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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欺负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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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尧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这个人抢先他一步说话了,大手放在他头上,又揉了两下,只叫他:“童若。”
“嗯……”
晏尧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仰起脸,两个人对视。他整张脸都是苍白的,只是凭着本能睁着眼睛,像只迷途的小鹿,希望能得到一点儿指引。
哪怕他尚且不确定晏尧是怎样的一种状态,他已经确定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了。
铺天盖地的内疚感,和一点他辨不清的感情,让他眼睛湿润。晏尧和他互相凝视,两个人的脸都凑得很近了,他在等待着这一个人的下一句话给这件事一点儿信息,晏尧却忽然说:“我可以亲你吗?”
“什么?”童若一时间都没有听懂。
“我能不能,亲你一下。”晏尧冷静地重复了一遍。
童若哪里想得到会在这种时刻听到这句话,茫然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他都忘了自己不喜欢肢体接触,忘了这个人曾经和自己发生过的事,他呼吸紊乱,摇了摇头,虽然拒绝了,但表情简直就是在等人亲吻。
又是片刻后,他突兀地急促呼吸了起来,眼皮连着扇动了好几下。他胸膛剧烈起伏,仰着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会割腕?为什么……为什么,”他两只手无处安放,于是举起来,打开晏尧的手,抓住了晏尧胸前的衣服,“为什么这次会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他这是逼问的姿态,这辈子最为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就是再笨,这个时候也能感觉到不对劲了。晏尧也不避开眼神,由着他继续逼问:“晏尧……你是不是根本没失忆?你是不是根本就在骗我?你来找我是想做什么?”他的脸慢慢涨红,语气也变得激烈起来,都快踮起脚尖脸贴着脸,好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
但他大脑混乱,心里惶然,停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为什么会自杀呢……”
童若眼睛通红,眼泪已经凝结成珠滚了下来。
晏尧凝视着他,说:“你想听实话吗?”
童若哭着质问:“不然呢?”
晏尧又看了他好一会儿,眼神慢慢地剥去了平日里伪装的温和绅士,变得深沉,变得锐利。童若眼睛眨也不眨,只是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吸吸鼻子,等待回应。
却听见这个人叹息了一声。
叹息并不像是叹息——而像是终于解开了什么禁制的警示,阴鸷而释然。
“我想做的事情很简单。”
晏尧猝然发力,一把揽住他的腰,反身将他整个人压在墙上,手掌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脸,两张脸逼近到快要触上的程度。
童若还没张口说“不”,晏尧就不容拒绝地吻了上来。
25。
童若的脑子里顿时炸开了,“轰”的一声,静默却震撼。他瞪大了眼睛,两只手还被夹在自己和晏尧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这个人已经强势地搂住他,牢牢地亲上了他的嘴唇。
晏尧与五年前相比已经成长了许多了,他长得更高,体格也越发健壮,像一头正到了最剽悍时期的野狼,一呼一吸都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他抱着童若犹如用爪子抓着自己的猎物,亲吻童若如同已然饥肠辘辘,要大力啃咬了,要将自己的猎物拆吃入腹了,掠夺的气势满满扑向童若。
但他的亲吻中却只有侵占,没有粗暴。
极端的渴望与对这个人的怜爱维持住了一个危险的平衡,他的舌头向前探,一路撬开童若的牙关攻进童若口中去,吻得太用力了连牙齿都能时不时碰到那柔软的肉唇,啃咬的欲望不断地冒出来。但他没有咬,他只是越发用力地吸吮,舌头贪婪、狂热地在童若口中搅动,让自己的味道和童若的混在一起。
童若由着他亲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手脚终于开始挣动了。他的腿想顶开晏尧,却被晏尧将大腿挤进他两腿之间,要他险些失了平衡站不稳;他的手推晏尧的胸膛,却没能起半分作用。
手掌隔着一层布料贴着晏尧的皮肤,毫无保留地感受到这具躯体的蓬勃高热,心脏使劲地飞快地撞击着,一下一下,几乎让他觉得马上就要撞到自己的手中来。
他的呼吸被对方夺走,津液被对方品尝,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承载不住地溢了出来。他几乎要软倒下来了,但晏尧还是稳稳地抱着他,要他贴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接吻得几乎要融在一块了,呼吸成了一体的,彼此的皮肤也都相贴着。童若根本无法思考,这个被强吻的感受太过霸道蛮横,他有一丝畏惧,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化成了酸楚,注进眼中和喉咙里。他低低地“唔”了几声,没法成为正常的发音,更像小动物的可怜呻吟,眼泪也濡湿了一张脸,更激起面前这人的兽性。
他想说“不要”,也想说“住手”,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无异于纵容。晏尧的亲吻动作越发放肆,已经接近于色情了,他逗弄童若的舌头,将那个和主人一样无助的小东西逗得无处可逃,只能被他戳弄缠舔。他吞吃童若的唾液,搅得发出“嗞嗞”的声音,他急促而粗重地喘息着,把童若亲得浑身颤抖,才终于愿意放开。
他先前已经在童若被迷晕时偷亲过了,那让他满足,有所缓解。但他现在才发现,那次的经验与现在一比根本不值一提,童若永远能让他发疯,醒着的时候只要是一点点反应,于他而言也是至高无上的鼓动与催情。
他简直想把这当做稍微的休息,马上再亲一次。但童若在他离开之后便哭了,手掌弱兮兮地又推了一把,发觉没用,转而掩住自己的脸,想要抹干脸上的眼泪,却无果。
童若的声音几近于哽咽,而晏尧正在喘气。他又一次抓住了童若的手,扯下来,和童若直直地对视,见童若想移开脸,直接与童若额头顶着额头,沉声说:“我就是想对你做这种事。”
童若两只大大的眼睛都哭得红肿了,满是水色,鼻头也是红的,这样看着人时如同在控诉。
“这算什么事?”童若呜咽着吸气,“我弄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还是和以前一样,和我上床……”
“我想和你上床。”晏尧说。
童若咬住了嘴唇,眼泪马上又要涌出来了。
但下一刻,晏尧又接着说:“我想和你上床,和你接吻。”他的手揽得更紧一些,让童若完全倚在自己怀里,嗓音完完全全沙哑了,“我想这样碰你,抱你。我想让你像以前一样和我说话,敢叫我的名字,让我抱,让我亲,对我笑。”
童若慌张地避开眼神,他又逼着童若直视自己,脸上的神情压抑得可怕:“我几年前就查到你在这里了,慢慢地学着掌权,好让我爸再也不能干涉我。我让人向你发面试的通知,让人叫你接待我,我又怕你看见我就跑,才装成失忆,把你拐到这里来。”
“童若,我想了你五年,都快成了疯子了。我看见你就想把你绑住,把你锁到床上,像一头禽兽那样上你,就算你哭着求我也没用。”他的手有一丝颤抖,过于努力克制自己而情不自禁的颤抖,“但是你胆子太小了,你如果又不要我,被我吓到了,怎么办呢……”
童若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喉咙里不断挤出抽泣的声音。
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也怀疑过晏尧是否是真的失忆,怀疑过晏尧的目的,他甚至还担心过晏尧是不是恨极了他想报复他,但他没想过会听到这么一番话。
与他原本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张开嘴用力地呼吸了两下,仿佛马上就要窒息了,可怜到了极点。他想问晏尧是不是骗自己,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想问自己是什么感受,但却发现自己因为过去震惊,不敢得出任何一点答案。
所有的想法都杂乱无章在他脑海里挣扎狂动,他最后哭着开口了,出口的却不是先前任何一个问题:“你的脚和你割腕,是怎么回事?”
晏尧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瞳孔微微放大,片刻后一阵狂喜和庆幸猛烈地淹过他的心。
“你做手术那天,我想去找你,从二楼跳下去摔的。”他回答说,“你做完手术之后离开了,我被我爸锁着,没心情治也不想治。”
童若湿着眼睛看他:“那割腕呢?”
晏尧这次顿了几秒钟,感觉到童若的手抓紧了自己的衣服,才开口说:“我和我爸闹了一年。”
他闹了整整一年,先是被禁足,后面到了高三的要紧时刻又不肯去上学。继母跟他爸吹枕边风,终日明里暗里讽刺他,他爸也恨铁不成钢,甚至有一次闹得狠了给了他一巴掌。
他死气沉沉,根本不愿意在乎这些,只把自己关起来。只不过有一次到半夜醒来,他会忽然魔怔,想要再次从窗边跳下去,跑去找童若,掘地三尺也要把童若重新找出来。但他的房门被锁着,窗户也安上了防盗窗,他抄起椅子用力砸防盗窗,进程到一半时惊动了保镖,几个人冲进来,把他按倒。
什么也做不了,他就是个废物。
某天他终于肯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了,脸上依旧毫无生气,连他那个便宜弟弟见了都躲得远远的。他只到厨房随便拿了点吃的上楼,就又锁进房间,一直到半夜,他发现自己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就拿出刀子来,在手腕上仔仔细细地横着切了一道。
他切得不深也不浅,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血液也从那个刀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盯着自己的血,它们沿着手臂流了满手,又滴到被子上,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猩红。
一分钟后,他猝然后悔了。他濒死一般大口呼吸起来,大吼了一声,把刀子掷到地上。
他不甘心,他不想去死!
他想要童若!
那次他闹的动静吓得他爸没敢再对他说重话,治好了接回来后,他却肯出门上学了。
只不过他变得阴沉而易怒,像一匹孤狼,再没人敢招惹他。
他活到了现在,磨利了爪牙,重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人。
晏尧执拗地盯着童若,开口说:“我是为了你才活下来的。如果你这次不要我,那我就去死。”
童若愣愣地看了他许久,眼泪再次决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仍像是抗拒,推了推晏尧,但他又收回了手,几秒钟之后,把头埋到晏尧身上,眼泪濡湿了晏尧的衣服。
他啜泣着说:“你怎么能这样……”
终于也放弃了抵抗。
26。
童若哭了整整十五分钟没停下来,到后面基本喘不上气,抽噎着看起来难受极了。晏尧抱着他,起先没有说话,过了两分钟,耐不住心中的感情,沉声在他耳边接连表白。
他努力把话说得好听,说得深情,“我爱你”三个字最少隔两句话就要出现一次。加上他声音沙哑,不自觉地带着一股痛苦又隐忍的味道,声声近距离传入童若耳中,都震得他耳膜瘙痒,抬起手来捂住脸。
晏尧又抓下他的手,将他的脸捧起来亲,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他想给童若一点时间缓冲,但这个人连眼泪的味道都这么好,他尝到那淡淡的咸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
童若好像被吓到了,他面色不变,舌头舔过童若湿淋淋的眼睫毛,逼得这个人闭上了眼睛,睫毛不停地颤动,眼球在眼皮底下骨碌碌地转。
童若窝囊地带着泣音说:“不准舔……”
软绵绵的手又推了推他的胸膛。
晏尧更加过分了,将他另一只眼上的泪水也舔去,咸味硬是被他尝出甜味。童若连眼皮也是红的,薄薄的一层,乌黑纤长的睫毛带着湿意不安地颤动,又推不开晏尧,最后在这个人又一次过来亲自己时,用牙齿咬了他一口。
晏尧低低地“嘶”了一声。
他又难过又生气,咬完后就直接顶开晏尧蹲下来,喘了几口气,像是很难堪地说:“哪里有你这种人……”
晏尧也蹲下来,拿手臂环住他。
他弱气地抬头,像只哭红眼的兔子。
“我就是这种人,”晏尧很温柔地问,“你不要我吗?”
明明这个人才是更强大的那个存在,两个人关系中,永远是他做主导。现在却是他说出这样的话。
仿佛卑微又贫穷,渴望一个童若给他的小小容身所。
童若湿着眼看他许久,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手指,揪住他的衣角。
“我会试试的……”他态度踌躇,只能这样小声地说。
“那我可以抱你吗?”晏尧又得寸进尺地问,“能不能亲你?”
童若为难地皱起了眉头,不满地说:“你明明都已经做过了,现在才来问……”
他这句话直接被晏尧视为同意,马上就要再次吻上去。童若连忙向后缩,一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像只被逼到了墙角的小猎物,微弱抵抗:“现在我不想。”
晏尧露出失望的神色。
童若向后挪了挪屁股,抿着嘴唇,道:“我慢慢地试……不要一下子太快。”
“但是我要忍不住了。”晏尧说,“五年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现在你就摆在我面前,我却吃不到。”
童若被他这直白的话说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眼神乱瞄。
晏尧这五年间都在想他,他这五年间却没有和父母以外的任何人产生过哪怕一点点的亲密接触。
差点被猥亵的那件事给他的刺激太大,在他心上蒙了一片阴影,间接地作用到身体上。和人的肢体接触常常让他感到难受,更别提是拥抱这样的亲昵举动。
但是仔细一想……
刚才被晏尧强吻的时候,和以往的感觉不一样,没有难受,也没有本能的反胃,只不过是格外地羞臊。
童若没敢承认,也没脸面承认,但他犹犹豫豫地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地上画了两个圈,很孩子气地纠结,最后才声如蚊讷地说:“那今天只可以再一次。”他的声音低得很,但晏尧对他的话都听觉敏感,捕捉得一清二楚,“多了我会害怕,只能再一次……”
27。
唯一的一次,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
童若被他又亲了足足十分钟,可能还有超过,几乎大脑缺氧。晏尧抱着他,从地上抱起来,脚步稳得简直不像瘸了一边脚的人,将他放到床上,见他眼神迷离,颇想趁人之危,再来一次。
好在童若这次恢复得比较快,脚蹬着床往后退,摇头说:“一次了。”
晏尧不得不承认地点头。
童若道:“你先回房间吧……”好像是怕晏尧误会,他还磕磕巴巴地解释说,“太突然了,我要冷静一下,你,你也该冷静一下。”
晏尧觉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冷静。但他看着童若的神情,只好凑过去摸摸童若的头发,这才退了出去。
这个晚上两个人都没睡好觉。童若辗转反侧,在那阵震惊的劲头过后,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今天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做梦。
晏尧则是又从监控里看了他大半个晚上。
童若蜷缩地躺在床上,到了深夜时实在睡不着,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也没有人可以找着商量,只能给自己下了个小游戏,皱着小脸开始玩。沉谧的黑暗中,手机屏幕散发出幽幽的光,照在童若脸上,还有一点儿调得很低的、幼稚可爱的游戏背景音。
玩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童若终于有了睡意,眼皮开始打架。背景音很是规律,成了催眠的摇篮曲,最后他闭上眼睛,手机也慢慢地自动息屏。
晏尧无法从监控里看到他的脸了,才下床去,悄悄地进了他的房间。
童若很是疲惫了,先前只是神经紧绷这才睡不着,一旦入睡便睡得很深。他鼻子里还发出浅浅的呼声,跟小孩子一样,晏尧借着透过窗帘的一点点光,描摹出他脸的轮廓。
他已经是青年年龄了,但脸庞圆润,仍然长不成熟,眉宇之间透着一种天真的少年气息。
晏尧没再偷亲,不忍惊醒他,只是坐在床边,看了许久。
结果他进了童若房间就没出去。
第二天早上童若一醒过来,已经被逼到床的另一角了。晏尧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就睡在他床上,长长的手臂环在他腰间。这人依旧穿着昨晚的睡衣,但是没有盖被子,像是不小心栽倒在他床上,因为空调的温度太低还觉得冷,要往他身上靠。
童若第一眼无疑是惊吓的,差点没叫出声。他很没出息地捂住自己的嘴,在被子里蠕动着往后退了退,晏尧没有动静。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童若眼睛睁得那么大,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能看清晏尧脸上每一个细节。
这个人和自己不一样,他已经抽骨蜕变了,变得锐利而沉稳。他的肩膀很宽,手臂颀长,哪怕睡衣宽松也能看出手臂上的肌肉结实健美,被拥抱时很容易令人觉得安心。他的轮廓英俊成熟,眼窝有一点儿深,乍一看会有种他是混血儿的错觉,相当的……帅气。
童若在几秒后才意识到自己都在想什么,耳根都热透了。
他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认真看过这个人——就算在五年前,他也没敢仔细地看过晏尧几次。
他始终都觉得两个人会分开,那段孽缘不过是露水姻缘,一旦见光就会立刻蒸发消散。只不过那过程出了意外,与他预想的相比过于惨烈。
后来他们也确实分开了五年。
却在五年后的现在重逢了。
他带着经年累积的胆怯与一点从未承认过的愧疚,晏尧满带一身的伤痕和执拗的痴妄。
童若注意到他脸色不太好,大概是吹空调这么久觉得冷了,谨慎地把他的手慢慢移下去,又把自己的被子撩起来,轻轻盖到他身上。他又挪了挪,想从自己这一侧下床去,但晏尧手臂一伸,把被子顶开了,一把将他捞回来,牢牢地又抱进怀里。
“别走……”
童若以为他醒了,想斥责他,但见他双眼仍然紧闭着,眉头蹙起,像是正在做什么噩梦,无意梦呓。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就这样被抱了半晌,才拿手指戳了晏尧两下,说:“早上了,该起来了。”
怕是声音太小,对晏尧没有丝毫作用。
童若无奈只能够又抬高一点音量:“起床了。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晏尧仍然不醒。他想是这人睡太熟了,干脆又要直接拿开这人的手,没想到那手臂很是有力,被他推了两下,纹丝不动。
童若被抱久了,脸还直直对着他的胸膛,领口扯开了一小块,露出健美的胸肌线条,不看也不行,害臊得脸都红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小声地说:“再不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晏尧置若罔闻,装睡装得很有一回事。
童若毫无反抗之法,抿着唇,最后说:“晏先生……”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晏尧就直接低下头来,封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称呼很是讨厌,光是听到,晏尧心里就一阵不悦。他逼着童若把后面的话都吞回去了,被亲得“呜呜”地呻吟,到最后都红着脸想骂他了,他终于睁了眼,低声道:“到现在还这么喊我,你还是不想要我吗?”
童若被他倒打一耙,瞠目结舌,只能又澄清说:“我没有……”
明明被欺负的是他,却搞得好像他自己做错了事。
晏尧乘胜追击:“那你证明一下。”
“怎,怎么证明?”
晏尧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思很是明显。
童若没怎么做过这种事,但从昨天被强吻到现在,他那敏感的害羞的心现在也被消磨得没力气再反应过激了,只是踌躇了一会儿,最终闭上眼睛,乖乖地用柔软嘴唇碰了一下。
28。
亲完这一下后童若才被允许起床。
他觉得晏尧这些年完全变了,体现在许许多多个方面,也体现在接吻这件事上。
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接吻呢……好像不接吻两个人就完全没有办法进行相处。先前明明他装失忆的时候还不会这样子……
童若逃进卫生间的时候还在苦恼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他并不知道晏尧想做的事还不止这些,接吻只不过是入门的级别。
两个人之间突然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原本的有些模式也不得不改变。晏尧不能够再一脸无辜地哄骗童若来接近自己,童若也不能再把他当领导,用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疏远距离。
某种角度来说这对晏尧是天大的好事,毕竟只要能够让童若对自己亲密一些,那就是胜利。
但童若就不太习惯。
他待在晏尧身边仍然很警惕,既警惕又心软,像只随时弓着背脊的小猫,想要跳开,但主人的眼神太过渴求,又舍不得跳开。即使他对着晏尧说了自己会怕,晏尧也仍然控制不住,三不五时就要抱他过了,在他抗拒时,又做出略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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