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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和他的小进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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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悄然而至的江童,廖明司也不是没有怀疑。但是初见江童就已经被他占据了满心满神,哪里还会再考虑其他。现在廖明礼突然又提出这事情的可疑之处,廖明司的思绪一下子仿佛被震荡开来,惊诧之余,便愣在那里。

廖明礼见状,赶忙添油加醋地道:“大哥,你再想想,若是母亲的亲戚,何用父亲接回来,还是在夜里,偷偷摸摸进了府上。这不是很奇怪么?”

“大哥想想,咱们将军府何时做事如此畏首畏尾,哪怕是当年获罪的表叔,父亲不也是正大光明地将他的家眷接来了京城么?”

廖明司抬起眼睛,目光犹疑地看着已经手足无措的江童。江童急忙道:“哥哥,我不是……”却突然咬住嘴唇,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看看,大哥,你看他刻意隐瞒的模样。”廖明礼斜睨着江童:“若我说的是假话,他平白被冤枉了怎么不为自己辩解。不过是说出父母姓名就能清楚的事情,他却说不出来。”

廖明司没有理会廖明礼,双目只看着江童道:“你且实话实说,不要理会别人的说法,无论真相是什么,我只信你。”

江童急的双眸溢出泪花,涨红着脸,好一会儿才道:“我在将军大人面前发了誓言,不能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哥哥……”

“哈哈,一个小毛孩子,还拉什么君子做挡箭牌。”廖明礼嘲笑道:“分明就是有见不得人秘密。你既然是父亲在外面的私养儿子,居然还敢进府来跟随夫人生活。每日看着你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你可想过夫人的感受?”

“闭嘴!”廖明司喝止了廖明礼,伸手抓住江童的肩膀,沉声道:“你亲口说的,我才信,你只要说实话,即使是明礼说的那样,我也会原谅你。”

江童看着廖明司,一双水晶般的眸子乌亮乌亮,似有千言万语一般,却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廖明司的面色渐渐冷下来,唇边浮起一丝冷笑:“这副倔强的模样,倒是很象我家的人。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再问。不过我不能跟父亲一样,不顾及母亲的感受。”

说罢一甩袍服,转身离开了凉亭。许久,身后才传来一声江童稚嫩的“哥哥”。

廖明司只觉得心中一痛,咬咬牙,快步离开。

出了后花园,廖明司径直奔向何青的院子,他要亲口问问母亲,事实到底是什么。

方走到何青的院子,小厮迎上来道:“长公子来的巧了,大将军也刚来。”

“是么。”廖明司心中咯噔一下,父亲为人并不重儿女私情。跟母亲不过相敬如宾,若是在家,有那些妾室,也不常来何青院子。可江童来了,廖山竟然日日都来,确实有些反常。

廖明司假装镇定地堆出笑容,神秘地道:“不用通传了,我要进去吓吓他们。”

小厮无奈笑道:“长公子,莫不是皮痒了?将军这几日可看着心事重重呢。”

“所以才要令他们分分神,开开心。”廖明司挤挤眼睛,假意调皮地偷偷摸进去,弯着腰窝在窗台下,便听见廖山在客厅跟何青在说话。

只听何青声音不悦地道:“大人一意孤行,可曾想过妾身,想过明司和整个将军府?”

廖山歉意地道:“事出突然,我来不及思考,便也只能先讲事情做定再来请求夫人的原谅。江童亲眼看着母亲死在自己身边,想他一个孩子,受到了多大惊吓……所以……难为夫人好好宽慰他……”

何青似乎有些抽泣之声传来:“江童是可怜,大人却没想到,我们母子也很可怜么?”

廖明司听着心里的怒火呼呼地冒出来,看这模样,廖明礼说的竟是真的?原来是父亲外面的女人死了,才将江童接回来。

廖明司也顾不上许多,站起身来,就冲进了客厅。

廖山和何青都吃了一惊,看着廖明司,廖山的脸一沉道:“父母在议事,你为何不通报就闯进来,成何体统?”

廖明司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廖山,冷声道:“父亲,你在府上已经有了那么多侍妾,为何还要在外面养些奴婢来伤母亲的心?”

此话一出,何青和廖山惊讶之色更甚,何青急忙斥道:“明司,你从何处听来这些鬼话,竟如此不顾规矩,冒犯你父亲。”

“还用我听来么?”廖明司咬牙道:“阖府都传遍了,江童是父亲的私养儿子,居然还接回来交予母亲抚养,这是要将母亲置于何地!”

“明司!”何青厉声叱道,站起身来就要责骂廖明司,却不想,廖山竟伸手拦住何青,正色看着廖明司道;“若事实就是如此,你又要如何?”

廖明司顿觉的浑身一阵发麻,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一般,炎炎夏日,却冷的发抖。

何青见廖明司脸色突然惨白,急忙看向廖山,廖山却示意何青不要慌张,只淡淡地对廖明司道:“此事我已经全盘告诉你母亲,你母亲也全盘接受。江童现在没有任何亲人,只能在府上生活。你若作的好一个大哥,便罢,若做不好,便离将江童远一些。”

廖明司紧紧攥着拳头,浑身颤抖着,他死死地盯了廖山一眼,冷声道:“父亲是薄情寡义的人,才做得此等薄情寡义的事,恕孩儿不能如此对母亲绝情。”

说罢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何青的房间。

何青看着廖明司的背影,心疼地埋怨廖山道:“老爷,你也知道明司的性情,何苦要如此对他?若真是从此之后跟你父子之间生了嫌隙,可如何是好。”

廖山却满脸得意地笑笑:“你放心,他是我廖山的儿子,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没关系的。”又道:“这谣言来得倒正是时候,夫人,你干脆就顺着这谣言演下去,想来便能暂时躲过危机了。”

何青心疼地看着廖山,半晌才道:“大人,江山社稷固然重要,但大人自己也要多保证才好,咱们将军府上的每个人都还指着大人呢。”

廖山轻叹口气,伸手将何青搂在怀里:“这许多年,害你跟着我担惊受怕了。只是奸贼当道,若我辈都只为自保,家国社稷岂不更为风云飘摇。”

“今日又有战报,边境狼烟再起,内忧外患。我廖山能做的,也不过是一个正直臣子的本分。”

何青抹抹眼泪,抬头看着廖山道:“大人何时启程?”

“三日后,已经接了圣旨。”廖山说着,深深地看着何青道:“走之前,我就住在这里了。明司说得对,这些年,我对你过于薄情寡义了。”

何青将头靠进廖山的怀里,泣不成声。

廖明司气呼呼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到了门口,看见两个小厮抬着一个箱子往后面空闲的院子走去。这才想起来,江童被安排住进那里。

正发愣的时候,突然一个怯生生的奶音喊道:“哥哥。”

廖明司一回头,见江童在一个奶嬷嬷的陪伴下,拿着一个小包裹立在旁边,一双水葡萄般的眸子巴巴地注视着自己。

廖明司心中一软,差点控制不住走过去。他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横了一条心,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己的院子。





第4章 逃学
廖明司十年来头一次经历了失眠的一夜。迷迷糊糊中,梦中都是江童。那双令人沉迷的眼眸,甩都甩不掉。梦里他对江童大喊,让他滚开,醒来后心却痛的刀割似的,半天才反过味来是在做梦。

廖明司的年纪对某些情愫并不是很明白,因此对于自己这种毫无克制的混乱竟自十分烦恼。烦恼到早晨一睁眼,便决定要逃学一天。

虽然之前也经常逃学,但廖山在的时候,他是必不敢的。今日明知廖山还在,却也顾不得皮肉惩罚,只要不看见江童就可。

廖明司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却知道若是看见了江童,自己或许会做出对不起母亲的事情。

念及至此,廖明司对前来更衣的兴安道:“去告诉二公子,前些日子他不是说跟尚书公子结了梁子,要去燕山比试剑术么?今日就去。”

“哎?我的小祖宗,今日将军可在府上,你逃学不怕屁股开花?”兴安急忙阻止道:“再说了,您犯错,奴才也要受罚的,您心疼下奴才吧。”

“没担当的东西,我平日里亏待你么?这时候还跟我计较这些。”廖明司不耐烦地道:“你若不敢去,我就找亲卫队的陈校尉去。”

兴安见廖明司那么认真,急忙道:“奴才玩笑的,哪儿能那么没胆子。”说罢顿了顿又道:“可是表公子已经在院子里等半天了,等你一起去家塾呢。”

廖明司一愣,探头往院子里看看,果然见江童正乖乖地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旁边的奶嬷嬷抱着他的小书包,陪他等着。

“他来多久了?”廖明司皱皱眉头,收回目光。葡萄架上落下来的阳光将背光而坐的江童,衬的肌肤剔透,仿佛一个白玉做的人儿。他身上透出来的每一道光,都让廖明司的眼前一亮。

“已经来了一会儿,让进来也不进来,就一直坐在那里。”兴安同情地道:“还那么小的人儿,礼仪恪守的就那么好。”

廖明司瞪了兴安一眼:“将军府的公子们都没有礼仪是不是。”

兴安吐吐舌头:“奴才今天该打嘴了,每句话都说错。”

廖明司也不理,只拿了宝剑道:“去告诉二公子,燕山脚下汇合。”说罢径直往外走去,路过江童也不曾看一眼。

江童站起来身来,方要开口,廖明礼已经风驰电掣地从身边过去了。奶嬷嬷见了叹息一声道:“公子何苦来呢,匆匆忙忙的,早饭也没吃几口。”

江童抿珉小嘴,低声道:“是我的缘故,哥哥才生气的,怪不得他。”说罢恹恹无神地往家塾走去。

晃晃悠悠地走着,就见廖明礼从斜刺里过来。江童怨恨他昨日说的谣言,害廖明礼生自己的气。便也耍起小孩儿脾气,收了懂事的模样,拉着奶嬷嬷藏在廊柱后面,不想跟他打招呼。

廖明礼似乎兴奋的过了头,也没注意躲在一边的江童,只对自己的仆从多宝道:“赶紧的,差人去告诉夏公子。机不可失,让他派人去燕山相约的地方。”

多宝小跑着往门口奔去,廖明礼咬着牙笑了笑道:“哼,大哥,你不是能耐吗?我就看看你这次怎么打败夏公子的精兵强将。”

躲在暗处的江童大吃一惊,他方才在廖明司窗外已经听得廖明司跟廖明礼的相约,却没料到这个廖明礼竟然是要串通外人来陷害自己的亲哥哥。

江童还小,不能明白人为何会坏到如此地步,却只是心中一片焦急混乱起来,什么都顾不上,就急着去找廖明司跟他通风报信了。

看着廖明礼离开,江童一溜小跑地往大门口跑去,他知道廖明司要去校场骑马,希望能赶得上在大门口拦住他。

奶嬷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个不注意江童已经跑出去老远,赶忙在身后追过去。

江童小腿十分利落,又惦记着廖明司的安危,跑到大门处正好看到廖明司和兴安骑着马拐出来。

江童也顾不上许多,气喘吁吁地伸开两条胳膊就立在大门过马处,拦住了廖明司。

廖明司心事重重的,眼见得到了门口,正要策马加鞭冲出去,却不料想斜刺里冲出来一个人,慌忙拉住缰绳。马匹堪堪擦着江童停下来,两厢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廖明司惊惶地看着面色煞白的江童,疾声问道:“你没事吧?”

江童哆嗦着嘴唇,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马身子,半晌才答了一句:“没……没事。”

廖明司松了口气,旋即面色冷下来道:“没事就去家塾,不要碍着我,我还有事要做。”

“不要去!”江童急忙道:“那是陷阱,是二哥和那个什么公子的陷阱,你……”

“是又怎样,我已经下了战书,岂有失约的道理。”廖明司有些不耐烦地道:“我知道你厌烦明礼,我也不喜欢他。但你说他跟外人联合起来害我,却还没那个胆子。”

“可是我亲耳听到的。”

廖明司有些怒了:“就算是陷阱,我今天就是想狠狠的打一场,人多了更好!马上让开!”

说罢策马转向,就想绕过江童。哪儿知道江童竟上前伸手抓住缰绳,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廖明司看着江童咬牙含泪的面孔,抓着缰绳的手不住发抖。知道他是拼了多大勇气才敢拦在马匹前面,心中不禁一软。

“你去作甚,我是去打架。”廖明司口气软下来:“你什么都不会,只能给我添乱。”

“不,我要去!”江童明亮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廖明司的眼睛,倔强中透出盖不住的可爱:“你带我去便罢,否则我就去告诉将军大人,让你还没走到就被抓回来。”

“呵呵,真是……”廖明司被江童这奶声奶气的威胁逗笑了,他颇有些无奈地看着江童,忍住笑,点头道:“好,我被你吓到了。不过要答应我,打架的时候离远点,别分我的神。”

江童破涕为笑,急忙过来抓着马鞍想爬上来,无奈小胳膊小腿还够不到马鞍的一半,就像个小猴子似的,挂在那里徒劳地挣扎。

廖明司看着可爱的心痒,伸手抓住江童的胳膊,竟轻而易举地把他拉上来。

江童正挣扎着就觉得整个身体仿佛飞起来似的,一下子落在马鞍上,不禁惊讶道:“哥哥好大的手劲。”

廖明司毕竟还是个孩子,被夸奖了便得意起来,一时竟忘了置气的事情,忘形地道:“切,本公子自幼习武,举木盆大的磨盘都不在话下。你轻的像棉花一样,拎你轻而易举。”

说罢伸手揽住江童的腰身,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怀里,道:“坐稳了,这可不像在校场,是要真的跑起来的。”说着廖明司双腿一夹,马匹得了命令一般冲出了将军府。

两匹快马风驰电掣地到了燕山脚下,却不见廖明礼,廖明司正纳闷的时候,两匹马从山路上下来。是两个年纪十几岁的陌生少年。

“请问是廖府长公子吗?”一个肤色深黑的少年问道。

兴安见两人生的面目不善,一个肤色深黑,一个肤色蜡黄。都是一样的劲装,腰杆挺直。打眼一看,便知道都是练家子。

怕他们对廖明司不利,兴安急忙策马往前挡在廖明司前面道:“你们是何人?”

肤色深黑的少年伸手作揖道:“在下名叫夏虎,那位是我的兄弟夏鹰,都是尚书府夏公子的跟班,专门在此迎接长公子。”

说罢对廖明司道:“长公子,我家公子已经在半山鹰嘴崖处等候多时,公子请吧。”

江童看着两人,目光中不安更甚,扯扯廖明司的衣袖道:“哥哥,别去了。”

廖明司微蹙下眉头,问夏虎道:“明礼在夏公子那里么?”

夏虎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二公子欠了我家公子一番道理,就等着长公子去给评评理呢。”

廖明司挑挑眉毛:“怎么?夏公子还敢禁锢我将军府的人?”
“将军府也要讲道理吧。”夏鹰粗鲁地道:“你家二公子在赌场出千还输了,不认不说,还打了我家公子。若长公子不说出个道理来,我家公子便要闹到将军府去。”

廖明司嘴边浮起一丝冷笑:“本公子是吓唬大的么?你们几个杂碎能靠近将军府还用约到这里?”
夏虎和夏鹰的面色一阵尴尬,夏鹰还想说什么,却被夏虎制止。

“长公子明鉴。”夏虎挤出一副笑脸:“我等是不敢上将军府,但二公子以后也不能出来混了不是。今日既然是长公子邀约,想来必定也是要解决此事的。我等是奴才,也不过传个话,长公子有任何道理,还得见了我家公子再说不是。”

廖明司也没再理会,低头对江童道:“若是害怕,就让兴安送你回去。”

江童坚决地摇摇头,咬着嘴唇,一副破釜沉舟的表情道:“不,我不怕,我要去。”

廖明司笑笑,策马正准备往山路上奔去。夏虎却又说:“长公子,凡是讲个公平,你看我们都等在山下,您的这位跟班是不是也候在这里?”

兴安立刻道:“那怎么行,我必得跟着公子。”

廖明司跟夏元桑打过交道,知道他的斤两,并没放在心上,便对兴安道:“你且在此等候,若半个时辰我还不下来,再去寻我。”

说罢策马往山上奔去。兴安看着焦急,却也只得作罢。





第5章 遇险
鹰嘴崖,廖明礼有些焦急地看着山路。旁边一个十二三岁,长得尖嘴猴腮的少年嘲讽地看着他道:“怎么?这么怕你大哥?人还没到就紧张成这个鬼样子。”

廖明礼也不反驳,转头看着那少年公子道:“元桑,你确定能好好给我大哥一个教训?”

“哼!你放心。”夏元桑指指四周立着的劲装跟班道:“你大哥再厉害也不过才十岁,能打得过这么些人吗?这次,定让他颜面扫地,在你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话音刚落,山路上已经传来了马蹄疾驰声音,几人急忙站起身来,往山路上看去。

廖明礼一眼看见坐在马前的江童,不禁“咦”了一声道:“这小子怎么也跟来了?大哥不是跟他闹翻了?”

“谁?是你家那个私生子么?”夏元桑颇感兴趣地伸着脖子,待看清楚江童的面貌,却禁不住惊讶道:“都说私养儿子样貌一定好看,居然是真的。这小子的样貌可都在你哥之上了。”

廖明礼呲之以鼻道:“长得一副下贱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生养的。”

“呵呵,看来你很不喜欢这个弟弟呢。”夏元桑绿豆大小的的眼珠子转了转道:“要不这样,这次我买一送一,连这个小子也一起解决你看怎样?”

“哎?”廖明司吃惊地看着夏元桑:“你要怎么解决?”

夏元桑看着江童的眼中露出兴奋而又猥琐的光芒:“自然是让他消失,是最好的了。”

“啊?”廖明礼大惊失色道:“不可,不可。我只是要你教训下我大哥,江童可是父亲亲自带回来的,虽然令人厌烦,但若出了什么事,父亲必得扒了我的皮。”

“切,你就自认是个怂包吧,也怪不得在府上总让廖明司欺负。”

这时候,廖明司的马匹已经来到近前。夏元桑的跟班们早就藏好,准备就绪。

廖明礼和夏元桑也急忙停止理论,廖明礼假作已经挨打的模样,坐在一块石头上,抱着头哀叫连连。

廖明司熟练地下了马,又将江童扶下来。嘱咐道:“你牵着马在旁边观看即可,千万不要上前。这马很通灵性,你只要不离开它,就会很安全。”

江童乖乖地点了点头,怯怯地偷看一眼夏元桑,低声道:“哥哥要小心,若打不过就跑。避其锋芒,保存实力,也是英雄的作为。”

“哈哈。”廖明司被江童逗乐了,忍不住伸手摸摸他头发道:“好的,哥哥知道了。”

夏元桑看着他们,低声对旁边假意抽泣的廖明礼道:“看见没,你大哥何时如此对待过你?”
廖明礼咬咬嘴唇,面色涨红,双目中的怨愤目光,偷偷地瞪向江童。

廖明礼走到夏元桑面前,看看抽泣的廖明礼,冷声道:“哭什么!还嫌丢人丢的不够?”

廖明礼心中还是惧怕廖明司,被一喝之下,急忙收了抽泣声,站起来。低声道:“大哥,你怎么才来,他刚才让手下打了我一顿。”

廖明司瞪了廖明礼一眼,转头对夏元桑道:“夏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既然让明礼约你前来,便是准备解决问题的。两军交战不杀来使,你为何如此对待明礼?”

夏元桑虽然比廖明司长了三岁,身高却堪堪跟廖明司齐平。再加上身板纤瘦,站在一起,气势上就输了好多。

他挣了挣细长的脖颈,翻着三角眼道:“哼!欠债还钱,不还就打,难道不是天经地义?而且这家伙当时还打了我一顿,难道我不该还回来?”

“既然如此,便废话少说。”廖明司伸手将佩剑抓在手里,冷声道:“你不是要比试剑术么?那就开始吧。”

“切,本公子娇身贵体,能跟你这样的粗人动手么?”夏元桑鼻子里哼一声,突然往后一闪身,躲在石头后面,拍了两下手。
方才的那些跟班“呼啦啦”地都一下子跳出藏身之地,瞬间便将廖明司围了个水泄不通。

廖明司却并不慌张,反而呵呵笑道:“早知道你这小人也不会遵守约定,不过本公子这几日心情不好,正好打几个杂碎舒舒心。”

说罢宝剑出鞘,右手“刺棱棱”地挽了几个剑花,气势逼人地拉开架势,准备迎战那些跟班。
江童是第一次看廖明司舞剑,竟是比想象中更加帅气威风,不禁瞪大了双眼,张开小嘴,一副惊呆了的可爱模样。

廖明司瞟了江童一眼,确认他在安全的范围。也不多说,宝剑轻颤,“铮”一声向四周围着自己的那些人杀过去。

那些跟班也都非善类,平日里跟着夏元桑也是作恶多端,毫无顾忌,围着廖明司就招呼上来。
廖明司和廖明礼平日里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打架斗武都是常有的。这种场面经历多了,并不当回事。

倒是江童,从来没见过真刀真枪就这么杀起来的。一时间愣在当场,看的惊心动魄,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这时候,躲在石头后面的夏元桑小眼睛滑向江童,唇边浮起一丝猥琐的笑容,对廖明礼道:“你这弟弟真是越看越让人喜欢,你守着这么一个尤物,却不知道下手,白便宜了你大哥。”

廖明礼虽然混蛋,却还知道伦理纲常,顿时反驳道;“你胡说什么,他可是我们一根血脉的。”

“呵呵,是么?那正好了,跟我不是。”夏元桑说着,看一眼被跟班们就缠住的廖明司,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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