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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可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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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门看到商澜跪在一侧拉着念贵妃的手不肯放下,声音早已沙哑,也流不出眼泪来了,只有红肿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告诉所有人,他难过。
可商齐不哭不闹跪在商澜身边,齐令心疼。
“商齐,哭吧。”齐令这样说。
会哭吗?当然不会,商齐这样骄傲,亦这样倔强,可是他不说话,谁也猜不到他怎样想的。
商君下了朝连朝服都来不及换就来了栖梧宫,看着昔日被自己和念贵妃疼爱着长大的孩子这般憔悴,连本来打算说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留下了他身边的公公,叫他好生伺候着。
齐令陪商齐跪着,时不时烧一些纸钱,不让火灭了。
“我刚才收到了这几年来的第一封家信,知道了一些事情,听完觉得好笑,我这些年到底都恨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商齐没反应,齐令继续说。
“等你好些了我细细说与你听可好?”
“子复殿下今日的学识让使者刮目相看,这还得感谢商君的教导和、念贵妃的照顾。”
说到念贵妃,商齐有些反应了,却也转瞬即逝。
“人美心善,大致就是说的她了吧,要是可以我真想叫她一声母亲,我…”
“别说了。”终于,商齐脸上滑落一行清泪:“别说了。”
齐令接过婢女送来的帕子,轻轻擦拭商齐的泪水:“哭过了吃些东西吧,念贵妃可不舍得她的宝贝儿子们饿着。”
“饿坏了,母妃就会来骂我了不是吗?”商齐希望是这样。
可齐令不想编谎话骗他,而且念贵妃就躺在他们面前:“商齐,她已经走了。”
走了,没了,那…“齐令,你不可以,你不可以。”
商齐突然陷入慌张,齐令紧紧搂着他:“我不会,我一直都会在。”
念贵妃下日举国哀伤,墓门合上那一刻商澜欲扑上去,却被商齐死死抱住:“哥你放开我,你让我再看看母妃,再看一眼,好不好。”
商齐也想看,可他心里明白,总是要告别的:“十一,让母妃安心的去吧。”
当晚,商齐提了很多酒去了栖梧宫北面最高的楼阁,幼时念贵妃常带着两个孩子在夏日的晚上来带这里啃着西瓜看着星星。
后来儿子长大了,课业多了,也就很少来了。
今晚商齐就是很想来这里。
齐令在外面找了一大圈没找着商齐,还是小允子提出来这儿,结果一上去就看到醉成烂泥的商齐。
他想去抱他回房,却不想商齐抱着柱子不撒手:“我不走!不走。”
无奈只能陪他坐在这里,商齐歪歪斜斜倒在齐令身上,口齿不清说:“母妃说,人死后,嗝,会变成星星。”
“是吗?这样想着,夜晚也没那么寂寞了。”齐令应着。
“所以,我来这里了,想着可以离母妃近一些。”商齐望着天,就好像念贵妃真的在看着他一样。
齐令忽然问:“若是可以,你想要如何处置曹家人?”
“处置?”商齐想了很久:“毕竟,嗝,是母妃的娘家,那便赏他们白绫十丈,烈火数里,允了,允了他们愿追随母妃而去的心意。”

齐令死缠烂打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商齐要出宫去散心,看到商齐来告假商君以为他想开了,想出去换换心情,喜滋滋的准了。
“你看,你说我好看,为了你我可是连面具都不带了。”丝毫不避讳路人的眼光,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讨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特别认真的考虑了一个问题:这一篇是个悲剧,那要是最后不咋地悲,我会不会挨锤。





第44章 第 44 章
商齐又怎么会不知这是齐令在变着法的哄自己开心,说:“是是是,这世间就没谁能比你更好看了,我们这是去哪儿?”
“扬州。”
扬州,曹家祖宅所在之处。
“为何?”
“送你一份礼物。”
一路上商齐明着问,暗着诈,都没能知晓这礼物是什么,直到————
直到他和齐令一块儿站在山坡上,看着山下曹家祖宅被烈火吞噬,偏院下人惊慌逃窜,主屋的主子们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商齐问:“为什么他们都不逃?”
这里的他们自然是指主屋里的主子们。
“他们早已被十丈白绫悬挂于房梁之上,如何逃?”这话从齐令口中说出竟不觉得残忍,反倒是十分的自然,似乎这本就是他们的下场。
“白绫十丈,烈火数里。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齐令逆光而立,他背后是熊熊火海,把这人映衬的愈发耀眼。

自从念贵妃走了之后,商澜整个人沉稳了不少,看起来可靠极了,这对商君来说是难得的一个喜讯了。
许是因为冤枉了念贵妃,太后对这两兄弟心有愧疚,连带着几个月都派人送了好一些东西来。
可两兄弟似乎不买账,这些东西送来他们看了眼就放仓库了。
又是年关,看着各国使臣朝拜,有望向高位上少了一个人,商齐食不知味,把苦涩的酒当成水一样喝。
宴会上不见庄子复,也没有看到东陵来的王使官,在庄子复作为质子的这几年,王使官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来西原,想来二人又在殿外叙旧了吧。
殿外,庄子复和王使官相对而立,庄子复指腹摩擦着杯盏上的纹路:“父皇他还好吗?”
王使官答:“王上近几月以来,身体大不如前了,臣启程前几日他还念叨着说想念您了。”
“是吗?”庄子复仰头一口饮下杯里的酒:“本殿下也是,思念得紧呐。”
王使官会心一笑:“那殿下何不考虑回去。”
“嗯。”庄子复不再说话,王使官便陪着他在外面站着也不着急要个答复,反正还要在西原国逗留几日。
突然庄子复开口:“我母妃的仇,算是报了。”
“嗯?”王使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庄子复在说什么。
庄子复摸了摸腰间的一枚玉佩:“那个女人死了。”
“殿下您做的?”王使官胆战心惊,这位主子在西原国还能搞出这样的事情。
“嗯,不过插手的不多,只能算是引导。”庄子复十分自信:“你放心好了,没人知道是本殿下做的。”
王使官这才放心:“这就好这就好。”
宴会结束后的第二天,商君准许庄子复和齐令去驿站和东陵来的人好好聚一聚,不知道谈了些什么,只看到齐令从驿站出来漫无目的的在京城里走来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微黑的时候齐令发现自己站在商齐的王府门口,守门的侍卫认得齐令:“齐公子来找王爷的吗?小的去通报一声。”
“不必了。”齐令喊住他:“我自己进去就好。”
“是。”说完侍卫给他开了门。
结果在书房和卧室里都没有看到商齐,还是路过的淼淼说:“王爷和管家在库房呢。”
“多谢。”齐令朝库房走去。
商齐和郑重背对着门蹲在地上,面前摆满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精致的盒子,商齐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你觉得这个腰带怎么样?”
郑重托着下巴打量:“不适合,有点艳俗了。”
“嗯~我也觉得。”商齐把这样物件儿合上盒子随手扔在一边。
又指着另一个说:“那这个呢?这个摆件。”
“这您让人摆哪儿?”郑重说:“又不在自己家,哪儿能直接把这些摆出来的?”
齐令靠在门框上也不出声,就想看看这主仆二人想要干啥。
突然商齐看到了之前庄子复送他的一对玉佩:“那这个,这个可以吧,一人一个,直接挂腰间就好了。”
这个玉佩不是很出众,材质也算不上最好,却是最好的东西:“不错,刚好你二人一人一个。”
看到这儿齐令忍不住了,要和谁分这一对玉佩呢:“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出声,吓坏了郑重,猛的一回头:“齐公子?您什么时候到的,可吓坏我这个老人家了。”
商齐夸张的拍打着胸口:“就是,吓死了吓死了。”
“你还没回答我。”齐令十分自然的搂住商齐的腰:“你要和谁戴这玉佩。”
郑重很自觉的退出去,他一把年纪可受不了这么腻歪的场面。
商齐鬼精鬼精的:“怎么,不开心啦?”
“嗯?”齐令笑的十分危险,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怕怕呢。
躺在床上被扒了个精光的商齐任由齐令在他肩膀上啃来啃去,自己怎么就能招惹这个大尾巴狼呢。
齐令把商齐抱在怀里,双腿夹住商齐的腿:“我父亲他,死了。”
虽然齐令和他父亲相处得并不好,可到底是亲生的,他难过也很正常,商齐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
“那你去和父皇说明,回去送送他吧。”商齐捧着齐令的脸亲了亲:“上次,你说你知道了一些事情,是什么事?”
齐令:“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没听进去。”
商齐往他身边靠了靠:“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听不进去。”
“我原以为父亲和母亲是因为我天生异瞳所以不爱我,后来才知道母亲生我的时候元气大伤根本没办法照顾我,那时候父亲在朝堂上受人弹劾,不得已才把我放在了做偏僻的院子里养着,说是不待见实则是保护我,否则难逃一死。”齐令说起了一个和他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过去。
商齐靠着他:“那你父亲挺在乎你的。”
齐令认同:“嗯,后来娶了后娘,他为了让我名正言顺的让我出现在大家面前想了很多办法,直到发现我还挺聪明。”
“可你却什么都不知道,还同他置气来了西原国。”商齐戳戳齐令的胸膛。
“我不后悔。”齐令啃着商齐,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夜里熠熠生辉:“我不后悔来这里,因为你在这里,或许冥冥之中就是让我到这里遇见你。”
商齐摸摸手臂:“啧,一身鸡皮疙瘩。”
“我回去了处理好事情,就提亲可好?”齐令突然说到这个话题,让商齐有点懵。
齐令好心提醒:“七公主想悔婚不成?我俩都这样了。”
说罢还指了指彼此之间毫无间隙的身体。
羞的商齐往被子里钻:“你说是就是吧。”
可美好愿望终究只是个愿望,它是不会实现的。
就在齐令准备向商君请柬准许他和王使官一同回去处理他父亲的丧事情时,一件谁都没想到的时候发生了。
齐令只觉得自己被颠簸得厉害,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又醒不过来,十分难受,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子复殿下、东陵等字眼。
这是,被绑架了吗?

在西原国冬天见到太阳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街上人变得多了起来,很多人搬出凳子坐在外面三两成群,或谈天说地,或盖上毛毯小憩。
但这样悠闲美好的画面商齐无心欣赏,只因为商君告诉他:庄子复和齐令带着军事图逃了。
商齐压根儿不相信齐令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相信齐令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可当他看到御书房内失踪的东陵边境布防图已经庄子复留下的“豪言壮语”时,竟然说不出话:
多谢商君几年厚待,子复和齐令就先回家了,不告而别有失礼数,但思乡心切望商君谅解,为缓解思念,故拿走一物以作念想,睹物思人。
气的商君一把撕下钉在板上的信纸,这哪是睹物思人,分明就是威胁。
“应絮飞,朕令你即可前往东陵边境,一定要给朕守住,直到新的边防战略部署完毕。”商君手上青筋暴起,说的轻巧,现在的部署战略可是花了好几年研发部署并一点点改进而来。
在新的战略出来之前既要守住边关,还要立马改变现在的部署方式,简直是难上加难,对应絮飞来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臣一定死守边关。”
此一去生死未卜,可应絮飞依然答应了,他或许不是个好人,但是一个爱国的好臣子。
商齐自荐:“父皇,他们肯定还没走远儿臣愿带人将他们追回来。”
能直接追回来是最好的,损失也能降到最低:“去吧。”

齐令醒来时,头还有些痛,但是已然将周围的一切看在眼里:“子复殿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醒了。”庄子复格外的温柔,一摆以往懦弱胆小的形象:“我们就快回家了,齐丞相也希望你回去继承他的官位,协助我东陵一统江山。”
“一统江山?商,商齐呢?”齐令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庄子复屏退左右,俯身捧起齐令的脸:“没有商齐商澜,以后你就是我的丞相,我的将军。”
齐令身上还有麻醉效果,使不上力,却也拼尽全力推开了庄子复:“殿下说什么胡话!”
“你才醒来,可能还有些虚弱,好好休息。”庄子复不恼他无礼:“这是齐丞相的遗书,我已经派人把你的家人处理好了,你回去接手即可。”
吾儿齐令亲启,信封上是齐令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字。
为父自知大限将至,未能见到我儿最后一面,乃一大遗憾,我儿如此天资,想来定能在东陵有一片天地,吾儿切记,一定要辅佐子复殿下,殿下之姿无人能及,忍辱负重多年,将来必成大器,为父在天上保佑你们。
“父亲。”齐令回忆起他仅有的一些关于父亲慈爱的画面,尤其是他后娘的婢女打死了他的宠物那时。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咋个又少了个收藏!!!我不就出去吃了个烧烤吗!!!怎么就少了!!!!!你回来啊!!!你回来!!!!!





第45章 第 45 章
本以为自己逃不过后娘的魔爪了,父亲突然出现把自己带走,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可是小小的齐令跟在他父亲后面,觉得意外的可靠。
小齐令低头道歉:“父亲孩儿知错。”
“错哪儿了?”父亲的声音听起来一点怒气都没有,更像是和他沟通。
小齐令耷拉着脑袋:“不该带小狼回府,也不该和后娘吵架。”
父亲猛然转身:“错,你错在不该在没能力的时候和你后娘作对。”
小齐令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什么意思,父亲不是很讨厌自己吗,为什么会教他这些?
第二天丞相府就传出齐大公子是个天才的消息,齐令的后娘在房里把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可齐令却再也没有得到过父亲的教导。
也许,只是他一时间的良心发现吧,齐令那时以为父亲是爱自己的,可久了之后就不这么觉得了。

现在齐令拿着这封信,他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父亲的爱,最开始因为母亲病重齐令异瞳,齐父把齐令藏起来;再后来娶了后娘,后娘的娘家人位高权重,齐父得罪不起,不敢亲近齐令。
庄子复再次进来的时候,发现齐令把信纸盖在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他喊了声:“齐令,睡了吗?”
“殿下日后作何打算?”齐令的气息喷在信纸上,热乎乎的。
庄子复以为齐令想通了,开心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齐令身边:“我们先回东陵拿下皇位,然后一点一点统一天下,我隐忍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要熬出头了。”
“一统天下?”齐令说:“那西原国?”
“一样的,那将成为我东陵的土地。”庄子复这话说得十分理所当然,丝毫看不出半分情谊。
齐令起身:“你要和商齐兵刃相向?”
想着商齐他们几人对自己还算不错,庄子复不打算为难他们:“我可以放过他们,让他们在西原做一个亲王。”
看似天大的恩赐,实则让人生不如死,作为一个失败者:“殿下你就这么自信能成功?”
“当然。”庄子复得意:“我拿走了他们对东陵的边防布阵图。”
齐令大惊:“殿下,你,你这。”
让侍卫拿来布防图,庄子复打开:“你看。”
可齐令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进来的侍卫:“子复殿下,他是谁?”
“他?”庄子复看了看:“我的侍卫啊。”
这个侍卫不是别人,正是让齐令给念贵妃送补药的小太监,突然他想起以前庄子复说过的话,心里了然,庄子复借了他的手给念贵妃送去了毒药,可他不死心,他希望庄子复告诉他不是他杀了念贵妃:“殿下,你说你要为您母亲报仇?”
“是,我报了。”庄子复诚实回答。
“那仇人是…?”
“念贵妃。”
果不其然,齐令升起一种无力感,即使不是他刻意而为,但是终究是他送了毒药,毒死了念贵妃:“商齐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听到商齐的名字,庄子复变了脸色,方才还如沐春风的一个人,顿时狰狞不已:“商齐商齐商齐,你眼里心里只有商齐!”
接着又可怜兮兮的凑在齐令面前:“那我呢,齐令我呢?”
“你是我效忠的殿下。”齐令认真道。
庄子复手指指着齐令心房处:“好,就算我现在不在这儿,日后也会在,既然你说要效忠我,那你就不要忘了。”

是夜,商齐终于看到了前方庄子复他们歇脚的地方,可他不敢往前走了,要是,要是齐令告诉他一切都是骗他的怎么办?
“王爷?”商齐想得出神,身边的士兵发现了他的异样。
商齐摇头,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走吧。”
“什么人!”庄子复的人发现了商齐他们。
商齐举着双手从黑暗处走出来:“我并无恶意,只想见见庄子复和齐令。”
守夜的下属笑他口气大:“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见我家主子?”
商齐带来的人怒了:“放肆,见了齐王殿下还不跪下。”
西原国的齐王,那下属并不买账:“齐王?就是齐公子随便玩儿玩儿的哪位?”
眼光上下打量商齐,让商齐十分不自在,突然那下属轰然倒下,背上一把匕首插在身上,是从他身后的营帐里飞出来的。
齐令披了件外套走出来:“商齐。”
“他们原来是这样看我们的。”商齐的口气就好像在说:今晚原来吃这个呀。
齐令解释:“不是的,他,我没有。”
“齐令。”庄子复从齐令的营帐里走出来:“呀,商齐,好久不见。”
商齐不再看齐令:“子复,把边防图给我。”
“商齐,别这样,我只是想留作留念,你不会这么狠心把?”庄子复给商齐的感觉不一样了,庄子复说完,躲在暗处的人都出来了,把商齐等人团团围住。
庄子复站在齐令身边:“商齐,回去吧。”
真刺眼。
“你站在他那边的是吗?”商齐问齐令。
“我…”
“是。”齐令还没说什么,庄子复就迫不及待的回答了,像是在宣告主权一样:“齐令未来会是我的丞相,我的将军,我将是东陵国下一任王。”
王和将军,真的是般配呢。
“下次见面…”商齐心很痛,一个是自己爱的人,一个是被自己当做朋友的人,下次见面就要是敌人了吗?
“下次见面,我们还是朋友。”庄子复说。
商齐讥笑:“本王想这辈子不会想要交到子复殿下这样的朋友了。”
“那,再见。”庄子复收敛笑意。
现在商齐处于弱势,硬抢是抢不回来的,商齐转身离去,走的十分决绝,头也没有回,齐令希望他回头,只要商齐说一句:跟我走,他可以立马放弃父亲的遗愿,放弃可庄子复的约定跟他走。
可是商齐没有,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消失在夜色里。
收到商齐带回来的消息之后,商君愁白了头,商澜不再贪玩儿开始泡在练武场,他的兄弟们意外的没有闹矛盾,都在准备着什么。
商立在应絮飞走之前答应他照顾潇湘,这日商立想着商齐许久未出门走动了,亲自上门把商齐从房间里拎出来,带去了少将军府。
潇湘身着桃红色的衣服,迈着小步伐款款而来:“见过大殿下,七王爷。”
商齐点点头坐在位置上出神,商立带来了好一些东西:“应将军说叫你放心,下次他回来就带你去一处清秀之地,养老。”
提到应絮飞,潇湘十分担心,他是真的很爱应絮飞:“战场上刀剑无眼,潇湘说句不中听的,若将军他有朝一日遭遇不测,还请大殿下帮潇湘一个忙,将我二人葬于一处。”
商齐这才有了反应:“应将军不会有事的。”
可这话说的毫无底气,这是一场硬仗,一场不知归途的硬仗。
“借王爷吉言。”不论商齐是不是由衷的祝愿,潇湘都是感激的。

东陵国在一个月之后变了天,老东陵王一夜暴毙,各皇子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两个成了傻子,庄子复成功登上王位。
看着前方传来的密报,商澜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让商齐知道。
见他许久不开口,商齐直接拿过信自己看。
商澜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商齐每看一条信息,脸色就差一分,待到读完整封信的时候,他已经麻木了,说不出是愤怒还是难过。
商澜欲上前宽慰,却不想被阻止了:“没事,我没事。”
说完商齐放下信件,转身走回屋里,关上了大门。
十一殿下亲启:
属下奉命于十五日前到达东陵国交界之处,并在三日后伪装潜入东陵国,探得以下信息:
其一、东陵国二皇子庄子复发动政变,登基为帝,从他人口中得知,其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与在西原国表现差之千里。
其二、东陵国前丞相之长子齐令,现任大将军之职,丞相夫人及其子女不知所踪。
其三、具将军府下人所言,新皇登基后数十天,日日留宿将军府,与齐令将军共枕而眠,关系甚是亲密。
第三点很明显能感觉到写信之人的犹豫,仅将那信纸都浸透了。
商澜握着信刚走出屋子,就听到屋内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伴随而来的还有商齐似伤痛似愤怒的怒吼。
玉佩,齐令送的;字画,齐令画的;木桌,齐令雕的。。。太多太多,在商齐的生活中,哪儿都是齐令停留过的痕迹,无时无刻在提醒着自己:你爱他。
可那信里的内容却在告诉他:你真可笑,齐令根本没拿你当回事儿。
为什么?他庄子复就这样让你死心塌地?甚至可以为了他出卖你的感情?
那我算什么?齐令!!!
翌日一早,商齐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像个没事人一样吩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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