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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小龙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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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江睁开眼,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秦淮,问他:“怎么了?”
秦淮顿了一下,片刻后道:“我朋友走了,我回房间睡。”
荆江拧着眉毛,语气不耐的说道:“做这麻烦事,那屋全是酒气,你要去就去吧。”
秦淮愣了愣,一个前扑又趴会荆江床上,荆江顺手把被子掀开,秦淮扭一扭就扭进去了,荆江把人用被子裹好,长胳膊一揽,又将人抱在了怀里。
秦淮在心里捂脸:不是我的错,我刚刚想自我拯救来着,都怪那三个,害得我又堕落了。
秦淮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一边在荆江怀里睡了个爽。
一家五星级酒店里,有人坐在最高层落地窗旁边,桌子上摆放着几杯不同颜色的液体,他将那几杯按不同比例倾倒在另外一个空酒杯中,几分钟后,一杯颜色缤纷的酒就出现了。
单长白笑了笑,将那杯酒随便倒在其他杯子里,像和稀泥一样胡乱搅和了一通,最后得到了一杯不明颜色的不明液体,他满意的笑了笑,然后一口闷,喝了个光光。
半晌,他咂咂嘴,自言自语道:“真难喝。”
他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窗户外面的城市,高楼耸立,人流不息,然而他的目光并不在这片繁华之上,而是这片繁华背后的,那一片甚至显得古旧的一片地区。
那里是繁华与朴素的中间地带,是这座城市里老一辈人的根,也是各种学校、住宅的聚集地。
单长白笑了笑,桌子上的手机依旧没有任何短信——在他发出那条信息之后。
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至少知道对方在收到他短信后能立刻知道发件人,不管对方是因为还存着他的手机号码,还是能从他的语气中直接判断出是谁,单长白都感觉,内心一股喜悦。
这时,有一通电话打进来,单长白接通后,一个温和的、语调甚至有些软的声音响起:阿白,你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家?
单长白面无表情,但是语气却带着笑意:“阿月,我还在外面忙,过段时间就会回去,你别担心。”
“哦……”重吾月声音有些低落,但随即又恢复那种温和的语调:“那你小心点,注意身体。”
“好。”单长白应了一声,等待对方挂断电话,才将手机恢复到锁屏界面。
“真累啊,”单长白看向窗外,“我都快被腻歪死了,淮淮你快答应跟我见面。”
中午,太阳已经越悬越高,温度已经不复清晨那般温和,反而显得十分霸道和不讲理。
就像现在的荆江一样。
秦淮默默地保持“=L=”的表情。
真不明白昨天夜里荆江到底几点睡的,今天竟然能一觉睡到太阳高挂,秦淮满脸黑线的想。
早晨的荆江抱着真是舒服,又暖和又好闻,但是到了中午……就升级为大火球了!秦淮怎么抱都好热啊,好不舒服,好想凉快凉快啊!于是他干脆想,起床好了!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自己屋里还有一堆酒鬼弄脏的床单被罩!
但是不知怎的,荆江好像失去了身为人类的羞耻心和脸皮一样,手臂依旧那么松松垮垮的揽着秦淮,但不管秦淮怎么折腾,就是挪不开他那双手,就跟焊在自己身上了一样。
秦淮重重的叹了口气,揪着荆江的衣领,开始尽情摇摆。
“起来!!”
“我饿了!!!!”
“混球!!我要被你给抱死了!!!”
“操!口误!我要被你给热死了!!”
“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我要饿死了!!!!”
荆江终于在他的不要命式的叫/床方式下,幽幽的睁开了眼,面无表情。
秦淮:“做饭去!我饿了!”
荆江捏了捏他的后颈,支起上身:“好,想吃什么?”
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秦淮愣了愣,但很快说道:“随便弄点清淡的就好,昨晚喝了酒,胃不舒服。”
“好,”荆江点头,直接就起身去厨房了,连睡衣都没换。
秦淮就一脸“我是爷”的表情继续瘫痪在床上。
他从小就喜欢赖床,尤其是家里有一个经常晒被子的老妈(老妈来自南方,空气潮湿,只要看到有好太阳,就控制不住麒麟臂要抱被子出来晒,所以家里经常是一天一小晒,两天一大晒,一周串门子晒,一个月打电话动员晒),他每天早晨都要在被窝里醉生梦死,直到秦爸爸拎着他的水管冲进他的房间,他才能一个鲤鱼打挺飞快冲向秦妈妈的保护范围。
荆江离开后,被窝里顿时就凉快了,也更加舒服了,秦淮窝在里面,大有再睡个回笼觉的架势,完全忘记了几分钟前他还处在水深火热拼命要起床的状态。
看来以后别人叫自己起床有好办法了,趴被窝里热一热自己就哭着喊着要起床了。
秦淮一边自己给自己挖坑,一边乐此不疲的往下跳。
生活真是美好,不能憋屈自己,这样不好不好。
秦淮顺手摸出手机,给单长白回了个短信。
“什么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抱着我的姑娘那个上!花!轿!上!花!轿!轿轿轿!!!!!!
☆、长白山觉得有点冷
荆江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粥,秦淮半靠在枕头上,像个大爷似的接过荆江手里的粥,低头看了眼,还是碗皮蛋瘦肉粥。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些材料?”秦淮纳闷的问,他有在厨房里溜达,但还真没看出来有哪里能容得下荆江那些层出不穷的食材。
“买的。”
真是简单又粗暴的回答,秦淮半靠在枕头上开始喝粥,舒服的喝一口长吁一口气。
荆江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秦淮斜眼看了看,发现是数学笔记,秦淮闹钟登时闪过一大片他上学时死记硬背都不会用的数学原理和解题方法,顿时头皮发麻,扭亏了目光。
喝完粥,秦淮便把腿从被窝里探出来,戳了戳荆江的后背,荆江扭头,他就说:“我吃完了,碗给你。”
荆江接过来,就送去了厨房,不多时,厨房里响起预料之中的刷洗声音。
秦淮悠闲的快要爽死了,但是突然,有一件事让他爽不起来了。
“荆江啊————荆江——!!”秦淮等了荆江一会见他还不回来伺候着,立刻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荆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怎么了?”
“我不想洗被单!我不想洗被罩!”秦淮闭着眼睛一通鬼叫。
荆江:“……”
荆江把刷好的锅碗放进消毒柜,洗了洗手回到卧室。
秦淮正坐在床上,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荆江:“……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
秦淮顿时就钻回了被窝:“不,那不是我弄脏的。”
“那也不是我弄脏的。”
“那也有你的功劳,你看,你明明可以把他们扔在沙发上,非要扔我床上,又没经过我的同意,不是的你错是谁的错,”秦淮充分发挥了身为一个语文老师应有的素质,从被窝里钻出来一个头义正言辞的谴责荆江:“我不洗,你去洗。”
荆江眯了眯眼睛,表情有些不妙,秦淮顿时就愣住了,怎么回事,好像是自己胡乱过头了。
秦淮马上就尴尬了起来,这可怎么办,一不小心就自以为是了,这下要受尽奚落了,荆某人埋汰人都不带人心的,又狠又噎人。
但是没想到荆江只是那么看着他,片刻后才道:“好,我给你洗被单。”
秦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脸有些发红:“不用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别放心上。”
说完这些后,秦淮感觉原本窝着特别舒服的被窝也如针毡般,令他坐立难安,立刻就要找理由逃离这里。
“我,我回房间了……我日!”
荆江猛地扑上来,将秦淮用力压回床上,一双充满了威慑力的黝黑瞳孔死死盯着秦淮,仿佛摄魂夺魄般令秦淮一瞬间就失去了自主意识和行动能力,还没有反抗就弃械投降了。
秦淮双手落在自己耳边,手腕被荆江一只一只的压住,而两人的距离仅在吐息之间。
秦淮被荆江突然的扑袭弄得一愣神,但接着他就慢慢回复了神志,看到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立刻一脸羞耻的扭开脸,鼻子轻轻地扫过荆江的呼吸,令他浑身一颤。
“……荆……呃,荆同志,快从我身上起来,”秦淮微微挣扎了一下。
荆江松开手,秦淮立刻感激的看向他——荆江扬起手,在他侧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秦淮浑身一颤,猛地僵直,脸唰的一下涨的血红,半晌才顶着荆江黝黑的瞳孔,磕磕巴巴的憋出来一句话:“你……你想……干嘛…你……你打我干嘛……”
荆江没有理他,俯下身,低头将牙齿贴近秦淮的咽喉,秦淮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气流扑向自己脆弱的喉管,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
荆江张嘴,一口咬在秦淮上下蠕动的喉结,稍微加深一点力气,细细密密的碾磨着他的血肉。
秦淮的呼吸顿时一个停顿,接着粗重的喘息起来,他想抬手推开荆江,但是他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分毫移动不了。
“荆……荆江……放开我,”秦淮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些惊慌,但是还存在着理性和镇静。
荆江听到他说的话,他的喉结还在自己嘴里咬着,荆江松开嘴,支起上半身,用他们初次见面时那副充满了压迫感的凶恶的眼神俯视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秦淮,半晌才道:“放开了。”
秦淮顿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不放开还想怎么样?!!!你犯什么神经病啊!我都说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自己去洗被单成了吧!!有你这么小气的人吗!??”
荆江伸手拍了拍秦淮的额头,表情和缓了一些:“在这睡着,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秦淮一愣,荆江起身离开卧室。
……怎,怎么?
傍晚时分,单长白从酒店里奢侈浪费的大床上爬起来,揉了揉快要爆炸的太阳穴:“唉,早知道就不乱搅和那堆酒了,头要痛死了。”
单长白揉了一会,才从床上下来,穿着单薄的睡衣走到落地窗旁,看向遥远处美丽的夕阳,如果有人在他身后,大概就可以看到夕阳与城市与人的美景了。
半晌,单长白突然像羊癫疯发作一样,浑身直哆嗦,然后一蹦三跳蹦回了床上,飞快的钻进被窝:“冻、冻、冻死我了咯勒咯勒咯勒。”
他在被窝里羊癫疯好一会,才慢慢冷静下来,一伸手就把床头的手机捞了过来,快速开机解锁,打开短信界面。
“今晚如何?”
这是单长白发出去的,但是从中午直到现在,对方都没有回信,但是他一点都不失望,依旧炯炯有神的盯着手机屏幕。
半晌,他倏然说了一句话:“哎呀,淮淮,我就再看一小会,马上就关机。”
但是他说完后就猛地一转头,后背空无一人,他心里有的那个人,在好长时间之前,就已经变成了只能在心里才能拥有的人了。
单长白表情呆愣的保持着扭头的姿势,半晌,才慢慢转过身,仿佛身边还有那个人般,轻轻地伸手抱住,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秦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头蹿到了床尾,头上裹着被单,嘴上蒙着被罩,一脸警惕的盯着荆江。
荆江冷漠的举着牙刷,以引领大军突破对方千万骑兵的姿态指着秦淮,语气阴冷:“去刷牙。”
“嘿嘿,”秦淮笑眯着眼,斩钉截铁的回答:“不。”
荆江一个猛虎扑食,猛地冲向秦淮,秦淮登时惨叫一声,仰头从床尾栽了下去。
荆江坐在床沿,拿着牙刷以羞辱的方式拍拍秦淮的脸:“去刷牙,一天都没刷牙,昨晚还喝了酒。”
“马上就睡觉了刷什么刷啊!”秦淮眼睛痛的浸出生理泪花,一脸可怜模样的摸头嘀咕:“明天再刷不一样吗。”
荆江握着牙刷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半晌,他叹了口气,将牙刷递给秦淮:“好,你不愿刷就不刷吧,今晚你回屋去睡。”
“什么!?”秦淮一脸震惊的吼了一声:“我那屋一股子酒味,被瓤里都是一股酒味,要我怎么睡啊!”
“你嫌酒味,我也嫌,你一嘴不仅酒味,还一股难闻的味道,不刷牙别想上我的床。”荆江一把拎起秦淮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往外拎。
秦淮一想到自己那个被三个混球折腾的失去了尊严的卧室,就觉得一股莫大的绝望感涌上心头,顿时连尊严也不要了,立刻捏着牙刷,连声道:“我这就刷,我这就刷,我不仅刷牙,我还洗澡洗头发,让我上你的床吧!”
秦淮说完就想自杀了。
荆江一脸淡定:“好,去刷牙洗澡吧,我去收拾床等你来上。”
秦淮顿时脸色如屎的冲进洗手间,一边在心里催眠荆人渣像小媳妇一样伺候自己,一边为了爬上荆江的床拼命努力。
一阵手忙脚乱,兵荒马乱,十万铁骑身上踏,秦淮顶着被吹风机吹得乱七八糟的鸡窝钻进了被窝里,荆江睡在他旁边,面无表情。
“来说点什么?”秦淮盯着天花板没话找话。
“……说什么。”
“呃……”秦淮语塞,他想了一会,开口问道:“哦对了!差点忘了问你,我说怎么老觉得心里有件事给忘了呢,昨晚上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
秦淮扭了个身,侧躺着面向荆江,一脸疑惑的问:“我是说,我昨晚上明明在KTV喝醉了,难道是KTV服务员拿我手机给你打电话了?不能啊,我手机不能指纹解锁啊。”
荆江想了想:“我当时正好在那里……”
“什么?”秦淮不可置信的问:“你跟谁鬼混去了,你还去那种地方!你不是说去看你老师吗?你还找借口啊你!”
荆江看了他一眼,没有询问他语气里浓浓的质问,回答道:“哦。”
“你哦什么哦啊你!跟谁学的!”秦淮抓狂的揪着头发,“快说!你去那里干嘛!跟谁去的!?”
荆江顿时,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接着又慢慢松开,完成了由怒容到笑容的表情突变。
秦淮:“……”
荆江淡然道:“问我之前,先说说你自己吧,你又跟谁出去鬼混了,还喝的烂醉要我扛你回家。”
秦淮顿时噎住了。
荆江稍微侧开脸,将脸上隐隐显出的得意和笑意隐藏在秦淮看不见的地方。
但是,秦淮只纠结了一下,便向荆江这个方向挪动了一下,认真的向他解释:“我是跟我发小一块去的,正好从他们家里带了吃的东西,唱歌的时候就喝酒吃菜,结果不知道是谁买了瓶白的上来,酒混在一块我就喝醉了,然后我也不知道服务员是怎么把你叫来的,或者是你怎么看见我的,要是我知道要麻烦你抗我们四个,我肯定就打电话找我爸妈来了。”
荆江勾起嘴角,轻轻笑了声说:“哦。”
“哦你麻痹——啊你哦!”秦淮气的家乡话都飞出来了,还撩蹄子踹了荆江一脚,荆江一把抓住他的腿,用力握了一下,秦淮顿时嗷一嗓子吼了出来。
荆江松开他的腿,自顾自的闭上眼,半晌,才回了他一句:“我在那上班的。”
“……哦!”秦淮气愤的回了他一句,结果咂摸了一会,才猛地惊醒:我日!在夜店上班啊我去!
秦淮赶紧去摇他,但是荆江就跟死了一样死也叫不起来,最后秦淮气喘吁吁的放弃了,一转身,背对着荆江就闭上眼。
人渣!秦淮暗骂。
但是睡得迷迷糊糊之间,他却想,我好像还有件事忘记了……是什么的?
“阿嚏——!”
单长白打了个喷嚏,可怜巴巴的盯着手里一直没有信息回复的手机,手一直放在被窝外面都冻着凉了,放在被窝里看又好闷。
单长白委委屈屈的撇了一下嘴,继续盯着屏幕……
作者有话要说: 荆江自个流自个的,不跟他们玩~哼唧╭(╯^╰)╮
☆、来自前男友的蛋糕
悠闲的周末就这么在床上度过了……
秦淮睁着充满迷茫和困惑的双眼,花费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睡在荆江的房间里。
他扭头,身边已经没人了,再仔细一听,果然厨房传来做饭的声音。
秦淮伸了个扭曲的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回房间去换衣服。
今天要上班了。
荆江把煎蛋饼端到饭桌上,又把两杯绿色的果汁摆在盘子旁边。
秦淮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坐下,看了看那杯颜色诡异的果汁,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猕猴桃。”
“哇——”秦淮的态度立刻变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起来挺喜欢。
荆江扫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绿色果汁。
抵达学校,荆江在刚到教学楼时就和他分道而行,荆江要去班级里看早自习,而秦淮则回办公室闲坐着等上课。
“我走了。”荆江低眼看着秦淮。
“……”秦淮揉了一下僵硬的脸,冲他挥手:“哦,永别了。”
办公室里不知怎么弥漫着一股好浓郁的蛋糕香味,秦淮刚一进来就闻到了,他皱了皱鼻子,不是特别喜欢甜腻的味道,但是这个香味却让他胃口大开,正好是他喜欢的味道。
秦淮坐到自己位置上,拧开茶杯喝了口水,顺道扭头看了眼甜腻香味的来源。
一个包装精致雅当的蛋糕盒端放在白湖桌上,那上面熟悉的花纹和缎带款式都让秦淮眼角抽搐,白湖还没到,其他老师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他走过去捏起上面的卡片,上面写着:淮淮,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
秦淮将手中的纸片握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白湖推门而入,看到了自己桌上的蛋糕,顿时一愣。
“咦?这……谁送的?”白湖将目光放在站在他座位旁的秦淮身上。
秦淮顿了顿,面不改色的回答:“不知道,我就是来看看,饿了。”
白湖挠了挠头发,干脆放下手里的东西,和秦淮一起拆了包装。
是一块方形的巧克力蛋糕,上面堆满了水果和碎巧克力,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和色泽,尤其是猕猴桃,看起来十分诱人。
白湖和秦淮同时咽了咽口水,白湖摸着下巴得意的笑了笑:“秦小甜心,想我一起吃吗?”
“是,白大人赏小的一块吧,”秦淮恭敬的点了点头,白湖邪魅一笑,两人就把这块蛋糕瓜分了,而那片惨遭灭迹的纸片早已被遗忘。
秦淮吃完蛋糕,满足的舔了舔嘴唇,终于是想起来了昨晚被他忘记的另一件事:没有回复单长白的短信。
但是他现在想起来了也不想回复,因为他并不想和他这么快就见面,尤其是在他这个一点就燃的暴脾气还没有收敛的情况下,他怕和单长白去见面,就只能一人一尸的收场。
秦淮叹了口气,决定假装没有看到那条短信,至于那块蛋糕,呵呵,他只是蹭了几口罢了。
————————————————
“早自习用来读书,不要随意聊天,”荆江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讲台下自预备铃响起已经叽里呱啦说了好久的同学们,同学们立刻抬头,看了他一眼,齐声回答:“好哒,荆老师!”回答完毕就支起课本自分两派:端着书读书的一派,端着书不读书的一派。
荆江看到班里至少有一个人在读书就满意了,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烟,又放回去,出了教室靠在楼道的窗户口再拿出来,但是没有点燃,只是放在嘴里叼着。
他凝视着窗外,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荆江是一个,习惯性先保全自己的人,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无论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他自己。
但这只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而已,长大后生活状况的变化令他不断地改变自己以去适应,使自己更加的贴近大多数人的思想行为习惯,然而这个过程缓慢而又艰难,就像是要逼一个自闭症儿童去广泛交友那样艰难。
所以荆江总是板着张脸,沉默着观察周围的人,企图找到一个值得他用尽全力去付出的人,这样说可能有些少女情怀,换个说法来讲,就是找到一个能让他先考虑到他再考虑到自己的人,这是荆江的老师给他的建议。
“你能不能不要搞得自己整天跟被世界抛弃了一样啊,”荆江他老师躺在病床上往嘴里塞了一口酒心巧克力,“去跟别人交个朋友啊,要不然永远这么死气沉沉下去连老婆都讨不着,搞不好连嫁都嫁不出去。”荆江他老师把酒心巧克力里的劣质酒一口喝了进去,然后嘿嘿一声,冲荆江坏笑。
荆江:“……”
老师:“去讨老婆啊!荆少年!”
荆江:“……哦。”
老师:“咩哈哈哈哈哈哈!!”
荆江揉了揉眉心,绷着脸靠在墙壁上,瞳孔黝黑,凝视着不知名的方向,而他的脑子里穿梭过各种密密麻麻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归拢起来就只剩下两个锐利果断的字:秦淮。
“荆江——”秦淮伸手戳了一下荆江的手臂,荆江猛地转头看向他。
“我操,你转头这么犀利……”秦淮被吓了一跳。
荆江看着他那张虽然儒雅,但是却无时无刻不隐约透着匪气的脸,忍不住靠近一步,再靠近一步,将距离缩短到正好能够感受到秦淮身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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