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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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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承业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心里顿时一惊,她不是跑了嘛,怎么又回来了,有心不想让给她来添堵,但是凤至已经看到了大丫,还上赶着打招呼。

大丫看起来有些拘谨,不好意思的往刁承业那边看了看,说要和凤至单独聊聊,有话说。

凤至顺手将塑料桶放到刁承业手上,吩咐他收拾了,二话不说就跟大丫走了,弄的刁承业心里颇是忐忑,哎了一声,凤至回头看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何况大丫带着惊疑的目光虎视眈眈,让刁承业觉得颇为无趣。

他就是干了,就是说了,怎么着吧,刁承业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就不信,凤至还能怎么着他了。

凤至确实什么也没做,和大丫出去了有一会儿才回屋,发现刁承业傻愣愣的坐在那,塑料桶就摆在脚边,等他回来了才发觉。

刁承业看着凤至,指望他说些什么,没想到凤至什么也没说,样子也颇为平静,倒让刁承业心中颇为忐忑,偷偷瞧了几回,倒让凤至觉得有些发笑。

纠结了半晌,觉着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若连这点担当也没有就太可笑了,因此颇是理直气壮的问起了大丫过来的事。

凤至惊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刁承业主动提起,愣了一下才说,和大丫散了。

刁承业有些惊讶,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这是知难而退了,想了想不放心,又问是不是对方提出了什么条件?

凤至摇摇头,说就是两个人说开了,刁承业见他不愿多谈,自然乐得自在,凤至却叹了一口气,深知家里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家里人保守,特别是他和大丫是村长介绍的,拜村长老婆的大嘴巴所赐,他和大丫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大丫也喜欢炫耀凤至,如今两人忽然断了联系,没有不问的。

凤至不想给大丫造成困扰,刚刚已经和她讲清楚,就说是自己的原因,可是这样一来,无论是喜欢男人还是负心汉,都不是好名声,乡下地方注重声誉 ,他必然是待不下去了。

可惜了刚种下的水稻,凤至心里有些遗憾,可是看到刁承业忙碌的背影,又有些释然,算了,就当做是自己欠他的吧,欠了钱总要还的,不还钱就要从别的地方补上。

不过,离了家能去哪儿呢?S城是肯定不行的,县里也是容不下的,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凤至还在沉思,不过很快,他就不用想了,因为很快沈安邦一个电话就将人又召回了S市。

沈安邦发现了凤至没有上学后很是震惊,不过很快更震惊的事情来了,一个叫于司农的男人拿着凤至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找上了门,说他是凤至的前老板兼债主,还是受害人。

哦,前老板是因为凤至已经跑路了,不过当年找工作的时候把通知书压给他了,债主是凤至从他那借了一笔钱,至今未还。受害人嘛,不巧,据于司农的说法,两人在相处中日久生情,而凤至跑路的行为让他茶不思饭不想,已经到了单相思的境界,他也实在是没法子,才厚着脸皮找到了沈安邦,希望能讨回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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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沈安邦看着对面眼圈儿微红,一副可怜模样的于司农,心中自责不已,都是他的错,拖累了凤至,让他不得不去做这些事情。
这么想着,就不由自主的道歉了。
于司农恳切的说:“不必,若我知道了您的情况,也会出手相助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凤至竟然会因为这个离开我。我也不求别的,只要他能回来就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沈安邦无语,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头,这人的样子太真挚了,讲的话也合情合理,据于司农说,凤至一进了他的公司就表现出色,也得到了于司农的赞赏和重视,两人渐渐的发展成了情侣关系,上次凤至找他借了几万块钱,然后就失踪了,幸好当初进公司的时候,将大学录取通知书压那了,他动用了好些关系,才查到沈安邦这。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打扰,真的。”于司农说着,掏出手帕来在脸上擦了擦。
沈安邦本来看于司农有几分眼熟,这么一低头就想起来了,“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于司农不好意思,“就是上次吃饭的时候,当时我和凤至闹别扭,还去找他了。”
沈安邦思索了一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感觉没什么记忆了。
倒是于司农主动坦白:“实话和您说了,当时我在相亲,所以凤至才生气,和我闹别扭,我一开始觉得不是大事,但是后来才后悔了,我就是应付一下,没想到他真的和我分手。”说着,又低下头去眼圈发红。
然后咬牙切齿:“那个刁承业,就是因此趁虚而入的,本来若他能给凤至幸福,我也就放手了,毕竟他才是凤至的初恋,可是,这个人两面三刀,表面上和凤至好,背地里却三心二意,说不得,凤至就是因为这个心灰意冷的。”
原来如此,沈安邦理清了关系,凤至先和刁承业在一起,后来分手和于司农在一起,两人闹别扭后就又和刁承业和好,没想到,这人两面三刀。
这就和自己掌握的信息对上了,本来沈安邦是将信将疑的,但是这么一理顺思路,就觉得有可能,毕竟凤至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若是念旧再次受了刁承业的蒙骗,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之前他让同学帮忙查的东西也显示了刁承业很不老实,只不过当时为了凤至没说罢了,现在他倒是有些后悔,早知道有一个这么痴情的于司农,早该让凤至看清那人的真面目的。
只不过,沈安邦还有一事不解:“于大哥,恕我冒昧,这世界上的人不少,以你的条件,想来更好的也有,你怎么就喜欢凤至呢?”还这么一副情圣的样子,当然最后一句话憋在心里没问出来,不过也足够令人生疑的了。
是啊,看于司农的样子也不是没钱的,要知道男人有了权势,贴上来的不管男人和女人都不会少,如于司农这样痴情的,反而是少见。
没想到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的于司农显得有些生气:“难道一个人有了钱,有了权势,便不能有真心了吗?我不是刁承业,我认定的人,就只有一个,何况,爱情这件事怎么能说的清楚,凤至的身份和我无关,他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和他是乡下种地的都不影响我对他的感情。何况,”于司农低下头,眸光一闪:“您应该对此有所体悟不是吗?”
想到赖在家里沙发上不走的那个,沈安邦也有些无语,不过他现在确信了于司农的话,并保证帮忙把凤至找回来,至少要把学业完成,毕竟于司农说的也有道理,并不是说大学就飞上不可了,不过时人多势力,有这么一块敲门砖,总比去做苦力好,这也是他欠凤至的。
和于司农告辞后,沈安邦回到家,心情有些低落,感觉胸口闷闷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高非语正在厨房忙活着,看他情绪不好,忙关了火过来,关切的询问是怎么回事。
他眼中的关心不是作伪,何况在本市的新闻上看过几次后,也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越是这样,沈安邦越是觉着不可思议,耳中忽又想起于司农的话,难道一个人有了权势,便不能有真心了吗?若非如此,这个男人干嘛绕过半个城市过来,非要挤在他这小小一居室的沙发上呢。
不想再想这些,沈安邦将头靠在高非语的肩膀上,说了声累。高非语顿觉受宠若惊,手在昂贵的西服裤子上擦了好几下,才慢慢僵硬的伸过去,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抚。

凤至接到沈安邦的电话,让他无论如何回S市一趟的时候,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刁承业喜滋滋的帮忙收拾行李,下定决心让凤至回到S市就不再回来,而这个愿望他很快就实现了,只是结果很出乎他的意料,也可以说是相当的不满意。
凤至回去的时候坐的是绿皮火车,和刁承业一起,就改成了汽车和飞机,不过,为了不让沈安邦起疑,他告知对方自己是坐的火车,然后让去火车站等人的沈安邦扑了个空。
接到电话的时候,凤至有一瞬间的慌乱,“嗯,我从火车站出来了,在出租车上,马上就到了。”
坐在旁边的刁承业对凤至把自己当成出租车司机有些不满,不过人在屋檐下,他还没忘了当初沈安邦给他的吃的那些辣椒,这倒是有些棘手了,据说和凤至感情很好,现在凤至的态度也能看出来,若是这位不喜欢自己,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啊。
沈安邦听说凤至回去了,虽然心下奇怪,明明有公交的,对他居然舍得打出租的行为表示疑惑,不过还是没多说什么,自己坐地铁回去了,路上顺便给凤至买了些生活用品,牙具拖鞋之类。
昨天他已经和高非语说过,要和弟弟一起住,烦请他搬出去,一个小房子住三个大男人确实不太方便。
高非语没说话,转头就住到了对面,沈安邦无奈,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管不到对面去。
刁承业把凤至送到小区门口,有心想上去坐坐,凤至一脸紧张的拒绝了,好吧,刁承业有些郁闷,他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不过看凤至头一回这么紧张,也知道不好造次,反正他知道了地方,以后还能常来。
对此,刁承业心情大好,想到于司农那老小子再去找凤至的时候说不定会扑了个空心里就更加高兴了,看着凤至进去了才开车回家,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凤至上楼,刚按了两下门铃门就开了,沈安邦一脸惊喜的望着他,赶紧拉人进来,细细的打量了一回方道:“黑了,瘦了。”这是自然的,这阵子的农活儿让凤至在太阳下晒的有些黑了,人也显得精神了一点,说着沈安邦的眼圈儿就有些发红,不过他很好的克制住了这种情绪,先让凤至吃饭。
凤至确实有些饿了,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只正式吃了一顿早饭,中午在县城随意对付的,沈安邦只会焖米饭,特地从楼下的饭店里买了两个凤至爱吃的菜,凤至也确实饿了,风卷残云吃了个精光。
吃饱饭后觉得身上黏腻腻的,一路飞机汽车难免有些困倦,夏天又是正热的时候,冲个凉是最好的,沈安邦赶紧将新买的生活用品拿出来,送凤至去了浴室,收拾了碗筷才想起来,忘了买睡衣。
沈安邦一共两件睡衣,一件是他昨天穿的,一件是高非语穿过的,已经让他拿到了对面去,现在倒有些棘手,马上去买也来不及了,正犹疑间,水声停了,凤至已经擦着头发出来了,全身上下只围了一块浴巾。
精壮的身体上细细的淌着水珠,凤至也不在意,沈安邦有些尴尬,他在凤至的庇护下活的太久了,连睡衣这种小事都忘了准备,心中颇为自责。
凤至倒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咱们小时候也没穿过睡衣不是?”说着擦干了头发到床上,突发奇想对沈安邦道:“哥,你也把睡衣脱了吧,和小时候那样,咱们都很久没一起睡觉了。”
沈安邦想了想,是有几年了,不过还是怪不好意思的,在凤至的怂恿和哀求下实在磨不过,只好随了他的意,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时候不早,两人关了灯,黑夜更能拉近距离,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小时候的事情遥远又模糊,现在却仿佛一一清晰起来,在脑海中浮现,两人边笑边感慨,渐渐的又撑不住困倦睡着了,大概是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睡梦中也不由自主的相互靠近,手臂互相搭在一起。
因此第二天高非语发现卧室门没关,进来叫沈安邦吃早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和凤至光溜溜的搂在一起的画面。


沈安邦身体不好,因此早饭是一定要吃的,住医院的那段时间也养成了良好的作息规律,但是他不太会做饭,所以搬过来之后一般是在楼下的早餐店解决,但是从卫生角度来讲可能不那么尽如人意。
高非语死皮赖脸的搬进来之后,就负担起了做饭的任务,一开始沈安邦是不太同意的,觉着不好意思,后来也就慢慢习惯,更带了点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毕竟高非语也是一个大忙人,对食物也颇为挑剔,倒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没想到对方一坚持就是一个多月。
昨天高非语是知道凤至来了的,沈安邦已经打过招呼了,考虑到凤至睡在沙发上,他特地在自己家做好了再端过来,进门后却发现沙发上清清爽爽,不过门口多出来的拖鞋和角落的行李箱证明人已经来了。
高非语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思索了一瞬,发现卧室的门没锁住,轻微的挑了下眉头,他住沙发的时候,沈安邦可是一向将门锁的紧紧的,真是区别待遇。心里小小的不爽了一下,高非语推开了房门。
因为天气热,凤至和沈安邦都是节俭人,所以空调没开,窗子是开着的,窗帘也并没有拉紧,因此借着明亮的光线,高非语看清了室内,沈安邦和凤至盖着一床毛巾被,另一个被踢到了脚底下,两人的枕头交叠在一起,沈安邦的头枕在凤至肩膀上,凤至的一只手臂横在沈安邦腰上,被子只盖到腰间,两人的上身是赤`裸的。
眼前的景象让高非语眉头紧锁,下意识在沈安邦身上逡巡了一番,很好,皮肤光洁,并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空气中的味道也很清新,当然即使有味道现在也不存在了。
床上的两人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惊醒,沈安邦小声的叫了声凤至的名字,翻了个身向他靠过去,被子滑落,露出一般白嫩的臀`部,居然连内裤也没穿,高非语心中惊涛骇浪,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却忽然发觉嘴上一湿,伸手一抹,竟然流出了鼻血。

于司农正吃早餐,忽然收到了高非语的一条消息,整张照片打了密密的马赛克,只能隐隐看见一个人影,似乎是凤至,没穿上衣躺在床上,他心中吃了一惊,心想莫不是他看上了凤至,那可不太妙,紧接着,又收到了一句话,“管好你的人,尽快让他搬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嗯?于司农仔细看着照片,发现被马赛克遮住的很可能是另一个人,想到凤至和沈安邦的感情,他皱紧了眉头,连早饭都没兴致了。


两个人起床的时候,高非语已经走了,并且锁好了门,大概是昨天晚上两个人聊到太晚,身边的气息又太过熟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工作日的早上,整个小区都有些静悄悄,清新的空气流动进房间,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上不少。
凤至随便套了件衣服去厨房做饭,发现已经摆好了早餐,但是只有一人份,有些疑惑的问了问沈安邦,对方倒有些尴尬,没想到今天高非语居然做了早餐过来,凤至问他又说不出,只好含混过去。
看看桌子上的东西都是西式的,凤至未免有些不赞同的样子,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有营养呢,因此翻翻冰箱里的东西,赶紧开火熬些蔬菜粥,又告诉沈安邦沈安邦楼下一家店里的烧麦和包子不错,让他买些回来。
沈安邦出门,回来的时候却在楼下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刁承业。
见到沈安邦,刁承业笑着过来打招呼,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早啊。”昨天他忙到半夜,总算将这几天不在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今天却一早就醒来,一来身边冷冷清清,二来和凤至在农村待的日子不长,却养成了生物钟,今日无事便想来凤至这里看看,但是摸不着什么情况,刚好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眼尖的看到沈安邦出来,赶紧停了车过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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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点,来个小段子。
早上,高非语端着两份早餐进门,想顺带讨好一下小舅子。
进门后,发现两人睡在一起,怒而拿走一份。
睡我的人,还想吃我的饭?美的你。

“早上好,今天天气不错啊。”刁承业自来熟的过来,想要顺手帮沈安邦提一下东西,没想到被顺手躲开,沈安邦默默的在前面走,也不搭理。
嘿,他就不信邪了。
刁承业快走两步跟上,完全不气馁,笑眯眯的道:“快开学了吧,要找工作吗?我帮你介绍介绍,钱多活少升职快,真的。”然后他就开始滔滔不绝。
沈安邦真是佩服这个人,脸皮厚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只好停住了脚步,无奈道:“暂时没有找工作的打算,开学还有课呢。”
“我就知道。”刁承业嘿嘿一笑,“我逗你呢,要真有这种工作,我肯定自己就先去了。”
沈安邦无语,偷偷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继续搭理他了。
“那个,大舅子,你这是买了早饭吗?我早上还没吃呢,能一起吃点吗?”看着沈安邦手里的东西,刁承业笑呵呵的。
沈安邦本来打定主意不理这人了,听了这话有些不可思议:“你叫我什么?”
“大舅子啊。”刁承业一脸正直的表情,“你比我小,我叫你哥肯定不合适,但你是凤至的长辈,直呼其名也太不尊重了,我想来想去,还是这么叫你合适。亲切,好听。”
沈安邦简直无语,听到这话简直要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他郑重警告:“凤至是我弟弟不假,但你这大舅子叫错人了,这没你乱攀亲戚的地儿。我不认识你。”
刁承业笑道:“怎么不认识,上次吃火锅的时候,您给我加了好些辣椒呢,我不能吃辣,记忆深刻的很,您倒忘了?”
“哦,原来是你啊。”沈安邦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当时我跟你说什么来着?金盛的1888房间;4月5日,3月30日……”他记性极好,当下就要继续念下去,刁承业已经冷下了脸,不复热络的神态。

暗地里咬了咬牙,刁承业不明白为何他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当下眯起了眼睛,不过还是好脾气的道:“大舅子,这都是旧事了,真的。不信你再调查调查。而且,”刁承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和凤至都将清楚了,凤至也不在乎。真的。”
为表诚恳,他还拍了拍胸`脯。
“凤至不在乎?”沈安邦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天色,轻轻问了一个问题,“刁先生,我看今天早上有朝霞,你说晚上门口卖包子的大姐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淋雨啊。”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刁承业摸不着头脑,“要不,我开车送她回去?”同时心里腹诽,这病美人好不容易身子好了,怎么又添了圣母的毛病,幸好凤至不是这样的,否则以后岂不是为了别人的事情忙死。
听了他的回答,沈安邦只是微笑着叹了一句:“是啊,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又和凤至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诛心,分明是否了他的努力,和他和凤至的一切关系。刁承业心中颇有些愤愤不平,他是做的不对,可是已经改过了,而且,凤至不是也给他戴了姓于的绿帽子了吗?如此也算是扯平,偏沈安邦又揪着不放。
他何曾受过这般气,便是凤至,也只是偶尔冷着他而已,而在他的努力之下,这冷遇也没有多久,但是没想到被沈安邦这看起来柔弱的怼了个哑口无言,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得,刁承业所幸闭上了嘴,等着上去见到凤至再说。
刁承业早就瞄见了沈安邦手里提的东西,那就不是一个人的分量,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进了门再说,想到于司农还不知道凤至回来了,刁承业心里又喜滋滋。
想着要先给凤至换个号码,然后把家搬了,这样于司农回村子会扑个空,回S市也摸不着人影,等过一阵子,自己或者托人给他介绍一个,或者干脆安排个小妖精,他的 注意力一转移,保准忘了凤至,这么一计划,刁承业心中大定。
至于沈安邦,他不屑的撇撇嘴,若是凤至真打定主意跟着自己,他还能拦腰将人保住不成。
这么计划着,电梯响了一声,沈安邦率先跨了出去,刁承业眼尖腿快的跟着迈出,还没等站利索,就见沈安邦又跨了回去,并且迅速的将门和尚,得意不已。
刁承业盯着电梯上不断变动的数字,觉着大舅子是不是有些脑抽了,难道他就看不见电梯停下的楼层吗?
然后他就发现电梯又在楼上的几层楼分别停了几次,他还真没法判断沈安邦到底是在哪一层下的。

刁承业无语,幸好回来的时候长了个心眼,吩咐人给凤至买了个新手机,凤至之前把手机还给他,自己换了个老年机,除了打电话发短信之外什么功能也没有,让刁承业颇为看不过眼。这次一起回来,赶紧趁机换了。

凤至本来不想要,但是刁承业好说歹说,只说是为了联系方便,何况发短信打电话是要钱的,如果用微信则方便许多。凤至无法,只好收了,自己去网上偷偷查了价格,准备攒钱还给他。

在刁承业看来,凤至回来,两人的关系就有继续的希望,不管当初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以后,两人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情侣关系,至于他以前做的糊涂事,谁还没年轻过呢?

何况,他都已经不计较凤至和于司农的事情了,凤至又有什么好计较他的。

对于刁承业的想法,凤至是全然不知的,若是知道了,估计也只会冷漠的哦一声,不置可否。

凤至的脑回路有些奇怪,说的好听些是直,不好听就是轴,在他看来,不管是刁承业还是于司农,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当时从刁承业那里,拿也好骗也好得到的钱,是基于他们的“雇佣”关系上的,因此他并无愧疚之情,只觉得是自己合理得到的,何况生活的重压之下,他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而和于司农之间的经济来往,说的是送的,那他卖也好,收下也好,都是自己的自由,至于最后借到的钱,就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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