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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庶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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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勉一个字噎在喉间,本能地清澈的大眼睛朝苏御的唇看去,他的唇会占据自己,他有力的舌会掠夺一切,他会吻自己。
    伸手摸了摸盛满酒液的肚子,容勉舔了舔唇,决定什么都不说。
    自己是个男人,不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勉儿,我们之间需要有个规矩——”
    “我……”
    如果全招了,会有什么下场?
    容勉一个字噎在喉间,本能地清澈的大眼睛朝苏御的唇看去,他的唇会占据自己,他有力的舌会掠夺一切,他会吻自己。
    伸手摸了摸盛满酒液的肚子,容勉舔了舔唇,决定什么都不说。
    自己是个男人,不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勉儿,我们之间需要有个规矩——”

  ☆、第75章

容勉腰板一软,刹那间被紧叩着往苏御胸膛摔去,鼻梁被狠狠砸到他坚实的胸膛上,闷哼一声,模糊地听到苏御的话,“这个规矩是:我有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只是现在你不老实了,该怎么办呢?”
    为什么你有问题,我要老实回答?
    容勉摸着鼻子,心里第一时间反驳:我不说又怎样!我又不是你的手下,还真得在你面前透明不成!
    还有,要我老实回答你的问题;你呢,为什么没见你也这样要求你自己!
    一肚子的气慢慢转成沸腾,容勉推拒着要挣开苏御。
    自己跟苏御没什么好说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把自己当男人看!
    他把自己当成他的东西了,哼,老实回答问题,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容勉摇头,嘴上没反驳出来,但双手已经坚决抵抗,表示自己的不服。
    苏御高大精实的身躯立定在原地,被容勉大力推拒着,居然纹丝未动,他垂眸,将怀中人的表情看了个彻底,缓缓地他笑了,声音如沐春风一般,“勉儿似乎不愿意?那我们来试试好了。”
    “试?”
    容勉不可思议地停下手中动作,仰脸看这男人,他想怎么试?
    莫非他有测谎仪?还是懂心理?亦或是巫术?
    “嗯。”
    苏御点头,十分有耐性,指尖勾动着容勉的一缕头发,绕了两圈,寻问道,“勉儿你答应么,这并不会伤害你,或许你还会迷上我的方法。只要你答应,我们便试试。”
    “怎么试?”容勉摇头,保险起见道,“还是不试了。我也不是你家的,没必要这样。”
    “若不试,那我们便在这里站一晚上,等到天亮后再离开。”
    “为什么?”
    容勉大惊,天亮之后,那岂不是要浪费很多时间,回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因为我没有找到你喝酒的酒坛,与你对饮的人,还有……这里被酒染湿的原因。”
    容勉的前襟被夜风呼呼吹刮下,已经半干,但苏御显然扯着不放,誓要打破沙锅。
    “那个、还是试试吧。”
    容勉垂下头,不能总这样耗着,还有事呢。
    “勉儿你同意便好。”
    见苏御声落,容勉做好心理建设,打定主意,他纵然八面玲珑,也绝不会给他问出一点话来,更不提夏侯绝……
    下巴被捏住抬起,“干吗、”
    容勉话才落下,唇便被封住。
    又被吻了。
    被吻得有点习惯的容勉,内心这刹那竟有丝悲哀的叹息,摇头就想要告诉苏御,这招不管用,别想再用老办法,自己是个男人,怎么可能被他一吻,什么都招了呢。再者他可承诺不伤害自己的,别想再用其他体罚的法子……
    “啊唔!”
    下一刻,容勉嗅到一丝不同寻常,内心有点慌乱,那吻如狂风暴雨,令他招架不住。
    “苏御,你说过不伤害我的,疼,我疼!”
    容勉大口呼气,氧气被夺走大半,伸手锤击着虎虎上来的男子,疾声厉呼,“别碰我,别、唔!!”
    这一次的苏御不同寻常,像是发了威的雄狮一般。
    他根本不是在吻他,他在咬他,在啃他,在折磨他。
    容勉双手双脚没闲着,用上这具身体最大力量,锤击,踢踹,砍,拧,折,上顶……各式各样的对峙绝招都上了,苏御身上挨了几下,却不痛不痒,连点退缩都没有,像是老鹰捉小鸡般,摁着不听话、老是踢腾的容勉,猛然一扑,两个人粘在一起,从坡高的草土往坡下滚去。
    一路上尖扎的青草,咯人的小石块,滚下来十多丈远,容勉被摔得七昏八素,眼前晕眩。正不知如何停下时,身体猛然间撞到一处冷硬,呯的声抵在腰上,恰好停下来,苏御那沉重的身躯接连压上,双重力量撞上,疼得他浑身失了力,只倒抽着气。
    偏偏苏御并不放过他,双手双脚重新钳缠上来,唇瓣生猛地吮吸他所剩不多的氧气。
    容勉又疼又冷呼吸困难,手又抓又锤,却徒劳无功,只觉得被惩罚的唇不疼,反而腰处却如断了般生生的疼。
    呜……
    大脑存氧越发稀薄,双眼开始发昏,苏御又叫不响应。
    容勉只觉得这具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灵魂好像要飘远,身体的疼痛却被那样沉重清晰地提醒着,苏御却一直不断地欺负着他。
    不知不觉眼角溢出泪水,浑噩地痛苦出声。
    即使如此,那痛哭的声音,却被身上之人毫不留情地吞没。
    将要昏过去前,容勉这才清晰认识到,力量!拳头!这才是王者,是致胜的关键。
    他狼狈到这种地步,咎其原因,太弱。
    苏御觉得身下人渐渐不反抗了,好像身子也软了,只是似乎有话说。
    他很是恼怒。
    即使容勉痛哭,他也不打算放过。
    夏侯绝手下耀武扬威地去报信,苏御尚且是在云雪布庄处,既然已打定主意娶了容勉,苏御亦不打算藏掖,云雪布庄出事了,他要亲自出手,为容勉保住这份心上之物。
    哪料到正好遇到夏侯绝的手下。
    苏御又愤又恼,想到容勉曾提过要见夏侯绝,便知道这人没开玩笑,他是真的去见了,还是在雁凝苑那种烟花之地!
    急匆匆赶到,却被拦在外面,那个紫亦十分精明,各种手段施用,最后苏御实在不耐烦,直接打昏了闯入,谁料到居然看到残存的场景,空置的酒坛,凌乱的毯绒,以及人去楼空后留下的靡靡。
    以差点掐死紫亦为代价,苏御找到了容勉之前走的地下小道,并成功在另一种截获身下之人。
    可这人居然不说实话,明明已被自己逮到,却死鸭子嘴硬。
    本来苏御并不生气,但看到容勉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系衣带,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一处着了火,没错,是怒火。
    忍着气耐着声挖好坑,今天必得让容勉知道一番他的厉害。
    否则堂堂御尘王的话对容勉来讲,便是耳旁风,过耳沙,半点用处不管。
    感觉到身下似乎没了声息,连点反应也没。
    苏御动作一顿,连忙抬头仔细看,只见容勉半睁开着,浑玉雪白的小脸染了泥渍,他大大的眼睛半开着,却溢满泪水,映着头顶的皎洁月色,看起来楚楚可怜。
    他不动了,像是昏死过去一般。
    “勉儿!”
    苏御猛然一慌,连忙将他扶起,放在腿上,拍打着他的脸,“勉儿,你醒醒,勉儿……”
    容勉没说话,只是眼泪哗哗地流,尽数落在苏御的大掌上。
    苏御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下巴抵着他微乱的头发,小声说着,“勉儿你哭了,莫哭,不是有我么。莫哭,我在。是不是夏侯绝欺负你了。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不……我不会让他活着回到万琼国!谁若欺负你,便是欺负我,拼尽全力,哪怕是皇帝,我也不会放过,莫哭,莫哭了……”
    听了他的话,容勉哭得反而更凶了。
    他从小到大没哭过,跟在人前喝眼皮汤也没在意过,做保镖时被打得肋骨断也未曾哭。哪怕死于非命,来到这个世界,他也不曾哭。
    似乎……对于男人来讲,眼泪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再哭再难,容勉都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男人是不能哭的。
    这世上已经有女人在哭了,没有男人哭泣的余地。
    可是现在,容勉哭了,苏御越说,他哭得越凶。
    是苏御在欺负他,为什么这人却把罪责怪怨到别人身上?
    这人凭着力量大,长得比自己高又壮,强制自己新吻。
    在滚下来时,不顾自己受伤,又摁住猛亲。
    把自己当什么了?
    是个人吗?
    哪怕是宠物也应该宠爱的,为啥他要遭虐?
    苏御见他总是哭,便不再肯说话了,只是抚着他的背,在他哭干眼泪后,伸手擦拭他哭成核桃般的眼角,直到他哭得嗓子哑了,再哭不出眼睛,最后只剩下啜泣,然后是无声的沉默。
    这时,苏御才叹息一声,俯脸亲亲他的潮湿发烫的面颊,“你哭什么?难道我不想让夏侯绝碰你,也是错的。你只能是我的。”
    “夏侯绝没碰我!”
    容勉吼着声音竭力大叫,伸直的脖子,挺直背脊,却觉得腰上大痛,顿时身子一软栽落回去。
    苏御赶忙轻手轻脚地拥住他,见他气得整个身子都呼呼起伏,于是板着声音道,“那我怎么看到你在整理衣襟,难道不是?你这里……只能给我,不能给别人。还有你的脖子,怎么青了?夏侯绝,本王绝不会放过他!”
    “夏侯绝只是生气,上次你下他的面子。所以我才喝酒陪罪。衣襟散了是想擦滴下来的酒,才散的。至于脖子,那是我胆大挑衅,才会被夏侯绝掐的,都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容勉喘着气,尽量不去理解苏御的话中意思,他腰板不动,声声说着。
    夏侯绝怎么能死。他还得负责绢纱呢。
    “怎么像是在袒护他?”
    “下次我也这样袒护你!”容勉仰起脸,狠狠地朝头顶上的男子瞪去。
    苏御被他一瞪,但看到他大大的眼睛盛着湖水一般,映着月色幽蓝十足,往上翻白眼瞪人时,湖水变成泪水流出,看得人内心一阵怜惜。
    低下头,苏御亲吻他的眼角,舔拭到那涩苦的泪水,内心一叹,自己怎会喜欢上个如此不听话的调皮儿?
    容勉见他还来,身子一动腰就疼,只能瑟缩着发抖小声乞求,“别,别再来了,真的疼……”
    “呵,我会轻点。”
    苏御拭去他泪水,轻吻他的眼睛,柔声道,“你听话些,我便不用强。”
    为什么你不能听话点?
    容勉内心嘀咕,如果你听话点,我就不用这么倒霉。
    见苏御吻了一会,终于放过他,容勉赶忙扶着腰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他摸着腰忙不迭地奔走。
    “有件事,还未说完。”苏御声音在身后响起。
    容勉只好停下来,听他继续说,未料他却走到跟前来,“关于老实回答问题的事情。勉儿,你觉得刚才我们这个办法施行得怎么样?”
    这个办法施行的结果,我被弄得遍体麟伤!
    容勉低下头,暗暗腹诽一遍,扬起脸来却不敢再发硬,担心会再被收拾一遍,“苏大哥,你说行便行。”下一次再看到你,我躲着走。
    “不如勉儿叫我的名字罢!”苏御突然道。
    “苏……苏御。”
    容勉叫出声,身子同时重新陷进他怀中,被他公主抱起来,“你腰不太舒服,刚才撞到了?”
    “过一会儿就能好。”
    “还是去我那吧。”
    “回容府,我还有很多事要安排。”容勉挣扎着下来,腰上被一记大掌一按,疼得再次软回去,小脸皱成一团,只剩抽气的份。
    “伤得这么重了,如何能做事,去我那吧。”
    苏御决定了,抱着容勉轻轻松松爬上坡,往繁华的街头走去,走了一半,看到怀中人使劲往自己怀里钻,尤其是那张小脸,快要埋进自己胸膛里了。
    知道他是害羞了,苏御将外袍褪下往怀中人身上一裹,这便大摇大摆往外走。
    苏御急急而来,宝义他们满城的找,找不见人,都急疯了。
    此刻他却怀中裹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往繁盛的街头而来。
    只是在经过一处没有灯火的暗处时,却看到一些人正在闹腾。
    这些事情苏御根本不屑管,只是经过时突然听到一记声音,令苏御大掌紧了紧,而怀中的人也露了头,咦了一声,声音嘶哑而濡柔,“是容绍祺……”
    “夏侯绝!”
    苏御毫不犹豫转身,大步朝着那声音走去。
    只看到暗夜中,几个人围作一团,各自弄着身体,对着中间那人行着污浞之事。而离此不远有一面轿子,轿帘大敞,里面的人面庞妖冶鲜艳如食人花般,轻哼一声,冷睨着不远处那些人的动作,仿佛是终于出口恶气般笑了几声。
    苏御便朝轿子走来,容勉此刻露出半个脑袋,伸出手抓抓他胸前衣襟,压声道,“苏御,别,别去。”
    脚步依然坚定往前,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
    容勉叹息一声,只好实话实话,“夏侯绝答应为我弄绢纱来参加桃花宴,你去找他麻烦,我的事就砸了,你还要不要我好好听话?办砸了我的事,我永远不好好听话了。”
    往前走的步伐蓦地一顿,止住了。
    苏御凌厉的脸庞微微低俯,朝怀中这瘦弱的人看去,铁臂紧紧箍着他细弱的身子,声音低沉,“真的?肯好好听话?”
    “嗯嗯!”
    容勉用力点头,上方的男人思考了下,半晌才返回身,不再去找夏侯绝,“嗯,你的承诺我会记着,哪怕再犯错,加倍惩罚。”
    他说着往容勉受伤的腰处又施加了些力量,尚撑着身体坚持的怀中人,疼得直抽气,软软地伏在他胸前,受委屈地瘪瘪嘴,满眼幽怨,却不敢反驳一个字。
    苏御心情非常棒,低头又吻了一下,这才踏着欢快的步子离开。
    容勉把下巴搁在苏御手臂上,抬眼眉毛,争着脑袋朝落在身后的景色看去,经过那几个聚众的人后,他隐约听到低吟以及哭泣声,伴随着秽语污言,还有最后承受不住地呜咽以及求饶声……却是清晰地来自于容绍祺。
    蓦地想到夏侯绝离去时的掐着他脖子所说的话,说是不放过容绍祺。
    原来夏侯绝是在这里,彻底把容绍祺给惩治了。
    看着容绍祺被那几个男人弄,容勉内心又是复杂又是痛快又是不忍心。
    容绍祺三番两次跟自己作对,甚至是杀了原身,但到底是这具身体的亲生二哥。
    若是自己之前没有被苏御欺负,容勉或许现在会觉得很痛快。
    但自己被苏御压在身下,被吻得狼狈哭泣……如今再看容绍祺的遭遇,容勉总觉得自己以后估计跟现在的容绍祺一样……被苏御压,被苏御压到哭,压到……
    “勉儿,你怎么了,冷么?”
    两只有力的臂膀更加温暖地拥过来,容勉却觉得身上更冷了。抬头看看天,只觉得一片昏暗,想到自己以后,他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勉儿?勉儿!”
    苏御没想到容勉会这么脆弱,不过是亲吻了一下下,怎么就能昏死?
    回到居地,苏御将人放在自己的睡榻上,把贴身而来的御医传来,亲自来容勉查伤。
    除了胸口被挠了几下,脖颈上有瘀痕,便是腰部了。
    御医提到这腰部的伤是使他昏迷的关键。
    容勉的腰处被撞得厉害,腰骨处已经肿起了一片大,瘀青之外便是高肿,御医摸骨诊查时,发现他的腰骨并没受损未曾断坏,苏御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喝了一大坛酒,又吹了一夜冷风,他发烧了。

  ☆、第76章

开了药方,着人去煎药,隔了一个时辰之后,苏御亲手给他喂下去。
    容勉有着非常好的酒品,平时不常喝醉,不一般的酒量,是喝不醉的根本保障。只是酒喝多了,喝醉了,他也从未耍酒疯,相反却乖乖的,别人让干什么便干什么,怎么摆弄都行。
    与前世一样,苏御给苦药吃,温声说了几句让张嘴,他也便张嘴,直到一碗黑乎乎的药见了底。
    “还有酒吗,还能再喝点的,别客气哈!”
    喂完了药,苏御扶他卧下,他却扣着床帷不肯倒下,语调十分温和善解人意,“没事的,我还能喝,没倒下,还能再喝点的。都别客气,来吧。”
    苏御皱皱眉,“现在没酒了,等明天给你送来,先睡吧乖。”
    “哦,没有了?那就不喝了?好,回家洗洗睡觉。”容勉扁了扁嘴,下半夜酒劲上来,混着药劲起了作用,迷糊地被扶着躺下,头栽进枕头里,便闭上了眼,心里面却在想:这次的差事很不错啊。那群不把人灌死就不罢休的老家伙们,居然放过了他。回去跟贵公子说说,这次他圆满达成任务,最好能涨一下季度奖金。
    苏御看他很容易便睡了,居然不闹腾,当下摇头,“没想到你是个酒鬼。若是当初我知道的话,便不会拦下夏侯绝,让他给你敬酒吧,也不至于今日在雁凝苑,你吃了这么大亏!”
    虽然不喜夏侯绝,但看在容勉的面上,苏御暂且不与其计较。何况绢纱的事情,万琼国的确首屈一指。
    苏御虽为战神,亦不可能因此发动战争。
    便算是玄曜真对万琼有侵吞之心,亦不在这个时候。
    他伸掌抚摸着榻上睡得香甜的容颜,叹息摇头,“勉儿,你还没说是否嫁我。”
    容勉在苏御的居府一夜好梦好眠,甚至有御尘王亲自侍候。
    但容府此时却翻了天,容绍祺被横着抬进来,满身是血,下面的人没个敢出声的。
    容益道以及老夫人徐夫人梁氏被惊动了,众丫环嬷嬷们全部起来侍候。
    在看到容绍祺受伤之处时,容益道一张脸如万年死海沉浸下去,将所有人赶出去,仅留下徐夫人,容开霁以及亲近小厮丫鬟等。
    找了心腹大夫前来,给容绍祺治伤,丫鬟忙着清理。
    容益道便走出门去,沉着脸把容开霁叫出来,“跟我来!”
    “这是发生何事?为何绍祺会被如此对待?”
    书房内寂寒如冰,容益道一拍桌案,大声斥呼着。
    容开霁满面自责,想到容绍祺一身的伤,以及腰下那明显的被对待过的痕迹,不言自喻,容绍祺所遇到非人的折磨,那些畜生,居然会对一个男子下手,简直不是人!
    “说!”容益道见容开霁神色,更加确信他是知道的。
    “爹,云雪布庄出事之后,绍祺便去寻三弟了,这件事我也是听说。”
    容开霁始开口说道,脸色冰僵木然,仿佛带着痛彻心骨的怜,又好像有着深入血海的仇,他摇摇头,“我没想到三弟会发生这种事情。”
    容绍祺所做的事,事实上容开霁一点不知情。
    但限于这个弟弟虽然聪明,但终究跟自己比起来,稍显稚嫩,容开霁便让心腹一个小伙计随在身边跟着,以防容绍祺真的闯出祸端。
    可现在容开霁非常后悔自己的放手!
    这件事他该亲手去做,虽然是与容勉鸡毛蒜皮之争,但他不该让弟弟自己去做,至少他该跟在身边的!是他枉自尊大了!
    听他这一说,容益道这才想到,容勉还没回来!
    朝外面一吼,让人把容勉的丫鬟和小厮找来!
    盼香跟石头来到院内行了礼,就听老爷问三少爷的事情。只好如实回答,三少爷并没回来。
    容益道听到这话,心头生怒,想到自己那一千两金,顿时烦躁起来。回头看到容开霁阴冷的脸,想起容绍祺,他不禁愠怒得想杀人,“他居然夜不归宿!”
    “二少爷不也没回来么?”石头回府晚,一时还不知道容绍祺发生的事情,盼香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但听说府内出大事了,容绍祺还是被抬着回来的。一听石头这话,立时便去抓他衣襟阻止,但已经晚了。
    啪!
    容益道仿佛终于找到了怒火的泄口,冲上前就煽了石头一巴掌。
    把石头的脸打到歪一边去,反将自己的手也打得生疼。
    “给我掌嘴!”容益道紧捏着拳头,指着石头厉嗤。
    “老爷饶命,石头不是故意的,他什么都不知道……”盼香的话像风一次吹过,谁都没理,谁也不管。
    石头被架起来掌嘴,啪啪的响声回绝在院内。
    容开霁似乎思虑了一番,这时走上前,“爹,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查,究竟是谁,敢如此对待绍祺!”
    容绍祺的交际圈子,容开霁都了解得很透,知道弟弟在里面,绝不可能受到伤害。除非绍祺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踢到了铁板,否则这个敢害他的人,容开霁必要将之挫骨扬灰!
    “嗯。”容益道深沉地眯起眼,哼了一声。
    两父子在场内研究查找之法,而院内那啪啪的凄惨巴掌与痛鸣声,却如背景音乐般响起,没人理会,更没人喊住手。盼香哭跪在地,却仿佛是最淡漠的轻音乐,响过之后,未引起半点潮汐。
    容开霁与父亲商量好之后,转身往外走,途经被打得脸都烂的石头跟前,陡地住了脚,回头朝父亲看去,“爹,先将石头押起来,等三弟回来再说吧。不如将这个人押给我,我会好好处理。”
    容益道也没心情处理下人的这些事情,挥挥手便算同意了。
    彼时石头被放开,死昏在地。
    徐夫人要哭死在房内,见容益道去了急急忙忙抓着他的衣襟要求还个好生的二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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