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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白月光HE了[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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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打断两人对话的是连续不断的手机震动的声音,来自于萧楚奕那边。
  听着频率不像是电话,更像是几道连续的短信。
  萧楚奕掏出手机的时候,一旁的盛予航余光无意间扫过去,看到发件人位置是一个“宋”,下面是简短的“OK”。
  在反应过来之前,盛予航已经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他的目光上移,转而落到萧楚奕的脸上。
  然后他就发现,今天一直表现得格外萎靡的人竟然挑起了唇角。
  有点兴味的笑容。
  “宋”……
  萧楚奕之前的那个公司里,创始人之一似乎就是姓宋。
  盛予航若有所思。
  萧楚奕还盯着手机,宋浩轩的信息很简单,比之消息传递更像是一个信号。
  紧随其后的还有周潇发来的短信。
  前者让萧楚奕压抑许久的心情得到了些许放松——
  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能真正玩把大的坑死沈碧霄的时机了。
  说实话,他有点兴奋。
  而后者则让萧楚奕眉头紧锁。
  倒不是担心,而是纯然的厌恶与嫌弃。
  针对他那个还素未谋面的萧家大哥。
  这也是害死原主的凶手之一。
  “沈碧霄这个人——”
  盛予航的话拉回了萧楚奕的注意力,他等到对方的视线落回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接着说下去:“好像精神有点问题。”
  “什么精神有问题?”萧楚奕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以前他性格很阴沉,很喜欢玩弄周围的同学。再粗俗点来说——他的癖好很特别,有点受虐狂的潜质,喜欢戏弄别人更喜欢别人攻击自己。那个年纪的乖学生看到那些半路打劫不怀好意的小混混,要么害怕要么跑,只有他一直在故意挑衅他们,逼他们对自己动手,表情很疯。”
  盛予航斟酌着说道:“这种人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很危险,硬碰硬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直接拖着人同归于尽。”
  他这是……在提醒自己?
  萧楚奕有些意外,定定地看了盛予航片刻。
  一直看到后者都忍不住投来疑问的视线。
  萧楚奕忽的问道:“你是不是一直都记得沈碧霄?”
  盛予航很想当机立断地回答“不认识”,但萧楚奕不如小侄子那么好糊弄。
  而且他前脚才做了特别的提醒,再这么答反而显得很傻缺。
  “第一次见的时候确实没想起来,那时候他看起来还挺……正常的。”盛予航无奈地点头,“后来回去之后就想起来了,那种神经病给人印象还是挺深刻的。不过我不太想跟他接触,太麻烦了。”
  萧楚奕深有同感的点头——
  沈碧霄这人就是个变态,脑回路之诡异、心理之阴暗,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
  能让盛予航这种礼貌青年都用上“神经病”这个词的,显然是真的从一开始就病得不清了。
  所以盛予航是记得沈碧霄,但是不喜欢对方?
  他就说正常人眼光应该没那么瞎么。
  而且……之前在会所那次,盛予航果然也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萧楚奕心头顿时生出一点暖流。
  像是独自跋涉了千万里之后终于看到旅伴的感动。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那么讨厌沈碧霄的。
  只要大家都讨厌沈碧霄,那么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萧楚奕看向盛予航,满脸都是真诚的感动:“盛总,你真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爱情都是从发卡开始的(bu)


第28章 
  沈家
  沈碧霄一脸烦躁地推开家门的时候, 楼下客厅里正传来一阵争吵声,带着暴怒的训斥。
  他皱起眉, 听出那是他父亲的声音, 不由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一眼。
  沈父和邵女士正在站在厨房门口, 一个满脸的怒气,一个表情瑟缩有些害怕。
  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和瓷碗的碎片。
  家里两个保姆正缩在一边的角落里, 动也不敢动,全都低着头缩着脖子, 试图伪装自己并不存在。
  这不大寻常。
  这一家子的关系都淡漠得很,沈碧霄从大学起就很少回家, 他上次同时见到父母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
  就算见了面, 话也说不上几句,便没了交流的兴趣。
  沈父是个工作狂,平日里对沈碧霄这个亲儿子都不怎么上心过问, 最近公司正处于重要阶段, 更是连家都少回。
  按照过去的经验来看, 这个时间段里,他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就更别提特地回来跟妻子吵架了。
  他们根本没什么架可吵。
  沈父跟妻子结婚是个意外,就算曾经有过一点感情也早就被时间冲淡了。
  不过沈父并没有出去乱搞的恶习,他的真爱就只有工作, 对待妻子也维持着面子上的体面,唯一的要求就是她不可插手公司事务。
  除此以外,无论妻子是出去跟人喝花酒还是跟人打架, 只要是能用钱摆平的事一概不管。
  过往的相处之中,沈父也鲜少对妻子表现出问责的态度,只有毫不在意的淡漠。
  因此眼前的这一场景足以排得上沈家历年大事件前十号了。
  沈碧霄停下脚步,多听了两句争吵的内容,很快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沈父原本是准备去跟某个早就谈好的合作对象签合同的,结果车刚开到半路,就听到对面老总的秘书打电话来通知合作告吹。
  合作对象是圈内老人了,名声和信誉都不差,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这突然撤销合同签订的消息本就透着不同寻常。
  这份合同对沈氏未来意义非凡,沈父不愿轻易放弃,便辗转打听到了消息。
  原来是他的妻子得罪了对方。
  根据一些过往传闻来看,对方连害得自己险些破产的竞争对手都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判,不至于为了一些小事而做出这种对两方都没好处的事来。
  显然邵女士把对方得罪得不轻。
  沈父压根就不愿再费力深想,今天的行程因此全部告吹,他空闲出一点时间就冲回了家对着妻子兴师问罪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去招惹姓顾的!再多的闲话不要带出门去!还是说你脑子是草履虫做的,这点事都记不住?”沈父冷声嘲讽道,“听别人吹捧多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什么人也不看看就敢上去碰瓷,我警告你,我当初能让你变成了沈夫人,明天就能让你变成垃圾场里要饭的!”
  邵女士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脸色惨白一片甚至在泛青,闻言更是摇摇欲坠。
  但也因为那些话,她不得不出言为自己辩解,她捂着红肿的侧脸,嘴唇哆嗦着:“我、我真的没想到是她……我本来、我本来想要教训那个姓萧的,谁知道他们竟然认识……”
  “那么大个活人你都看不到吗?”沈父并没有因此缓下怒气,“天天教训这个教训那个的,有一天消停的吗?!”
  沈父压根不在意她口中的“姓萧的”是谁,他看到的只有结果,只有邵女士的行为给他的公司带来的损失。
  邵女士顿生出许多委屈,眼泪便顺着眼角滑出来,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吼道:“我要是不教训那个姓萧的,你们沈家就要绝后了!都是那个不要脸的勾引我们碧霄,把他魂都勾没了,家也不回了公司的事也不管了,我怎么不该教训他了!”
  沈父眉头紧锁着,下意识扭头看向门口。
  原本停在那里的沈碧霄早已没了踪影,回应他探究的视线的只有楼上轰然的关门声。
  楼下的争吵还在继续,沈碧霄早就没了兴趣,也就是在邵女士提及萧楚奕的时候,他的脚步才顿了顿。
  但他并没有回头去为母亲辩解的想法,在他看来,母亲确实是碍手碍脚的存在,搞砸了事被教训也是应该的。
  至于起因源于何处、何人,那都与他无关。
  沈碧霄的注意力早就被萧楚奕填满了。
  一关上房门,他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还有鼻梁。
  明明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身上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但他一想起那个巷子里萧楚奕淡漠的脸和狠戾的动作,他就条件反射地觉得鼻梁和身上各处关节都在隐隐作痛。
  狠,太狠了。
  萧楚奕下手狠得就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孤狼,偏偏还保持着绝对的理智,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单方面殴打似的,专挑着又痛又不易留下痕迹的地方打。
  直到最后沈碧霄爬都爬不起来,却还能勉力保持着最后的体面表象。
  但沈碧霄绝不会认为这是萧楚奕对他的体贴。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沈碧霄就已经彻底撕开了深情的假象,从高高在上漫不经心的戏弄,飞快地转成了对萧楚奕的恨之入骨。
  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萧楚奕的。
  沈碧霄捂着鼻子脸色阴沉,缓和了一下起伏不定的气息之后,走向桌边打开了电脑,并翻出了手机。
  没关系,就算现在萧楚奕逃出了公司跑去什么破学校当起老师,他也有的是办法去对付他。
  最便捷省力的方式自然是去找他的合作者……
  他实在很期待那位重情的萧家小少爷发现被“亲人”背叛的表情——
  一定会很好看吧。
  沈碧霄冷笑一声,打开通讯录,目光落到被置顶的“盛予航”三个字上,动作微顿,一瞬间的柔和之后,他的表情再度变得冷硬沉郁。
  还有关于盛予航的这笔账……
  沈碧霄咬着牙继续往下翻,找到了正确的联系人,还没等他按下通话键,就被突然响起的铃声给打断了。
  突然打电话来的是公司里的那个姑娘,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出了她微微发颤的声音:“沈、沈总,不好了,公、公司里出事了,你、你赶紧回来一趟——”
  *
  盛绛河看到萧楚奕抱着一个大快递盒子回屋的时候就眯起了眼。
  一定有阴谋。
  盛绛河偷偷躲在墙角,拉着旁边的安子月小声地这么说道。
  “也许是沙发桌子凳子之类的呢。”安子月一本正经地拆他的台,“萧老师刚搬来没多久,肯定有很多需要添置的东西。你的思想不要那么龌龊啦!”
  “但是你没发现他最近神神叨叨的吗?”盛绛河扒着手指细数那些不对劲,“下课看眼手机都在笑,我去交检讨的时候竟然还摸我头夸我了,正常难道不是再给我来两套试卷吗?而且你看他最近不上课都深居简出的,上学回家都奢侈地打车了……”
  “那不是很好吗?”安子月满脸茫然地反问道,“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话音未落,身后又传来大人的声音:“你们在谈什么?”
  安子月老老实实地答:“我们在谈萧——”
  盛绛河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有!我们只是在观察这边墙上的线直不直!”
  盛予航扫了眼心虚得十分明显的小侄子,没说什么,领着两个小孩儿进了家门,后者顿时松了一口气。
  进了家门,安子月便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作业,拉着盛绛河的袖子让他赶紧来看:“快跟我讲讲这题怎么做,讲完我就回去了,我奶奶还在等着我吃饭呢!”
  在萧楚奕的激励之下,近来安子月对学习的热情高涨,但她以前跟盛绛河到处捣蛋混日子居多,基础有点差。
  她不太好意思麻烦别人,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正在刻苦学习,便只能麻烦知根知底的发小。
  盛绛河虽然也不怎么听讲,但爹妈在时管得严,又给他生了一副好脑子,学习上根本没什么压力。
  想起这一点,安子月就有点恨得牙痒痒的。
  就像是那种“明明说好一起学渣一起浪结果你却偏偏背着我开了挂”的不爽。
  而且人还是纯粹靠得天赋。
  这就更让人不爽了。
  但补习还是得补的。
  “而且你家对门就是萧老师,要是绛河你不行,我就有机会去找萧老师了呀!”安子月答得理直气壮。
  “你死了这条心吧!”盛绛河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拉来了安子月的试卷,“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说!哪条不会,我给你讲!”
  如果萧楚奕能亲眼见证这和谐友爱的一幕,一定会很感动的。
  盛予航将刚从超市买回来的食材塞进冰箱,整理好之后,他出来看了一眼两个正在做作业的孩子。
  “子月不留下来吃饭吗?”盛予航说这话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本家常菜谱。
  “不要!”正埋头做题的安子月条件反射地喊了一声。
  随即她又反应过来,僵硬着笑脸艰难地摇头,勉力补救:“那个、其实、我奶奶还在等我呢……”
  盛绛河嗤笑了一声,撑着下巴转着笔,拉长了音调说道:“小叔不如我们点外卖吧,说不准安子月能愿意留下来吃一点呢。”
  安子月连忙挥手摇头:“不、不用麻烦了!我奶奶真的在等我吃饭呢!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这么说了之后没多久,安子月便收起了作业本和卷子,起身道别。
  接她的人已经到了楼下,她也确实得走了。
  不过看她匆匆转身开门离去的背影,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盛予航动作微顿,看了看右手的汤勺,又看看左手的菜谱,有些怀疑人生。
  ……他做的菜,有那么难吃吗?
  盛绛河起身送安子月下楼,这也是常事,盛予航便没太在意,只在对方开门的时候提醒了一句:“早点回来吃饭。”
  回应他的是一道倔强的关门声。
  *
  萧楚奕家。
  昏暗的房间房门虚掩着,仅有的一处光源就是书桌上的电脑。
  萧楚奕坐在桌前,无数跃动的字符倒映在他眼中,也映亮了他的脸。
  本就白的脸被屏幕地光照得发光,唇角微翘,飞扬的眉眼也染上一些笑意。
  放在手边的手机屏幕闪烁了两下,显出一条信息。
  萧楚奕往手机屏幕上瞄了两眼便停住了动作,片刻之后,指尖敲上了回车键。
  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流飞速地流窜起来,让人目不暇接。
  屋外适时地传来“叮——”的一声响动。
  萧楚奕往后一倒,仰头望着天花板,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眼尾渗出点生理性的泪,裹着疲惫倦意缓缓滑落。
  伸手拉开房门,客厅的灯还亮着,萧楚奕下意识眯了眯眼,凭着记忆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砰——”
  一声闷响之后,萧楚奕一手捂着通红的额头,一手扶着面前的玻璃门,嘶嘶叫了两声。
  经过这一撞,他总算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面前的障碍物,总觉得自己这模样还怪滑稽的。
  最近真是忙昏头了。
  萧楚奕按了按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幸好萧妈妈前两天就回去了,没人看到他这幅窘迫的傻缺模样。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一人走就空了,更显得这个面积不小的新房空旷寂寥。
  空荡荡的家里不管做什么傻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人么,总得习惯独处和寂寞。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萧楚奕缓了缓,又晃晃悠悠进了厨房。
  大房子自然有大房子的好处,各项设施齐全,条件充足也就不必整天赶着吃食堂了。
  厨房里经过简单的整理早就焕然一新,今天又放上了刚买到的烤箱,材料是早就准备好的,他就顺手试了试。
  刚刚那一声响正是烤箱结束工作的提醒音。
  烤箱一开,蒸腾的热气便随着黏腻的香气一起飘了出来。
  热气下面是一整盘形状不一的奶油小饼干。
  时隔许久没用武之地的基础技能,再一次尝试看起来效果也不错。
  萧楚奕随手捻起一块,吹了吹热气就放进了嘴里。
  指尖被烫得有些微红,对比着肤色便异常醒目。
  他也不在意,只是往水龙头下冲了两下,随即就看着剩下的小饼干发愁。
  有点甜,而且多。
  萧楚奕并不太喜欢甜食,一时心血来潮才买了个烤箱回来,本着物尽其用的心思做了尝试。
  做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做完了一转头,才想起这时候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没有嗜好甜食的小家伙在,他一个人是肯定吃不掉的。
  于是想到对门邻居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还没等萧楚奕考虑好要不要去对面敲门,就听到自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他愣了愣,拧起眉头,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向门口。
  听着不像是正常的敲门声……
  但总不至于是沈碧霄发现自己被坑了专程上门来打他了吧。
  就算是也不应该这么快啊。
  萧楚奕刻意放轻了脚步,在门口停了片刻,确认那声音不是自己的错觉,才猛地拉开大门。
  “啊啊啊——”
  门外的小孩儿陡然没了支撑物,一脸惊恐地往里栽倒下去。
  萧楚奕一伸手,拉住小孩儿的后领,微微俯身,眯起眼探究地看他:“盛绛河同学?”
  偷听还被当事人发现的盛绛河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萧楚奕问道:“这么晚了,你趴在我家门上干什么?”
  盛绛河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就是路过而已——没错,路过!”
  拙劣的借口。
  萧楚奕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这小孩儿对自己莫名的敌意到底源于何处。
  不过他也能感觉出对方没什么恶意,更像是某种被压制后的叛逆和不服气。
  就算是看在大好人盛总的面子上,萧楚奕也并不讨厌盛绛河。
  而且这种性格的小孩儿逗起来才好玩么。
  萧楚奕轻轻一敲盛绛河的脑门,将想要转身就跑的小孩儿拉回来,和蔼地问道:“吃晚饭了吗?”
  盛绛河逃脱不得,一脸警惕地护住胸口:“你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小叔好像不太擅长做饭?”萧楚奕思索了片刻,接着道,“我请你吃饼干怎么样?打包回去当宵夜也可以。”
  盛绛河回忆了他小叔最擅长做的那一团糊状物,不由自主地动摇了。
  门对门,好像也没有逃跑的必要啊?
  就算跑回家里,还有那个整天想着往外爬的小叔呢。
  盛绛河突然反应过来,顿觉前途一片昏暗,索性破罐子破摔。
  热乎乎的小饼干好像是才刚出炉一样,都是不同的小动物的模样,活泼可爱得跟萧楚奕这么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格格不入。
  盛绛河半信半疑地拿起一个小兔子,放到嘴边的时候都不敢全塞进去,而是先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尝了点味。
  酥酥软软,并不过分甜腻,恰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淡淡的甜奶油味。
  盛绛河的眼睛亮了亮,忍不住伸出罪恶的手伸向了下一块。
  一边啃着小饼干,他一边脱口而出感慨了一句:“萧老师你真贤惠——”
  周身气息一凝,盛绛河陡然反应过来这话不能当面说,险些被饼干呛道。
  属于成年男人的手伸过来,小孩儿下意识紧闭上双眼。
  他的脑门被弹了一下,不重,有些警示的意味。
  随后那只手揉上了他的脑袋。
  盛绛河听到了一声轻笑。
  很愉悦的、很温柔的笑声。
  *
  盛予航站在厨房里,看着锅里那一团诡异的糊状物,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
  由过往经验来看,他做的饭菜都是能吃的。
  至少也是不会吃进医院的程度。
  在家特别忙或者特别闲的时候,盛予航也是这么给自己对付过去的。
  不过大人可以随便打发,正在长身体的小孩儿就不行了,而且还要写作业,天天下馆子点外卖也不太像话。
  而出自他之手的饭菜,正常人看了应该都不会有太多的食欲。
  这一点上盛予航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还是先把今天对付过去,之后再给小侄子在公司食堂顺路打包带回来吧。
  盛予航下了决定,一回头,才发觉小侄子的身影已经失踪许久了。
  总不会是跟着安子月回家去了吧。
  盛予航一边想着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问问安家的司机。
  还没等他拨通电话,就听到玄关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他一转过头,就见小侄子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后面好像还跟着一个人。
  “小叔!我刚刚感通天地大彻大悟,精神已经得到了无比的满足,甚至满溢到了肉体之上,所以——”盛绛河对上小叔的视线,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我决定今天不吃饭了!”
  盛予航扫了小侄子两眼,淡淡地提醒道:“先把你嘴上的饼干屑擦掉再说。”
  盛绛河:“……”
  手忙脚乱地将嘴上的饼干屑擦掉之后,盛绛河满脸尴尬地往里一步,这才让出了后面跟着的人。
  盛予航的视线跟着转过去。
  “我已经好好教育过他不能吃独食,以及小孩子晚上吃多了甜的会变胖还会蛀牙了!”
  萧楚奕一脸严肃地解释着,用无比真诚的目光与学生家长对峙。
  盛予航觉得有些好笑,也不戳破,就势问道:“那有我的那份吗?”
  话音里还带着些刻意的委屈,就好像他这么个成年人真的很期待一份小饼干似的。
  萧楚奕便绷不住那张故作的肃穆脸,眉眼一弯便泄了笑意:“有啊。”


第29章 
  萧楚奕的到来救了他们的命。
  饶是盛予航, 在某个瞬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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