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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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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量吧。”徐以青仰头喝了一口,把啤酒瓶放到了桌上。
  两个人洗完澡,本来都风尘仆仆又看了一天演唱会,还干了点激烈运动,但这会都不觉得累,放松下来喝口小酒,连睡意都没了。
  陶函靠在沙发一侧,四处看看,有温暖的空调房,有酒有恋人。
  如果忽略掉茶几下面的一个个药盒之外,他总觉得他们像是已经到达了那个期望的生活。
  徐以青看他没说话,知道他的眼神在看什么,索性自己先起了头。
  他从茶几下面拿出那一盒镇定作用的,用手掂了掂。
  “我第一次接到这个角色的时候,我知道可能拍完这部戏,我的病情……说不定会加重。”徐以青垂下眼,“他是一个悲剧角色,一腔的爱换来的是生命的终结,读剧本的时候我就觉得那种……呼吸困难,濒死的难受。”
  “哥哥……”陶函微微向前坐了一点。
  “我事先如果去找我当时的经纪人商量,她一定不会让我去接这个角色,不赚钱又不讨喜。如果我找白凡,白凡或许会答应我尊重我的意愿,私下里估计也会因为我的病情阻止……所以我自己去了……”徐以青的眉头中汇成一个小小的川,“我和你说过,我和自己打过赌,如果我选上了就来见你,却没告诉你,我当时……那种难以形容的孤独。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怎么样,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给自己做一个决定,如果这个决定错了,会不会有更大的困难压垮我……我不知道。”
  陶函手拉着他的手腕,感觉到徐以青的手有点抖。
  “但其实开拍之后,我反而轻松很多……我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大的压力,我不知道是不是……”徐以青的声音轻了下去,带着些犹豫,“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每次我觉得难受烦躁的时候,给你打个电话,好像比吃药要管用很多……”
  “哥哥。”陶函扑上去死死抱住他,“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
  “我想说的……”徐以青单手捧着他的后脑勺,“我想告诉你,你真的很重要,我真的……也很爱你,可能比我了解的自己更爱你。医生可以救我,药可以救我,但如果你不在了,没有人可以救我……”
  “我在的,我在的……”陶函说,“我一直在,我永远在,只有可能你不要我。”
  徐以青没有再说话,而是紧紧抱着他的身体。
  抱了半晌,他想松开的时候,听见了一声诡异的……
  “咕”。
  “……”徐以青顿了顿。
  “是我。”陶函不好意思地说,“午饭没吃多少,晚饭也没吃,见到你连饿了都忘了。”
  “我家里没吃的怎么办。”徐以青为难道。
  “你会叫外卖吗?”陶函问。
  “不会……”徐以青老实回答。
  陶函马上就来劲了,从他怀里坐起来亮出了手机,打开了蓝色图标app得意道:“你没我厉害了吧,我会。”
  徐以青无奈地点头,但还是凑头去看,陶函和他挨着肩膀,蜷着腿缩在沙发上,头和他靠在一起。
  “不想吃,不想吃……你家附近晚上没啥吃的啊。”陶函说,“都不想吃。”
  徐以青想了想,抽掉他手机,看着他道:“你想不想吃小馄饨?”
  ……
  “于叔叔还在这里啊。”陶函坐在泛着油腻的的桌子上,拿着餐巾纸去擦了擦,抬头看向那边正在忙碌的人。
  “那是。”馄饨摊的老板用挂在身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手抓着一把馄饨,一个个扔似得往锅里丢,丢完用木锅盖盖住了一锅子,“于叔我二十年就做这一锅馄饨。”
  冬夜里的锅子一缸白汽,和远处一个红底黄字的招牌:馄饨面条 14点…2点营业。
  “函函啊。”老板走过来,和他坐一起,“我真的是很久没看见你了,以青倒是经常看见,他一从剧组回来,就来我这吃馄饨,我就把前后弄堂的门一锁,大晚上没人进来。”
  “我倒是想吃啊。”陶函说,“我在国外的时候,还自己学着包学着和馅儿,做出来就是没味道啊。”
  老板笑起来:“我皮是自己切的,馅儿是自己和的,连猪油都是自己熬的。”
  “我没放猪油!”陶函一拍脑袋,“原来是这样啊!”
  老板在碗里舀了猪油,兑了酱油和虾皮紫菜,拿着锅铲掀起盖子拿着锅铲在水里翻了两圈:“这次回来,还回去吗?”
  “我都回来一年了。”陶函失笑道,“不回去了。”
  “啊,那你臭小子不来看我!以青也不告诉我。”老板说,“现在在干嘛呀在。”
  “当老师呢。”陶函说,“老板,你儿子也挺大了吧。”
  “是啊,当年还是我老爹带我做馄饨给你们俩傻孩子吃,现在我儿子都上大学了。”老板把馄饨舀出来,“我儿子就是皮得很,不省事儿,你看看你和以青,一个比一个有出息的,哎……”
  他话说完,徐以青从旁边走进来,给他桌上放了瓶水。
  陶函接过喝了口,看着徐以青的造型。戴着个黑框眼镜,围着浅灰的围巾蒙着口鼻,露出精巧漂亮的山根。裹得这么严实只露出眼睛,都一眼觉得是个帅哥。
  “聊什么呢。”徐以青说。
  “聊你俩有出息。”老板把馄饨给他们端上来,陶函惊叹了一声搓搓手,把袖子挽了上去,埋头开始吃了起来。
  此刻开始才觉得那铺天盖地的饿意席卷全身,陶函顾不得烫,一口一个吞。
  徐以青在旁边给他抽了两张纸,抬手擦他嘴角:“慢点,不烫啊?”
  “是不是很好吃。”老板在他们俩对面坐下,“你俩谁大来着,以青吧?”
  “嗯。”徐以青满脸温柔地侧头看着陶函,应了一声,“我大一点。”
  “你不知道啊函函。”老板指指徐以青,“以青来吃过这里之后也不知道粉丝哪里得到的消息,老是隔三差五有人来什么,‘打卡同款’,‘朝圣’的,有时候我这队都能排到外面路上去。”
  “现在也没了吧。”徐以青低着头笑起来。
  “哪有,现在也还有。”老板说,“不过放学时候还少点,我们旁边不就是你俩上学那个学校嘛。现在也老有小孩放学来我这吃馄饨,和你们小时候一模一样。哦对了,说道这个……”
  老板走到摊子旁边,从下面拿出了一叠信和明信片。走回了他们的桌子旁边,递给了徐以青。
  每个桌上都有一个吊着的灯泡,还挺亮,徐以青在灯光下看着这叠花花绿绿的信纸。
  “你粉丝知道你可能会来这里吃馄饨,就会交给我一些信。”老板说。
  徐以青手伸出去拿起一封:“打扰你了吧。”
  “他们乖得很的,从不打扰我。我也不会说我认识你呢,我连我儿子都没说过。”老板说,“他们说很久没看见你了,知道你辛苦,如果我看见你,让你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就这样而已。”
  徐以青笑了笑,抽开一封信,逐字逐行看了起来。
  陶函吃完一碗不过瘾,看徐以青舀了两口不吃了,在读信,就把他那碗给捧了过来继续吃,边吃边抬眼看着他的那封信。
  “你吃慢点。”徐以青也没回眼看他,目光都在信上,但还是出声提醒道。
  “念念呗,哥哥。”陶函在旁边说。
  “不念。”徐以青把信纸一抖,第一封信给合起来,又捏着第二个明信片来回看了会。
  陶函就边吃边和老板聊天。
  “你别看我这个摊子不大,但是这几年生意不错,也赚了点钱。你们家那边房子先拆,我们过了几年也拆了,现在手头宽裕,我都想把我儿子送出去读读书。我儿子上高中之后就住校,上了大学一年到头都不肯回家,可能觉得我摆摊儿丢脸。”
  “这什么话啊。”陶函说,“你这儿子被我逮着了我肯定要教育的。”
  老板叹了口气:“也怪我,他和妈妈亲,我也没什么本事,这里街坊领居都认识,做馄饨也是打发时间,倒是他可能觉得自己爸爸摆摊说出去坍台呀,反正从来不来这里帮帮忙什么的,也不关心我生意。算了也好,清净!”
  “你儿子不是考上大学了吗?”陶函问。
  “是啊,考得大学还不错。不过总是希望他能出去开开眼界的,你说是不是,你看你一回来往我这摊上一坐,我就能感觉你气质不凡,这衣服这手表的,我希望他也能有出息嘛。”老板说,“之前和他说了,回来和我吵了一架,今晚又不知道去哪儿野了,反正说什么都不肯出国。”
  “小孩子逆反心理多正常啊。”陶函笑起来,“我也是老师,太了解这种小孩了,你越喊他做什么他越不做,反而你不许他做他非做给你看。”
  “那你说出国有什么不好嘛!”老板手撑着头一脸气恼,褶子都要挤到一起去了,“为什么啊!”
  “或许是要谈恋爱了。”徐以青冷不防插了一句。
  “对啊,喜欢的对象在国内,说不定刚好一个大学。”陶函说,“我觉得真有可能。”
  老板一听,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脸上神色复杂,一拍桌子:“对啊!这臭小子!”
  徐以青看完全部的信,把脸埋在围巾里不吱声。陶函用膝盖顶顶他膝盖,低声道:“怎么了?感动啊。”
  “有点。”徐以青闷闷地说着,还把眼镜戴上了,揉了揉鼻子,“叔叔,我能带回去吗?”
  “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老板说,“还饿不饿,给你俩再做点吃的?以青你吃太少啦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一天陈珏小朋友发现了一个残忍的事情,除他以外全员认识徐以青。
  明天开始专心写隔壁文啦,周四之前不更这篇了!~么么哒


第32章 
  两个人吃着聊着快到下半夜,老板才收了摊。
  凌晨三点多的上海,只有路灯还开着几盏,从他们俩回家的路上可以看见东方明珠和高楼三兄弟,它们都暗了灯,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在想什么。”陶函和徐以青走回去的路上,虽然左右都似乎没有人,但依然不敢牵手,一个手插在风衣袋里,一个手插在裤袋里。
  “想那些信。”徐以青的脸埋在围巾下,“在想他们那些人,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同情我。”
  陶函抬头看着天:“两者的区别呢。”
  “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忽然有朝一日让你感觉他和想象中不同。但这份感情时间跨度很长,付出精力很多,让你在无数次准备放弃时觉得割舍不下……也爱不起来。”徐以青扶了下眼镜,“我是一个在不了解的人眼里有污点的艺人,每一次的出现都像是在宣告我有多惨……可我一点也不想这样。”
  “你太敏感了。”陶函说,“把感情分这么细你不累吗?”
  “只是觉得配不上。”徐以青说,“不说这个了。”
  “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陶函问,“我送你去机场。”
  “下午。”徐以青掏出家门的钥匙,准备走入楼道,陶函眯着眼看向一个地方,轻声喊住他:“哥哥。”
  “嗯?”
  “我们就是在那里被拍的吧。”陶函指了指。
  徐以青在原地愣了会,走到他的旁边。
  一年前的记忆翻江倒海地涌现,陶函那天刚下飞机,跟着徐以青回家。
  但走到这里的时候,他一时冲动拉着函亲了下去。要不是他下意识地防备动作保护了陶函没有被拍,媒体到现在都在猜测他的恋人究竟是谁。
  徐以青叹了口气,和他挨着,藏在袖子管下和他牵着手:“每个人知情人当时都质问我,十年都熬过来了,为什么憋不到上楼去的那一刻,拉上窗帘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陶函在黑暗里转眼看他:“你怎么回答的?”
  徐以青抬手摸摸他的脸,手滑到下巴:“……我怎么憋得住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十次机会,一百次机会,我还是会亲下去,我不后悔。”
  “谢谢。”陶函抱住他,“别问了我也不知道在谢什么……或许是,谢谢你不后悔。”
  ……
  相聚的日子短暂。
  陶函开车送他去机场回来,四点五十徐以青登机,而他转身要去开一个临时的教研组会议。
  开完会已经七点,徐以青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
  “到了就好。”陶函说,“不拍戏的时候多穿一点,回来还听见你嗓子不太对劲,你是唱歌的,嗓子不能坏了啊。”
  “嗯,好。”徐以青应道,“再拍二十天,还有二十天我就回来了。”
  “我知道。”陶函说,“回来就能看见我们的新家了。”
  徐以青笑起来:“我很期待你会装修成什么样。”
  陶函:“好了,说再见吧,怎么刚过五个小时我就想你了。”
  “我也想你。”徐以青说。
  最后两堂考试,学生正式脱离考试周放假了。老师还有批改作业和公布成绩的时间,但学生永远不知道,老师绝对比他们还想放寒假。
  终于熬到了寒假和过年,给过去辛苦又漫长的一年做个好好的道别。
  发布成绩的那天,于梓连和陈珏先后给他发来贺电,说自己这学期没有挂科。
  陶函一边说着恭喜一边夸他们有进步,直到于梓连发来了火车的信息,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还答应了这帮小崽子们出去什么调研的事。
  于梓连:
  ——日期就是两天后,你快收拾行李吧!
  陶函:
  ——为什么是火车??
  于梓连:
  ——经费紧张……
  陶函当时很有冲动说要不我给你们把机票包了算了,坐火车这事儿不是要了他命吗?


第33章 
  英石美想让陶函和温森尽快能接下他们公司这个摊子。
  “你怎么想的。”温森在电话里道。
  “吊着。”陶函说。
  “我是真不明白你意思。”温森说,“你不是那么不果断的人啊。要接你就接,要回绝你就回绝,这话我跟你说了不下十遍了吧。”
  “你不是说里面水深么。”陶函捏着手机,靠到了身后的墙上,从口袋里抖出一根烟叼上。
  打火机的火明灭,白烟腾起。
  “是深。”温森说,“深不可测呐~”
  “那就吊他几天。”陶函说,“你是不是自己都觉得奇怪,这人明明可以找更多职业经理人,为什么唯独看上我们。他对我背景调查过吧,知道我从国外回来,对他们娱乐事业也不上心不重视,不会深究为什么。”
  “哦……”温森咳嗽一声,“其实,这怪我,你这背景是我说的。”
  “哦,原来是你叛徒。”陶函吐了口烟,“请我吃饭。”
  “好说好说,那现在就这么着吧。”温森说,“能给我个时间期限么大哥。”
  “等我从重庆回来。”陶函说。
  “去重庆干嘛?”
  “带几个学生去搞什么社会调查。”
  “哈哈哈哈,懂了,去玩。”温森说,“老师就是好啊,公费旅游,行啦你忙,我挂了。”
  陶函把烟摁灭在垃圾桶里,手插在口袋里想了一会,从墙上站起来。
  他必须等一个时间,把对方磨得没有了脾气和放松,再慢慢深入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陶函沉默了一会,他蹲在空旷的客厅里,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吊灯还没装,一个孤零零的灯泡。门口放了一堆他心血来潮定了的花花草草,当时对方问需不需要园丁上门服务,陶函一口回绝了。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让人来弄,我当然要亲自种下去!
  半小时后,陶函觉得半小时前的自己是个傻逼。
  他看着这一个个被塑料袋罩着根部的植物,旁边放着铲子和沾着土的手套。然后又站起来走到窗前,杂草都被他除光了,窗外那唯一一棵他费劲栽进去的小茶树,在光秃秃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出挑。
  陶函回想起刚才栽树的情景,真是辛苦死自己了,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徐以青。想想不够,又录了段小视频,把那树周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拍了个遍。
  陶函:——我种的。
  徐以青过了一会回复:
  ——这么厉害?
  陶函:
  ——累死我了。
  徐以青:
  ——种一棵就累了,陶老师不行啊。
  陶函:
  ——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啊?大白天开什么黄腔啊徐老师。
  徐以青:
  ——我回来想看种满了的院子。
  陶函:
  ——我保证让你看见。
  陶函保证完,又灰溜溜进了屋子,蹲在地上左右看了一圈,从地上开始把一小盆一小盆的盆栽和多肉捧到了外面的三层花架子上。
  他也养不来植物,不知道这些植物的习性,就觉得扔架子上放着还挺好看。这么绿绿紫紫红红地一堆叠,整个院子忽然有了生气。
  他回到屋里,从窗台向外看,手边碰见了玻璃花瓶和里面放着的那支黄蔷薇。
  后知后觉,黄蔷薇一定是徐以青当时看房子时喊人带着放进来的。
  徐以青这个人以前也谦虚过自己并不是艺术家,自己就是个唱歌的歌手、演戏的演员,扮演着观众听众喜欢的角色的偶像,似乎和艺术家并不沾边,和很多想撇清自己身份的明星不同,他一直称呼自己是个俗人。但他仍然有与生俱来的浪漫细胞和审美,这是陶函这种理科男完全无法接触到的。
  他能想象徐以青在拍戏的间隙,助理传来了这栋房间的照片。徐以青横竖看着那铁窗光秃秃的不顺眼,于是问助理能不能给他放一花瓶上去,里面给他放一朵花,那就黄蔷薇好了。
  陶函把这猜测问了徐以青,徐以青去拍戏了没有回复。
  晚上陶函种了两棵树,把所有的小植物放在架子上收到了屋檐下,决定明天说什么都得找个园丁来。
  他锁了门,把钥匙放在背包里,徐以青的微信来了。
  徐以青:
  ——是啊,我想你进屋之后第一个看见它。
  作者有话要说:来推一篇基友的快穿文: 快穿 一切都是系统的阴谋 by戚神月
  喜欢快穿的快冲鸭!


第34章 
  一天后,陶函收拾完行李,满脸写着高兴地和那群学生汇合。
  于梓连站在队伍里非常显眼,黑白带着三条荧光色条运动衫和运动裤,还有双脚码相当大的鞋。
  陈珏站在他旁边,穿着灰白色的套头毛衣,戴了隐形眼镜,看起来非常乖巧。他总以为自己站在于梓连的旁边小小一个,容易被人忽略,但其实和于梓连外露的帅气相比,他内敛沉稳得有他自身的吸引力。
  除了切开是个花痴,还天天花痴自己男朋友这件事外,陶函还是非常喜欢他的。
  陶函站到他们前面,看着他们一个个大包小包的,行李箱不够还一个大背包,再转眼看看自己的行李袋:“……你们都背着什么那么多。”
  “泡面,泡面和泡面。”于梓连说,“老师,你特像一个忽然破产,穷困潦倒即将北漂却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提着你的纪梵希行李箱,在火车站饿着肚子找法餐。”
  “于梓连。”陶函看看他,“你形容词挺多嘛,这学期大语一定没挂。精力这么旺盛,多提着个箱子不介意吧。”
  说罢,陶函直接把自己的行李箱往于梓连面前一踢。
  旁边人笑作一团,陈珏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大部队浩浩荡荡往检票口走。一群压了一学期的精力旺盛男孩子,陶函用脚想都知道他们凑在一起得多吵,想想脑壳就发胀。
  陈珏走在队伍最后,陶函比他还后面,用手摁着他头强行扳过来,看着他笑笑:“他们笑我就算了,你还笑我?”
  “我笑于哥。”陈珏说,“老师,他们估计要吵到你了。”
  “有心理准备。”陶函无奈道。
  “之前听个学长说,您是不是要搬出去了呀?”陈珏和他过了安检并肩走着,“虽然我觉得你一直窝在教师宿舍挺奇怪的,但是你要搬出去了,我又觉得不舍得。”
  “过完年搬。”陶函看看他,说道,“我……应该和我男朋友一起住了。”
  “你们要同居了?”陈珏发出羡慕的声音,“恭喜啊!”
  陶函失笑:“这有什么恭喜不恭喜的……”
  “老师,我真想见见你男朋友。”陈珏说。
  “因为声音像徐以青?”
  “那倒不是……”陈珏搓搓手,“好吧,也有点原因……主要是觉得老师太优秀了,真的不知道对方该多优秀才能和你在一起。”
  “他比我优秀。”陶函顿了顿,“……得多。”
  “不可能。”陈珏微微抬头,眼睛笑得一弯,“真的,老师在我眼里是最优秀的……”
  “比你男神还厉害?”陶函问。
  “……”陈珏非常仔细地想了想,“那还是他优秀点儿,不介意你排第二吧,你理解一下吧……”
  等着检票,候车大厅里熙熙攘攘全是人。陶函和陈珏站在一边看其他一群人聊天,陈珏手抓着行李箱,耳朵里刚插上耳机,脸向着窗外看。
  陶函看了他一会,扯了他一个耳机。
  “?”陈珏看看他。
  “我介意我排第二。”陶函抱着手臂看他,“来来,我想想听听我排第二的理由。”
  “什么?”陈珏一下有点莫名。
  “徐以青哪里好啊。”陶函说,“你说给我听听啊。”
  “老师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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