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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难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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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帝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他一进门便对周云见说道:“京郊的第一座水库开始投入使用了,是个中小型水库,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待一场大雨!到时候便可将雨水驻存起来,待来年干旱时使用。”
  周云见满头黑线,说道:“官员这么给你汇报的?”
  武帝说道:“是,有何不妥吗?”
  周云见说道:“那若是一直不下雨,水库岂不是干着了?”武帝是骑马打仗的主儿,于民生而言,还是缺了点经验。
  武帝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人工畜水?”
  周云见说道:“是,但也不用畜满,一半即可。留下一半,给雨水留有余地。这样旱时解旱,涝时畜水。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武帝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人工畜水未免麻烦了些。不如在水库旁打几眼井,再造几个水车,用牲口日夜汲水,应该可行。”
  关于水车,周云见自然也是知道的。水车的应用可以说是在历史舞台上占有很大的比重,从三国时期,一直到新中国成立之前,农民都是用水车来灌溉农田的。尤其是大型的龙内水车,可用于深水。只是旱时地下水位下降,连水车都派不上用场。
  帝后饭后在宣纸上绘制了一幅关于用水车往水库车水的示意图,感觉这个方法是可行的。但不论任何水车,都是要用人力。即使用牲口,也必须有人照看。浪费人力物力不说,耽误时间是正经的。周云见记得后来有一种风力水车,借用自然之力来汲水。于是便对武帝说道:“这个法子虽好,可臣还是觉得不太完善,陛下不如稍安勿躁,待臣稍作完善,再把方案呈给您?”
  武帝知道周云见是个有想法的,便点了点头说道:“也好,皇后自是去想,朕等着便是。”
  天色渐晚,帝后便回房间休息了。夏天天热,冲凉沐浴是必要的。周云见亲自侍候武帝沐浴,帮他脱掉了繁索的朝服。脱的时候却发现,武帝竟未穿中衣。仗着宽衣大袍看不出来,袍子里竟只穿了条小内裤。长靴一穿,几乎不会穿帮。
  周云见:“……陛下,你竟然……挂空挡???”
  武帝皱眉,问道:“何为挂空挡?”
  周云见羞涩应答,说道:“就是……空空如也的……下体……”
  武帝:……
  罢了,习惯了。
  然而周云见却没完没了了,他见武帝不说话,便以为是默认了他的为所欲为,上前说道:“皇上,您知道挂空挡还有一句名言吗?叫风吹裤裤响丁当,甩来甩去的是不是很舒服?”
  武帝:“……皇后,你这些混账话,是在哪个勾拦瓦舍里学来的?还是你又从哪里弄来了话本儿,藏在了什么地方?”
  周云见小声逼逼道:“是有几本,不过都藏在清云山庄了。偶尔翻看翻看,臣也要学会怎么侍候皇上。”
  武帝气极,极其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竟承认了?”
  周云见说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臣的心,皇上不是本来就知道吗?”
  武帝刚要发作,忽然想到自己在天行殿时的所思所想。皇后,他对朕是一片痴心,朕不好怪乎他。他若看,便让他看。朕是一国之君,对待百姓尚且爱待,更何况是爱慕自己的皇后。虽然朕并非好色之徒,但面对皇后的一往情深,哪怕他的行为过激了点,朕亦不能对他有所苛责。于是他叹了口气,说道:“皇后,朕知你对朕情难自抑,不会怪罪于你。朕也知道你并非真的浪荡之徒,你有大才,却为情所困,见到朕便有失体面也是可以理解的。罢了,随你,只要你有分寸便可。好了,天色不早,早些睡吧!”
  周云见:……
  事情的发展,仿佛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为什么他撩武帝,没给他撩出电光火石,却撩出了一个自恋狂,这让周云见十分费解。


第38章 
  洗完澡后, 周云见便帮武帝换上了短睡衣。夏日两人均是衣著清凉,难免挨挨蹭蹭。武帝有些不太自然的往床边移了移,说道:“朕虽疼惜你的一片痴心,但皇后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国之后, 朕宠你惯你,你也要体恤朕的一片苦心。”
  周云见:……啊啊啊啊疯了!
  看样子要换个策略了, 否则这样下去, 武帝没攻略下来,自己先疯了。不玩儿撩,那就要玩儿心。如何玩儿心呢?
  系统中, 小李子嘲讽的声音传来:“翻车了吧?”
  周云见:……
  李莲英, 你小子刚刚绑定的时候一口一个奴才殿下, 如今和本殿混熟了,也学会挖苦嘲讽了?
  小李子讪讪的笑了笑, 说道:“殿下别生气, 也许这是……近墨者黑?”
  周云见气得吐血, 懒得和他计较。闭上眼睛背过身去,这辈子都不想理武帝了。第二天醒来, 周云见连早餐都没吃, 便去了清云山庄。今早山庄里种草莓,他必须要亲眼见证草莓下种。这个季节种植草莓,虽然晚了些,但好在草莓的生长周期并不算长。只是种植起来需要更加精细一些,毕竟它的生长环境要求比较高, 不好好侍弄便结不出酸甜可口的草莓。
  从翻地到起垄,周云见都是亲自指挥着手头利落的长工们来做的。长工们知道这次的种子精贵,便一个个视若珍宝的侍弄。早早的养了种苗,如今下苗,更是小心翼翼的精心照养。直到看着几十个长工,把整整十几亩草莓都种上了,他才算松了一口气。
  老蔡也在一旁监工,在田垄间给长工们上眼药水儿:“大家都仔细着,这草莓种子可精贵着呢!要是死一颗,我可拿你们是问。我们之前划好了片儿,谁负责哪一片儿,都用上自己的心。待到草莓收获,大家就又有好口福了。”
  如今土豆丰收,玉米也处于成熟期。大家尝过这两种作物的口味后,一个个都交口称赞。在古代,人们所食用的东西未免粗糙了些。不论是玉米的口感,还是土豆的口感,都十分细腻。那个年代能吃点儿精细粮,也着实不易。所以对新的作物,大家都十分期待。而且这次的秧苗看上去似乎不太一样,精致又细小,想必是精贵的作物。
  琴侍跟在周云见的身后看着整个种植过程,他和元宝一左一右的问这问那。不过几天时间,两人从敌对势力,变成了点头之交,又从点头之交,变成了泛泛之交。想必很快就能从泛泛之交,发展出深情厚谊。
  种完了草莓,琴侍总算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办,他上前提醒周云见:“教主,时间差不多了。快正午了,酒侍前辈他们还在等着呢。”
  周云见想了想,说道:“行,带上元宝,走吧!”
  琴侍有些担忧,问道:“元宝小哥儿,靠得住吗?他可是周家的人。”
  周云见说道:“周家的人是靠得住的,毕竟我娘当年生产,就是投在了周家。更何况元宝他不是周家的人,是我的人。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对我亦有救命之恩。生死之交,你说能不能靠得住?”
  琴侍点了点头,说道:“属下知道了,那便把原委说与元宝小哥听。”
  于是去京郊别院的一路上,元宝与琴侍并排骑着马,他便将周云见与司水教的故事说给了元宝。元宝哭成了个泪人儿,几乎要从马上摔下来。一边哭一边愤愤的握着拳头:“我们家少爷,那是神仙一样善良的人。想必他的爹娘,也是谪仙般的人物。为何要遇到如此不公?那天杀的晏淮,坏事作尽,让多少百姓流离失所?若不是他,我也不会失去自己的亲生爹娘,也不会被人贩子拐去乞讨。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若是他遇上元宝我,非要将他碎尸万断,挫骨扬灰!以告慰少爷父母在天之灵!”
  琴侍在旁边看着元宝,真担心他会一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这小孩也才十六七岁的样子,就这样忠心护主,实属难得的。既然他这么护着自家教主,那自己自然也要护着他。
  于是他便在旁边提醒道:“小哥儿,仔细摔下来。”
  如今元宝已经知道了琴侍的真实身份,对他自然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设防,他吸了吸鼻子,说道:“那……少爷如今,和陛下的关系,岂不是很微妙?”
  琴侍也愁的不行,说道:“教主对武帝一往情深,这确实很头疼。可武帝对教主有救命之恩,总不能知恩不报。这件事,还是让众前辈商议商议,再作决定吧!”
  等等……救命之恩?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少爷说的?
  元宝多长了个心眼儿,什么都没说。琴侍这边却嘱咐他道:“小哥儿可以守紧了口风,你是少爷的心腹,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了。就算是周家的人,也要守口如瓶。”
  元宝拍了拍胸口,夸口道:“这你放心,小时候我和少爷和唱一和,多少事儿瞒了老爷和夫人?有元宝在,少爷干什么坏事儿他们都不知道。”
  琴侍:……为什么突然有点后悔把这件事告诉这小哥了?他一味着纵着教主,好吗?
  这两人各怀心思,都有自己的打算。虽然都是为周云见好,意见却没统一到一处去。
  到达目的地后,周云见下马车,看到元宝哭得眼睛快肿成了葡萄。周云见满头黑线,说道:“你眼睛让马蜂蛰了?”
  元宝看着周云见,满是心痛,说道:“少爷,你不用说了,我都懂。你每日对着我们强颜欢笑,心里却有这样大的仇怨。以后元宝便是你的心你的肝你身体的一部分,纵然这世上所有的人负了你,元宝也不会负了你的!所以少爷,以后有什么事儿,都不要瞒着我了好吗?我……我只想为少爷分忧慰少爷寒心,别无他求!”
  周云见:……把心肝放到外面这样好吗?
  还有,这满心怨怼的小媳妇儿,真的是自己?
  周云见把元宝抱在怀里,拍了拍后背,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少爷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能找回自己的家人是好事,没什么值得哭的。”
  琴侍也在一旁道:“我们都会好好保护教主的,元宝小哥你就别哭了。前辈们还在里面等着,我们先进去?”
  元宝点了点头,跟在周云见的身后一同进了别院。这别院倒是也雅致,一进院子,便是曲折回旋的小桥流水与檐廊。迎面走来一个约十六七岁的小美女,一身盛雪白衣,容貌娇羞纯真。肌肤比身上的纱衣还要白嫩些,把三个大小伙子看得如梦似幻。
  小姑娘盈盈上前,对着三人拜了拜,柔声细语道:“不知三位公子找谁?”
  周云见和元宝琴侍面面相覻半天,周云见憋了一句:“走……走错了吧?”
  琴侍也十分怀疑的确认了一下这别院的陈设,说道:“没……没错啊!”
  元宝试探着问前面这位年龄相仿的姑娘,说道:“小姐姐,你家主人……在家吗?”
  小姑娘对元宝巧笑倩兮,低头福了福,把个元宝的魂儿都快勾走了。只听小姑娘说道:“三位公子请稍后,墨色先去禀报家主。”
  待小姑娘走远了,周云见才拍了拍元宝,把他的魂儿给勾了回来,又对琴侍说道:“小琴呐!你爹找了个小美女做丫鬟吗?”
  琴侍摸着后脑勺思索了良久,说道:“没有啊!我爹都六十了,找什么小美女……”
  片刻后竹林深处传来小美女的声音:“夫人,是三位公子,说是找家主有事。”
  而后是一个妇人的声音:“哦?公子?待我去看看,你去忙吧!”
  随着脚步声渐近,一个身穿深紫色华服的端庄妇人从竹林深处走了出来。妇人比小姑娘稍高半个头,眉目雍容端庄,身段儿丰满妖娆,竟是个成熟端丽的美妇人。和刚刚清纯可人的小美女,简直就是女人的两个极端美。
  女人一开口,那柔婉又让人舒服的声线瞬间攫住了三名少年的恋母之情。像一个极其慈祥,又让人心生敬仰的长辈,却又生隐隐生出倾幕情绪的异性大姐姐一样。一时间让他们不知是哪种情绪占了上风,忍不住便朝那美妇人看了过去。
  “不知三位公子找我何事?小妇人这厢有礼了。”
  周云见他们三人立即见礼,元宝和周云见同时转头看向琴侍,琴侍脸上的迷茫更深了。他甚至有些怀疑人生,父亲向来是个严肃正派到几近死板的人,为何如今却在院子里养了两个女人?听这妇人话里的意思,竟还以主人自居?
  琴侍按了按太阳穴,说道:“我们找……找……秦老鬼。”秦侍在江湖上有琴老鬼的名头,退下琴侍之衔后便归了本姓——秦。
  只听对面的美妇人轻轻笑了笑,说道:“哦……原来是找老秦,可是他不在家。三位公子不如先进来喝点茶水,慢慢等?”
  三人同时动作一致的点头,便同手同脚的跟着刚刚那妇人进了内宅。妇人将他带进了书房,便道:“小妇人还有事,我让人给你们送些茶点过来,失陪了。”
  三人僵硬的点头,待人出去后,琴侍怀疑人生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这究竟是怎么肥四?爹爹他……老来晚节不保,给我找了后娘?他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亲娘?他……
  还没脑补完,又听到一个欢快妖娆的声音:“墨姑娘这是要做什么?有客到了?”
  琴侍终于受不了了,他刚要起身,周云见便把他拉住了,说道:“哎,别心急,再等等。”
  这时,一个一身红衣,艳丽娇媚,生了一双桃花眼,眉心一点桃花痣的绝世美娇娘走了进来。相较于第一个姑娘的清纯,第二个妇人的端庄,这简直就是天生尤物,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欲罢不能。元宝的眼睛快看直了,琴侍却越看越生气。他刚要开口说话,周云见却上前起身朝那天生尤物行了个礼,说道:“拜见色使前辈。”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朗笑,未见其人,先听到一阵啪啪啪的铁器声。待人走进了房间,先把琴侍教训了一通:“铎儿!你身为我司水教琴侍,从小修习易容变妆之术,如今却连色使前辈的变妆术都识不破,真是……没用!”
  这话语里,透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琴侍脸上的惊讶还未退却,说道:“这……这竟是同一人?怎么可能?明明……明明刚刚三个人的高矮胖瘦,脸型五官都极不相同。这……这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而且她刚刚的声音,明明就是两个人的!”
  秦老鬼哼了一声,说道:“亏我从小教你易容之术,你却连缩骨与腹语都不识得。教主明明非江湖中人,却一眼便识破了其中机括。你真是……让我说什么好?”
  这时秦老鬼身后跟上来了一个,手中托着一个魔方似的东西,一派的安然自在。说道:“哎,老秦也别这么说贤侄,他小小年纪有此成就已实属不易。只能说咱们的教主,天生聪慧,先主的骨血,自然是不能与咱们寻常人等比较的!”
  这时众人才转身看向周云见,又有一中年男子上前,手持一紫毫巨笔,在周云见身上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说道:“像!真是像啊!少主形貌,像极了先主!”
  刚刚那妖娆美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色侍不才,明明拼尽了全身力气来同少主开这个玩笑,却被他一眼识得。从前我的破绽,也都是先主第一眼看出来的。也只有我圣教教主,才有这样的慧根!”说到这里,色侍的声调几近哽咽。
  周云见一时间反而不好意思说什么了,他这哪里是有慧根啊!明明是电视剧看多了!小时候看天龙八部,阿朱变妆逗段誉,被段誉从气味上认出了破绽。色侍的易容术,可以说比起阿朱不知道高明了多少。不但形貌不一样,气质也是千差万别!别说气味,拿显微镜都未必能看出来。要不是他看过阿朱戏段誉,又看到琴侍那一派怀疑人生的表情,打死他都不可能猜出这是一个人。
  而且刚刚色侍用了腹语,远远听去,真的是两个人在对话!周云见能懵对,可以说是一口便啃到了狗屎上。
  众人听到色侍哽咽,便同时哽咽起来,五侍并排跪到了周云见面前,齐声道:“二使其五侍拜见我司水教圣教主!欢迎教主归位!”
  周云见刚要上前扶他们起来,却听到外面肃杀声忽而逼近。五侍六人反应如电光火石,瞬间将周云见护在了中间。
  一时间风云骤起,天地变色。


第39章 
  从没见过这种阵势的元宝吓得瑟瑟发抖, 可他手里却紧紧握着一把匕首,就这么紧紧的挡在了周云见的身前。周云见已经愣在了当场,元宝以为他是吓得,开口带着抖音安慰道:“少爷你你你别怕怕怕!有有有元宝在在在, 没没没没人敢伤伤伤害你!除除除非非他从我的尸尸尸体上跨跨跨过去。否否则,我我我我是不会让人伤到你的!”
  待到元宝终于把话说顺溜了, 周云见却一把扒拉开他, 说道:“让我看看是什么人?黑衣蒙面吗?他们是来行刺我的?”哦对,自己身份尊贵,贵为一国之后, 被行刺自然是有可能的。
  来人瞬间便逼近了周云见近前, 被酒侍一个酒坛给砸中了脸。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 让周云见有些牙酸。抬头便看到来人一脸血的躺倒在地上,鼻子呈一个扭曲的姿势塌了下去。
  急先锋倒下后, 又有三人同时冲了进来。周云见被琴侍一把拽到后面, 连同元宝一起, 护到了最里面。那三人与棋侍书侍缠斗到一起,原来棋侍手中的魔方展开后竟是一方棋盘。棋盘上黑白子翻飞, 每一枚出去, 便是杀伤力极大的利器。不仅如此,棋局之上,瞬息万变。几十枚棋子将一名刺客困住,那人竟与棋子打斗起来。斗了半天,竟是东躲西藏, 仿佛中了魔怔一般。
  书侍却并未用手中的笔,而是将笔拿在手中,右手持一竹简。竹简破旧且零散,竹片飞出,却直接将一名刺客割喉。周云见叹为观止,对啊!他是书侍,读书人虽然也用笔,但既然他是书侍,自然就不会以书为武器。至于那支笔,他猜想,应该是画侍前辈的。
  三名刺客已经被解决,最绝的是色侍。她兵不血刃,只是对来人微微一笑,那人便一翻白眼,晕了过去。纵观整个战局,最厉害的不是别人,正是色侍。
  琴侍二话不说上前帮琴弦把那人绑了,押进了园子里的地牢。第一次见这种打斗场面的周云见有些兴奋,上前捏住昏迷者的嘴,查看他的后槽牙处,果然在他后槽牙里抠出一块白色蜡丸。抠出来后他还十分惊讶的说道:“竟然真是死士?”
  众侍:……
  元宝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家少爷,身上的紧崩还没松懈下来:“少……少爷,你怎么知道他口中含了蜡丸?”
  周云见心道我是看武侠剧看多了啊!死士要么咬舌,要么吞蜡丸。看来这一点,琴侍也想明白了。他将那晕倒的死士的脸颊捏开,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将死士押进牢房绑好后,众人便重新聚在了小书房里开起了会。说起来司水教也够倒霉的,还没从教主归位的喜悦中回过神儿来,便被一群死士杀了个措手不及。虽然就是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但是他们有些怀疑,教主归位的消息,很有可能已经被人传了出去。
  整个小书房里众教侍忧心忡忡,琴侍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会是谁呢?已经过去十八年,谁还在一直盯着我们司水教?”
  色使柳眉微蹙,说道:“说起来,我在源水村为先教主守陵这些年,倒是也遇到过一些鬼鬼祟祟的人探头探脑。但那个时候我满心忧虑,只是把那些人打发了,也没往细处深究。如今想来,似乎有些蹊跷。”
  酒侍说道:“之前我在传书中也和你们提了一句,教主怀疑,当年将我们司水教灭门的,另有其人。我和琴侍也曾研究过,当年传出那句话的人,本意应该就是为了挑起我们司水教和晏淮的矛盾。只要司水教与晏淮为敌,就能瓦解掉这股朝庭势力。但是这其中却又有蹊跷,如果是想让我们与晏淮为敌,他已经做到了,为什么要纠缠至今?”
  酒侍这么一说,周云见也意识到了。他当初仅仅是想找个借口给武帝开脱,没想到竟一句话说到了关键之所在。但如今想来,却也不够严谨。没错,如果当初那人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让司水教和晏淮为敌,又何必一直纠缠追杀?
  周云见沉吟道:“照酒侍前辈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他好像在找司水教的什么东西。”说着他抬头看向众教侍,说道:“我们司水教,可有什么不世的法宝?”
  书侍说道:“我们司水教的法宝普天之下皆知,便是教主您手中的司水珠。可是这个司水珠于您来说是法宝,于别人来说却只是一枚不值钱的珠子。它只有我司水教教主才能驱使,其余任何人都用不了。”
  周云见皱眉,不是图宝物?那是图什么?周云见又问道:“当年晏淮,是把我爹直接劫走了吗?”
  棋侍道:“我们琴棋书画四侍是教主的贴身侍者,其中画侍更是江湖高手排行榜第三的高手。想把教主从我们身边劫走,难度未免大了些。”
  周云见的脸上露出疑惑,书侍儒雅的脸上露出几分忧伤,他将那紫毫笔放到了桌子上,微微叹了口气道:“当年河北大旱,教主带着我们四个去河北司水。那次旱情比较严重,教主忙碌了半个月,才稍解旱情,不至于让百姓颗粒无收。当年去河北赈灾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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