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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情敌相爱的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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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静谧的曲调缓缓铺开,那段美好的时光,美好的向往,让人身临其境、如痴如醉。
  最后一个和弦,完美的收尾——
  吉他竟然还可以这么弹?!
  叶歧路的印象中吉他要么是杨平科那种饱含质问摇滚,要么就是广场上那些胡乱发泄的茬琴份子——无外乎他们都是激情四射的。
  而这个人的吉他与那些全然不同,更像是一首安详的叙事诗——
  关键是,这个调子还是他的……
  开什么玩笑?!他自己都没想这么多啊!
  叶歧路很不服!
  第一次,他想跟什么人茬一次琴!
  于是他牢牢抱紧吉他,将刚才那首曲子的基调完完全全地打乱——不能顺着对方的步伐走,他要开拓另一种风格——他用他能使出的最快的速度恶狠狠地扫弦,一把高档的木吉他都快被他刮出电吉他的音了。
  对方轻轻笑了一声。
  那个短促的笑声似乎被夜风给吹散了,很轻很柔地飘了过来。
  同时响起地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吉他声。
  同样的小调,采用了与叶歧路相同的弹法——横行霸道,绝不屈服。
  而且对方是真的把木吉他当电吉他在弹、在扫。
  叶歧路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茬不过对方了,因为他碰到了真正的高手。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调:'咬被角'我快要被玩坏了谁来熏疼我一下嘤嘤嘤QAQ
  歧路:憋着!!!
  云舒:我就路过一下XDDDD


第20章 
  收了最后一个音,吉他的琴弦仿佛尚在风中振动——
  叶歧路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吉他。
  突然一道轻薄的火光在黑夜中划亮了一个角落,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紧接着擦燃的香烟忽明忽暗。
  九月初的晚夏,夜风吹拂到脸庞上,燥热还夹杂着恰到好处的微凉。
  相对无声了半分钟,叶歧路弹了一串音——
  是他在大栅栏儿的乐器店第一次摸吉他的时候,杨平科弹的那段旋律。
  他想通过这段旋律试探一下对方是不是杨平科。
  而对方听到这段旋律的反应就是:毫无反应。
  叶歧路又弹起了易云舒送他吉他之前,躲在屋子里暗自神伤时轻轻弹奏的曲调。
  对方自始至终没有反应。
  他……究竟是谁?
  叶歧路背起吉他,双手按住刚刚坐着的窗台,向外用力一跳——干净利落的落地,然后飞快地跑向操场前方的主席台。
  等待他的只有一地的烟灰和一张用花坛里还带着泥的石头压着的纸。
  原来那个人已经在叶歧路弹吉他的时候默默离开了。
  叶歧路从石头下抽出那张纸,一眼扫过去就有些目瞪口呆。
  这是一张手写的吉他谱啊!
  叶歧路跑到校门口的路灯下全神贯注地看了一会儿。
  纸上所写就是之前他和对方茬琴的原创小调。
  假期的时候叶歧路在民族文化宫前练了一段时间的吉他了,那边茬琴的人固然很多,但多数都没什么水平,对于他们来说——“扒谱”是一件倍儿牛逼、倍儿神气的事情,整个广场估计找不到两个会扒谱的。
  叶歧路虽然从不参与他们,但他对这些事情是一清二楚的。
  他内心不得已的暗叹,今儿他妈的碰到真大神了,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能把他的原创小调扒成谱了……
  叶歧路仔仔细细地阅读了两遍吉他谱,翻过背面一看——
  大神不仅给他扒了吉他谱,还留下了几句话,蓝黑色的钢笔字龙飞凤舞潇洒翩跹:
  “谱子看不懂找老何。
  尽量不要移动按和弦的手指,开头先按1弦3品后再按D和弦。
  PS:
  不用着急弹曲子,先扎实基础,每天都用保留指练6弦切换爬格子——6弦爬到1弦,爬完6弦1234品,其他不动,1指压5弦1品;1不动,2指去压5弦2品,34仍在6弦;12不动,3指压5弦3品,4在6弦,以此类推。”
  这位大神的指点方式让叶歧路一愣,乍一看像乱码,读了两遍才理解了他教的练习方法是怎么回事儿。
  叶歧路从来没听任何人说过应该怎么练吉他。
  他和老何之间一直都是下棋喝豆汁儿,从来没有交流过有关吉他的任何信息。
  还有个涤非,有时候他们也会在院子里一起弹吉他玩儿,但他这位兄弟的水平他实在不敢恭维,水平还不如他呢……
  叶歧路又背了一遍纸上的指导方法,将那张纸折起来放进裤子口袋里。
  然后他从身后拿过吉他,靠在路灯下,当场就实践了那个方法——
  失败了两次,第三次他才磕磕绊绊地将六弦全部爬了下来。
  当他弹好最后一个音阶的时候,终于感觉到自己紧缩着的心脏稍微放松了一点。
  叶歧路抬起头面对路灯,笑了起来。
  激动又兴奋的笑容。
  难!
  太TM难了!
  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一帆风顺、毫无挑战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呢?
  突然一盆冷水扣了下来——
  老何!
  那个人说看不懂的找老何……
  也就是说,他是摇滚圈儿的!
  并且知道他认识老何!
  会是谁呢?
  他会是谁!
  夜风从口鼻灌入胸腔。
  正确答案好像呼之欲出,但又飘忽不定。
  叶歧路按照那位大神指点的方法和留下的谱子,每天晚上留在学校练习到深夜。
  只不过那个人之后再也没来过了。
  转眼到了九月末。
  那是个星期天。
  下午叶歧路一如既往地拿着辅导书去炒肝儿店教傅传心学习,也一如既往地被蹲在门口的傅立文的臭嘴给损了个体无完肤——
  “呦,瞧瞧,瞧瞧这是谁?听说你丫最近迷上吉他啦?要我说你更应该拿个破碗儿出街拉二胡儿去。”傅立文捧着碗,往嘴里塞着新鲜出炉的炒肝儿。
  叶歧路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反客为主:“碗儿,您端稳了就好,我可不敢在您面前装样儿。”
  傅立文刚准备怼回去,老傅的大嗓门儿就从店里传出来了——“傅立文!你丫给老子闭嘴!再敢跟你歧路哥嘚啵嘚啵老子撕了你的嘴!”
  傅立文:“……”
  这时候傅传心从店里跑了出来,抓住叶歧路的胳膊就急忙忙地往屋里拖。
  将叶歧路拽到后厨,傅传心神神秘秘地小声说:“歧路哥,晚上你有时间吗?”
  叶歧路不知道傅传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实地点了下头。
  “那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傅传心的声音更小了,“你千万千万不能涮我啊!还有,你得答应我回来一个字儿都不能说。”
  “到底是什么事儿?”叶歧路莫名其妙,“如果你想让我保密,就得先跟我掰扯明白,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一定会闭嘴。”
  傅传心叹了口气,最终也没说出来个原因,“没事,你一定会的。”
  晚上,叶歧路叫来了涤非,两个人被傅传心拽着正准备出门,就迎面看到了拎着水果的柏鹏飞。
  “出去玩儿?”柏鹏飞照面就问。
  “是啊。”叶歧路笑道,“一起去?”
  “不啦,你们玩儿去吧,我就是来看看爷爷奶奶。”柏鹏飞提了一下手中的水果,“他们在家吗?”
  “不在啊,”叶歧路说,“我小姑把他们接走了,你去小姑那儿找他们。”
  柏鹏飞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午后的阳光一样火热,“妥儿!你们也注意安全。”
  “走——”叶歧路搭了一下柏鹏飞的肩膀,“顺道儿一起去车站。”
  傅传心带他们去了复兴门的中国工艺美术馆。
  一楼大厅里,演出已经热火朝天地进行中了。
  叶歧路和涤非都见识过这种场面——赵志东早带他们去五道口看过,这就是圈儿内的“party”。
  但似乎和之前哪里不太一样。
  叶歧路四处观望着——
  对了!就是观众!
  上次是在五道口的一间名为“Timeout”的迪斯科酒吧里,观众鱼龙混杂。而这次不一样,放眼望去一片一片的寸头和白T恤,在白色之上开出的花朵是女孩子五颜六色的连衣裙。
  学生。
  全是学生。
  傅传心在歌曲的间隙对叶歧路和涤非说:“等我一下啊~”
  “去哪儿?”叶歧路喊出来,而傅传心已经钻进人群中了。
  涤非随着音乐挥舞着手臂,兴高采烈地叫:“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秘密’乐队!”
  “他们?”叶歧路的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易云舒那目中无人的高傲眼神,他嗤笑了一声,“他们不是很久都没有活动了吗?要是上台的话,邹队长现在还逮不逮易云舒了呢?”
  “你不知道?”涤非吃了一惊,“我怎么感觉你见天儿上课学习弹吉他都成傻帽儿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叶歧路无语,“没人跟我说我去哪儿知道?!”
  “易云舒早被抓了啊。”涤非回答的干净利落,几秒钟后他又补充道,“都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两天一夜,然后送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儿,你知道,炮儿局那地儿,都是竖着进横着出,满身挂彩儿。”
  周围的人群突然开始了热烈的欢呼和尖叫,连空气都变得躁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文卡文……
  我从昨天晚上写到现在。。。当然外加坏肚子……
  今天跟公司请假了,我先滚去睡觉。晚上还会有更新的!'握拳'


第21章 
  嘭嘭嘭咚咚咚——
  呛——
  是鼓的声音!
  几秒钟之后,吉他、贝斯、键盘的声音拔地而起。
  只是听了个前奏,叶歧路轻轻皱了下眉。
  偌大的舞台上空空如也。
  乐队在哪里?
  难道没有乐队,只是伴奏?
  那年代的乐队数量本身就少,高水平的更少,而且无一例外的统统藏匿于地下——所谓地下,顾名思义就是在地表之下,除了真正打开这个圈子走进去,普通人很难接触到。
  所以在当时的年轻人中,尤其是学生党,见识过真正的乐队的人并不多。
  见识过真正的摇滚乐队的人更加凤毛麟角。
  但每个人年轻的时候,在青春的荷尔蒙乱窜的时候,多多少少都叛逆过、愤世嫉俗过,想冲破束缚的枷锁寻找自我与自由,向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条条框框宣战——激进、热血、又勇往直前。
  而摇滚乐就是最好的宣泄情绪的出口。
  哪怕没有乐队,只是一个摇滚的伴奏带,也足以让学生们随着鼓点的节奏沸腾呐喊——他们将舞台之前围得水泄不通,都希望靠近点儿,再靠近点儿。
  这个场面和之前在Timeout的乐队表演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叶歧路和涤非固然也被音乐带动得激动万分,但终究有点见怪不怪的意思在里面。
  后来,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从后台走出的人。
  他的长得非常帅气英俊。是那种正统的帅——浓眉大眼,正气凛然。
  他慢慢走到舞台中央,一手拖着麦克架,一手举着麦克风——冲着台下的观众微微一笑后,没有任何嘶吼,而是借用摇滚乐的伴奏,深情婉转地演唱了一首抒情曲。
  这是叶歧路第一次听到如此与众不同的抒情摇滚。
  涤非已经石化了,他下意识地拍着叶歧路的胳膊,“你知道吗?”
  “……”叶歧路再一次回答,“我不知道。”
  让叶歧路和涤非如此震惊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是傅传心!
  是那个被弟弟傅立文用尽贬低之词羞辱的傅传心!
  是在叶歧路看来非常胆小的傅传心!
  “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涤非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唱歌的人,一曲终了时,他转过脸看叶歧路,满脸纠结地问:“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叶歧路,“大概……?”
  涤非抽了抽嘴角,“关键是他唱的很好啊……”
  下一位歌手已经上台了。
  叶歧路思考了一会儿,对涤非说:“我一直觉得传心不算是学习的那块儿料,他非常非常聪明,但却不怎么上心,现在我算是知道他对什么上心了。其实唱歌也没什么不好啊,人各有志。”
  “你的意思是让他专注唱歌?”涤非立刻否认道,“可快拉倒吧!他是家里老大,不继承父业的话,按老傅那个脾气不得给他腿给掐折了?”
  “我看还是你拉到吧。”叶歧路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就老傅那个破炒肝儿店,有什么好继承的,白给我都不要。”
  “你是你,传心是传心啊。”涤非说,“再说要唱歌就得达到费翔那种级别,当个小歌手就忒没意思了吧?还不如炒肝儿。”他随着舞台上的音乐扭起了身体,跳起了当时非常流行的擦玻璃舞,“不如炒肝儿,唱歌不如炒肝儿。”
  叶歧路被涤非给气笑了,“前半句十分赞同,后半句狗屁不通。”
  前方舞台的歌唱表演暂时告一段落,台下的人们慢慢散开。
  傅传心逆着人流,从后台走过来。
  “行啊!”涤非一下子冲了上去,用一只胳膊夹住傅传心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膛上按,兴奋地叫,“出息啦我们传心!”
  “唔……”傅传心挣扎起来,告饶道,“大非哥!我快喘不过气儿啦!”
  叶歧路在旁边大笑不止。
  “——呦,大非!”
  从背后突如其来的叫声。
  叶歧路回过头,就见到不远处的顾小白,还有正在冲他们招手的卫武。
  顾小白笑呵呵地走了上来,与傅传心面对面,一边打量一边点头,“不错,你的嗓音条件和外形条件都不错,怎么样?有没有想找个乐队玩玩儿的意思?”
  “等一下——”还没等傅传心有任何回应,叶歧路就站到了傅传心与顾小白中间,将傅传心护在身后,声音没什么起伏,很随便的说,“不管你和易云舒之间有什么不忿儿,甭拉其他不相干的人进去蹚浑水儿。”
  “你在说什么东西呢?原来你以为我要把他拉进来代替云舒的位置?”顾小白露出一半愕然一半惊讶的表情,“不好意思,目前来看,云舒的才华没人能比得上。”
  叶歧路轻轻眯起了眼睛。
  就算顾小白说的是事实,但他总觉得他的表情和语气里都夹杂了很多一言难尽的东西。
  叶歧路慢慢挪动视线,大约隔着七八米的距离,易云舒站在美术馆门口迎风远眺,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举着香烟——竟然还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味道。
  易云舒今天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衬衫,干净剔透——这些本不该属于他的字眼,却与此刻的他契合地天衣无缝——即便指尖那根燃至过半的香烟有点破坏了画面的纯净感,但也熏不灭那张熠熠生辉的俊脸。
  三秒后,易云舒脚步一旋,侧过身,眼帘一抬,凌厉的目光与叶歧路分毫不差地撞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有点卡文,第二更字数有点少QAQ
  晚上我顺一下,明天多更一些=w=
  爱大家~(づ ̄3 ̄)づ╭?~


第22章 
  “说真的呢——”顾小白伸了下脖子,对傅传心说,“我觉得你很有唱歌的潜力,不要被埋没了呀~”
  叶歧路看着易云舒。
  易云舒看着叶歧路。
  他们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这……”傅传心尴尬地向涤非投以求助的眼神。
  涤非也不想让顾小白再继续说下去了,就不动声色地转移了个话题:“小白,你们来这边干嘛呢?不上台?还是上过台了?”
  顾小白是个彻头彻尾的聪明人,涤非给了台阶他就下来了,“嗨(haì),快甭提了,云舒脸上挂着彩儿呢。那帮雷子就是鸡贼,翻脸不认的主儿。云舒那么亮的盘儿他们也真好意思下手,要我看一准儿是羡慕嫉妒恨——打人不打脸,这话他们老师没教过?”
  几个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阵寂静。
  寂静过后,叶歧路停止打量易云舒,若有所思地对顾小白说:“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顾小白挑了下眉,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口吻问道:“我?”
  叶歧路“嗯”了一声,接着他用比正常声音低很多,但也不算悄声细语的音量问:“北京的吉他高手都有谁,你知道吗?”
  “哇,你划得这个圈儿未免太大了点儿。”顾小白笑了笑,讥笑着反问,“高材生,你难道没学过一个词语叫‘人外有人’么?公园里广场上那些茬琴的,虽然看起来倍儿棒槌,但我们谁都不敢保证里面是不是有民间高手。”
  叶歧路对此不置可否,他将范围缩小到他原本想要的——“那你周围的呢?玩摇滚的?”
  顾小白有些疑惑地盯着叶歧路,似乎在思考他问题下面的深意,想了几秒钟实在琢磨不透,就如实作答了,“说了你认识?‘黑风车’的杨平科和李北候,‘M…ax’的邱嘉蓝,哦对了,还有云舒也是。”
  叶歧路轻轻按了下额角。
  他在思考着。
  邱嘉蓝是谁?听都没听说过。
  就算是个高手,但绝对不可能认识他,更不可能知道他认识老何。
  所以……
  还是杨平科、李北候、易云舒的三选一的选择题吗?
  亦或者是其他人?
  叶歧路再一次的抬起了眼睛。
  再一次地看向了易云舒——观众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而对方还站在美术馆的门口,从头到尾一动不动。
  易云舒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叶歧路刚准备有点动作,可是下一秒,迈开的腿就僵在了原地。
  因为他看到了出现在易云舒身后的人——那是石破天惊的美貌,更重要的是,她拥有超脱了美丽的自信,使她更加的明艳动人。
  “云舒——”从那个人的口中吐出两个字。
  易云舒回过头,她冲他笑了一下,跟着自然而然地挪开了视线,在美术馆大厅里转悠了一圈,当她注意到了站在大厅角落的一行人后,她眉开眼笑地叫:“歧路!”
  叶歧路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同一时间,易云舒直勾勾地盯着叶歧路,目光和表情都复杂极了——在场除了叶歧路和左珊之外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咽了一下口水。
  如果目光可以化为一把刀,那么现在叶歧路大概已经被易云舒给凌迟处死了吧……
  这种世间罕见的顶级修罗场,简直千载难逢机不可失!
  左珊笑意盈盈地说:“今儿人这么全?那我请大家搓一顿怎么样?以后再想凑齐就不容易啦~”——也不知道她确实没感觉到气氛的诡异,还是故意装傻的。
  其实每个人都在心怀鬼胎。
  叶歧路和易云舒。
  叶歧路和易云舒和左珊。
  左珊和顾小白。
  包括在场的其他人,涤非、傅传心、卫武,当下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叶歧路笑了起来——人类就是厉害,那么波涛汹涌的表层之上却是如此的一派祥和。
  于是一派祥和的人们又欢天喜地的去了饭店。
  除了易云舒依旧懒得摆任何表情。
  饭店是复兴门附近一家最出名的海鲜,饭菜很丰盛,鱼和虾都很新鲜。
  叶歧路全程保持极具风度的微笑,但怎么都有点食不知味。
  还好有涤非和卫武在,不管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装模作样,总之有他们两个在场,加上左珊,整个饭桌上一直洋溢着笑声。
  傅传心的视线就从叶歧路和易云舒之间来回挪动个不停。
  吃完饭,尽管天色已黑,但时间还早。
  一行人又辗转去了复兴门的一家歌厅。
  一进包厢,涤非、顾小白、卫武就争先恐后地点起歌曲。
  这三位的歌声……
  实话实说,当真是不敢恭维……
  叶歧路是出于对涤非的兄弟之情才没有直接捂着耳朵逃出包厢。
  更神奇的是,他们三个还互相埋汰对方唱的太差。
  在眼看着他们就要演变成一场群口相声的时候,易云舒默默点了一首歌。
  易云舒开嗓的瞬间,三人顿时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
  连叶歧路都无法理解——
  为什么易云舒这个年纪,可歌声里全是千帆过尽的沧海桑田?
  他最多只有二十岁。
  他是一个唱摇滚的。
  那种岁月流水的沉淀,本就不该是他们这个年纪应该有的。
  易云舒演唱的是齐秦的金曲《大约在冬季》: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
  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
  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
  虽然迎着风虽然下着雨
  我在风雨之中恋着你
  没有你的日子里
  我会更加珍惜自己
  没有我的岁月里
  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问我何时归故里
  我也轻声的问自己
  不是在此时
  不知在何时
  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叶歧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左珊。
  左珊正微微仰着头,频率飞快地眨眼,眼角闪烁的东西一闪而过。
  易云舒这首歌感情充沛,唱得太好也太戳心了。
  叶歧路当然知道,左珊是在强忍着眼泪不流下。
  过了几分钟,左珊站了起来,彬彬有礼地对大家说:“明儿还要早起,我就先走一步,账我付完了,大家撒开了欢儿玩就是了。”
  叶歧路和易云舒正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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