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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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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司……”
  燕宛可能是真的怕极了白尹碰他,在极短的速度里,他身体整个都缩到了靠墙的床角。


第一百零八章 人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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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司……别说这种话……”白尹的手一伸,捉住了燕宛的小臂。
  燕宛的身子再次颤抖,白尹连拽了几次,都没将燕宛从墙角给拽出来。
  白尹无法,只好自己跟着爬上了燕宛的床,挪到燕宛的面前。燕宛察觉到白尹的气息,却是将整个头都埋进了膝盖上。
  白尹的脸近距离对着燕宛,燕宛头上头发尽数垂在白尹面前。
  白尹轻轻将燕宛的头发,拨到后面,轻声道:“你别怕,既然你不想让我碰你,我便不碰你。”
  燕宛的手指绞动着,依旧没说话。
  “时候不早了,你下来,我帮你梳洗一下,等下就回执金吾。”
  燕宛听到这里,总算是嗯了一声,将头从膝盖上抬了起来,两只眼睛的眼角处皆变地红肿。
  白尹伸手给燕宛揉了揉眼角,转身要从床上下去。
  然而白尹刚向后退了没几步,忽听那边燕宛突然来了句:“白尹……”
  白尹停顿:“怎么了?”
  “你……这七年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没告诉我?”
  白尹神色复杂地看着燕宛,脑海中不由得再次划过了文远若的身影,但是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没有太大的变化:“你是指哪方面的事?”
  燕宛垂眸:“各种方面,我想知道你这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尹闻言亦继续说道:“要我说也可以,拿你的经历来换,我就跟你说。”
  燕宛闻言,眉间却是微蹙,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个还要交换,你还真小气。”
  “说的就跟你不小气一样。”白尹起身收拾了碗筷,踏步向着食盒的方向去了,“我问你几次了?你根本一次都没跟我讲过。”
  燕宛兀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在床上略坐了会儿,却不见白尹回来扶他去洗脸,不由得纳罕道:“我说,你不是要叫我洗漱么?怎么不回来了?”
  白尹停顿了下,却是无奈回应道:“你怎么那么惦记着回执金吾?我总要吃饭吧?等我把这份水煮肉片解决完了再说。”
  燕宛腹诽,却终是没再说别的话来。只低头继续绞动手指。
  今早注定是个麻烦的早上。
  其实不光是他们这里,同样尴尬的吃饭情形,今早在沈书缘的家中也这样上演着……孙坚大人正穿着官服坐在沈书缘家的餐桌前,拿沈书缘吃剩的油条沾豆浆吃。
  孙坚昨夜没在执金吾度过。
  是在沈书缘家的客厅里凑合的。
  至于咱们孙大圣孙大人为啥不在床上睡,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昨天在执金吾送走了东门哲之后,他就在办公室里写了张请假回家“养病”的条子,让燕琮给沈书缘送了过去。
  沈书缘一早得了条子,到也没犹豫,趁着天明就早早回去了。
  沈书缘那边一走,孙坚这边左右也没了什么事,本来想去监狱那边看看阿莲来着,但是听说人家申恩正在那里“拷问”着,于是只能在办公室里翻着有关于东门萃馨的卷宗,枯坐了一下午,眼瞅着时候差不多了,便毫不留恋地从自己椅子上弹了起来,丢下句:要是白尹燕宛回来了,就好好招呼着,别慢待了。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他去的自然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沈书缘在京城中的宅子。这宅子位于京城的西片,京城西片的宅子没别的好处,就是清净,而且这边的地价跟沈书缘的薪水很对头,旁人若听说沈书缘家住京城的宅子在京城的西片,自然不会怀疑什么。
  毕竟沈书缘现在已经不是赵家的公子,又换了名字。而孙坚在帮沈书缘整理个人资料的时候,很厚脸皮的在他的那一栏写下了“父母早亡”的字样。所以在执金吾众人的眼中,沈书缘一直是没什么倚靠,又体弱多病的小职官,嗯……至于为啥能坐到司马的位置,那是就多亏了同孙坚的关系比较好,但是他们怎么个好法……这他们就不知道了。孙坚口风向来紧的厉害,他们也不敢多问。沈书缘更不能问,你要是问急了,没准能闹到孙坚那里去,回头没准能赚顿打。
  就拿早些时候说,当年沈书缘初入执金吾的时候,孙坚还是执金吾的一枚千人,负责执金吾头把交椅的还是东门选。
  沈书缘的样貌,讲真的,是属于秀气乖巧的那种,圆脸圆眼睛地,又时常生病,只能负责文书的工作,一看就是很好欺负的那种。但是众人都知沈书缘能进执金吾,就是孙坚给安排引荐的,虽然孙坚只是一枚千人,但是因为他能力着实是强,而且又是孙伏休家的大公子,威望向来很高,是以没人敢惹。
  但是偏偏某天东门选这个二世祖不知是去哪里喝了几口疯酒,回执金吾的时候恰遇上了在他办公室帮忙搬文件的沈书缘,他平日里也知道沈书缘是孙坚引荐的,当时孙坚正被他耍酒疯指使出去做事,他左右看孙坚不在。当着众人的面,故意将人喊了过来,边用手指戳沈书缘的脑袋,边含着一口的酒气,醉醺醺地问了几个问题,就几个问题而已:
  “我说……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回……回大人,下官……姓沈……”
  “姓沈?我呸!你小子逗我呢!你绝对是跟着孙坚那小狐狸崽子姓孙是不是!说你是不是姓孙?”
  “不……不是……”
  “还说不是!看你长这个样子,娘里娘气的,都他妈赶上一娘们了,嘿!你说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没准你跟那狐狸崽子滚过一个被窝吧!你说啊!老子问你话你听不见是吧!是不是上过!回答我!”
  “我……我……我没……”
  沈书缘那边刚红着眼睛挤出个没字,东门选抬脚冲着沈书缘的心口窝就踹了过去,沈书缘一个被站住,手里的一摞文件当时就化作漫天飞,稀里哗啦撒了一地。自己也跟着滚进了门外雪地。
  彼时天色已暮,夕阳把整个世界都映衬成那种漂亮橘红色。
  沈书缘的身子从室内滚了出去,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遭,才停下来,等他再从雪地里爬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雪,脸都冻青了,嘴里跟着呕了一大口血出来,血溅在地上,因为夕阳的映衬,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仿佛是黑色的。
  东门选那边看沈书缘一张团子脸都痛地皱成了一团,心里竟是大是痛快,忍不住要抚掌大笑。他跟着来到沈书缘面前,拣起地上的一本卷宗,冲着沈书缘的脸上胡乱一阵抽:“敢同老子说没?老子是想听你说没的么?承不承认自己是孙坚的姘头!承不承认啊!再说没有!今儿就打你了怎么着,有本事今晚去床上跟孙坚哭啊!他你就说:孙谦仁!你个死鬼,东门选敢打你的人了!说啊!哑……”
  东门选那边刚说了半个哑字,然后他后半个字就真的哑了下去,因为一只拳头已经很是时候地一拳补了上来。东门选一口老血就吐了一地,跟着出来两颗牙。
  东门选被突然回来的孙坚打醒了过来,他回头看清是孙坚,一开始还嘴里抽着凉气要骂一句:“孙谦仁,我是你上司。你敢打我!”
  孙坚不等他说完,却是黑着脸,一脚补在了东门选的小腹上,东门选没料到孙坚竟然还打,一个没注意,竟是被孙坚一脚踹回了屋子里去!
  房间里传出一阵桌椅破碎的声音,孙坚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本卷宗,卷成一个筒,跟着进了门,一句话也没说,也没顾及办公室里是不是还有人,随手啪地一声把门给闭上了。
  门里一顿噼里啪啦乱响。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意思全在眼神里:
  “卧槽,真打起来了!会不会死人啊?”
  “哎哎哎……被打的事咱们右丞大人,要不要帮帮忙?”
  “帮你妹子啊,看这劲头,进去就是个死啊!”
  “说的也是……幸亏我以前没欺负过沈书缘……”
  一众人向着沈书缘的那边看了过去……他身上雪还沾满全身,血也挂在嘴角,兀自往下流着。虽然狼狈地紧,不过好在他已经被执金吾的一个名叫申恩的司马给扶了起来,看上去仍能站住。
  巨大的一声响,从办公室的窗户那里传来。东门选的身体砰地一声,撞破了紧闭的窗户,摔在了雪地上,在地上擦出好几米去,最后停了下来,血从他身体下渗了出来,雪地瞬间化作一片泥泞。在阴暗中,看着到像是黑色的。
  东门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被塞着一本卷成筒的卷宗。血已经洇透了大半卷卷宗。
  孙坚是从正门打开门出来的,身上似乎也有血,但是看他没事人的样子,只怕身上的血都不是他的。
  众人巴望着想看看里面的战况,原本在屋子里没来的及出去的,这会子刚跟在孙坚身后低着头出来,他们也不敢里孙坚太近,不过只看那表情,绝对是已经吓傻了。
  然而孙坚的表情一直是若无其事的,仿佛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打的一样。只是有些疲惫地活动了下手腕,然后直接向站在申恩身边的沈书缘哪里走了过去。
  沈书缘浑身的雪都化作了水,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哆哆嗦嗦地看着孙坚向他走了过来,他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没等说出来。
  孙坚却已经先对他说了四个字:“送你,回家。”
  完了不等沈书缘反应过来,一把将沈书缘从申恩身边扯了过来。打横抱起来,头也没回地往外走。
  这是孙坚今天下午说的第一句话,回想起来,方才打东门选的时候,他根本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是不可否认,孙坚所有的语言都已经溶解在了他的一举一动之中,那就是……打的就是你,谁让你打我的人的!


第一百零九章 宫中有请
  '
  孙坚那日自执金吾回家了以后,东门选也荣幸被抬回了东门家,经东门家的大夫连夜救治加确诊,最后判定了两个字……残了。
  也就是说从此之后再不能用正常这两个字来形容他了。
  闻者莫不卧槽。
  大家都觉得孙坚这次可能玩完了,毕竟东门选是东门家的人,而且孙坚自从那日带着沈书缘回家以后,就再也没来上班。
  再等了两三天,可巧后面看停尸房的老金趁着天不亮,琢磨着出门去找自家彻夜未归的小猫来着。
  于是第一个来开了门,一开门,可不就瞧见远远地正向执金吾门口走过一个人来。老金一揉混花的老眼,对方可不是孙坚又是何人?
  “呦!孙大人来投案自首了?”老金客气地叫了声大人。
  孙坚面无表情地看着老金:“我过来接任。”
  “噢!接人?你想接谁啊?”
  孙坚沉吟半晌,终是回答道:“执金吾右丞。”
  “啊?咱们这有这个人名么?不……等会儿……这不是个人名。”
  直到剧情发展到那儿,大家才忽然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原来孙坚的身份不仅仅是执金吾的一个小千人,而且还是当朝相国孙伏休家的大公子。所以孙坚敢打人,而且打了人之后,人家不光不怪罪,还带搭上点什么东西给他,让他出气出的爽快点。
  顺带着,大家也便明白了另一个道理,执金吾里还有那么一个人,不能多问,更不能多碰。那就是那晚的“肇事者”……沈书缘!
  然而世间之事大多是一物降一物,虽然明面上人家孙坚是执金吾的头号人物,但是在家里,人家沈书缘到底是强压他一头的。
  所谓夫人在上,不得不从。
  极少有人知道,孙坚同沈书缘会是这种亲密的关系。就连孙伏休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当年的“静王余孽”。整个执金吾里,除了孙坚提拔上来了申恩,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像东门选这种能只靠猜就能猜出来的人才……已经被打残了。
  关于孙坚为啥今天早上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油条,这个需要解释……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
  孙坚昨夜回到了沈书缘的家里,先吃了个闭门羹。
  孙坚推门不开,只道是沈书缘还在气燕宛的事情,没办法,来都来了,还是翻墙吧!
  孙大人熟练地从沈书缘家的墙头上翻了进去,然后来到正房门前,推推门,正房的门也被锁了。孙坚瞬间翻了个白眼,不过就这几道门还锁不住孙大人见沈书缘的渴望。孙大人当机立断,爬上了屋顶,噼里啪啦掀开了屋顶上几处瓦片,毅然作死地选择了空降。
  结果他倒是掉进沈书缘房里了,但是沈书缘却没像往常一样被惊醒,也没从床上跳下来指着孙坚就骂。
  沈书缘的屋里漆黑一片,头顶上的那几个没有瓦的窟窿。呼呼地往里灌风。孙坚跑到沈书缘的床边,对着沈书缘的背轻轻拍了两下,喊他两声“小伦”。
  沈书缘这才痛苦地嗯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了孙坚一眼。绕是室内没有点灯,孙坚仍能看出沈书缘的一张脸白地实在是骇人,孙坚伸出手摸摸沈书缘的额头。
  额头上冷汗涔涔,孙坚的一只手都跟着湿了。
  沈书缘看清来者是孙坚,几乎是咬牙挤出了一个字:“疼……膝盖……”
  孙坚会意,知道他关节又犯病了,孙坚忙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快速地丢下一句:“我去煎药!”
  “回……回来……”沈书缘痛地话都说不清楚了。
  孙坚去而复返,一脸诚恳地看着沈书缘,沈书缘强撑着一口气,白了孙坚一眼:“先把房顶给我补上!太冷了!智障!”
  全北冥能喊孙坚为智障的,只怕就只有他沈书缘一个了。完了孙坚还不得不受着,坦然接受这个称呼。
  是夜,咱们孙大人顶着冷风趴在房顶上,将房顶上的窟窿给补上了。幸亏这场景没让他老爹孙伏休给看见,不然孙伏休能气到吐血,早些年他们祖宗祠堂的屋顶也曾漏过雨,孙伏休本着祖宗为大的原则,觉得这房顶应该由孙家的子孙亲自来修,于是天天催还那时还没去执金吾上班的孙坚去修屋顶,喊了他半年,孙坚愣是连个梯子都没碰过!更别说修屋子了。
  当然了,修房子还是小事,等孙坚修好了房子回到屋里的时候,他又跟熟练地从沈书缘的橱子里取出了几日前从太医院拿的药来。
  这药自然不是别的,正是上回从刘青守哪里拿来的川牛膝之类的药!可怜不知情的群众一直以为孙坚是给孙伏休拿的呢!
  等孙坚给沈书缘煎好了药,再哄着沈书缘吃下去,眼看沈书缘安稳下来能睡着了。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半夜。孙坚思来想去,到底是不好再爬上沈书缘的床睡觉,无奈只能在客厅拼了两张椅子睡了,盖着斗篷睡了。
  等他第二日再醒来的时候,却是被沈书缘给掀了斗篷,冻醒了。
  孙坚眯着眼从头到脚,打量着清晨醒来的沈书缘……能站起来了,看来病是好了。
  沈书缘头上的发髻松松散散地绾着,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睡衣,外面披自己常穿的斗篷,赤着两只脚站在地上。
  孙坚眼睛才一瞄到沈书缘赤着的双脚,脸色接着就变了,几乎是立刻就翻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将沈书缘从地上抄起,打横抱住了:“谁让你这么下来的?鞋呢?”
  沈书缘只冲孙坚翻了个白眼:“我饿!”
  孙坚不理他,只将他往回抱。
  沈书缘见孙坚不理他,到也不尴尬,反而一派天真地伸手戳戳孙坚心口窝:“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睡外面了?”
  孙坚亦白了他一眼,将他扔回了床上,没好气地说道:“昨晚你快死的时候我回来的!”
  丢下这句,孙坚转身就走。
  沈书缘那边看他走了,到有些急了,但是他到不是担心孙坚不回来了,而是担心着:“我不想吃油条豆浆!你要是买那玩意儿,你也不用回来了。”
  回应沈书缘的是孙坚的关门声,然而等孙坚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真的拿的是豆浆油条。
  沈书缘一脸嫌弃地吃了一根油条,然后孙坚再次被撵出门外。
  孙坚守着门口朝里面喊:“我真没听见!你怎么还不听呢!”
  沈书缘在里面回喊:“我头回跟你说么!跟你说了几次几次几次了!我不吃油条!你胡买乱买什么!”
  “我觉得油条就很好,我吃了十几年了,都没有吃腻!你怎么那么多事!多吃根油条怎么了!”
  “孙谦仁!你少骗人了!我还不知道你,你才吃过几回油条!你每次去卖油条的那个摊,主要是买他们家炸的炸糖饼!油条只是捎带的!他们家油条难吃死了!”
  孙坚无奈妥协道:“行了!那这样,我分你一半糖饼,你别吃油条了!”
  “出去!你那个糖饼还不如油条呢!”
  沈书缘说的决绝,又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啪地一声给他把门给关紧了。
  幸亏孙坚退地快,没给伤着鼻子。
  于是今早在沈书缘的家里就出现了孙坚独自一人守着餐桌吃油条的场面。
  孙坚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更让他郁闷地是,就在他一脸卧槽地放下油条,摸起糖饼的时候,门口居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孙坚一个激灵,回头看看门外的天色,让他诧异地是,天色居然已经完全擦亮了,这倒是让他始料未及,没想到自己在沈书缘这里居然没有注意到时间。这个时间若是再去执金吾,只怕是要迟到了。
  孙坚叼着一只圆圆的糖饼喊沈书缘:“有人来了,你去开门!”
  沈书缘嗯哼了两声:“我膝盖还疼,走不远路,你去!”
  孙坚无语道:“你疼傻了吧,我去开门还不暴露咱们关系么?”
  沈书缘哼哼地更厉害:“哎……你还真当自己是孙悟空了?当人人都认识你呢?我这里一般没人来,执金吾的人也不知我的地址,若是熟人看见你在我这,你就说……就说……你过来看我……看我病成什么样了……上司来看下属,这纯属正常!”
  沈书缘说的振振有词!孙坚一个白眼没翻过去,心说上司来看下属是挺正常,但是你看谁家的上司大清早来看下属的?这是什么下属啊!
  孙坚无奈只得叼着糖饼起身,来到沈书缘家的大门前,他嘴里兀自含着那糖饼,这样好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似平时,他没有立刻开门,只是站在门口,开口问道:“谁在那里敲门?”
  门外的人听到孙坚这模糊不清的声音,先是停顿了下,但是旋即那人便开口简短回应道:“我是申恩。”
  声音熟悉,的确是申恩无疑,但是孙坚眉头到底是一震,虽然申恩是知道孙坚和沈书缘的关系,又知道沈书缘的住处的,但是孙坚没想到申恩居然找到了这里来!
  孙坚拉开了大门,申恩挤进半个身子,他没穿官服,端得是个年轻公子的打扮。
  “我说声音怎么不对,原来真的是大人你……呦,吃着呢……”
  申公子边将身子挤了进来,边抬眼看孙坚,结果就看见自家上司嘴里正叼着一只糖饼,样子之清奇……吓得申恩差点笑了。
  然而孙坚若无其事地扯下那只糖饼,慢条斯理地将饭吞了下去,脸色一如既往的严肃:“你怎么找这里来了?”
  被人发现不雅的举动,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孙坚也真是绝了。
  申恩嘴角抽搐,但他还是将门好生关紧,然后凑到孙坚身边,轻声而快速地说道:“昨夜大人走后,出了点事。事情有些难办,须同大人商议下。我本以为大人今天早上就回来,没想到大人还不曾回来,只好找到这里来了。”
  “有事?”孙坚眉头皱起,“什么事?”
  申恩眨眨眼:“昨夜,大人走后,东门家的那个年岁延又来了一趟……说是昨个下午东门大人来的时候落下了句,说是……大人今日若得空,就带着那位燕宛先生,也去东门家看看情况。”
  孙坚眼中似乎包含着怪光,看了申恩一眼:“这事情很难办么?东门大人既然请他,那就去便是,反正白尹在,不用担心他。”
  申恩摇头道:“不止。东门家前脚走了,人家宫里又来了人。”
  “宫里那边来的人?”
  “是皇上那边,说是燕宛先生一去几日,皇上甚是想念,坚持要今个儿带回宫里去看看。”


第一百一十章 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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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要找他?”
  孙坚感到自己的喉咙居然有些发紧,说出来的话未免也有些僵硬。
  申恩点点头,亦有些无奈地看着孙坚:“所以说啊,咱们应该先去谁哪里啊?”
  孙坚皱了下眉头,按理,是皇上大,自然应该去皇上哪里。但是要是真是先送了宫里去,以皇上对燕宛的“疼爱”那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去呢!
  况且人家北冥国东门氏也是只手遮天之辈。退一万步讲,孙坚这执金吾右丞的位子,还是人家东门家送的呢。若是去了皇上哪里,耽误了人家东门哲的要求,那这事未免情做的太不光彩。
  再者说,孙坚虽然不是很明白白尹燕宛还有闻人夏之间的纠葛,但是他还是明白的,自己若是将燕宛送到闻人夏哪里去,白尹那边他也不好说啊!
  孙坚思来想去,却是又问了申恩一句:“年岁延来的时候,你怎么跟人家说的?”
  申恩耸肩道:“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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