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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潇潇明月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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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被酒后乱性。
好脾气的如月大夫表示,算了算了,都是男人,忘了吧!
一个月后诊出自己怀孕。
明如月表示,堕胎,什么都别解释,堕胎!
……
楚潇挑眉忍住笑意,把玩这手中的酒壶,“不是我不想信,如月大夫,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说男人还能怀孕呢扑哧……”
明如月咬牙切齿,“我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怀孕!”

内容标签: 生子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潇明如月 ┃ 配角:慕寂年月赎命 ┃ 其它:二胎政策已开放



第1章 第一章
  星辰流转之间有雪花交相纷飞落下血梅林,血色的梅花上,双十瓣的都全绽了,雪花飘落在上面,然后梅枝轻颤一下,它没能停住,又落在一片茫茫雪野中,寻不见踪迹,也有一些落在了树下的青衫男子的衣衫上,眉眼处。
  明如月从燹峣阁中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躺在雪地中扎眼的楚潇,和弥漫在空中的冰酒的气息一样,很突兀。
  他快步走到楚潇的身边,“楚少侠,楚少侠……”叫了他两声,楚潇哼了一声扑进他怀里,口中回味的砸了两下。
  明如月觉得好笑,“早就跟你说过冰酒的后劲足,你还不相信,前两天刚醉了一场,现在又喝醉了,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你真是让人没辙。”他轻叹一声,扶起楚潇进了燹峣阁,身后雪地上散乱的放着几支酒壶,无人问津。
  进到燹峣阁中,明如月打来温水给楚潇擦洗身子,右臂上的伤口没见好转,他拆开辩驳,为他重新上药,药末洒在伤口上融进去,有些疼,楚潇皱着眉头,“嘶~了两声,也没见醒。
  上过了药,明如月又从药囊中取出新的白帛,仔细小心地重新将伤口包扎起来,给白帛上打了个结,他端着盆准备出去倒水,左手却被床上的人一把扼住,“墨缘……”
  他放下盆,床上的人若有若无的翕张着唇,他坐在床沿上,俯身过去,“你说什么?”
  楚潇双眸微张,看着他凑近的熟悉的面容,喃喃唤道:“墨缘……墨缘……”突然猛地张开手一把将他抱住,他突然动手,明如月猝不及防,摔在他身上,鼻梁撞在他的胸口,撞得生疼,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楚潇哑着嗓子,一遍遍的唤着那个他总是听他提起的名字“墨缘”,明如月挣扎着想逃开他的禁锢,他知道,楚潇口中的这个人和自己长得很相似,莫名有些心慌,楚潇却在这时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唔……”还没等开口,炙热的唇就堵住了他的口,他抬手想反抗他,奈何楚潇来势汹汹,这一吻吻得他几乎窒息,手也不自觉的收回身侧,直到他彻底无力反抗,楚潇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本以为他会放开自己,可他居然手脚麻利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现在要是还不明白楚潇想做什么,他就是傻!他赶紧抓住楚潇的手,阻止他的动作,“楚少侠,我是明如月,你唔……”他刚开口,嘴又被炙热的唇堵住,腰上解衣带的手也快速挣开他的控制,迅速扯开他结式繁琐的衣带,探进外衣里。
  不知道是不是冰酒的关系,楚潇整个人都很烫,手掌上炙热的温度透过中衣传遍了他的全身,烫得他浑身战栗,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害怕,楚潇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他有些神晃,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们在做什么?
  他努力的抬手抵在楚潇胸口,想要推开他,但他心跳极快,胸口炙热,烫得明如月下意识地收回手,“楚潇!放开我!呃……”他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里衣中,扶上了他的胸口。
  他几乎脱力,连内力都无法凝合,楚潇的手却一刻不停歇的顺着他的腰部往下,顿在他的腰肢上,突然猛地退下他的里裤,“不要!楚潇……”他惊呼出声,下身却突然被一个硬物抵住,明如月暗道不妙,手脚并用乱蹬乱捶要把楚潇从他身上推下去,喝多了的楚潇比平常厉害的多,他的攻击根本不奏效,他猛地提起他的上身,“啊——”明如月一声痛呼,进入体内的一瞬几乎将他撕裂,汗水浸湿了他的青衫,楚潇动了一下,他立即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体内渗出来,手脚无力地摔回道床上……
  燹峣阁外的血梅林中,双十瓣花瓣,纷纷扬扬地散落在雪地上,在星辰的辉映下显出一丝妖冶。
  天色拂晓,明如月缓缓张眼,动了动身子,酸痛的要命,侧躺在他身边的楚潇被他的动静似乎吵到了,抬了抬受伤的右臂,明如月眼疾手快的迅速点了他的穴道,睡梦中的人闷哼一声,没了动静。
  房中弥漫着暧昧过后的气息,明如月撑坐起来,扫了一眼凌乱的床铺,刚才自己干嘛要点楚潇的穴道,他拍拍自己的额头,昨夜的种种一股脑的涌上来,明明就是楚潇酒后乱性,现在还要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他甩了甩一头凌乱的乌丝,起身下床。
  若果不是自己多事去听他的醉话就不是落得现在这样的结果,没办法,为了以后见面不尴尬,让楚潇忘了昨晚的事,是最好的选择,还好自己是男人,不然楚潇肯定下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他下床沐浴过后换了一身青衫,忍着下身的疼痛换下了床榻上的被褥,焚烧掉这些痕迹,再替楚潇擦拭了身子,重新换衣换药,楚潇右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昨晚才换上的白帛已经被血浸染。
  昨昨晚一切,他虚脱的在床沿坐下,从药囊中取出蓝青色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楚潇口中,顺手解开他的穴道,穴道一解开,楚潇随即睁眼,一开口,那药丸滑进喉中,呛的楚潇连连咳嗽,“咳咳咳……咳,如月咳咳……大夫,你给我给的是什么?咳咳……”
  “是,是解酒的药。”明如月目光躲躲闪闪的解释,说着站起来,“你伤还没有痊愈,别再去偷幻觋大人的酒喝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慌慌张张的收拾起药囊,逃也似的离开。
  “哎……如月大夫……”楚潇开口想拦住他,右臂上的伤口一阵刺痛,奇怪了,他记得这伤口应该已经结痂了吧,还有如月大夫这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明如月没敢回头,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楚潇纳了闷了,他捶捶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的脑袋,明如月今天哪里不对劲,他还没想出结论,肚子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懒得多想,起身下床准备去弄些东西吃。
  逃出房间,明如月松了一口气,还好楚潇这时候没追出来,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回身往峰上去的时候,一只翠色身影进入他的视线,“阿竹,你怎么来了?”
  翠羽鸟儿抬脚,他取下它交上的竹筒,拿出信件,是岁重大人传来的命令,岁重大人让他跟去中原,其实有些事,他真的不想做,但是他做不到……
  这一去在中原便是一个月的时间,岁重大人让他做的所有事都不是他想做的,回到雪域之后,他让阿竹传信给岁重,告诉他自己还要做别的事,留在玄冰,其实他只是不想回到那个令他生厌的地方。
  一阵浓郁的酒香忽然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楚潇的声音,“如月大夫,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明如月回头看着他,一个月的时间,确定楚潇完全不记得那晚的事,明如月面对他时自然很多,楚潇在他身边坐下,递给他一只酒壶,“虽然不知道你在愁什么。”说着晃晃手中的酒壶,“何以解忧,唯有好酒,你也别烦忧,不如和我一醉方休。”说着反手举起另一只酒壶,和明如月手中的酒壶相碰,然后畅饮移库,明如月轻叹一声,才举起酒壶。
  他怎么会明白自己的心思,他太简单了,明如月放下酒壶的时候没有想到,冰酒清凉,酒入愁肠竟化作一阵绞痛,酒壶脱手摔在雪地上,楚潇赶紧扔下手中的酒壶去扶住他,“如月大夫,你怎么了?”
  明如月捂住下腹,表情痛苦万分,楚潇一下子慌了神,明如月只觉得小腹痛的越来越厉害,“你……你在酒中……放了什么?”冰酒入口就是一阵腹痛,明如月瞪着楚潇,楚潇下意识的举起双手,连连摇头,“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放!我、我也喝了!”
  明如月疼得冷汗涔涔,连长发都打湿了,腹中翻江倒海一般,楚潇比他慌乱,原地打转,“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竺灵峰上就只有他一个大夫,明如月痛的蜷缩在雪地上。
  楚潇急的抓着他的手,想把脉,明如月腹中的疼痛却在此时缓和下来,又过了一刻钟左右,似乎并不疼了,他放开捂住腹部的手,试着撑坐起来,真的不痛了。
  楚潇五官都要拧一块去了,看起来比他还痛苦,抓着他手腕的手力道也够重的,刚才腹中疼痛,他没有感觉到,现在腹中不疼了,手腕上的疼就明显了,“楚少侠……”他叫了他一声,楚潇如梦方醒,“你不疼了?”
  明如月蹙眉指着他抓着自己的手,“疼!”楚潇赶紧放手,一个劲的解释,“我发誓,我真什么都没放,你也看到我喝了!”
  这阵腹痛来的蹊跷,明如月轻笑一声,摇摇头,起身道:“我没事,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休息了。”他言罢,身形不稳的往厢房方向去,楚潇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酒壶,有些心有余悸。


第2章 第二章
  翌日,明如月一张眼就看到一堆火,他立刻翻身下床,定睛看去,是楚潇,他竟然把火堆生到屋里来了,明如月忍不住扶额,见他醒了,楚潇举起手中正放在火上烤的东西,喜滋滋的道:“如月大夫,你看我今天一早起来就刚好看见一只兔子撞到树上,怎么样?香吧!”
  先不说着雪域里怎么可能会有兔子,这烤兔肉的香味明如月闻着就觉得胃里不大舒服,他想大约是刚醒,饿了,起身穿上青衫,走过去,“你怎么把火生了屋里来了?”
  楚潇对他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同时扯下一块兔肉递给他,“外面到处都是雪,所以,只好到屋里来生火了。”明如月闻着兔肉散发出来的香味,一阵反胃,折身扶着桌角一阵干呕。楚潇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如月……大夫,你不至于吧,这兔肉有这么恶心吗?”
  他收回手,把兔肉送进自己嘴里,确实挺香的,明如月摆摆手,“我……没事,楚少侠,你把拿出去吧,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干呕,明如月只觉得头疼,楚潇放下手中的兔子,走到他身边去,“你没事吧!”
  好不容易才缓和过来,闻到楚潇身上兔肉的香味又是一阵干呕,楚潇边帮他拍着后背顺气边调侃,“中原女子有喜的时候,也没见有你这么大反应!”
  明如月闻言一怔,闻见兔肉的味道就像吐,确实是害喜的反应!明如月明知道自己是男儿身,就算是被……也不可能怀孕,心里却还是咯噔一下,他一把推开楚潇冲出厢房,楚潇伸手想拦他,“哎!”楚潇心道,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难道是昨晚的冰酒有问题
  一路跑到燹峣阁,明如月才敢为自己把脉,这还头一次自己给自己把脉,一定是在亓山受了内伤,才会这样!
  这脉象,他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浮脉、定脉?这脉象,沉稳有力,却有有些无定,好像就是他最少见的——喜脉!他放开自己,敲了敲脑袋,不可能!又重新为自己把脉,这一定内伤,自己是男儿身,怎么可能会有喜脉?都是楚潇,非说什么害喜,混乱了他的思维。
  不行!他冲出燹峣阁,现在必须回百苓谷去,找血寄!肯定是血寄教他的时候,有所保留,自己一定受了内伤!
  他赶到百苓谷的时候,刚进入其中,就看到一袭青衫如他的血寄,像早已经知道他要来似的,等在谷口,“小月儿,你怎么回来了?是奉了那人的命令,来取为师的性命吗?”
  他迟疑了一下,走到血寄面前,“这次,不是岁重让我来的。”
  血寄挑眉,“不是?那你来找为师做什么?”
  明如月低下头没有说话,目光落在他的双腿上,他的双腿是被自己所伤,是岁重的命令,岁重让他进入玄冰当中,最好的办法就是代替血寄,其实他真的不想伤他。
  血寄推动轮椅,往谷内去,边笑着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还有比弄断我的双腿还难以启齿的吗?”
  明如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血寄得不到回答,停下来,转过轮椅看着他,“怎么了?嗯?”
  他想了想,道:“我,可能是受了内伤,师父,能不能……”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血寄打断,“内伤?”他牵起他的手,为他把脉,微顰眉头感受脉象,明如月盯着他生怕错过一个神情的变化,只见他眉头渐渐舒开,张开双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抬起手放在他的下腹上,眉开眼笑。
  明如月心虚的后退一步,血寄的心思比岁重还难猜,他弄断了他的双腿,他不仅不怪他还说这是应该的,现在他的这幅神情,明如月真猜不透自己是不是玩完了。
  血寄将他的手反过来,拍拍他的手背,喜笑颜开的道:“小月儿,你有喜了!哈哈哈哈……”
  明如月瞠目结舌,“不、不可能!师父,我可是男儿身,怎……”
  血寄听到他的话笑得更开了,“为师当然知道你是男儿身,不过为师可是神医,让男子受孕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是知道的,为师可是能起死回生的。”血寄摊摊双手,“当初用你试过药,其实只要不和男子……”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只要不和男子……是不会怀孕的,你、这孩子是谁的?”
  只要不和男子……明如月欲哭无泪,他都想不到自己这辈子会被一个男人……楚潇!这件事原本可以不用追究的,现在……让他说什么害喜,现在一语成谶了,明如月现在真想一死了之!
  见他不说,血寄也不追问,转过轮椅继续往谷内推,明如月拖着沉重的脚步跟上,听他道:“为师也不管这孩子是谁的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件喜事,咱们百苓谷要添新丁了!”说着突然停下,身后失神的明如月险些撞上去,血寄回头威胁他,“我可警告你,这个孩子不准交给冥雪那人!”说着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推着轮椅往谷内走。
  明如月无语凝噎,“师父,这个孩子不也不可能生下来,你,帮我落胎吧。”
  “不行!”血寄果断的拒绝他的要求,明如月上前几步挡在他面前,膝下一屈跪在他面前,“师父,我可是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血寄看着他,眉头一点点皱起来,摇摇头,“你知不知道,现在孩子才一个月,胎位不稳,你曾经险些小产。”
  明如月茫然的摇摇头,如果知道,他才不会让它险些小产,小产总比生下来好!血寄又问,“你最近是不是喝过冰酒?”
  他点点头,不就是昨晚楚潇给他喝的,当时下腹痛的他生不如死,那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血寄点点头,“这就对了,酒本来就是怀孕之人忌讳的,何况冰酒性凉,最容易滑胎,还好你有内力化散,才能保住这个孩子,你现在胎像不稳,要是现在落胎,恐怕等不到落胎先死的是你,你愿意吗?”
  明如月犹豫了片刻,血寄趁热打铁,“况且落胎本来就是极其风险的事,女子尚且如此,何况你是男儿身,你别忘了,你不是为自己活着的。”
  明如月慢慢起身,对!他不是为自己活着的,还有娘亲,娘亲还在岁重手中,他如果死了……“那我,该怎么办?”
  血寄含着笑意的话,传入他的耳中,“生下这个孩子。”他说完,继续推着轮椅往谷内走,明如月愣在原地,生下这个孩子,哈哈……他抬头看向苍旻,你是在耍我吗?
  血寄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傻徒儿,还真的信他说的话,落胎难道比起死回生更难吗?他只是不希望这个孩子死罢了,就当是他为弄断他的双腿赎罪吧,留下这个孩子还能陪着自己!不过,若是他知道产子时的痛,比落胎更痛十倍,他是不是连杀自己的心都有了?
  血寄摇摇头,说起来,就算是真能起死回生,他也不能让男子怀孕,毕竟男女体质不同,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小月儿能怀孕,是因为继承了他的体质吧。都是他自己造的孽,也罢,也罢!
  而此刻明如月心中直后悔自己没有杀了楚潇,原本以为这件事轻易就能过去,但是现在是真的过不去了!他心烦意乱的跟着血寄进谷内,谷内的屋子焕然一新,离开百苓谷的时候,他住的那间药庐已经破旧不堪,这几个月,血寄把它修缮好了,明如月走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他就恨得想杀人,药庐里的陈设都已经没有了,屋里圈养着羊和兔,他在谷里住了这么多年,血寄也没说要修缮这间药庐,现在修缮了居然是给羊和兔住的。
  他摇摇头,走进血寄住的那间药庐,一进门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任何东西,闻到菜香立马就饿了,血寄对他招招手,“小月儿,饿了吧,快来吃饭吧。”
  他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在血寄面前坐下,面前已经放好了一双碗筷,见他坐下,血寄毫不吝啬的把所有菜都推到他面前,“多吃点,多吃点回头才能给为师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徒孙,哈哈哈……”明如月拿着筷子正准备开吃,听到他的话,放下碗筷就是一阵干呕,看到桌山的荤菜就反胃,这还怎么吃东西?
  血寄推着轮椅转到他身后,伸手轻轻拍拍他的背,“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才一个月就害喜害得这么严重?”
  明如月一手扶着胸口摇摇头,似乎就是从今天早上开始的,先前也没有在意过,从昨晚喝了冰酒之后,今天就开始了,他好不容易缓过来,血寄将他扶起来,对门外喊道:“当归,你过来。”
  门外正蹲在药草旁,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当归听到血寄的召唤,乐颠颠的跑进屋内就往明如月身上扑,“小月儿师兄,你总算能回来了,你一走师父就老是使唤我,还让我配药,配错了还罚我!”
  明如月倒不觉得,当归年纪小和他又亲近,血寄却一把把他揪到一边,一本正经的严肃的道:“你小心点,以后不准这么抱你小月儿师兄,小月儿有小宝宝了,再没轻没重,为师罚你去谷外罚站!”


第3章 第三章
  “小宝宝?”当归一听立即来了兴趣,睁着一双异常清明的大眼睛,打量着明如月,把脏兮兮的咬在嘴里,“那小月儿师兄是不是要当娘亲了?哇!师父,你什么时候也生一个小宝宝?这样就有两……”“啪——”他话还没说完,血寄就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明如月窃笑,童言无忌,当归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男儿身是不能生孩子的……他这是个意外!
  血寄推推当归,“胡说八道。你去让你薏苡师兄给小月儿做一碗清粥来。”当归像没听见也没感受到那一巴掌似的,就这么盯着明如月看,估计他在想,小月儿师兄把小宝宝藏在哪里,血寄拍拍他的脑袋,“快去!”
  当归这才响亮了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心里想着,等小宝宝出世,他就有小伙伴了!
  ……
  “奇怪,怎么宝宝长大了,你却越来越瘦了?这么下去可不行!“血寄边给明如月顺气,边研究药方。
  明如月攀在床沿上,胃被越来越频繁的干呕弄得踌躇,原本以为时间长了害喜会好一些,可自从回到百苓谷之后,害喜却一天比一天严重,最后连吃清粥都会吐出来,他真怀疑是血寄使了坏,故意折磨他,这两个月以来,他吃得少,吃了也基本上都吐出来了,瘦了?他还能活着就不错了。
  他心里这样想着,却无力说出来,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生下这个孩子,恐怕不等孩子足月他就要先走一步了,血寄给他配的药换了一副又一副,就是没有好转,孕期又不敢乱用药,血寄都没办法,他现在真是生不如死。
  才缓和一点,又是一阵干呕,几乎要将五脏修复都吐出来了,要不是为了娘亲,他早就自我了断了,楚潇!他要是再看到那个人,一定手刃了他!
  自从怀孕之后,他的内力每天都在消散,血寄说这说明胎儿发育的好,等孩子出生之后自然会恢复正常,可是他现在不是担心再见到楚潇不能杀了他,而是担心现在岁重如果让他去做什么,该怎么办!他攥紧双手,压抑着。
  看着吃了一口就被放到一边的清粥,再看看明如月虚脱的样子,一个男人竟然被孕吐折磨成这样,血寄几度想帮他落胎,但是最终打消了念头,他记得当初那人也是这样,当初他用了药就好多了,怎么现在到了明如月这儿却用什么药都不行?
  “小月儿师兄、师父,你们看谷里的果子熟了。”当归的声音传进药庐中,小手里捧着四五个小浆果,小脸上不知染什么植物的汁液,笑嘻嘻的跑进来,把手里的果子摊在两人面前,看见明如月因为干呕而泛出眼眶的泪水,紧张地问:“小月儿师兄,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师父欺负你?”说着伸手过去想帮他抹眼泪,手中的果子掉到床铺上。
  明如月无力地朝他笑笑,正要编个谎话圆过去,血寄先他一步开口,拉过当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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