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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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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原市还有你摆平不了的事,鬼才信呢。叫你办一点小事,就叫苦叫累的,是不是想索要报酬呀。”蒋丽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挖苦王勋和说。
    王勋和笑笑,他笑得比蒋丽莎还要勉强。笑过之后拉开车门,对蒋丽莎做了请的动作。
    车子,在王勋和的眼里已经不是车子,而是长着四条腿的大翁。他要请蒋丽莎入瓮了。
    “上你的车吗?”
    “咱们换个地方谈谈。”王勋和飞一眼蒋丽莎,对她点点头,诚恳地邀请道。
    “我有车,我也会开车。”蒋丽莎认为王勋和要她坐到他的车上,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我知道你有车,也知道你会开车,可今天你必须坐我的车,否则你会后悔的。”
    王勋和从事多年的刑警工作,表情严肃起来给人盛气凌人的感觉。蒋丽莎以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或许以为郝琦或者梅红被打死了,就关上了自己的车门,走到王勋和的身边,抬脚上了他的车。
    任何诡计都瞒不过蒋丽莎的眼睛,她自信地想。
    王勋和手握方向盘,表情极其严肃,看也不看蒋丽莎一眼,这反倒让蒋丽莎心里没了底。她竭力装出平静问王勋和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
    “到了你就知道了。”
    王勋和加了油门,警车向北郊驶去。王勋和不说话,蒋丽莎也不再问。直到车子驶出市区十多公里,蒋丽莎才惴惴不安地又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停车。”
    蒋丽莎说着就去拉车门。王勋和把头扭了一下,嘿嘿地笑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没用的,没人能从我的警车里逃出去,即使是罪犯。”说完就拉响了警笛。
    警灯闪烁在夜空,把黑色的一幕撕开了几十平米的窟窿。刺耳的警笛声呼啸着,周围的空气跟着震颤。
    如此的氛围,蒋丽莎有点害怕,她开始后悔上了王勋和的警车,虽然她知道王勋和不敢对她怎么样。
    既然努力成为徒劳,蒋丽莎也不想再白费力气,她双手抱着肩膀,静坐在王勋和的一侧。她倒要看看,王勋和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二十分钟后,王勋和把警车开到了北山脚下的一个山洼里。
    警笛停止了鸣叫,警灯也不再闪烁,王勋和松了油门转动了钥匙,警车熄火了。
    此处山洼三面环山,山上松柏高挺,山洼底部灌木丛生,向南的一面就如敞开的大门。
    警车的到来惊醒了还未安睡的鸟们,几只斑鸠受到惊扰后,振翅从松柏飞离,传来了翅膀开合的隐约的扑棱棱的声音。
    这一切都让蒋丽莎惊恐不安。车子刚一站定,她就厉声地责问道:“黑灯瞎火的,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王勋和没有理会蒋丽莎的问话,他打开车门,朝外面指了指,说:“别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可以走。”
    蒋丽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坐着没动。她倒是想走,但她能走到哪儿去。虽然她预感到了不妙,但还是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市委书记的夫人,在关键的时刻必须要有高出一般人的胆量,即使心里害怕,也要壮起胆子,不能让人把自己看扁了。
    “好了,你也别绕弯子了,有什么只管说,天塌下来,我替你顶着。”蒋丽莎和颜悦色地说。
    “你替我顶着,说的多好听,天要是真的塌下来,我替你顶着还差不多。你一个女人,能顶得起吗?不要说天塌下来,就是从天上随便掉下一块石头,也会砸崩了你的脑袋。”
    王勋和语气严肃,给蒋丽莎造成了出了大事的假象。他这样做,就是要给蒋丽莎施加心理压力。
    “你都快到我急死了,有事快说,我晚上回去还有事。”蒋丽莎催促王勋和说。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是你自己猜吧。”王勋和卖关子说。
    “我猜不出来。”
    “那好,就让我帮你回忆一下……”
    王勋和伸手打开顶灯,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递给了蒋丽莎。
    借着灯光,蒋丽莎从头看起,一张还未看完,头上就冒出了冷汗。她抬起眼来,看看王勋和,说:“这些从哪里弄来的?是谁在诬陷我?凭我的身份,怎么会干出如此丢脸的事。我要你审查郝琦的生活作风问题,你倒好,弄个屎盆子扣到了我的头上,是何居心。”
    蒋丽莎虽然装作气愤的样子,但王勋和还是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很惶恐。
    王勋和没有搭理蒋丽莎的质问,他把脸扭向窗外,好像在观赏山洼里的美丽的夜景。
    “你倒是说话呀,这些东西从哪来的,是不是你在捣鬼。你要想当副局长,就该对我明说,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要挟我。”
    蒋丽莎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撕碎了几张纸,然后把撕碎的纸片扔到了窗外。
    蒋丽莎扔过纸片,刚把手从窗户外缩回来,就听见王勋和一阵冷笑。
    这笑声回荡在山洼的上空,空谷回音,震荡着蒋丽莎的耳膜。蒋丽莎浑身直发毛,睁大了惊慌的眼睛。
    “你笑什么?”
    当笑声停止,蒋丽莎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笑你自欺欺人。如果纸上写的东西是空穴来风,你为什么把它撕成了碎片,你惊慌什么。不要紧,我这里还有。你不承认也行,咱们现在就去问问梅红,要么就到你家去见见黄书记。要是叫北原市的第一夫人受了委屈,我这个刑警队长就没脸再当下去了。咱们走吧。”
    王勋和说着把纸递给蒋丽莎,然后就发动了车子。
    要论起演戏,常年和罪犯打交道的王勋和才是真正的一流高手,蒋丽莎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车子已经启动,蒋丽莎着急了。
    蒋丽莎和黄江河结婚以来发生过很多不愉快,但对于蒋丽莎的生活作风,黄江河从未怀疑,一旦王勋和撕破了脸,真的把事捅出去,黄江河就会一脚踹了她。
    男人们喜欢女人下贱,可都不想弄个下贱的女人当老婆。市委书记更不会在脚上穿一双破鞋。
    就在王勋和准备挂档起步时,蒋丽莎突然就抓住了王勋和的手。王勋和熄了火,看也没看蒋丽莎一眼,问道:“想通了?”
    “想通了。”
    “怎么想通了?”
    “再过两个月就要换届了,当副局长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蒋丽莎完全没有了市委书记的架子,赤胆忠心地说。
    “还有呢?”蒋丽莎的表白似乎在王勋和的预料之中,他并没有感到意外的惊喜。
    锣鼓听声,说话听音,高手交战,不需要思考,只要对方稍有动作,就能猜测到下一个招数。蒋丽莎很快就明白,今晚的山洼中,她在劫难逃,她的清白就要遭受到王勋和的玷污。
    可是,她依然负隅顽抗,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要想方设法保住她的清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蒋丽莎松开了王勋和的手,冷冰冰地说。
    在蒋丽莎的眼中,王勋和本就是个武夫,如果现在非要再加一个特点,莫非就是一个色胆包天的色魔。凡是和自己相好的男人,都是蒋丽莎主动勾引所致,她心甘情愿地为了这些具有超常魅力的男人而献身。
    而王勋和算什么东西,连条狗都不如。恰恰是这条连狗不如的人,却向蒋丽莎提出了非分的要求。所以,蒋丽莎只能装糊涂,她希望能糊糊涂涂地度过今晚。
    王勋和不再说话看,再次扭动了钥匙,又要发动车子。他的火候把握得恰到好处,不会给蒋丽莎留下丝毫回旋的余地。
    他算计到,蒋丽莎一定会顺从他的需要。
    果然,他的脚刚踩到油门,蒋丽莎又一次抓住了他的手。
    这一次,她什么也没说,没等王勋和再问什么,她就把王勋和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就是嘛,早一点明白早一点解脱,他郝琦是个什么东西,在和你相好的同时不知道同时玩弄着多少人呢,我就不一样,对你绝对忠心不二。”
    王勋和的手顺着蒋丽莎的脸慢慢地摸了下来,一直到了脖颈,然后又顺着脖颈慢悠悠地摸了下去。
    当他的手触及到蒋丽莎胸前热乎乎的两对宝物时,王勋和开始兴奋了。他轻轻地往蒋丽莎的脸上吹了一口气,然后把头靠向了她的脸。
    王勋和的手舒服着,心里愉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涌上了心头。他抚摸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市委书记睡过的娇躯。他此时此刻感觉到,他这个刑警队长和市委书记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区别。
    王勋和在快乐的同时,蒋丽莎却潸然泪下,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侮辱。
    女人最痛苦的就是和她不愿发生关系的男人发生关系,而蒋丽莎正在体验着这种难言的痛苦。
    虽然她痛苦着,但她的**在王勋和的肆意抚摸下,还是开始膨胀起来。她的本来就挺拔的乳峰不断地在胸前疯长,好像要冲破衣襟的束缚。随着王勋和抚摸力度的加大和抚摸方位向下的延伸,蒋丽莎终于不能自持了……!   
第608章不是谋杀的谋杀(1)
    &;nb。om/'而现在的铁窗里,却关着蒋丽莎,当然还有蒋丽莎恨之入骨的王勋和。
    和关押犯人不同的是,犯人们都是被扭送进来的,而蒋丽莎却是主动进来的。面对王勋和的要挟,她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在这里,蒋丽莎成了王勋和的阶下囚,只不过他不会把她带进看守所或者监狱,相反,他要把所有的渴望和梦幻统统倾注在这个看起来很高贵的女人的身上。
    当**和**发生了碰撞之后,蒋丽莎内心的痛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的手紧紧地抓着铁栏杆,恨不能插上翅膀逃脱这个牢笼,摆掉王勋和这个疯子。
    可惜,冰冷的铁条太坚硬,蒋丽莎只能用幻想来安慰她正在受伤的**和灵魂。
    即使,她逃了出来又能怎么样,除非用非法的手段干掉王勋和。
    蒋丽莎挣扎着,来回地晃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骑在她身上的王勋和。随着王勋和的侵入,蒋丽莎不由自主了。她停止了刻意的挣扎,取而代之的是情不自禁的配合。痛苦慢慢地消失了,一种常有的醉意流遍了她的全身。
    如果抛开灵魂和思想,王勋和和别的男人没有本质的区别,不但如此,蒋丽莎还感到从未有过的欢畅。
    浪花激荡着岩石,岩石也像水一般温柔起来,慢慢地,蒋丽莎的身体也像水一样,和强劲的浪花交融在一起。
    王勋和一边在海浪中奋力拼搏,一边对着蒋丽莎的耳孔悄悄地说:“你知道吗,我亲自审问过很多强*奸犯,当然——也包括女性的受害者。你猜猜——他们怎么说。我问那些男人们说:‘受害者配合吗?’你猜猜男人怎么回答我?他们说:‘一开始不配合,往死里挣扎,可到了后来,由不得自己了。’我用同样的方式问受害的一方,你猜怎么样,她们的回答和侵入她们的人几乎同出一辙。好呀,真的不错——我最喜欢审问强*奸犯,从他们的口供里我能得到快乐。呵呵,你和他们一样,市委书记的夫人,也就,呵呵,那么回事……第一次不习惯,但不等第一次结束,你很快就习惯了。”
    蒋丽莎的思想死了,燃烧成了灰烬。她借着享受快乐,狠狠地掐着王勋和的胸膛,指甲几乎要掐进王勋和的肉里,恨不能掐死他的灵魂。
    等兽性随着**的消失而撤离之后,人性又披上了虚伪的面纱。王勋和亲自给蒋丽莎穿好了衣服,然后一动不动地坐在蒋丽莎的身旁。此时的王勋和,就像一个冲动的孩子,玩耍过后在等着母亲的呵斥。
    可是,蒋丽莎没有呵斥她,她把所有对王勋和的仇恨通通地埋藏到了心底。等最撕心裂肺的耻辱被一阵风吹走之后,蒋丽莎才冷静地问道:“那些口供的存根呢。”
    很明显,她想要回去。那些证据只要放在王勋和手里一天,她的灵魂就永远不会安宁。
    人的最普通的思维没有太大的区别,蒋丽莎能想到的,王勋和一样能想到。那份口供就像一根结实的绳索,他牢牢地抓着绳索,蒋丽莎这只美丽的风筝无论飞得再高,只要他收一收绳索,蒋丽莎就会听话地来到他的身边,听任他的差遣和使唤。
    “还是由我来保管吧,我会把它锁在保险柜里,秘藏在心间,任何人都摸不着看不到。再说你拿回去也没用,必要的时候,我会把梅红和郝琦再带进去,然后再做一份笔录,和现在的一模一样。你和我已经合二为一了,我不会害你的,我怎么会害我的心上人呢。”
    这个男人真够不要脸的,狰狞恐怖。说着又斜过身子,伸手把蒋丽莎搂在怀里。
    人们说,避色如避仇,常年和罪犯打交道的王勋和永远不会想到,他的话就像一把尖刀**了蒋丽莎的胸膛,刺到了蒋丽莎的心尖上。
    蒋丽莎的心在流血,同时也发誓,如果机会合适,她会杀了王勋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相信她会找到机会。
    王勋和开着警车带着蒋丽莎回去了,一路上,王勋和都把手放在蒋丽莎的大腿上,不断地享受着蒋丽莎性感的大腿给他带来的温柔。
    警笛沉默,但警灯玄幻,把警车经过的地方装扮成绚丽多姿的梦幻世界。
    悲剧,往往就在千奇百怪的梦幻里发生,并酿成不可思议的惨烈后果。
    警车即将冲出重山的包围时,一个意外的事故发生了。
    在一个悬崖拐弯处,警车突然熄了火。无论王勋和再费力,车子就是不点火。他拿着电筒打开车门,走到车身的一侧拧开了油箱盖,拿着电筒往里照照,然后回到了车上,对蒋丽莎说:“这帮***,用了车业不知道加油,荒山野岭的可怎么办。”
    “油表不管用吗?”
    “管屁用。”王勋和气呼呼地说。
    蒋丽莎拉开车门下了车。她有点害怕,不是担心王勋和对她在怎么样,而是怕后面突然来了车辆撞到了警车。
    一边时悬崖,一边是陡壁,蒋丽莎的担心很有必要。
    “你下去干什么,都已经那样了,我又不会吃了你。”王勋和很无奈,想对蒋丽莎发火。
    蒋丽莎对着车窗喊道:“你胡说什么,我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你等着我。”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快点来车吧,速度快点,撞死这个***。
    诅咒是无能人的行为,当一个人痛恨一个人但对他又无能为力时,就在心里狠狠地诅咒他,希望他被雷劈死,被车撞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蒋丽莎此刻希望王勋和被撞死。
    她绕过悬崖爬到了山坡上蹲了下来,装作方便的样子。
    一阵冷风吹来,蒋丽莎打了个寒战,还真的想撒尿。热乎乎的尿液冲到了石头上,溅到了蒋丽莎的屁股上。她突然又开始诅咒石头。蒋丽莎由石头想了很多,如果石头接触到王勋和的头,那会出现怎样的情形。
    突然倒地,血流如注。不错的主意。
    车子撞不死王勋和,她就捡一块石头趁他不备时砸死他,这样才能一解心头之恨。最毒妇人心,女人是柔弱的,同时也是狠毒的,正因为她是柔弱的,才是狠毒的。这就是阴阳,就是辩证法。
    蒋丽莎想到这里,就真的在身边摸到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然后向山下走来。她要砸死王勋和,然后趁着夜黑走下山去。如果王勋和倒霉,就会被后面的车子撞下山崖。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人作孽不可活。此刻的蒋丽莎已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了。她要报复,要王勋和付出生命的代价。
    离车子还有二十米时,蒋丽莎终于看到一辆货车从后面赶了上来。
    灯光时隐时现,王勋和的灾难和蒋丽莎所期望的幸运也许会同时发生。
    这里是北原市通向邻省煤炭区的必经之路,每天路过这里的车子成百上千。即使在大白天,车子相撞的事故也常有发生。蒋丽莎最希望的就是她能亲眼目睹惨剧的发生。
    车子向警车开来,离警车只有十几元时,警灯开始闪烁。后面的煤炭车也发现了警车,于是就开始紧急制动。
    可是,当时警车正处在下坡路段。煤炭车虽然已经制动,但车子仍在下滑。
    王勋和见势不妙,赶快拉开车门想跳车。可是,已经玩了。
    “咣当”一声响,撞车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蒋丽莎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捂住了耳朵。等蒋丽莎松开耳朵时,听到了车子向山下滚动的声音。“哐当当,哐当当。”
    蒋丽莎以为陡壁旁边是悬崖,谁知只是个山坡。车子从山坡处滚下来,车子里的人还有生还的希望。她一下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进该退。
    她要是走了,而王勋和还活着,就可能出现无法预料的后果。只要尚有一口气的王勋和向警察透露,说出事前和蒋丽莎在一起,蒋丽莎就会很难堪。
    令蒋丽莎惊喜的是,当她睁开眼睛肇事的煤炭车时,发现它已经开始了沿着盘上公路继续前进了。
    上帝呀,感谢这辆车子,是你把我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蒋丽莎不由从心底发出了感慨。
    她壮着胆子一步步向警车掉下去的地方走去,等到了拐弯的地方,她向警车翻进的地方看看,警灯依然在闪烁,而周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凭着直觉,蒋丽莎庆幸地认为,该死的王勋和已经死了。
    蒋丽莎不敢过多地停留,沿着来时的方向开始匆匆地向山下跑去。
    她高兴着,同时又恐惧着。高兴的是王勋和终于死了,她为自己的意念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她巴望那个人死去,那个人就真的死了。可见,她意念的力量是多么的伟大。她恐惧是因为山高路远,不知何时才能到家。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蒋丽莎一溜小跑,直到娇喘微微才开始正常的走路。她没感到疲倦,只是脚有些疼痛。高跟鞋子羁绊了她的行走,她不得不脱掉了鞋子,只穿着袜子行走在下山的路上。
    山下的灯光告诉她,已经离人群不远了。她的内衣已经全部湿透了,浑身酸痛,疲惫不堪。她想停下来歇一会儿,可一想到王勋和就摔死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他的阴魂也许就跟在自己的后面,于是她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等到了山脚下的市区,蒋丽莎坐在街心路口边的一个小花坛的台阶上。她双手提着鞋子,一副狼狈不堪。
    昏暗的街灯下,偶尔经过的人看看坐在台阶上的蒋丽莎,在心里做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后又继续走自己的路。蒋丽莎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山上的风吹下来,扫过路面和树林,带着煤灰吹在蒋丽莎的脸上。她感到阵阵的冰凉。一辆出租车慢慢地开了过来,停在蒋丽莎的身边,司机把头伸出窗外,问蒋丽莎说:“用车吗?”
    蒋丽莎刚想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开台阶就又坐定了。她不具备反侦察能力,但她本能地意识到,她不想给任何人留下把柄,哪怕只有细枝末节。公安局破案时,任何蛛丝马迹都会成为他们的线索。
    出租车开走了,蒋丽莎突然想到了高寒。关键时刻,只有高寒能解救她。
    一想到高寒,蒋丽莎就有点热血沸腾。今天中午,高寒就像一股新鲜的血液注入了蒋丽莎的体内。
    她毫不犹豫地掏出电话,拨打了高寒的手机。
    很快,电话的那边传来了高寒的声音。
    “阿姨,你在哪儿,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这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可一经加入了感情的因素,蒋丽莎就感动得只想哭。她没有哭出声来吗,但已经泪眼婆娑了。
    “你身边有人吗?”蒋丽莎低声地问。
    “没有,我在卫生间里,有什么只管说。”高寒的声音比她还低,看样子也很谨慎。
    “你马上开车出来,我在北山下等你,然后再联系,快点,我遇到麻烦了。”
    蒋丽莎不等高寒问为什么,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托着腮帮子静静地等着高寒的到来。
    等高寒开着车子在蒋丽莎身边停下,并从车子上下来时,蒋丽莎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头埋在高寒的怀里就哭起来。
    “阿姨,你怎么了?”高寒吃惊地问。
    “给你说过了,不要叫我阿姨,叫我姐姐。”蒋丽莎哭着嗓子纠正着高寒的话。
    “这——”
    “叫呀。”蒋丽莎晃动着身子,恳求高寒说。
    “姐,你怎么了?”高寒怯生生地问道。
    “我这几天眼皮子老跳,就想到北山上来求个签,可一个人太孤独,就把车子停放在酒店的门前,坐着客车来到了这里,由于我游玩的时间太长,当我回到停车的地方时,车子已经走了。可怜我一个人从山上走了下来,一直走到天黑。我可告诉你,回去后对任何人不要说起,太败兴了,人家会笑话我的我。”
    蒋丽莎哭哭啼啼,连撒娇带气愤,一口气说完了刚刚编造的谎话。
    “我不会的。”高寒答应道。
    “我要你发誓。”
    “我要是胡言乱语,出门时叫我撞车身亡。”
    “不行,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寒,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唯一的知己,我谁也不相信了。”
    高寒虽然不明白蒋丽莎为什么再三叮嘱不要他胡说,但他猜想蒋丽莎今天下午一定遭遇到了可怕的事。蒋丽莎不说,他也不想多问。
    就在蒋丽莎和高寒就要返回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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