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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宗耀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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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簪看木樨那堆成小山的碗,就叹了口气,羡慕得不行,“木樨,你要是个女孩,以后可一定要嫁给真儿,再找不到对你这么好的人了。”
荣真一愣,嘶了口气,瞟了江玉簪一眼,怪她乱说话,又偷偷去瞄木樨的反应。
木樨倒没怎样在意,笑了笑。
荣真心里略有失落,自己给自己解了围,“怎么最近都要嫁给我,昨天晚上杨槿也说当个女孩也要嫁给我。”
“哈哈,”江玉簪想到杨槿说这种话的样子一定很好笑,“那个鬼灵精,我听说今天他起得晚了,没受什么罚吧。”
“能有什么罚,他在户部已经生不如死了,能排挤他的手段早就全上了,”荣真哼了一声,“但是怎么也把他赶不回刑部去。”
江玉簪有点心疼杨槿,“你也是的,就不能管束一下手下人吗?”
“他自己愿意去受那份苦,”荣真摇摇头,“不过让他吃点苦不也没什么嘛,他这辈子顺当的不像样。”
“你这就是嫉妒,”江玉簪这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了,马上用一种抱歉的眼光看向荣真。
索性荣真并没放在心上,“谁能不嫉妒他。”
江玉簪松了口气,大家又和和气气地吃起东西来。
“公爷,”陈展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便走到荣真边上,贴在荣真耳边,低声道,“悦然茶馆那边送来了封信,我放在您书房了。”
“好。”荣真点了下头,“我就过去。”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荣真放下碗筷,又看看木樨,“你待会去做什么?”
木樨比划,“去外面喂猫。”
荣真“嗯”了一声,又嘱咐道,“最近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危险。”
木樨点头。
“我下午要去宫里,”江玉簪知道荣真也不会问自己,赶紧先说,“你有什么要我带到的话吗?”
“没有,”荣真想想,“你看见什么说什么就好。”
江玉簪撇撇嘴,她这细作当的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荣真回了书房,便坐到书桌边上,刚要拆开陈展递来的信,心里忽然有一阵慌乱,抬起头来,“以后木樨无论去哪,都派两个人跟着,别露面,偷偷跟着就行。”
“知道了,”陈展弯着腰点头,他的脖子后面有一大片烧伤的痕迹,藏在垂下来的头发里。
荣真吩咐过了,才开始看手里的信。
他就料想刑部尚书见的不是个轻易人物,但一下子看到那人的名字还是愣了下,原先他只以为这人只是试探自己,没想到现在要动真格的了。
不过朝堂上越混乱,对他越是好事,他把信折起来,在重叠的边缘捏了一下。
“我写封信,你叫人带给楚溪,再拨些人供他驱使。”荣真铺开纸,执起笔,“另外,叫各家店都盯住了,再有他出现,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陈展点头,“是,我料想着他们这次在茶馆看见了公爷,下次也要换地方。”
“嗯,还好荣家没有一间产业写的我的名字,”荣真一边写信,一边同陈展说话,“他终究是身份尊贵,没人敢和他在街头巷尾碰面,这京城里半数多的高级店铺又都有咱们的线人,他虽有那个心,但根基不稳,我们还能控制的住。”
陈展又点头,“我明白了……”
“荣真!”一声大喝从外面传进来,随着进来的还有怒气冲冲的杨槿,“你这不是成心的吗?!”
荣真吓了一跳,心里决定一定要把杨槿这个不爱敲门的毛病给改了。
他把手底下的纸翻了个面,用手盖着,不满道,“怎么了?”
“你让我迟了整一个时辰,你那个侍郎熊群,真的是,让我站在户部衙门外面,见个人就给他们发户部今年收税的标准,整整五百多张,”杨槿气不打一处来,也没管站在一旁的陈展,一屁股就坐在荣真对面,“我好歹也是个状元,当年打过马巡过街的,京城百姓谁不晓得我多风光,这可好,才过几个月!”
“那也是……”
“我连衙差都不如!”
荣真原以为杨槿说完,想安慰几句,却没想到杨槿是真委屈,一通苦水泼不尽,从刚进户部开始受的排挤,到今天的事一件件细数,连不关己事的陈展听了都有些唏嘘。
这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啊,那样骄纵的脾气忍了这么些天实在不易。
荣真叹了口气,这些事情其实他也都清楚,甚至略带纵容,他本就不想让杨槿待在户部,埋没了他的才气不说,还招惹上许多官场上无法避免的贪腐气息。
“我现在就拟奏章,把你调走。”荣真正好有机会把刚才的信折了起来。
“等一下,”杨槿的怒气还没消,手直接拍在了荣真的桌子上,“你要把我调打哪里?”
“三院六部,你喜欢哪我调你到哪,”荣真抬头,平静地看着杨槿,“不想被别人管束,我就直接到吏部那里提一句,提你三品,本来你也的资历也是够的,加上应对南疆灾害有功。”
杨槿心里一震,他明白荣真不是为了哄他而随便说说,凭他在朝中的影响力,他真的可以做到。
而且这是只有荣真能做出来的事。
杨槿总算收敛了下,咳了一声,手也放回身子侧边,“你真可以给我调到喜欢的地方?”
“嗯,”荣真又叹了口气,“你在户部被这样捉弄,大半也都是我的错,”他磕了两下笔管,“秘书监怎么样,人都好相处。”
“当然好相处,他们那些都一脚踏进棺材板了,还能为难谁?”
“那都察院呢?”荣真又提议,“不用像御史院一样,专招惹官大的,京外的官又都上赶着巴结,是个肥差。”
杨槿抬头,想了想,还是不大满意,“不好,都察院办差的衙门离我家太远,来回的时辰太长。”
荣真抿起嘴,认真地帮杨槿想个下家。
陈展看他俩这样,摇摇头,这果然是只有他们这样的贵人才会烦恼的事情。
“有了,”杨槿灵机一动,但他很快沉淀下情绪,重又确认一遍,“是不是我想做什么你都会帮我?”
“说吧。”
杨槿嘴角弯起来,“那我便做你的书记官好了。”
荣真眼睛眨了一眨,显是没法相信,“你可想明白了,书记官是个从七品,比你现在的还要差,就和县衙门里的师爷差不多。”
“没错,”杨槿伸出食指,在半空中晃晃,“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明降实升,虽然我的官职降了,但是,我就直属你一个人管了,那些侍郎主簿的根本不能碰我,而且递给你的文书都得经过我,没准他们还得巴结我呢。”
荣真挑眉,“你真愿意?”
“愿意啊!”杨槿激动起来,“我就要看着熊群对我点头哈腰的,不然我调到哪心里都不舒服。”
“你怎么就跟小孩子一样,和他置什么气?”
“你不知道,他成天就一副我和荣国公最熟,荣国公最信任我的样子,给他点个鞭炮他都能飞到天上去。”杨槿想到这嘴都撅起来了,“我和他的荣国公可是睡一个屋子的交情呢,哼!”
荣真看他这副得意劲,也哭笑不得,“行,你喜欢就成,”荣真放下笔,“那也就不用拟文书了,我到时候去户部说一声吧。”
“好嘞!”杨槿笑起来。
静了一会儿,荣真终于忍不住,“你怎么还不走?”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杨槿左右看看,一副莫名的样子,“我为什么要走啊?”
“你不就为了刚才的事来了吗,”荣真含着笑意看他,“我现在也帮你做成了,你还留在我这做什么?”
杨槿翘起只腿,搭在另一只的膝盖上,这架势真看不出来是个名门公子,“我现在既然是你的书记官了,当然要和你一起办公了。”
荣真怔愣之际,杨槿已经转向了陈展,“陈展,公爷有什么事我伺候着,你下去吧。”
“嗯?”陈展也是没有反应过来杨槿的意思,疑惑地看着荣真,“公爷,这……”
荣真扶着额头,“槿公子,我今天真没功夫陪你玩,不然你去找木樨吧,他在外面喂猫呢,”荣真指指门,“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杨槿偏偏不顺荣真的意,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人啊,你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担着,”说罢拍拍自己的胸口,“咱们俩是真兄弟!”
荣真不知道他今天演的哪出戏文,无奈地朝陈展抬抬下巴,“算了,你先下去吧。”
陈展低了下头,退了出去。
“你满意了?”荣真看着朝自己嬉皮笑脸的杨槿。
杨槿眯起眼,学着酒馆里揽客小二的模样,故意讨好荣真,走到荣真的桌子一边站定,看着摞在上面的文书,“大人,我们从哪开始看?”
荣真摇摇头,拿他完全没有办法,“你挑吧。”
“好嘞!”
陈展从荣真的书房里走出来,手里已经握着刚刚荣真偷偷递到自己手里的信了,为了保险,他还是决定去走一趟。
身后有人小步跟上的声音,陈展吓了一跳,往后一瞧,是抱着几个大碗的木樨。
木樨腾不出手,不能和陈展说话,只得笑了下。
陈真走到他身边,帮他拿了两个碗,又说道,“以后这事找别人帮你也行啊。”
木樨摇摇头,家里下人来了这么多,他原本的活都被人抢走了,再连喂猫的事也被人代劳,他就彻底没事干了,还不成了废人。
陈展大概也明白木樨的意思,没再说话,帮着木樨把碗都放在府门口,就直奔着樱雪楼的方向去了。
木樨低着身子摆碗。
“请问。”
木樨顺着声音的来处抬起头,此时他对面的人逆着光,面目根本看不清,只感觉和自己的体量相当,木樨眯起眼,好奇地瞧着。
那人刚要接着说话,忽然从墙上跳出一群野猫,正落在两人中间。
这锦衣少年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险些站不稳。
木樨连忙伸出只手去扶,却只摸到了他的袖子一边,连带着自己也没站住,跟着往后跌。
“呀,”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了个圆脸的男人,从后面扶着了他们俩,他声音尖细,听在人耳里很难受。
锦衣少年被他扶着,又腾出只手去扶木樨,“你没事吧?”
木樨摇摇头,站定了,又摆了摆手。
“荣国公在吗?”锦衣少年问。
木樨点头。
“你这小厮,怎么只动身子不回话,知道你眼前站的谁吗?”
木樨被他扰人的声音刺激得低下头,连身子都不想动了。
“放肆,我说没说过,在外面不要表露我的身份,”锦衣少年瞪了一眼那中年,又和缓下语气,对木樨道,“你便是木樨吧?”
木樨听他知道自己,抬起头,眨眨眼。
“我以前见过你的,”少年也不用木樨表达,便猜出他的意思,“荣国公在的话,能领我去见他吗?”
木樨看他面目和善,还分外地熟悉,便点点头,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少年便跟在他的身后。
“木樨又去喂猫了,我还有个好玩的给他看呢,”江玉簪拖着彤儿往门外走,正好跟木樨和那位少年撞了个照面。
江玉簪可认的出来这位,腿抖了几下就跪下了,“皇上。”
木樨听她这么说,吓了一跳,也跟着跪下,他问不了安,只能把头压得低低的。
李韫笑了一下,走过去搀江玉簪,“玉簪姐姐何必这么见外,朕本次是微服私访,你这么一闹,所有人都该知道朕来过了。”
“啊,”江玉簪怪自己没考虑周到,“我以为皇上你……皇上,您来荣国府做什么啊?”
“宫里实在太闲了,便出来转转。”
江玉簪当然知道李韫为什么这么闲,但也没办法,她待会可就是要去见太后的,“我先带您去找荣真?”
“好,”李韫应了一声,又看到木樨还跪在原地,便叹了口气,“你也要朕搀你才起来吗?”
木樨不敢,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受惊了小鹿一样。
其实他心里怨着,生怕刚才对李韫的态度哪里有问题,连累到荣真。
但是李韫却没想那么多,对木樨笑了一下,“不如你去帮我和荣国公上点茶水。”
李韫这种态度撅不是对一般下人的态度,分明是清楚木樨的身份的,江玉簪心里打起鼓来,她不是个很有谋略的人,但是皇上这么了解荣家上下,可不是件好事。
江玉簪朝彤儿使了个眼色,叫彤儿立即去叫荣真出来。
彤儿跑得飞快,连着敲了好几下门。
“什么事?”杨槿开门,探出了个头来。
彤儿一愣,“杨公子?”
“嗯?”杨槿看她的表情很奇怪,便走出来,正瞧见江玉簪和李韫走过来。
他现在可没处躲,只能硬着头皮,跪了下身,“参见皇上。”
正伏在案上写东西的荣真停住了笔,真是说谁谁就到。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荣真从容合上手里的文书,吸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出书房,撩开衣服下摆,跪了下来,“参见皇上。”
“平身,”李韫温和道。
“我本意只是出来玩玩,要你们这么一弄倒显得十分认真起来。”李韫又说,“而且我也没想到能见着这么多人。”
杨槿知道说的是自己,站起来之后,拱下手,“微臣只是,只是来给荣国公送文书的,马上就要离开。”
“那不是书记官该做的事吗,怎么又劳动你?”
“嗯,”杨槿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嘴欠,低着头说,“微臣刚刚被调任了书记官。”
“怎么这样,你犯了什么错,要降一级?”李韫好奇。
“这……”杨槿愈加为难,偷偷瞄了荣真一眼。
“这样的,并非杨大人犯了错,而是他能力出众,臣预备着调他到身边工作,没有合适的官衔,只能勉强降一级。”
杨槿松了口气,朝荣真抛了个媚眼,可惜荣真理都没理。
“那岂不是委屈了杨槿?”
“不委屈不委屈,”杨槿连忙摆手,“臣就是想借着机会好好锻炼一下自己呢。”
“那你们今天是在一同处理差事了?”李韫又问。
“是。”杨槿和荣真一同恭恭敬敬地答。
虽然他俩从小和李桓混在一起,但对李桓这个弟弟却不是很熟悉。李桓是长子,也是太后所出,但是和太后的关系却并不亲近。
太后当年还是妃子的时候生下了李桓,但是当时的皇后无所出,便以贵妃之位相交换,把这孩子过继到了自己膝下。
而太后是个极为绝情的人,过继给皇后之后,只当自己从未生过这孩子,一直没有踏过东宫一步,也不让李桓踏进自己的宫中半步。
而后李韫出生,也是被太后生硬地隔绝了自己长兄,更别提和杨槿他们接触了。
荣真他们幼时对这个小皇子的印象基本没有,不过这样也好,这份疏离感也让他们的君臣关系更加和谐。
“朕也没事,便和你们一同看看吧。”
荣真和杨槿都是一愣,谁都没想到李韫来这么一句,两个人拒绝也不是,彼此看了一眼,又一同答,“好。”
江玉簪看时辰也差不多了,自己该到后宫里去见太后了,荣真刚要自己按着看见了的说,今天看见了皇帝又该不该说?
荣真瞟她一眼,已看出她心中慌张,便摇了摇头。
江玉簪明白过来,弯下身子福了一礼,“皇上,我还有些事去做,便不打扰您了。”
“嗯,”李韫点头,又道,“若你是进宫,千万别和母后提到我,我瞒着她出来的。”
江玉簪没想到李韫竟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吃了一惊,低下头,勉强笑道,“民女知道。”
她临走时候又不安地看了荣真一眼,后者面无表情,可能也为皇上这态度奇怪。
不过荣真很快就调整过来,道,“皇上,我吩咐下人准备茶点吧。”
“不必了,”李韫挥挥手,“我刚叫木樨为咱们准备茶了,”他看荣真忽然紧缩的瞳孔,有点得意,“进去吧。”
杨槿预备着把李韫请上正位,李韫却摇摇头,“不必了,我就坐在一边,看你和荣国公办公就好。”
杨槿眼珠子转了转,实在没有能应付的话,只能答一句好,又坐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上。
荣真坐在他对面,两人俱是为难的表情,互相一看,都觉得有点好笑。
木樨这时候也进了屋,手里端着两份茶点,一壶茶水。他伺候过的皇室的人也就仅有李桓了,现在给李韫倒茶,手都有些抖。
李韫按着木樨的手,把他手里的茶壶拿了下来,递给一旁的张公公,“要他来吧。”
木樨小心翼翼点头,小步走到荣真的身后。
荣真垂下眼,看了下木樨的手,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不舒服。
杨槿一心都放在怎么应对李韫身上,翻开一本文书,正要交给荣真,又听李韫道,“那是讲的什么?”
杨槿“嗯?”了一声,连忙低下头,看看上面的文字。
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偏巧不巧拿了最不该看的一份,杨槿叹口气,回过身,“这是平南王府递来户部的,要朝廷再派钱粮救助南境灾民。”
“还要再派钱粮?”李韫问。
荣真也没看那文书,具体情况平南王早让人传信给自己了,他照着答便好,“南境灾荒加重了,水灾之后接着大旱,现在已经是一团乱了。”
“这样,”李韫垂眼想了想,“我们远在千里之外,根本不清楚南境的情况,一再派下钱粮也不是件事,监督这些钱花到了正地方才是重要的事情。”
“皇上说得对。”杨槿点头。
“荣国公,你觉得呢?”
荣真愣了一愣,现在可不是朝堂上,太后不在,跟皇上对着干岂不是找死,便道,“是,皇上说的的确不错,以平南王的野心,拿户部的钱挪作别用也有可能。”
“我相信我的那位表兄倒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
哼,你可不知道他有多丧心病狂,荣真心里暗暗想,不禁觉得李韫这心眼实在善得可怜。
同父同母的李桓要知道有这样的事,派去刺杀平南王的刺客估计要按营算了。
“不过,确实要派人好好看看才是,总是听平南王府的上报,朕心里总是不安生。”
“是,”荣真顺着李韫的意思走,要知道,这样的事很多,平南王那人软硬兼施,派过去的钦差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回来永远都是报喜不报忧,“皇上觉得派哪位大人合适呢?”
“荣国公,你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吗?”李韫抬眼,笑着看荣真。
一旁的木樨眨了眨眼,他这一段话听得云里雾里,却唯独听明白了这句,这是不是意味着……
他能出去玩了?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荣真可感受不到任何激动,他看着李韫,“皇上,派臣去似乎不大妥吧,毕竟户部事务繁杂,一刻都离不开人。”
“你不是说户部侍郎熊群是个可造之材吗,你本次去南境,不就是给他一个磨炼的机会吗?”李韫应对从容,想来应该早有练过。
荣真一看这情况,只能搬来最后一道护身符,“不如先与太后商量下?”
“荣国公是指朕连做这个决定的权力都没有吗?”
杨槿深感不妙,扔了只笔到身上,墨汁正落在他的白衣之上,他清了下嗓子,跪了下来,“臣有失仪容,还请皇上许臣先退下整理。”
“去吧,”李韫倒没怎么难为他,挥了挥手。
杨槿呼了口气,低着头赶紧走出了书房,又把门重新合上,在门外蹲下身子,耳朵贴着,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他这么一打岔,荣真和李韫之间的尴尬气氛也没了,荣真是个识时务的时候,清楚这时候再和小皇帝对着干下场可不一定好,马上答应,“臣明白了,皇上打算何时让臣启程。”
“你一交接好户部的工作就准备走吧,”李韫令道,“不要拖太久。”
“臣明白了。”
木樨知道这就是定下来了的意思,心里很是高兴,欣喜地看向李韫,却发现李韫也瞧着自己,连忙又低下了头。
李韫笑笑,又把目光收回来,“这样处理事情倒是比在宫里有效率多了,看来我是应该多访访你们这些大臣啊。”
“皇上英明。”荣真皮笑肉不笑,他猜不透李韫的心思,有些恼怒,又见李韫对木樨态度暧昧,更添了三分火气,但碍于身份又根本无法纾解。
李韫看自己赢下一局,放了下心来,从木樨刚端过来的茶点里挑了一样,含进嘴里,甜而不腻,糯而不黏,“这茶点味道不错,不比御膳房里的差啊。”
“皇上既然喜欢,我便让厨房里的人多做一点,给皇上送进宫里去。”
“不用这样麻烦了,”李韫道,“直接把厨子送到宫里好了,朕想吃的时候他就能准备出来了。”
荣真一愣,“臣明白了。”
这便是至尊的权力了,他想要你的东西,你除了给他没任何选择。
荣真心里又是一阵打鼓,他看看木樨,咳了一声,“还不去厨房宣了这个旨?”
木樨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先往后退,临到门口才转过身。
他一出门就看见杨槿躲在一侧,惊了一下。
杨槿朝他眨了下眼,指指门。
木樨会意,把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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