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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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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负雪:“……”

  明烛抓着他的手,又是一口,将整个糖人都吞到了嘴中,冷声道:“好吃,再来两个。”

  周负雪:“……”

  周负雪看着手中光秃秃的竹签,无奈叹了一口气,从善如流让老人又捏了两个糖人——一个是他,一个是明烛。

  明烛顿时喜笑颜开,捏在手中,也不舍得吃了。

  周负雪扯着他的手臂,浅笑道:“师兄,这段时日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来找我?”

  明烛有些心虚,随意编了个理由,然后道:“你呢,我不来找你,你就不去找我了?”

  对于大师兄的无理取闹,周负雪早已经习惯了,低眉顺眼道:“是负雪的错。”

  明烛嘀咕道:“知道就好。”

  出了掠月楼外的街道,迎面便是一条巨大的河流蜿蜒穿过整个说玉城,岸边用青石板堆彻出及腰高的看台,明烛将糖人的竹签用牙齿咬着,双手一撑利落地坐了上去,面对着奔腾的河流,捏好糖人回头朝着周负雪使了个眼色。

  周负雪也学着他坐了上去,并肩朝着对岸盛开的海棠看去,如火如荼。

  明烛歪头,扔给周负雪一个玉令,道:“这上面有我的神识,下次用这个直接找我。”

  周负雪接过看了看,发现那玉令上面被人用刀刻了一个小小的烛字,一旁还有一条随手画上去的弯曲痕迹,宛如蛇痕。

  周负雪“嗯”了一声,将玉令收起来,这才来得及打量明烛。

  即使用灵力做了伪装,明烛的脸庞依然苍白的可怕,漆黑的眸子弯着远处波澜的河水,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偏头笑道:“那树上有两只鸟在打架……”

  他话刚落,便瞧见了周负雪紧盯着他的视线,倏地愣住了。

  周负雪定定看着他,神使鬼差地伸出手按住了明烛的侧脸,然后覆唇轻轻吻了上去。

  明烛的唇边弥漫着一股药香,触上去有些清冽,如同他这个人一般,看着温和,实则寡淡凉薄。

  五十多年前,归宁真人曾经评价那个时候意气风发,待人处事都春风化雨的明烛无情。

  “明烛这个人虽然看着对谁都好,但是实际上却是个比你我还要淡薄无情的人。”

  之前,他待谁都好,哪怕只是路上见了一面的南清河也温暖如风,但是一旦此人没了值得他真情相待的价值,他便会转瞬忘记,无情的令人侧目。

  明烛瞳孔皱缩,几乎本能地露出金色的妖瞳,但是只是瞬间便缩了回去,他微微垂下长长的羽睫,并未躲避。

  周负雪一触即分。

  明烛这才微微偏着头,唇上还带着些水光,他轻声道:“周负雪,你放肆。”

  语调轻柔,没有丝毫愠色。

  周负雪道:“是。”

  他重新退了回去,和明烛并肩坐着,仿佛方才那个吻从未出现过。

  两人无言,只有耳畔行人的来来往往声。

  许久之后,明烛才道:“五十年时间,都没能让你考虑清楚吗?”

  周负雪知道他在说什么,道:“我考虑清楚了。”

  明烛道:“那你……”

  周负雪截口道:“师兄厌恶我吗?”

  明烛一愣,愕然道:“怎么可能?”

  周负雪偏头,勾唇笑了笑,道:“那便是喜欢了。”

  明烛:“……”

  明烛心道我对所有人都不厌恶,难道就是喜欢所有人吗,这什么歪理?

  周负雪伸手将他额前长发别到了而后,指腹轻轻在他脸侧摩挲着,暧昧极了:“那师兄方才为什么不推开我?”

  明烛一偏头,躲开周负雪的触碰,蹙眉道:“我只是吓到了,没有来得及阻止。”

  周负雪“哦”了一声,接着再次欺身而来,这一次他连手都没有伸出去,直接垂眸吻在明烛唇边,这一次时间更久,而且还十分暧昧地在他微阖的唇缝擦过,轻轻含住他的唇。

  明烛这一次显然是被真的吓了一跳,眸中惶恐,本能想要伸手推开周负雪,只是双手已经贴在周负雪的胸口,正要用力,突然感觉到周负雪心口那急速跳动的心脏。

  心跳如鼓。

  明烛多少年未曾动过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疼得发麻。

  等到周负雪再次分开时,明烛淡粉色的唇已经有了些血色——周负雪临离开前还在上面咬了两下。

  明烛吃痛,手背挡在唇边,迷茫地看着周负雪,一副被吻昏了头的模样。

  周负雪看到他这副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问:“这一次为什么又没有推开?”

  明烛愣愣看着他:“你……”

  周负雪接口道:“我放肆。”

  周负雪把他要说的话说完了,明烛一时无话可说,只好僵在原地,偏过头,将视线投向远方,再次落在了两只小鸟打架的树上。

  他愣了好久都没说话,周负雪唯恐他在胡思乱想,轻声道:“师兄?”

  “啊?”明烛迷迷瞪瞪看他,“什么?它们不打了,飞走了……”

  周负雪简直哭笑不得。

  明烛这才回过神,垂下头看着手中的糖人,耳根有些发红,半天才轻声道:“……喜欢。”

  周负雪一时间没有听懂,正在疑惑他喜欢什么,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这一次为什么又没有推开?”

  “……喜欢。”

  明烛之前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从不会亏待自己,现在或许是对生死都不在意,就更没有必要违背自己的意愿,他喜欢周负雪吻自己,所以便这么说了。

  周负雪明知故问:“是喜欢我吗?”

  明烛抬起头,睨了他一眼,心道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但是对上周负雪难得一见眸光微亮的瞳子,这句伤人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喜欢他的吻,和喜欢他的人,似乎没什么差别。明烛十分豁达的想着,索性点点头,道:“是。”

  周负雪愕然看着他,看的明烛心里发毛才哑声开口:“师兄,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

  明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

  周负雪从来都把这场倾慕当成一场单方面的相思,从未想过会得到明烛的回应,有时候他甚至卑微的想着只要远远看着此生便足够了。

  但是当明烛低垂着头,轻声对他说“喜欢”时,他却变得越发贪得无厌起来。

  周负雪轻轻吸了几口气,沙哑着声音道:“师兄……明烛,你能……抱一抱我吗?”

  这奔波的五十年间,每当周负雪累了想要放弃时,便会拿出来另外一颗留影珠,贪婪地看着那个在早课上侃侃而谈的红衣少年,似乎只是看一眼,遍体鳞伤的他便能重新拄剑而立,前方无论多少荆棘都不足为惧。

  明烛身上带着浓烈的药香,以及隐隐的青莲气息,当扑面而来时,周负雪如同一个废铁铸成的铁人,外面光鲜亮丽的铜片消融后,再也支撑不住那巨大的身躯,兵败山倒,溃不成军。

  周负雪死死抱住明烛的后背,茫然地心想:“好狼狈啊。”






第104章 狼子野心
  明烛发现了一个问题。

  自从自己和周负雪说开了之后,那混账小子似乎蹬鼻子上脸,现在连师兄都不叫了,一口一个“明烛”叫着,简直不知礼数。

  周负雪找了家客栈住下,带着明烛到了房间中时,发现明烛正在气鼓鼓地看着他,眼中全是不满。

  周负雪失笑:“怎么了?”

  明烛道:“你怎么不唤我师兄了?”

  周负雪眸光微动,淡淡道:“不喜欢我叫你名字?”

  “不喜欢。”

  周负雪想了想,道:“好吧。”

  明烛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听到那小王八蛋轻飘飘换了另外一个称呼。

  “烛儿。”

  明烛:“……”

  混账!

  明烛将桌子上的瓷杯一袖子甩地上去,怒道:“住口!”

  周负雪看他的眼神宛如看一个孩子,退而求其次:“好吧,阿烛。”

  烛儿这个名字太过亲昵了,只有他爹娘这般唤过他,阿烛这个倒也还好,小师叔和师父都这么叫。

  有了刚开始那毛骨悚然的“烛儿”的对比,明烛顿时觉得“阿烛”这个名字好得不得了,也不再和周负雪计较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意是打算让周负雪喊回师兄的。

  他看了看这个不大的房间,东张西望,道:“怎么不要两个房间?这里太挤了吧。”

  周负雪眼睛眨都不眨,道:“晶玉不够,先凑合吧。”

  明烛没有察觉到周负雪的狼子野心,“哦”了一声,觉得没所谓,将整个房间看了个遍,索性将鞋子踢掉,趴在窗棂上往下看。

  两人方才在护城河腻歪了大半天,又吃了个饭,到客栈时已经天黑了,外面街道上的灯盏已经悉数亮起,弯弯转转蔓延到不远处,灼眼极了。

  客栈的小厮将屏风后的浴桶中放满了热水,又送上来了几碟点心,这才退下。

  周负雪试了试热水的温度,觉得差不多了,出来一瞧,就看到明烛一只脚勾在窗棂上,半个身子落在外面,正在长伸着爪子往房间外的树上摘美女樱。

  周负雪唯恐他摔下去,连忙走上前勾住他的腰将他强行拽了回来,道:“你在做什么?”

  明烛手里已经摘了好几朵如火如荼的樱花,没在意周负雪的手还停在他的腰上,细白的手指拨弄掌心的花簇,笑道:“洗澡嘛,洒点花瓣,更有意境。”

  周负雪哭笑不得,洗个澡要个什么意境。

  明烛这时才后知后觉察觉到周负雪的爪子还掐着自己的腰,他没有挣开,反而幽幽道:“和你讲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周负雪心想胡说八道,昨天晚上的洗澡水还是我帮你烧的。

  知道明烛是故意恶心他,周负雪神色淡然,俯下身在明烛修长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似笑非笑道:“是吗?”

  明烛一脚踹开他,跑屏风后面去了。

  片刻后,屏风后的水声停了下来,明烛的声音传来:“那个……周负雪,有新衣裳给我穿吗?”

  周负雪在储物戒里翻了翻,道:“没有新的,有穿过几次的,洗的很干净。”

  明烛在自己穿了一天的脏衣服,和别人洗得干净的旧衣服间,思考半天,觉得按照周负雪那个洁症,旧衣服应该比成衣店的衣服还要干净。

  “好,给我一身。”

  很快,周负雪将一整套衣服搭在了屏风上,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周负雪正在弯腰铺床,还没铺好就感觉一个白影朝自己扑了过来,他回手一接——两件洁白的中衣。

  明烛披着一件墨色长袍,赤着脚从屏风后走出,斜了他一眼,道:“谁要穿你中衣?”

  周负雪正人君子似的,视线在明烛被热水熏得一片绯红的脸上转了转,接着一路往下,路过胸口、腰间,又在长袍开叉出露出的修长双腿上转了半圈,才道:“所以,你打算裸着睡?”

  周负雪看着他的视线简直将“轻浮浪荡”这四个字拍脑门上了。

  明烛理直气壮道:“不打算,你现在出去给我买中衣。”

  周负雪道:“没有晶玉。”

  明烛噔噔噔跑到他扔掉的脏衣服上胡乱翻了翻,这才发现自己出来太急,竟然忘记带钱了,如果现在让那帘送来,会不会太容易暴露了?

  明烛蹲在地上纠结半天,后知后觉被寒气席卷全身,连忙哆嗦着滚到了刚铺好的床上。

  “冷、冷冷……”

  周负雪无奈地坐在床边,将他的腿从被子里扯出来,没等明烛抗议便用力按在了他脚心的穴位上。

  明烛险些惨叫出声,他本来就怕痛,更何况是这种钻心的钝疼,周负雪这一下就让他疼得蜷缩起了身体,嘶嘶抽着气。

  他唯恐周负雪察觉到什么,强行装出一副“你在给我挠痒痒吗”的淡定来,实际上差点都要哭了。

  周负雪道:“疼?”

  明烛打肿脸充胖子:“不疼,呵,就这么小力气怎么会……啊!周负雪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去!”

  他一脚踹在了周负雪胸膛,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周负雪没理会他,将他不住乱踹的脚放在掌心,力道放轻地按着几个穴位,按完这个按那个,片刻后,才将明烛的脚塞到了被子中。

  明烛这段时间一声都没吭。

  周负雪给他掖了掖被子,偏头一瞧,发现明烛正窝在被子里,肩膀在微微抽动,看起来疼得不轻。

  周负雪看着好笑,将被子掀开一角,道:“真的那么疼?”

  明烛不知是气得还是疼得,眼睛一片通红,他怒瞪着周负雪:“你要杀人吗?!”

  周负雪笑道:“除了疼,没觉得暖了些吗?”

  明烛细细感受了一番,发现他终年暖不了的双脚此时滚热一片,舒服惬意极了。

  “嗯,暖了。”

  周负雪道:“乖,睡吧,明天带你出去玩。”

  “你哄孩子呢?”

  “不想出去玩?”

  “……想的。”

  明烛大概是太倦了,一问一答间,很快便没了声音——他蜷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许是对周负雪十分放心,他睡觉也没再像之前那般警惕,就连双手双脚都是舒展开的,眉目间也不见了郁色。

  周负雪轻手轻脚地进了被子里,还没动手明烛就自发滚到了他怀里,那宽大的袍子在他滚动间散开,应该是觉得硌得慌,明烛手脚并用将衣服脱下,一脚踹到旁边,一丝、不挂地钻到了周负雪怀里。

  周负雪立刻像是抱了一团炭火般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又怕他会着凉,只好僵着身体抱着明烛软乎乎的身体。

  如果不是那帘一直叮嘱明烛的身体受不得任何疼,无论做什么都要循序渐进,他一定哄着把人给吃了,哪里还要受这样的罪。

  真是作孽。

  周负雪一夜未睡,来回默念了几十遍清静经,外面的天幕这才一点点亮了。

  明烛睡觉极乖,只要没人动他,他能一个姿势保持到天明,很快到了辰时,明烛迷迷瞪瞪地揉着眼睛清醒了过来。

  周负雪见状立刻闭眸装睡,打算看看明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男人怀里会是个什么反应。

  明烛清醒了之后,先是东张西望看了看,这才察觉到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身体还紧紧贴着周负雪滚烫的躯体上,暧昧又色情。

  周负雪屏息等待。

  明烛抬头看了一眼“睡熟”中的周负雪,皱着眉伸手在他胸膛上拧了拧,骂道:“混账,那么硬,想硌死我吗?”

  周负雪:“……”

  好极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反应。

  大师兄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为何物,看到别人在睡觉,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得小声点不要吵醒了别人”,而是“我都醒了此人竟然还在睡,是猪吗”的嫌弃。

  明烛抬脚踹了踹周负雪的膝盖,道:“十三,醒了,你要赖床到什么时候?你……嘶!你没肉的吗?疼死了……”

  此人踹了别人,将自己脚趾碰了一片通红,也算是很有本事了。

  周负雪不理他,继续装死,看他还能如何闹腾。

  明烛踹了一脚把自己踹疼了也不敢再踹第二脚,想了想,索性伸出手直接捂住了周负雪的嘴和鼻,打算把他憋醒。

  周负雪:“……”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大师兄这么混账?!

  周负雪黑着脸一把握住他的手往下拉,冷声道:“闹什么?”

  明烛丝毫没有赤身裸体的自觉,盘腿坐在床上,道:“你说了今日要带我出去的,快起来。”

  周负雪正要起身,但是明烛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他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动未动,现在半边身子都麻了,直接踉跄了一下,朝着明烛扑了过去。

  明烛被猝不及防扑倒,黑发铺了满床,两条修长的双腿曲起本能地夹住了周负雪的腰,有些惊恐地看着上方。

  周负雪没想到只是摔一下会摔出这么个不知检点的姿势,他愣了一瞬,和明烛大眼瞪小眼半天,脸突然有些红了。

  明烛还在疑惑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脸红,便感觉那熟悉的硬物再次抵在了自己大腿上。

  明烛:“……”

  周负雪看到明烛愕然的神色,决定遵从欲望,也不起来,直接俯下身轻轻吻住了明烛的唇。

  明烛愣了一下,才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想到两人怎么又亲起来了,不过他并不排斥这样的亲昵,反而眯起了眼睛。

  下一刻,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粗暴地打开,一个蓝色人影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沈娣安道:“十三十三!我听说大师兄还活着!这是真的吗?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

  他激动地乱喊了一通,这才后知后觉瞧见了床上的场景。

  沈娣安:“……”

  沈娣安愣了好久,而后双眼一闭,直接厥了过去。

  周负雪、明烛:“……”

  





第105章 禽兽不如
片刻后,周负雪神色难看地站在一旁递水,脸上还带着几块淤青。

陆青空一边按着沈娣安的胸口,一边用水将药往他嘴里塞,眼泪汪汪地骂道:“周负雪!你禽兽不如啊!这样的事儿你都干得出来?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啊啊?说话啊,你死啦?!”

明烛裹着周负雪的衣服,抱着膝盖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正小口小口吃着陆青空买来的煎饼。

方才沈娣安直接厥过去后,陆青空也跟着进来了,见到床上的场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和沈娣安一起昏过去,他哆哆嗦嗦地先扶着沈娣安躺下,然后揪着周负雪就是一顿揍,一直骂到了现在。

厚颜无耻禽兽不如世风日下这种词全都被他骂了个遍,如果周负雪不是他师弟,他可能还会骂得更难听。

周负雪也没有解释地站在那逆来顺受——就算他想要解释也不知如何开口,说“我看到大师兄秀色可餐所以打算亲一亲蹭一蹭,但是绝对不进去”,还是“实不相瞒,是大师兄先勾引的我”?

相信无论他的哪一种解释,都会换来陆青空更加凶残的暴打。

陆青空骂得嗓子都哑了,看到沈娣安恢复了平稳的呼吸,才将手中的杯子朝着周负雪狠狠砸了过去。

周负雪一抬手将杯子接住,闷声道:“九师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青空更加生气了:“不是我想的那样?你没有龌龊心思怎么就知道我想的什么样了?周负雪啊周负雪,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成熟稳重识大体的人,现在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个东西,连自家大师兄都敢下手,你说说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你就不怕五师兄把你切了吗?下流风流?牡丹花下死?你不要命啦?!”

他骂着,转过头看向“受害者”,企图得到他的确定:“是吧,大师兄?”

明烛正在吃煎饼,没听见陆青空说什么,直接点头:“嗯嗯嗯!”

陆青空道:“看!是吧?!大师兄都骂你不知羞耻,你说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儿啊?他再怎么说都是咱们大师兄,你就算……你就算真的喜欢男人,找个其他人不成吗?”

在一旁气若游丝的沈娣安此时悠悠醒来,看着周负雪,眼中全是恨铁不成钢,他道:“如果不是我身体还未痊愈,一定亲自动手打死你,周负雪,你太混账了。”

周负雪:“……”
周负雪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只好一言不发任由他们骂。

沈娣安好受了些后,从床上下来,走到明烛身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原本想来一个久别重逢抱头痛哭的,但是奈何方才瞧到了那样的场景,沈娣安只觉得尴尬非常,也没了那个心思,只好干巴巴道:“大师兄,你身体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明烛终于将一个煎饼吃完了,他冲着沈娣安笑了笑,道:“没有,你呢?”

沈娣安道:“有了玲珑心,我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需要调养调养身体,无事的——师兄你身体真的无碍,没觉得哪里难受吗?”

他隐晦地瞥向明烛的腰上。

明烛不明所以:“没有啊。”

沈娣安这才放下心来,转头又恶狠狠瞪了周负雪一眼。

陆青空倒是没沈娣安这么拐弯抹角,他直接抓着明烛就发问:“那姓周的禽兽有没有对你做一些下流的事情?你腰疼吗?”

明烛满脸茫然:“啊?”

周负雪见到他们越说越离谱,连忙走上来,道:“不要胡说八道,师兄现在没什么事儿,你们不要瞎操心了……”

陆青空和沈娣安用一种看禽兽的眼神看着他,异口同声地骂道:“不关你的事,滚!”

周负雪:“……”
好了,这顶禽兽的帽子可能要在他头上戴几天了。

陆青空一看到明烛穿周负雪的衣服就来气,沉着脸将大师兄衣服扒了,亲力亲为地将自己一套新衣服拿出来给他换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明烛脸色偏白,穿着周负雪的青衫越发显得清瘦,他倒是觉得挺稀奇的,扯着袖子来回看了好几遍,这才道:“你们怎么来了?”

陆青空将事情简短说了:“老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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