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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_巫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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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予夺回答得很干脆。
“你是怕没经验吗?”程恪问,“可以慢慢学,你要是想干点儿什么的话,这个店总比你那什么木工强吧?”
“我木工活儿不好么?”江予夺笑了笑。
“非常好。”程恪说。
“那个店不要留着,”江予夺说,“这事儿程怿很没面子,你只要不卖掉这个店,他就不会让你消停。”
程恪没说话,江予夺有时候想得还挺多。
“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江予夺说。
程恪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好。”
吃完烧烤喝完酒,走出小店的时候,程恪感觉天都快亮了。
“困吗?”江予夺问。
“我只要闭上眼睛,”程恪胳膊往他肩膀上一搂,“当场就能倒地睡着了。”
江予夺往后看了看,很轻地搂住了他的腰。
但是搂得有些不踏实,手一会儿往上,似乎不合适,又往下一点儿,接着又往上挪了挪。
“别瞎摸,有没有个准地方了?”程恪问。
江予夺叹了口手,胳膊收紧,手没再换地方。
回到家程恪又去了趟后院,江予夺做的灯还亮着,院子里暖黄一片,看着比外面要暖和好几度的感觉。
“这灯可以挂卧室里,”程恪说,“就我那个屋,正好我觉得壁灯用着不舒服,可以换成它。”
“你不用这么给我面子,”江予夺笑着说,“挂那儿多难看啊。”
“不难看。”程恪说。
“随便你吧,不过还得上点儿桐油,今天不够时间了,”江予夺走到灯旁边,手指轻轻拨了一下,灯转了起来,各种形状不同的光斑和暗影在院子里晃动着,“是不是应该弄个彩灯在里头啊?”
“别!千万别!”程恪赶紧说,“请你务必坚持你现在的审美。”
“哦。”江予夺应了一声。
程恪打了个呵欠:“睡觉吧,困死了。”
“嗯,”江予夺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了,犹豫了几秒,“我睡哪儿?”
程恪看了他一眼:“睡我怀里。”
“操!”江予夺瞪着他。
“来抱抱。”程恪张开胳膊。
“就二两酒,”江予夺还是瞪着他,“你就这德性了?”
“来抱抱!”程恪提高声音吼了一嗓子。
“你大爷啊!”江予夺被他吼得退了一步,“是不是傻逼了!”
程恪没说话,还是张着胳膊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喝了酒还是打了架还是亲了嘴还是跟过去SAY了个拜拜,总之他现在虽然困得不行,但又有点儿控制不住地兴奋。
江予夺盯了他两眼,过来抱住了他。
“困死我了。”程恪用左胳膊搂紧他,下巴搁到他肩膀上,眼睛一闭,顿时就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你别说让我抱你进去啊,”江予夺马上警惕起来,“我不是嫌弃你,你这个头儿我真不敢抱,怕摔了。”
程恪笑了起来,松开他,转身回了屋里,洗了个脸之后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躺:“困死了。”
这句话说完,他就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知觉,这种入睡速度让他非常郁闷,都没来得及等江予夺躺下。
恢复知觉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但是确切时间程恪并不知道。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江予夺不知道是已经起床还是跟上回一样没睡。
程恪伸手想去拿手机看看时间,却发现自己右胳膊似乎不太动得了,他顺着看过去,看到了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放在枕边,但是用了能有三十秒他才看明白了,石膏上捆着一条绳子,绳子那头拴在床头的架子上。
“江予夺!”程恪震惊地吼了一声。
“哎——”江予夺声音从客厅传过来,接着就人就跑了进来,“来了来了来了,我给你解开。”
“你这玩什么呢?”程恪看着他,突然一下眼睛瞪大了,“我操!你玩什么了!”
“什么?”江予夺一边给他解开绳子一边看了看他。
程恪愣了愣,猛地掀开被子,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
“操你大爷!”江予夺反应过来,蹦起来指着他,“我操!程恪你他妈想什么呢!”
程恪想想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江予夺这个反应又让他有点儿想乐,憋了半天没忍住说了一句:“你还能懂我什么意思啊?”
“废话!”江予夺说,“随便看几个片儿就能懂了吧。”
“哦。”程恪笑了起来。
“起床!”江予夺说,“程怿打了三个电话过来了,许丁也打了两个电话。”
程恪皱了皱眉:“几点了?”
“快11点了,”江予夺说,“许丁给我也打了一个电话。”
“说什么了?”程恪坐起来下了床。
“就问我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说你睡觉呢,”江予夺说,“他就挂了,也没说什么事儿。”
“还能什么事儿,”程恪站起来,“卖店的事儿呗……非得把许丁也扯进来。”
“许丁是之前你认识的人里头唯一还帮你的了,”江予夺说,“肯定得扯上他。”
程恪往浴室走的时候,江予夺又跟了过来:“许丁是不是……”
“嗯?”程恪回过头。
江予夺皱着眉:“如果他没有问题,那他这么帮你是……”
“你是不是吃醋了?”程恪问。
第71章
这个问题程恪是脱口而出。
以往提到许丁; 江予夺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就连林煦,他一开始也认定了林煦有问题; 差点儿把人脖子给抹了。
现在江予夺的意思很明显; 他突然对许丁做出了从没有过的猜测……
程恪问完就又有点儿后悔了; 江予夺的思维有时候很直,有时候根本就没有痕迹; 飘逸得很; 万一他的猜测跟这些都不挨着,自己就会很没面子。
江予夺都还没想好对他的喜欢是哪一种; 他就急不可待地问人是不是吃醋了……
“我不知道; 我又没吃过醋; ”江予夺愣了一会儿,“我就是觉得他对你挺好的,是不是也喜欢你?”
“谁知道呢,”程恪松了口气; 这个回答还行; 没有让他丢人,他往浴室走过去; “喜欢我的人挺多的,不一定哪个就突然表白了。”
“许丁是同性恋么?”江予夺跟过来站到浴室门口。
程恪正要扯裤子; 回头看到他; 叹了口气:“哎,我上厕所; 你回避一下。”
江予夺把浴室门关上了,在门外继续说:“他如果不是同性恋,你为什么说他喜欢你。”
“我没说。”程恪说。
“那他是不是?”江予夺继续问。
程恪有些无语,尿尿的时候有个人隔着门给你来回提问,太影响尿意了,他转头冲着门:“你一会儿再问行吗?我想聚精会神地尿个尿。”
江予夺没了声音,程恪舒出一口气。
马桶的冲水声刚刚响起,浴室的门就被江予夺推开了,探了脑袋进来:“他是不是?”
“操,”程恪裤子都才刚提好,让他这一惊差点儿撞到洗脸池上,“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许丁女朋友都谈好几年了!”
“……哦。”江予夺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就靠在浴室门边看着他。
程恪把江予夺给他准备好的牙刷放到台面上,然后拿起牙膏,用牙咬开盖子,这个过程很慢,左手本来就费劲,再加上他觉得江予夺看到了应该会马上帮他,结果折腾半天把牙膏挤好开始刷牙了,江予夺都一直没动,就那么靠在门边看着他。
操,一点儿也不体贴。
准备牙刷的时候不知道帮挤好牙膏,现在也不知道伸手帮一下忙。
亲完一次狂野的居然退步了……
程恪没看他,对着镜子开始刷牙,左手不利索,又被江予夺一直盯着,就更不利索了,好几下都戳到了脸上。
江予夺始终都没说话,看着他挤牙膏,刷牙,漱口,一只手洗脸,最后实在是一只手拧不了毛巾,程恪把滴着水的毛巾挂回了架子上,转过头看着他。
正想问江予夺是不是没睡醒的时候,江予夺突然站直了,开口说了一句:“我吃醋了。”
“什……”程恪愣住了。
“我说我吃醋了,”江予夺说,“我想了半天,我应该是吃醋了。”
程恪还是愣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不用洗面奶吗?”江予夺指了指架子,“我之前买了一支跟你扔厕所里那个一样的,本来想带过去给你的。”
“你知道‘我吃醋了’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吧?”程恪终于回过神来。
“意思就是我喜欢你跟你喜欢我是一种喜欢,”江予夺说,“就这个意思,对吧?”
程恪没说话,他的心情有点儿起伏。
“对,”江予夺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没等程恪再说话,他转身回了客厅。
程恪已经洗漱完毕,但他没有出去,站在镜子前发愣。
江予夺这句话说出来,其实他并不是很意外,江予夺是个傻子,他不是,虽然一直觉得江予夺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多少能感觉得到一些东西。
再说他俩之间的亲密举动都能攒出一箩筐了……
只是江予夺突然这么说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又有些心里没底。
江予夺没有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痛苦和恐惧也许是他长这么大体会得最多的东西,他在感情这方面给程恪的感觉一直很模糊,他对“朋友”的定义,对朋友之前关系的定义……他甚至会因为想要一个唯一对应他的称呼而去接受“男朋友”这个身份。
现在的这个“喜欢”,程恪突然有些拿不准。
有点儿太快了,快到让他有一种错觉,就像说自己“好了”一样,在被程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他是精神病人之后,江予夺会不会又因为害怕失去而用“喜欢”来挽留。
其实如果不想那么多,江予夺是个成年人,他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程恪自然就可以当真……但他做不到,也许是他真的很在意江予夺,所以他第一次,在面对这样可以说是表白的情况时犹豫了。
他居然无法判断出来江予夺是真的确定了,是以为自己真的确定了。
哪怕是昨天他如果手没伤,可能他俩都干出点儿什么来了,他现在也还是不敢轻易做出判断。
因为江予夺的这句“喜欢”说出来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再是简单的一句生理冲动就能概括的了。
那是另一种关系。
“操。”程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这么不一样的感觉,又第一次因为太有感觉了而纠结不清。
内心里无所顾忌的声音在喊,管他是不是呢,先干了再说!而另一个声音……
“不过我有个事儿要跟你先说一下。”江予夺突然又回到了浴室门口,在门框上哐哐敲了两下。
程恪内心正翻腾着,“管他妈的”派和“不能不管不顾”派打得正厉害,江予夺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加上哐哐,吓得他直接吼了一声:“啊!”
“就,”江予夺看着他,“别的我感觉我都挺喜欢的,但是那种事儿,我好像还接受不了。”
“什么事儿?”程恪看着他,“别的什么你喜欢?”
“我喜欢你亲我,”江予夺看着他,说完之后又清了清嗓子,“摸我。”
“现在?”程恪震惊了。
“你是不是没睡醒?”江予夺皱着眉一脸鄙视,“能不能不跟个傻子一样啊?你今天28了,虚一岁29了,虚两岁就……”
“你他妈才傻子!”程恪猛地回过神,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行吧我知道了,你喜欢我亲你摸你,然后呢?接受不了什么?”
“上床。”江予夺说。
无缝衔接的直白的这两个字让程恪再次震惊。
“听见了吗?”江予夺问。
“……听见了。”程恪说。
江予夺笑了笑,凑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走,吃点儿东西去。”
这个笑容,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这个在嘴角轻轻的触碰,程恪感觉自己这会儿都有点儿站不住,就想跪地上扑过去把江予夺裤子给扒了……
“走啊!”江予夺回过头吼了一声。
算了还是先不扒了吧。
今天起来的比较晚,所以现在他们吃的不是午饭,是早点,早点就得按早点的吃法,这是江予夺的执着。
所以程恪虽然有点儿想去吃火锅,却还是跟江予夺一块儿坐在了包子铺里。
“你要给许丁打个电话吗?”江予夺把一屉包子推到他面前。
“吃完再打。”程恪拿起一个包子。
刚咬了一口,他的手机就响了。
程恪坚持把这个包子都塞进了嘴里,才摸出了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他愣了愣。
“谁?”江予夺问。
“我爸。”程恪塞着一嘴包子含糊不清地说。
“接吧。”江予夺说。
“嗯。”程恪叹了口气,把包子咽了,接起了电话:“爸。”
“你手怎么样了。”那边传来老爸的声音。
“……挺好的,重新固定了一下。”程恪说。
“练过的是不一样,带着伤还能把你弟弟打成那样。”老爸说。
程恪没说话。
虽然已经决定了不再跟家里有任何关系,也决定了不再对老爸和程怿有任何的退让,但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他是习惯性地想要保持沉默。
“程怿的脚踝开放性骨折,”老爸说,“你男朋友这一脚也很厉害,般配。”
“谢谢。”程恪说。
江予夺那一脚用了那么大的劲,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或者让你男朋友来给我解释一下。”老爸说。
没有。
这是程恪差点脱口而出的回答,这么多年来他最习惯的一种回答。
当解释只是一句废话的时候,没有解释就是最好的解脱,可以立即结束让人煎熬的对话。
但程恪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选择脱离。
“我这两天很忙,有时间了再给你解释。”程恪说。
老爸冷笑了两声:“你很忙?你忙什么?”
“查账。”程恪回答。
老爸在那边似乎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问:“查什么账?”
“程怿送我的那家清吧的账,”程恪说,“我打算盘出去。”
“什么清吧?”老爸问,“他什么时候送了你一个清吧?”
“看来您也不知道,”程恪笑了起来,“我以为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呢。”
老爸没有说话。
“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程恪说。
“你跟程怿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老爸问。
“我跟他已经没有什么事需要解决了,”程恪说,“如果他要买下那个店,我跟他就还会联系个一次两次的,如果他不买,就到此结束了,如果他还敢骚扰我的生活,下次我男朋友会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没等老爸那边再有声音,程恪挂掉了电话,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舒出一口气来。
“程怿脚断了?”江予夺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嗯,”程恪点点头,“开放性骨折。”
“我有这么用力吗?”江予夺愣了愣。
程恪笑了笑,他还能清楚地记得江予夺冲过去时吼的那一嗓子,还有他往程怿脚上踩过去的那一幕。
“他怎么这么脆啊。”江予夺皱了皱眉。
程恪一下听乐了,靠在椅子上笑了半天。
“有什么好笑的,”江予夺叹了口气,“你两天是不是吃坏脑子了。”
“我生日嘛,”程恪笑着说,“高兴。”
“生日快乐。”江予夺说。
“生日快乐。”程恪说。
第72章
吃完“早点”; 江予夺给陈庆打了个电话; 因为要去“查账”,他让陈庆开个车过来; 再带俩人。
“带人干嘛?”程恪问。
“不知道; ”江予夺说; “程怿都开放性骨折了,万一咽不下这口气弄点儿什么事儿出来呢; 带几个人安全。”
“有你跟着就够了; 谁敢动手,一个一个开放性骨折。”程恪笑笑。
“我腾不开手; ”江予夺看着他; “我得拉着你; 带着石膏还能打人,我一个人都怕拉不住。”
“滚。”程恪说。
“你平时不是挺冷静的么,还总怕我冲动给人打出个好歹,”江予夺皱皱眉; “昨天怎么那样。”
程恪没说话。
“昨天怎么那样。”江予夺又说了一遍。
程恪抬眼看着他。
“昨天怎么……”江予夺打算继续重复的时候; 程恪打断了他的话。
“他说你了,”程恪咬了咬嘴唇; “我一下就炸了,控制不住。”
“说我……”江予夺犹豫了一下没说下去; “吗。”
“嗯; 我没想到他会去查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就炸了,你的事儿轮不着他来管。”程恪拿过手机,给许丁发了条消息。
…你找我?
江予夺趴到桌上,把手伸过来,在程恪右手的石膏上轻轻敲着。
程恪看了他一眼:“桌子不干净。”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还是趴着。
许丁的消息回了过来。
…程怿要买你那个店,让我到场
程恪猜到了程怿肯定会自己来买下那个店,帮任性的废物哥哥收拾烂摊子,真是操碎了心。
…为什么得你到场?
…说是生意上的事你不懂,让我帮你
…你要到场吗
许丁发了语音过来:“我就不去了,我不掺和你们家的事儿,再说我要去了,就成了你认定他会坑你,要防他,面儿上不好看。”
程恪想说他没少坑我,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另外我就想提醒你一下,别咬太狠了,以后能少点麻烦
…我会让他自己开价的
许丁没再多说别的,过了一会儿把一个地址发了过来。
…你估计不知道店在哪
程恪笑了起来,他的确是不知道。
“笑什么?”江予夺趴在桌上问。
“你看看那个店吗?”程恪点开了地图,输入了街道地址,“地图上应该能看到。”
“你一会儿不就要过去了吗?”江予夺坐到了他旁边,往他手机屏幕上看着。
“先看看,陈庆不是还没到么。”程恪说。
实景地图打开了,他在屏幕上一点点戳着往前,这片儿他从来没有去过,是新区,这两年发展得挺猛。
这条街两边的店看上去都很不错,绿化也不错,路边一条窄巷的巷口挂着一个木牌子,写着两个字,午后。
“就这儿了,”程恪往那个方向点了点,地图拉近,能看到从窄窄的巷子进去,实景照片是夏天的时候拍的,尽头满眼的绿色,看上去面积不小,“挺大的一个店。”
“你要卖给谁?”江予夺问。
“程怿要买。”程恪说。
“就猜到会是他,”江予夺啧了一声,“你打算多少钱卖给他?”
“让他开价吧,”程恪说,“我也没想弄他的钱,只是想让他知道我不忍着他了。”
“给你十块呢。”江予夺说。
“不可能,”程恪笑了,“他会做得很完美。”
陈庆开着车到了包子铺门口,是辆奥迪A8,江予夺和程恪出去的时候,他从车上跳了下来:“三哥。”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
“本来想找辆更好点儿的,但是我熟的那几辆就这个在店里。”陈庆说。
“干嘛?”江予夺看着他。
“不是去砸场子么,”陈庆看了程恪一眼,“总得开辆过得去的车。”
“是查账,”江予夺叹了口,“砸他妈谁家的场子啊,砸完了你买吗?”
“买不起,”陈庆转身拉开了后门,“恪哥你坐前头吧,三哥开车。”
“嗯。”江予夺绕过去上了车。
程恪能感觉陈庆对他有些看法,但车里还坐着江予夺的小兄弟,他还是给足了程恪面子。
“店在什么地方?”陈庆问。
“新区。”江予夺调了一下座椅,把车开了出去。
“那得开一阵儿了。”陈庆说。
程恪看了一眼后座的人,还是大斌和出狱脸,陈庆还是很谨慎的,这事就控制在这俩人范围之内,如果有什么事儿传出去了,找源头也容易。
不过对于陈庆来说,应该就是防着“男朋友”这个事儿,精神病对于他来说,就是口不择言的骂人。
只是不知道大斌那两个是怎么想的。
从昨天到现在,他和江予夺都没有正面说起过这个话题,他想让江予夺自己说,但江予夺似乎并不打算再提了。
程恪轻轻叹了口气。
车快到地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个座机号,有点儿眼熟,接起来听到程怿的声音时,他才想起来,这是程怿办公室的号码。
“有时间吗?”程怿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似乎是程恪有记忆以来,程怿第一次在跟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叫他哥。
“嗯,说吧。”程恪说。
“那个店,我买回来,”程怿说,“你开个价吧。”
“你看着开就行,也不是外人,”程恪说,“你要我开价,就还得等。”
“什么意思。”程怿问。
“我十分钟之后到店里。”程恪说。
“去店里干嘛?”程怿的语气变得有些硬。
“看看账,”程恪说,“再看看店,马上要盘出去了,好歹看一眼是什么样的。”
程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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