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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不倦,甘来似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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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那我就先走了。”家教将卷子给甘来似,又新拿了张卷子。
  年时倦点了点头。
  甘来似还在埋头苦写,年时倦刚想说话,李嫂就走出了厨房,“二少爷啊!那家教走了,我就把菜端出来了啊!”
  “行!”年时倦应下,“还不收作业?”
  甘来似抬头看了眼年时倦,点了点头,将作业放在了一旁,进厨房帮忙端菜。
  年时倦撇了撇嘴,将鞋子穿上,也进厨房帮忙。
  李嫂倒是惊了,慌慌张张地将俩人赶了出去,自己能者多劳,将菜端了出去。
  因为甘来似中午要出门,也没弄得多复杂,就是饭,上面还有菜。不过菜倒是丰富,有俩条小黄鱼,还有红烧狮子头,再加了个醋溜土豆丝,嗯,还有甘来似每天都得吃得蛋。
  俩人坐在沙发上吃完,年时倦就送甘来似下楼,看着甘来似上车,本来以为这小屁孩儿还是屁都不放一个,没想到还是知道留恋一下,啧啧啧。
  甘来似将年时倦的手拉住,握了握,才放开。
  年时倦站在车门口,以为还有什么动作,却没想到他就只是握了握手,还捏了捏那条手链,就没动静了。
  “啧。”年时倦不爽地关上门,目送着甘来似离开一会,就小跑到车库,将自己的车开了出来。
  他就只是顺路看看而已!
  嗯,顺便担心担心,毕竟就一个小屁孩,个儿矮,丢人群里就找不到了,多可怕啊!
  甘来似下了车,将钱给了司机,就慢悠悠地向六楼走出。
  小巷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这里没了他翻垃圾,也没有什么区别,就只是……更臭了一点。
  甘来似看了几眼,就继续往前走着。
  他回到这里不仅仅是因为有东西忘了,更是因为……他看到过那个叫尤对的人。有时候是在超市里,推着车,又有些时候是在路过小巷的人中的一个,目不斜视,就走了。
  他对于身边的人的脸记得清楚,尤其是那么一个再怎么伪装却穿的干干净净,甚至会因为路边一个垃圾而皱眉的人。太突出了。
  但他不大确定那个叫尤对的人还在不在,只能来碰碰运气,这一次不行,下一次……再来试试。
  年时倦没有走得慢悠悠的,草木皆兵地东躲西藏,跟着前方那个矮个儿。
  其实甘来似已经不想一开始那么矮了,本来甘来珩也挺高的,再怎么遗传甘来似也矮不到哪儿去,现如今三餐都稳定,都是些大鱼大肉,每天还固定吃个蛋儿,身高总算是在长了,最近也没多运动,脸上也有点儿肉了。
  年时倦摸了摸下巴,还是得抽出点儿时间,让他早上出去,算了,在书房里买个跑步机让他跑跑,万一在外面跑着跑着被套麻袋了都不知道,毕竟那小脸蛋儿也白净。
  一人慢悠悠,一个人鬼鬼祟祟,就一路走着,走到了六楼。
  年时倦没跟上去了,再继续跟着就太明显了,就在六楼楼下找了个地儿藏着。
  甘来似早就发现了年时倦,倒也不觉得烦,他也想夸年时倦,夸他可爱,但是……甘来似低垂着眼想了想,他还没看到尤对,所以年时倦跟着也没什么,如果是看见了,就绕一绕,将他甩掉,希望他像第一次一样,找的到路,否则……哎,否则就自己去找找吧,当做偶遇。
  甘来似刚出孤儿院的时候拍过一张照,上一次匆忙,加之太过于高兴,不敢耽误,就忘了那一张压在床垫下的照片。
  床垫挺重的,但甘来似也没想着抬起来,就略微移了移,照片就露出了个角。
  这张照片……他很少看,有时候想起来了,就看一看,没想起来的话,就放在床垫下,也没什么人来翻床垫,不怕掉。
  现如今将这一张有些岁月的照片拿走,甘来似感觉自己和这里的联系……一下子就断了。
  新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他。
  甘来似勾了勾嘴角,又到厨房了拿了把水果刀。
  是上一次削木瓜的。
  这把刀很锋利,是王老头一次来这儿送他的,他第一次用来削苹果的时候,将食指削掉了一块肉——也没掉,还有点儿皮,连着。他没多少钱,也没准备去医院,还想着要是发炎了也好,最好连着整个人都发炎,然后死了。不过他命贱,没死,也没发炎,当初拿创口贴随手一贴,过了段时间一打开,竟然……好了。
  甘来似看着自己的大拇指,愣了会神,有摸了摸兜里的刀,才下楼。
  年时倦在楼下喂了有一会儿的蚊子,抓了抓胳膊上的包,又大又红又痒,啧。他决定甘来似再不下来就走了,他是在是受不了这些傻逼蚊子,感觉自己要疯了。
  甘来似也没在上面磨蹭多久,很快就下楼,然后又开始到处逛着,身后跟这个骂骂咧咧的年时倦。
  年时倦很想冲上去就拎着甘来似就走。
  蚊子真他妈多。
  要死了。
  甘来似再一次从超市门口走过。他决定再逛一次就走了。
  年时倦也知道甘来似在这儿逛了有一会儿,往前凑了凑,决定靠近点儿,看他想干什么。
  尤对!
  “Glow is low and it’s dimming ; And the silence is ringing……”
  甘来似听到铃声响了,是年时倦的,大概是天意,正是一个甩掉年时倦的好机会,还不用担心年时倦会迷路。
  年时倦工作没做到位,忘关静音,黑着张脸将电话挂掉后,抬头一看,甘来似连根头发都没见着了。
  “草。”年时倦扣了扣手上的包,放弃了继续追,他也是心累,转身走进超市,毕竟这超市还是有冷气开着,蚊子总会少点儿。
  对面的年时灏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被挂电话,还是被自己亲弟弟挂了。
  但还没等他犹豫完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过去,年时倦就打了过来。
  “喂,哥?”年时倦说。
  “你……有什么要紧事?”年时灏自动给他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
  “啊……差,差不多吧。”年时倦拿了罐酸奶,又往零食区走去,正好,家里存货没多少了,顺便买点儿。
  “……”年时灏听着年时倦那边的声音默了默,“甘来似今年才十五,直接让他上高一不会跟不上课程?”
  “啊……”年时倦愣了下,他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自己没什么感觉,觉得高中也就那样,但是他突然才想到,以甘来似这个年纪,可以参加中考,然后晚读一点,也有一个缓冲的机会,他倒是将甘来似想得跟个神童似的,咔擦咔擦的就将所有的都学懂了,毕竟……甘来似数学是真的不错,加之题前有解析,也没他忙的地儿,这就导致他产生了一种甘来似成绩还可以,完全跟的上附中学习的错觉,而现在想想……这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学籍我还没办完,你和他说说,是参加个中考呢,还是直接就从高一读起。”年时灏说。
  “是我想得太美好了,知道了。”年时倦拿凤爪的手顿了下,感觉自己还真是……天真,监护人做的真够垃圾的,虽然说他严格意义上并不是甘来似的监护人,但是吧,介于年纪比甘来似大了那么一点儿,他一直以甘来似的监护人自称——只是在心里想想,哎,现在就出现了个纰漏,真是……不合格啊。
  年时倦挂了电话,兴趣淡淡地挑着零食。第一次做监护人加朋友还真是够呛,道路还长,仍需努力啊!
  甘来似没有闷头青一样地冲上去,反倒是悄悄咪咪的,借着人躲了躲,靠近了尤对。但跟着跟着,他就发现尤对走得地方……很偏僻。
  “出来吧。”尤对停下了脚步,说。
  甘来似皱了皱眉,没动。有可能只是炸一炸他。
  “甘来似……对吧?就左墙根那儿,还不出来。”尤对转过身,盯着左墙根,说。
  尤对在甘来似的想象中是个不怎么好的人,事实上,抛开那张可以入眼的脸,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就怪怪的。
  甘来似将刀鞘打开,捏着刀柄,看着尤对。
  而尤对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走进甘来似。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上学上几年级这个是弄得我像个傻子。哎,我就是。

  ☆、跟踪

  
  年时倦坐在沙发上啃着鸡爪,扣着包,电视里正放着怀旧电影,没多大意思,就这凤爪,味道依旧好。
  门“吱嘎”一声响了,是甘来似。
  年时倦前几天给他的钥匙,今儿终于排上了用场。
  年时倦叼着凤爪,动也没动,就等着甘来似过来。
  甘来似右手捏了捏左手腕,那儿被划了一刀,伤口有点大,还好没掉一块肉,否则就不怎么好动笔了,他买了几个创口贴,勉强将伤口粘住,不过现在天气热了,穿着短袖……大概会被看出来。
  他慢慢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有些不巧,左手正对着年时倦。
  年时倦上下打量了一番,将凤爪放下,“手怎么回事?”
  这个语气有点质问的味道。甘来似抿了抿嘴,没接话。
  一个小时前。
  一个僻静,没什么人来往的小巷里,俩个人站着,对视着对方。
  “你跟踪我?”尤对语气不是愤怒,反倒是笑嘻嘻,又向甘来似走进了几步。
  甘来似没有茫然地后退,反倒是打量了一番,选了个不是死角,方便逃脱的方向。
  “你叫甘来似,对吧?”尤对也不介意甘来似的态度,继续问着。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依旧看着他,握着兜里的刀。
  “时倦还好吗?这一段时间多亏了你对他的照顾,你可以准备准备,离开了。”尤对没再靠近了,只是以一种鄙视,甚至带着点儿不屑的俯视态度,看着他。
  “你多想了。”甘来似对他说了第一句话。
  “真是。”尤对依旧笑嘻嘻的,就是有点叹息,“我可是——”
  甘来似没说话,趁着尤对说话的时候,一把冲了上去,拿出了兜里的刀。很快的速度,人,连着刀,就到了尤对的跟前,而那把锋利的过分的刀,就对着尤对的心脏。
  尤对愣了下。
  甘来似脚灵活地绕道尤对的后脚跟,撂倒了他,刀没动,甚至位置都没有移一移,直直的对着尤对的心脏,现如今,俩人的位置转换了,居高的是甘来似。
  尤对的后背火辣辣的疼着,面上却变也不变一下,手撑着地,以待甘来似松懈的时候瞬间转劣势为优势。
  “怎么?这么凶?他知道你这个样子吗?”尤对看着甘来似的眼睛,像是看进了他的心底。
  甘来似却没有半点分神,甚至将刀往前压了压,刺进了衣服,紧挨着皮。
  “离他远一点。”他说。
  “噗。”尤对笑出声来,整个人的因为甘来似这句话抖了抖,“凭什么啊?你谁啊?一个垃——”
  甘来似将刀往肉里按了按,没用多大力,他还是担心一刀捅穿了这人的胸口。
  “按啊,继续啊,怎么?不继续?我说的也没错啊,”尤对却有恃无恐,他知道甘来似不会杀了自己,“你不就是个……垃圾吗?”
  甘来似皱了下眉,很快就松开,刀也没动了,“如果你还在这里,还见他,我一定会……杀了你。”
  “噗。”尤对不以为然,“怎么不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天天见他。”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将刀往下划了划,远离了心脏,不至于让他立刻就是,但是……他转了转刀。
  令人牙酸的搅拌血肉的声音在这里很清晰。
  甘来似看着尤对。
  尤对额头冒着冷汗,一开始撑在地上的手也放进了裤兜。
  “继续——啊——”尤对还想说,甘来似也满足了他,刀又转了转。
  甘来似低头看了看尤对的伤口,还行,死不了,就顶多——
  刺痛突然产生,根源是左手腕。
  尤对兜里放着个尖锐的、细长的东西,他趁着甘来似低头的一瞬,将其拿了出来,给甘来似握着刀的左手腕划了条口子。
  甘来似没有松开握住刀的手,要是松了,情况会很不好。他咬了咬腮帮,也就在痛感传递到大脑的一瞬,就立刻将刀向左一划,划了一条大口子,然后抽出刀,往后倒退数步。
  这已经算是一种条件反射的速度了。甘来似知道有了口子之后,痛不会立刻感觉到,当感觉到痛得时候,也许已经有点晚了,也就只能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口,以供逃脱。
  ——这是王老头的一本书上写的,他一直没实践过,现如今看来,效果很好。
  尤对并不在意自己的血哗哗地流着,撑着地面,他勉强的站了起来。
  “不是要杀我吗?呲——怎么躲那么远?原来也只是一句空话吗?”尤对知道是自己一开始小看了他,又有谁知道一个捡垃圾的小屁孩儿竟然这么的……诡异?
  甘来似没中这个激将法,和尤对隔着点儿距离,说道,“我不介意杀了你。”
  尤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伤口,抽搐着脸笑着。
  “来啊,来啊,杀了我啊,快啊。”
  甘来似没说话,倒退了几步,离开了。
  尤对也没追上去,捂着伤口吸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吗?如果他知道了……他也会踹开你的吧……嘻。
  甘来似走到路上又回忆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知道自己冲动了,甚至可以说是给了尤对把柄,但是……但是……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俩个人再见面。即使年时倦是因为厌恶才和尤对见面,他也忍受不了。
  他现在不敢去想年时倦知道这件事之后的反应,他现在……
  “回神,包扎伤口还给我走神呢。”年时倦按了按甘来似的虎口,有点生气。也是,还没养几个月的猪突然跑出去,还受了伤,谁都会心疼的,更何况是这么可爱的小王子。啧。前几天刚想夸夸他乖,今儿就出去闯祸了。
  “等下家教来了,我就先不问你,晚上你在给我——好好的说说!”年时倦恶狠狠地说着,手上却很轻巧,给甘来似打了个蝴蝶结。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看着纱布抱起来的手腕。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这件事,他永远都不能知道。
  相较于以前那些事,这件事是在是太过于惊恐了一些。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听话乖巧,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恶心,令人畏惧,他一定会逃得远远的。这怎么可以?
  明明是他先来的。
  明明是他先到的小巷,明明是他先对我笑的。
  所以……我一点也不想,一点也不想让你放手!
  “我c——你,你怎么哭了,”年时倦刚将医疗箱放好,回头就看见甘来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刚一会儿,就落下了几个暗色的小圆圈儿,“你——别哭别哭。”
  当年时倦将甘来似往自己怀里一搂的时候,甘来似才惊觉,他哭了。
  他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只是想着想着,就……哭了?
  甘来似的回忆里,他从来没有哭过。但或许是因为年时倦这一刻的安慰让他突然放下了心,也或许是他很害怕日后年时倦的离去,或者……就只是因为一个孩子这么久以来没有任何温暖地活着,在这一刻,那心中所有的难过都喷涌了出来,融和在泪水里,啪嗒啪嗒地,打湿了年时倦的肩头。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年时倦摸了摸甘来似的头,又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小声地说着。
  甘来似这么一哭,倒是把他吓着了,虽然他一直说甘来似是个小屁孩儿,怎么怎么矮,但他心里却一直将甘来似当做和自己同龄的人对待着,没办法,甘来似总是冷这张小脸儿,说话也少,做事也不唐突,现在这一哭,他才想起,这只是一个连十六岁都没有满的小孩子,他还很小,不懂的事还很多,没有亲人在身边——或者说是放弃了和亲人在一起,选择了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但却活得很累,不像其他现阶段的孩子,带着幼稚的天真。在这么一刻,他无比的希望甘来似能哭久一点,将心中的不好情绪完完全全释放出来,不要总堆在心里。
  年时倦对于那件事不是很想知道了。
  只并不是特别的重要,重要的事小王子的心情好不好。
  甘来似贪婪地抱着年时倦,他不是很想哭了,但眼泪却止不住,一直哗啦哗啦地流着,但流着流着,心情也好了点儿,没有之前那么的消极。
  真好。
  甘来似闭着眼,抱着年时倦。
  他想永远都可以这样,身边有他。难过的时候,他可以抱着自己。他难过的时候,我也可以抱着他。
  真好。
  “没事了啊。”年时倦心软软的,搓了搓甘来似的头发。
  “嗯。”甘来似应了声,但还是没有起来,继续抱着年时倦。
  年时倦也没催,抱着甘来似,另一只手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点儿。
  俩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互相抱着对方,时间流逝的痕迹,似乎也淡了淡。
  “笃笃——”
  但是吧,现实就是这样,总有第三者的插入。
  是家教来了。
  年时倦有点儿纠结。
  甘来似已经睡着了,大概是因为哭累了,他不想惊扰了甘来似,也不想放开甘来似,但是,门外还有个小姑娘等着。
  啧。
  世界性难题。
  年时倦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让家教回去,甘来似就动了动。
  “是家教来了吗?”甘来似的声音软软的,还没有多睡醒。
  “啊。”年时倦应着。
  “那我……”甘来似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小哈欠,准备去开门。
  “坐下!”年时倦愣了一下下,就站了起来,将甘来似按在沙发上,自己小跑着去开门了。
  英语家教本来还有些奇怪,以为没人在,都点开手机准备打电话了,哪知门就开了,吓得她手抖了抖。
  “抱歉,睡着了。”年时倦说。
  “没,没关系。”英语家教没忍住,脸又红了。
  甘来似去洗了个冷水脸,就出来,听着家教讲语法。
  一旁的年时倦还有点儿担心,一直偷看着甘来似,而甘来似也像是恢复到了往常的状态,也偷看着年时倦,这就导致了俩人目光时常撞在一起。
  一旁的英语家教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又不好意思大声斥责,也知道甘来似看得频率多,但时长不多,就只能当做没看见,继续讲着语法。
  送走英语家教,李嫂也将菜做好端了出来,俩人沉默地吃着饭,但气氛却不尴尬。
  年时倦吃得心不在焉的,看了甘来似好几眼,才开口。
  “嗯……你的年纪还小,也不一定就要直接进高中,还可以参加个中考再说,这样难度也没有那么大,学习也不用那么紧张。”年时倦戳了戳米饭。
  “……”甘来似咀嚼的动作顿了顿,看了看年时倦,“不用了,我想直接读高中。”
  “也行,”年时倦动作顿了顿,“那现在就加油吧,明天早上我们早点儿起,去……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
  甘来似点头。
  年时倦有些无奈,但也没多说,刨着米饭看着甘来似,暗想着有点不对劲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甘来似:杀了你哦。

  ☆、出门

  
  是有点儿不对劲。
  年时倦喘着粗气,想着。
  离甘来似受伤且不知道为什么受伤那一天已经过去了几天了,俩人早上跑一跑,晚上跑一跑,另年时倦吃惊的就是,甘来似真就不错,这么久下来,比自己还好点儿。
  啧。
  不过最近倒是紧张得很,物理化学生物之类的副科都就还行,就是做题,但是历史政治地理就苦了甘来似,背的东西多,还枯燥。
  年时倦也没看甘来似玩儿过,就一直在学习学习学习,哦,还跑跑步,吃吃饭,连点儿娱乐都没有,弄得一旁的年时倦看得肉疼。他是无法想象这么长时间的学习是如何活下来的。
  年时倦就这么想着,擦了擦手,打开厕所的门。和前几天一样,甘来似站在门口,拿着资料,背着什么。
  “回沙发。”年时倦说。
  第一次发现甘来似竟然在门口站着等自己上完厕所时,年时倦吓得想给这小屁孩儿跪下来,但是吧,年时倦撑着,用自己的脸撑着,没跪下,就后退了几步。
  甘来似倒是淡定,不像以前,还会脸红一红,现如今就只看见耳朵通红,再过一段时间……就只有耳尖红了吧。
  虽然年时倦很希望甘来似能够对自己自在一点儿,但这种样子的自在……他不是很想要。
  年时倦对于那天的事越好奇,就越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也尝试过开口,无论是委婉的——“你还回不回家啊?我陪你一起吧。”甘来似:“……”或者说是直接点儿的——“你上一次回家拿到东西了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甘来似:“没。”到后来,甘来似就用那双大眼睛看着年时倦,弄得年时倦也不好意思掐着他的脖子质问,情况……也就现在这样了。
  至于每天跑步……年时倦是亿分万分千分不想的,他也就和甘来似提了提买跑步机,让他一个人在书房里跑跑步的事儿,这小屁孩儿没哭,就是不吭声,一直幽幽地盯着年时倦,搞得年时倦又问了好几遍,才问出来个所以然。
  情况……也就变成了现如今俩人一起跑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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