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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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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了你;二是我先一步下手害了你,你技高一筹逃过
一劫报复回来,此时我无话可说。”
江洛玉闻言,含笑轻哦了一声,话语听不出喜怒:“堂兄这话,便是要以我现下的援手,换取你我之间恩怨抵消了?”
江影闭了闭眼,本来就苍白削瘦的身形,在薄薄的床帐后愈发摇摇欲坠,此刻近乎歇斯底里的模样,倒是让坐在下首的江洛玉轻易的响起了前几日一般坐在床上,明明快油尽灯枯还为了儿女威胁于他的甄氏。
真是亲生母子,连说话的时候都一模一样。
他正这么啧啧的感概着,便听见江影的声音再度在屋内响起:“虽然我觉得,你即使来帮我也定然是要算计我,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只有一方死去方能抵消,可像我如今这般生不如死的活着,你若真要算计也就算计罢,我的境况终归是不会再坏的……”
江洛玉放下手中的茶盏,直视了他片刻后,终于抬手拍了拍掌:“堂兄能够想明白这些,就算是个真正的明白人了。”
坐在床畔的人苦笑一声,眼底闪出憎恨与无奈:“谬赞了,如今这个明白人,只恨不得自己从不曾明白过。”
两人算是暂时达成了协议,江洛玉没想到还会有和一个仇人合作,来一同谋害另外一个仇人的机会,神色中多了几分奇异,他本想立刻起身离开,可看着此时江影的神色,却突然开口问道:“堂兄可有心愿?”
“——你的意思是?”
江洛玉含着笑神色复杂的看了他片刻,转过身来用折扇在掌中拍了一下,如玉般的手指几乎和扇骨融为一体。
“你因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无比憎恨南静隆洽好我也为了某些因由,恨不得那位皇子殿下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虽然我们之间有着仇怨,我这次来也只是利用你的,你也知道最后你肯定是活不得的,我却不妨让你死前痛快一次,你意下如何?”
听到自己死前,一定能够看到南静隆死去的许诺,江影顿时眼前一亮,也顾不得面前也是自己的仇人了,吃力的直起身来,神色中含着期待:“当真?”
“自然。”
第181章 里应外合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江影见他答的很快,下意识问了一句,可不等那句话话音落下,便自嘲一笑,看了看自己瘦弱的和鬼没有两样的身子,有些失魂落魄的喃喃道,“也对,你不需要我相信你,你只需要我帮你……”
“这是我这一次来,带给堂兄的礼物,千万收好。”见他答应,江洛玉立时爽快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了离他手边不远处的床畔上,眉眼微微上挑,笑道,“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在我出去之后,一定会‘不小心’将皇子殿下软禁嫡妻,还虐待郡子让郡子卧病在床的事情,弄得整个京都风风雨雨的。”
江影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唇角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如此最好。”说罢这话,他也不去看面前人的反应,只是打开了床畔的小盒子,看着里面紧靠着一大一小的金色丸药,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指着丸药问道:“这是什么?药丸?你要让我给他下毒么?,,
“看堂兄说的,若只是毒药的话,便让堂兄的夫主那样平静的就死了,先不说那位高高在上的慧妃娘娘,可会连带着郡王府也跟着遭殃呢^”江洛玉看着那盒子中一大一小的丸药,声音突然变得奇异,好似夹杂着一种冲天的狠戾和难以预料到的狂喜——听得人毛骨悚然。
“这可不是毒药,而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堂兄是否有兴趣,听我细细说来?”
片刻之后,等到江洛玉细细将那丸药究竟是什么对江影分说过后,不出意料的看见江影整个人再度打起了抖,这一次倒不是因为南静隆,却是因为眼前给了他这东西的人,还有离自己只有一掌距离的小盒子,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东西,转头却卖了你?”
“卖了我?”江洛玉眯了眯眼睛,眼底没有任何惊慌,倒是有好奇之色,“卖给谁,南静隆么?”
江影看着他的神色,许久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强力抑制住了自己的惊恐之色,手指慢慢抓住了面前的小盒子,神色有些异样的惊恐狰狞:“若是我能忍下这侮辱,将这东西卖给南静隆,换取我这段时间的平安呢?”
“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江洛玉垂下头来,闻言不过低笑一声,“生,或者死。要么拼死一搏,将之握在手心中,执掌生杀大权。要么像窝囊废一样,将自己的生死操控于别人的手心中——我不知道堂兄会如何选择,只若是我,是万万不能忍受后者的。”
说罢这话,他尤嫌不够一般,竟兴致勃勃的给不远处的江影出起了主意:“对了,堂兄方
才提起这个话题,本世子倒是又想起了一个人………个同样能够帮上你的忙,还不是你仇人的
那个人。”
“你说的……是甄大表哥?”江影一惊,眼底顿时浮现了戒备的神色,本来惨白的脸色此时涌起了异样的嫣红,眼神却冷冽可怕,隐约带着几分惊慌,“你——你要对大表哥动手了?你要做什么?!”
江洛玉瞥了他一眼,瞧见他紧张的模样,不由笑道:“皇子妃殿下,他们已经舍弃了你,你却还这般有情有义,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了。只是你如今虽身份高贵,可不过也就是后宅之妇罢了,甄士能做官做到那么高,察言观色的本事少不了,你嫁入质子府后没了利用价值,他
即使知道你现下的惨状,也绝对不会来救你,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一听他的话,江影只觉得一头冷水泼到了脑袋上,却还下意识的辩驳道:“你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江洛玉有无不可的哼笑了一声:“你们的关系若是真好,用得着本世子来挑拨么?”
“说的也是。”江影一阵恍惚,终是握紧了手中的小盒子,目光落在那镂空的花纹时,突然潇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和狂热,“东西我收下了,你走罢。”
江洛玉见他已经将自己的话听进心里,乌玉般的眸子微微垂下,笑着低身拱手道:“洛玉告辞。”
还未等他刚关好房门,转过身准备现下就离开质子府,眼角余光便瞧见了苑外仿佛有着晃动的人影,江洛玉唇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索性扬声道:“来人。”
得了呼唤,外面守着的人连忙进院来,给他请安道:“小的在。”
江洛玉不置可否的抬了抬眼皮,一边向外走一边问道:“你们南皇子呢,此时可是在别的院子里?”
来人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闻言忙回道:“世子殿下和皇子妃殿下说完话了,我们皇子殿下吩咐小的领您去正房说话,您这边请。”
江洛玉闻言没有回话,只是看了一眼那小厮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谁想见南静隆,见了给自己添堵么?
江洛玉心底暗哼了一声,脸上的笑容不见,只挥袖婉拒道:“不必了,既然人本世子已经见过了,你们皇子殿下又十分繁忙,本世子就不必再去打扰了,外面还有马车在等着,你就直接领着我出府便可。”
来人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发蒙,下意识给身畔不远处跟着的另外一个小厮使了个眼神,这才面露难色亦步亦趋跟着江洛玉,好似生怕他一个转眼就跑了: “可世子,这……”
“怎么了?”
“世子殿下,您独自一人进府,若是拜见完了皇子妃,却不去向皇子殿下辞别,是不是有
些—”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江洛玉已经走到了小厮前面,快步走到了院子外,又过了一条回廊,眼看着前面就是质子府的大门了,才稍微放缓了自己的脚步,手中的折扇拍了拍身后跟着的小廝的肩膀,话语中好似蕴含深意,乌玉般的眸子直直望向他,眼中带着无所谓的神色。
“说起这个来,倒是本世子的疏忽了,多谢你提醒了我。不过既是如此,本世子也懒得再走这一趟了,这样罢——你现下立刻去替本世子向皇子殿下告罪,说本世子实在疏懒就不去与皇子殿下话别了,还祝他和堂兄一世夫妻和美相敬如宾。”
话音未落,江洛玉已然站到了质子府门前,还不等门前和身后的人反应,就快步出了质子府,正好遇到了迎面而来牵过马来的眠星,便含着笑翻身上了马,看了一眼不远处急的快惨嚎的人:“世子殿下,世子殿下您等等……世子殿下!
就在门前这番情景发生时,此时在质子府的正屋内,正在窗边背着手站立,紧盯着桌上一壶飘着桃花瓣的酒,皱着眉沉思的南静隆,突然被一个略微有些高亢中带着惊慌的声音打断了思考。
“皇子殿下不好了,世子殿下不想过来,也不跟着小廝领路,从皇子妃屋中出来之后便向
着门外走去,奴才们实在是拦不住,只能让一个人跟着,现下也不知道江世子是否出了门……
”
南静隆被这个声音骇了一跳,本想大声呵斥,结果听了他说的话,立即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他就推开了面前来稟报的小廝,快步越过垂花门和拱门朝着外面的回廊走,下意识再度看了一眼那桃花酒,眉眼中暗色闪过,脚步匆匆的朝着门槛外走去,仿佛很是焦急。
可还没等他走到正屋前的小路上,本来去追江洛玉结果没有成功的小厮已脸色忐忑的走了回来,对着神色焦急的自家主子稟报道。
“回稟殿下,方才江世子出了质子府,此时已经上马离开了。”
南静隆听他稟报江洛玉离开,先是忍不住愣了一瞬,想到自己离开江影屋中后在正房里的那些安排,还有那壶催情用的桃花酒,这下子都管不上用场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什么?你居然让他走了?!”
那小厮没拦得住江洛玉,又听他这样可怕的语气,答话时就多了害怕,抖着声音答:“是
”
〇
“下去罢。”南静隆沉默了半晌,本就阴霾的脸色更是沉了一层,良久后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抬手示意先来报信的人退下,独自一人走回了屋内。
既是江洛玉已然离开,纠缠刚才的事情就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南静隆片刻后就再度平静下来,好似已经忘了这件事一般,抬手示意低下身应是的那个小廝:“他在屋中和皇子妃都说了些什么,你可曾听见了几分?”
这一次问话,小厮不敢怠慢,忙应道:“回殿下,小的站在屋外远处,刚开始的时候听到皇子妃和世子殿下起了争执,声音也放的很大,好似是皇子妃在说世子殿下陷害了他之类的话
南静隆挑了挑眉,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哦?后来呢?”
“后来……后来江世子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终是让皇子妃殿下平静了下来,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的也就听不清楚了。”
第182章 百般敷衍
“下去罢。”这么说,便是也没有听到什么重要的话了,不过按照他想来,也不过就是些堂兄弟之间恩怨吵嘴的话,更何况此次江洛玉是奉了郡王妃的命令前来,看他如此快说完话就离开,连自己一面都不愿意见,明显就是生气了。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心底一阵发堵,甚至比原来不得已要迎娶江影为嫡妻的时候,更觉得心中憋闷无比,像是要吐出什么一般才肯罢休,好一会才忍耐了下来,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是没道理,不由懊丧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是自从出生后,偶然在大金见过一个双子嫔妃引诱父皇后,自己就不喜欢双子的么?如今……怎么会对一个,注定一生都再也无法得到的双子动了心……
那张英俊的脸庞扭曲了一下,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的闭了闭眼睛,许久后才从唇间逸出了一声叹息:“江世子……江洛玉……”
……洛玉。
坐在马上的江洛玉骤然回头,神色阴晴不定,唇边的微笑抿成一条直线,俊美的面容冷若
冰霜。
“怎么了?”
看他停下马又回头望身后,就离他几步远同样骑着马的白衣人拉住了马缰,稳稳的停在了他身畔,據拍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神色。
耳边方才好似隐隐传来了谁叫他的声音,听起来到好似哭魂一样惹人讨厌,饶是江洛玉活了两辈子的人,也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本就白的脸庞此时更白了: “好似听到有人在叫我,
叫的还怪渗人的。”
白敏玉看着他神色不虞,轻声问道:“你不高兴?”
“你不是一路跟着我么,怎么还要问我?”
江洛玉自从走出质子府一条街之后,就变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脸色也跟着越来越难看,也不知道这一路到底都在想什么,只顾着闷头赶路竟是一句话都不说,跟在他后面的侍从就不必说了,半路骑马同行的白敏玉更是皱着眉头不敢松,此时本来只单纯问问,没想倒是勾出他好几句话。
“说实在话,我来之前,本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才能让江影听话,更能劝服他收下你给的那东西,谁知道他倒是想的透彻——不过这番透彻,怕是已在南静隆手上遭了更大的罪。”
白敏玉沉默了片刻,眼神有些复杂:“那么害你,你不恨他?”
江洛玉扯了扯唇角,面上的表情却不像在笑,反倒是恍惚:“自然是恨的,可那也是有缘由的——照我初初进京时的情状来看,我的确是故意示弱要让人来对付我,我也多了理由对付他们。可南静隆不同。”
他顿了片刻,语气突然变了,像是猝了毒的刀锋发出了莹蓝的光:“若是不能见到他尝尽这世间的所有苦楚,我是不会轻易让他去死的。”
话音落下,一片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江洛玉眨了眨眼睛,突然去看自己身畔沉默不语,却一直盯视着他的白敏玉,说出的话像是在开玩笑,可神色却一点都不想开玩笑,脸上也没有笑容:“怎么突然不说
话了?可是看见我这么坏,你心里想要反悔了是不是?”
白敏玉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
他只是定定的望着离自己仅有咫尺之遥的人,反反复复的认真审视了许久,久到江洛玉忍不住想要在度开口的时候,他却突然勾了勾唇角,罕见了露出了一点笑,抬手握住他的手腕,一字一顿。
“汝之所愿,吾之所往。”
听到这八个字,江洛玉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慢慢低下头去看了看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良久之后扯了扯嘴角,这才算是有了个笑容。
“我知道。”他喃喃着,不知道是在告诉面前的人,还是在告诉自己,“我知道。”
白敏玉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这是因为方才见了南静隆的缘故。他向来沉默寡言不会说话,只能用手指温柔的掠过他颊边的长发,一点点摩挲着面前人温热的肌肤,直到那个人终究察觉抬眼看他,随即微笑着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对自己安抚般的摇摇头,表示已然无事了。
“瞧你担心,我又无事。大街上,还想抓着我不放?不过江影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江慧那边可要忍不住了罢。”
看着面前的人担心的眸光,江洛玉终是无声的叹了口气,几乎能听到自己心底的冰墙正一
点点的消融开来,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不像是喜悦而更像是释然………种终究摆
脱了什么的释然。
“这一回虽是齐国公夫人亲手将堕胎药给了江慧,前几日皇上却因为齐国公与甄士朝堂请罪,并未将毛氏关押而是放回了家中待审,表现的不就是不愿再追究么?江慧听了这个消息想必是安不了心的。”
白敏玉听他提起正事,料想他现下是无碍了,也不问方才他为何会走神,便言简意赅的应道:“会闹起来。”
江洛玉深深看了他一眼,骤然抬手将手抽回来,狡黠的抿唇调笑道:“这也是你早已预料好的罢,这么多年你呆在郡王府里,是不是早就摸透了江慧的脾性?”
白敏玉闻言,顿时梗住了。
江洛玉自己问了这个问题,没得到答案仿佛不罢休一样,努力的继续戳着身边的人,好奇一般的问:“等你说话呢。”
憋了老半天,白衣人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无奈语气,偏过头应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江洛玉见他应声,乌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更是狡黠,“没有……喜欢江慧?”
白敏玉:“……”
沉默是金。
就在此时的白双子彻悟这件事的时候,隔着这条大街后层层叠叠的厚厚宫墙中,写着慧丽宫三个大字的宫殿,却溢满了一个尖利的女声,不停不断听得人心生烦乱:“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是被齐国公害了的,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刚来此不到一炷香时间,身着常服坐在主位上的皇帝,想着今日自己前来,是准备安慰安
慰失了孩子的江慧的,却没想到江慧不知从哪里得到了自己放了毛氏的消息,这一下便闹了起来,顿时让他一个头两个大,有些不厌其烦的最后安抚道:“慧妃,好了。”
说罢这话,他看着自从自己进了慧丽宫后,就伏在地上谁拉都不肯起,一直脸色苍白披头散发,还大声叫喊着做主的江慧,对着宫殿门口的宫侍冷声斥道:“你们都是怎么侍候的,怎么能让慧妃刚小产之后就独自一人跑出来?!统统给朕拉下去打板子!”
皇帝一出声,身畔的胡公公就明了意思,立刻躬身应道:“是,皇上。”
眼看着胡公公使了个颜色,皇帝带来的几个宫女便接替了慧丽宫的宫女,用了些巧劲将自己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知道自己这一招无效,再度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模样,拉着皇帝的袖子喊道:“皇上,臣妾——”
“慧妃,朕知道你委屈。”皇帝知道自从江慧喝了那碗药,又看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受了极大的刺激非要毛氏偿命不可,可此事不说有明显的蹊跷,单是太子死保齐国公一脉和甄士请辞这两件事,就已经让他心中隐约有不耐之意。
老来子虽是珍贵,可若是真的江慧生下受宠的幼子,朝堂之上倒也有些麻烦无法避免了。更何况,以齐国公甄复和太子少保甄士的聪明,不管是谁动手不想让江慧生下孩子,都不会将事情做的如此明显——不过说甄家没有要除掉这个孩子的心,倒是说不准的事情。
皇帝安抚了几句后,便一边思考着这些事情,一边站起身来,目光愈发凌厉威严:“这件事不一定便是齐国公下的手,朕一定会替你查出真凶来,让害朕龙儿的人永远都不得超生!”江慧张了张口,看着那个明黄色的背影,和皇帝苍老的脸颊,一时间像是整个人都傻住了一般,良久才垂泪应道:“臣妾……谢皇上……”
皇帝见她终于不纠缠嘶喊了,顿时舒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背后,带着些关怀的道:“爱妃身体不适,还是好好休息罢。”
这就是皇帝要起驾的意思,江慧低垂下来的脸上又一滴泪落下,安静的拍打在地毯上,声
音娇弱伤悲的让人心中难过,却突然恢复了以往乖巧的样子:“臣妾知晓皇上厚爱,恭送皇上
”
〇
皇帝看她恢复平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站起身来抚了抚江慧的手臂,最后安慰了几句,又沉声对侍立在侧的宫女们嘱咐要好好照顾江慧,这才转身带着胡公公离去,不一会身影就消失在了宫殿门口。
就在皇帝的背影即将消失在眼底时,伏在床畔上的人骤然抬起头来,目光中凶戾不再遮掩,令人可怖|“可恨,可恨!”
一旁因为做小伏低刚刚被调回几日,正胆怯侍候江慧的珍珠有些胆怯,可看着江慧这幅模样实在可怕,她想起把自己从浣衣局弄出来的那些人交代,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去:“娘娘,您刚刚小产,一定要保重身体才是。”
第183章 飯氏之谋
“保重身体?保重什么身体?!”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火上浇油,肉眼可见江慧脸上的怨气愈发深了,“本宫辛辛苦苦怀了孩子,却被别人害的掉了,他竟不愿为了自己的孩子报仇!”
珍珠看着她发怒,被她吓得一个寒噤,正不敢说话的时候,就听见身畔的宫女面带担忧的上前劝道:“娘娘,娘娘您在说些什么?您不可胡言乱语啊,那是皇帝陛下——倘若这话被别人听见了,可怎么好……”
珍珠一看越过自己说话的是个打扮比她好的宫女,立刻就知道这是江慧进宫之后,所收的亲信了——这一点让她心底顿时惶恐起来,连忙将脑袋缩了回去,缩到一半却又想起把自己从浣衣局里弄出来,又做手脚让她重新被江慧信任的那些人,顿时沉下心,准备等到那宫女说话的时候再见机行事。
可还没等那宫女说话,江慧反倒再度开了口,神色诡异狠毒:“既然他不肯为我的孩子报仇,不愿意为了这么一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去为难他的得力臂助齐国公和甄士,那就由本宫来
做——”
她的孩子得来不易,皇帝的年纪越来越大,各宫的嫔妃都紧张起来了。若是不能在皇帝驾崩之前生下小皇子或者皇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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