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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不倦,甘来似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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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像是不知道甘来似的名字。
  我怎么知道他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微笑。
  他却好像也不需要我的答案,继续说着。
  “其实我已经大概猜到了,毕竟,你我都不是愚笨的人。”他笑着,“这件事,已经完了,我只不过是想来看看你,就看一下。”
  我不吭声。高冷着呢。
  “你大概是不会做这些梦了,”他望了望天,看不清神色,就有些忧伤的声音继续响起,“那……再见吧。”
  他看着我,有些恳求的意味。
  “再见。”我说。
  他又笑了。
  “嗯,再见吧。”
  然后我就醒了,看着眼前放大的甘来似,沉默了下。
  头疼。
  这事……看起来玄幻又复杂哈?
  甘来似眨了眨眼,没继续凑近,挪开了。
  年时倦也坐了起来,叹了口气。
  烦啊。不想想啊。
  他又看了眼甘来似,这小屁孩,乖乖地坐一边呢。
  “吃完早饭……回家吧。”年时倦说。
  甘来似点头,“你先洗,还是我先?”
  “你。”年时倦憔悴着呢,不想动。
  甘来似点头,听话地下床去厕所洗漱了,而年时倦也成功地不用继续维持自己正常的样子,彻底低落了下来。
  好烦咯。
  年时倦想。
  他就讨厌事儿。
  这个事儿那个事儿的,烦啊。
  年时倦想杀人了都。
  好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梦,和未来,或者说是平行世界什么巴拉巴拉的有关,反正就是这样了,就是这样了!
  完了!
  结束了!
  不用也没必要继续想了!
  到时候再说吧!
  行!
  就这样!
  洗漱!
  吃早饭!
  回家!
  啊……
  年时倦松了口气,有些轻松了。
  下楼的时候早,年父年母还没下来,年时灏……大概是昨晚就走了。
  早饭很养生,没有什么油条啊包子啊这些油腻腻的,就些手工馒头和……粥。
  看起来寡淡又可怜。
  但味道很好。
  年时倦没等年父年母下来,就知会了一声,然后带着甘来似就走了。
  今天家教要来,甘来似彻底地进入了在家学习的时间了,现在高二上期已经进入尾声,但甘来似和其他人不同,他没有假期,他有的只是学习学习学习。
  但甘来似挺高兴的,弄得一旁的年时倦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太low了点儿,整天不是看电视就是看电视,啊,今天开始做那个菩提吊坠吧。
  年时倦看了眼身边的甘来似,紧握住他的手。
  甘来似也看着年时倦,回握住。
  不错啊。
  年时倦晃晃悠悠地想着,继续往前走着。
  ……
  吊坠是在今年第一次下雪那天做好的。年时倦没买什么盒子了,直接给甘来似戴上了,而甘来似也拿过另一个,给年时倦带上。
  这个吊坠,很明显是一对。
  年时倦和甘来似带上吊坠心情都还不错,站窗边,开着暖气,看着雪一片一片地落下,美极了。
  雪很大,不久就淹没了整个城市,入眼全是一片白色,干净了不少。
  “真美啊。”年时倦笑着说。
  甘来似也点头,“嗯,又要降温了。”
  年时倦瞥了眼甘来似,有点儿嫌弃他破坏情调,但没多说,继续赏着雪。
  而俩人的手,一直紧握着,从未分开。
  不过……
  现在就分开了。
  “喝酒吗?”年时倦那种感觉就出来了,很想喝口酒,再赏赏雪,多棒啊。
  甘来似也点头同意,他心情也很好。
  “那来点儿装逼的吧,家里没梅子酒,下楼买点儿吧你。”年时倦自然而然地支使着甘来似。
  甘来似点头,也没多想,“还要买点儿什么吗?”
  年时倦想了下,“就来点儿装逼的小糕点吧。”
  甘来似点头,手没松,拉着年时倦就想走,但是,他没拉动。
  甘来似有点儿奇怪,回头看了眼年时倦,像是不懂。
  “自个儿去呗,太冷了。”年时倦面色如常。
  甘来似皱了下眉,没察觉出什么不同,但又不怎么想一个人去,就看着年时倦。
  但这一次,年时倦格外的坚定,丝毫也不动摇。
  最终,甘来似只能抿抿嘴,去了。
  这点儿距离真的少,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甘来似忍了忍,还是去了。
  而年时倦,就站在窗边,目送着甘来似出了门。
  但门一关,年时倦就动了个起来,立马跑回房间拿着手机给苗湘打电话,手上还将个东西组装着。
  电话很快就通了。
  “喂,祖宗?”苗湘说。
  年时倦没时间纠结称呼了,“准备好了吗?”
  “完全没问题。”苗湘说。
  “那些,”年时倦手下动作不停,“等下我再给你打个电话,响了一声以后,你就给我开始。”
  “好嘞。”苗湘答应。
  年时倦没继续说话,挂了。
  他还得抓紧时间弄这个玩意儿呢。
  这是一个买主手动组装的东西,年时倦偷偷地组装了几天,今天还是剩了点,他现在正大爆手速在那里完成最后的工作。
  定制的东西的好处便是独一无二,但相对的,这东西……有点儿复杂啊。
  这是一个金属所制的摩天轮,挺大的,年时倦正挂着小灯,这灯真的小,年时倦挂了几下才挂上去一个,还好总共需要挂上去了不多,但接下来的工作,就需要搬到阳台上去了。
  摩天轮的承重力还是可以的,所以年时倦便将已经包装好的礼物,缠着细线,挂了上去,但仅仅是礼物和灯,在现如今有点儿暗的天色下面,还是不够的。摩天轮有一条线,年时倦正牵着这条线,然后一手拿着插头,插在了插板上。
  开关在背面,年时倦却来不及查看一遍,又跑和去书房,将最后一样礼物,和一堆照片拿了出来。
  照片带着小夹子,夹在摩天轮上,而那个最后的一份礼物,细长的很,年时倦废了点儿功夫,要求颇多地让这整个摩天轮看上去不是那么的丑。
  估摸着时间,也该上来了。
  年时倦跑出几步,回头又看了眼,匆忙间觉得没什么问题,又继续往前走,但走到一半,他才发现自己忘记拿手机了。
  拿着手机的他,一步不停地往门口走。
  如年时倦所想,甘来似已经拿着酒和糕点回来了。
  年时倦和甘来似就隔着层门,站着。
  年时倦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呼吸有些急促。
  门顺声就打开了,年时倦立刻冲上去捂住了甘来似的眼睛。
  “闭上眼睛。”年时倦呼吸贴着甘来似的脸,说,“我给你个惊喜。”
  甘来似紧绷的身体因为这句话瞬间就放松了下来,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扇着年时倦的手心,痒痒的。
  “东西给我,我放着。”年时倦拿过口袋,甘来似没阻止。
  东西一放好,年时倦就转到甘来似身后,继续捂着他的眼睛,一只手则是放在手机屏幕上,随时准备拨通苗湘的电话。
  俩人向着阳台走着。
  年时倦不敢走得太快,而甘来似对于黑暗有些不适,也没走太快。
  甘来似脚一踏上阳台,年时倦便点着手机,响了一声立刻关掉。
  “睁眼吧。”年时倦很紧张。
  甘来似耳朵受着这温热的气息红了红,一睁眼,便看见,一个金属所制,泛着银光的摩天轮拜访在自己眼前。
  年时倦跑过去按开了开关,光刺了下他的眼,他眯了下眼,喊着,“别动!看窗外!”
  烟火。
  红色和蓝色的紫色的绿色的……各色的烟火,在还没黑透的天空中突然亮起。
  “甘!来!似!”
  年时倦喊着甘来似的名字,而那烟花,此刻正是一个王冠的形状。
  年时倦跑回甘来似身边,他还是有点儿紧张,气喘的很快,“我的小王子,我爱你。”
  甘来似眨了眨眼睛,透明的泪水挂在睫毛上,而有些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扯下年时倦的衣领,咬住年时倦的嘴。
  俩人身后是烟花,是摩天轮,是可期的未来。
  “我也爱你。”甘来似许久之后才松开手和嘴,说。
  年时倦喘着气,笑得过于欢快地点了点头。
  烟花还在放,俩人也还在继续。
  不过楼下的苗湘就有点儿悲催了,迎着冷风,打着哆嗦地指挥几人不要停,心里却念叨着什么时候才能停啊。
  不会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完结章。有番外的。emmmmm,嗯。

  ☆、番外

  
  今天高考。校门外阳光明媚,人群熙熙攘攘,家长们高高兴兴,正……
  好吧。大部分家长还是紧张兮兮的,就一小撮女性家长,遇见个聊的开的,聊得正欢呢。至于阳光明媚……那就更不可能了,年时倦坐车里,也没见着有多凉快。
  好吧,这是偏见,车里冷气开得足,年时倦不自觉地抖了下身子,却没多关心,时不时就望一眼窗户所对着的校门口,但又有点不情愿自己表现出过多的紧张,望了几眼,就转过头,过后又再望几眼,再收回头,不得不说,这毫无作用的紧张,弄得年时倦脖子酸得很。
  而甘来似,说不上多紧张,只是答题的速度略快,脑子里时不时就窜出年时倦这个名字,不过这对他倒没有多大的影响,顶多……停一下,又继续写着。
  “唰唰唰唰唰——”
  甘来似又停了下来。
  他有点着急了。平静一下。
  甘来似却有些平静不下来。虽说他一直想着年时倦,却又一直没敢往窗外望一眼,他害怕自己太过于急切或是什么,他不想失败。
  外面说不上是阳光明媚,只能说是——烈日炎炎,只不过此刻有一阵风刮过,吹得树叶“哗哗”作响,一时之间,几位不专心的考生望了过去,不由得也喟叹了一声景色之美——虽只能看见被树叶割得支离破碎的天。但是,在这有些压抑的考场,那淡蓝色的天,也是好看的过分。
  甘来似也听着声音,转过头,望了一眼。
  这棵树很高,甘来似现在是在二楼,只能看见这棵树的中间部分,但这健壮而又挺拔的树,即便只是一小部分,也让人有了点精神。
  年时倦的车,一定停在某一棵树下,是和这一棵树一样吗?
  甘来似苦中作乐,这倒也像是年时倦就在他的身边。
  他怎么能在这里失败?又怎么会在这里失败?他。会成功的。
  甘来似没继续多愁善感地看树思考人生了,他提起笔,盯着眼前的题,开始专心地做了起来。
  年时倦的确是将车停到一棵树下,且还真就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儿的特色,这树,和窗边的树,是同一品种。大概也是同一阵的风,挂了过来,这树也跟着响了起来,不过年时倦心情可没那么好,只觉得得这树声儿大,烦得很,巴不得这风快点儿过去。
  时针转到指定位置,铃声打响。
  停笔了。他毫无遗憾,他也同样有信心他能上a大。这种信心是甘来似从来不曾拥有的,但现在,甘来似却可以拍着胸脯对年时倦说,他,一定会上a大,一定会学好金融,一定会赚很多很多的钱,保护年时倦!
  虽然甘来似不是那种能拍着胸脯立下保证的人,但在心里,他已经默默地许下了承诺。
  一定会实现的。他想。
  甘来似虽说想法多,但也没停留多久,很快就收拾好,走了。至于班级上有没有什么活动……他不是很想知道,毕竟一个插班生,还是一个寡言不参加活动的插班生,和这个班的交情,真的不深。
  也不乏有考生像甘来似这样急急忙忙地走出来,一时间,校门口倒是热闹,却没有任何人责怪。
  三年的奋斗,无论结果如何,现在,一切都做好的自己该做的,再如何懊恼责怪,也毫无用处,家长们怜惜自己的孩子,都当宝贝一样地护着。
  甘来似也是,被年时倦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然后穿过人群,忍下自己的厌烦,拉过甘来似的手。
  当年时倦的手,碰到甘来似的手的那一瞬,俩人都愣住了。
  所有情绪像风一样的被刮了过来,又像风一样地被刮走了。
  我喜欢他。
  年时倦想。
  身边人潮汹涌,不时就有个人挤过去,那种异样的温度让人不适。
  但年时倦什么厌烦的感觉都没有了。他眼里只有甘来似。
  说来也怪。明明也会有很长时间不见面的情况,但这一次,这几天,年时倦在校门口等着,却总是比以往更加的着急。或许是因为这是一场高考?年时倦给了自己个解释,但随即,又将思绪放在了眼前甘来似的身上。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拥有的,这种感觉也让他突然升起了点恐慌,他这才突然察觉,如果,就仅仅是说,如果。如果他那一天没发现甘来似在偷看他,如果那一天没几个小混混来找事儿,事情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吗?
  这种想法来得快,但却久久不淹下去。
  但是,他同时也知道,这些事已经发生了,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而焦虑,更重要的是,他真的太太太太喜欢甘来似了,这种感觉突如其来的强烈,以至于年时倦久久都没有动作,和甘来似指尖相碰,外人看来……也是着实的智障。
  大概是因为这里,这一堆人里,这陌生的、另年时倦有些不安的环境里,突然出现了甘来似这么一个重要又令他愉悦的人。而这种感觉,加上一直在心底埋藏着的感觉,就突然的、“唰”地一下,刺了出来,痒而陌生,却还欣喜。
  喜欢。
  年时倦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甘来似的手,将他拉了过来。
  “回家吧。”年时倦放松了下来,他并不关心高考如何如何,他只想着甘来似如何如何。
  甘来似说,“好。”
  人潮依旧汹涌,你我他都挤来挤去,不分来路和去路。
  ……
  虽说不关心高考如何如何,但是,庆祝还是得有的,不过甘来似没去班级上的毕业聚会,某种原因也是没人想起这么个人,以及对传闻的恐惧,自然而然,这庆祝就变成了——自驾游。
  与其说是自驾游,不如说是胡吃海吃一顿之后闲着没事儿,打着放松自己的旗号瞎开车,到处溜达,不过这一溜达,就溜达得有点儿远了。
  年时倦总归知道自己是一直往西边开的,现在……
  “还……挺好看的?”年时倦没什么烦躁的感觉,这种意料之外的惊喜很棒。他打开车门下了车,望着眼前的一片绿色,呼出口气,“空气也不错啊,爽。”
  甘来似也下了车,学着年时倦的样子,吸了口气,确实很好,满是修剪草坪后留下的青草味。
  “哎,那儿是不是有户人家?”年时倦到处望了望,看见个低矮的木制房,有些不敢相信这年代还有这种房子。
  甘来似也顺着看了过去,点了点头,“嗯,挺近的。”
  年时倦眯了眯眼,像小孩子一样,笑了下,“过去看看?”
  甘来似愣了下,点了点头,这或许是年时倦少有的在他面前表露出一副孩子的模样。
  走出几步,甘来似又停了下来,“车怎么办?”
  的确,车怎么办?
  年时倦耸了耸肩,“先放着呗,过去看看,要真有人,打听打听这儿的情况再说啊。”
  甘来似有些不放心,但转念一想,这地方……又有什么不放心的?Emmmm,但又有什么可放心的?好吧,也就只能这样了。
  那户人家看着是挺近的,但年时倦走下了坡,脚都踏上草地了,也没瞧见那木屋近一点。
  甘来似也抿了抿嘴,有些歉意地开口,“我……我看错了。”
  年时倦喘着气儿,很累,但还是转过头摸了下甘来似的头,安慰了下,“我不也看错了?都走这儿,还能回头开车开过去?这路……我那车实在不行。”
  的确,这路虽然走着还算是平稳,但真要开车开过去……年时倦很骚包的没有换辆车,还是开着辆跑车,不过是另外一辆,但终归是跑车,底盘低着呢,要开这种路……悬。
  俩人相视一眼,叹了口气,又沉默了下,再然后,就傻子一样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愉悦是会被传染的,就像感冒一样,不知觉之间就得了这病,不知觉间又传染给了下一个人。
  “挺好的。”年时倦依旧笑个不停,腰都笑弯了,想平复下心情,最终也没成功,说完这句话,又跟着甘来似一起笑了起来。
  甘来似也高兴,这种高兴埋了一路,现在可算能释放个干净了。
  “走,走吧。”年时倦笑得肚子疼,但总算是按耐下去笑意了。
  甘来似依旧弯着嘴角,点了点头,快步上前,拉住了年时倦的手。
  下了山坡,草就越发的密了,年时倦穿得短袜,那草长得高,刺得他脚痒得慌,一直想着扣一扣,但又觉得有些猥琐,没下来这个脸,最后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到后面,竟然不痒了,就是起了些红色的横横,很显眼。
  甘来似也注意到了,走了几步,就蹲下来帮年时倦扯了扯裤脚,一路上都盯着年时倦的脚踝看,时不时就停下来扯裤脚,但走到一半,他发现这没用,就生出了背着年时倦走的念头。
  年时倦拒绝了,拒绝的之其爽快。
  “你背我?我还下不了这个脸!就这草,怕什么?走了。”
  年时倦死活不让甘来似背,说到底,这和脸面有关。让一个小自己那么多岁的小屁孩儿被他?太丢脸了!不过年时倦学乖了,嘴上是不提小屁孩儿这三个字儿了,不多心里还是念叨着。
  但这么一岔,年时倦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么久以来,甘来似的态度一直是想要保护保护,长大长大,虽然年时倦还是能体会得到甘来似那种想要保护人的感觉,但是……
  年时倦瞥了眼甘来似。
  体位这个问题。很严峻。今年小王子可是要十八岁了!
  十八岁了哎!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以提上征程了哎!
  好的,年时倦丝毫感觉不到那若有若无,既有些痛,又有些痒的感觉,一路上眼神都放在甘来似的脸上。
  小王子这么可爱,体力活还是让给他来做吧!
  年时倦“嘿嘿嘿”地笑了下,完全忘记了甘来似的腹肌。
  甘来似原本将目光放在年时倦的脚踝上,突然听到这笑声,抬头一看,就看见年时倦笑得奇奇怪怪的,有些好奇地眨了下眼睛。
  “咳咳。”
  年时倦咳了下,装回稳重的样子,心里却波浪起伏。
  “行了,看什么看,走吧。”年时倦说。
  甘来似点了点头,放下来刚才的疑惑,望着前面,“等会换一双袜子吧。”
  年时倦瞥他,“你带了袜子?”
  甘来似转过头,“我们俩换换。”
  年时倦不愿,“你袜子臭,我不换。”
  这是污蔑,很大的污蔑,甘来似袜子换得老勤了,但甘来似却也不在意年时倦这么说他,“我是运动鞋,可以挡些草的,而且我裤子还比你的长一点。”
  这也是真的,现在……甘来似已经成功地超过年时倦了,不过年时倦死活不承认,但是问题来了,甘来似这个发育没结束,且还快,有时候买条合适的裤子,刚好到脚踝上一点,过个月就穿不了了,这虽然不愁这一条裤子的钱,但甘来似的裤子已经越来越多了,年时倦也停止了给自己买裤子,穿着甘来似穿过的裤子到处乱溜达也不成问题,就是给甘来似买裤子的时候,他可不敢买合身的了,总要买长一点点,到这时候,倒也有些好处。
  年时倦虽然不爽,但是也知道这是事实,不由得就瞥了眼甘来似的裤子和鞋子,有些不情愿,但他脚踝也是真的痒痛痒痛的,“行,行吧,你要也觉得不舒服就换回来。”
  甘来似点头,却又觉得自己皮糙肉厚,是坚决不会换回来的了。
  而就在俩人说话期间,木屋已经在眼前了。
  在远处还没多大感觉,现在才知道,这不仅仅是栋木屋,是个村子。
  村子夹在这绿树之间,都是木制的,但地基架得高,下面基本上都是空的,村子里的现代化设备不多,在城市里呆惯了的年时倦的甘来似猛一看,惊讶之余又有些戒备。
  这很像食人族啊。
  但当一个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年时倦就松了口气。好歹不是穿树叶,还好还好。
  “你们是……?”这男人也戒备着。
  “迷路了。”年时倦说。
  “迷路?”男人有点儿不信,的确,这地儿偏僻着呢,还能迷路迷倒这儿来?
  “嗯,我们自驾游,开错地了。”年时倦态度淡淡的,甚至有些疏离。
  而甘来似,则站年时倦前半步,虽没说话,但手一直握着年时倦的手。
  “自驾游?你们怎么会开得这么偏?”男人松了口气,“你们是去东边那儿的吧?”
  年时倦点头,虽然不知他说的东边是什么地方。
  男人虽然戒备,但生性还是淳朴的,“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东边那儿去的人可多了,条件也比我们好,不过东边离我们这里远着呢,你们的车呢?”
  年时倦回头看了眼,已经看不见车了,他伸手指了指,“那儿呢,开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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