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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攻地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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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一直不出门,也不理人。只是过几天太尉还得上朝了,与黄老爷见面也不知会不会尴尬。”傅幽人闻言眉心微动,刚降温的额头又似开始痛了起来。
  傅幽人扶着额头,仍强笑说:“大人清者自清,当然心静。”彩梦却道:“大人是大人,别说他清了,就是不清,谁又敢烦他?只可惜了黄葵这么尊贵的一个姑娘,从此可玷污了。”傅幽人默默半晌,却说:“是我办事不力,请娘娘赐罪。”彩梦忙站起来,笑道:“傅郎别说笑了,现在娘娘疼您跟疼太尉是一样的。您别多心。”说着,彩梦又讲了两句病中要多休养的客套话,便告辞了。
  那彩梦与傅幽人在隔间内的一言一语,外头的伏骄男都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却见彩梦离去了,伏骄男又端着汤药进那隔间去,微笑着说:“傅郎还要不要换兰花?我怕这儿煮着药,又有气味,和兰花的气味混在一起反而香得不雅了。”傅幽人听了这话,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便仍装作仔细读书的样子。伏骄男最近老是伺候傅幽人,因此在幽人的床边放了一把椅子。刚刚彩梦进屋的时候,虽然看见了椅子,却并不坐下,原来审视了凤后和太尉的态度,不得不把傅幽人当成了个贵人,故她才只坐在脚踏上。
  伏骄男那天从朝凰台回来,就听说傅幽人发热了,更是自悔不已,亲自来照拂傅幽人,又跟他赔不是。傅幽人听了,臊得无地自容,何等的别扭起来,不肯说话。伏骄男以为傅幽人认真恼了,便不敢多说话。故这几日下来,二人都非常尴尬,纵是朝夕相对,却也无几句话。
  傅幽人原本已经别扭了,经历了那晚的事就更别扭了。且他身体如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痛,动一下手指都费劲儿,不得不依仗伏骄男照顾。到了晚间,伏骄男又要脱他的衣服,惊得傅幽人只想躲。那伏骄男忙安抚解释道:“你发热了,定要擦身的,且又有伤,还得上药。我只是为了照顾你,没别的想法。”原本还是好的,及至傅幽人听了这句“没别的想法”,又耳热起来,十分难为情地拧过头去,不肯看伏骄男。
  伏骄男认为这是默许了,便放下帘子,继续松那傅幽人的衣衫。傅幽人却说:“你放帘子做什么?”伏骄男答道:“你又不怕被人看去了?”傅幽人却说:“也不打紧,还是让金山他们来伺候就行。”伏骄男却断然拒绝道:“这怎么行?“说着,伏骄男又觉得自己否决得太快,便笑着说:“他们粗手笨脚的,弄痛了你怎么好?”傅幽人想回一句“不知道是谁弄痛我了”,但只在心里这么一想,就觉得臊得要死,便闭着嘴不说话。
  伏骄男以为傅幽人还在生闷气,便不理论,只松开了傅幽人的衣衫,给他擦身上药。傅幽人侧躺在床上,难堪地将目光移开,只盯着那窗纱不说话。这傅幽人倒觉得伏骄男又有道理,要说让金山那个大老粗来给他上药也不对,如今伏骄男上药手法确实轻柔之极,好似羽毛扫过一般,没一丝重量落在他的肌肤上。这天色半晚,又吃过宁神的药,傅幽人如此躺着受这温柔伺候,便觉困倦,渐渐眯了眼睛。伏骄男原正为他的背脊上药,却见傅幽人眼皮垂着,睫毛轻颤的,呼吸越发均匀,似是快睡了过去。伏骄男不觉失笑,只想着傅幽人倒是安心得很,赤条条的裸着还不知道怕他。
  这伏骄男的手自傅幽人蜿蜒的腰线往下,探入其柔软的臀肉之中。那幽穴忽然探进一指,惊得快睡去的傅幽人睁圆了眼睛,忙扭过头来,红着脸瞪着伏骄男。伏骄男见傅幽人这个情态,极想低头吻他,却又不敢,便故作从容地说:“别动,我在给你上药。”傅幽人也知道那儿伤着了,不上药不行,只好忍着,却把脸埋进枕头里。伏骄男见傅幽人浑身紧绷的,连带那肉都紧紧吸着伏骄男的手指,伏骄男不觉轻轻拍了拍他的臀肉,说道:“松开些,我都进不去了。”傅幽人听了这话,更羞得整张脸都烧红了,又想跳起来暴打伏骄男,又想抬起手来掐死自己。
  伏骄男见傅幽人这样,知道他羞了,便笑了笑,慢吞吞地涂着药,这指尖却不怀好意地四处钻探。傅幽人却说道:“你爽快些!要涂到天亮吗?”伏骄男便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外用药要按摩才好吸收。不好好将养着,你以后就后悔了。”傅幽人才悻悻地闭上了嘴。到底是看着傅幽人受伤又发热的,伏骄男也不忍多加逗弄,只点到即止,将手指抽出,又慢慢为傅幽人穿上衣衫,更怕他着凉添病了。
  这几天来,伏骄男都有定时为傅幽人上药,渐渐的傅幽人也没那么别扭了。倒是看着傅幽人慢慢康复,伏骄男又无耻地添了几分色心歹意,却不好宣之于口。这今天彩梦提及的事,却又成了傅幽人心病。伏骄男见他满心不悦的,便又说道:“我可没唐突过那个黄家小姐,她要因此寻死,也是气性太大了。”傅幽人闷闷说道:“就是不唐突她,出了这样的事,她还能活吗?”
  伏骄男叹了口气,说道:“你又怪我了?”傅幽人便坐起来,说道:“我怎么能怪你?是我把你放在那儿的。”伏骄男知道傅幽人有歉意,便笑着说:“可不是?你这是做什么乱点鸳鸯的糊涂事?却不想点到自己头上了?”傅幽人闻言,那脸又红了,却说:“那……那到底是凤后的意思,我也不好违抗。”伏骄男闻言一叹,说道:“我看她也是智计百出,不熬到我娶个老婆,她是不会完的。”傅幽人闻言,心中颇为哀伤,又想着:“我这不是求仁得仁了?”那傅幽人便说:“原该如是。”伏骄男低头问道:“你真的想我娶妻?”
  傅幽人又不言语了。那伏骄男又道:“那我真的娶了?”听了这话,那傅幽人只觉头上有惊雷劈过,半晌回不过神来。却是见他如此,伏骄男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你,苦口婆心劝我娶老婆,如今我真的要娶,你肯定又一辈子不肯理我了,叫我怎么办?”傅幽人也是又羞又气的,只是气的是自己,又想装大方却又真小气,拖泥带水的,半点不痛快。从当初相识开始,傅幽人就别扭得很的,伏骄男虽然习惯了,但也总为此相当头痛,只是因为情之所钟, 没法子就只能受着,故伏骄男又握住了傅幽人的手,说道:“你不喜欢的事我是不做的。”那傅幽人却扭过头来,薄责说:“你也该醒醒了!平日看你耳聪目明,又是经历过事情的,怎么还满嘴胡话?再如此肆意妄为,不为将来计,这腔子上脑袋还要不要了?”
  伏骄男见傅幽人如此,方才明白了他的心,却不想接这个话茬,只眯着眼睛抿着嘴唇笑着说:“那你不恼我了?”那傅幽人倒是被他哄得没办法了,只幽幽一叹,说道:“恼什么呢?你我走到这一步,也是无奈之中的无奈,却又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哪里还有什么不如意的?”话声顿了顿,傅幽人却又道:“你结一门好的姻亲,也算是为将来好的。”
  伏骄男却说:“这黄家女娶不得!凤后怕是还指望着我当皇帝呢。”傅幽人闻言一笑,却道:“天呀,难道你竟然宁死都不肯做皇帝?”伏骄男微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不想做皇帝。你现在看我是个好人,当了皇帝就只能是个昏君。”傅幽人却道:“胡说!”伏骄男却道:“向来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都是昏君,你说对不对?”
  傅幽人闻言倒是红了脸,又说:“呸!不知羞耻!”伏骄男却想了想,说:“其实让我当这个皇帝也并无不可的,除非……”傅幽人便问道:“除非什么?”那伏骄男又笑道:“除非傅郎想当皇后?”傅幽人听了,脸更红得熟透的苹果一样,只骂道:“嘴里没句好话!我心里愁成怎样了,你还拿我取笑!”
  伏骄男却一把将傅幽人圈在怀里,说道:“黄葵的事还不是你做的孽,你自然当愁!”傅幽人却捶了伏骄男一下,说道:“黄葵作践自己到这个程度,你还不理?这可太不给黄家面子了,你纵是权倾朝野也不可如此放肆!就当买个花瓶放家里摆着呗!”伏骄男却笑道:“可不是怕你醋。”傅幽人才刚好了点,脸又涨红起来了,背过身来不肯理他。伏骄男却轻抚他瘦削的肩膀,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傅幽人红着脸说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不听了。”伏骄男闻言轻轻一笑,说道:“好,不听就不听。”
  傅幽人挣开伏骄男圈着他的手臂,他的力气自然是挣不开的,可伏骄男不敢用力,便让他溜走了。傅幽人歪在小床上闭起眼睛睡觉。伏骄男却凑近他,细细看他的脸。那傅幽人虽然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伏骄男温暖馨香的气息,便又臊了,说:“你回去你的大榻上,跟我挤小床做什么。”伏骄男便笑道:“这儿确实好挤,落下帘子就更觉局促了,倒不如睡那大床,很阔朗,又舒服,且离窗户远,晒不着日光。”傅幽人却红着脸说:“那是你的床,我可不敢去躺。”伏骄男笑道:“我的不还是你的?”
  说着,伏骄男又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上了傅幽人发红的耳尖。傅幽人感到伏骄男的气息喷在耳朵边上,忙转身推开伏骄男,又说道:“我受不起太尉这话!太尉这话倒是跟黄姑娘说去吧!”伏骄男闻言一笑,说:“还说不醋呢!”傅幽人闻言一愣,又背过身去,盖上被子,不肯理伏骄男了。伏骄男怕傅幽人认真恼了,且又觉得傅幽人要多歇息调养,便不再逗他,只起了床,又放下垂帘,回自己那个宽床榻上睡去。傅幽人却又似故作不在乎地说:“你的手臂可好了?别急着睡,倒忘了换药。”伏骄男闻言笑得极甜的,忍不住抓起傅幽人,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又说:“已经好了。”倒是傅幽人闹了个大红脸。伏骄男看着傅幽人那满脸绯红的样子,很是心痒,但自己先怕起来,便放下他走开来了。原来伏骄男对待傅幽人已经是小心作陪的,现在更是忐忑谨慎了。
  倒是之前一直以礼相待、秋毫无犯还好,如今尝过了滋味,那伏骄男似偷过腥的猫儿一样总闹心,只是难安得很,又想着明天又要开始上朝了,便勉强稳定心神去睡。
  翌日上朝,果然像傅幽人所言,伏骄男遇见黄老爷,彼此心里都是有些尴尬的。只是伏骄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照样的上朝。却见明堂玉阶上小皇帝被小才抱上龙椅,龙椅背后凤后垂帘听政。那些朝臣奏报一番不痛不痒的话后,伏骄男便站了出来,汇报了巡兵的结果,并弹劾柳祁的营地种种不法现象。那柳祁竟也不十分申辩,只免冠跪地,说自己身居京城,疏于管教外地部下,乞求天子赐死罪。
  太皇太后冷笑几声,暗道:“这柳祁知道我不会杀他,便装出这样子来,真叫人看不上!”伏骄男抬起头,看着幼帝一脸懵懂的看着阶下群臣,便暗想,如果这时幼帝牙牙学语,也跟着柳祁的话尾复读出“赐死”二字,不知柳祁会是什么表情。那伏骄男只是哑然失笑,那柳祁见伏骄男这样,只道伏骄男骄横如此,在朝堂讥笑他,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忍受。太皇太后便听取了一下朝臣们的意见。朝中的人早就料到柳家是要败的,柳祁的盟友也被清理过了,因此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也有人看出来柳祁是不会死的,便也说:“柳公纵然有罪,然而于社稷有功,不宜加诛。”太皇太后却只道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就容后再议。
  只是好不容易抓住了柳祁痛脚,太皇太后也不会轻易放过,只让大理司严审,勾连出一堆的人,该杀杀,该抄抄,搞得也是腥风血雨,柳祁每天都免冠跪地。到了最后,判决是削柳祁国公之位,实权职位全被剥夺。那太皇太后又想警告他不要以为和外族联姻了就得意,将他那一双儿女收为义子义女,接入宫中抚养。自此,柳家也颓了,黄家本家也颓了,伏家早已败亡了,伏骄男自然而然地成了权势最炽的大臣。
  待傅幽人身子好了些,便自请入宫谢恩并谢罪。谢的是封赏财帛官衔之恩,谢的是当晚未曾应召复命之罪。凤后见了傅幽人,只觉得他和以往不同,以往幽人脸虽然俏,但似覆着冰霜,如今似冰消雪融,眉目间都有些春意,更添了些动人颜色。凤后只道:“这傅幽人越发的生出妖精的样子来,真真烦人。”心里是这么想的,凤后脸上还是很和蔼的,又赐他一个杌子坐着,问他的病怎么了,并不提他没完成撮合黄葵婚事的事儿。傅幽人便谨慎地应答了一番。
  凤后微微一笑,又说:“我看你也不是骄矜的人,才赐你千金,赏你官位,请你可千万别辜负本宫的寄望。”傅幽人听了这话,连忙跪倒,拜道:“小人愿为娘娘千岁肝脑涂地。”凤后便笑着说:“不必这么严重,你好好伺候太尉,时时劝告提醒就行了。”傅幽人也是冷汗泫然,伏倒答应。
  不想半晌,却听见人报说黄家叔侄来见。傅幽人更觉得可怕,只闭口不言。那黄老爷便带着黄葵进了内殿,只拜见了凤后,那傅幽人也拜见了黄老爷。黄葵如今也是半死之人了,名声已被毁尽,如果入了不金迦蓝的门,就真的该上吊自尽了。故黄葵只含泪拜倒在傅幽人脚下,只道:“乞求傅舍人容我……”傅幽人听了,吓了好大一跳,连忙也跪下来,对凤后拜倒:“小人罪该万死!”黄老爷见大家都跪着,自己站着好像没什么礼貌,便也跪倒在地,口称“乞望太后开恩”。
  凤后看着这些人跪了一地,也是好笑,正想说什么,却又有宫人传信进门,拿的是奏报,那凤后自然是先看奏报,再理他们的。凤后将那奏报看完,先是一惊,而后冷然一笑,说道:“你们都别跪了。”三人便也站起身来,凤后又道:“原来迦蓝已经结过亲了。”傅幽人一听,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那黄葵倒是转数快,仍跪了下来,说道:“就算是当太尉的侍妾,我也欢喜不绝的。”凤后闻言也有些惊讶,半晌却赞赏地点点头,说道:“你倒很识得大体。”
  傅幽人只觉得这黄家本家嫡女、凤后的亲侄女、故去国舅的掌上明珠,如今扎火囤仙人跳、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玩了一遍,爬在地上磕着头就为了进太尉府的门,连妾都肯当,真是绝了。不过傅幽人关心的还是金迦蓝已经订过亲的事,凤后哪里不关心这个,只甩开了奏报,说道:“好了,都下去吧。”待遣退了众人,凤后便传召绯闻男主金迦蓝。


第24章 公主出嫁
  伏骄男入了朝凰台,听说订了亲三个字,也是一脸懵圈的。凤后扶额说道:“你懵了,那是当然之事。因为定亲的人是迦蓝。”伏骄男一愣,却道:“迦蓝怎么会定亲了?他……”伏骄男说到一半,又想起迦蓝虽然是个出身旧教,但中途已改信庸道宗,新教是可以吃肉娶妻的,迦蓝自然可以定亲。但伏骄男仍觉得不可思议:“迦蓝怎么会结亲?他倒总潜心修炼,又从没提过婚事。若真有此事,就算是从来不提,临终之际也该稍微交待吧?”凤后却道:“那是因为他逃婚了。”
  唐僧取经中途会遇见女妖精勾引,迦蓝圣宗却也不能幸免,只是对方不是个女妖。迦蓝圣宗途径三危国,惨遭逼婚。迦蓝口中答应,还签了婚书,其后却连夜逃跑了。现在金迦蓝当了太尉,巡兵天下,名声太响,传回了三危国,三危大王怒而上表,要求天家敦促金迦蓝履行婚约,迎娶大公主。还说大公主守着婚书多年不嫁,都快熬成老姑婆了,红颜愿为盟誓蹉跎年华,倒是这公子何其负心!
  伏骄男只觉得自己是祸从天降,又说着迦蓝那么正直,居然也干出签了婚书转头跑路的毁约举动,这三危公主该是多吓人啊!然而别的还好,偏是三危国上书,属于外交事件了,伏骄男倒不能充耳不闻。那伏骄男也是头痛欲裂,只道:“这三危公主倒是……十分忠贞,可她忠的是迦蓝呀,到时她看见我,想必也会出问题吧!”凤后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可这事怎么跟三危国解释?”伏骄男无奈说道:“书信上是说不了的,但不解释也不行,否则人嫁过来了发现新郎不对,也是祸事,倒不如让三危大王入京,咱们面对面的说清楚吧。”
  正是天家要见三危大王,三危大王为了方便,把大公主也一并带来,想着大家聊明白了就赶紧完婚。那三危大王又说:“我这女儿都二十多了,还不嫁人,耗不起了!赶紧拉过去,顺便嫁了,不然一来一回的还搞他们天家那一套什么问个什么对个什么的,咱们公主三十岁都嫁不出去!赶紧、赶紧!”大公主闻言,道:“我艹尼玛。”三危大王大怒:“你敢对母后不敬!”大公主也拍案骂道:“只准你艹我娘,不准我艹你娘?”父女又掐起架来,抡着斧子战个痛。众臣劝之不停,只巴望着快点将大公主嫁出去。
  嫁入天家的外族女都要起个汉名,祭司们又给三危公主选名,只说:“祭司说好了,就叫鳌樰。”大公主闻言骂道:“什么狗屁祭司!选个笔画那么多的!看我不砍死他!”遂改叫“敖雪”。
  却是三危大王及陪驾的臣子都说,无论迦蓝现在成啥样了,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变成了基佬,都一定要把公主嫁出去。临到京师前,三危大王又拉着大公主说道:“你好好表现,别吓着人家。这天家跟咱们不同,他们很做作的。像咱们那么单纯不做作的国家都受不住你,天家就更别说了。你自己搞坏自己的亲事就罢了,可便把咱们邦交都搞坏了。”敖雪便答应了。伴驾大臣也不放心,只劝道:“总之除了是和迦蓝单独见面,公主可以随意些,平常人多的场合,公主还是不要说话,只要微笑就好。”奶娘却骂道:“最要紧的事都不知道嘱咐?快让公主别背着斧头进去!”
  三危大王父女战战兢兢的入宫,天家这边何尝不是谨慎应对。傅幽人更是不安。伏骄男又劝他:“你倒是别担心了,三危公主要死要活的,为的是真迦蓝,不是我这个假货。”傅幽人却只说:“到底你是要婚的,今天不娶这个公主,明天也要娶那个贵女。”伏骄男却抱着傅幽人,说道:“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傅幽人忙将他推开,只道:“腻死人了。”
  伏骄男换了衣裳,又握着傅幽人的手,说道:“今晚会先与三危大王、三危公主私宴,你也来侍席吧。”傅幽人却愕然道:“我哪能啊?”伏骄男却笑道:“免得你在府上胡思乱想,自己想自己闷自己气,我回来哄都不知怎么哄的。”傅幽人闻言也觉得有些尴尬,又说:“胡说什么。没这个道理。”伏骄男又说:“娘娘也准了,你怕什么?”傅幽人这才换上了舍人品级的衣服,随伏骄男一同入宫。
  宴会设在了朝凰台。傅幽人来过朝凰台几回了,还是头一次入正殿。之前在偏室就觉得奢华,如今来到正殿,才知道什么叫金雕玉砌、银花火树,烛火光明,金马玉堂,堂上坐着盛装的凤后,不住有些宫人把盏,伏骄男与傅幽人相继落座。彩梦为二人添酒,那傅幽人十分拘谨,只说:“不敢劳动姑姑。”彩梦但笑不语。伏骄男又转头对凤后说道:“待会儿倒是怎么跟三危大王及公主解释?”
  凤后却不大在乎地说:“不用我们解释,我已先让夏炎盛跟他们说了。”这倒是省心。三危大王和敖雪入了驿站后,夏炎盛就将真迦蓝的棺材扛到了二人跟前。这真是简单明了。那夏炎盛又说了,真迦蓝临终将衣钵给了一个可靠之人,欲令此人继承圣宗,不想因缘际会,这继承人却当上了太尉。三危大王听了,吃惊得很,又说:“你们不早说?”夏炎盛却说:“只怕不把棺材放到眼前,贵人们都不愿意相信。”那敖雪见了棺材也不信,直接把棺材盖掀起来。果然见里头迦蓝躺着,只像睡了一般。敖雪并不知道他吃了那个圆寂丹,才能保持尸身完好,只道:“他没骗我,他果然是个圣僧,身上有天命。”
  那敖雪确实惊讶哀伤,又对三危大王说道:“你现在满意了?人都被你逼死了!”那三危大王大吃一惊,只道:“怎么就是我逼死的?”敖雪骂道:“若非你执意胁迫大师娶我,他怎么就会立誓反悔?他是信教的人,违背誓言自然会遭天谴!”三危大王闻言一怔,又抚心叹道:“都是我不好啊!”夏炎盛看着这对父女言谈,只觉得两国文化差异太大,理解不了他俩的世界。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完,夏炎盛便又说道:“请问两位还要入宫见太皇太后、太尉大人吗?”敖雪便道:“好,我倒要看看迦蓝选了个什么样的继承人。”
  凤后等人吃了几盅,才听见说三危大王和大公主求见,忙请召入。众人见了三危大王,只说他果然是蛮族大王的样子,虎背熊腰,长须恶目,颇有阳刚之气。那敖雪公主比一般的中原女子都高大,却不显笨重,反而体修身长,姿容出众,加之她谨记着不要言语只要微笑,凸显不凡气质。
  伏骄男见了他们,便也站起来,深施一礼,只道:“听闻迦蓝圣宗途中历险披荆,还须谢贵国相助救援。更喜大王对他青眼有加,可惜命薄缘悭,难承此浓恩厚谊,也是使人潸然泪下,叹息不已。”三危大王闻得此言,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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