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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不倦,甘来似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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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洗……而那一堆脏衣服……年时倦厌恶地移开视线。
就这么走出去?
有点教坏小孩子的感觉。
不过都是男的……好像……真的……没什么……好介意的。
窗帘关好了吗?
不知道。
托工于这套房子的装修,年时倦本就没打算用这一套房子来招待谁,就准备自己住,所以装修得特别舒服。
他将客厅连通浴室的墙打通,做了个毛玻璃隔住,所以浴室的门一打开,就可以看见客厅,而客厅里的人,也可以一抬头就看见浴室。
以往年时倦一洗完澡,随随便便裹个浴巾就坐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再回房间睡觉,而现在……
甘来似大概还在那儿眯着眼?
希望吧。
而事实上甘来似已经坐了起来,低着头,像是在玩手机。
年时倦推开了门,忍住恶心,将那条本不是很修身,只能算是直筒,现如今因为淋了雨,成功转变成修身的裤子,努力穿了上去。
难受。
甘来似是在玩手机,不过很不认真,他在等着年时倦出来。
门“吱嘎”一声,甘来似就抬头,看见年时倦穿着,或者只能说是套了一条长裤,拉链也没拉地走出了浴室。
!
年时倦愣住,想要往房间快步走去,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反而有点有什么的感觉了。
甘来似梗着脖子,眼珠不敢动,但一不小心还是扫了数眼年时倦有些粉白的上身。
好白……
年时倦就眼看着甘来似整张脸都红了起来,整个人都僵硬在沙发上,眼珠也不敢转一下,表情很是……惶恐?
惶恐你妹哦。
年时倦有些莫名的郁闷的走进房间。惶恐?难道是没看过其他人的……有可能。
感觉……真的感觉像是教坏了小孩子。
但是……这特么哪儿教坏了?
啧。
年时倦一边想着一边皱着眉将裤子脱下。真的很恶心啊,这条湿了的裤子。
甘来似坐在沙发上,脑中一片空白地转了转眼珠,才像是惊觉,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惊恐地将手中的手机扔了出去。
!!!
没穿衣服的年时倦!
没穿衣服只穿了裤子裤子没有拉拉链的年时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有……有……有可能是因为裤子的拉链坏掉了,然后……
不知道。
甘来似红着张脸,表情怔愣地望着电视。
哦,一个男的走出了浴室。
一个男的没穿衣服只穿了裤子和年时倦一样的走出了浴室!!!
换频道……换频道……换频道……
甘来似将遥控板拿过来,木着张脸,一直按着上一个频道键。
没穿衣服……
换频道……
年时倦一开门,就看见甘来似僵硬的背影又硬了硬,而电视……
“换这么快干嘛?就看这个呗,挺好看的。”年时倦努力让自己语气正常,和往常一样地坐在沙发上。
甘来似连头都没有敢转,只是没有再换频道了。
不说话好尴尬哦。
年时倦看着电视,又看了眼甘来似。
“你干嘛这么紧张?”年时倦凑近甘来似,问。
不凑近还好,一凑近……
甘来似瞬间跳了起来,远离沙发,红着脸,看着年时倦。
???
年时倦也站了起来,向甘来似走近几步。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走近,后退了几步。
年时倦挑眉,又走近一步。
甘来似红着脸,但表情依旧冷淡,后退了一步。
“停。”年时倦没动了,“你后退干嘛?”
我也不知道。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
“说话。”年时倦看着甘来似,眯了眯眼。
“你刚才……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来。”甘来似问。
“……我没带衣服进去啊。”年时倦说。
“你可以叫我帮你拿衣服。”甘来似说。
“……都是男的,你没见过?”年时倦反问。
“没见过。”甘来似很快回答。
“那现在见过了就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了吧。”年时倦走近一步,说。
“可是……”甘来似皱着眉,面上罕见地露出了不懂的神色。
“没有可是啦,”年时倦快步靠近甘来似,拍了拍他的头,“我有的你也有,怕什么?别害羞,你以后也和我一样,行了,看电视去。”
甘来似皱着眉,似乎有些不解,但没有反驳,回到沙发上坐着,只是离年时倦有些距离,甚至年时倦靠近他时,他的脸会猛地红起来,身体也僵硬起来。虽然一样也是这个样子,但是甘来似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是看了很多眼年时倦,想要看出什么来。
而年时倦努力地在那种探究地眼光下表现地和往常一样,虽然他很像狠狠地摸一把甘来似的头……他这个表情真是太可爱了,但是……就他现在这种一靠近就会惊吓的状态……还是算了吧。
原本吃完火锅悠闲舒适的气氛荡然无存,甘来似皱着眉,没有看一眼电视,时不时看一眼年时倦,而年时倦则是努力地表现的自然,想要打消甘来似的慌乱。
“睡了。”年时倦暗灭灯,没忍住,摸了把甘来似刚刚吹干的头发。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在黑暗中看着年时倦,描摹着他的面容。
俩人躺在一张床上,面容相对。
窗外暗蓝色的夜荡漾着亮色的星,看久了,有些花。
……
“我们吃完饭就去你家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吧。”年时倦咬了口吐司,说。
甘来似刚想咬,听到年时倦的话,猛地抬起头,看着他。
“那什么……我还是有点担心你,你一个人住在那里,万一出了个意外我也不知道,倒不如搬到我这里来。我也可以照顾你,是吧?”年时倦笑着看着甘来似,有些懊悔自己说得太直白了。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笑了下,没什么嘲讽的意味,就只是勾了下嘴角,也说不上很开心。
“这样不好吗?我这儿你也看过了,条件也还不错,反正你户口总要落在我的名下,搬过来也是应该的,你要是不喜欢呢,我们就换套房子,好吗?”年时倦不大喜欢甘来似这么笑,这个笑给他一种他和甘来似处于俩个世界的感觉。就像俩个人相对站着,看的见对方,但却触碰不到对方。
“好啊。”甘来似笑着说。
年时倦却没有因为这个笑而开心,反倒是有些无能为力的烦躁。
“别这样笑。”年时倦皱着眉,拍了下甘来似的头。
“你不喜欢我笑吗?”甘来似问。
“……”年时倦看着甘来似的双眼,叹了口气,“没什么,当我没说,我挺喜欢你笑的。”
甘来似没笑了,咬了口吐司,细细地嚼着。
俩人静静地吃完早饭,年时倦开着车到达小巷,车稳稳地停下。
“抱歉,心情不大好,别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年时倦轻声说着,摸了摸甘来似的头。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摇了摇头。
“行啦!就去你家搬东西吧!”年时倦笑着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也看着甘来似打开车门下了车,“怎么,不往我这边下车了?”
甘来似只是看了眼年时倦,“你想这样?”
年时倦挑着眉,“我怎么觉得是你想这样?”
俩人对视着,又转过视线,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路上年时倦倒是没唠叨了,不过心情很好,一直笑着。
说是将东西都拿走,但甘来似也没拿什么大的东西,就将年时倦买的零食、衣服和那个盒子拿走了。
年时倦抱着衣服和零食,他只让甘来似拿了个盒子。
衣服也没多少,不重,零食也是,吃了不少,但年时倦还是舍不得甘来似那个小身板儿那这些,啧啧啧,怎么看都想是虐待童工。
“你想喝酸奶吗?”已经是二楼了,甘来似突然转过身,问年时倦。
年时倦愣了下,看着甘来似眼中的期待,笑着点了点头,“行,你请我?”
甘来似点头,加快了脚步,向楼下走去,而年时倦也紧跟其后。
今天的阳光很好,甘来似眯了眯眼,看着有些刺眼的阳光,又看见了那辆停在路边的车。
“上车。”
甘来珩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甘来似:请喝酸奶行动再次失败。
大少:嘻嘻嘻。
☆、病危
三人坐在车后座,倒也不显得拥挤,毕竟三人都算是清瘦的人,其中甘来似尤为瘦,夹在年时倦和甘来珩之间,像是个精雕玉琢,但却面无生气的洋娃娃,小小的一个个,令人很想呵护。
当然,这是副驾驶座上小张的臆测,他在暗戳戳地按着后视镜,观察着三人的举动,不过令他失望的是,三人平静得很,都坐得稳稳当当的。
今早凌晨,夫人突然病危,一个劲儿地喊着小少爷的名字,让大少去找,大少也的确来找了,不过夫人能否撑到小少爷到……
“甘来似是你弟弟?”
车驶过一条不算平稳的小路,大概是有一个小坑,车抖了抖。
年时倦倒是没什么惊慌的表情,声音可以说的上是冷。
“是。”甘来珩也不回避,答道。
“……”年时倦还想说什么,但看了眼甘来似,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车内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小张本来竖着耳朵偷听,但发现没了动静,就又悄悄地抬起头,看着后视镜,却发现夫人心心念念的小少爷正盯着后视镜,看见了自己。
!!!
小张转过视线,看向窗外。他不得不承认,这位小少爷也不想外貌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可爱,反倒是……有些阴恻恻的。
刚才那一眼真的吓人!
车内的人心思不一,而车突然停了下来。
“大少……”司机刚想说话,甘来珩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向医院快步走去。
年时倦也紧跟其后,拉着甘来似,不大敢放开他的手。
虽然还不知道到这里来是发生了什么,但是……
没记错的话,小屁孩儿的亲身母亲身体一直不大好,甘来珩也为此找了很多名医,现如今看来……
甘来似发现年时倦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不懂地抬起头,看着年时倦。
“没什么,走吧。”年时倦说。
甘来似点了点头,紧跟着年时倦的脚步。
甘来珩走得快,但年时倦还是找到了,毕竟……在这拥挤、人来人往的医院里,突然一个青年愣在路中央,还是挺显眼的。
“怎么了?”年时倦问。
甘来珩回过头,看着年时倦,又看了看甘来似,没说话,向急诊室走去。
“怎么了?”年时倦跟上询问。
甘来珩低着头,坐在有些冷的椅子上,双手放在太阳穴旁,看不清神情。
“你……”年时倦还想说些什么。
“让我静静,时倦。”甘来珩的声音有些哑。
年时倦皱着眉,看了看甘来似,发现他也低着头,又看了看甘来珩,是他太着急了。
年时倦也坐了下里,摸了摸甘来似的头,像是安慰。
但甘来似感觉不到很大的悲伤。
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在那里面吧,但是,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可以说的上是有些陌生的人罢了。
没有很长的时间了解过,甚至有些遗忘她的样子。
真的没有很大的悲伤,但却……
大概是叫血缘的东西在作祟。他也期待过母亲的模样,他也渴望过母亲摸着自己的头对自己笑。但现如今,那位母亲正躺在床上,甚至连一句也没有说过,连一个微笑都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在那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拍过的照片上,看见过她满富生气的模样。
母亲的模样是怎样的呢?
很模糊。
但现在很清晰。
就是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
之后门打开,然后有人会说,“请节哀顺变……”
顺不了。
节不了。
即便那位母亲素不相识,甚至陌生,但是……
甘来似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这里还是很难受。
年时倦,你知道这种难受的感觉吗?
年时倦看着甘来似望着自己的眼睛,再次叹了一口气,将甘来似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他有些不忍见到这幅模样的甘来似。一脸无措的捂着胸口,像是不知道那种疼痛是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产生的。
太干净了。那双眼睛。
年时倦见过鹿的眼睛,有点湿,很大,望着你的时候,整个眼睛里满是你,让你想将一切珍贵的东西送到它的眼前。甘来似的眼睛,便是如此。
或许他自己并不清楚,但是年时倦知道,甘来似他……真是太过于纯粹了。单纯的想要遮挡住自己不好的一切,却并不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不好的,想要什么东西却也不言不语,只是会多看几眼,连悲伤,他都有些陌生。或许也不是陌生,只是因为从小的环境造成他面临过太多这种悲伤,以至于认为自己不会再感受到这种痛苦的时候,又再一次感受到这一种痛苦时的迷茫。
年时倦吻了吻甘来似的发旋,轻轻地。
这或许无法给予他任何东西,但是……他就想这么做。
一切都会过去的。
苦难来临之时,不要害怕,都会过去的,之后会有新的一切向你招手。
甘来珩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或早或晚,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件事真正地摆在眼前时,他才知道即使自己对那懦弱的母亲早就失去了期盼,还是会忍不住的难受。
太难受了。
一把刷子,由钢针制成,在心口刷来刷去。
带起皮肉,又继续刷着。
痛。
痛。
痛。
甘来珩抬起头,看着亮起的红字,又看见一旁相拥的俩人,低垂着眉眼。
真是羡慕啊。无论过了多久,还是会羡慕。
年时倦察觉到甘来珩的视线,抬起头,俩人互相看着对方,像是明白了什么。
甘来珩站了起来,向左走去。
年时倦拍了拍甘来似的背,“我和你哥谈谈。”
甘来似没说话,但是收紧了手。
“不准去!”
年时倦轻轻地拍着甘来似的后背,“不用担心,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只是……和他聊一聊关于你的事,相信我,好吗?”
甘来似的手没松,只是抬起了头,看着年时倦。
年时倦也不慌张,他本就没什么好慌张的,回视着。
“你把你的钱包和手机留下来可以吗?”甘来似低下了头,询问。
年时倦忍不住弯了眉眼,倒也心疼甘来似这种不放心的状态,“好,你也要小心,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一直向左边跑,来找我,知道吗?”
甘来似点了点头。
年时倦心软得一塌糊涂,将甘来似的头抬起来,吻了吻他的额角,“放心。”
甘来似没说话,看着年时倦的背影在左边消失。
怎么可能放心呢?
他一点也不放心,他永远也不会放心。但是……如果无理取闹地缠着年时倦……会被厌烦的吧,倒不如像这样,即便同意了,但却能够确定他会回来。毕竟……
甘来似捏紧手里属于年时倦的手机和钱包。
一定要回来啊……否则,当我找到你……
甘来似看着黑色的手机屏幕笑了下,里面映着年时倦讨厌的笑容。
一定一定要回来啊。
……
“虽然有点察觉,但是……没想到真的是啊。”年时倦望着窗外,声音很是冷淡。
“……”甘来珩看了年时倦一眼,“你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愚蠢。”
“啧。”年时倦看向甘来珩,“我倒不想甘来似是你弟弟,不过你俩名字这么像……啧。”
“是或者不是,有什么区别?”甘来珩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有些模糊地问。
“有点区别,毕竟……兄弟俩都是我朋友的感觉怪怪。”年时倦瞥了甘来珩一眼,捂住鼻子,“这地儿允许抽烟?”
“……不知道。”甘来珩愣了下,“随便吧,听你哥说你准备把甘来似的户口落在你的名下?”
“啊。”虽然已经准备做了,但突然被甘来似的亲哥如此询问……年时倦摸了摸鼻子。
“没必要。”甘来珩吐出口烟,氤氲了面容。
“你们家那些破事儿太多,甘来似年纪太小,万一你一没注意,怎么办?”年时倦皱着眉,反驳。
“你怎么还是这么蠢呢?”白色的烟雾含在嘴里,甘来珩转过头,吐在年时倦脸上。
“草。”年时倦用手扇着,连忙后退几步,“跟你说过多少次,二手烟危害大死人!别特么耍帅往我脸上喷!”
“哦,”甘来珩耸了耸肩,“那些事儿早解决完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接他回来?”
“……”年时倦皱眉,“他本人也不愿意。”
“不是因为你主动提到?”甘来珩早就看透了年时倦那点小心思,“他是我弟弟,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我只是想认回这个弟弟,至于他想做什么,我也没有必要阻止,想必这样,你和他都会满意吧。”
“我问问他。”年时倦说。
甘来珩没有再说话了,手撑着栏杆,一口接着一口抽着烟。
而年时倦在一旁靠着墙,望着天,没有说话。
甘来似脚步轻盈地从转交口离开,走回急诊室。
弟弟和朋友,究竟哪一个更为重要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大少依旧可爱!以及……当然是朋友重要啦,毕竟……可以加个字儿嘛。
☆、死亡
年时倦先去了下厕所,才返回急诊室门口,刚踏出几步,就看见甘来珩和甘来似站在墙边,像是在谈论什么。
对于甘来珩身上的烟味,甘来似并不陌生,但是……
“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和年时倦的谈话,有什么想法吗?”甘来珩靠着墙,左手拿着根烟,低眉嗅着。
“……”甘来似没说话,先是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年时倦,才转过头继续看着甘来珩,“你好像……不是很想让我脱离甘家?”虽说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怀疑。
“……是啊。”甘来珩看了甘来似一眼,“是挺不想的,”他又倏地笑了起来,“想知道为什么吗?”
“……”甘来似看着他。
“母亲这一次凶多吉少,医生已经和我说过了。你就当……是为了完成她那个小小的遗愿吧。”甘来珩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悲伤,除了一开始来到医院时,他有些情绪失控,到现在,已经回到了以往的样子。“这对于你,也没有什么坏处,不是吗?成年后可以来公司上班,或者自主创业,但也有一条退路。”
“你和年时倦认识?”甘来似对于甘来珩的说法没有给与回答,反问道。
“嗯,可比你早多了。”甘来珩眯着眼,看着甘来似,有些恶意。
“……”甘来似歪着头笑了笑,“那就这样吧。”
“嗯。”甘来珩有些无趣地转过头,原本以为年时倦和自己认识会让他生气,没想到……有些失望,又有些愉悦。
甘来似坐回椅子上。生气倒没有,他只是在想,年时倦的话大概真的不能够完全相信啊……什么感兴趣什么有意思,不过是因为甘来珩这个人罢了。
真是令人……
年时倦见俩人谈完,又在路口呆了几分才若无其事地回到急诊室门口,甘来珩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揭穿。
“别担心……”年时倦坐下,拍了拍甘来似的头。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抱住甘来似,将头埋了进去。
年时倦摸了摸他的头,“嗯……既然你哥哥也在,我觉得还是要再问一遍,你的户口……”
“不用了,就这样吧。”甘来似打断了年时倦的话,声音有些闷。
年时倦愣了下,拍了拍甘来似的头,没有说话了。
不解释吗?
甘来似眯着眼,蹭了蹭年时倦。
而年时倦毫无察觉,看了眼甘来珩,又看着急诊室,手上动作也不停,轻轻地拍着甘来似。
也不知道是多久的时间,甘来珩的脸色愈加苍白,最终坐在了椅子上,没逞强靠着墙站着。
“我……”
“谁是……”
甘来珩想抽个烟,再回来继续等着,但门突然开了。
没听清医生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
甘来珩站了起来,看着那扇门,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没了?没了?没了?
真的……没了?
想看一眼,就一眼。
甘来似踉踉跄跄,神情一片空白的向急诊室快步走去。里面的人还没有走完,而甘母,就面色苍白,唇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属于医院冰冷的灯,打在她的身上。
血,血……
……
是一个陌生男人将甘来珩带走的,那个陌生男人临走前看了一眼年时倦,又看了一眼甘来似,匆忙地来,又匆忙地走。
男子身遭的人将年时倦和甘来似紧紧盯着,直至男子和甘来珩离去。
年时倦抱着甘来似皱着眉,只能安慰自己那人或许是甘来珩的朋友,或许……
草,究竟是谁?
至于甘母的遗体……
年时倦还想向前走几步,就被那几位留下来的黑衣男子揽住,其中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开口,“年二少,您可以先把小少爷带走了,其他的事由我们来处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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