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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上错花轿嫁对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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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苑静轩阁的那个人呢?”水若寒看着吴文轩问,“轩,我还能相信你吗?你现在已然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你知道我有多恨和其他人分享你吗?”
吴文轩会怎么回答?庄晗顿住了脚步,屏息听着。
“那人只是我的一个玩物罢了,那段日子你不在我身边,看着他和你有几分神似便稀里糊涂要了他,那种人怎么能跟你比,所以寒儿你根本不用担心。”
风吹拂面,话入耳中,字字如刀,刻入心中,另庄晗眩晕。
“你要是不相信,本王以后不去他那便是。”吴文轩说道,“但暂时我们不能把他赶出王府,日后这人对我们还有用处,等没了什么用处,随便丢弃便罢,根本无需多虑,知道吗?”
水若寒点点头。
吴文轩笑笑,“那你答应本王再也不要冒险了,好吗?”
水若寒看着吴文轩,半响才点点头。
吴文轩亲吻他,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寒儿,我的寒儿……”俩人吻的如胶似漆。
目睹这一切,听到这一切的庄晗如同一盆冰水浇在了头顶,是那种透心凉,凉到骨子里,还带着扎人的冰渣子。
他嘴角带着苦笑,眼泪湿了眼眶。
原来自己只是一个玩物,若日后没有用处就丢弃不顾了。
原来在那些爱语温存的背后,等待自己的是万箭穿心的痛苦。
心好痛,好难过……
庄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静轩阁的,那颗装满吴文轩的心、一下子被刺穿、伤的血肉模糊,直到最后变得凉了。
那天之后,庄晗病了好些天,在他生病的时候,吴文轩没有来看望过。
小安子和云儿也不知这王妃是怎么了,自从病好之后,天天闷闷不乐的,很少说话,脸上也很少有过多的表情。
这压抑的氛围,让小安子和云儿也渐渐没了生气,俩人也不敢多问,因为王爷又冷落王妃了,想必王妃的心病就在这。
“王妃,你也不必难过,男人嘛,总会有个喜新厌旧是时候。”说完这话,又觉得说的似乎不太对。
“吴云儿你瞎说什么?”小安子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就别说。”
其实庄晗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和伤心,但先尝了天堂的甜味,再硬生生把人摔下地狱,那种苦那种痛让自己绝望。
现在他脑子一片混乱,眼神一片迷茫。
“哎,王妃要不要听故事,昨夜奴婢听了一个很好笑的故事,要不奴婢讲给你听吧。”云儿找话题让庄晗开心。
庄晗看了看她,淡道,“不如你们给我讲讲王爷和那位寒公子的故事吧。”
小安子和云儿皆一愣。
“我想听,你们就给我讲讲。”这样我也好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份情,让本是仇家的他俩爱的这样深?爱的这样让人羡慕甚至……嫉妒。
“其实王爷和他是青梅竹马,后来寒公子家被满门抄斩,这寒公子隐姓埋名活了下来,再后来就和王爷相爱了。”云儿简单明了的说道。
“就这些吗?”庄晗看着云儿,云儿没说话,他又看向小安子,小安子抿了抿嘴,道,“也就是政治变革,掺杂着一些儿女情长的故事罢了,王妃真要听?”
“嗯。”
于是小安子开始一点点给庄晗讲,庄晗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
内心却被这俩人的爱恨情仇深深折服。
原来这水若寒,原名李寒,是当朝太傅李建的小儿子,当年太傅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可所有的妻妾都生儿子,这最小的儿子生的俊俏,于是太傅便把他当女孩子养,这李太傅是皇子们的教课师傅,七岁那年,李寒跟父亲进宫玩,被同年纪的三皇子喜欢上,甚至三皇子还当着父皇的面说将来要娶李寒妹妹当新娘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大人们都知道这李寒是男孩子,唯有他们这些小孩子不知道,也就当他是句玩笑话,随他去了。
打那日起,三皇子整天天黏着李寒,后来一次洗澡知道他是和自己一样的男孩,却依旧减不去对他喜欢的那份心,李寒也喜欢吴文轩,就这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懵懵懂懂,爱情就在他们心中悄悄蔓延开来,后来李太傅发现不对劲,便竭力阻止,后来皇上也知道此事,龙颜大怒,把李家贬到离皇城遥远的西北部。
李寒十六岁那年,皇上大兴文字狱,牵连多人,他父亲因为一句诗词,也被打入天牢,满门抄斩,吴文轩为救他差点丢了性命,可李寒一心想随他的父亲哥哥们同去,吴文轩使劲浑身解数才把他留住,并牢牢的护在自己身边,让他哪都不能去。
皇上下旨搜查所有余党,只要发现可疑人便格杀勿论,吴文轩那时候失宠,所以他的王府曾多次遭突然彻查,为保住李寒的命,他让李寒隐姓埋名,男扮女装留住王府。
在王府待了两年,这李寒和吴文轩因为皇上赐婚的事吵了起来,一气之下李寒不告而别,吴文轩违抗皇命,寻回李寒;可再后来,还是因为同样的事俩人争吵,弄得这文轩王是进退两难,得罪父皇一次可以,两次也无碍,但三番四次怕是要惹祸上身了,可李寒这边吴文轩又不忍心伤他;但这样总是争吵的爱情,使俩人都心力憔悴;后来李寒知道自己李家还有存活的人,他们现在和当年文字狱存活下来的人一起组成了刺杀皇上的组织,李寒便加入其中,开始了一系列的刺杀行动。
再一次刺杀行动中,皇上受了伤,吴文轩和李寒的关系进入冷冻期,直到数月前皇上下旨赐婚娶庄家小姐,吴文轩这时候是心灰意冷,也就答应了这婚事……
“其实大婚当日,咱们王爷一直期盼着寒公子能来找他闹,那说明心里在乎他,可等了很久,寒公子都没出现,王爷这次一气之下拜了堂入了洞房。”最后小安子说叹口气道,“奴才自幼伺候王爷,其实王爷和寒公子都是为情所困的可怜之人,这家恨情仇掺杂在一起,又都是男子,苦啊。”
庄晗呆呆的望着窗外,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且不说这其中的坎坷,就单说这吴文轩对李寒的爱意,就让庄晗佩服不已。
是啊,家恨情仇,又都是男子。
何止是苦,更是难得啊。
小安子看着王妃呆呆的样子,不禁担心道,“奴才的话若是让王妃心里不痛快,奴才甘愿受罚。”说罢跪在地上。
云儿撅着小嘴,气喷喷的瞪着祈安,咬牙道,“你个没心肺的狗奴才!”
“云儿。”庄晗回过神来说道,“莫要这样说小安子。”然后转脸对小安子道,“小安子,快起来,我没有不痛快,反倒是心里痛快了。”
真真是痛快了!
这么多天,自己心里委屈、难过,觉得这吴文轩负了自己,到现在才明白,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爱意,何来的负?
“情字一事,真能将人困得如此之深,惹人怜啊。”庄晗缓缓说道,“愿他们能幸福到老,一生无所憾。”
小安子和云儿凝神注视着这男王妃。
谁也不曾想,这本就是“情敌”的水若寒,竟让这个进门没多久的王妃可怜,还说出这样发自内心的祝福。
王妃也是男子,即使一身女子装扮,可那含蓄的气质,明亮的眼睛,掩藏不住他的特别;若是能正常活于这世上,想必定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迷恋他的女子肯定也不少吧。
一个男子怎么能这样温柔如水,善良纯真?
庄晗垂下眼睑,似乎在想着什么,半响才道,“我想自己出去走走,你们俩就不用跟着了。”
小安子和云儿应了吩咐,便欠身退下。
庄晗漫无目的的走在这偌大的王府,已是深秋,院子里落了些许树叶,花儿也凋谢了不少。
庄晗看着这满地的树叶,感叹时光的飞逝,人生在世,能活几个春秋,其实不管活得如何,到头来都要归于这尘土。
想着吴文轩和李寒的故事,心里自问,若这一生,自己能经历这般情深意意切的爱情,就算此刻死去,也是无憾了。
抬头仰望天空,这是在深宅中生活数十载养成的习惯,看着空中飞过的鸟儿,那样自由自在,还有一起结伴的朋友,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我,此生能过上这样自由自在、有人结伴的生活吗?
☆、第20章
直至看不到那空中鸟儿的身影,庄晗才收回目光。
低头的一瞬间,和眼前的水若寒四目相对,庄晗知道水若寒对自己有敌意,被他这样盯着,有一种被蛇顶上的感觉,让自己不安。
他避开他的眼神,转身欲走。
却听到水若寒对自己说道,“这文轩王的王妃,怎么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不是应该左拥右护的吗?”
庄晗的脸色在听完水若寒的话之后,变得有些难看。
他转身,看着水若寒,尽管他心里有些烦躁,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回道,“我在王爷心中是什么地位,你我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这样挖苦我呢?”
水若寒很意外庄晗这般平静,他微微蹙眉,看着眼前安静恬美的人,从第一眼见他,就让自己感觉到惊讶,这个叫庄晗的是那样的迷人,眸子里总是带着淡淡的不易让人察觉的忧伤,却总是暖暖的,这样的他任何语言都不足以形容。
同时,这样的他,让自己感受到了威胁,隐隐觉得,他已经影响到了吴文轩的心。
“寒公子,我只是阴差阳错来了这王府,我的心不在这,你大可放心,文轩王爷的心更不在我这,所以,你不必这样对我有敌意。”庄晗淡淡的说。
“收起你的自以为是!”水若寒看着他,声音冷如冰。
庄晗无奈,轻轻叹了口气,低头行礼,“不打搅寒公子的雅兴了,告辞。”说完转身就走了。
庄晗向王爷请求回家探望母亲,王爷准了,当日,庄晗一人就坐上马车回了庄府。
进了王府,却没想第一眼见到的竟是那骄横的姐姐,庄晗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姐姐,趾高气扬洋洋自得的停在自己眼前嘲笑道,“你已经用卑鄙手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怎么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让姐姐好生心疼啊。”
庄晗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姐姐。
庄妍扬了扬眉道,“怎么?难不成哑巴了?”
“听闻楚公子大病痊愈,可喜可贺,还望姐姐多积点口德,也不枉这一场阴差阳错给我带来的失魂落魄让你如此幸灾乐祸。”庄晗淡道。
“你……”庄妍气愤愤的眯着眼睛,欲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男子换名字。
她的脸色在听到这名男子的声音后,变得有些柔和。
庄晗没有去仔细看忽然出现的男子,他猜到这男子是楚淮的二公子,姐姐的夫君,便转身去了小路。
楚殇问庄妍,“那位姑娘是?”
庄妍道,“这位便是我那恶毒设计嫁入王妃的妹妹,楚郎你瞧仔细了,她可是嫌弃你当初病入膏肓的恶女。”
楚殇扬起眼神看向庄晗,却不曾想望见了这一生中再也无法忘记的一个人。
那样恬静美丽,站在那小路上就像是一幅画。
“她”就是那个本来要嫁给我的庄晗吗?
“她”真如庄妍说的那样恶毒无情吗?
看着“她”仿佛感觉时间都停止了,这样美好到任何言语都不能形容的人,怎么会有歹毒的心肠呢?
想不通,想不通。
庄妍低头对楚殇说,“楚郎,我们走吧。”
楚殇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在转身欲走的时候,他再次回头,庄晗正看着这庄府的秋景,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哀伤,让他不免心一疼。
“楚郎你怎么了?”庄妍环住楚殇的胳膊问道。
“哦,没怎么,想必是近日秋寒气冷,身子骨有些受不了。”楚殇撒谎道。
“那我们明日回府吧,你大病初愈,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谢夫人关心了。”
庄晗绕回原路,看着楚殇和姐姐恩爱的样子,心里倒没理由的欣慰;比起嫁给王爷,嫁给这文弱弱的楚殇对长姐来说是天大福分,只希望这个女人能知足,不生事端的好。
拜见了父亲,庄晗就去了后院,推开门,母亲正坐在窗前缝衣服。
“娘……”庄晗轻轻唤了一声。
“晗儿……咳咳……”微弱的声音伴随着咳嗽。
庄晗快步上前,蹲下,“娘身子骨不好,缝这些做什么?”
“快要入冬了,娘给你缝了几身棉衣。”
“娘,王府那边不缺这棉衣的。”庄晗说着把他母亲手中的棉衣拿过来。
“他们做的哪有当娘的做的暖和。再说了,我还得给你师傅缝两身呢。”
“师傅的衣服,孩儿自能给他准备。”庄晗心疼道,“娘你就好好的养自己的身子。”
“娘要是不缝的话,恐怕以后没机会了。”说着庄母看着他儿子,不舍得说,“晗儿,娘怕是熬不了这个年了,估计连年夜的饺子都吃不上了。”
“娘……”庄晗听到母亲的话,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娘这是什么话,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娘这是让孩儿难过吗?”
庄母笑笑,“晗儿,娘心里有数,只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娘只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娘……”庄晗含着泪,咬紧下唇,重重地点头。
庄晗整理好情绪,拿着师傅抓来的药,亲自去厨房熬药去了。
药将要熬好之时,楚殇的突然出现让他吃了一惊,同样吃惊的还有楚殇。
楚殇没想到这庄府千金,堂堂一品王妃,竟自己亲自煎药。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行礼道,“楚殇拜见王妃。”
听了他的话,庄晗略略皱眉道,“你我深知这里面的实情,就不必行这般礼数了。”
楚殇看了眼庄晗,便无言。
庄晗等着药熬好,楚殇等着夫人给他炖的鸡汤。
俩人相对无言,等庄晗药熬好,准备往碗里倒时,一个不小心烫到了手。
楚殇微微蹙眉,没说什么,走上前,拿过庄晗手里的布巾,和自己手里的布巾包在一起,帮庄晗倒药。
倒好药,庄晗行礼道,“谢谢。”
楚殇刚要说话,庄妍正巧走了进来,看到庄晗也在厨房,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颇反感,甚至不明白她为何会和楚郎离的这么近。
咳嗽一声,走了进去,扶住楚殇的胳膊对庄晗道:“药都凉了,王妃还不快给你娘送去?”
庄晗没说话,端起药出了厨房。
伺候他母亲吃完药,等母亲睡下,庄晗去了柴房。
去的时候,师傅正在喝酒,看得出他也为庄母的病烦恼。
庄晗安安静静的坐在师傅身边,拿起桌上盛酒的坛子,仰头一大口,擦嘴道,“痛快!”
他师傅看着他笑,“你一女子装扮,这样不拘小节的饮酒,还好没有旁人,要不然肯定吓着人家。”说罢哈哈一乐。
庄晗也跟着哈哈笑了两声。
“遇上烦心事了?”他师傅心知肚明的问道。
“只是担心娘的身体而已,没什么其他可烦心的。”
他师傅看着他,淡笑道,“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其实这世上又有谁能过的了‘情’字这一关呢?”说着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庄晗起身,“师傅,这里喝酒不痛快,我换身男装,我们去老地方喝酒如何?”
“好,为师就等你这句话呢,哈哈哈。”
待庄晗换好男装,两人拿着两坛酒,庄晗体贴的准备了牛肉和鸡腿,用轻功飞到了庄府外面,去了庄府的后面的树林。
生火坐下之后,庄晗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喝着酒,看了看他,他师傅轻笑两声道:“晗儿你这王妃当的可好?那文轩王对你可喜欢?”
听了他的话庄晗愣了下,“师傅你这是在挖苦我吗?”
他师傅看了他一眼,正色道,“晗儿,为师劝你一句,那吴文轩一生所系都是李寒,你莫要动真情,否则最后苦的只是你。”
庄晗的心疼了一下,随即淡然的“嗯”了一声。
“不过那吴文轩并非池中之物,如若可以,你把他当作自己的靠山,待他有朝一日权倾天下,你得到你应得的权利,便可不用这样活在世上;所谓有权才有一切,这话不假。”
庄晗看向他师傅,皱眉道,“师傅你的意思是吴文轩他会?”
“没错,他会起兵争天下。”
庄晗正色道,“师傅是不是忘了现在当今圣上老当益壮,那太子早就立好……这吴文轩一心心系那李寒,怎会去争这天下?”
“当今皇上命不久矣,那太子好吃懒做,无德无能,难当大任,天下争不争,有时候由不得自己。”
听了他师傅的话,庄晗低头看着篝火,想了想,问道,“师傅你也说了,吴文轩一生心系李寒,假如将来他真当了天子,想必这应得的地位和权力都会是李寒,而绝非我庄晗。”
“非也非也。”他师傅直摇头,喝了口酒低声道,“你可知这李寒命数已够,活不久矣,他若死去,吴文轩的心就死了,而你就可趁着他心灰意冷之时,牢牢守在他身边。”
庄晗看着他师傅,眸子深处带着掩藏不住的忧伤,他相信师傅的话,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如若真如师傅所说,李寒命不久矣,那……吴文轩岂不是要坠入那绝望痛苦之中。
这世间两个相爱之人阴阳相隔,想想都让人心痛。
叹了口气,庄晗道,“师傅,这是命中注定的吗?”
他师傅“嗯”了一声。
庄晗笑了笑,然后喝了口酒道,“我记得有个人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说命中早就注定你这一生的结局,那我们还拼命的努力生活干什么?干脆直接躺在那等着结局来临好了……”说着庄晗眼含泪水。
他恨,恨这所谓的命运之说!
他怜,怜这样难得相爱的两人却要面临阴阳相隔!
他悲,悲自己明明是那样嫉妒李寒,却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真是可悲啊……
……
庄晗喝醉了,被他师傅带到房间,安顿好,就迎上进门来的庄母。
庄母悄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给他掖了掖被角,和泰玄师傅一同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庄母就跪在泰玄面前,让泰玄顿时惶恐。
“公主,为何行此大礼?”忙扶起庄母说道,“你这可真是折煞老奴啊。”
“泰玄将军,我命不久矣,我希望在我走后,你能帮我照顾好晗儿。”庄母认真的说道。
“公主真是严重了,照顾少爷是老奴职责所在,他可是我们玄雅族最后一个正统血脉,老奴自会拼了老命保护他,然后助他成大器复兴我族。”
“泰玄师傅,你又何必呢?我族已经不存在,我只希望我的晗儿能平平安安过一生,况且他是我和庄广源的儿子,还望泰玄将军你不要执迷不悟啊。”说着庄母又要下跪。
泰玄忙拦住她,“这可使不得,公主这是让老奴为难啊。”
“那泰玄将军可答应我?”庄母苦皱着眉头。
“我……”泰玄深吸一口气,叹气道,“老奴答应公主便是。”
庄母笑了,感激道,“谢将军。”这样死也算放心了。
而泰玄心里却另有打算,家恨族仇,岂是能轻易放下的?
这天下决不能让他们姓吴的人坐的这么牢稳!
☆、第21章
三天后,庄晗的母亲去世。
庄晗死死的抓着他娘的手,不让人抬走他娘。
直至吴文轩的到来,庄晗才肯放手。
因着王爷的缘故,葬礼办得还算体面,守灵三日后,庄晗就被吴文轩接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加之之前听到吴文轩他们的对话,现在又失去娘亲,庄晗心灰意冷,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
每天就坐在窗前发呆,发呆,再发呆。
饭也吃不了多少,也不说话,脸色苍白的吓人。
吴文轩来过几次,都是请了大夫,问过情况就走。
“小安子,咱们王妃是不是要不行了啊?”云儿哭哭啼啼的站在门外问祈安。
“胡说八道什么?”小安子不高兴的朝云儿吼道。
“不行,我得去禀告王爷;现在只有王爷才能治疗王妃的心病。”说着云儿朝西苑的寒烟阁跑去。
此时,李寒正躺在吴文轩怀中睡觉。
门口的护卫不让云儿进,云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动手和护卫打了起来,还好祈福在。
和祈福说了一通,云儿就哭着跪在吴文轩面前,“禀王爷,你快去看看我们家主子吧,他整个人都快垮了,怕是,怕是……呜呜呜……王爷,他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啊……王爷……”
李寒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丫鬟,又看向吴文轩。
吴文轩抱着李寒,温柔的亲了他一口,温柔的说,“寒儿,我去看看,你继续睡吧。”
李寒点点头,闭上眼睛继续睡。
在吴文轩欲走之时,拉住他的手,良久,说道,“今夜……就留在那吧。”
……
小安子端了一碗小米粥,小声道,“主子,这是刚刚熬好的小米粥,听说小米粥暖胃,你这么多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喝点小米粥吧。”
庄晗静静看着窗外,不说话,也不转头。
门开了,随着脚步声的清晰,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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