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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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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逋接收到了,悄悄望了眼只有几步远的一戴卫生口罩、跟幼年时相比显得苍老不少的莫叔,思绪逐渐变得复杂。

——是啊,这么久过去自己都长大了,活泼力壮的莫叔当然也会变老。岁月的严酷刻尺在任何人脸上都是公平的。

“我们要俩份肉丝汤面。”

树谊见自己唤不回他,只得无奈地依照自己口味点了菜。

“要加辣吗?”

树谊想了下,“唔,都只加一点点好了。”

这么晚吃辣的食物对肠胃不太好。

“好嘞,俩份肉丝汤面。”

中年妇女愉悦的重复一遍,接过菜单去到唯一厨师身旁。

名唤莫叔的男人听完自己妻子的话,朝她所指的客人方向望了一眼,正准备如往日一般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不知为何,他这一抬头,半响都没有低下去,只知道愣愣地望着那俩名清俊少年,望的连自己妻子都觉得很奇怪。

“怎么了,你认识他们吗?”

莫叔迟疑地回答:“嗯……认识吧?”

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觉得他们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

“诶,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嘛。”张婶是个性格直爽的人,受不住丈夫的犹犹豫豫,催促他说:“你快点做完客人点的菜,等到囡囡游玩回来就放你去跟他们叙叙旧。”

莫叔朝妻子乐呵地傻笑了一下,虽然被口罩遮住,但张婶也从他有皱纹的弯眼里看出什么,自己被逗的笑出声来。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总之它们使得莫叔的下厨速度提升至N+1的水准。没一会功夫,俩碗热乎乎的肉丝汤面就被中年妇女端到正饥肠辘辘等待吃面的林逋和树谊面前。就在此时,店门被推开,走进位身着制服的少年。

林逋:“……”自己是瞎了吗?

树谊:“……”不,你没有。

习朝乐:“……”刚刚才分开怎么这么快就又重遇了啊喂!

“囡囡回来啦。”

张婶一瞧儿子回来,热情地哟呵了一声。

“嗯,妈、爸。”

习朝乐决定无视那俩人,径直卷起衣袖走岔道进厨台。

“去游乐园玩的还开心吗?……算了,这些等回去再说,你先去帮着你爸爸下厨,你爸有俩个少友要好好叙旧呢。”

——俩个少友?

习朝乐下意识环绕店内,周围都是些已经成年的大叔大婶,青葱热血小鲜肉唯有坐在对面直直望着自己的俩人。

他心底忽地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凭借林逋和树谊良好的耳力听的清清楚楚,顿时感到一阵错愕。莫叔和那大妈是夫妻?儿子竟然是习朝乐?怎么回事!?莫叔啥时候结婚的竟然有个这么大儿子——诶不对,他们的姓氏也不一样啊,难道……

种种纷乱的思绪在俩人脑海中交杂挥之不去。

习朝乐依旧选择无视那俩个混蛋,径直去接过父亲手中的黑锅,继续翻炒着半生的小菜。他妈妈继续当起服务员。

莫叔随手从台子下扯块毛巾擦擦手,就去了心系的那处。

“你们俩个……是林逋和树谊吧?”

林逋感动:“对,没想到莫叔你记得我们。”

“哎呀,其实我刚才有些不太敢肯定啦,这么多年没见你们居然都长这么大了,各个一表人才!”莫叔憨厚地笑笑,抬起强健的胳膊摸摸后脑勺,用自己仅会的成语夸他们。

树谊忍俊不禁:“莫叔真是一如既往的风趣。你变化也很大呀!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我们都没想到习朝乐是你儿子!”

“诶?”莫叔惊讶了,“你们认识他?”

林逋点头:“嗯,我们都是同班同学。”

莫叔啧了一声,“这混小子从不跟我们说学校的事!要是我早知道你们是同学,有空时就可以请你们来这玩玩了。唔,虽然这破地方也没啥好玩的,只能陪我这糟老头子!”

林逋和树谊被戳中笑点,一同笑了起来。

“我大概是几年前结婚的吧。”

莫叔老实地回答树谊的疑问。

林逋迟疑了:“几年前?”

“是啊,你们估计觉得很困惑吧,想着习朝乐是不是不但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还吃了激素发育成长。”莫叔不但没有避讳,反而还笑容爽朗地开了个玩笑,“其实关系也不算复杂啦,我妻子跟我是再婚,她丈夫已经离世,孩子是他俩的……当然!既然现在归了我就永远都是我儿子啦!”

啊——原来是这种情况!

俩名少年表示理解地同时点了点头。

“你们是同一高中的对吧,以后一定得好好照应他啦!”

还没等俩人回答莫叔的话,习朝乐耳朵尖,立刻跳脚了。

“爸!你又在跟客人胡乱扯东扯西!”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哎哟,才不是客人呢!不对,即是客人也是朋友!”

习朝乐困惑地问道:“朋友?”

他爸什么时候有这么年轻的朋友了?

莫叔如此这般地跟习朝乐解释了一下。

他这才知道他们原来在很久以前就相识了——

“那时候你们俩个都还是只小豆丁,某一日一脸兴奋地手牵手跑到我的店里来,昂起稚嫩可爱的小脸大声告诉我要吃啥。”莫叔回忆起过去,面含温馨,嘴巴一刻不闲地蠕动着,“你们吃面的时候,脸都还没有我家的小碗子大呢。”

树谊苦笑地只得听他絮叨。

林逋也陪着听,不过他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略过埋首在厨台前、腰间围着围裙的习朝乐。没想到他居然会做饭,还以为他除了比较对棒球感兴趣和热爱摸鱼以外没啥特长。

“话说回来,我下周还要做便当去学校,你想要吃什么?我多做一份给你。”察觉到林逋焦点转移,树谊警惕心增强,生怕他对习朝乐感到新奇从而想对他进一步了解,便悄悄从莫叔那溜号,装作漫不经心地微侧过头随口问了他句。

“我想要吃紫菜饭团,还有樱花寿司……你会做吗?”

下意识回答的林逋回过神来顿时恨起自己的口快。

卧槽,不是决定不再蹭吃蹭喝的吗,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树谊轻快地回答:“我会,那就周一中午做好给你一起吃~”

——他们又能在一起吃饭了!

——等于又能在一起“交流”感情!

视觉又恢复到眼前的事物上来。

莫叔这个话痨恢复重又从前本性,不禁祸害了那时还尚且年幼的他们,害得他们烦躁的耳朵都差点生茧子;现在又滔滔不绝地将此生遇见的好玩事情一股脑地都讲述出去。

“好啦好啦,闭嘴你的嘴让小孩子安静吃面吧!”张婶看不过丈夫口沫横飞一副就要飘起来的架势,忙上前制止他。

因为有人伸出援助之手,林逋和树谊才有刻空闲吃面。

林逋瞄眼洒满分量充足葱花的面条,去一旁的竹筒里捞一次性筷子。他掰开筷子,没急着吃,而是先江面条搅拌的觉得差不多时再夹起还散发余热的面,张嘴就吞嚼了口。

“唔,莫叔手艺越来越棒了。”

这句夸赞因为声音小,只被身旁的树谊听见。

树谊也吃了一俩口面,面的筋道和汤汁确实比之以前有了长进——虽然他们也说不出哪里涨进了。总而言之,味道似乎还是过去的味道,但模样与口感像是被提升个档次。

也能怪能在竞争激烈的餐馆界存活下来——

“要不要喝点什么?”

树谊对林逋说,才吃了半碗多,他就觉得有些口渴了。

林逋点点头。虽然汤汁也能喝,但有些腻味并不解渴。

“给,算我请你们的。”

正当这时,仿若有心灵感应俩瓶矿泉水被送上桌面。

俩人顿时感到吃惊,抬头望向又默默走远的习朝乐。

他不是仍在生气吗?居然做出如此令人费解的举动——

树谊隐隐察觉出习朝乐有想要示好的意思,因为嘴上不好说所以借着这个机会表达。林逋也察觉到了,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首先打开放在面前的矿泉水瓶昂头喝起来。

见他喝了即意味着接受,树谊无可奈何地只能跟着喝。而就在此刻,他不太惊讶地突然发现就算小心眼的人突然做出善解人意的表现也依旧改变不了他原本小心眼的性格。

其原因只要细佬俩人手中矿泉水的质量、大小、价格就能发现。林逋的矿泉水是泉水,他的水质量是就是普通的一瓶“清水”,且瓶身又瘦又薄包装又劣质,更比不过林逋。

但即使发现了也不能做啥,人家免费给你水是“好意”,你能在发现其中的“恶意”后而不顾情理场面地硬怼回去吗?

因此,树谊在默默地喝了一口水后,加快吃面的速度。

俗话说的好,想要给予敌人沉重打击就要从根源下手。等他俩吃碗面,就不必再跟碍眼的人呆在一起,他也无法再瞎搞出什么名堂,这样才能有效守护自己微妙的安全感。

因人情或其他而碗大面多,却总有吃完的时候——

林逋和树谊抹抹嘴唇,跟莫叔等人告别后离开了面馆。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想必这时候公交车也越来越少,与其静等不知何时再来的最后一俩班车,还是选择走回去。

林逋和树谊在这方面意见一致。

俩人沉默地向着回家的方向开始走去。不知不觉间,夜空下起了些微小雨,不大却密集,被淋的还是会令人厌烦。

树谊又被雨滴击中了脸颊,抬手感觉雨似乎越变越大。

“怕快要下大雨,要不要去附近超市买把伞?”

林逋在心中盘算一会,距离俩人到家不远,这时候买把伞似乎不划算,因为摇头拒绝了树谊有些忧心忡忡的提议。

拒绝后的结果显然也是明显的。

不被天气预报预料的雨逐渐转化为暴雨夹杂闪电。

被说变就变的雨一瞬间给淋成落汤鸡的林逋:“……”

虽然自己也被暴雨残忍无情地冲刷着,但看见林逋露出一言难尽,甚至想竖中指的模样,树谊想笑又不敢笑,勉强安慰他道:“应该很快就会停,我们随便找个地方躲雨吧。”

他们现在离自家公寓很近,附近一带没过多店铺,顶多只有个散步用的小公园,还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

俩人在小公园和超市之间,果断选择了超市。

“我买了纸巾,你要擦擦脸上的水吗?”

树谊从超市自动拉门里走出,手上提了个小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他只先从中取出纸巾递给林逋问道。

林逋瞥了一眼,说:“谢谢,不用了。”

现在就算现在擦了,等会儿还不是照样被淋湿。

树谊微微拧起眉头,跟林逋在一起,自己唯一受不了的就是他对自己所“不关切”的事物,应该说是觉得“麻烦”的事物都懒得去理,无论它最终会对自身产生好或坏的影响。

也许正因如此,上天才派自己这个被迫逐渐转变为保姆型人格的人陪伴在粗心大意的林逋身边。总是要时时关切时时在意,否则一个不留神就像以前般他就被病打趴下……

为了杜绝如此险恶状况,树谊自觉担任了“恶人”角色。

即使林逋对他帮自己擦脸的行为直皱眉头,他也按耐住小羞涩,面不改色地又从纸包里抽出一张面巾纸再次擦拭起对方柔嫩白皙的面颊,心脏如同小鹿一般疯狂怦怦乱跳。

手指能感觉出林逋肌肤的温度,因为要帮其擦拭而凑近的脸颊无意中对上对方在黑夜下略显暗沉的眼睛。树谊眨眨眼,腿有些软,垫起的一点脚尖因此而快要滑回地平面。

林逋瞳孔紧缩,下意识就将面前的清俊少年搂进怀中。

他刚见树谊突然面颊泛红呼吸急促,以为他突然发烧烧昏了头脑就快要昏倒在地,因此吓得赶紧接住他怕他摔倒。

“喂喂,你没事吧!?”

“没、没事。”

树谊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林逋主动抱住,为了掩饰心底的讶异与极度的兴奋,他只得声音低低柔柔地回应其道。

林逋不相信,他这副病恹恹的模样是没事?

树谊平时虽然看上去身板消瘦不经一推,但从小时候起一向健康的无法轻易生病——而一生病就是大病。因此他口头上说自己没事,怎么就那么像是随便扯的安慰借口呢?

想到这里,因担忧而叼起的心始终无法放松下去。林逋一手搂着对方纤细的腰肢,一手托住树谊的脸让他能正式自己。可是他的目光始终躲躲闪闪,面色也晕红的更厉害。

因此一幕,林逋在慌乱中没立刻察觉手指无意中磨砂过对方红润的唇部,那浅浅的印记在转瞬之间就又隐藏起来。

“先不回家,我叫车送你去医院吧。”

“不,我没事,没生病。”树谊沉醉于他难得的温柔之余没忘记这个乌龙,“你摸摸我的额头,摸下就知道发烧没。”

对于林逋所思所想有谜一样直觉的树谊一下子切中重点。

林逋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掌,在树谊扑闪扑闪、略显得乖顺的大眼睛的倒映中,触碰他冰凉一片的额头,顿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那他不正常的神态和举动又因为什么呢?

“你真的没病?那你脸为什么这么红,不会是在骗我吧?”

就算不是在发烧,也有很多杂七杂八的病症。林逋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心树谊,总之他实在是无法放心的下。

树谊竟然无言以对。

他总不可能说自己是因为害羞才脸红的。

实在是……太羞耻了!!!

见树谊忽然保持沉默,林逋纠结着也无法再逼问什么。

他将树谊放置在超市前的一个小壁柜上,自己跑去超市买了把伞。既然树谊不想去医院,又不好勉强,那么就只能背他回家好生照看着。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唔,你好重噢!”

林逋一边撑伞一边背着一坨重物走着路,有些不堪重负。

没想到树谊年纪轻轻,身材修长匀称,背起来却“另有一番滋味”。他继续坨着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没选择打的。

树谊趴在黑发少年瘦削的肩膀上,沉醉于他发香间的美好。忽然听见他用微妙的口气抱怨,惊讶害羞地红了脸,他本一向不在乎自己的体重,现在只想立刻回去称一称!

如果真超重的话,以后就要开始想方设法地减肥了,而现在——树谊为了转移林逋的注意力,压抑住羞涩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我来拿着伞吧。”这样你背起来也会轻松些。

热气轻轻吹动着脸侧绒毛,林逋感觉有些痒痒。还没待回复,一个不留神间,手中持有的一次性小白伞就被夺走。

大雨纷飞,蒙而密集。

细碎的雨声接连扑打在伞上,大自然的声音型似交响乐。

林逋任由树谊将脸贴在自己的脖颈——就算是想反对,面对“病人”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他舒舒服服地贴着,自己却要累死累活地背着他往小区里爬,真不是一件划算生意。

“到了,收伞吧。”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俩人进入小区。

树谊像是睡熟了,没有立刻用行动回应林逋的话。

脖颈传来对方轻缓的呼吸,即使是正在睡觉,他也没忘记自己撑伞的职责。而这,却变成自己较为为难的一项目。

林逋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才升起的一丝不平衡没有化成叫醒他的动力。更反之,他任由伞张开,背他一起进电梯。

没选择自家的楼层,林逋决定先把树谊送回去——

“喂,醒醒!你家的钥匙在哪儿?”

到了树谊家门前,林逋终于是不得不叫醒他。

对方浓密柔软的乌黑发丝因为自己想要叫醒他而轻颤动着的身体胡乱剐蹭自己的脖颈。这混蛋,睡的可真熟啊!

——真没办法,要不是看他病了早就将他一屁股扔在地上,哪儿会用现在这耐心肉麻到自己恶心的语气说话?

——既然叫不醒,只好自力更生了。

林逋想到个办法,咬着牙单只用一只手拖住树谊的身子,另一只手反身摸向身后他的口袋。所幸自己经常锻炼,不然这高强度扭曲和反复移动的能力一般人可能招架不住。

钥匙大概率会在裤袋里吧,依照树谊以往的习惯来说。

基于这个想法,林逋的反手摸了过去。

因为没有镜子,林逋不能一下次就摸到口袋,只能反复摸索着树谊的身体,终于在几分钟后探到他裤带的钥匙了。

——好了,找到了!

自觉地将手又移向旁边的林逋淡然自若,从中掏出钥匙,赶紧打开树谊家的大门,便又用俩只手去拖住树谊身子。一只手的臂力有些顶不住树谊的重量,险些要掉下来了。

一个还在发育期的少年,无论是体重还是其他方面都不容小觑。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明显各方面都发育的比对方好!

带着这股不知道派啥用处的自豪感,林逋将树谊塞进床铺,开始跟他脱鞋脱衣服,那把伞也给收着放在厕所里晾干水。而后,又端一盆热水和随便抽的一匹毛巾回床边。

“帮你擦完身体以后我就走了——享受这待遇你还是第一个。”不自觉戳起树谊脸蛋的林逋有些想笑地喃喃自语。

为了避免树谊穿着湿衣服生病,林逋给他脱下衣服后决定帮他擦擦身体,这样可以有效避免第二天发现他浑身灼热的发烧现象。虽然过程麻烦点,但结果是好的就无所谓。

刚才已经把他最外面的衣服给脱掉了,现在要脱掉里衣和裤子——至于内裤,同时男生想必树谊是不会介意的吧。

将毛巾在热水里瞎撸了一遍,林逋拧干去擦拭树谊脱的光光的光洁胸膛。他肚子上没有赘肉,骨骼看上去也小巧,现在微侧着卷起来的姿势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团,也不知刚才的重量是从哪里来的。应该不至于是骨头的重量吧?

林逋面不改色,目不转睛地又将毛巾浸水拧开去擦。

现在树谊正被他用手掌拖起,另一手轻轻擦拭起其后背。

这个姿势令林逋可以轻而易举地用更近的距离观察树谊的面容,他脸上微不可见的绒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其清俊的男神颜值已不需要再复述,值得注意的是——刚才并未在意的唇部印记,这次可毫无掩饰地全部显露出来。

林逋挑起眉头,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等到他扔开毛巾,触摸树谊嘴唇时才确认自己的眼睛仍然是二点零。

“这……”他目光一变,惊疑不定地小声叫出。

那个印记,仔细看非常像是被自己咬出的牙印!

难道树谊就是更衣室的那个男生!?不会吧——

林逋怎么也不愿意轻易相信树谊就是那个令人恶心的痴汉。如果他相信了,就证明树谊是强吻自己的男生,并且他……也是明显爱慕男性、有可能也爱慕自己的同性恋!

#我有一句脏话不知道能不能脱口而出#

#如果现在没有人能够及时阻止我的话,就说出口了#

树谊因为刚才自己被翻来覆去的动静而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巧听见身旁传来一声低低的三个字母的咒骂声。他听的头脑有些懵,没立即反应过来,只会睁着眼。

“……你醒来。”

林逋神色复杂地望着他,陷入内心“信否”的激励挣扎中。

“嗯……”树谊点头时,无意间瞥见现在的姿势,震惊的大惊失色,没来的急深入思考,下意识地就慌忙扯过一旁的被褥挡在自己的身前,“啊!刚刚、刚刚那个是怎么回事!?”

见树谊下意识的这种激烈反应,林逋以为他是恶心自己被男性触碰身体,这也代表他不是强吻怪可能性提高,脸色的神情不禁变得稍微好些。不过——这吖混蛋嫌弃谁呢!?

还不知道自己正侥幸脱光一道劫难的树谊,此时仍陷入在被男神看光身子的羞怯与其他好与坏混乱的复杂情绪中。

不过此种思维仅维持几分钟,他就从对方手中的毛巾以及一侧床柜上装着热水的脸盆中约摸察觉出刚发生的事情。

“林逋,你……在帮我擦身子?”

听见树谊略显迟疑的问话,林逋没犹豫地点头。

树谊眨巴着眼,已经变成一朵水润通红的蘑菇了。

自己,不但被其看光光了,而且看这架势似乎也被摸光了——可以顺势要求对方负责吗?还是等多被摸几下再说?

莫名陷入跑偏思维的蘑菇已不再是不开车的蘑菇了。

林逋从树谊呆滞的表情中“探索”出自己想要的情绪。

果然,树谊是讨厌被自己——不对,是被男性触碰的!不然一向口舌灵巧的他怎么会陷入惊愕中久久无法回神?而且看上去也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他不是那个更衣室痴汉!

因为树谊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同性恋!

自以为意识到这点的林逋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失望。本以为已经逮住犯罪嫌疑人树某,而且也已经握有了充足的证据——牙印,现在这证据却是被冒充的,结合种种情况现实,这个牙印很有可能不是被自己咬出的。

——那么是被谁?磕的?碰的?还是他蠢到极致自己咬?

林逋的思维跑偏了一秒,又重新回复到现实来。

既然问题得到解决,那么就应该做完自己已经定好要做的事。树谊的上身基本上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接下来……

“你、你干嘛!?”

回过神来的树谊有些懵地看着手持毛巾的林逋。

“帮你擦擦汗啊”

林逋带着一点恶趣味,很顺畅地就把话说完了。

“帮我擦!?”

树谊今天已经数不清自己结巴多少回了。

明明还没确定关系,一下子就来这么刺激的真的好吗?

林逋觉得树谊惊惧的眼神明显在自己的面容上刻着“变态”俩字,为了挽回自己的清白,他解释道:“没买伞前淋了些雨,衣服都被打湿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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