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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文豪-木兰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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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信此诗一出,邓轩眉头一展,率先叫好。
    何振洲面露微笑道:“诗经魁早以诗名闻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大人过奖。”赵信谦逊作揖,然后坐下。
    举人们议论纷纷。何为安那首诗虽然算得上鹿鸣宴上佳作,但赵信这首诗别说文采,只说立意,就要高过何为安不少。
    何为安不过赞扬举子多才,祝福他们大展宏图。赵信却笔锋一转,说“月中折桂虽堪喜,马上看花未足云”。只是折桂还不够,要“忧国爱君”,为读书人的理想继续奋斗。
    当然,从文采来说,赵信几句诗更加朗朗上口,堪为名扬之作。
    何为安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本和余柏林无冤无仇,放榜之日质疑余柏林,也只是不相信自己只是个经魁,别说解元,连亚元都未得到。
    这次抢了余柏林鹿鸣宴作诗头筹,不过是因为余柏林和赵信走得近,让他想给余柏林一个下马威。
    谁知道赵信居然跳出来了。这让他对赵信更加怨恨。
    赵信做完诗之后,和他交好的卫玉楠也站起来道:“既然亚元和礼经魁已经珠玉在前,晚生卫玉楠虽然不善诗词,也不得不献丑。舍盖中堂肯治齐,山川人物凤师师。拔鲸牙一添宾贡,歌鹿鸣三乐圣时。郡有龚黄金玉汝,君为尧舜蓼萧斯。老农扣角风烟外,但播中和乐职诗。”
    “易经魁说笑了,这首诗歌颂教化文治,自有一番盛世景象,哪里称得上献丑。”尚书经魁郑启严肃道。
    其他学子纷纷称是。
    这首诗比起赵信可能稍显逊色,但绝对说不上献丑。目前看来,诗经魁不愧早就诗名远扬,诗压众人。何为安和卫玉楠立意不同,各有风采。
    “晚生郑启也献丑一首。”郑启恭敬道,“丹诏飞来万国春,抡才美意属贤臣。几年志气风云壮,一旦声名日月新。好把良筹裨负扆,莫贪香饵堕垂纶。来年上国风光好,喜帖西驰沸路尘。”
    郑启所作“几年志气风云壮,一旦声名日月新”说出了众举子的心声,一时间学子们纷纷感慨应和,连一些考官也忍不住跟着叹了几口气。
    “凤鸣兄,此届举子人才济济。”邓轩终于露出一丝感慨。
    何振洲恭敬道:“大人说得是。”
    “我等抛砖引玉,解元郎何不做一首?”何为安风头都被压了过去,一口气堵在心头不顺,“解元郎该不会是怯场吧?”
    余柏林漠然的看了何为安一眼:“按照先后规矩,晚生总要等诸位经魁做完诗词,才敢献丑。”
    余柏林这话一出,许多举人举起杯盏拉起袖口掩住笑意。
    瞧这话说的。本来解元郎合该第一个作诗,何为安抢了头筹,其余经魁为了打圆场纷纷作诗,才让气氛缓和下来。
    看解元郎不气不恼好涵养,何为安又来撩拨,真当别人怕他不成。
    或许他背靠何家,真以为余柏林该怕他?
    邓轩再次皱眉,对着何振洲小声不悦道:“礼经魁怎不懂礼?”
    在场雅乐阵阵,堂中举子们私语纷纷,邓轩这一句话,只有坐在他身边的何振洲听清楚了。
    何振洲笑道:“下官看的是卷子文章。府尹大人也见到了,他文采还是不错的。再说了,就算事先得知,难不成下官再被迫辞官一次?”
    后面一句,何振洲倒是在自嘲了。
    邓轩沉默了一会儿,冷笑道:“既然礼经魁都说抛砖引玉了,那余解元何不献玉。”
    余柏林起身微笑道:“大人说笑了,晚生怎敢说个‘玉’字。”
    余柏林这话说的谦虚,再加上被何为安几番针对,他皆不在意,气度涵养上,便甩下何为安不止一筹。
    在场人心想,哪怕余柏林比不过赵信,只要能和何为安开始所做诗歌比肩,这也不算输了。
    余柏林环顾众人,徐徐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这小小的鹿鸣宴,我还不放在眼里。至少等到琼林宴上,我才有几分欣喜。
    余柏林这首诗,既是祝福诸位举子,更是直抒胸臆。前两句借景抒情,浩瀚壮阔,气魄雄浑,对仗工整,浑然天成。后两句由景抒臆,含义深远,耐人寻味,其向上进取的精神、高瞻远瞩的胸襟溢于言表。
    且四句诗皆用对仗,前两句正名对,后两句流水对,气势充沛,一意贯连,可见其功底。
    前几人诗歌做出时,叫好声不断。余柏林吟诗过后,在场却沉默了好一会儿,只余下雅乐飘飘。
    半晌之后,邓轩才拍案道:“解元郎盖世之才,名不虚传!本官敬你一杯!”
    说罢,邓轩举起酒杯,浅饮一口。
    “大人过奖,晚生惶恐。”余柏林恭敬举杯,一饮而尽。
    赵信拉了拉身旁卫玉楠的袖子,凑近小声道:“我还以为这次鹿鸣宴该我出风头,没想到还是被柏林抢光了。我不高兴。回去把你酿的桂花酒送我一坛。”
    卫玉楠白了他一眼,背过身一副不愿意理睬他的样子。
    
    第29章
    
    鹿鸣宴之后,何为安看着余柏林那怨毒的眼神,显然这次真正把他恨上了。
    余柏林觉得很无语。
    老老实实读书科举做官不好吗?恨这个怨那个,天天嫉贤妒能有意思吗?还能不能好好的做学问了?
    余柏林转念又想,历史上也有许多私德不好的大学问家,就像是为了一句诗,活活虐杀自己亲外甥的那位大文人。可想而知才华如何和品德没关系,何为安才华横溢和他如同神经质般的嫉妒心也没关系。
    至少他没有因为自己考的比他好就喊打喊杀吧。
    封蔚听后,拍腿大笑:“他想对你喊打喊杀也没法子。若他是何老贼亲子倒有可能,可惜他只是个旁支。”
    “旁支都如此嚣张,亲子不知道多飞扬跋扈。”余柏林摇摇头。
    封蔚笑道:“这你可说错了。何老贼儿子不但不是个飞扬跋扈的人,反而是个敦厚的老好人,和他老子脾气很不合。先帝还在的时候,他儿子就和何老贼大吵一架,自请外放了。好几年了,一直没回京。”
    余柏林有些诧异:“那当真是可惜了。”
    封蔚笑容一敛,叹气道:“是可惜了。”
    何家一点没有收敛的意思,宫里两位更是蹦跶的厉害。待朝政稳定下来,或者何老贼活到头,何家肯定会被清算。
    何家那小子算是忠臣良臣,可被家里一拖累,就算命留着,官也做不成了。
    真可惜。
    不开心的事略过不谈,封蔚说起最近一些有趣的事。
    最有趣的,莫过于余柏林被“捉婿”一事了。
    余柏林少年解元,自古以来,解元除了卷进别的事,少有考不中进士的。
    现在众人皆知德王对余柏林挺有好感,而且余柏林还有张岳这么个有权有势的好老师,只要自己不做死,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看来,余柏林举目无亲,家徒四壁(?)都没关系了。
    没有亲戚长辈帮扶,女儿嫁进来反而自由潇洒不会受气;家境贫寒,大不了女儿多带点嫁妆进门帮扶女婿。
    余柏林骑着带着红花的白马去贡院之时,被不少人相中,甚至一些勋贵世族,都动了心思。
    嫡女是不可能嫁给只是举人的寒门学子,但庶女却是可以的。
    与其嫁给大户人家次子庶子,不如嫁给余柏林这个潜力股,说不得比那些大家族的次子庶子,能更快的给女儿赚个诰命回来。
    一时间,打探的冰人络绎不绝。
    余柏林被分宗,余家本家也不能厚着脸皮和余柏林拉关系,他长辈只余舅舅一人。
    但别说他舅舅还在外地,尚且不知道余柏林已经考中举人的事,就算舅舅在京城,也做不了余柏林的主。
    一个与余柏林同宗同姓的远方长辈都能对余柏林劝说一二,舅舅看似更亲近,其实在习俗上来说,却是个外人,提亲也不可能对着余柏林舅舅提。
    若余柏林是个女儿家,寄养在舅家,舅家尚且能为他做主。可男儿家就是自己独门独户。
    若要跟余柏林说亲,还只能跟余柏林亲自说。
    除了余柏林之外,大概只有他的老师张岳能对余柏林的婚事说上话。
    可张岳显然不愿意管这事。
    张家没有适龄的女子,他夫人季媛家也没有。
    旁支倒是有女儿,也试探过,张岳和季媛却觉得配不上余柏林。
    在听余柏林说先立业再成家,不愿于读书一事分心之后,张岳便做主把问到他这边的人都挡了回去。
    虽然男子十四五岁成亲的挺多,但二三十岁成家的也不少。除非家中早早定下的,许多人都是考中进士之后才成家。
    张岳觉得,自家弟子前程无量,现在提亲的那些女子都委屈他了。待他高中进士,想来那些世族勋贵的嫡女都是可以娶的。
    现在余柏林不过十四五,即使磨砺几年,也不过弱冠而已,年轻的很,完全不用急。
    张岳表明态度之后,世族勋贵都是要脸的,别人不愿意,他们也熄了心思。
    但一些层次没到的人,比如富商或者某些豪门旁支之类,可不愿意放手。
    就算余柏林不愿成亲,身边侍妾丫鬟暖床人总是可以有的吧?一时间,想要跟余柏林“偶遇”的人数不胜数,秦楼楚馆中透露出倾心余柏林的女校书们也是数不胜数。
    余柏林烦不胜烦。
    余柏林虽动了采买下人的心思,但封蔚自告奋勇要为余柏林找些合适的,余柏林就还等着。现在伺候的人都是封蔚王府过来的,护卫也是。
    所以很多麻烦都是王府护卫偷偷解决。封蔚则每天用这些事嘲笑他。
    余柏林郁闷,再这样下去,都没办法精心读书了。于是他干脆闭门谢客,只说准备科举。
    倒有人说余柏林居然想参加下一届科举,实在是狂妄。少年举子常见,少年进士可难得。
    余柏林却认为,真枪实弹的考场练兵,比自己闷头读书进步更快。至于落榜什么的,又不会少块肉。他从不在意流言。
    张岳本也劝余柏林再磨砺几年,后听余柏林只是下场练习,对得失并不看重的时候,想了想,同意了。
    看余柏林样子,确实对能否考中并不在意。那么下场试试水,为下一次科举积累经验,也不错。
    他教自己孩子的时候,也是让他多经历实战考试。有时候,科举心理素质,比自身本事更重要。
    余柏林闭门谢客之后,纷纷扰扰终于少了不少。
    他也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编写他的书了。
    若他想要下届科举一举中的,立言必不可少。如今他已经是解元,所立之言应该传播更广。
    若他年岁再大一些,比如有尚书经魁那种年龄,做集注都是可以的。现在他还是只能做个伪装,用识文断字掩盖做注的事实。
    ……
    院子里闲杂人等少了,大宝和小宝又开始往这里跑了。
    后来不知道皇帝和皇后什么心思,大宝小宝光明正大的养在了德王府。
    皇子幼年时期养在宫外并不少见。无论本朝前朝,都有皇子养在宗室王爷或者妃嫔娘家的先例。
    但太子养在宫外却没见过。
    而且德王府还没个女主人,德王自己就是半大的孩子,哪能养孩子?
    若皇帝在朝堂中提出来,估计一些大臣能去撞柱子。
    可皇帝暗搓搓的就让大宝小宝住到了德王府上。
    大臣们心里很堵。
    皇帝光明正大,他们却不能说自己知道了。
    因为皇帝是光明正大私、下送孩子。
    他们要怎么说自己知道皇子出宫的事?扣上个窥伺宫闱的帽子,那可是大罪。
    封庭登基不过大半年,已经渐渐在朝堂上积威。现在,再无人以为这个皇帝好欺负,能成为他们的傀儡。
    一些老臣不由感慨,不愧是皇长孙,被武宗和光穆太子亲自教养,当皇帝培养。
    大宝和小宝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养在了德王府,朝臣们对德王受皇帝陛下宠爱信任的程度又有了新认识。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的是,封蔚只会带着孩子疯玩,教导太子启蒙的并非什么大儒,而是余柏林。
    余柏林得了解元之后,帝后二人觉得有才不在年高,余柏林师承张岳,做太子启蒙足以。
    太子启蒙本就用不着那些大儒。带太子再长大一些,再择东宫辅臣即可。
    余柏林接手太子的启蒙时,没想过推脱。
    他已经打上了皇党和德王党的印迹,洗都洗不掉了。
    不过是再打上太子党的印迹而已。
    都说三岁看到老,大宝目前表现出来的品德脾气,稳稳当当继承王位轻而易举。
    能和下一任皇帝搞好关系,何乐不为。
    好吧,现在说这些早了些。只说皇帝的信任,对他这个无依无靠的寒门士子而言,最为重要。
    他既然选择做官,一身荣辱都将系于皇帝身上。
    做好一头栽进皇家这趟浑水之后,余柏林对另找下人一事便搁置一边不再提了。
    家中下人,就由着封蔚和皇帝随意安插。全是眼线,他还更安全一些。
    反正这些人服侍人挺专业的,这么高素质的下人,他也不亏。
    ……
    帝后二人将两位皇子送出宫,自然是因为他们要对后宫出手了。
    大宝小宝刚送走几日,成皇后在何贵妃再次挑衅她时,冷笑着让人按着何贵妃打了板子。
    即使是贵妃,也不过是皇帝的妾而已。就像是正室有权力发卖妾室,成皇后作为皇帝的正妻,在妃嫔对她不敬的时候,一条失仪的罪名,足以惩治。
    成皇后坐在上首,看着趴在地上疼的发抖,满脸泪痕的何贵妃,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
    “你居然敢……太后不会放过你的……何家不会放过你的……”何贵妃咬牙切齿道。
    成皇后轻笑道:“本宫可以罚你板子、罚你跪、罚你关禁闭。太后却不能罚皇后。她最多只能训斥本宫,去陛下那里告本宫。可是,陛下会听吗?”
    至于何家会不会报复自己娘家,呵,当年先帝打压先太子一派时,自家已经化整为零,退出朝堂中枢,要么外放要么直接辞官。
    现在有陛下庇佑,还能比当年更差?
    “后宫之事,前朝怎会得知。”成皇后站起身,旁边宫女替她整理衣裙,“你大可以往外递消息,若被本宫抓到你私通前朝的把柄,本宫也好赐你鸩酒白绫。”
    “既然你提起太后,那本宫就走一趟吧。”成皇后垂下视线,微笑着看着何贵妃,“扶贵妃回去,宣御医给她好好看看。这么个美人儿,要是落下什么疤痕,本宫也心疼。”
    宫里成皇后养好了身体,整顿好了宫务,终于开始发威,宫外大宝团在余柏林怀里,悄悄说着自己的担心。
    余柏林并不想听后宫那些事,可不但大宝说,封蔚嘴里也不把门,一大一小一起抱怨,余柏林按着眉头,十分郁闷。
    最终他也淡定了。他连贵妃追杀皇子王爷都见过了,不就是皇后开始反击了嘛,这也不算什么阴私。
    对于大宝的担心,余柏林认为并不需要。
    只要贵妃和太后不像历史上一些垂帘听政或者直接登基的女人,那么,她们所有的权力都是来自于皇帝。
    特别是何太后和皇帝不但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任何恩情在,她这个太后若要保证自己过得舒心,低调恭顺是必须的。
    她们倒是想着自己还有何家做靠山,皇帝不敢拿她们怎么样。只是这样,就把她们自己立在了皇帝的对立面上。除非何家能扳倒皇帝,不然她们绝无好日子过。
    可何家能扳倒皇帝吗?
    看看封蔚越来越嚣张,就知道绝无可能了。
    被余柏林安慰了之后,大宝也放宽心,恢复了小孩子的活泼。
    恰巧封蔚忙碌起来,王府人来人往很是喧闹,大宝小宝在余柏林面前活泼黏人,但他们从小造成的阴影,让两兄弟对陌生人很是排斥。
    大宝年纪稍大一点,还算好一些,可以忍耐。小宝则不管不顾,感觉到陌生人太多,就会嚎啕大哭。
    正好时入深秋,天气转凉,余柏林就带着大宝小宝去了封蔚京郊的温泉庄子。那温泉庄子在山脚下,山上有一座香火旺盛,素斋很好吃的寺庙。
    封蔚忙得焦头烂额,就只有闲暇时候逗逗大宝小宝,和余柏林说说话,能消除他些许疲惫。
    谁曾想,余柏林一点兄弟情都不讲,居然带着大宝小宝逍遥去了。
    封蔚站在大门内,目送余柏林的马车远去,那个神情之幽怨啊,让旁边的王府总管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封蔚忍不住进宫抱怨,碰巧帝后携手把何太后气晕,高高兴兴的坐一起分果子吃。见封蔚满脸委屈过来,帝后对视一眼,笑着把自己面前的果子推给封蔚。
    “怎么,澈之,谁给你气受了。”封庭笑道。
    封蔚呼哧呼哧啃了两果子,才在帝后慈爱的目光中摸一把嘴,道:“我这么忙,柏林不知道分摊点就算了,还带着大宝小宝去庄子住下了。我这么忙!他这么闲!”
    帝后对视一眼,满脸无奈。
    侄子养你家里,本来让你多找几个嬷嬷,谁知道你全丢给余柏林就算了,人家一个半大的少年替你把孩子教养的很好。你现在忙工作,还抱怨别人太闲。
    我要是余柏林,肯定得抽你。
    人家还在准备科举呢。也是余柏林性子软和纯善,才会被你这么欺负。
    不过封蔚来也就是抱怨一番,然后说明大宝小宝去向,顺带要了一队人暗中守护在庄子外面而已。
    离宫的时候,封蔚觉得进贡来的果子不错,从帝后嘴里抠出一半,屁颠颠的让人送到庄子上,分享给余柏林和两个侄子。
    进贡来的水果除了礼仪性的分给何太后一点不落人口实之外,基本上都他两分吃了。虽然本来就有留给封蔚大部分,但帝后二人显然很乐意看着封蔚耍赖要果子的样子,所以非得封蔚开口讨要才给。
    这也算夫妻两的恶趣味。
    不知道封蔚知不知道他哥他嫂子的恶趣味,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余柏林在庄子里收到封蔚送来的一车水果,笑着摇摇头。
    看封蔚送他们上马车时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还以为他会闹一阵子别扭,过个两三天才消气。结果他们行礼还没收拾妥当,这人已经眼巴巴送东西来了,还是贡品。
    余柏林觉得自己运气真的挺好。若不是巴上一位受宠的王爷和两位王子,这蔬菜水果他可没办法吃到了。
    容易保存的放进冰窖里存着,不容易保存的拿出一部分吃掉之后,剩下的做成果酱。
    余柏林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忙生计忙读书,穿越者必做的改善生活一二三四之类,一样都没做。
    今天看到不常见的南方水果,才想起果酱这回事。
    余柏林摸摸下巴。之前怕会被欺负,不敢开太过新奇的店。后来忙着乡试,又因为不缺银子,和封蔚住一起生活质量也够高,就忘记这回事了。
    现在想来,以后入了官场,总有用银钱的时候,总不能伸手问封蔚要。想点法子多赚点钱很必要。
    如今他背靠德王府,就算生意再红火,又有谁敢砸场子?
    而且封蔚还不太可能收他挂靠保护费,他还能省一大笔。
    余柏林把自己很久之前想出来的比较赚钱又不打眼的法子从箱子底翻出来,笑眯眯对大宝小宝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做生意?赚到钱可以给陛下娘娘买礼物哦。”
    小宝不懂余柏林说什么。反正余柏林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当即拍着肉爪子说“钱钱!”“礼物!”。
    大宝懂得虽不算多,做生意赚钱钱还是听得懂。他想着自己现在所有东西都是父母给的,每次送父母礼物,也不过是从送父母的东西中捡出一二珍贵的回送回去。若能自己赚钱给父母买东西,父母一定也很高兴。
    所以他也同意了。
    听着大宝的话,余柏林心里很复杂。这孩子真是早熟的过分,也体贴的过分。谁家孩子这么小的时候,就会想到这事?
    余柏林本来只是开个玩笑,逗逗大宝小宝玩。现在看着大宝认真的眼神,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开玩笑。
    只是不知道给大宝说一些生意上的事,会不会让帝后不喜。
    毕竟虽然现在对商人的歧视不算太严重,但清贵人家对工商业之类赚钱的事都觉得有辱斯文。
    封蔚接到余柏林的信之后转送给他哥他嫂子。不出封蔚所料,帝后二人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很感兴趣,并且奉上两匣子银子,说是大宝小宝的……嗯,余柏林说,这叫入股。
    余柏林一看,每个匣子里面有一张地契,一张银票,银票面额都是一千两。
    成,这下大宝小宝成大股东了,他只能算打工了。
    封蔚听后,也说要参一脚,他也学着给了余柏林一张地契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余柏林直接可以开三家店……
    帝后金口玉言,说大宝小宝只占一半收益,余柏林想着自己也算技术入股吧,反正皇帝家也不差这点钱,就笑纳了。
    不过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占一半收益,便把股份分成四份,一人占四分之一。
    余柏林要开的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店,只是酒楼而已。
    现代的饮食文化,比古代还是发达的多。
    余柏林拿出了许多“秘方”,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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