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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上错花轿嫁对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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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忧怜百姓,朕敬重他,更爱惜他,当然不忍心惹他难过,可是到如今,有些事朕作为皇帝,不得不要狠一些。”说到此处,不禁有些无奈之意,长叹一口气,感慨道:“朕是人夫,但也是这天下百姓的君王,有些事终究不能两全啊。”
听了这一番话,四人不免心生怜悯,皆暗叹,这皇上和皇后本是真心相爱,却也抵不过这世俗的偏见和一些恶毒之人千方百计的算计。
从宣政殿出来,吴文轩就迫不及待的赶去椒房殿看庄晗。到了那,本以为庄晗会质问自己一番,却没想,他神色如常,抱着小肉肉和吴文轩逗笑。
用过膳,又和庄晗哄了小肉肉一番,待他睡下,吴文轩坦白询问道:“晗晗,为何不问今日朝堂朕关押庄府一事?”
庄晗轻轻为小肉肉盖上薄被,看着他,小声道:“自古有‘后宫不得干政’,虽我是男子,但也算是颠倒了纲常,为皇上怀孕生子,从前顾虑太多,既然上天要我男身女命,我何不顺应天意,安安静静的在这后宫之中;庄家一事,本就是死罪,皇上不必顾念我的感受,只管按律例行即是。”
吴文轩听他这般言语,不由得一愣,继而心底泛起一丝心疼之意,拉过庄晗的手,沉默片刻,才谨慎道:“晗晗,朕,朕不会赐他们死罪的。”
庄晗心中一颤,手有些抖动,想从抽出手,却被吴文轩攥的更紧,抿了抿唇,轻轻道:“谢皇上不杀之恩。”
吴文轩缓缓将他拉至怀中,大手轻抚他的后背,道:“晗晗,对不起,原谅朕不能两全。”
庄晗低着头靠在他怀中,不说话。
许久,他才开口问道:“那谦儿是不是也免了死罪?”
“晗晗,那个人……”吴文轩欲言又止。
庄晗猛然抬头道:“皇上不打算放过他?”
吴文轩见他神色,把手放在他肩上,安抚道:“你放心,朕会一视同仁,不会难为他的。”
庄晗看了看吴文轩,垂下眼眸,心中却不确定吴文轩能放过庄谦。
过了两日,御书房里。
吴文轩正在桌案上认真道写着什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被绑着坐在椅子上的凌空说道。
吴文轩头也不抬:“你是朕的皇叔,朕岂能杀你?朕想和皇叔亲近关系,无奈皇叔总是躲着朕,所以朕只能将您老人家绑来了。”
凌空冷哼一声:“皇帝你又何必假仁假意呢?有什么话不妨明说,别卖关子。”
“好,皇叔干脆,那朕也开门见山。”吴文轩放下手中毛笔,抬头看着他道:“朕要你帮朕削藩。”
凌空皱眉:“我一出家人何来那种能力帮你削藩?”
吴文轩嘴角勾起,那是一种自信的微笑,他将方才自己写的东西,拿给凌空看,而后道:“明白了吗?”
凌空一怔,眉头深锁,而后哈哈大笑:“我为何要答应你?”
“你会的,要知道你做这么多,无非是因父皇当年将你的情人赐死,将你们俩断袖之事全部怪罪于他头上,使他不仅死不瞑目且死后还落了个坏名声。”吴文轩缓缓道。
凌空脸色立时煞白。
“你一直想恢复他的声誉吧?”吴文轩明知故问:“朕如果说,可以帮他恢复名誉,而且给他建一座墓碑,这笔交易如何?”
凌空目光冷峻,不说话。
吴文轩道:“皇叔你要知现在你的命在我手上,你是想你的情人恢复名誉,还是要他背负骂名,你可想清楚了。”
“我……”凌空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他沉思着,昔日那人的音容笑貌,那人的温柔,那人死后的悲惨,还有那人为保自己名誉,甘愿牺牲自己的抉择;如果当日自己能勇敢一些,也许……
“皇叔,你想清楚了没有?”
凌空的眸子在闪动,抿了抿唇问道:“你真要帮他恢复声誉?你若诓我呢?”
吴文轩轻笑:“皇叔觉得朕有必要诓骗你吗?”
凌空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道:“好,那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吴文轩淡淡道:“暗中和我二哥他们勾结,用你的催眠术控制他们,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意图谋权篡位。”
凌空神色一顿,眯了眯眼道:“我明白了。”略顿轻笑一声:“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父皇削藩不成,今日你决心到挺大,只是不知能否成功了?”
“皇叔这就不用操心了。”说着一挥手命人道:“松绑。”
椒房店内,祈安把庄府的情况一一禀明于庄晗面前。
话说完许久,庄晗才开口道:“父亲他老人家在那牢里可受的住?”
祈安皱起眉:“回皇后娘娘,老爷子受的住,只是……”声音减低:“似乎对娘娘您见死不救,有些……有些埋怨。”
庄晗身形一震,眸子中掠过一丝哀伤,挥手道:“小安子辛苦了,下去吧。”
待人退下,庄晗暗自叹了口气,庄家被人算计是咎由自取,自己不能再去过问了,若不然一次又一次,何时是个尽头?
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皇上借此削弱这些富商的势力,自己岂能去坏他的事情。
只是怕要惹父亲对自己恨了,想到这心中不免一痛,闭了闭眼,暗道,父亲,你心里就只有荣华富贵吗?其他人是你的儿子,我也是啊。
吴文轩来的时候,被云儿拦在了殿外。
云儿行礼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搂着小皇子睡下了,他说今儿小皇子很不乖,许久才哄睡下,不希望任何人打扰。”说到最后云儿已经有些发怯,因吴文轩的脸色有些许的难看。
他顿了顿,问道:“朕也不行吗?”
云儿抿了抿唇,小声道:“回皇上,是,是的。”
吴文轩眉头一紧,叹口气,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几日,忙忙碌碌,吴文轩有事务缠身,而庄晗真如他所说,后宫不得干政,就没再过问过朝政之事,吴文轩愧疚之中更有一丝伤感。
萧玉来椒房殿找庄晗谈心,见他一脸沉重便察觉他有心事,担忧道:“晗弟,可是有心事,不妨和我说说。”
庄晗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沉吟片刻,才迟疑着开口道:“萧大哥,应该听之一二了吧。”
萧玉微微皱了皱眉:“可是皇上将庄府上下压入天牢,惹你不快?”
庄晗摇摇头:“没有,没有不快,只是……”说着叹口气,亦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忧虑。
萧玉见庄晗脸色不好,眨了眨眼道:“是不是担忧本家人却又不愿和皇上闹不愉快?”
庄晗垂下眼睑,点了点头。
萧玉抿唇沉默,半响,开口道:“此次事情,我听闻一二,虽说庄家是遭人摆布,但影响的确不好,你又是皇后,若包庇他们,怕是又要惹一番风言风语,要知道,这次你和你们庄家已是众矢之的。”
庄晗神色黯淡道:“就是知道如此,所以到如今,我也未曾去牢中探望父家,也没有去找皇上求情。”
萧玉叹道:“我听星弟说这次皇上顺应老臣和三位王爷的意思,内里定是别有目的。”
庄晗神色肃然,沉声道:“皇上他那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我大概猜测个一二来,只是不确定,不过,他自从登基以来,就受制于那些朝中老臣,对三位王爷也是有三分忌讳,现如今,借着我们庄家一事,他应该是设下圈套,请君入瓮,而后一网打尽。”
听罢,萧玉不禁有些讶然,暗道,果然星弟没有猜错,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不知,在皇上心中,对于星弟他有何打算?”
庄晗见他双眉微蹙,便知他心中忧虑,淡淡笑道:“萧大哥大可放心,皇上虽和其他兄弟不亲,但对七弟却爱护有加,他就算是要削藩,对付的也只是其他几位王爷。”
萧玉听他对自己并无隐瞒,心中大大松口气,欣慰道:“晗弟,你没变,可就怕某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庄晗听之,不禁皱起眉头,沉默片刻,才道:“他再变也是吴文轩。”略顿:“况且,他也没变,只是坐上这样的高位,难免身不由己罢了,吾等当体谅。”
萧玉心中钦佩万分,笑道:“何其有幸。”
庄晗拧眉,似乎不解。
萧玉微微一笑,道:“何其有幸,他吴文轩遇到你庄晗;这般体谅他。”
庄晗淡淡一笑,无奈道:“萧大哥谬赞了。”
萧玉哈哈大笑,许久才道:“但愿皇上他能明白这一点,也不枉你这般苦涩。”
庄晗一愣,坐在那沉吟许久,才开口换话题道:“我们俩就别谈论国事了,谈谈你的事吧。”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萧玉小腹处。
萧玉一窘,拂袖挡住,庄晗低低笑道:“早就有了对吗?”
萧玉俊脸通红,眼神躲避,弱弱道:“晗弟即是知道,还明知故问。”
庄晗道:“见不到你人,也没给稍个话,若不是皇上告知,我怕是等到孩儿出生,都不知吧,这本是喜事一幢,却到你这遮遮掩掩的。”他这话颇带点儿责怪意味,但又带着七八分的戏虐。
萧玉道:“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我不愿弄得人尽皆知,你也知我是何样的脸皮。”顿了顿:“和星弟年龄相差甚大,更是觉得还是不声张的好。”
庄晗笑出声,点头道:“自是知道,所以一直没有去问;不过,萧大哥,你多虑了,自古,老夫少妻的多得去了,况且,你们的年纪相差也没几岁,你这真真是多虑了。你啊总是要别人认可方才落得安心,殊不知闹得自己不痛快,其实,自己能安心才是真正的安心。”
萧玉听了,微微一怔,而后淡淡一笑,道:“彼此彼此。”
庄晗不禁苦笑,道:“我自是想过的安心,只是身处这位置,难免身不由己。”思量片刻,又道:“罢了,受罪的不止我一人。”忽然想起一事,对萧玉道:“萧大哥,你可否帮我去诊治我弟弟庄谦,他中了催眠术,现在不知怎样了。”
萧玉挑眉道:“恕我直言,晗弟对这庄谦还是勿要太关心的好。”
庄晗皱眉:“这么多兄弟姐妹中,我也只和他最亲近,纵然他有罪,我岂能不顾之?只望日后皇上放他们之后,他能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萧玉听他话语,不禁暗暗忖道:你这弟弟爱慕你之事,已是人尽皆知,怕是皇上不会让他活着出那牢狱。
半响,才开口缓缓道:“好吧,我去探望一下,顺便也去探望你父亲他老人家,你可有要转告的?”
庄晗沉思了片刻,轻声道:“并无要转告的,皇上已经答应不要他们任何一人的性命,我如今只望父亲他别怨恨我,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萧玉暗暗叹口气,点头道:“也好。”
又坐了一会,萧玉便起身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吴文轩在御书房忙完,坐上轿撵回了椒房殿。
近些日子,他和庄晗以礼相待,颇有些君臣的错觉,这让他有些恼怒,但又深知庄晗心中的痛,也就压住心中的不快,让着庄晗。
庄晗刚刚哄睡小肉肉,见吴文轩进来,起身欲要行礼,被吴文轩上前一把扶住,顺手揽入自己怀中,紧紧搂着。
两人皆沉默,过了一会,吴文轩拉着庄晗坐到床头,庄晗开口道:“这么多日过去了,皇上如何处置庄家?”
吴文轩神色略顿,道:“凌空引二哥他们上钩,待有一罪证,到时再定夺。”
庄晗叹道:“皇上这次是打算削藩,继而也铲除一些朝中的老臣,对吗?”
吴文轩哈哈一笑,赞道:“知我者晗晗也。”而后神色聚然严肃,沉声道:“这些人留不得,朕已经忍他们太久,若再不除之,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庄晗神色阴郁,没有说话。
吴文轩见他这般,不禁心疼道:“晗晗,是不是心中有顾虑,不妨直说,难不成你我之间还有不可说的?”
庄晗抿了抿唇,沉吟片刻,看着他道:“皇上,你是不是也借此来铲除这些过富之人,拿庄家来开刀?”
吴文轩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他们富可敌国,几乎垄断了国家的商业,若不除之,怎么能使国家经济平衡?晗晗,你可知,南方涝灾,北方旱灾,许多百姓吃喝都是问题,可这些富商,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生活极尽奢侈,即使是他们捐款赈灾,也只是杯水车薪,朕要他们将钱财全部吐出来。”
庄晗心中一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淡淡的说了句:“只望皇上能手下留情。”略顿:“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说着就要从吴文轩怀中挣开来,却被吴文轩抱得更紧。
庄晗挣脱不了,只得道:“别吵了赟儿。”
吴文轩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别拿赟儿来搪塞朕,这段日子就为了那些伤你心之人,你将朕足足晾了有半月了,你是让朕忍到何时?”
庄晗眉头紧蹙,呼吸有些急促,因为我想到手已经探入他衣内,在那乳珠上揉捏,惹的他身体一阵颤栗,想躲却躲不过,只能瘫软在他怀中,任其将衣衫褪尽,一同滚到床上。
吴文轩压着庄晗,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既然躲不过,也就闭上双眼,放松身子,随他折腾了。
庄晗被顶的有些神魂颠倒,不多时禁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来,双腿紧紧缠着吴文轩的腰,享受着这一下一下带着爱意的撞击。
吴文轩重了几分力道,惹的庄晗啊了一声,后穴不禁收紧,被庄晗这样猛补丁的一夹,吴文轩差点泻了精,喘着粗气道:“晗晗,你想毁了你我的性福?”
庄晗红着脸、轻咬下唇道:“是你力道太大,我受不住,方才那般的。”
吴文轩轻笑着调戏:“我若轻轻的,岂不是伺候不好你?要知道,朕的皇后那处可是最喜欢朕那般对待了。”
庄晗羞愤,别过脸不理他的调戏,可吴文轩偏偏喜欢,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而后俯身吻向那撅着的双唇,下身亦不忘抽送。
这一夜,两人半月以来的隔阂有了缓解,待清洗之后,吴文轩抱着庄晗道:“晗晗,是不是以后朕可以回来住了?”
庄晗微微一顿,轻声道:“是你自己搬出去住的,我可没说过不让你来住。”
吴文轩心中大喜,捧着庄晗的脸好一番亲吻。
庄晗道:“皇上,我困了,睡觉吧。”
“好。”
这半月以来,两人皆没怎么睡个好觉,这会子和好了,便抱在一起,很快进入梦乡。
☆、第107章 唯我尊
“皇上,庄家已经打入天牢多日,是时候该下旨了,他们庄家毁了皇上的名誉,应当重惩。”
“是啊,皇上,庄家不知好歹,犯如此滔天大罪,当诛之。”
“没错,这其中不乏皇后包庇,皇上待他们太好,才让他们如此胆大妄为,公然侮辱皇上。”
“请皇上下旨治庄家罪!”
“请皇上下旨,不能太拖了。”
“是啊,皇上,对于他们这种侮辱圣上,暗中讽刺皇上的家事,决不能姑息。”
“……”
朝堂之上,一片声讨声。
吴文轩冷颜看着这大殿之上的讨伐之人,他知道这里面有阴谋,明是庄家,矛头却无一不指向庄晗,但自己心中也有伎俩对付他们,故不急于回答他们,待众人慢慢静了下来,才微笑着道:“诸位爱卿所言极是,文俊王爷对此有何看法?”
吴文俊挑了挑眉,站了出来,道:“回皇上,臣也认为不能再拖延,若是一直不审理处置,有包庇的嫌疑。”
吴文轩皱眉,而后望向左方,道:“两位丞相如何看啊?”
周腾踱步出列,躬身道:“回皇上,老臣认为当立下旨治罪。”顿了顿,犹豫着开口道:“若想令人服之,也当将皇后娘娘抓起来交予吏部审理。”
吴文轩眯了眯眼睛,暗中握拳,道:“皇后一直和朕在一起,对于寻欢楼一事,他毫不知情,何来服之?服谁?”
“这……”周腾语塞。
吴文轩冷哼一声:“皇后贵为一国之母,他用得着你等服之吗?庄家做的事,朕已经说了多少遍了,和皇后无关,仅凭他是庄家的人,就要定他的罪,未免太轻率了吧。”
周腾垂首不敢再多言。
吴文轩站起身,看了一眼朝上的群臣,缓缓道:“庄家朕定会处置,不过,眼下,朕收到密奏,说朝中有人意图谋权篡位……”他说到此处,眼神瞟向右侧的三位王爷。
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折子里说他们对朕做皇帝一直不服,暗中说朕是弑兄夺位,实属卑鄙,诸位爱卿,你们说这罪名朕是认还是不认?”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皆纷纷倒抽一口凉气,吴文轩从祈福手中拿过折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这折子里写着这几个的人名,都有谁,谁心里有数。”
没有人说话,皆垂首,二王爷几人面色难看。
吴文轩走了几步,站到右侧,侧身而力,面色阴沉,冷冷道:“这其中说的最多的是三位王爷,不知二哥、四弟和五弟有何看法?”
吴文俊行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只是皇上莫要听信谗言的好。”
吴文轩点头:“朕知道二哥你行事光明磊落,才没有轻信他人,若不然朕岂会还容你等在这朝堂之上言之凿凿的讨伐皇后?”
吴文俊不说话了。吴文轩又道:“可折子上说有人证,可以证实。”
三位王爷心中一凛,其他大臣也面色凝重,缄口不言的看着这朝堂的局势。
吴文轩道:“朕也想知道这折子里所奏是真是假,传证人吧。”说着看向三位王爷,微微一笑道:“若是污蔑你们,朕决不姑息。”
凌空传到殿中,他的出现,使在场每一位大臣一惊,甚至可以说有些目瞪口呆了;而三位王爷心里倒抽了口冷气,四王爷脸色不佳,忿恨的瞪了一眼凌空,暗暗咬牙切齿,而五王爷脸色已是煞白,冷汗冒出;相比两位王爷的慌措,二王爷的面色倒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沉着脸。
凌空跪地行礼,呼三声万岁,吴文轩让其平身,面无表情道:“几位王爷意图谋反篡位,背后辱骂朕之事你可知道?”
凌空道:“草民知道此事。”
吴文轩道:“将你所知道的详细说来,不可有隐瞒。”
凌空道:“草民一直和几位王爷有私交,对他们心中所想所念略知一二,当日皇上举兵打天下,几位王爷已是对皇上的行径斥之为谋权篡位,后来皇上登基称帝,几位王爷更是对皇上暗中不服,认为皇上是弑兄夺位,实属小人所为,简直是卑劣至极,不配做这大燕国的皇帝。”
“你个老匹夫你少血口喷人!”四王爷怒喝道。
凌空不说话。
吴文轩道:“四弟若没有说这些话,何必动气?”
凌空定了定神继续道:“几位王爷还暗中勾结朝中几位元老,意图商议逼君退位之事,还说若皇上不识趣,便别怪他们不义,还暗中列了一系列讨伐皇上和皇后的方案。”
这句话使朝堂之上的人,皆心下一紧,有些震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中。
吴文轩冷着脸,咬牙道:“你可知那方案在哪?”
凌空从袖中拿出一册子,双手呈上道:“这里有几位王爷的亲笔方案,且还有几个大臣的态度,皆一一记在此册子上。”
祈福走过去,将册子拿过来,呈给吴文轩。
吴文轩接过册子,随手翻了一下,看了两眼,而后抬手将册子直直的甩向吴文俊,用力之大,直接将册子打在吴文俊脸上,而后掉落地上,立时朝堂之上群臣跪地垂首,一片寂静。
吴文轩也不说话,下了殿的台阶,缓缓走向三位王爷,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三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面色沉入死灰;吴文轩又缓缓踱步到几位元老大臣的面前,冷颜看着他们问道:“这册子上朕看到了几位爱卿的名字,不知你们可有话要说?”
朝中那几位带头的元老,看了看凌空,又看了看眼前眉间带笑意的皇帝,如今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个圈套,更明白大势已去,他们这些老臣怕是已无翻身的机会,便都跪地道:“老臣,一时糊涂,还望皇上宽恕,饶我们不死。”
吴文轩盯着他们这一群年迈却意向左右自己的人,眼中满是忿恨,他冷笑一声:“你们今日的一时糊涂,便要朕饶恕你们,这要朕如何服众?若是赦免你们的罪,日后,朕岂不是更没了威信可言?而且朕若朕不惩治你们,不就是意味着朕认了你们所说的,朕是弑兄夺位,是小人所为,是卑劣行径。那日后,朕还如何治国?”他顿了一顿,肃声道:“你们自己居心不良,暗中勾结,意图扳倒皇后和庄家,从而辖制住朕,再而拥戴你们心中的皇帝人选,你们这等行径才是谋权篡位!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试问皇后他待你们这些元老如何?还有二哥你们,皇后他待你们和你们的妻儿如何?他一直保全你们,因真心换你们的心,你们一次次讨伐他,他也不记恨,也不曾暗中报复,还总是劝诫朕要多宽恕,没有皇后,岂有你们今日在这朝堂上的地位?”
一席话,使得众人不敢出声,纷纷低下头,更无人敢在为说什么求情的言语。
吴文轩长叹一口气,而后淡淡道:“几位藩王居心不良、意图谋反,念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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