缓缓搂紧在怀中。
“宸华。”
被他抱住的人低哼了一声,唇角的笑意却未曾消失:“怎么?又想出什么辩驳之词,我听着。”
“汝之所愿,吾之所往。”那低低的,清冷的声音响起,臂弯与怀抱传来阵阵温暖,带着无边的眷恋和欣喜,“我心悦你。”
薄红的唇角弯起,温和柔软的声音模糊开来。
“我知道……我也是……”
终?此生再难离
黛青色的天空沉沉欲暮,好似马上就要落雨一般,深冬呼啸的寒风吹过窗棂,发出泠泠的声响,连着檐角上挂着的铜铃也叮铃作响,任由那低哑悦耳的声音飘过后,墙角小路上种着的梨花树也被吹拂,刚露出嫩芽的枝桠跟着簌簌作响——
府中小路上角落旁都遍植雪色梨花,只因那是护国公府的内君最爱之花,而视君如命的护国公不肯让心上人的笑容失却一分颜色,这才花费了一年又一年的时间,亲手种下当初还是树苗的梨花,任由它们将柔软的花瓣洒下朝阳,在每一个春日绽放出淡淡馨香。
慕容垂一身玄色便装,没有和以往一般束发,直挺挺的跪在主院郦玉苑前,任由那带着些微潮湿的青石染寒他的双膝,阴沉的天色浸润他面无表情的俊美容颜,而匆匆路过的众多婢女和双侍们瞧见这一幕,都忍不住露出极为惊愕的神色,却不敢在此处乱议论是非,只好赶紧垂下头快步走过,装作自己看不见刚刚得胜回朝,一进府就跪在此处的主子。
自从他得胜回朝到帝都中,至今已有整整两日了。
每日三餐依旧由人送来,却从来没有动过,许许多多惊愕的眼神看过,包括留在府中的孪生弟弟慕容昶,牵着才只有八岁的小妹盈盈,他却只是摸了摸妹妹柔软的发丝,毫无站起来的心思——只因自从自己跪下之时,想要请求心底的那件事时,他就再也未曾见过母父和父亲前
来。
说的也是,母父和父亲是何等人物,他从小在他们的抚养下长大,此时兴起的这样小小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自己的亲身父母呢?
想到这里时,他禁不住闭了闭眼,目光稍稍偏了偏,落在了小路两畔种着的梨花树上,神情略微有些怔愣。
少时每到春日,他常常和弟妹在郦玉苑前的这条路上反复徘徊,在灿烂的朝阳抑或是柔婉的月光下赏那盛放的雪色梨花。
他知晓这条路上甚至整个苑中的梨花,都是父亲深爱母父之故,亲手种下为讨母父一个笑容——他只是知晓,却不曾明白。
直到那一日,黑暗的一片冰冷中,他触到那人温暖的肌肤,吻到那人落在颊边的泪时,他才骤然明白,在每一年往复的春去秋来时,四季总是军务繁忙的父亲,在朝阳中注视着梨花倾泻进母父颊边的微笑时,到底心中怀着怎样深沉的情愫——
若他能够得偿所愿,那么他也愿意为了那人,去做任何会让他微笑的事。
尤在出神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到,不知何时小路的不远处,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驻足于
此,唇边含着微笑瞧了他半晌之后,方才不紧不慢的发声道:“垂儿,你还要在此处跪多久?
”
骤然听到这个声音,慕容垂顿时醒过神来,稍稍侧身垂下头来,哑着声音唤道。
“母父。”
唤过这一声,他并未抬起头来,反而伏下身来,任由额头贴上冰冷的青石。
“孩儿此来,是请母父和父亲恕罪的。”
一双厚底深紫色云纹长靴踏过他眼前石板,淡然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模糊:“哦?你何罪之有?”
慕容垂深吸一口气,面色波澜不动,沉声道:“孩儿不想娶他人,只想娶萧氏景初,不愿迎娶高门大户嫡女嫡双,还请母父和父亲宽宥!”
“你想娶萧氏景初,可以。”出乎他意料的是,面前的人并未反驳他的话,反倒稍稍弯了弯唇角,这才在他有点惊讶抬起头来的时候,又不急不缓的补充道,“但他身份低贱,只能做你的——”
“不,母父!”预料到后面的话,慕容垂脸色一暗,深棕色的眸子里闪过一分焦急,声音跟着大了,“孩儿一生只愿娶景初一人为妻!”
“为何?”
这两个字让本来就寡言的慕容垂下意识沉默下来,片刻之后方才微敛下眉目,脑海中瞬间闪过许多回忆,接着一字一顿沉声道。
“景初与孩儿少年相遇,多年朝夕相伴,本以为仅是将他当做兄弟看待,却在他开口将要离开之际,孩儿忍不住心中失落,这才在战场上以命为注,又故意让自己中了情引——是孩儿想要逼迫于他,他却甘愿留在孩儿身边,与孩儿有了肌肤之亲……”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展开骨扇,摩挲着其上镂刻的花纹,话语略微带了试探之意:“倘若只因为你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也无甚要紧,单看他在你醒来之前,便已然离开冰洞的模样,想必他心中并非介意此事,反倒是希望你不要记挂于心。”
听到这句话,垂下的那张俊美面容终于变了神色,瞬时抬起脸来,修长的手指在身侧握紧,眼中闪烁着的是笃定与决然,犹如黑夜中发亮的星子一般,让一直盯着他的人忍不住略略有些怔然——
“母父……孩儿不知他心意如何,也知晓他就算如此也要离开,可孩儿……是孩儿放不下他!冰洞中在黑暗中将他拥进怀中,方才知晓除了他能动我心弦乱我心怀,这世间再无人能有这般感觉!那时孩儿就已然对自己许诺,这一生——这一生只愿与他相依相伴,不会再有他人!,,
斩钉截铁的话语落下许久,身着白色大氅的人长呼一口气,话语却略微冷了下来:“这么说,不管他身份几何,不管我与你父是否愿意,你一定要娶他为嫡妻了?”
“曰,,
疋。
“若母父决计不同意呢?”
这个问题本就不出常理,让慕容垂再度垂下了脸颊,沉默着将薄唇抿得极紧。
站在他面前的人久久听不到回答,禁不住轻叹了一口气,又像是苦恼又像是抱怨,反倒听不出几分反对的意味,不过是跪着的人太过紧张,完全没有察觉罢了: “还和小时候一般,又
倔又哑——”
额头触碰青砖,沉沉的声响落下。
“母父,孩儿不孝,心意已定,请母父成全!”
冗长的沉默过后,白色的大氅一转,手拿骨扇的人低身半蹲,含笑的面容映在他眼中。
“也罢,誰让你是我的亲生孩儿?我确然是不舍得你吃苦的,只是——”说到此处,那双乌玉般的眸子深沉,从容中带着几分少见的凝重,“今日作下决定,再不能有反悔之日,你可知晓?”
慕容垂心底一跳,立时回道:“孩儿绝不后悔!”
“好。”面前的人拍了拍他的肩,复又站起身来,“来人。”
等待在不远处的双侍立即上前,身着白色大氅的人弯起唇角,突地扬声道:“吩咐下去,给帝都内各大家族发出请帖,七日之后,我南昭慕容氏嫡长子,镇远将军慕容垂迎娶萧氏之子为嫡妻,请众人前来观礼!”
跪在地上的人闻言,立时便是一惊,下意识想到那时过后,便不知去了何处的人,忍不住低声唤道。
“母父!可——”
不等他将话说完,一个身影便派众而出,低身对着两人行礼。
“内君。”
“带他前去引珠苑。”
一身掌事打扮的双侍面上含笑,低身应道:“是。”
“母父,我……”
“去罢。”打断面前慕容垂略带焦急的话语,薄红的唇角弧度更深,转身离去之前,只语重深长的留下最后一句话,“有些事情,要让人懂,就说出来,莫要憋着。”
听到本跪在地上的人渐远的脚步声后,他骤然停步在了一株冒出最多嫩芽的梨花树前,微凉的指尖忍不住碰了碰那粗糙的树枝,低声喃喃道:“今年的梨花发芽的真早……说不准再过几日,就会长花苞了罢。”
他的低喃无人听见,跟随在他身后的大丫鬟却在此时上前,低声恭敬道:“内君,国公爷请您去书房。”
“知晓了。”听闻这话,游走的指尖一顿,唇角笑容蔓延开来,“走罢。”
就在深紫色的身影缓缓转了方向,朝着主院的书房迈去时,一直被走在前面的掌事眠星引领着到了引珠苑门口的慕容垂,饶是心中隐约有了预感,此时是要前来见自己相见的那个人,向来冷静自持的人也不复有的眼光,也因心中已然不同的感情,神色略微带上了局促。
镂空的木门被缓缓推开,眠星唇角带着点微笑,目送着慕容垂低着头进门后,便缓步帮屋内独处的两人将大门关上,这才快步离去。
心事初解,萧景初刚用罢晚膳,便独自一人靠坐在榻边,低头凝视着自己手腕上的金镯,直到一道拉长的影子骤然遮蔽住了眼前烛火的光亮,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气息,骤然失却了呼吸,不敢抬头去看来人,只是修长的手指禁不住发抖。
他不说话,站在他面前的人也不开口,就这么安然沉静望着他,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来人终于抬起手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手心的温度微带暖意。
萧景初抿了抿唇,眼底迅速凝出薄雾,却不敢抬起头去看近在咫尺的人:“将……”
话音未落,面前玄色的身影骤然低下,来不及去看那张俊美的脸颊是什么神情,烛火光芒摇动下,那熟悉的檀香气味扑鼻而来,萧景初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反手回抱住他,喃喃道:“……承昔……”
“对不起。”慕容垂紧抱着怀中之人,用尽气力将他嵌在怀中,好似生怕他再度消失一般,再度沉默了片刻后,方才哑着声音开口道,“这么多年,居然是在你要离去时,我才知晓自
己……自己早就对你起了心思,还有,其实那情引也不是意……”
“不是你的错。”伏在他怀中的人闭了闭眼,强自抑制住泪水落下,唇角却已然带上了微笑,“是我……是我太害怕了……害怕你会离去,害怕你不欢喜,害怕自己身份卑贱配不上你,害怕到连去抓你的手指都不敢……”
“母父已然答应,让我们成亲了……以后,不要再说离开的话。”
夜色昏沉,屋内的烛火摇摇晃晃的,和着帘外投下的月光,释放出带着温暖的亮色。
“我知道……”淡淡的光芒与阴影中,清朗中带着沙哑的声音一字一顿许诺道,“我会留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又缓缓消失相贴的唇间:“永远?”
“永远……”
【番外篇?不负不离?完】
七夕特别篇七夕特别篇
一碗波澜平平的清水,清水上浮着几片粉红花瓣,被烛光和月光照映着,窗外的清风一飘,碗底的投影就随之变幻不同的形状。
这是上古之时,被称为“乞巧”的古老习俗。
江洛玉拍着掌心内的骨扇,瞧着逐月四处在屋子里窜,窜了半日之后忙的满脸大汗时,不由微微露出了笑容,突然开口道:“这郡王府屋内一天要打扫两次,若是要找乞巧蜘蛛,还是别在这里找,去外面的花丛找找看。”
逐月闻言,动作一顿,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应:“世子说的是,还是世子聪明!”
江洛玉无奈的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出去找蜘蛛了,眼光落在自己身后掩袖而笑的人身上:“眠星,看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你去帮帮她。”
“是,世子。”
远远望着她们两人在草丛和花丛中找乞巧所用的蜘蛛,不一会一道黑影就落在了江洛玉身边,抬手行礼道:“稟世子,庭院里的菖蒲鲜花月饼等物已摆放好,魁星灵位也已立起,请世子先上第一注香。”
七夕节日,女子乞巧,男子拜神。
魁星乃是文曲星,相传若诚心拜了魁星,来年便可金榜题名。
江洛玉虽然不信这些,却也低身拜了三拜,刚将线香插入香炉里,就听见不远处逐月的欢呼声:“找到了,找到蜘蛛了!”
江洛玉直起身来,扫了一眼自己周围侍奉的婢女们,看她们有些羡慕的望着眠星和逐月的
背影,他唇角的微笑更拉大了些,突然朗声道:“你们跟逐月一同去玩罢,不必都围着我转了。”
众多丫鬟听到主子允准,立刻欢喜的笑着应是:“多谢世子。”
“哪里,哪里有蜘蛛……”
“一会将蜘蛛放在小盒子里,我们再穿针乞巧……”
“逐月姐姐你看那个,是不是蜘蛛?”
眼看着她们笑闹着走开,不一会就和眠星与逐月汇合,一边叽叽喳喳的如同小鸟般说着如何抓蜘蛛,一边像是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穿来穿去。
江洛玉看了片刻,示意身畔的人都退下去,独自一人朝着庭院深处,寂寥无声的回廊行去,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耳边就骤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