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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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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冝佷点头。
  云鹤顿了一下,进书房取了点心来垫一垫。才吃了一块,他便感觉到有人往这处走来,听脚步声应是不会武的。也是因为“赫筠”现下在洞房,他特意没有在这儿点蜡烛,书房里一片黑暗,会是什么人打他书房的主意?他将府里的人一一排过,也没个不妥。想起他现下的脸面,他赶紧蒙上黑巾躲到门后。
  门“吱呀”一声打开,云鹤看着人走进,便直接伸手掐过他喉颈。
  “谁!”冝奉的声音。
  云鹤不免诧异,冝奉要到他书房找什么?他变换了声线反问:“你哪个!过来找什么!”
  冝奉只看到那人一身黑衣,却是看不清面容。他正要大喊,便被一掌劈晕。
  云鹤将他丢到外头,才悄然离开。书房里重要的东西他都有藏好,倒是不怕人进去翻找,再则,轻络也很快会过来。倒是冝佷那处,趁着尚有时间,他可以好好会一会。今下看来,冝奉对他还是有防备的,既如此,他也是得还他一道才是客气。


第8章 第8章
  云鹤很快就找到了停在路边的不起眼的马车,里头有轻缓的呼吸声。他摸了摸脸上的面皮,缓步走到巷口处。
  车夫看到巷口的人,立马唤醒了冝佷。冝佷昏昏沉沉地扒开车帘,向外看去。巷子里很暗沉,他看得不太真切,可总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云鹤的脸微微侧向月华,面部的轮廓便全然展现在他眼前。
  冝佷看到“常故”站在那儿,立马酒醒一半。他跌跌撞撞地爬下马车,却被车夫揪住:“少爷,您还有正事。”
  “你待……这儿,我……去看一下。”冝佷甩开车夫,摇摇晃晃地奔过去。
  云鹤轻飘飘往后移,面色疏淡朦胧。
  “阿故?”冝佷轻轻喊了一声,好似声音稍微高一点,那道身影就会消失一般。
  云鹤退到侧旁一条巷子,这处墙壁旁边是宅院里最冷僻的角落,平素是没有人过来的。
  “阿故,你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你。”冝佷道。
  “我?”云鹤苦笑,声音带着几分飘渺,“你的好伯父,怕我碍了你的前程,将我卖去青楼。”
  “青楼?”冝佷一阵恍惚,他的伯父竟然将常故卖去青楼?
  云鹤缓缓走过去,站到冝佷面前,语速放得很缓很慢:“怎么,你不信?”
  “没……”冝佷眼前一黑,好似被吸入一个巨大的黑洞。
  云鹤接住他,翻墙进了旁边宅院。他换上冝佷的衣裳,摸出他身上的大司农手令和太仓令令牌,才翻墙出去。走进巷口时,他轻嗅了一下身上的衣裳,一股浓浓的酒味。他立马一脚重一脚轻,仿若醉酒似得走过去。
  “少爷,您没事吧?”车夫道。
  “呵呵……”云鹤眯着眼,晃着手指,“眼花了,没有脚……怎么会走……唔……是飞……唔……飞走了……”
  车夫猛然间想起,方才一点声息都没有觉察到,且那人好似真是飘飞的,并没有用腿在走路。顿时,一身冷汗下来。
  “走。”云鹤从车帘里探出头,催促一声。
  “是!”车夫不敢多想,赶紧离开这处。
  到京郊藏粮的地方,车夫停下:“少爷,到了。”
  云鹤作势按了按脑穴:“唔……到了。”
  车夫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十分鄙夷。
  云鹤在门口晃了一下身子,随后索性靠在门口。没等一会儿,又是靠二十辆马车过来,云鹤颤巍巍地取出手令和令牌递过去,连同马车一起进去。
  里头果然有高手看守着,不过这人数尚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云鹤不动声色地将那些个人看在眼里,缓缓掏出一支箫放到唇边,面对着夜空里的弦月吹起一段循环往复的调子。
  藏在暗处的高手最初有过一阵迷茫,随后纷纷跌下,抱着头颅翻滚。在这处的人没有哪个是不会武的,越是武功高的越是翻腾得起劲,而那些武力稍逊的则是神色迷茫,恍恍惚惚地软倒在地。连外头的车夫察觉到不对,却没能逃得过音魔的摄魄,跌下马车翻滚一阵最终不再动弹。
  待云鹤放下箫时,周围凌乱地躺了一地的人。很快,另一众黑衣人悄然入院,粮库一一打开分装,只一刻时间。
  “云鹤,这是方才丢在那处的人。”悍支沙拎了一人过来,他手里的便是昏迷的冝佷。
  “放这里吧。”云鹤点头。
  “那么,这些粮我都带走了。”袁辞是商支的,他一指外头已装好的马车对云鹤道。
  “路上小心些。”云鹤让他们赶紧离开。
  一瞬间,黑衣人全部退散,云鹤迅速换下冝佷的衣衫,又换过一张脸。方才因搬运米粮的缘故,黑衣人将倒地的人都挪了一点位置,现下这些人都在院中,并没有一个在仓房里头。云鹤看了一遭,学冝奉的招数,在所有的仓房上放下一把火。
  云鹤退到暗处,静静地看着火势蔓延,并没有立马离开。火越来越大,也亏得皇帝挑的这处僻静,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居住,所以没有人发现这儿起火。随着接二连三轰然倒塌的巨响,云鹤感觉到里头的声息恢复,随后原本守着仓库的高手开始逃离宅院,一部分将里头的人搬出来,一部分赶去皇宫通知皇帝。
  云鹤轻轻一笑,离开这处。不管如何,皇帝和大司农有的头疼了。此事毕竟摆不到明面,再有之前北仓失火一事在先,这处也不好多追究。即使私下追查,里头的痕迹都已抹去,现场的人没一个能记得当时的状况,而以悍支和商支的办事效率,早已悄无声息地将米粮分散到罗那各地的齐庄店铺。
  回到宅院的时候已是子时末,云鹤听着声响,悄悄从后窗进屋里。
  “办好了?”秦时拎着酒瓶子坐在床边慢悠悠喝着,窗边会留下人影,保险起见他并没有靠近。
  “是啊。”云鹤也是避过窗边,绕去里间,“外头扰到你们了?”
  “呵呵。”秦时一笑,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千影,也绕去里间,“好似外头是有一阵动静,不过没敢进来。”
  “冝奉趁着这儿在洞房,偷偷去了书房,被我逮了个正着。”云鹤换下面皮,擦拭着痕迹,要换回“赫筠”的面皮。
  “他不是不会武吗?”秦时脱下面皮,诧异道。
  “他一向胆大。”云鹤道,“被我掐晕了丢在书房外头,料想酒宴过后,冝府的下人会寻的。”
  “你丢的位置隐蔽吗?”秦时一笑,“粮仓烧毁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要报大司农的。”
  “放心,不会吵到千影,我马上就出去看看。”云鹤换了身衣衫,又想起来道,“听说主上也在筹粮?”
  “是啊,莫桑与樊厦在开战,粮草被樊厦毁了。”秦时道。
  “我只当是谣言。”云鹤道。
  “兵士里又没有齐庄的人,实在……”秦时扶额。
  “将齐庄与莫桑皇族混在一起,不是明智选择,主上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云鹤道。
  “话是这么说。”秦时点头。
  “你要考虑的是,如何让千影尽快有嫡子。”云鹤一笑。
  “这个……恐怕……”秦时皱眉。
  “怎么?”云鹤笑意一顿。
  “千影以前受过寒毒,以后子嗣艰难。”秦时道。
  “她不知?”云鹤抬眉。
  “大夫被收买过,除了冝府那名宠妾知晓,其他都不知。”秦时道,“我也是意外得知。”
  “可以治吗?”云鹤问。
  秦时摇头:“暂时没有法子。”
  云鹤拍了拍秦时的肩膀,以示安慰。
  “没事,我本就没打算要孩子。”秦时道,“要了也不能养在身边,还不若不要。”
  “也是。”云鹤点头。
  “以后老了,我与千影找个安静的地儿,种菜养花,自不会寂寞。”秦时道。
  “那我与你们做邻居。”云鹤一笑。
  秦时闻言也笑了,随后想了想道:“没有子嗣,会给你添麻烦吗?”
  “麻烦总是会有的,”云鹤一看他,又道,“但我也不是怕麻烦的人,放心,我总会护着千影的。”
  “多谢!”秦时拱手。
  “这话就不必说了,”云鹤道,“今日整掉的仓库里头屯了好几次的粮,我估摸着皇帝这一阵会寻各种由头戒严巡查,你让兄弟们小心些。”
  “这个自然。”秦时点头。
  “再有,时刻留意夜里行走的马车。”云鹤道,“他们不可能会收手的,再偷转粮食,你便告诉我。”
  秦时不免为罗那的百姓可惜:“有这样的皇帝,百姓的日子怎么会好。”
  “即使皇帝不贪,底下的官员贪得少吗?”云鹤道,“也就是罗那地肥,百姓被抽走那么多也不至于饿死,若是放在莫桑,能这么贪吗?”
  秦时一笑。
  “好了,我要出去了,你离开时小心些。”云鹤道。
  秦时遂轻身离开。
  云鹤打开屋门走出去,院门口守着的孙伯立马过来:“老爷,冝府的仆从想要闯进来找他们冝大人,被老奴拦下了。”他本是管云鹤叫少爷的,轻络提醒他现下不是在赫家,且爷现在是府里唯一的主子,如此才改口的。
  “哦?”云鹤走过去,看着冝府的仆从在那院口团团转,便道:“我岳翁怎么会到后院来?不若去前院找吧。”
  “回姑爷,前院都找过了,实在是没有。”仆从道。
  “我岳母呢?”云鹤问。
  “夫人回冝府去看了,道是没找到。”仆从道。
  云鹤面露紧张:“街市里有找过吗?”
  “没有……”仆从道。
  “多叫些人去街市里找寻一番,赶紧!”云鹤道,并作势要出去找人。
  “姑爷,”仆从没办法了,只得道,“奴好似见老爷往后院这儿走的。”
  “胡说!岳翁如何会进后院!”云鹤怒道,“大胆奴才,竟敢污大司农的名声!”
  “大人饶命啊!”仆从立马下跪。
  “来人……”院子一侧传来低低的声音。
  “老爷……”仆从立马奔着有声音之处去。他拎着灯笼寻了一番,才在书房外灌木丛里头找到了他们家老爷。
  “岳翁?”云鹤过去扶了一把,“你怎的在这儿?”
  “老爷!老爷!”仆从正想说些什么,却是被冝奉打断。
  “赫筠啊,你书房有人闯入!”冝奉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说这事,实在是可怕,黑漆漆的屋里,竟有个黑衣人!
  “我书房?”云鹤诧异,“岳翁怎知道的?”
  “我……”冝奉一时语塞,直想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在窗上看到了人影。”
  “这样?会不会是树影?”云鹤若有所思,起身打开书房门,点了灯盏看了一遭。
  冝奉揉着脖颈跟在后头,竟发现里头好好的,一丝翻动的痕迹都没有。
  “岳翁,大概是您看错了。”云鹤道,“看,一切都好好的。”
  “难不成是小偷?”冝奉也是奇怪。
  “小偷也不该到这儿偷,”云鹤笑,“书房又没银子,再则,小婿这儿连个名作古董都不曾有,哪里值得偷。”
  冝奉点头:“没事便好。”他也不提自己被掐晕的事,实在丢人。一边往外走,他一边想着,那小偷定是看里头没甚可偷才离开的。
  “今下已晚,岳翁不若在小婿这儿歇一晚,明早再回去。”云鹤客气道。
  “不了,朝服还在府里,明早还要早朝的。”冝奉道,“今日你大婚,明日好好在家陪陪芊影吧。”
  “是,岳翁。”云鹤应。
  仆从见自家老爷终于出来了,立马凑过去道:“老爷,宫里来找。”
  “什么?”冝奉诧异,这么深更半夜,寻他作甚?虽这么想着,可脚下还是快了一些。
  云鹤将他们的轻语听在耳里,宫里来找他,定是因为转粮仓库失火一事。不过,与他何干?
  次日早晨,云鹤与千影一同在用早膳,屋外跪着原本在禁足的两美人。主母入府,姬妾之流本就是该到主母跟前去立规矩的,所以她们一早就央得轻络的同意,跪在这儿候着,希望以此能见大人一面。里头的人正在用早膳,她们在外头听不到一点声响,不禁心下一哀,难不成得学成这般才能解除禁足?
  许久,她们听到一点响动,轻络从里头走了出来:“老爷夫人用好膳了,你们进来吧。”
  两人立马抚着膝头起身,一面还检查了一番衣衫发饰。许久没看到老爷了,她们两个不免心里一阵激动。
  “老爷!”玉萝玉芕跪下,“夫人。”
  “起吧。”云鹤捏着茶盏吹了吹,“以后你们都归夫人来管束,夫人自小在大司农夫人膝下,规矩是学得再好不过的了。”
  “是,老爷……”玉萝玉芕的声音一个赛一个娇怜,目光黏着不放。
  “轻络,两位姐姐的女容女言还没有习过?”芊影姿态端庄,言语温婉,没有半点鄙视,也没有半点热络。
  玉萝玉芕立马脸上发白,她们禁足之后一直在学这个,可背下来不代表会照做,如今被夫人在老爷面前挑明,不禁哀哀戚戚起来。
  “还……没习完。”轻络道。
  “没关系,”芊影一笑,“以后把此事交给我奶嬷嬷吧。”
  “是,夫人!”轻络福身。
  “有夫人在,我便放心了。”云鹤道。
  “老爷尽管安心,妾身定会安排妥善。”芊影道。
  云鹤点头,又与她说了两句才回书房。不管粮仓失火的后续,也不管内宅的那两个麻烦,他还有正事要做。降税一事已在朝颁布,他要将各地的情况一点点记录,以便写之后的改税方案。


第9章 第9章
  比起云鹤这边的悠闲,宫里自转粮仓库失火开始,便是人仰马翻,好不热闹。冝佷和当时在场的仆奴护卫通通被带进宫里,罗那皇帝听到仓房全毁,米粮全无,气得直发抖。
  冝奉安抚住皇帝,一一审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皆是不知状况。他不禁疑惑:“总不能火自己起来的吧?”
  “天干物燥……”冝佷道。
  “你家里怎么没烧起来?”冝奉道。
  我不就住在你府里吗?冝佷诡异地看向冝奉,哪会有人巴着自己府里失火的!
  “会不会有内鬼?”罗那皇帝道,眼睛从下面跪着的人里一一扫过。
  “臣/奴不敢!”众人俯首拜下。
  “皇上,有内鬼也总不能瞒过所有人去引燃所有的仓房吧?”冝奉想了想道。
  “那怎么回事!”皇帝大怒。
  “皇上,微臣认为还是得派人好好查探一番,”冝奉道,“痕迹不可能全都销毁个尽的。”这桩事的查探自然是不能动用廷尉,只能靠皇帝手下的暗卫去办了。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冝奉以为有什么英明决策出来的时候,他道:“查探的事情不用惊动其他,朕会派人去查。现下粮没了,便再从库里转出来吧。”
  冝佷差点仰倒:“皇上,马上要打仗了……”
  冝奉朝冝佷剐了一眼,对皇帝道:“皇上放心,微臣一定办理妥当。”
  皇帝这才满意,眼睛在冝佷身上停留了半刻,今日好似颇为狼狈,勾不起半点兴致。他便摆手:“下去,都下去吧。”
  冝奉将皇帝的厌弃看在眼里,顿时便对冝佷很是失望。他出宫后上了马车,打算好好将昨晚发生的事理一遍。
  “伯父,”冝佷着急问道,“皇上的意思是补一次转入的粮,还是仓房里消失的粮都补出来?”
  “全补出来。”冝奉道。
  “可是,库里的粮那么一转就剩不下来多少了!”冝佷道。
  “你不是都说了吗?”冝奉睁开眼,不耐烦道,“马上要打仗了!”
  “嗯……怎么?”冝佷皱眉,就因为要开战才缺粮!
  “有这个由头,再征收一道粮!”冝奉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今年本就加了田税了,还要再征粮,这百姓……”冝佷为难。
  冝奉索性又闭上眼睛,不再睬他。昨夜开始便透着蹊跷,先是在赫筠书房里看到一个黑衣人,然后被打晕了扔在外面灌木丛里。醒来之后便得知转粮仓房失火一事,且在场人无一知道当时的情况。他回过来想的时候不禁纳闷,赫筠说是树影,可他能肯定,他进了书房之后看到那个黑衣人的,他那时候还不至于喝醉。究竟是谁呢?赫筠的书房里究竟有什么让人惦记的?
  “伯父……”冝佷轻轻唤了一声。
  冝奉怒睁两眼。
  “侄儿想了很久,若是要征粮的话,除去皇上要的粮,如何平帐?”冝佷苦恼。
  冝奉直摇头:“很久是多久?”难不成他闭眼那一会儿的工夫就是很久?
  “就方才……”冝佷皱眉,他的重点在平帐之上,想了很久这种话只是套话,不是吗?
  “以你这等脑子,我觉得你还得想一想。”冝奉无奈道,“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还要问我。”说着,他又摇了摇头。
  冝佷有些沮丧,如此一说他便肯定了自己不是当官的料。为甚这些个书上从来没提到过呢?他甚至有过想要请教一下赫筠的想法,可想到此事在当朝就只有他和冝奉知晓,便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总不能问,贪墨的账如何抹平?
  云鹤是在带冝芊影归宁的第二日才恢复上朝的,不少同僚与他道贺,他都一一谢过。朝议的时候,他本以为有会有人关注到京郊粮仓起火的事,哪知无人提及,连皇帝都没有提过一句。朝上说的都是有关莫桑和樊厦打仗的事,从皇帝的关注度可以看出,他是很想插上一脚的。
  “冝爱卿,你负责征粮一事,务必在开战之前筹齐粮食。”皇帝道。
  “是。”冝奉拜。
  “齐将军,”皇帝扫了一眼,见大司马齐鸣出列之后道,“哈卅、吉迩、塔际等国又侵扰我们边域,相信以齐将军的威名,定能保一方安宁。”
  齐鸣顿在那儿许久,周围的大多官员也是诧异地看过去。他们都以为介入莫桑与樊厦的战事,必定是会派齐鸣过去的,没想到皇帝只让他去镇压一些边境小国。那么几个国根本不必齐鸣出马,下面出个车骑将军或是卫将军便能搞定,那么皇帝此举什么意思?
  “齐将军?”皇帝定定地看齐鸣。
  “末将……领旨!”齐鸣跪下。
  皇帝这才挺了挺腰,又看到齐鸣下手的鲁埒:“鲁将军。”
  “末将在!”鲁埒出列,特意还仰着头扫过一眼齐鸣。
  “樊厦与莫桑战后,不管输赢,我罗那都向樊厦开战。”皇帝道,“你好好准备,此次便当作锻炼。”
  “是!”鲁埒拜。
  云鹤眼眸悄悄扫过皇帝,奇怪他为何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若说保险,肯定是齐鸣战主场胜算会大一些,而鲁埒只是皇族之人,实力并不及齐鸣一半,如何能抗起战樊厦的大旗?难不成是与莫桑有什么约定,才能如此放心?
  其他官员却是明了,这次算是皇上第一次落齐鸣的面子,扶皇族的人握兵权了。
  “赫爱卿。”皇帝又道。
  云鹤一顿,随后立马出列:“臣在。”
  “赫爱卿做的降税一措颇得朕心,赏田百亩,银千两。”皇帝道。
  “谢皇上!”云鹤拜。
  “爱卿要抓紧调税方案,待时机成熟便施行。”皇帝道,“两战之后,朕等着赫爱卿能弥补国库空虚。”
  “微臣遵旨。”云鹤又拜,只是在俯身时,心里一阵嗤笑。
  回到宅院,云鹤便进了书房,轻络也随之跟了进去。
  “公中可有莫桑与樊厦战事的消息?”云鹤问。
  “好像……主上与罗那皇帝有所合作。”轻络道。
  “和罗那?”云鹤诧异,罗那皇帝也值得信赖?今日朝上是半点没透露,看来此次合作是暗中进行的。其实,若要说与樊厦合作攻打罗那,他还能点一下头,至少樊厦皇帝还是很不错的。
  “虽说是合作,可我看那意思,主上只是想踩罗那一脚。”轻络道。
  “踩罗那一脚?”云鹤沉吟,“不该是将罗那拎出去打头阵?”
  “大约是主子原本以为能凭此战拿下樊厦的,可樊厦将领也不容小觑,才有此下策。”轻络道。
  “樊厦此战的主将是大将军白蕴翰?”云鹤想了想。
  “是,白蕴翰是樊厦的战神,其子也颇为彪悍。”轻络道。
  虽说如此,云鹤还是觉得与罗那没有合作的必要,他实在想不出主上为何要攻打樊厦,若要占一块肥沃的土地,罗那比樊厦更适合。罗那皇帝生性贪婪又阴险,莫桑若没有牵制罗那的法子,以后总是个麻烦。
  “我得到消息,莫桑军队已退离边境,公中还没有这类消息出来。”轻络道。
  云鹤点头,有关自家主子打败仗的事情,自然是传到公中也不好看。他一思:“不对,主上这是想再战?”
  “应当是的。”轻络道,“虽有退离,可并未全员撤走。”
  “难怪。”云鹤点头,不然不就便宜了罗那?心思一转,问道:“罗那周边那几个小国可有相关消息?”
  轻络想了想:“没有。不过那几个小国每到这时候都要来罗那边境扫一圈,都成惯例了。”
  “如果是与平常一样,应当是不用派大司马前去的。”云鹤道,“你发道消息在公中问一下。”
  “是。”轻络应了,正要下去又蹲下脚步,“差点忘记了,方才除了宫中赐下的礼,还有各位大人送来了礼。”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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