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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_专业围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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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潜也顺理成章的放弃了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可秦子熠不干,甚至过来拉扯沈潜的衣服。
沈潜这回挡住了他的手,冷静地说道:“秦子熠,你喝醉了。”
欲火焚身的年轻人反复被拒绝,抓住沈潜的衣服一角,眼中闪过一丝委屈的神色:“喝醉了就不可以了吗?”
与平常大为不同的表现,更加坚定了沈潜认为他喝醉酒的想法。
这样的小美人儿,看上去实在很有几分可爱了。
沈潜的心可耻的动摇了一下,拒绝的话都温柔了不少:“不可以。你自己去解决吧。”
然而下一秒,这个小美人儿就用与那张无害的脸完全不相符的力道,将沈潜压在了身下:“可是我想要。”
沈潜年长秦子熠七岁,在认识他之前,是有过几任男朋友女朋友的。可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没有过在下面的经验,更别提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
而看眼下的情形,秦子熠想要的,显然并不是做下面的那一个。
所以一开始,尽管被美色动摇,沈潜也还是不肯答应的。
秦子熠就只利用力量和体型上的优势压制着他,顶着一张美貌又无辜的面孔,与完全不无辜的明显的身体反应,跟沈潜僵持着。
沈潜也不是没遇到过开了房才发现两个人都是top的窘境,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就当个笑话就过去了。
可像秦子熠这样,既不肯在下面,又死活不肯放弃的 ,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秦子熠得不到进一步的允许,被欲望折磨的眼睛都水汪汪的,像是分分钟要哭出来:“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也不可以吗?”
大概是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又美又可怜,最后沈潜还是妥协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问:“你懂怎么做吗?”
不是沈潜看不起他。只不过,秦子熠看上去实在不像是懂的样子。
秦子熠毫不犹豫地说:“我当然懂。”
当时的沈潜竟然信了,心想也许人不可貌相呢。
然而结果他果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处男,不仅没有实践经验,连理论经验都只有那几个超现实的夸张的欧美片子。
第一次承受的沈潜,着实吃了很多肉体上的苦头。
色迷心窍,酒后乱性。
虽然意外而且战况惨烈,看看上方那张极尽美貌的脸,沈潜最终还是接受了现实。
天花板上的点点星光,与凶猛狂野的美人儿眼里闪烁的水光,一并成为了那一刻的回忆。
如果只是这样,对于沈潜来讲,那最多只能算是一次不太成功的约炮经历,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芥蒂。
这件事真正让人不愉快的地方,还在后面。
第一次开荤的秦子熠,如同初见了血的野兽,疯狂的压着沈潜做了一个下午,从影音室,到客厅,到卧室。
他的技术进步的飞快。这个开始得荒唐的意外,到后来甚至可以称作是一场完美的性爱了。
如果不是在最后的床上,沈潜清楚的听到他叫出一个名字。
那个时候,他的双臂还紧紧抱着沈潜,眼睛闭着,表情餍足而迷乱。
他叫:“小安。”
第十一章
沈潜一开始其实并没有多想,只不过是随口一说。
秦子熠却比他敏感的多,在他提起“第一次”这个词的时候脸色就不由自主的骤然一变。
他这样过度的反应,反而引起了沈潜的注意。
看着沈潜从面无表情慢慢变成恍然的神色,秦子熠知道,显然对方也回忆起了那件糟糕的往事。
当初,自从在那家会所“英雄救美”与“配合演出”之后,小安和沈潜就非常迅速的熟络起来。
尽管两人有些接近十岁的年龄差距,小安还是很快就把沈潜当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成熟可靠的大哥哥。
他们一起听音乐会,一起看话剧,一起出去游玩……甚至小安还将沈潜冒充家属的身份带去自己的演奏会看表演。
连带着秦子熠,也不得不一次次见到这个叫他观感无比复杂的男人。
在那种自然而然的亲密气氛里,秦子熠夹在其中,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
小安对此毫无所觉,只为交到了一个好朋友而感到开心,还劝说秦子熠既然已经知道那天是误会,就不要再对他充满敌意。
反而是笔直性向自校庆那一夜便摇摇欲弯的秦子熠先一步察觉了其中的暧昧。他找到沈潜,单刀直入的问:“你喜欢男人?”
沈潜闻言似乎有些意外,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他,不答反问:“你不是吗?”
秦子熠本能的想否认,却在话即将出口的时候改变了主意。他说:“我是。”接着又加了一句,“小安是我的。”
如果自己注定要弯,那么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密的竹马,理应是最好的选择。
“你的小安可不是这么说的。”沈潜却对他笑了起来,“他说你们只是好兄弟,好朋友。如果你也对他感兴趣,那我们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三人之间的波涛暗涌自秦子熠挑明的那一天便摆到了明面上,演变成他和沈潜两个人之间的竞争。
当相识二十年的竹马和敬重的大哥哥几乎同时表示出追求的意思时,小安却只觉得不可思议,完全反应不过来。
“那个,对不起,”小安看着他们,过了好半天才开口,回答的有些小心翼翼,“虽然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只喜欢大胸美少女啊。”
小安第一次的拒绝并没有打消沈潜的热情,反而将他之前隐晦的感情推向了公开。
他开始像一个真正的追求者,贴心的送礼物,以各种合理的理由提出邀约,并试图在约会中将秦子熠这个电灯泡排除在外。
秦子熠心头既妒且恨,甚至一时间分不清这种情绪是针对谁,却也是不甘落后的。
他并没有追人的经验,也不懂怎么追人,他只是本能的利用了竹马身份霸占小安的空余时间,千方百计破坏掉那两人的相处机会。
一段时间下来,秦子熠小安没追上,跟沈潜的关系也越发的针锋相对,甚至有了些骑虎难下的意味。
后来小安就出了国,跟着一名大师继续学习钢琴演奏。
秦子熠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隐隐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二十年的竹马,心头的白月光,一朝分别,明明应该是依依不舍的。
可秦子熠却发现,在不舍之余,自己心里竟然意外的还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是了,虽然暂时分别,但这样一来沈潜也追不到他了,小安就还是自己的。
一定就是这个原因,他想。
话说回来,秦子熠对于沈潜的感觉,其实一直都很复杂。
他一方面极度厌恶沈潜对谁都温柔多情的态度、恼火他在追小安的同时也不避讳跟其他人来往,恨不得远远避开他,另一方面却又怎么都遏制不住自己内心想要无限靠近他、甚至亲近他的念头。
他不得不承认,从第二次见面,或者更确切的是从第一次相遇开始,他的心底就对沈潜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生理上的欲望。
在之后一次一次的相处中,哪怕是小安在场,都不能阻止这种欲望的潜滋暗长、愈演愈烈。
这种陌生的矛盾体验,叫他既兴奋,又恐慌。
而生日当天,两人独处的那一个下午,秦子熠的身体和精神本就一直处于极度亢奋中。
当看到沈潜坐在他的房间看他私藏的片子时,心头那种从未停歇的火热欲念更是再也压制不住。
他爆发了,甚至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终于将对方压在了身下。
他没有醉酒,没有失去神志,那点儿酒精对于向来海量的他最多只能起到一点儿助兴的作用。
这让他无比清楚的看到自己心底对眼前人的肉体的渴望,无法自拔,却也极度不甘心。
小安很好,他们一起长大,他那么喜欢他,身体却无论如何对他生不出多余的反应来。
而沈潜,他心中那么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沈潜,却能轻而易举让他失控。在沈潜身上,他完全丧失了平日的隐忍克制,几乎化成了没有理智的野兽。
这让他既痛恨失控的自己,又痛恨让自己失控的男人。
在肉体上极致满足的同时,他想出了一个从心理层面报复这位外表温和内里却无比傲气的最强情敌的好办法。
他抱着沈潜叫小安的名字,是故意的。
于此,沈潜的回应则很冷静,甚至冷静的过了头——
他不紧不慢的翻身而起,开了灯,从容不迫并且毫不留情的给了秦子熠两个重重的耳光,又端起床头柜上的一杯白开水,果断地当头浇下,然后问他:“酒醒了吗?”
秦子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被打的脑袋有点儿发晕,甚至都忘了反击,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那你看清楚,”沈潜慢条斯理的说,“跟你睡了一下午的,不是你的白月光小安,而是我,沈潜。”
秦子熠就继续点点头:“是你,沈潜。”
“那好,滚吧。”
秦子熠几乎下意识的就要下床滚走,却又被沈潜喊住了,“回来。我走。”
即使在被这样侮辱之后,沈潜的表现依然是风度翩翩、万分迷人的。
他一丝不苟的穿衣服、洗漱、整理仪容,遮盖住一身狼藉的青紫痕迹,又是人前那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成熟男人。
秦子熠一直坐在床沿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直到沈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在热辣辣的疼痛中回想起那人的美味,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
那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可能有点M的倾向。
秦子熠得偿所愿,既满足了这些天一直困扰着他的欲望,又从心理层面打击到了敌人,理应就此放下这份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念想。
他没有再出现在沈潜面前,只是派人暗地里注意着他的行踪——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免得向来高傲的男人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然而很快,他便不再满足于每天只能从手下三言两语的简单汇报中知晓对方的一举一动。
他找来了专业的人士,几乎跟踪拍下了沈潜所有的行动,一天一天入魔一般的反复播放着拍摄记录,甚至借由拍摄记录中的身影安抚自己不断卷土重来的欲望。
而在他亲眼看到沈潜已经恢复、开始重新和其他人约会的画面时,暴戾的气息犹如火山爆发,再次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完全不能容忍沈潜去找别人,不管是陌生人,还是小安。
他想要的,也并不是一场短暂的艳遇,甚至并不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而是从身到心,从肉体到灵魂的占有那个男人。
——然而,自己之前的举动,无疑已经将这件事的难度提高到了地狱级。
第十二章
两年前的画面飞快从眼前闪过。往事一幕幕,黑历史一幕幕。
沈潜依然沉默着,看不出情绪,秦子熠却先一步后悔且心虚了。
床上的那一声“小安”,当时是觉得报复般的痛快,放到现在,就是百口莫辩。
真是自作孽。
沈潜终于开口了:“你走吧。”
秦子熠张了张嘴,也不敢再提留宿的事情,爬起来穿好了衣服,灰头土脸的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想起来忘了什么,转过身叫乐乐的名字。乐乐不肯动,他小跑过来一把抄起几十斤的阿拉斯加扛在肩头,一直走到楼外面才放下。
乐乐嗷呜嗷呜的嚎叫,不想大晚上的又离家。
秦子熠无奈的拍了拍它的脑袋:“我也不想走啊,你妈生气呢。”
乐乐:“嗷呜嗷呜。”
“行行行,你爹,是你爹。”秦子熠牵着大狗往前走,小声嘀咕,“哎。是小祖宗啊……”
沈潜当天晚上便联系了小安,约他第二天在本地一家咖啡馆见面。
小安到达的很准时。
与头天相比,他今天的穿着打扮都比较正式,看上去倒是也有几分成熟稳重的商务人士的派头了。
小安从前算是他们代代从商的家族里的一朵奇葩。当然,这么说并没有贬义,而是现实。
然而如今看来,反而是遗传和家教潜移默化的影响无比巨大,曾经一心醉心于艺术的小安,还是不知不觉走上了这条家族老路。
他们在咖啡厅坐了一下午。沈潜将上次剩余的问题一一给他解释清楚。
小安外出闯荡一番,长了不少见识,也跟着爱好广泛的小女朋友学了不少东西。两人说完正事,又开始聊起其他闲话,各种话题相谈甚欢,聊了几个小时才一起离开。
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两名黑衣黑裤黑墨镜的男人,也木桩子一般相对坐了整整一下午。
直到两人走后,其中一个才飞快地拉下衣领,低声向老板汇报情况。
“对,一直都没有过分亲密举动……不,现在好像有了……安先生从车里拿出围巾……亲手给目标系上了……”
“想办法阻止!”
“……来不及了。”
“那就继续跟着。”对讲机那一头的声音极为冷淡,压抑着明显的怒火,“再有这种事就第一时间行动,不需要我再教你们吧?”
两个黑衣人对望一眼:“是。”
“还是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潜哥。”小安一出咖啡厅就被风吹得一个哆嗦,“风这么大,太冷了。”
沈潜中午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司机送他到目的地之后又去别处办事了,这会儿还在外面,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沈潜决定打车回去。
“不用。咱们俩方向不一致。再说,”他晃晃手机,“出租车马上就过来了。”
他刚刚用手机APP叫了个车。
小安看他穿得单薄,还是觉得他冷:“那等我下,我把围巾拿来给你用吧。”
说着就跑回自己的车里,翻出一条针织黑色长围巾来,表情有些跃跃欲试:“我去年学了围巾的十八种围法。看我给你系个花儿。”
这回沈潜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站在原地微微低下身子配合他系花式,口中说道:“最近比较忙,围巾可能得过几天才能还你了。”
“没关系没关系。”小安一迭声的说,“要不是这围巾太旧了,我就直接送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潜果然越发忙碌了起来。
因为不日要休长假去旅行,他将很多工作任务集中压缩到了这几天,几乎从早忙到晚。
好在虽然辛苦,但总算都在时限之内完成了。
临行前的最后一天,他最后出了趟门,去了一个好友程岳家里。
程岳就是之前答应借给他狗的那个朋友,沈潜有时候就叫他程。
他到程岳家楼下的时候,程岳也正从外面回来。伴着一声轰鸣,一辆极其拉风的黑色哈雷就正正停在了沈潜身边。
“潜哥。”程岳喊了他一声,声音非常悦耳。
他音域广,音色也美,曾经是一支有名的摇滚乐队的主唱,坐拥粉丝万千。
不过现在用他自己话说,已经“从良”了。
沈潜转过脸来,注意力一眼就被他身下的哈雷吸引了:“新买的?”
“不是。”程岳说,“堂兄送的礼物。这里路况平常不大用得到,之前一直放在那边。”他指的是父母家,在郊区。
沈潜问道:“今天怎么舍得出门去了?”
程岳这个人,光看外表颇有几分桀骜不驯,像是那种从小浪在外面不着四六的坏小子。
然而沈潜知道,他虽然很有个性,但是……非常宅。若非必要,他基本不出门。
他自己也曾经说过,如果不是因为要遛狗,他能连续几天都在几十平的范围内活动。
程岳抬起一只手,冲他摇了下手里拎着的袋子:“给米迦勒买零食。”
米迦勒就是他答应借给沈潜的狗,一只胖胖的灰毛哈士奇。刨去哈士奇典型特征的部分,跟阿拉斯加乐乐的确有几分相似。
而且关键的是连名字都很像——因为除了程岳自己,大家都嫌米迦勒名字叫起来拗口,也常常直接简称它“勒勒”。
“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行。”程岳以腿撑地,身姿挺拔的坐在摩托车上,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和俊朗帅气的面孔同样夺人眼球。“阿拉斯加跟哈士奇长相差那么多,小放真能弄混?”
沈潜道:“颜色一样,体型相似,名字也很像,妥妥的。”
“那要是别人告诉他这不是阿拉斯加呢?”
他的表情很认真。沈潜和他对视一眼,笑了:“他信我的。”
程岳想了想,点点头:“指鹿为马。”
就从车上下来,停好车子,拎着狗粮跟沈潜并肩往楼里走了。
刚走了两步,一顿,警觉的往外望了一眼,低声说:“是不是有人跟踪我们?”
“不用在意,小秦的人。”之前借狗用的时候,程岳已经知道了他们分手的事情,沈潜便没有隐瞒他。
程岳微微皱了眉:“也就你受得了他。”
沈潜笑了下,坦然地说:“这不是受不了了吗。”
程岳向来聪明,话说到这地步便已经明白沈潜的态度,没有再多说,掏出钥匙开门。
结果一看自己的房子,整个人差点儿炸掉。
——他就出去了半个小时左右,留米迦勒自己在客厅,还特地关了其他房间门。
结果卧室门不知道怎么被打开了,里头的东西零零碎碎摆了一路: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漏了棉花的抱枕,断了的鼠标和数据线……
而罪魁祸首米迦勒,正裹在他换下来待洗的床单里,努力将那片布料撕扯成满地布条。
程岳怒斥了一句:“米迦勒!你干嘛呢!”
米迦勒一愣,慢慢慢慢钻出床单,贴着墙根就要遛,被程岳眼疾手快一把抓了回来,用力按坐在地上。
“瞧瞧你做的好事!我才出去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米迦勒跑也跑不掉,垂着脑袋,跟忏悔似的。
到底不是第一次了,程岳斥责了几句,就把米迦勒赶到墙角去面壁。又叫沈潜先坐下歇会儿,自己则雷厉风行的收拾起满地狼藉来。
沈潜没坐,帮他收拾了一下。
程岳直叹气:“就这个狗东西,你还敢让小放往家里领。”
沈潜是既同情又忍不住想笑。
虽然早有耳闻大狗的破坏力,但乐乐一直挺乖,他这还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现场。
“我一定会提醒他注意的。”沈潜说。
米迦勒蹲在墙边面壁思过,样子可乖可乖的。
中间程岳收拾东西几次从它身边过,它都不动也不瞎跑,只用那种湿漉漉亮闪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
于是程岳又心软了,过去拍了下米迦勒的脑袋,示意他自由了。
想了想又觉得刚刚自己语气太重,忍不住言语上找补:“其实它还算有点儿分寸的,虽然爱玩,但从来不破坏放在床上的东西……”
正说着,就见刚刚得到自由的米迦勒嘴里叼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摇头摆尾的跑了过来。
看清那是什么,程岳的满腔自责瞬间化成一声怒吼:“米迦勒你给我过来!”
米迦勒特别有危机意识,迅速躲到了沈潜腿后。沈潜弯下腰,把它嘴里的东西取了下来。
那是一顶黑色的假发。假发材质很好,被大狗那样祸害,随便用手指梳理几下,还是很快就恢复成了瀑布一般的黑长直。
程岳一直是利落帅气的短发。
程岳自己住,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姐妹。
程岳望着沈潜,向来淡定的神情中难得有些紧张,又夹杂了些破釜沉舟般的释然。
沈潜把假发递还给他,开了口,却是问:“你有没有养过大狼狗?”
程岳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愣,随即心里不由得一松:“养过啊,现在就有,在我妈那。七条大德牧,可威风了。”
第十三章
第二天一早,沈放赶过来送沈潜去车站,顺便接米迦勒回自己家。
沈放在前面开车,米迦勒跟着沈潜坐在后座。
这条二哈胆子很大,见到沈放这个陌生人也不怕,懒洋洋的甩着尾巴,眼睛滴溜溜的从车窗往外张望着。
沈潜的行程安排是先乘坐高铁去A市,跟两个朋友汇合,三人再一起换乘飞机,去最终的目的地C市找另外一个人。
因为米迦勒在车上,沈潜没叫弟弟像往常一样跟去候车室。他在火车站外面就下了车,语重心长的叮嘱:“按时喂它,没事多陪陪它,千万别放它一个狗在家里。”
还不知道这句话深层含义的沈放乖乖点头答应:“嗯!”
沈潜自己进了候车室,倒也没等上很久就检票上了车。坐下之后刚略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好友兼上司魏然。
“小潜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魏然的声音拖的长长的,“我好想你呜呜呜。”
沈潜哭笑不得,低声道:“我还没走呢。”
对面明显精神一振:“不然你别走了吧。”
“怎么了啊?”沈潜好脾气的问。
魏然:“我一想你走了我周三就得独自面对老妖婆,我就心里毛毛的……”
老妖婆是他们的一个重要女客户,人其实不坏,不过有点儿恶趣味,尤其喜欢调戏小年轻魏然同学。
“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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