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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上错花轿嫁对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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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晗坐到镜前,镜子里的人披着长发,虽俊美柔弱了些,但的的确确是少年的面孔;笑了笑,用手将长发梳起,弄成男子的发髻,而后又穿上萧玉带来的男装;一袭淡青色男装,眉眼清秀,活脱脱一个少年侠客,绝美无双啊。
阳光普照,秋风拂面。
但见一人,身穿一身淡青色衣衫,面目清秀俊美,手持一把剑和一身穿白衣男子正打抖的火热。
一招一式,目光如电,剑光闪闪,干净利落,且又温柔又有情。
萧玉再接了一招之后,轻笑出声,“没想到晗弟竟把绝情剑法练成了有情剑,有意思。”
庄晗微微皱眉,收剑而立,略定神道,“萧大哥这是取笑我吗?”
“怎会?”萧玉站在他对面道,“我这是夸奖你呢,你这种痴情人,练绝情剑怕是练不出个什么来,不如我教你练落尘剑吧。”
“美哥哥如此仙,练落尘剑法好。”冬儿在一旁打趣道,“怕是到时候,就没萧哥哥你的份了。”
萧玉白了冬儿一眼,庄晗笑出声来,“对于武林上什么有名剑法我不懂,我只知练剑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或物。”
“嗯,这种觉悟实在。”萧玉称赞,而后调侃道,“不过,眼下,你能保护谁呀?”
庄晗语塞,不理他,径直坐到凉亭座位上。
萧玉也走过去,坐到他对面,“日后我们就都跟杨柳师傅学武练剑,你若对医学感兴趣,也可和我一起学医,等小有成绩,我们便一同游山玩水,为人医病,岂不是快哉。”
庄晗刚想开口,只见杨柳怒气冲冲直奔凉亭而来,二人忙站起身道。
“师傅。”
“杨师傅。”
杨柳冲庄晗点了点头,而后转头对杨柳怒道,“玉儿,你跟为师过来!”
庄晗和萧玉使了个眼色,萧玉便跟着他师傅进了书房。
杨柳脸色不佳,萧玉不解问道,“师傅,你?”
“他吴文轩亲口说害死孩子的是自己对吧?”
萧玉点头。
杨柳轻哼一声,“那你是相信了?”
“师傅这是怎么了嘛,他亲口承认,我岂有不信之理?”
“糊涂!”杨柳猛地一拍桌子。
萧玉吓了一跳,而后定定看着杨柳生气的脸色。
“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就是保护庄晗,可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萧玉从未见他师傅这般生气,觉得莫名其妙,“师傅,是吴文轩心狠手辣害死自己孩儿,害得晗弟……”
“他被用邪术催眠了!”
“什么!?”萧玉大惊,“怎么会?!”
“我教你的那些本事,看样你都就着酒喝光了!”
“这……”萧玉无话可说。
“你看看你,起初是你授意让他留在吴文轩身边,后来一出事你又授意让他离开吴文轩,你……”杨柳说着叹口气。
萧玉眉毛跳了一下,“师傅,你不也授意晗弟离开那姓吴的?而且就算他没杀害自己孩儿,晗弟也不能再待在他身边,他就是个不靠谱的负心人!”
“好,说的甚好!”杨柳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道,“只是,以后你确定庄晗忘得了?”
萧玉皱眉,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错觉。
声暂歇,两人皆沉默。
半响,萧玉打破安静道,“师傅你的意思是吴文轩种了迷失心智的邪术,以为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
杨柳偏头望向他,“不然呢?”
萧玉皱眉,“是谁下手这般神不知鬼不觉?”
“张妈。”
闻言,萧玉身形一震,略皱眉,“张妈,懂邪术?”
杨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大概就是和泰玄出于同一师门的徐灵。”
萧玉注视着他师傅道,“徐灵?那个懂得各种邪术的长辈?”
“没错。”
“这么说,她和泰玄现在是同伙了?”
“想想便是了。”
萧玉若有所思,“师傅,依你看来,晗弟的孩儿是张妈下手害死的?”
“定是这样了。”
萧玉立时倒吸一口气,“好一个心肠歹毒是婆娘!枉晗弟那么亲近她。”说到这,不禁紧缩双眉,暗想,晗弟身边最亲的三人,娘亲死了,师傅和张妈为了复族,却是这样待他,不免低低呼出一口气。
“师傅,眼下你说该怎么办?”
杨柳犹豫了片刻,“先不要告诉他是张妈杀了他的孩儿,他若是知道,怕是又受不了。”
萧玉叹了口气,“难不成就让姓吴的背这个黑锅?”
杨柳摇头,“事已至此,玉儿你若真聪明,就会知道该如何去说;因为眼下,他心里头也只能信任你了。”
被他师傅这样一说,萧玉说不出一句话。
许久,才喃喃道,“真不知他们为何这般狠心,要这般硬拆散晗弟和吴文轩?”
“很简单,因吴王姓吴。”
萧玉皱眉看着他师傅。
杨柳继续道,“吴氏可是灭族的主谋;若日后复族成功,真如泰玄他们所想的得到这天下,庄晗必是这天下储君的第一人选,试想一下,他们的君王怎能和仇家有瓜葛?”
听了他的话,萧玉重重呼出一口气,“真不明白,老一辈的恩怨为何牵扯到我们头上来?”
“玉儿,这可不是老一辈的恩怨,这真真是国恨族仇了!”
“那师傅你为何看得如此开?”萧玉不解。
杨柳轻笑,没有作答,挥手道,“为师乏了,玉儿你退下吧。”
萧玉还欲要说些什么,见他师傅进了内室,便应了声,出了房门。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庄晗正和冬儿晒着太阳聊的开心;见萧玉来了,叫道,“萧大哥。”
萧玉迎上庄晗明朗的笑容,愣了愣,“如果晗弟相信萧玉,萧玉有些话想说。”
庄晗站起来看着他,抱拳,而后道,“萧大哥,你视我如手足,我岂有不信萧大哥之理?有什么话,萧大哥不妨直说。”
“实不相瞒,刚刚师傅告诉我,你的孩儿不是吴文轩所害,是自然夭折。”
寥寥数字,在庄晗心中却如同炸开一般,他凝神,望着萧玉道,“何来此说?可有证据?”
萧玉略皱眉,想了想,“没有证据。”
庄晗怔怔望着他,“萧大哥,谢谢你的一番好意,你说的话我不信,他吴文轩亲口承认的,我只能信他。”
萧玉望向他。
“我知道你和杨师傅的好意,你们希望我能解开心中的郁结,真正的快乐起来。今日你这句话,”他略停,继续道,“无论怎样,谢谢你和杨师傅;我现在已经好很多,我承认自己还是放不下,但不代表我日后放不下;此刻已经这样了,日后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更不想任何人再提起我那个离开的孩儿。”
萧玉沉默不语。
庄晗轻笑了一声,“看来要辜负萧大哥的一番苦心了,如若没有其他事,我先回房了。”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园子。
萧玉望着庄晗的背影,呆呆的在原地站了许久。
身后传来冬儿的声音,“萧哥哥,你怎么了?”
萧玉回过神,道,“无事,只是……”顿了顿,“冬儿,原来人们常说的,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是真的。”
冬儿撅了撅嘴,“那是下棋,不过,人生可不是这样,兴许一个错误能诱发很多错误,但不错,何以知改?”
闻言,萧玉一怔,而后笑道,“好一个不错,何以知改?冬儿你进步不少。”
“当然!”冬儿骄傲道。
萧玉笑了笑,而后,心中喃喃道,不错,何以知改?不舍,何以得之?
半响舒了口气,罢了,顺其自然吧。
……
夜静,吴文轩站在窗口,看到月光从窗口洒入房间,照在人身上,不像阳光那样,能将人照得暖暖的。
很久以前,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离不开庄晗,更没想到自己此刻竟这么的想和那人相守一生,哪怕是放弃江山。只和那人相守相爱,再无所求。
可眼下,自己却把他给弄丢了!
……
翌日,萧玉在庄晗门口左右徘徊,想和往常那样推门而入,嘻嘻哈哈的,但知道了事情真相,今天这样的局面自己也有错,便心虚的很。正犹豫,才发现庄晗已经打开门,正笑吟吟的站在那看着他。
萧玉一怔,但很快也露出笑容,“对不起,昨日让晗弟受委屈了。”
“是,萧大哥你快把晗弟气疯了。”
这玩笑话一出,萧玉更加不好意思了,“怨我,怨我,你说怎么赔偿?萧大哥愿闻其详。”
庄晗笑出声来,“陪我畅饮三杯好了。”
萧玉欲要开口,庄晗知道他要说什么,忙按住他道,“我知你又要说什么身体之类的了,我不是说了嘛,三杯,多了不喝。”
好吧,萧玉只能投降。
两人面对面坐在凉亭那,庄晗先端起酒杯,“这第一杯,我敬萧大哥你,谢谢你待我如此好,日后庄晗要与你做一辈子的兄弟。”说罢扬起头一饮而尽,亮出杯底。
萧玉微怔,接着就看到庄晗已经端起第二杯,“这第二杯,预祝萧大哥的心愿达成,日后我们行侠仗义,施医救人,笑傲江湖。”说着仰头,又一饮而尽。
正欲要倒第三杯时,萧玉按住他的手道,“你这么个喝法,怕是你这刚刚见好的身子受不了。”
庄晗微微皱眉,“就知道萧大哥会这么说,我身体现如今什么样,我岂有不知道的?萧大哥放心哦。”
萧玉无奈的看着他,“好好好,我不拦着你,这第三杯,就少喝点,不用满杯。”
“这第三杯……”庄晗笑笑,而后倒满,“必须满杯,因它是用来预祝我,未来可以以男子身份自由自在的活在这世上。”
萧玉定定的看着他,庄晗的眸子里带着憧憬,是那样的强烈和向往。
愣了愣,问道,“放得下?”
“放不下也得放!”庄晗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看着萧玉,面带笑容。
看起来似乎很轻松,可真的轻松吗?
亦或着,真的放得下吗?
“萧大哥不喝吗?”庄晗微笑道,把盛满酒店杯子,端起递给他。
萧玉看了看酒杯,哈哈笑了笑,而后接过来,一饮而尽,道,“我这三杯酒,全部预祝晗弟你完成心之所愿,更祝你了结这一场情缘,开始新的人生。”
说着,又连饮两杯,杯杯见底。
庄晗轻轻扯了扯嘴角,“谢谢萧大哥。”
☆、第57章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一眨眼已经是晚秋,傍晚时分,天气有些阴冷,秋风刮过脸庞,庄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正欲要进屋时,只见一把剑飞奔而至。
左躲右闪,才看清眼前人,是师傅;吃了一惊,但泰玄还是依旧挥剑,招招都是朝庄晗刺来。
没办法,除了拔剑迎接,别无选择。
剑出鞘,泰玄轻笑出声,眼前人的剑术,武学,全部是自己教的,多日不见,不知可有见长。
两人皆使出绝情剑法,一招一式,见招拆招,你追我赶,剑光灼灼,泰玄故意把庄晗引出绿柳山庄,而后在一山林处停下。
“晗儿,绝情剑让你练的都成有情剑了。”泰玄收剑冷冷道,“绝情剑七式,其中有三项注重绝义、绝人、绝亲,你倒好,处处手下留情,剑法又使得这般慢吞吞,真是枉学了这么久。”
庄晗收剑侧立,略定神道,“师傅,你是我师傅,我怎能和你动真格的。”
“你我已不是师徒。”泰玄反驳道。
庄晗站在他对面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师傅你永远是晗儿的师傅,亲人,若我真绝亲,那岂不是大逆不道了。”
“哼!”泰玄冷哼出声,“你这般优柔寡断,心有杂念,这绝情剑怕是你永远练不出这绝情七式。”
庄晗垂下双眸没有说话。
“看样你是忘了你的娘亲,忘了你的族国,也忘了,他吴文轩是你的敌人,是杀害你孩儿的凶手!”泰玄一字一句的重重说道。
一段话语让庄晗惶然失措,“师傅,你为何要这般逼我?我只想做个逍遥自在的平凡人。”
“这是你的使命!”泰玄瞪着眼睛,怒道,“你母亲是我们族的公主,你外公,你的亲人都是我们族的首领,用他们中原人的话,就是你是我们的君王,是未来的皇帝,复族复国是你的使命。”
庄晗眼神一暗,忍着情绪道,“师傅你在说笑吗?你以为这是唱大戏,说复族就复族,说坐拥天下就能坐拥天下?我们族还有多少存留的人,不过是寥寥数星罢了,其实只要这天下太平、没有干戈,百姓们能安居乐业,谁做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
“晗儿,永安帝现在是荒淫无度,不问朝事,表面上是他在统治,其实这朝内是你师傅我在一手操控;而吴文轩他已在益州、荆州两地自封称王,背地里招兵买马,拉拢江湖侠士,为的就是待时机成熟举兵起义,夺天下;我们只需在暗里看他们吴家兄弟自相残杀,不管是谁胜谁输,这谋反夺位的罪名都不会归到我们头上,到时,我们就只管坐收渔翁之利,待他们一网打尽,保你坐上那龙椅。”
听了泰玄的话,庄晗满脸震惊,怔怔的望着他师傅,“师傅你……“话语止住,不由暗道,师傅果然是用计高手,布的一手好局!
“晗儿,你若有什么想问的,你问便是。”
庄晗微怔与泰玄对视,正色道,“若真如师傅所说的那样,我日后真做了皇帝,这群臣这百姓可乐意?”
泰玄轻笑,“晗儿,百姓们只要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谁做皇帝无所谓;至于群臣,为师自有为师的办法;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庄晗低下头,迟疑了片刻,说,“我……非得做皇帝吗?”
“晗儿,你看这大好河山,我们本无心争夺,谁不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啊;可他们逼得我们不得不要夺这天下,你想想若真由我们族统治,定会比这姓吴的更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庄晗垂着眼眸,不发一言。
“晗儿,只要你一句话,我们这遗留下来的族人定帮你把这大好江山夺来送给你。”
听到这,庄晗猛地抬起头,对上泰玄认真的神情,皱眉道,“师傅……”
“晗儿,你要当皇帝!”泰玄道,“想想你死去的娘亲,如若你是个强者她会含恨而死吗?还有你那刚出生就死去的孩儿,如果你位居权位,有只手遮天的能力,谁能伤的了母亲,谁又能害得了你那可怜的孩儿?”
庄晗茫茫然的看着他,神情若有所思,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头脑一片空白。
“师傅不是那无恶不作之人,只是亲眼目睹自己的亲人孩儿死于刀下,那时候就想,如若能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我的亲人们就不会任人宰割了。”泰玄声音低低的,却每字每句都砸进庄晗心里。
是啊,如若自己是强者,那母亲和我那未曾谋面的孩儿也许就不会那样可怜离去。
依稀记得,小时候母亲就对自己说,除非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否则永远不要对人说出你的男儿身份。
细细想想就因为自己的懦弱无能,才不得已以一女子身份在这世上活着,还荒唐不堪的嫁给一男人,更任由那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索欢;更让他恨的是,那人却亲手害了自己的骨肉,每次想到这个的时候,胸口总如烧灼一般疼痛焦躁,像被人拿着刀子一下一下的割开,实在折磨。
忽然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叫嚣:权倾天下,杀光吴氏,为你的族人报仇雪恨,为你的孩儿报仇雪恨。杀了吴文轩!杀了吴文轩!
这句话像魔咒一般在脑海里久久不散,庄晗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胸口也堵的难受,瞪大清澈的眼睛,捂住胸口,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泰玄忙上前,拉住他的一只胳膊,道,“晗儿,你勿须在多想了,你要知道,你的孩儿死于那人手下,你的族人死于那人的父亲手下,他甚至还欺骗你的感情,这样的人,你为何还要记挂他?”
庄晗哑然,猛地跪倒地上,低头不语。
“你要是舍不得,为师不为难你,你……就继续这样唯唯诺诺、不男不女的生活下去吧。”泰玄冷哼一声,甩袖子,欲要离去。
“我做!”庄晗猛地抬起头,看着他师傅,道,“我做……皇帝。”
泰玄大喜,上前一把抱住庄晗,激动道,“晗儿,我的好晗儿,为师就知道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说着也跪在庄晗面前,指着这万里江山道,“晗儿,你看着大好河山,为师发誓,必会夺下它,交在你手中,以慰我们族人的在天之灵,也慰你那可怜的孩儿的在天之灵。”
庄晗在他身旁,静静的看着这一片河山。
远处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光隐隐欲冲破那片黑暗而出。
天,就要亮了。
可,自己为何觉得人生更加黑暗了?
……
绿柳山庄内,萧玉和冬儿急得火上眉梢,特别是萧玉,知道庄晗无故失踪,那眉头就没松开过。
晗弟,你这是去了哪里?萧玉暗自叹了口气,又朝外看了几眼。
“萧哥哥,美哥哥是不是被那姓吴的抓走了?”
“此话不无道理,冬儿随我找那姓吴的去。”
“嗯。”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萧玉面露喜色,晗弟回来了?再定睛看时,却见吴文轩来到跟前。
萧玉眯了眯眼睛,正欲要找你,你到送上门来了。
吴文轩伫立在萧玉面前,“我要见庄晗!”
“我正想问你呢,晗弟可是被你掳走了?”萧玉冷冷道。
什么!?吴文轩紧锁眉头,“晗晗不见了?”
萧玉道,“不是你掳走的晗弟?”
“废话,我若掳走他,还来问你要人吗?”吴文轩怒道。
“美哥哥几夜前就不见了踪影,到现在已经三天过去了都未归,我们一开始以为是你带走他的呢。”冬儿道。
吴文轩定了定神,“你们可还记得,他失踪前,有什么……征兆吗?”
“大半夜的都在睡觉,谁会注意啊。”冬儿撅嘴道,“再说了,美哥哥又不是不会武功。”
这么一说,萧玉忽想到,那夜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打斗的声音,莫非……
想到这,萧玉对吴文轩道,“不知吴王此次为何来找晗弟?”
吴文轩眼神里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情愫,有些感伤,有些慌乱,他愣了愣道,“接他回家,和我共赴团圆。”
萧玉轻笑出声,“你在说梦话吗?晗弟不会见你,更不会和你共赴团圆,你又何必自找苦吃?”
“我做不到……睁开眼睛是他,闭上眼睛还是他,我想他,好想见他,好想……真的好想……他不在身边,我做什么都无法专心……”
闻言,萧玉默不作声。
“你不会懂得。”吴文轩缓缓道,“既然他不在,那我去别处寻,总会寻的到。”
“我猜晗弟应该和他师傅在一起。”萧玉道。
吴文轩皱眉,“他师傅?你可知他师傅住在哪里?”
萧玉微皱眉,“麋鹿寨。”
“麋鹿寨?”吴文轩想了想,抱拳道,“多谢萧公子,就此拜别!”
冬儿多嘴道,“那麋鹿寨远在苏州,且在神秘之处,你可找得到?”
吴文轩看着他们,“找不到也得找,就算将整个苏州翻过来,我也要找到晗弟,日后好生待他,补偿他。”
“我随你去吧。”萧玉面无表情道,“虽然我也不知;麋鹿寨到底在哪,但有一人肯定知道。”
吴文轩闻言,感激道,“多谢萧公子。”
萧玉看着他道,“只希望这一次你真能好生待晗弟,也不枉他一片痴心。”
吴文轩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那双认真的双眸,表明他日后的决心。
……
几日里的奔波劳累,到了麋鹿寨,休息了一天,庄晗的气色转好,只是那温和的笑容已不复见,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
泰玄顾不上庄晗受不受得了,带他四处逛了这偌大的寨子,又见了这里的族人和勇士。
泰玄道,“看吧,这里除去我们族的人,就是被这朝廷欺压的百姓,我们已经在此招兵买马,操练军队许久。”
庄晗眼睫轻颤,扯了扯嘴角,嗯了一声。
“你且在这里先静上几日,什么事都不要想。”
庄晗又应了声,便向泰玄请求,去了屋内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庄晗真的是对寨子里的事漠不关心,常常一个人,要么独自发呆,要么对着棋盘一坐就是一天。
比起他的悠闲,泰玄倒显得整个人干劲十足,对寨子里的军队更加严格,将全副的身心都投入在夺天下中。
这日,午后的阳光带来几分淡淡的暖意,庄晗坐在太阳底下,独自下一盘棋,秋风起,吹过脸庞,夹杂着丝丝凉意,丫鬟秀儿细心的为他批了件披风。
“云儿,阳光这般暖,这披风你还是帮我拿掉吧。”庄晗自顾自的下着棋,随口说道。
秀儿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道,“主子,我是秀儿,不是云儿。”
话音落地,庄晗手中的棋子也随之掉落,他呆愣了愣,没有说话。
秀儿弯腰捡起那粒棋子,小心的放在棋盒里,弱弱的问,“主子,你是不是有心事?”
庄晗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道,“没有,只是……”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秀儿你去歇着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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