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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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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来说,若是你我一开始遇见,你长得又比我好看,我恐怕要犹豫好长时间,才能决定要不要救你呢。”
  话音未落,他微微低下身来,将自己温暖的唇覆在了那人的额头上,乌玉般的眸底带了暖意,带着笃定轻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白敏玉。”
  白敏玉察觉到那个吻,身体下意识一颤,突然低低的咳嗽了两声,仿佛终于从某种难堪的境地中摆脱出来,眼神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安静淡然,只是唇畔的笑影这一次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都看不见。
  “以前或许会为难。”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指却慢慢从被子里探了出来,落在了扶在床畔的那只手上,據拍色的眸子定定的盯着面前的人,眼光像是痛楚却更像是释然,“可是如今,如今……我想要让你看看,我真正的模样是什么,那连我都一直未曾见过的脸……”
  这一回,仍是不等他说完,江洛玉便勾起了个微笑,低身抱住了他单薄的身体,和他额头顶着额头,声音含在唇齿之间,分外柔和可亲:“好。”
  那一日过后又过了几日,便到了年关的时候。
  眠星低身蹲在回廊上摆着的药罐前,正专心致志的扇着药罐下的火,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顿时看见不远处一青一白的身影相携而来,不由微微勾了唇角,站起身来。
  年关一到,郡王府内四处都是欢腾的模样,喜庆的红色纸张和绸子将刚将江影出嫁的喜气弄得更上了一层,连带着府内所有的主子,包括此时仍然卧病在床不管事的甄氏那里都用了喜庆的外衫颜色,除了仍在戴孝的江洛玉,和中毒之后便很少在除了碧波苑之外现身的白敏玉仍身穿素服之外,其余的人都换上了颜色鲜艳的服饰。
  眼看着两人走回来,站在廊下的眠星还来不及反应,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逐月便抱着手中的东西快步走了过来,笑着和一边的小丫鬟将东西放下,又低声嘱咐着什么事情,脸上的笑容柔和又欢喜。
  青白两色的身影越来越近,廊下的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先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脸上的疤痕不知何时慢慢褪去,渐渐显露出自己俊美绝伦容颜的白衣人,这才低身对着缓步而来的主子一礼:“见过世子,白双子。”
  江洛玉今日仍旧身着一身青衣,只是因为这几日便是年关的缘故,身上青衣的花纹繁密了些,只要一动又被阳光一照,便会泛出淡淡的金色光芒,这时候瞧见他行礼,唇边淡淡的笑容便更深了,修长的手指向着自己的袖口一掏,再伸出来的时候便夹着一个红包。
  “虽是因为守孝,碧波苑这里也没什么可玩闹的,可该给你们的东西可都要给的,免得以后过年的时候我再给,你们就说我这几年小气,该给的都没有给,又闹着我要作耍,我可经受不住。”


第161章 年关预兆
  眠星闻言,唇边的笑也跟着深了,先是瞧了站在江洛玉身畔的白敏玉一眼,看到他在江洛玉的话说完后,眼底仿佛也透着笑意,那双摄人心魄的據拍色眸子却一直定在自家世子身上,没有移开分毫,心底便更是欢喜了,忙低身双手接了红包,笑道。
  “瞧世子说的,属下可不敢这么大胆,世子怕是说的逐月罢!”
  他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站在不远处的逐月便听到了他的话,提着裙摆快步走了过来,不满的在江洛玉面前埋怨道:“眠星,方才我收红包的时候,可不曾说你的坏话,怎你一在世子手上收红包,却说起我的坏话来?”
  眠星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是这般反应,忙不迭后退了两步,有些无辜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江洛玉,低声道:“世子,您看她这副问罪的模样,可见属下之话不无道理。”
  “你们两个一般模样,既然收了我的东西,就都莫要说了。”江洛玉含着笑看着他两人耍宝,不由握紧了身畔人的手,低声吩咐道,“逐月,将东西安置好了,便去一趟小厨房,看看有没有新鲜的糕点做好,端到正房屋中。”
  等到两人进了屋中,用过了小厨房的点心后,又对坐在罗汉榻上喝茶时,逐月便缓步走了进来,面带喜意的低身行礼道:“世子,小公子和小小姐来了。”
  听到这话,江洛玉敛了敛眉目,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唇边笑意浅浅:“请进来。”
  逐月闻言,立刻笑着应是,侧过身来让站在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同时上前,站定在身着青衣的江洛玉面前,压低了身子行礼道:“洛白(洛琴)见过兄长,祝兄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瞧瞧你们,怎么来给我拜年,却还这样客气。”江洛玉笑着站起身来,抬手扶了扶站在自己正前方,一脸恭敬喜悦的江洛白,又扫了一眼一脸不乐意,别扭的偏过头不看他的江洛琴;微笑着说道,“快起来,逐月。”
  逐月抿了抿嘴唇,忙将自己手中的托盘举了起来,将里面的红包放在了江洛玉手下,应道:“在。”
  江洛玉从托盘上拿起了两个红包,看了仍旧不愿意理他的江洛琴,脸上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神色,不过将东西交给了面前的江洛白,有意无意笑道:“过年之后,妹妹就该要及笄也该选夫了。等到年关过后一段时日,江氏宗族的族会开过,有些事情就必要提一提了。”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江洛琴顿时变了脸色,当即后退了两步,用无比戒备的目光瞧着青衣人,忍了半日终是没能忍住,扯开了嗓子叫道:“江洛玉,我不嫁人,你怎能……”
  “洛琴!你怎能这般和兄长说话!”还没等到他的话出口,站在她身畔的江洛白霎时跟着变了脸,手里捏着江洛玉刚刚给的红包,还没等面前的江洛玉说话,就先一步开口对她训斥道,“兄长一番好心为你,你却如此态度,还不快向兄长道歉!”
  “我才不道歉,我才十五岁,年纪还小,才不嫁人!”江洛琴听到自己的孪生哥哥训斥自己,眼底多了几分惊恐之色,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看了看淡淡笑着的江洛玉,手指紧紧在袖子里缩成一团,梗着脖子说道。
  “他就是要害我,哥哥你却还这么护着他,自从进府了之后,你就只听他的话,也不听我说话了……还是哥哥怀疑上次中毒的事情,其实是妹妹所做?”
  “你怎会这么想?”江洛白闻言,忍不住皱皱眉后摇了摇头,回身面对着妹妹,低声一字一顿说道,“洛琴,你是我亲妹妹,我会待你好,兄长也是你的亲兄长,他并不是要害你,只是你真的到了年纪,这才……”
  “别说了!”还不等他说完,江洛琴眼底的惊恐之色多了几分,几乎退到了门口,眼底也隐约闪出了泪光,声音也有些发颤,“哥哥,你变了……你是不是觉得洛琴是个拖油瓶,帮不上哥哥你的忙,就再也不待洛琴好了?如今连你也这么说,我知你再也不愿意护着我了,洛琴回去乖乖听你们的安排便是!”
  说罢这话,她不等面前的两人反应,便转身向着门外奔去,身形在褪下了苍色的苑中很快消失了痕迹,只留下了低低的呜咽声音。
  “洛琴!”江洛白没想到竟会发展成这般模样,顿时跟着微微变了脸色,下意识向着江洛琴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却没等再踏出一步,被站在他身后一直冷眼旁观的江洛玉抓住了手腕;他不由有些惊慌的看了看江洛玉,“兄长,这……”
  “无碍的,便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罢。”江洛玉眼神平静,唇边的笑容也没有丝毫改变,仿佛刚才的话并未入他心中,声音也极为柔和的劝慰道,“她以后终归要经历这些,你也代替不了她,索性一次让她痛快发泄出来也好。”
  又这么劝了几句,江洛白才稍稍平静下来,被身畔的兄长拉着走到了桌边,刚准备说话的时候,便看见江洛玉摆了摆手,对着不远处的丫鬟们低声道:“你们都下去罢,不必进来侍候了。”
  江洛白闻言一惊,又瞧见那些丫鬟在逐月的带领下出了门,一时间不由有些讶异的轻声唤道:“兄长?”
  “自上次进宫之后,我就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只是有些事情耽误了,这才一直拖到了年关。”江洛玉一边拉着他坐下,抬手给他倒了杯茶推过去,一边从自己袖中的暗袋取出了一件东西,放在了他面前的茶杯旁,“这件东西,先暂时在你这里保存着罢。”
  江洛白看着那个被锦缎包着的东西,下意识从桌上拿了起来,低头细细瞧了一眼。
  就在低头瞧了这么一眼后,他整个人顿时吓得落下了汗,有些无措的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带着不解的看向仍旧八方不动,十分平静淡然的江洛玉,磕磕巴巴的开口道:“兄长,这!”
  “看你这副模样,慌什么?”江洛玉手中的茶盏微晃,修长的手指如玉般捏着白瓷,像是和那瓷长成了一体,看到面前的弟弟竟这般沉不住气,他的眼底多了一分失落,面上却不曾表现出来,声音淡淡,“坐下,听我将话说完。”
  江洛白看着兄长此时安然的神色,一时间也奇迹般的稍稍平复了心情,手指却还是紧紧握着那样东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低声应道:“……是。”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江洛玉遥望着江洛白渐渐远去的身影,修长的手指从窗框上的牡丹兰花雕饰上划过,乌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色,稍稍侧过身来看了一眼坐在屏风后的罗汉榻上,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更没有抬头看两人说话的白敏玉,笑道。
  “不问?”
  坐在罗汉榻上的人不动,乌黑的发丝坠肩,仍旧垂着头,声音安宁平和:“我相信你。”
  “敏玉。”江洛玉闻言,只觉得心底一动,唇边的笑容忍不住漫了出来,快步走到榻边,突然轻声道,“抬起头来。”
  白衣人听到这话,先是忍不住愣了一瞬,随即才缓缓抬起头来,露出自己渐渐没了那道狰狞的伤疤,因而眉目如画俊美绝伦的容颜,和那双更加动人心魄的據拍色眸子。
  瞧见他的面容,江洛玉沉默了片刻,才骤然低下头来,薄唇擦过那个人额角上的痕迹,话语像是含在嗓子里:“在那个小山坡初见你的时候,我从未想过……有一日竟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你心甘情愿露出真正的面容来。”
  白敏玉看着面前的人,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眼底仿佛闪过某种看不清的神色,手指却慢慢抬了起来,轻柔拂过了江洛玉颊边的碎发,动作温柔。
  江洛玉抬手抓住了他的手,狡黠的弯了弯唇角:“等到完全恢复了面容,还是多笑笑罢。
  ”
  白敏玉定定看了他半晌,终是微微垂下眼睛,唇边露出了一点笑影,衬得那张脸更是光彩照人,简直让人难以移开眼睛。
  〃女子。,,
  大年初一的清早,江氏祖祠由江氏辈分最高的族老开启,江氏嫡系一脉嫡长孙的江洛玉站在最前,而江雄则因为辈分较高,站在江洛玉的身畔,两人同行进去上了香,可以在祠堂之内拜祭,而其余的江氏嫡子与嫡子嫡妻以及未出嫁的嫡女,嫡孙等就要在祖祠外拜祭。
  至于庶子庶女和江氏旁支的嫡子嫡女们,则会在内院中拜祭。
  已然出嫁的江氏女双和女子,还有江氏中人纳的其余妻妾通房,这一日祠堂内院都进不得;更不提拜祭江氏祖先,只能候在外院等待着。
  祭祖足足用了两个时辰,等到江洛玉膝盖都有些酸麻的时候,这才听到站在身边的老族公大声喊“礼毕,起”这几个字,顿时神色恭敬的站起身来,又抬手扶着身畔的江雄站了起来,这才跟在江雄身后两人出了祠堂。
  因为每年江氏祭祖之时,江氏不管是嫡系一脉还是各房分支,都要在这一日前往京都之外在江伦被封逍遥王时,皇帝御赐的江氏祖宅。所以祭祖结束之后,众人便在江雄的带领下到了祖宅中,离得稍微近些的便准备用过饭后回返,远些的则要在老宅中住上几日,等到休憩够了方才赶回去,最晚甚至等到了元宵节后。
  一出了那层层叠叠的高墙,江洛玉走在江雄身后没有几步,便听到身后的老族公锁祠堂大门的声音,不由稍微顿了顿脚步,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片刻后,这才再度回转身体接着向外走
  去。
  祭祖过后,便是饮宴了。
  众人都忙忙碌碌的折腾了一早上,虽然表面上都不说,可饿是当真饿了,好不容易挨到了午膳的时候,一入桌便无人说话,只能听到偶然有象牙筷子和瓷碗相撞后,发出轻微的碰响声
  一顿午膳吃毕,江洛玉在江雄的下首坐下,刚准备拿起自己手边放置的茶,眼角余光便看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快步上前,低着头稟报道:“稟二老爷,沈国公家的大公子前来,说是代替母亲送祭礼了。”


第162章 不知好歹
  坐在上首的江雄闻言一怔,脸上的神色虽是有些奇怪,却还是开口嘱咐:“快迎进来。”
  沈国公家的大公子,那不是卢珉么?
  江洛玉目送着那个小廝的背影消失在门前,唇边的笑容渐深,手中的茶盏轻轻一磕,仿佛无意间笑道:“卢表兄倒比旁人都心急许多,洛玉曾听人说,祭礼一般第二日送到便可,谁知道他竟是第一日正午便送来了。”
  祭礼便是无法参与族会,已然出嫁的双子和女子在族会之后,送来供奉祖先的祭品。
  照大泷习俗,一般祭礼是由所嫁的府内出,也有出嫁的双子或女子亲自备,第二日由亲子送来,若是还未诞出亲子,便是由府内的仆役来送,若是那出嫁的女子或是双子特被夫家喜爱,有可能夫主会亲自送来。
  “说的也是。”江雄被他这么一提醒,心想着送祭礼虽是传统,可一般第二日才会送来,几乎没有这么早便送来的,不由疑惑的皱了皱眉,低声道,“奇怪,这孩子去年的时候,和旁人一般是第二日送祭礼,可怎么这一次竟是这时候便来了?”
  江洛玉闻言,唇边的笑容带了冷意,乌玉般的眸子深不见底,声音愈发低了: “大概是…
  …有些不得不见的人罢。”
  江雄就坐在他身畔不远处,正在低头沉吟着,便没有听清他的话,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听到坐在上首的人开口询问,江洛玉乌玉般的眸子微微一闪,将手中的茶盏一放,犹豫都不曾便笑答道:“回二叔,洛玉是说,也许是昨夜,有人给姑姑托梦了或是犯了什么忌讳,今日这才让卢表兄这么早前来送祭礼,也未可知。”
  在年关的时候,说出犯了忌讳这几个字,也算是一种对祖先的冒犯,尤其是在刚刚祖祭过后,可碍着不是自己的孩子,江洛玉又年近加冠,江雄最终只是沉下眼眉瞪了他片刻,这才开口训斥道。
  “你这孩子,这些事情,怎好胡乱猜想?”
  察觉到江雄因为自己这话动了怒,江洛玉不置可否的垂下头来,唇边却依然带着微笑,应道:“二叔教训的是,洛玉失礼了。”
  说罢这话,他不等即将拎着祭礼前来的卢珉,便再度对面前的江雄行礼后,转身朝着一旁的小角门行去,远远的遥望了一眼正想着这边行来,带着众多礼物和小厮等的人,唇边的冷笑更带寒意,紧了紧自己身上大氅向回廊深处迈开脚步,不一会身形就消失在正屋门前。
  走了一段路途,身着青衣的人突然眼光闪了闪,瞧见不远处仿佛有一点红色,走进一看才看清那是盛开的红梅,刚准备进院子去,却看见那一把小小铜锁,不由讶异的皱了皱眉,知道身后的老嬷嬷是老宅中一直侍奉着的人,便侧过身来开口问道。
  “这落锁的小院子里是什么?墙上怎会有梅花?”
  那老嬷嬷闻言立时弯下腰来,有些胆怯的看了看四周,方才轻声回道:“回世子,那小院子本是当年老王爷的通房,本是公主身边的四个宫侍之一的梅香,后来被老王爷看重提为梅姨娘,只可惜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一尸两命。那个小院子老王爷觉得不吉祥,就给全都封了。
  说罢这话,她不等面前的江洛玉开口,便接着说道:“因为那位梅姨娘爱花的缘故,那里种的都是梅花。”
  “原来如此。”听了这话,江洛玉的神色有片刻怔然,随即又化为淡淡,目光略微抬起看向距离自己不远处,那白墙黛青的瓦片上盛开着的鲜艳红梅,忍不住低声喃喃道,“没想到…。。”
  没想到即使是身为公主,一生膝下甚至没有一个庶子庶女的祖母,也有自己所不能阻止的事情。
  为夫主纳通房,甚至默许夫主将通房提为妾。最终虽是让那个妾难产而死,可心中的伤疤依旧会在,夫妻之间想必也难以如以前那般相处了罢。
  这世间男子,终归一样薄情。
  想到此处,江洛玉忍不住抬起手来,想要轻轻抚摸那从墙外伸出的红梅花瓣,却还没等摸到的时候,眼角余光便瞧见了一个身影向着这边走来,不由微微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后对着他低身行礼,道。
  “表兄,有礼了。”
  “表弟倒是好闲情逸致,刚刚祭祀过后便来此赏梅了。”卢珉今日一身洒金绣云纹暗色长衣,目光炯炯的瞧着站在红梅下的江洛玉,眼中的神色深不见底,笑容仍旧不怀好意,还带着几分调笑与试探,抬手便挥退了自己身边的小廝,又示意江洛玉身后的老嬷嬷退下,这才开口说道。
  “抑或是,表弟是在这里一直等待为兄?”
  一听他这么说,本就因为方才听到的事情,内心有所起伏的江洛玉顿时脸色一冷,后退一步挥袖道:“表兄,还请自重。”
  “自重?”卢珉听到他的话,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再度上前一步,和江洛玉只有一臂的距离,似笑非笑的瞧着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江洛玉的手腕,暖昧的摩挲了几下,“这两字怎么写,表弟可否教教表兄?”
  江洛玉察觉到他的动作,这一次却并未挣扎,而是略微抬起眼来,定定的瞧着他,仿佛很是不解般,问道:“表兄,你几次三番纠缠于我,所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表弟这般冰雪聪明,会看不出表兄所求?”卢珉一边说着,一边更攥紧了江洛玉的手臂,话语像是从唇齿缝隙中挤出来的一般,目光也变得炽热起来,“表兄爱慕表弟甚久,所求无非是让表弟答应嫁予表兄,做表兄的嫡妻。”
  “嫡妻?”江洛玉闻言,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即低低的嗤笑了一声,目光中带上了些不屑之色,手腕顿时使了暗劲震开了他的手指,青色的袖摆在风中飘了飘,“表兄可当真是会侮辱洛玉,竟说出这般话来。”
  “侮辱你?”卢珉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脸色,整个容颜都微微有些狰狞起来,话语也提高了一个度,指着面前的人,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做我国公府的嫡妻有什么可侮辱你的!”
  江洛玉瞧见他是这副表情,脸上的神色丝毫不动,唇边嘲讽的意味却更浓了,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表兄息怒,先莫要动气,且听洛玉分说几句——倘若洛玉说的没有道理,尽可
  让表兄得偿夙愿,也不必表兄费忒大力气,以防偷鸡不成再蚀把米。”
  “你——好,你说!”
  卢珉听他说偷鸡不成再蚀把米,顿时想起了自己在右相府中的事情,不由警惕的瞧了瞧四周,在没有瞧见跟随在江洛玉身畔的那个老嬷嬷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影,下意识松了口气,顿时提起了气来,眼光凌厉的望着眼前的人,更带上了志在必得。
  “我今日便听听,做国公府的嫡妻,究竟是如何侮辱了你!”
  听到这话,江洛玉冷笑了一声,如画的眉眼在红梅下愈发显出丽色,眼底却尽是冰冷的讥
  诮。
  “既然表兄以为让洛玉做国公府的嫡妻不算什么,那洛玉第一敢问表兄,逍遥王与沈国公相比,谁的世禄高?谁的权利大?谁可手握兵权?谁可世袭爵位?”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他不等面前的卢珉回答,就接着连珠炮一般发问道。
  “更何况,洛玉从小当做男子教养,身为男双又是王府的唯一嫡子,身带万贯家财手握兵符,为何要屈尊嫁予一个小小的国公,一辈子身居内宅而不得出?”
  说罢这话,他瞧着面前的人哑口无言,却还努力的想着对策,涨的脸色通红的丑样,便勾了勾自己的唇角,接着冷声道:“若说是能让洛玉放弃逍遥王位,敢问表兄全身上下有何优点?表弟可未曾看出来一分,还请表兄指教洛玉。”
  “表弟还听说前一段时日,表兄收了别人府上的双子做了通房,那通房到现下还已然怀上了庶子?”
  江洛玉一边说着,一边再度抬起手来,露出了衣衫下一截玉藕般的小臂,摘下了那一朵鲜艳的红梅,在指尖碾成了暗红的花汁,神色清冷如冰雪:“表兄难不成不知,大家子弟虽可被教导房中之事,可在嫡妻尚未进府之前,若是通房生下了庶子,或是直接纳了贵妾,便是对嫡妻的绝大侮辱?”
  此话言罢,他顿时一甩手,将那已被揉烂的花朵掷于脚下,又狠狠的一脚踩了上去,唇边讥诮愈浓:“像是表兄这等人,洛玉倒真是不知,你的痴心妄想究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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