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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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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瑞,不是不喜欢我吗?”李诵将张珙扶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调戏一般拨动了一下左侧的那颗铜铃,看着张珙痛苦的样子,他不忍地叹了口气,许久,撑着张珙在自己身上摇了摇,“这样两个地方都可以满足的,君瑞自己来吧。”
  其实李诵根本不用说这句话,他的动作一停,已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的张珙便激烈地磨在他了身上,开始还好,渐渐,那一声声惹人凌虐的呜咽不知是由于能得到解放还是更加难受的意思。
  李诵抚着他的发抱着张珙,不时嗅一嗅发间隐藏的汗味,很是耐心地靠了上去:“君瑞,何苦呢?”
  可能有着药效的原因,张珙这一回虽然不久,整个人却几乎是瘫软在了李诵怀里,喘着气的他恢复了些意识,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因为不过片刻,他就感受到再一次的浪潮,升起来的地方正好抵着李诵的小腹,才没有彻底平齐。
  然后一直摸着发的安心感觉消失了,最痛苦的地方被温热的东西包了起来,脚趾都变得蜷曲战栗。短暂的游离之后,张珙惊讶着看向低着头的李诵,张了张嘴,咬紧了牙关。
  曾经有人告诉他说一场愉悦的欢爱过后,人偶尔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以前张珙根本是不相信的,可当李诵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痕迹来吻他的时候,张珙竟然鼓起勇气推开了他,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和对面眯了眼的李诵,握了拳背过身,屋子里的气氛突兀地就低了下来。
  “李诵,我原谅你。”
  李诵就像被吓懵一样不明所以,随后抑制不住的惊喜在重新确认之前就占据了他的全部,他的脸一刹那就亮了起来,强行扳过张珙盯着他的眼:“君瑞,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太清楚。”
  “没听见的话,那就作废。”张珙想冷起脸颊压下自己的心惊,他甚至怀疑自己有那么一段时间,似乎离开了这个躯壳,代替他做出一切的,都只是一种原始的希望。这么尴尬的他,对上如此幼稚的李诵,也唯有这一句话可说了。
  “听到了。”李诵解开张珙的手揉着那两条浅浅的印子,断句有些急促,“我听到了,不能耍赖。”
  李诵再次抱紧了张珙,这一次,真的是紧紧地毫无距离:“君瑞,有你这句话,无论会发生什么,我都原谅你。”
  张珙诧异于李诵的反应太过,细想也就释然了,既然有这么一个荒唐的契机,或许给两人一个机会,对自己也是一种解脱,张珙慢慢不再纠结他出口的窘迫,冷静下来的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你,是在哭吗?”然后顺便将手探了出去。
  毫无意外,那只手半空就被人拦了下来,然后牢牢地圈入怀里,李诵没有说话,屋子里的炭火闪了一下,发出短促的噼里啪啦。
  沉沉的夜里,张珙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柔软的真实的,头顶的幔帐隐约看得出纹路,其实仔细看确实有些威风,身边的人这一次不再这么让人只有畏惧,他的手朝那边摩挲过去,一下一下地,停在仅有一寸的地方,如今的这些,还是有些不确定呢,刚刚的那些,真的不是梦吗?如果是梦,他会觉得失落吗?
  但是如果张珙看得见此时李诵的脸,大概这些伤春悲秋的心思会直接被羞愤焦躁取代得吧。
  一直沉睡的李诵在那手停下的时候眨了下眼,随后,安详的唇角开始翘起,直到,两唇最后分开,舌尖在其上极其缓慢地划过。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张珙在廊下拉住了李诵的手,素净的脸由于跑得有些急促发了红呈现出难得的艳丽,配上那样冷淡的神情,说不出引人遐思,他顿了顿,才尴尬地收回手背到身后:“这件事,其实是我的错。”
  “我知道。”李诵怀抱着臂靠在漆红的柱子上似笑非笑看着他,“景俭那孩子,很听话。”
  “那能不能,”张珙说这话也只是讲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他蹙着眉低下了头,过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说,“那种事景俭做不来的。”
  “君瑞,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李诵微微扬起了下颚,“我身边的人,没有做不来的事。”
  “可是,”张珙咬了咬牙,“景俭那孩子对小晔的心思,小晔是个揉不得沙子的,不要给他们增加阻碍了,他们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是处罚,”李诵的背离了柱子,伸长手臂刚好摸到张珙的发,“如果起不到处罚的目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你告诉我,”张珙直视着李诵的眼毫不避让地望进去,“那个时候,要看着淳儿怎么办?我和景俭并不知道你能赶到。”
  “这次,确实也是我疏忽了。”李诵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张珙的发,“所以我自己也会反省,至于景俭,你不觉得罚得已经很轻了吗?莫不成换成龙潭虎穴的地方你会放心?”趁着说话的空档,李诵悄悄地将手绕到了张珙的身后,随后用力一推,全身的力量半卸不卸地挂了上去。
  “那样的地方也可以,只是,我能帮景俭选吗?”虽然不再抗拒李诵的接触,但在四面通风的廊道里有这样温暖的人环抱着,总觉得自己是在堕落啊,张珙推了推压在肩头沉重的身躯,实在无法撼动之后折中直接说了出来。
  “要我徇私吗?”李诵蹭着怀里无动于衷的身体将五个字绕得百转千回,君瑞这样的人,即使心里接受了自己,行动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自己的举动却不能再那么随心所欲了,这种时候可不多,让机会白白溜走不是他的做法,“那君瑞拿什么来换呢?”
  “我可以做你的谋士,助你的大业。”张珙回答得很是认真,这么几句话里都似乎可以感受他在思索着些什么。
  “还有呢?”李诵闻言只是顺着张珙的背一缕缕数着张珙的发,“我不信君瑞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怎么样?”张珙就像完全不在意的态度说着这样的话,手心却早已攥紧,从他的眼神能感受到疲惫,虽然李诵并没有去看。
  “那就,”李诵的双手慢慢伸向张珙攥着的拳头,然后轻柔地掰开,“送我这双手好了。”说着不理张珙的惊愕自顾自地包拢起来,指腹一遍遍划过指甲留下的刻痕,“既然君瑞要做我的谋士,自然不介意这双手,以后只为我一个人写字吧。”
  张珙能察觉到自己心里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声响,刚刚那一刻,他是真的在害怕李诵做出像以前那样的举动,害怕当了真的自己变得那么可笑,这个人,如果一开始就稍微温和一点点,自己怕是根本没办法拒绝他吧。
  李诵看了看张珙的脸,明明跟方才也没什么区别,他还是开心地笑了出来:“君瑞,就这么说好了,我知道你是个重诺的人,我很放心。”
  “我,可以去转告小晔了吗?”闻着李诵身上若有若无分辨不出的味道,张珙发觉自己产生了些许困意,这样的事换做以前他是戒备的,现在也不想再去管李诵做了什么了。
  “可以,等你回来我就把那几个地方写给你。”李诵渐渐放开了张珙,垫了一条胳膊重新倚在廊柱上,他的眼较平日看起来似乎窄了几分,“而且君瑞可以转告小晔和景俭一起去,毕竟这么优秀的人在还没成长起来就毁掉,这种事我确实不忍心。”
  张珙简单地应下,沿着和李诵完全相反方向的石路走开,留在原地的李诵定定地注视着那道白色的背影,笑意一点点冷了下来。
  到了韩晔景俭住的屋子里的时候,张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想问的话转到舌尖几次都没开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现在的他们有些话,也不能再说了。
  所以他并没有久留,在转述了李诵的话之后就起了身:“小晔,明天来药房,我给你备些药带上。”
  而本来雅致寂静的客房,在张珙走后就响起了桌椅碰撞的动静,怒气冲冲的韩晔一改温文和雅的样子,一把折扇舞得杀意十足。
  李景俭也只是用剑挡下那些招式并没有还手,他的脸一向都没什么太多明显的表情所以情绪基本都靠眼神分辨,此刻他的眼底,暗沉一片,无风无波。
  “你刚刚,为什么不告诉叔叔,殿下早就允了你不去接触那个女人。”韩晔的话越说越急,打起来也越发没有章法,细看地话还能发现他眼角细小的泪,“叔叔,为了帮你求这件事,不知道又做了些什么,你这样,跟背叛叔叔又有什么区别。”
  李景俭没有辩解,仍是维持着抵抗,然后,在韩晔险些伤到自己的时候,踢飞了他的折扇:“小晔,刚刚,你也没有说。”
  “我知道,”失了武器之后的韩晔颓然地滑坐到了地上,“明明,叔叔他,只有我们能帮他了呀,可是。”
  “小晔,不要哭,”李景俭坚定地走过去将人环抱进了胸膛,没有去看韩晔的脸,“这是殿下的条件,所以这些错,都在我身上。”
  “景俭,面对叔叔的时候,我好愧疚。”韩晔望着对面墙壁上的字画说着,“可殿下这里,一旦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我也一样,”李景俭安抚着韩晔,甚至用上了哄孩子的语气,“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你。”
  “叔叔对你来说,算是什么呢?”
  李诵沉默了很久,看着面前即使刻意掩藏锋芒仍掩盖不住的年轻人,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知道啊,君瑞对我,是劫吗?”
  李景俭看着面前这个似乎永远看不透的男人,他身后的屋子里摆着各种精致的器物,但当他站在这里,那些东西就好像不再存在,空荡荡地,让人心里发慌。
  李诵放下了手里的笔审视写好的字,然后移过去对上李景俭毫不退让的目光,半响,他才看回了手里的字,李诵移开镇纸将纸拿起一半:“君瑞啊,我不知道他对于是我算是什么,但是自从遇上他以后,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能入眠。”李诵站了起来,“桌上的字,帮我去裱起来吧。”
  李景俭这才去注意那张纸,同时门外渐渐远去的声音传了回来,“裱好之后,送给你了。”
  洒脱的字体带着张扬,宣纸上甚至产生了淋漓尽致后洒在空白处墨点的错觉,这还是,第一次,最简单的一个一字也能让人产生这样的震撼。
  李景俭抿了抿唇,将纸拿了起来,他的脸被纸挡了大半,看不清他的样子,路过的小厮如常从门前走过,有时候都不会发现里面还有人在,除了,那天李景俭回去的时间,晚了太多。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景俭,这种时候你也板着脸,虽然知道没办法,总觉得不太舒服啊。”少年时候的韩晔总是会在自己叔叔看不见的地方穿上白衣,只是他的衣服总是会因为各种原因变得皱巴巴,和想要靠近的那个人怎么都相像不了。
  “对不起。”李景俭的声线有些沙哑,低头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灵气通透的人,手慢慢摸上那双让他沉迷的眸子,身上半脱半挂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落下,露出肌理分明的肩头,“小晔不想看见我,就把眼睛蒙起来吧。”
  “蒙起来,怎么能让景俭快乐?”韩晔有些赌气地说完,面色刷得就涨得通红,却仍是狠了狠心把那李景俭最后的袭衣扯下,只是再之后就怎么都进行不下去,他躲闪着李景俭探究的目光,咬了咬牙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韩晔好整以暇地等着韩晔的动作,见状一下笑出了声,虽然面上还是看不太出来,他的语气是温和的:“小晔,虽然我不在意,不过这么累的事,要不要我来代劳?”
  “景俭,告诉你,我也是有男儿豪放的一面的,你小心受不住。”韩晔把衣服随意地甩到了地上,故作潇洒地捋了捋额发,然后,强逼着自己面向那光裸的胸膛。
  “要摸吗?”李景俭仰躺着伸出胳膊的时候侧面的线条流畅到让人移不开眼,他拉着韩晔的手放在自己的颈部,按着想要挣脱的韩晔一点点慢慢向下滑,到了腹部的位置后略微瞥了一眼韩晔的脸,停住了抬头问他,“小晔,喜欢?”
  韩晔实在不想回忆再小一点的自己失眠后总是缠着景俭说话,然后他就能很快睡着,要不是景俭是个不会宣扬的人他肯定会头疼很久,那样的自己好幼稚,可景俭的声音总是带着让人安心的感觉,像风吹过落叶,细碎的东西慢慢覆盖在心上,而这种感觉,随着他的长大,越来越明显。
  韩晔直接捂住了李景俭的唇,恶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快点脱。”
  “小晔,我喜欢你。”李景俭趁着韩晔不设防甚至还有些分心的样子直接拔开了韩晔的手,抬起他的腰一翻,两个人瞬间就颠倒了位置,李景俭嗅了嗅韩晔颈项的味道,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你,很好。”
  “景俭,你,你想干什么。”韩晔的话变得颤颤巍巍,在被掀倒的那一瞬间他做的并不是试图反抗而是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可笑的举动,但此刻也无力思考,颈侧传回湿热的触感,让他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你,你,别开玩笑了,不是说好了,我。”韩晔的话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他突然狠狠地压着自己的唇,睁得大大的瞳仁里还充斥着满满的不可思议,另一只手则立刻按在了李景俭的额头。
  “小晔,你喜欢。”李景俭被打断倒是很顺从地抬了头,随之极其自然地推开了韩晔的手,和他像往常一样带着宠溺对视了一目,低头,将已经变得湿润艳丽的地方再次吞了进去。
  韩晔挣扎着想脱出那只被压在床头的手,却都徒劳无功,索性将另一只拿了开挥成掌刀朝胸口的后颈劈过去。
  “小晔,好狠心。”李景俭像早就准备好一样接下了韩晔的手刀,悠然地看向满脸遗憾的韩晔,摇了摇头,“我真被你劈晕过去,醒来会很惨吧。”
  “景俭,你这样,不公平。”韩晔的颊边通红,说话都带着几份撒娇的意味。
  “公平?”李景俭面无表情地念着这个词,只让人对这个词产生了几分怀疑,他居然难得地歪了歪唇,贴近韩晔的脸压低了嗓音,“怎么会,是你挑起来的,我只是想看小晔豪放的样子罢了。”
  这样的景俭,完全让人无法兴起反抗的心思啊,韩晔就这么闪过念头的一瞬间,再反应过来最后的袭裤也被扯掉了,够了,刚刚的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他想坐起来好好和李景俭打一架讲讲道理,可在半途中最不易借力的地方,就被轻易地压了回去。
  “小晔乖一点,我就慢一点。”韩晔宽厚的掌带了常年习剑后留下的薄薄一层茧抚摸在他身上,不考虑话的内容,他现在的怜惜格外温暖,“听说这样不太会痛。”
  韩晔不再说话了,认真起来的景俭,真的有点可怕,况且,被他这么抚摸,羞恼的同时他也升起了安心和迫切。
  汗水渐渐落了下来,帐子被放了下来,帘幕上不时闪过交错的人形,不断积聚升腾起一种咸腻的气息。
  韩晔觉得自己无法再呼吸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在不受控制地做着一些他难以启齿的事,意识却突然醒了,他尽了全力瞄了一眼说话的人,然后倒入了身后的褥里。
  李景俭故意放缓了节奏细心研磨着,看着躺在面前难耐的韩晔,再次将那双已经掰到极致的腿压了压,顺着内侧滑到小腹:“小晔,原来你的豪放是这样。”
  韩晔已经讲不出话了,在心里默默发着誓,下一次,这个人一定会后悔今天做的这一切的。
  “景俭,想什么呢?”韩晔提了酒坛从屋檐的瓦片上一步步走了过来,随着他的脚步,发出石块摩擦的声音,“醒来没看到你,就试着来找找,你果然在啊。”此时的韩晔再次恢复了他风流灵秀的气度,一举一动都让人神往。
  “小晔以前,很可爱。”李景俭说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再转回前方的天空,暗色的树的枝桠间隙露出的光拼成一个月的形状,风吹过还有些发寒,“明天就要出发了,怕吗?”
  “怕?”韩晔在他身边坐下来,然后拍开了酒坛的泥封,他将酒递给了李景俭自己则完全没有碰的意思,“怕就不会现在还站在这里了。”
  “小晔不怕,我就不怕。”李景俭想了想,说,“回来就去跟叔叔好好道个歉吧。”
  “恩,我会陪你的。”
  “小晔,刚刚我在想,我们第一次的时候。”
  韩晔明明没有喝酒却着实被呛了一口,他脸色微红地干咳了几下眼风扫向李景俭:“景俭,你是想激着我让我再试试吗?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么容易欺负?”
  “小晔现在,还是很可爱。”李景俭仰起头喝了一口酒,然后就再次封了起来,“不过既然这样,今天我就不敢再喝下去了。”
  “景俭。”
  “什么事?”
  “你这张脸啊,真的骗了好多人。”
  “是吗?”李景俭摸了摸自己的脸,向一边拉了拉,那张脸总算有了些变化,“其中,有小晔吗?”
  “可能吧。”韩晔提了酒坛站起来,甩下李景俭就跃下了房顶,“很冷的,回去吧。”
  李景俭跟着跳了下去,接过韩晔手里的酒坛并排走在一起,月光将他们一起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君瑞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李诵背对着张珙将袭衣穿上,肩上的肌肤逐渐被白色的衣料遮挡,他转过身,看了还闭着眼的张珙,说了这么一句。
  张珙平静地睁开眼,不易察觉地蹙眉,他抿了抿唇:“最近都没看见小芈,她怎么了?”
  “君瑞操心的人倒还真是不少,”李诵扯下一边架子上的外袍披到身后,坐回床边摸了摸张珙额头的发际线,“淳儿还不够你麻烦的吗?”
  “淳儿他,”张珙神色间的忧虑明显多了几分,“虽然在药房里做事还会尽心,可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有回音。”
  李诵弯下腰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张珙的脸,直到那里泛起了一片晕红,他索性直接带着被子把人环抱了起来,随着臂膀的张开,外袍也掉了下来:“君瑞都不担心一下我吗?我的伤,可还没好。”
  张珙微微侧了头阖目:“你既然这么想让伤口裂开,我阻止不了。”
  李诵似乎很苦恼地在思考张珙的话,然后松了一点力:“那君瑞就扶一扶我吧。”
  张珙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用手肘撑着自己连带将压在身上的人一起扶了起来,还无意识地在起身后握住他的胳膊防止人滑下去:“起来。”
  “小芈,”李诵仍是将全部的力道压在张珙身上,反而还舒服地磨了磨,话的内容却突然转了个方向,“向来对西边很感兴趣,至于去干什么,要我帮你问吗?”
  “起吧,我饿了。”张珙的手松了松,才慢慢放开,可李诵还是懒懒散散地靠着他,根本没有动一下的样子。
  “真巧,我也饿了。”李诵兴味盎然地说的同时,伸出舌尖,在张珙露出的脖颈侧舔了小口。
  张珙有片刻的不适,不过很快就收敛了情绪:“你有伤,用过膳记得喝药。”
  “君瑞的药好苦,”李诵转向了张珙的耳垂,沿着印记勾勒那两个字,“我喜欢甜甜的,就像这个一样。”
  “你这话,即便是詠儿听到,也会笑你的。”
  “君瑞很喜欢孩子?”李诵自问自答般小小地摇了摇头,“真可惜。”
  “听你说话,总是很不舒服。”张珙垂下了眸子,他的发自从被李诵强拉进宫后就没有再修剪过,如今就这么坐着也可以很轻松地摸到,这样行事虽然多有不便,却也能在这种时候代替一下衣角。
  “真不巧,我正好相反。”李诵不太情愿地离开了一些,看着张珙身上的被落下,把袭衣递了过去,“君瑞现在这样跟我说话,我很喜欢。”
  “李诵,你这样,如何成事。”张珙任由这人提起自己的胳膊穿进衣服里,磨磨蹭蹭久了,他的羞赫也几乎消失,那种似乎要将他穿透的视线也可以无视。
  李诵在衣服即将套上张珙肩头的时候探手过去,曲起食指指节顶了一下张珙的腋窝,然后看着张珙强撑的淡然倏地破裂:“看来,今夜该帮君瑞清理了。”
  “李诵,”张珙咬着牙克制自己才没立刻拍开他的手,他嗫喏半天,看向了他,“我,不喜欢。”
  “君瑞很乖,”李诵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所以,既然君瑞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做了。”
  “谢谢。”张珙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容易波动,刚刚李诵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仿佛颤了一下。
  李诵不再拖拉,也可能是感受到了张珙身上快速流失的温度,很快就替他系好了衣带,在转身背对张珙的时候,他嘴角的笑,渐渐变大:“可以了吗?我要叫人进来了。”
  “恩。”张珙拖着衣摆坐到了床边整着衣服,他望了望窗子外面的光,晃得有些眯起了眼,“不早了。”
  李诵朝张珙伸出了手,因为逆着光他的脸看不太清楚:“明日无事,君瑞可否歇下陪我。”
  “这事,你该去看看被你遣散干净的医馆。”虽是这么说,张珙还是把手交到了他的手里。
  李诵使了力将人拉起来,之后流畅地放开,就像一个单纯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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