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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来生爱-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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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零零碎碎的汇总在一起却也不少,处理完这些事情大半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吃过晚饭,待太阳西下,天光渐暗,庄内各处都掌起灯火来,水寒换了一件窄袖的袍服后,冲着坐在太师椅上支了下颌出神地看着自己的轩辕亦转头一笑,“咱们走吧。”
  “咱们走吧。”离惠州州城五十里之外的一处密林的边缘,一直盘膝坐在那辆土黄色马车内闭目养神的红叶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向坐在斜对面的轩辕静。
  “好。”轩辕静点点头,随后有些担忧的望向坐在车厢最内侧,后背紧紧靠在车厢壁上有些不安的齐清,“他们已经寻到了那处训练营的所在地,你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我也去。”听轩辕静要他留在车内,齐清立刻伸手便扯住了他的衣袖。
  “不行,一旦动起手来会很危险。”想也不想轩辕静便一口回绝了齐清的请求。
  “我会自己小心,我也不是一般的孩子。”而且,我也想再看一眼哥哥死去的地方。见轩辕静挑了车帘要下车,齐清忙手脚并用的爬到车门那里。
  “好吧,既是这样你自己小心。”见齐清满是哀求地看着自己,已经跳下车的轩辕静便伸手把他也接下来。
  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红叶正和一名一身黑色劲装,黑布包头,黑巾罩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来的男子在说话。抬头瞟见齐清跟在轩辕静身旁,红叶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正和自己说话的男子道,“你背上这孩子。”
  “是。”那男子应了一声,走到齐清身边,背上他后运了轻功往林地的深处飞掠而去。
  “静,你自己多加小心。”红叶看了眼和自己一般一身黑色劲装的轩辕静随后跟着前面带路的人掠进了林地。轩辕静未说话,跟在红叶身后也一同进入林地。
  再向前,树木越来越密集,也越发的高大,浓密的树冠在头顶上如伞一般撑开,遮挡住了本就不甚明亮的光线,虽然才是黄昏,可是整个林间幽深黑暗的如同夜晚一般。
  向前行进了大约一刻钟后,带路的男子忽然放轻了脚步,放缓了速度。跟在他身后的红叶和轩辕静见他如此,也放慢了行进的速度。又过了片刻,男子停在了一棵高大的树木前,转身见红叶和轩辕静两人都看着自己,便伸手指了指头顶的树冠随后背着齐清攀上了那棵大树。
  属下红叶与轩辕静也先后跃上树冠。带路的男子踩在一根横身出去的树枝的远端,伸手向前指了指,“那边,红总管。”
  红叶立在树干上,顺着那男子手指所指的方向望过去,不远处黑黢黢的林地间现了几座房屋的轮廓,几点灯火从那房屋的窗口透出,向四周发散开去。
  除了这几点灯火和那几幢房屋外这片略显稀疏的林地中再没有人的迹象,就是这几点灯火,除非向他们这般特特的寻来,否则绝对不会发现这密林深处的所在。这般的隐蔽,怪不得这里离惠州如此之近隐卫却毫无察觉。
  突然,一阵呼喊声响起,在有些寂静的林间十分的响亮。喊得什么几人一时之间都未听清,不过待那喊声过后,那几幢房屋所在的地方忽然热闹起来。
  那些房屋内全部亮起了灯火,房门开启,从里面出来的人点起了更多的火把,把那片林地照得亮如白昼。借着那明亮的光线,树上的人们很快看清了那里的情形。
  那一片林地比想象中要大上很多,用石块垒砌数尺高的围墙仅仅是为了把那一片地方从林间隔离起来。围墙内的大树并未砍去,只是将树下的土地坐了一番平整,开出数个大小不一的空场。空场上七零八落的丢着练功时用到的石人石锁,草扎的人形。空场旁林地间数座石板垒起来的房子错落分布,常年的风吹雨打让那些石板的表面一片灰白,有些角落里甚至都生出了厚实的青笞。
  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这曾经十分熟悉的场景,红叶忽然有些恍惚,一直被他压在心底最深处的一些阴暗的记忆也在渐渐苏醒。这里他来过,不单是来过,从进到孤星到十二岁之前他就一直都呆在这里。
  在这里,他每日都与杀戮血腥为伍,每日都会见到背叛也每日都会背叛他人,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从八岁活到十二岁。直到他成为七星之一的第二天,被蒙了眼睛用马车带出了这个如人间炼狱一般的训练营地。
  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眼前这场景却让那段灰暗又绝望的记忆夹杂了刻骨铭心的仇恨如暴风雨前的浓云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瞬间便压在红叶的心上,黑漆漆的透不出一丝的光亮。红叶的眼眸忽然眯了起来,眼仁上迸出了数道血线,瞳孔也越发的幽暗起来。
  “小红……”觉察到身旁红叶似乎陷入到了某些阴暗的思绪中,轩辕静的手便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臂弯处。温暖的感觉从臂弯传遍了全身,也驱散了心头那越积越厚的浓云。
  “我没事。”冰冷的手指覆盖在臂弯处轩辕静温暖的手上,红叶心中一安,转过头见轩辕静俏脸上满是担忧,他便轻轻扬了嘴角,眼中的那抹狠厉与嗜血顿时消散于无形。
  没事就好!反手回握了红叶有些冰冷的手指,暗处,轩辕静眼眸闪了闪。
  嘈杂声渐起,红叶将视线从轩辕静身上移开,重新落回到不远处的那一片给石墙圈起来的地方。那里几辆四轮的马车被拉到最大的一处空场前,拉车的马匹也一道被拉过来,人们进进出出的将石板房子内的东西一往马车上搬,看样子竟像是要连夜离开。这样一来,暗入已经是不可能了,看样子一场血战不可避免了,红叶的眉皱在一起,转身问身旁背了齐清的男子,“其他人在哪?”
  “下方不远处,您跟我来。”说着男子便跃下树来。
  红叶和轩辕静跟在男子后面进到了数丈外一丛齐腰高的荒草的后面。草丛的背后,是两棵并肩而立的高大树木,树下,与带路那名男子同样打扮的黑衣人或坐或立。远处传来的那片嘈杂之声已完全掩盖了这些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见那男子带了红叶和轩辕静过来,这几十人同时站起身来,看向红叶,露在外面的眼睛如同等待着即将开始狩猎的野兽一般,烁烁生辉。
  “前面那片营地你们可都探查过了?”虽然知道那片嘈杂可以完全掩盖掉自己的说话声,红叶还是压低了声音。
  “探查过了。”
  “既是如此,就都给本座听清楚了,里面的人无论反抗与否,一个不留。”孤星内纪律严明等级森严,不是核心之人对组织内的事物一无所知,而那些知道的人又一个个全都是死士,所以这些人死了和活着对他来说没什么两样。
  “是。”低低的应答声混合在一起,已经休息好又准备停当的这些人全都看向红叶。
  “动手。”随着一声低喝,数条黑色的人影霎时便消失在这些树木后面,向着被灯笼和火把照得亮如白昼的那一片营地直扑过去。
  “你把这孩子护好了就行,不必加入。”看了眼背上背着齐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男子,红叶说道。
  “是。”虽然是答应了,声音中却多少透出了些许的不满。
  “静,你……”待背了齐清的男子也往那营地的方向去后,听耳边杀声渐起,红叶看向一直立在身旁的轩辕静。
  “我会跟着你,你在哪我就在哪。”轩辕静笑道,说着,手腕一翻,一根长鞭便出现在手中,节节相扣的鞭身在黑暗中跃动着幽碧的光。碧痕,鞭中之王,为前任铸剑山庄庄主裴穆文亲手打造,虽为轩辕静的随身兵器他却绝少动用。
  “跟好我。”见轩辕静今日竟亮出了这条鞭,红叶知他心意已决便轻轻点了点头。言罢转身往那喊杀声传来的方向飞掠而去。身后,轩辕静如影子一般紧紧的过去。
  就在惠州城外密林间喊杀声连成一片的时候,同样是惠州城外,苍江边上的滨江度此时却是另外一番可以用风花雪月这个词来形容的场景。
  十五月正圆,如银盘一般的月亮高高挂在半空中,银辉遍洒大地。将这夜晚的世界照得竟如白昼一般明亮,唯一不同的是这洒下来的光线清冷的没有什么温度。
  月光下,一叶扁舟漾在苍江的江心上,随着平缓的水波微微起伏。水天一色,远远望去那舟竟若悬在半空中一般。
  舟上正中摆了一张小几,几上放了四盏清茶,正中几个白瓷小盘,盘内放了数样精心制作的糕点,香甜的气味和着茶水的甘醇随着水面上的夜风飘散在空中。小几两侧,轩辕亦水寒和云锦天慕容非四人对坐。舟尾茶炉旁,舞墨手中一把蒲扇轻摇,随着蒲扇落下,茶炉内的炭火一片红亮。
  小舟随着平缓的水流缓缓向下游漂去,沿江两岸的垂柳,山峦,农田,房舍在静谧月光下少了白日的喧闹,也失了白日的色彩,如一副山水长卷一般在几人面前缓缓展开。
  “月夜游江果然别有一番情趣啊。”云锦天背对了船头望着缓缓倒退的江边景致,云锦天心满意足的叹息了一声。他身侧,原本没什么表情的慕容非脸上忽然现了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对面轩辕亦随手捡了面前白磁盘内一只小小的豆沙卷递给身旁水寒,水寒正捧了温热的茶盏低着头小口的抿着茶水,见他将豆沙卷送到面前,便探了头,张了嘴,啊呜一声将那只金灿灿的豆沙卷咬进了嘴里。
  岚帝对自家寒儿的宠溺与疼爱倒是未减分毫啊!轩辕亦对面,将这一切收进眼底的云锦天嘴角轻扬,双唇便轻轻的抿在了一处。
随手抽了块手帕,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擦了指尖上自家寒儿清亮的口水,轩辕亦的视线重又落回到身旁少年身上,见他又捡了枚豆沙卷扔进嘴里,呜呜咽咽的咬的满心欢喜,俊美的脸上也现了抹笑意,“云宫主约了寒儿来这里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游江吧。”


江湖卷 第四十五章 帝王之爱
  “云宫主约了寒儿来这里可不单单是为了游江吧。”话虽然是说给云锦天听得,可轩辕亦的视线却一直都未曾离开身侧的少年,嘴角上似有若无的笑意也未曾淡去。
  真是煞风景,云锦天略有不满的瞟了眼坐在对面的轩辕亦后回身冲着看茶炉子的舞墨点了点手,看着他将小几上的茶盏重新蓄满了水后又回到船尾才转向轩辕亦一笑道,“连当年名满江湖的第一杀手铁鹰都是你铸剑山庄的人,轩辕庄主,您这庄子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铁鹰?轩辕亦对面水寒一边咬着嘴里的食物一边竖着耳朵听轩辕亦和云锦天说话,见他忽然说道铁鹰,想到那个天下第一杀手被他降成了轩辕静的保镖,这会儿不知道跟着他们到了哪了,便抬了袍袖掩了脸上的笑意。
  “你呀!”将水寒一举一动全都收到眼底的轩辕亦自然知道他想的什么,一声轻叹,声线中却也漾着满满的宠溺。
  “呐,师父,那日追着铁鹰的可是深寒?”既然云锦天说到了铁鹰,水寒便捧了茶盏和着茶水咽了嘴里的糕点后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寒儿说的不错,他们却是深寒的人,而且其中一个人的身份也还不低。当日我便是一路尾随了他才到了那个小院,却不想才到了没多久你的人就被人发现了。”既然打草已经惊了蛇,云锦天也知道当时在跟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也就顺手救了那个陷入苦战的人,却不想救下的竟是数年前名满江湖的第一杀手,而这杀手竟然还是铸剑山庄的人。
  “那师父一直追着深寒,又查到了多少?”怪不得连铁鹰这般的身手都会被发现,原来被跟踪那人去见的竟是深寒的上层,自家师父已经调查的这般深入了?秀气的眉毛轻轻锁在一处,水寒问道。
  “查到了很多啊,寒儿可想听?”说着云锦天便探了身体,将手臀伸过小几,随手捏了捏水寒的小脸。白白净净的小脸依旧如以前一般滑嫩,云锦天一双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
  “师父——”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还捏我。一声低唤中透着些无可奈何的腔调。这孩子的反应还真有趣,见那张清秀的小脸上现了抹无奈,慕容非有些明白为什么云锦天时不时就会提起他收的这个宝贝徒弟了。
  “呵呵。”一声轻笑,云锦天瞟见水寒身旁轩辕亦虽未吭声,却也轻轻挑了挑剑眉,便将话题重新转回到正题,“怎么说呢?深寒这个组织很奇怪,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有些事情甚至是自相矛盾……”
  “深寒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大概是十几年前,最初都是道听途说的传言。因为其行动和做事十分的隐秘,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未曾引起江湖人的注意。甚至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认为深寒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谣言,这世上根本没有这么个组织存在。”
  “真正让江湖中人开始关注深寒是最近几年内,到底是什么原因我还未完全调查清楚,不过大致上的起因是有人以深寒的名号发出邀清给江湖中的门派和世家,邀其加入深寒或者与之结盟。这事本来都是在暗中进行的,但是因为涉及到了门派的利益,也就有人开始在调查深寒的背景,一查之下才发现这个组织除了做事隐秘外,其实力和势力也是深不可测。甚至因此有谣传说深寒的实力已经远在一庄两宫之上,不过是因其行事低调而已。”
  “在一庄两宫之上?”听到这里,水寒眉毛忽然挑了一挑,清秀的小脸上现了抹讥讽之色。
  “不过深寒为何会有如此的实力师父倒是查到了一些,也有了些猜测。”见水寒小脸冷上了几分,云锦天轻轻抿了双唇,“关于深寒,最有趣的是,从我的调查来看他并不真如传言中所说的那般已有了近百年的历史,这个组织从建立到现在大概只有十几年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年。”
  “真的?”听云锦天这么说水寒有些吃惊。水寒身边,噙着茶水的轩辕亦脸上表情虽然未变,但端了茶盏的手却顿了一顿,这个消息想必他也是第一次听到。
  “真的。在这之前师父也曾以为以深寒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应当是建立已久,所以一直都未出现不过是蛰伏待机而已。可是无论是典史还是江湖传说甚至野史中都从未记录过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组织,怕有所遗漏我甚至让人去书崖查找,结果却一无所获。”
  “所以说,深寒果然是突然冒出来的啊。”水寒知道逍遥宫的书崖内除了存有大量秘不传世的秘术典籍之外,还收集了从建宫到现在几乎所有存世的图书记录。这些图书和记录中有一部分则专门记录了江湖上的各种奇人异事,江湖谣言和传言秘闻,近千年的时间从未有所间断。所以,若是连书崖中都找不到关于深寒的记录那就果如云锦天所说的,自称建立已经几十年便是捏造的了。
  “是啊,”云锦天点点头接着道,“师父也曾想过也许是书崖中的记载有所疏漏,便又从其他方面着手。可是,对已经确定是深寒中人的江湖人士调查得到的结果却是,这些人都是在最近十几年之内才加入的,就算是地位比较高的人加入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二十年。”
  “也就是说二十年前根本没有深寒这么个组织了?”歪了头蹙了秀气的眉毛,水寒若有所思,“一个组织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内便会有如此的实力,他的背后又会是哪方势力呢?是苍霄还是莹碧?”
  现今江湖中名声显赫的一庄两宫无不是凭借了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积累,又或是背后庞大的势力支撑才会成为整个武林仰望的所在。一个小小的深寒在短短十数年间便大有赶超一庄两宫的实力,其背后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被飞岚莹碧和苍霄夹在中间的那几个小国自保尚且是难事,自然不可能也没有这个实力去支撑如此庞大的组织,那么就只有苍霄和莹碧两个一直都对飞岚虎视眈眈的帝国了。
  “这个未查到,那日师父跟踪之人即便不是幕后人,也怕是与之有所关联。”见水寒的眼眸忽然危险的眯了起来,云锦天便知道水寒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师父可知道孤星和深寒又是什么关系?是隶属还是合作,或者是纯粹的雇佣关系?”
  “这倒不好说,不过最近孤星的确与深寒的联系比较频繁。怎么寒儿会突然问起孤星了?”
  “其实那日铁鹰是跟踪一个和孤星有关的人才会遇到师父的。”
  “与孤星有关?”
  “嗯。”在水寒,云锦天一直都是可信任的人,所以他便毫不隐瞒的把那夜发生在风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想不到前几日惠州城内的那把大火竟是寒儿放的,这么说风家人就在铸剑山庄了?”那直冲天际的烈焰在州城外都看的清清楚楚,事后从官府传来的消息是说厨房走水,连了马棚的草料堆才引起了这把大火。但是江湖人都知道这把大火可不只是厨房走水这般的简单,单就空气中飘散的那股松节油的味道分明就是给人泼了火油了。不过,既没有民告也没有官究这事后来就不了了之,院子内原来居住的风家人也不知去向了。
  “嗯。”水寒点点头,“不过伤亡惨重,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恢复元气了。”说着便轻轻叹了口气。
  小舟之上的四人一时之间也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轻柔的江水拍打小舟舟底的声音传来。
  良久,云锦天的声音忽然响起,“孤星和深寒的关系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据我所知明月山庄,玉门,北恒世家,都与深寒过从甚密。这些门派和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在几年之内发展极为迅猛,尤其以明月山庄为最。”说着云锦天抬头瞟了一眼对面听得认真的水寒,“原本一个三流的世家,短短几年间名号在武林倒是越来越响亮,江湖上甚至有人说,天下第一庄这个名号早就应该易主给明月山庄了。”
  “明月山庄?”水寒一愣,接着嘴角一扬,“他若想要给他就是了,不过这个牌子重的很,寒儿怕他担不起。”说着眼眸闪了闪,“不过,寒儿现在最想知道的其实是深寒下了这么深的功夫拉拢联系收买武林门派,图的到底是什么。”
  “它所图的,说穿了不过是你父皇朕的江山而已。”俊脸上凤目微微眯起,一直都未曾说话的轩辕亦忽然开口道。
  “父皇?”觉察到一道凌厉的杀气在轩辕亦眼中闪过,水寒歪着头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父皇说过,得了这天下之后父皇便随了寒儿游遍名山大川,尝遍天下美食,阅尽天下书卷,所以父皇是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得逞的。”手伸至桌下牢牢扣了水寒的小手,像是发誓一般轻轻握了握,才拉了他站起身来转向云锦天,“今夜谢云宫主的款待,时候不早了还烦请云宫主将小舟靠岸。”
  云锦天未动,见立在轩辕亦身侧的水寒微微低了头,小手与轩辕亦的大手紧紧的扣在一起便抿了双唇,“舞墨。”
  舞墨未说话,拿起靠在一旁的长篙,顺了江水将这小舟撑到了河岸边上。
  立在船上看着两人踩了水花上了岸,云锦天忽然道,“轩辕亦,我今夜说的这些话可不是为了你。”
  “朕知道,”你是因为寒儿,轩辕亦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后扬起,“所以,朕只谢你今夜的款待。”
  知道就好。听了轩辕亦的回答,云锦天脸上笑意更浓。
  “师父,我们走了。”水寒立在岸上轩辕亦身边抬了手,向着云锦天摆了摆。
  “去吧。”云锦天点了点头,立在船上,目送着两人离去。
  西下的月亮斜斜的照在两人身上,将地上的影子叠成一个人形。岚帝,轩辕亦,世间最有权势的君主之一,立于世界之巅的人,能与之比肩而立的怕就只有他的九皇子了吧……那般的默契又那般的亲密无间密不可分,仿若这尘世间最平凡的一对眷侣,岚帝之爱,也怕是只有自家寒儿能当得起。云锦天的眼眸忽然暗了暗。
  “小天,你调查深寒不单是想报痴缠之毒这般简单吧。”云锦天身后,一直都未曾说话的慕容非的声音忽然响起。
  “被发现了?”身形一转,抿了双唇的云锦天长袍划过一道弧线转身便到了慕容非的近前,手臂揽到慕容非的腰上,偎进身边男子的怀内,俏脸上现了抹笑意,“不过是怕寒儿有了闪失,”说着他便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与我今生不会有子嗣,我又与他有师徒之缘,你就让我任性一次可好?”说着云锦天便仰了头,看向慕容非。
  低头见那双桃花眼如含了水一般倒映了那一轮明月的银辉,银辉中是自己的身影,慕容非便有些痴了,双唇动了动却未发出声音。
  半晌见慕容非看着他不说话,云锦天皱了眉头,“你若是不愿意就明说嘛,怎的不说话了?”
  “不是。”回避了云锦天的视线,慕容非有些发窘,“我是在想你既是这般的重视那个孩子,我是不是也要表示表示,讨了他的欢心,万一哪天你生气了,我哄转不来好求了他替我把你哄回来?”
  “我又何时真生过你的气?”虽是不满的瞪了眼身侧的人,云锦天脸上却又重新现了笑意,头也紧跟着重新偎进慕容非的怀内。满月的银辉下,一叶扁舟栽了相依相偎的两个人,随着那与天相接的江水顺流而下,渐行渐远。
  “呐,父皇,你说深寒背后会是哪一方的势力啊?”沧江岸边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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