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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欺负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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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爸爸对他始终是抵触和厌恶的,但童若唯一一次的坚持,他也无法再抵抗。
童若低下了头,眼睫毛扇了两下,抱歉地笑了笑,又抬头在他的额头上回吻一口:“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们亲密地相拥,晏尧的手箍着他纤细的腰,他将身子倚在晏尧的身上。
晏尧却又问:“你的伤呢?给我看看。”
童若惊觉地睁大眼睛,但他已经被人这样抱着了,半点都逃不了,闪躲地“唔”了两声,最后还是只能够把手拿出来,给晏尧预警说:“你看了不要生气……我就是太不小心了才会夹到门的……”
晏尧没有回声。
“听到了没有呀?”童若不安地又催他。
他直接将童若的手托起来,将袖子撩开。那三只手指上缠着纱布,光从外表看,也看不到刚受伤时的惨状。晏尧眼神很深,童若坐在他腿上扭了扭,又低低道:“真的没什么啦……”
晏尧搂着他的手慢慢颤抖起来,童若有些担忧,挣扎要从他腿上坐起来,转移话题道:“你要回去休息的话就先回去吧,时间太晚了,不安全……”
“我不想走了。”晏尧闷声道。
“你不走的话我爸会生气的,我怕他明天早上和你打起来……”童若像安抚一般,摸摸他的头,“听我的话一次好不好?”
“疼吗?”晏尧突然问。
说不疼是骗傻子,童若只能老实地点点头,他又灵光一闪,把自己的手指抬起来,耳根微红,看着晏尧说:“亲一下就不疼了。”
晏尧眼神僵滞了一下,瞬间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捉住了童若的手,对着那裹得并不算多好看的纱布亲吻,温柔又仔细,如同在对待自己易碎的珍宝。
童若送他出来,依依不舍地到了门口。父母已经睡觉去了,客厅里只有灯还开着。
晏尧出了门,穿好鞋子,又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身影陷在楼道的黑暗之中,显出三分落寞与万分眷恋,屋内的光只被他带出去了一点点,无法照亮他的路。
童若与他之间只相隔了几步的距离,却觉得两个人突然无比地远,又无比地近。
“我走了。”晏尧最后道。
童若在那一刻忽地升起了一点儿勇气,他眨眨眼,点点头,回头看了看,走上前,关了客厅里的灯。他脚步很轻,也走到了晏尧的身边,抬手将门关上了。
他踮起脚,在楼道里清柔朦胧的月光之下,对着晏尧笑了笑。
“我和你一起。”他牵住了晏尧的手,这样道。
从此以后,他们两个人都会这样一起走下去。
(The End。)
【番外一】
(一)
童若再一次怀孕已经是三年后了。晏尧去德国一个月,他回家和妈妈住一段时间,连续好几天觉得反胃想呕吐,妈妈紧张地拽他去医院一查。
怀孕了。
他在晏尧的公司干到第二年的时候便辞职了,上班实在是不太适合他。他做的全是最简单的工作,稍微麻烦一点的内容,上司绝对不会分配给他。晏尧后来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正式待在分公司这边了,成天想着把他调到自己身边,好让他可以什么都不干。
同事们都不是傻子,久了就察觉到,童若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
虽然他们对童若没有恶意,但某些留言还是难免传开了。
又意外传到童若耳中。
童若脸皮本来就薄,坐立不安好几天。他联想到当初自己怎么进的公司,多半也和晏尧有关,后来在公司里的工作待遇也都是受了晏尧的关照。
他可以和晏尧谈恋爱,但现在这个状态,基本上等同于他是吃软饭的。
童若纠结好一阵子,决定了辞职。他曾经在奶茶店打工过,便想自己盘一家店面下来,学着慢慢做起来。
童爸爸和晏尧之间的关系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剑拔弩张,对他这个决定大力支持,童妈妈也觉得他在这方面独立一些比较好。晏尧没怎么反对,帮他办好了手续,又替他挑好了店面,提供不少资金援助,一切都表现得格外正常,只不过心情明显消沉好几天。
他对童若控制欲过强,这不是好事,学着自控这么久,效果总还是有的。
童若乖乖地安慰了他好几次,也就算揭过。
奶茶店安安稳稳开了两年,生意还算不错,招了几个员工。童妈妈整天呆在店里帮忙,看着儿子慢慢学会和客人多说话,心情好得不得了。童爸爸自己有工作,没法常常过来,还动不动就要出门个把月。
晏尧天天以公徇私,给公司点外卖,把亲自来送的童若拐进办公室,得腻歪好久才放人回去。
三年下来,他们早已习惯彼此,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不再那么注意。
于是一不小心便中标。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童若和妈妈一起沉默了好久。这时候晏尧不在,童爸爸也不在,拿主意的就是他们两个。
童若本来就心软,几年前打掉了一个,让他足足愧疚了那么久。现在他与晏尧一切都过得很好,当年的心理阴影也被抚平,晏尧心底里一直希望他能再怀一个,只是也不再逼他。
——他并不是不想要。
但这也不好意思大张旗鼓说出口,悄悄抬眼看了妈妈半天,妈妈对着检查单,最后收起来,摸了摸他的头。
童妈妈近年来越发心宽体胖,性格好,又健谈,在广场舞等活动中交到了不少朋友,老太太们个个都抱上了孙子孙女,一个塞一个的可爱,看得她艳羡万分。
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总也该翻篇了。童若的身体就是能有孩子,那为什么非要跟遮羞一样不让他生?
母子俩做下决定,又凑在一块,商谈半天。这件事可以先告诉晏尧,但是童爸爸那边要慢慢铺垫,主要让妈妈来搞定。
晏尧去德国已经半个月,一天要和童若通至少一小时的视频,再累也要和他隔着摄像头见上一面。童若心里藏不住事,当晚说话便支支吾吾,还险些干呕出来,最后脸红着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了他。
第二天的半夜晏尧直接飞了回来,在自家别墅里没找到童若,又去了童家。童若瞒着爸爸给过他钥匙,他悄声进了门,进了童若房间。
童若睡得正香。这时候已经入冬了,童家节俭,没开空调,他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晏尧借着月光看他。这个人好像这么多年来都没怎么长大,跟当年一般青涩柔软。
现在却又一次怀上了他的孩子。
愿意为他生下来。
他俯下身去,手指抚摸了童若的脸,从耳廓到下巴。童若似乎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往边上躲,过了几秒,又如同感应到什么一般,向他这儿蹭了蹭,呢喃道:“晏尧……”
“我在。”
童若好像迷迷糊糊地醒了,手指从被窝里钻出来,碰到冰冷的空气,缩了缩,又继续往外伸,牵到了他的手,便再度入睡了。
晏尧脱了衣服,进了他的被窝,将他搂进怀里来。童若睡得久了,身体像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小暖炉,正好是最适合拥抱的样子,也是最舒服的温度。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童若的味道,手掌摸到那尚且平坦的肚子,嘴角微勾,就此抱着他睡觉了。
(二)
晏尧作为老板哪里都好,不严苛,出手大方,公司动不动就有各种福利。
除了恋人一有风吹草动,他马上就会把工作全部安排给别人,自己第一时间赶到身边这一点以外。
他为了怀孕这件事私下已经做过好多准备,联系上当年为童若做手术的医生,找了相关医疗团队,童若一检查出来,不过一周,团队立刻到位,把童若吓得够呛。
晏尧还镇定自若地安慰他:“不要怕,你不会出事的。”
童若其实是震惊于他的准备周全,谁知道这个人瞒着他已经期待了这么久。他难免有些感动,顺着他的安排做好了一系列身体检查,之后又有专人来为他制定各种孕期计划,从饮食到运动到各种注意事项,一系列事情下来,童若负荷量本就不大的脑袋就晕了,完全跟不上,晏尧反而在边上记得认真。
仿佛怀孕的人是他本人一样。
回家后又一切都严格照着医嘱来。
请了两个可靠的佣人,平时负责照顾童若,食谱也改了,甚至还想把家具也换一换,避免一切意外。
他的动作太大,童若又哭笑不得。怀孕了又不是就变成碰不得的玻璃人了,哪里这么娇贵。家里请佣人也用不着,他一被人伺候就惶恐不安,而且他日常还要去店里,不会就坐在家里等人照顾。
晏尧显然紧张过度,不太想让他去店里操劳了,板了脸。童若坐在他旁边牵着他的手跟他仔细地谈,最后也只妥协到,佣人先请了,平时打扫家里,省得之后真到了不方便的时候,还要另外找人。
每日童若去开店的时候,他都要亲自送过去,纡尊降贵在店里帮忙,等到外面司机焦急地跑进来催了好几次,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回家也要自己亲自接才放心,为此还推了不少应酬。
如果不是童若要脸,他甚至连吃饭都想亲手喂。
两个月下来,童若被养得硬生生胖了十斤,原本清瘦的小脸长了点肉,白嫩嫩的,连妈妈见了都想捏一捏。
肚子四个月也开始显怀了,微微鼓起一点。童若起先不是很敢看,多少有点儿自卑,晏尧却喜欢得不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时不时便要将他的衣服撩起来,将他推倒在床上,从胸亲到肚子,将吻痕落得整个腰腹都是。
怀孕前期不宜做爱,晏尧始终忍着,因此也就越发地喜欢亲吻他。童若的身体这几年来越发敏感,不管碰哪里,都难免会战栗,晏尧的每个吻都能点起小簇火苗,他拼命忍着,一小截白白的腰蒸起粉红,颤抖个不停,死死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出声,只有软乎乎的喘息声总不能自控地溢出来。
到最后便带着鼻音哀求晏尧不要再舔,仿佛马上就能哭出来一样。
他的恋人爬上来,亲吻他的嘴唇,大大的手掌一挽住他的后腰,便觉那个地方的皮肤热得像火,又软得像水,扒掉他的裤子,将两个人的下体顶在一块,互相戳弄抚慰。
(三)
不知是童若太瘦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健康过了头,到了五个月时,他的肚子显然比许多同期孕妇都要大,穿着宽松的衣服也不太好掩饰了。
童若胆子本来就小,肚子一大便不再敢出门,生怕被人看出个不对劲来。
偏偏在这时候童爸爸又结束工作回家来了,喊了他两次来见自己,结果去的全是晏尧。
怀孕的事总算瞒不住他——也不能再瞒。
这几年来他们都有若有似无试探过童爸爸的态度,童爸爸对于怀孕这件事仍然抵触。哪怕自己儿子喜欢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了,但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生孩子,哪有这种事情?
每次的回答都是绝不同意,因此他们才瞒了这么久。
晏尧将怀孕五个月的事说出来之后,童爸爸毫无疑问地勃然大怒。他差点当场和晏尧打起来,又把晏尧从自己家赶了出去,险些再跑到童若那儿去问罪。晏尧都在准备让佣人带童若出来散散心、找个地方躲着了,童妈妈气冲冲把他拉回去,冲着晏尧喊,让他回去陪童若。
夫妻俩不知道协商了些什么,童若坐在家里,杞人忧天了足足五个小时,终于接到爸爸电话。
童爸爸口气仍然很臭,却也不那么愤怒了,只是骂他:“小兔崽子,这么重要的事瞒我这么久!”
童若认怂速度世界第一快,可怜巴巴地道歉:“爸,对不起……”
“明天给我回来,”童爸爸凶道,“这次再敢糊弄我,我肯定不饶你!”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童若还是有些不自在,一路碎碎念了不少。下车时,晏尧见他不安,自觉地挡在他身前。
他却扯扯晏尧的手,并肩走上来。
“爸也不能再打你了,总打你算什么事啊,我也会心疼的……”童若念叨,“瞒着他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好了。”
晏尧险些就马上把他抱回去。
两个人互相做好代对方挨打的准备,小心翼翼走进去。
童爸爸却没有发火,只是撇嘴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看童若,不爽道:“杵得那么远干什么?”
童若忙不迭过去坐下。
童爸爸一抬手,他以为爸爸要教训自己了,大义凛然地屏住了呼吸,还险些闭上眼睛。
结果那只手只是落到了他的肚子上,摸了两下。
随后童爸爸溢出了一声叹息。
他永远坚定强大,却只会在儿子的事情上,一次又一次地软化妥协。他摇了摇头,像当初接受童若的出柜那样,摸了摸童若的头发。
“当初你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五个月,还没这一半大呢,”童爸爸感叹道,“都不知道该说你这肚子是争气还是不争气。”
童若讨好一般地说:“他肯定比我争气,等他出来了,我第一件事教他喊爷爷好不好?”
童妈妈横眉竖目:“凭什么先喊他?是我才对吧!”
夫妻俩眼神一对上,马上就着第一个先喊谁的问题争起来了,童若一句话引发这么大的战争,自己也不知所措,转头求助地看向晏尧。
晏尧把他揽过来,牵着他的手,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仿佛在看戏。
【番外二·上】
晏尧守了童若好几个月,到第七个月时,童若总算对他提出:又不是没人照顾我,你不用总呆在我身边呀。
晏尧恨不得把他变成拇指大小,放进口袋随身携带,这几个月间推了无数个应酬和出差工作,一心一意守着他,生怕自己一离开,他就会出事一样。父母时不时就会过来住着照看他,家里请的两个佣人也已经做得非常熟练了,他完全没有必要抓得那么紧。
这次又有一笔大生意,需要他去国外处理洽谈。童若无意中听说了,发现他又要推掉,自己心里良心不安。
好说歹说劝他好好工作,还答应了一系列要求,每天必须通两次电话,吃饭的时候不准再说吃不下了,一定会在佣人监督下把补品都好好吃完。
童若脸都已经变圆了,变胖不少,原本瘦弱的身体现在肉呼呼的,抱着总算不再硌人。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圆鼓鼓沉甸甸的,有时候伸手去托,晏尧还会故意装出托不动的模样,把他逗得直笑。
这里面是两个小生命,龙凤胎。刚检查出来的时候,晏尧没什么表示,表情不变化,这样绷了一路回到家后,童若都看不出来他到底是高兴还是担心。
直到晏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几分钟,童若才听到他猛然爆发出的笑声。
带着发自内心的狂喜和无法抑制的幸福,让他连这么多年最习惯装的“稳重”都装不住了,笑声冲破房门穿出来,仿佛那满溢的感情也要扑到童若脸上。
童若总算松一口气,准备开门,晏尧却急匆匆冲了过来,门一打开,两个人面对面看了几秒,晏尧一下子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埋首到他肚子上。
过了几秒钟,又发出拼命忍耐的、显得有点儿闷的笑声。
好像多年前那件事终于从他心中彻底解脱了一样。
晏尧开心的同时,也越发严阵以待,已经把这个当成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必须冠以十二万分的注意。
童若这次好不容易劝得他好好工作,也算是给自己和他都放一个小假。
毕竟总紧绷着也不是好事。
这是个大项目,晏尧大概要走十天,童若前两天还过得挺好,照常吃睡锻炼,听听歌看看书,晒晒太阳,难得看到点什么好玩的东西,就保存下来发给晏尧,也算是变相的安慰。
只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免会怀念那个臂弯的温度,可靠,又令人依恋。
可能是怀孕期间,心理上会比较敏感。以往晏尧长期出差的时候,童若自己一个人待着,都能过得蛮好的,这次却很快地就开始想他。第三天晚上他就有点儿睡不好,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肚子大了,想在床上翻来覆去也做不到。
第四天晚上,到了半夜的时候就迷茫地睁开眼睛,抱了一会儿被子,挣扎着下床。
他到衣柜前扒了两件晏尧的衣服,结果洗得太干净了,都是洗衣液的味道,晏尧的味道所剩无几。童若拿着衣服站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红着脸把它们丢回去,重新爬回床上睡觉。
第五天晚上再次半夜醒来,他抱着肚子,一下下抚摸,低喃道:“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少了的不仅是味道。
这几个月以来晏尧没有一天离开过他。他记得晏尧的怀抱温度,那双手臂的结实有力,拥抱时力度的恰到好处。晏尧的怀抱永远令他觉得,他被这个人拥有着,是被这个人温柔对待的所有物。
他肚子大了的时候,不能再整个人蜷缩进晏尧怀里,只能退而求其次,背对着晏尧睡。那双手臂从背后抱上来,抱住他不再纤细的腰,抚着他的肚子,将整个手掌都覆盖在肚皮上。
童若甚至能记得他习惯放手掌的位置,那双大掌的形状,背部和他胸膛紧贴的触感,甚至是早晨醒来时,无意间被他的胡茬刺到的感觉。
这些现在都没有了,而且还是他自找的。
童若不免有些沮丧。他想晏尧了,但又不能直接对着晏尧说,否则那个人肯定会马上飞回来,完全不是夸张的。
童若又勉强忍耐了两天,整个人开始有点儿郁郁寡欢,开心不起来。
隔着屏幕看晏尧完全不能满足他,反而还会让他更加想念。
想念这个人的脸庞,触感——想念这个人的身体。
这就更羞耻了,根本不可能说出口。
童若的身体本就敏感,孕前期禁欲了三个月,重新开荤后,他和晏尧之间的性事就没有断过。他的身体似乎因为怀孕的原因变得更加淫荡了,每次被晏尧碰一碰,就会不知羞耻地软成一摊水。
而现在不用人碰,只是好几天没有做过而已……他竟然有了渴求的感觉。
童若白天都躲在房间里不出去了,正好这两天下雨,也给了他理由。他一个人缩在全是他和晏尧味道的床上,披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忍耐。
他想念晏尧的触摸,抚慰,想念被晏尧亲吻舔弄和插入的感觉。
童若耻于出口,躲在床上数着天数,发现晏尧不能马上就回来,心急得险些就哭了。他像是变得无比脆弱,一点点小念头就让他鼻头发酸,自顾自抱着肚子安慰自己,忍下了眼泪,某方面的反应又开始作祟。
他的身体发热,不合时宜的性欲涌了上来,席卷了他。房间的窗帘紧紧拉着,房门也锁得死紧,他犹豫着放下被子,手指发抖地去解自己胸前的扣子。
这具身体已经哪里都被晏尧调教过了,胸部尤其。似乎是孕期特有反应,最近他的胸部又莫名有些胀,就跟有什么东西要一点点在那个地方蓄起来一样。
平坦白皙的胸部微微鼓了稍许弧度起来,每天的变化不多,但积攒下来,现在竟也看起来有点儿明显。
童若的手指瑟缩着碰了一下自己的乳头,那个地方被晏尧舔吻了无数次,现在却仍然是粉色的,只不过乳晕扩大得令他汗颜,乳粒也总是碰一碰就硬得不成样子。他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立刻缩回来,又小心翼翼地再次捏上去。
快感的细流从胸部“滋”地一下产生,窜向全身。童若脑子都空白了一下,仍然不好意思自慰,尤其还是摸自己的乳头什么的……他手忙脚乱地又把扣子扣好了,躺下来,咬着嘴唇,奋力忍耐。
晏尧还有两天才回来。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再忍了一天,到第九天晚上,他半夜难受地醒来,竟觉得自己胸前有点儿濡湿。他晕乎乎地睁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伸手去碰,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会有液体,睡觉流口水也不能只流到那里吧……他将衣服拉起来,半梦半醒地一闻。
却有一股奶味。
童若睁着眼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胸部胀得很不舒服。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却又出不来,只可怜兮兮地挤出一两滴,染湿了衣服。
他立刻羞愧地捂住了脸,很没出息地蜷缩着,从喉咙中挤出像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下床换睡衣,还不小心碰到床边的杯子,令它摔在地上。
守夜的佣人马上被惊醒,高声道:“你怎么了?”
童若惊慌失措回答一声“没事”,整个人都快被羞耻感淹没了,换衣服都不敢碰到那个地方。换下来的睡衣也像是罪证,他向来节俭,现在一冲动,却险些将睡衣扔进垃圾桶。
他吸着鼻子找出手机来,想要打电话给晏尧,页面都调好了,在拨出去的前一秒才把手机又扔开。
童若给自己抹了两下眼泪,又爬上床,带着鼻音自我安慰:“再一天就好了……”
(下)
童若煎熬痛苦地又熬了一天,妈妈要来看他,也被他拒绝了。
他现在除了晏尧谁也不想见。
甚至想去机场接人,一刻也不耽搁。
他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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