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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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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样?”被他瞪得心慌,沈韵清顾不得自己头痛,连连道歉,急切上前:“我看看,啊,都红了,真是对不起……”

抬眸与楚逸煊四目相对,大脑突然嗡的一声响,只觉得头晕目眩,腿软得站不住……

双手交握

“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个人还站不稳,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压到孩子?”楚逸煊眼疾手快抓紧沈韵清的手臂,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控制在他的掌握中,一直等到她站得稳才松开手。

“我……不是有意的……”心慌的低着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沈韵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头晕腿软,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完全没有力气。

休息片刻,思维才慢慢的恢复。

“是不是坐久了腿麻啊?”看她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楚逸煊又好气又好笑,胸中的怒火就这么烟消云散不知去向。

“嗯啊,是!”不管是不是,她都当成是了,不然也没更好的解释,就算有,她也不愿意承认。

衣角被两个孩子使劲儿拽着,沈韵清定了定神,回过头冲孩子笑:“宝贝儿,妈妈不哭了,大灰狼不会吃掉妈妈。”

小腾和小驰欢天喜地的竖起大拇指:“妈妈乖,妈妈真棒!”

“嗤……你还真是……”刚刚还哭得伤心欲绝,现在竟然能笑出来,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员,连眼泪也可以收放自如,让他不佩服都不行。

“我没事了。”抹一把脸上未干的泪痕,满脸堆笑:“下山吧,时间也不早了。”

才过了中午,天色就越来越沉,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灌了铅,低低矮矮的飘不动,山林间异常的寂静,绿翳翳的松树柏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凉意袭来,沈韵清打了个寒颤。

一人牵一个孩子下山,走了没几步,沈韵清踩到青苔,脚底打滑,趔趄的后退几步,虽然人没摔,但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眼睛长来不看路啊,你摔跤就算了,别连累小腾跟着你摔跤,真是麻烦!”

楚逸煊严厉的斥责沈韵清之后想把小腾拉过去,可小腾却不领情,就要跟着妈妈,无奈之下他伸出了大手,把沈韵清微凉的小手包裹其中。

“你……”手突然被握住,沈韵清膛目结舌,傻傻的不知该如何拒绝。

“快走,废话少说。”不自在的撇嘴,拉着她和孩子下山。

他人高腿长,脚步放最慢将就孩子,手心的热度与沈韵清相互传递,两人的手中都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再住一晚

“啊,还要在这里住一晚?”

沈韵清以为扫完墓就打道回府,可楚逸煊却不走,他几年没回来,想多待一天陪爷爷奶奶,算是弥补他对老人的愧疚。

“如果你想走就自己走,小腾和小驰必须留下来。”走到别墅跟前,楚逸煊甩开沈韵清的手,在米色的休闲裤上蹭去手心的那层薄汗,竖起大拇指按在指纹锁上。

“叮咚咚……”清脆的开锁铃声响起,楚逸煊拉着小驰推门而入。

别墅虽然没住人,但每周会有人前来打扫,连橡木地板也是一尘不染。

“呼……”明知道她不可能一个人走,只能认命的留下来,无奈的叹口气,跟着楚逸煊的脚步进门。

楚家的传统,每年清明和大年初一都要来扫墓,嫁进楚家门当媳妇,沈韵清自然也得来,前前后后来过七八次,她对别墅和周边的环境已经很熟悉了,换上拖鞋就径直去厨房烧水冲奶粉,像在自己家,一点也不拘谨。

别墅金碧辉煌,纯欧式的装修风格,处处体现着尊贵与奢华,客厅壁炉上方挂的黑白画像却和整个别墅格格不入,显得有几分凄凉。

楚逸煊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爷爷奶奶的遗像,把他们满是皱纹的脸在脑海中不断的加深印记,不自不觉就会回忆起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童年时光,唇边噙着一抹会心的淡笑,久久不散。

给儿子冲好奶粉拿出来,沈韵清看到笑容和煦的楚逸煊,不知怎的,亲切感倍增。

“你要不要喝茶?”把奶瓶递给在沙发上玩耍的儿子,沈韵清站在旁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不用了。”斜睨她一眼,楚逸煊倏地站了起来,迈着从容的步子与沈韵清擦身而过:“我上去休息,你把孩子看好,要休息楼上还有很多客房。”

“好。”一阵轻风,吹来楚逸煊身上独有的味道,呼入肺腑,紊乱了心跳。

楚逸煊侧躺在华丽的欧式雕花大床上,打完电话随手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闭上眼假寐,不多时就听到有车声由远而近。

来了?

倏然睁开眼睛,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到妹妹楚逸然和她的未婚夫黎睿榆从车上下来,这时,沈韵清也走出了别墅,虽然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猜到,她是有多惊讶!

“逸然,你们也来了。”那天晚上的事还在脑海中盘旋不去,面对楚逸然,沈韵清没由来的心虚,连看着她的视线也躲躲闪闪。

“嗯,来了!”楚逸然瞪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应,然后俯身抱住两个孩子。

信步下楼,还未走到客厅就听到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在别墅内回荡。

尴尬相对

两个小家伙嘴甜,姑姑,姑父,喊得楚逸然和黎睿榆心花怒放。

“乖,真乖,姑姑有巧克力,要奖励小腾小驰有礼貌。”楚逸然从提包里取出准备好的巧克力,一人一盒,放在小家伙的手里。

“谢谢姑姑,谢谢姑父!”

“不用谢!”楚逸然摆摆手,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甜甜的笑:“哥,打扰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反正我也没睡着,走吧,我陪你们上去。”看向黎睿榆,脸色发沉,连礼貌的笑也挤不出来,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沈韵清把他们送出门,又回到客厅,陪着两个儿子看动画片,至始至终,她也没有和黎睿榆说一句话,也不敢看他,完全把他当空气。

不多时,楚逸然和黎睿榆就回来了,却独独不见楚逸煊。

楚逸然冷着一张脸说:“我哥还在山上待一会儿。”

“轰隆隆……”一声闷雷在天空中炸响。

“呀,要下雨了……”屋外狂风大作,吹得庭院中的蔷薇藤东倒西歪,好似要连根拔起似的。

猛然想起楚逸煊还在山上,沈韵清拿了伞就急急的往外走:“你们帮我看着孩子,我去给楚逸煊送伞。”

人胖了运动起来就特别的累,沈韵清从别墅出来,一溜小跑还未到半山腰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呼……呼……”手撑膝盖,弯着腰休息,还没等她的气喘匀,天空就飘起了小雨。

星星点点的雨静悄悄地落下,打在葱绿的树叶上,发出淅沥沥的声音。

沈韵清摊开手心,接住冰凉的雨滴,抬眼往山上望,整个世界都被牛毛般的细雨网进深秋的清凉。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不能再停留,沈韵清深吸一口气,继续跑,脚下的台阶没玩没了,就像通往世界的尽头,她终于看到了楚逸煊,正坐在墓前,任由细雨将他笼罩。

“楚逸煊!”轻唤一声,跑上去,撑开伞为他遮风挡雨:“下雨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啊,淋雨容易感冒。”

“谁让你来的?”冷清的声音,带着疏离的漠然,听进沈韵清的耳里,凉透了心。

“没人让我来,是我自己多管闲事,看快下雨了,就来给你送伞,如果你不需要就算了!”虽然说话的时候可以不带一丝感情,可话音刚落,她就有想哭的冲动。

吸吸鼻子,努力睁大眼睛,安慰自己不要在意。

楚逸煊说话一直就不中听,但他的为人其实还算不错。

这样一想,心里能好受些,俯身蹲在他的旁边,看一眼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再顺着他的视线朝墓碑看去,睹物思人,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所思所想。

“走吧,等雨停了你再上来,如果你淋雨感冒,爷爷奶奶肯定会心疼。”

沈韵清见楚逸煊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便用手肘轻轻的在他的腰上碰了一下,却不想他突然转过头,不耐烦的低斥:“走开,别管我。”

上他的床

“我走了!”沈韵清气冲冲的站起来,走出几步又停在那里,回头看楚逸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淋成了落汤鸡,那副惨样又让她于心不忍。

看在爷爷奶奶和孩子的面子上,她不和他计较!

走过去,抓着他的手臂使劲拉:“快起来,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爱惜身体,真是的……”

“放手!”

长臂一挥,沈韵清脚下趔趄,重重的摔在满是泥水的草丛里,手中的伞落在地上,大风吹过,顺着山势滚下去,一眨眼就不见了。

倾盆大雨铺天盖地,沈韵清很快也成了落汤鸡,狠狠的瞪楚逸煊,快被他给气死了!

反正衣服也湿透了,索性赖在地上不起来,抓起草屑往他身上扔:“你这个大混蛋,神经病,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才跟你来,可恶……”

好像被沈韵清骂醒了似的,楚逸煊豁然站了起来,转身面对她,冷冷的开口:“够了,别太嚣张!”

风大雨大也敌不过楚逸煊身上的那股寒意,被他盯着,沈韵清只觉得背心发凉,身子不由得一阵哆嗦,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满手的污泥很随便的就擦在裤子上,反正裤子已经脏了,不在乎更脏一点。

看到沈韵清全身湿透还不住的哆嗦,楚逸煊的眉头皱了皱:“走吧!”

“呃,你这人真是奇怪得很,自己淋湿就算了,害我也跟着淋湿,是不是这样心理就平衡了,还有比你更讨厌的人吗?”

沈韵清一边走一边不满的抱怨,远远的看到伞躺在地上,快跑过去捡起来,高举过楚逸煊的头顶。

“我来!”楚逸煊的手刚捏住伞把,沈韵清就以极快的速度缩回手,不自在的揣进裤兜。

两人脚步一致,静静的走,能听到的除了风声雨声还有彼此的呼吸声。

受不了这种足以让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沈韵清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我知道你很讨厌我,其实我也不想惹你烦,以后干脆就不要见面了,你周末要见孩子就让妈来接,你看怎么样?”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一缕嘲讽的笑从楚逸煊的嘴角渗出,握着伞的手不知觉的加重力道,他心里有事,憋得不痛快,本想一个人静静,却不想被她打扰,害得他更加的不痛快!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她觉得自己的优点已经消磨殆尽,这唯一剩下的一条,必须好好珍惜。

“是吗?”斜睨她一眼,满含质疑的反问。

“当然!”笃定的点头,她百分之百确定。

“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当初就不该上我的床,更不该怀我的孩子,要知道,你连给我的女人提鞋都不配!”性感的薄唇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他看戏似的置身事外,把痛苦留给她慢慢回味。

当了替身

胸中的悲愤已经不能再用言语来形容,狂风大作,雨飘落在沈韵清的脸颊上,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

这个世界还有比楚逸煊更讨厌的人吗?

她不知道!

此时此刻,楚逸煊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展开他恶魔般的哂笑,玩味的看她,眸子里透出轻视的光,彻底的将她打入地狱,一如四年前的早晨,他也是这样看她,毫不留情的把她伤得体无完肤。

“楚逸煊……”手紧握成拳,将痛苦的情绪收拢在掌心,身子如风中的枯叶般抖索,她盯着他,霎时间红了眼:“再说一遍,我从来不想上你的床,也从来不想怀你的孩子,那天晚上我以为你是……你是……”

黎睿榆,三个字重如千斤,被她硬生生的吞回腹中。

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闭上眼睛,热泪滚出,折磨了她四年的噩梦在脑海中闪现,多少次在梦中哭醒,是让她再经历一次刻骨铭心的痛。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残忍,楚逸煊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吼出来:“你以为我是谁,是谁?”

睁开氤氲的眼,只能看到楚逸煊脸的轮廓,木然的摇头,絮絮叨叨:“不是谁,谁也不是,没有谁……”

“是黎睿榆,对不对?”就算她不说,逸然不说,他也知道,有些事不用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根本瞒不住。

一语中的,沈韵清怔了怔,强压下心口翻腾的剧痛,立刻斩钉截铁的否认:“不是他,不是他!”

“哼!”嘲讽的冷笑,她真当他是白痴吗,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了。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们两个有暧昧,说,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痛苦的抱头,竭斯底里的吼完,心里空荡荡,一片荒芜。

挑了挑浓密的剑眉,认真的说:“没关系就好,黎睿榆为了和逸然在一起付出了很多,他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你应该祝福他,功成名就指日可待!”

天好像被捅了个窟窿,瓢泼大雨没完没了,这样的天气正好与沈韵清的心情相互辉映,一起阴郁到极致。

和楚逸煊一前一后走进别墅,楚逸然听到脚步声迎到门口,看到浑身湿透的两人惊讶的合不拢嘴。

“怎么打了伞还湿成这样?”

“雨太大!”楚逸煊把伞随手扔在门外的大理石桌上,径直上楼,连鞋也不换,身后留下一串泥泞的脚印。

沈韵清学不来楚逸煊的潇洒,在门外脱了鞋,拧了拧衣摆裤脚的水,小心翼翼的踩在地板上,踮着脚尖朝鞋柜走去。

“妈妈回来了……”沈韵清走进客厅,两个孩子就欢天喜地迎上来,伸出小手要抱抱。

“宝贝儿,妈妈衣服湿了,你们和黎叔叔玩,妈妈换了衣服就来陪你们。”

听到沈韵清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黎睿榆全身一僵,绷紧的心弦随时有断裂的危险,转头看窗外,忽略她的存在。

拉链没拉

有些事沈韵清一直不愿意去回想,有些事实她也一直不愿意承认,四年来,就像鸵鸟把头埋进沙里般逃避现实,过着自欺欺人的生活。

耳边还回响着楚逸煊的话,黎睿榆为了和逸然在一起付出了很多,他付出的是否也包括她?

甩甩头,不愿再想,快步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驱赶寒意,别墅里没她的衣服,只能拿孩子奶奶的衣服来穿。

老人的衣服竟比她自己的衣服还时尚许多,银灰色的雪纺裙素雅大方,胸前缀满了同色系的珍珠亮片,高腰设计扬长避短,衬托了她饱满的胸,遮挡了粗壮的腰,不规则的裙摆还有飘逸的韵味,她穿着还挺合适。

为了做事情方便,生孩子以后就没穿过裙子,当然,没品没味的睡裙除外。

沈韵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我感觉良好,只是领口开得有点儿大,露的皮肤有点儿多。

走出浴室,就与迎面而来的楚逸煊四目相对。

“跟我进来。”他冷冷的说。

“你还有话没说完吗?”垂头丧气的跟着楚逸煊走进卧室,在被他伤害得体无完肤之后,已经没有力气继续和他争执,就连和他说话也是残酷的折磨。

楚逸煊在阿玛尼真皮沙发上落座,指了指侧面的单人座位:“坐吧!”

轻轻的带上门,沈韵清拉着宽大飘逸的裙摆,拘谨的坐下去,目光四处游移,不往楚逸煊的身上落,哪怕盯墙上他小时候的照片猛看,也好过看他本人。

看到楚逸煊三周岁的照片时,忍不住在心底感叹,小腾小驰实在太像他,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外表没办法改变,但性格绝对不能像他。

如果从内到外都和他一个样,那真要把她给气死。

楚逸煊翘着腿,右手放在膝盖上,无意识的敲击,他盯着沈韵清许久,一言不发。

“有话就快说吧!”没看他,也能感觉到他紧迫的视线,好似给她带上一副沉重的枷锁。

薄唇轻启:“你和黎睿榆是什么关系?”

沈韵清一怔,晦涩的说:“我和黎睿榆没有关系,连朋友也算不上。”

“那就好,你要知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逸然。”

“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不会伤害逸然。”她只是想平静的过自己的日子,不伤害任何人,任何人也别伤害她。

“如果让我知道你和黎睿榆私下有联系,就别怪我不客气!”在看到她点头时,唇畔的笑竟柔和了几分:“很好,希望你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

“我记性很好,放心吧!”蓦地站了起来:“如果没别的事我就下去了。”

“等等!”

沈韵清原地站定缓缓回头,楚逸煊朝她腰际一指:“拉链没拉!”

酥麻入骨

“呀!”低头一看,果然没拉,露出大片白白嫩嫩的肥肉,沈韵清惊叫一声背过身去,想以最快的速度把拉链拉上去,可事与愿违,拉锁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急得她直冒汗。

“我来!”不知何时楚逸煊走到了她的旁边,他心情挺好,向她伸出了援手。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尴尬的涨红了脸,她好想钻地缝,沈韵清啊沈韵清,你可不可以更糗?

拉锁好像跟她有仇,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依旧纹丝不动。

“你这样不行,回一下,再拉!”楚逸煊看她糗也就罢了,还不忘指点两句,说得沈韵清更不好意思。

“我回了,根本回不动!”

真是笨死了,连个拉链也拉不好,挥开她的手:“让我来!”

“呃……”根本没给沈韵清拒绝的机会,楚逸煊拽着拉锁,稍微一使劲儿,就把拉链完全拉上。

“说你笨,还真是笨,你看我怎么拉上的。”嘲笑完沈韵清,楚逸煊突然玩心大起,把拉链又拉了下去,手指伸进去戳了戳她腰间的肥肉:“还真没见过你这种只长肉不长脑子的人!”

“哎呀……”一股酥麻入骨髓的电流从楚逸煊的指尖传遍全身,沈韵清惊慌失措,脚底也跟着发软,连连后退,没注意到身后的沙发,腿一绊,倒在了沙发上,睁大眼睛,诚惶诚恐的盯着楚逸煊。

“鬼吼鬼叫什么?”寡薄的唇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逼近沈韵清,俯身与她对视:“你身上有我没摸过的地方吗,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

楚逸煊的俊脸在沈韵清的眼底无限放大,灼热的呼吸吹拂过她嫣红如画的脸颊,低沉磁性的声音说出暧昧的话语,拨乱她的心弦。

“走开,走开,离我远点儿!”心慌意乱,她捂住了脸,迫使自己不在楚逸煊的世界中沉醉。

“貌似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就算我要对你做什么,也是履行夫妻义务,不用这样大惊小怪!”本来只是逗沈韵清出丑,可话一出口,体内游走的热流瞬间聚集到了小腹,昂起他蓬勃的生机。

正常的生理反应并没有让楚逸煊太在意,心思都在沈韵清的身上,拉开她挡住脸的手,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邪邪的笑:“为什么不敢看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一颗心小鹿乱撞,扑腾扑腾,要从胸腔里蹦出去,脸似火在烧,烫得差一点冒烟。

本想否认,可在楚逸煊的眼中看到了戏谑的笑意,心脏紧缩,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可恶的楚逸煊,耍她很有意思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她,看她出丑,还乐在其中。

不行,不能再被他当猴耍。

吸气呼气,慢慢的镇定了下来,好啊,他可以耍她,为什么她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嘴上占占便宜,她也会!

这样一想,沈韵清的心安定了,嘴角上扬,展露最美的笑。

沈韵清突然变得从容淡定,楚逸煊有几分失神,也有几分迷惑,沉声问道:“你爱上我了,对吧?”

他并不是自作多情,也不是自以为是,因为有这个自信,只要是女人都抗拒不了他的魅力,爱他很容易,不爱他却很难,相信沈韵清不会是例外。

“对啊,我就是爱上你了,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荣幸?”有些话不用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更加的爽快,脸不红了,心也不跳了,她也可以很淡定。

咬他嘴唇

沈韵清的回答完全在楚逸煊的意料之外,他以为,她会又羞又恼的低着头,然后,口不对心的否认,事实却是,他错了!

“我绝对不会爱上你!”冷冷的说,眼底戏谑的笑意也在霎时间荡然无存。

“不需要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在心底暗暗的笑,情绪越来越平静,就像大海,在经历了狂风暴雨之后,终于恢复到波澜不惊的状态。

“你也不要妄想用孩子绑着我!”

“不会,我绝对不会,过去不会,以后也不会,我只会在心里默默的爱你,想念你,初一十五给你上三炷香,逢年过节就给你烧纸钱……哈哈……你不用……来……来……找我们……哈哈……”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身子一歪,躺在沙发上,抱着肚子狂笑。

楚逸煊哭笑不得,大手落在她的脸上,狠捏一把。

“当我死了啊,还敢笑,胆子不小!”

“疼啊……”揉揉被捏疼的脸颊,双手朝楚逸煊伸了过去:“我不但敢笑,我还敢捏你!”

把楚逸煊当作儿子的放大版就没那么恐惧了,捏他的脸颊,嚣张的狂笑:“哈哈,你皮肤还挺好嘛,不过比儿子还是差多了,哈哈……”

这次轮到楚逸煊脸红了,就算他刻意摆出恶狠狠的样子,也少了平日的凌冽,对沈韵清也起不了威慑的作用。

“沈韵清,把手拿开,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大手握紧她肉嘟嘟的手腕,一把拉开。

“嘿嘿,你脸怎么红了?”沈韵清笑得眼泪都滚了出来,不怕死的继续说:“不是我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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