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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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父亲！眼尖的元宵见父亲离开，想要叫住他。
　　他不是刻意忽略父亲的，只是爹爹的怀抱太舒服了！
　　“呀！”汤圆在弟弟的提醒下他也注意到落寞离开的父亲。
　　听到汤圆和元宵的呼唤，沈阳倾转过身，嘴角微翘。
　　“乖，父亲去给你们热奶。”沈阳倾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他们毛茸茸的脑袋。最近，小宝贝们的头发长长了不少。
　　“呀！”听到有好喝的奶奶，汤圆和元宵双眼放光地望着沈阳倾。
　　“这就给你们弄。”沈阳倾觉得好笑，他仿佛看到了两只讨食的小奶狗，若是他们后面有尾巴，肯定摇得很欢乐。


第61章　食肆开张
　　几日后，南北食肆正式开张。
　　热闹的街上，一家新开的店格外引人注目。“霹雳霹雳……”炮竹声更添喜庆，吸引许多逛街的人来围观。
　　“恭喜恭喜！”陈曲和欧阳老爷等人前来捧场。
　　“有心了，这边请。”赵易莘边寒暄边接过他们带来的贺礼。
　　“我没准备什么，画了几副画，希望你们不要嫌弃。”程浩也拖家带口来道贺。
　　“夫子的墨宝可是可遇不可求，我们哪里敢嫌弃。”赵易莘接过程浩的画，一副捡到宝的样子。
　　程浩的画在京城是很有名的，然而他很少作画，但每一次他的新画作都会引起文人墨客的追捧。
　　现在程浩一送就是几幅，赵易莘怎能不偷着乐。
　　安置好客人后，赵易莘他们开始开店。他们在门口贴了一张公示，上面写了“新店开业，免费试吃，进店购买够一两银子即送一罐果干或果糖，满二两即送两罐果干或果糖”。
　　“看这家食肆，买够一两银子可以送东西哎。”一个俊悄少年郎拉着同伴说道。
　　“果糖是什么？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另一个少年也是跃跃欲试。
　　“南北食肆？哟，口气还挺大的。”一个跑商的商人经过，对新店的名字感到不屑。他跑商多年，哪里没去过，他都不敢说自你表己走南闯北，这家食肆口气却那么大。
　　……
　　围观热闹的人们目的不一，他们有的因为好奇进来看看，有的是想买些吃的，有的冲着免费试吃来的，有的纯粹看热闹。但不管如何，店里都算来了不少客人。
　　赵易莘看到这样的场面顿时送了一口气。这是他们第一次开店，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为了赢得开门红，赵易莘他们费了不少功夫，赵易莘更是熬夜研究西洋人是如何做生意的。
　　西洋人很会做生意，他们吸引顾客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们最经典的手段就是通过降低价钱或是送东西来吸引客人购买他们的东西。
　　赵易莘和沈阳倾经过商讨后决定送东西，但他们是有格调的店，所以他们不额外购买什么赠送，送果糖过果干就很合适，不然送其它的东西多多少少有些掉价。而且，客人买了东西后还能额外多得，精明人肯定不想错过机会。
　　“我们这边有试吃的，大伙都可以过来试试。”欢喜口齿伶俐，揽了招呼客人的工作。
　　店铺很宽敞，尽管客人很多也不显拥挤。
　　店里专门空出了一块试吃的地方，在那摆了一个架子，架子的每一排都摆满了一碟碟吃食。碟子很精美，让人看了忍不住生出收藏的欲望。碟子里装都是店里的产品，数量少却种类多，尝个味道是没问题的。
　　“那我可不客气了。”先前的那个俊俏少年咯咯笑，开玩笑似地说道。
　　“公子请便。”欢喜笑着回应。
　　那俊俏少年拿起一碟吃食，先是捏起一颗樱桃干，放在嘴里细细品味。
　　“嗯！”樱桃个头比他以前吃过的都大，而且味道要好得多。明明已经做成果干，却感觉是刚从树上采下来的，香气和味道都在。
　　吃完樱桃干，少年继续继续吃别的。葡萄干、杏仁平常就能买到，所以他没太多兴趣，他的目光落在一颗颗晶莹剔透、色彩明丽的小圆块上。
　　“这是什么？”少年轻轻拿起一颗果糖问道。
　　“这是果糖，我们的糖是有不同口味的，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口味，红色的是樱桃味，绿色的是苹果味，紫色的是葡萄味……”欢喜的声音略微生涩，却抑扬顿挫似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动听悦耳。
　　在场的人听着一愣一愣的，欢喜说的每一个字他们都听得懂，但一合起来也他们就不太懂了。糖他们知道，但果糖是什么，还能有不同口味？
　　经过欢喜这么一说，他们真是挠心挠肺，想赶紧拿来尝尝！
　　“听起来不错，我试试。”俊俏少年说完，拿起一颗葡萄味的果糖放在嘴里。
　　果糖一入口，一股浓郁的葡萄香气充斥整个口腔，甜滋滋中带着一丝酸味，不想冰糖那样甜过头。
　　少年津津有味地吃完一颗，他觉得自己要爱上这种吃食了。
　　“怎么样？”有个心急的人忍不住问出声。
　　“味道好极了，老板，这个怎么卖，给我来一斤。不，两斤！”少年是富家公子，每个月的零花钱不少，只可惜仓州城里的吃食他都吃了个遍，实在找不到好吃的。
　　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家卖新奇吃食的店铺，正好又合适他的胃口，他自然要买买买。
　　“好嘞。”第一单生意来了，欢喜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不过公子，果糖吃多了伤牙，不能总是吃。”
　　众人一听疑惑了，哪有商人劝客人少吃的，这样他们该怎么卖东西？
　　“没关系，我也要回去和家人分享。”那公子听了欢喜的话，心里一暖，对他们的印象更好。他决定了，回去他就介绍他的朋友来。
　　“那就更好了。”欢喜心里一喜，顺水推舟地顺着他的话说道。“我们店里的东西不仅好吃，包装也精美，不管是送家人还是送朋友都是极好了。”
　　有人率先尝试，又有欢喜巧语连连，大伙十分心动。一时间，众人蜂拥而上，拿走一碟吃食来尝尝。
　　“嗯，真不错。”
　　“好吃，我要买些回去给媳妇。”
　　“嘿嘿，拿去讨心上人的欢心！”
　　……
　　食肆的东西俘获了客人的味蕾，他们开始挑选，琳琅满目的吃食让他们眼花缭乱。
　　开张第一天，生意红红火火，超出了赵易莘他们之前的预想。
　　作者有话要说：
　　？　？？？？？　晚安


第62章　赚钱了
　　随着夜晚的到来，白日繁华的街道跟着消了声，只剩零零星星的行人发出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食肆已经没有客人要来，赵易莘他们看了看觉得差不多了，就关了店收拾收拾，然后回大宅。
　　回到大宅，大伙聚在大堂，等着算今天的账。
　　“瞧你们……”一天忙下来还不带停歇，但此刻大伙双眼发亮，紧紧盯着沈阳倾。饶是
　　沈阳倾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被这么盯。
　　在大伙期待的目光中，沈阳倾从怀里抽出账本，然后拿起笔纸算起来，赵易莘在一边协助他。
　　两人认真算了一遍，又核对了一遍，才放下笔。
　　“二十两！”赵易莘的声音兴奋不已，嘴角也跟着裂到耳根。
　　“哇！”大伙简直不敢相信！天哪，他们第一天开店就赚了这么多。要知道，他们辛苦跑商一趟来回也就五十两这样，而且跑一次商要用一个月的时间！
　　“这是真的吗？”余佳很谨慎，想确认一下。当然，他很想找个人捏他一下。可惜他汉子去跑商了，他找不到人捏他。
　　“是真的。”赵易莘笑着点点头。
　　“今日能开门红，大家都辛苦了，今晚我们加餐。”沈阳倾心里也很高兴，面上却保持严肃，“不过，今日能赚多并不代表日后也今天这样，所以我们还是放平心态。”
　　“老大说的是。”这道理大伙都懂，开张时最热闹，之后就变淡了，所以他们不能总想着每一天都赚向第一天一样多，不然心里会难受的。
　　“嗯，都吃饭去吧。”看到大家都很理智，沈阳倾眼睛浮现一丝笑意，脸部线条也柔和了不少，他大手一挥，让众人去吃饭。
　　“快，我们去找汤圆和元宵。”办完正事，赵易莘迫不及待想去看他一整天都没有顾上的汤圆和元宵。
　　食肆刚开张人肯定很多，赵易莘机智的没有带他们去，他们忙得脱不开身，没有时间照顾他们。
　　一天没见汤圆和元宵，赵易莘想念得要紧，他脚底像抹了油走得飞快。
　　“慢点。”沈阳倾紧牵他的手，生怕他摔倒。
　　两人迈着大步子，很快回到房间。
　　夫夫两一进去就傻眼了，因为房里多可几个人，沈北贺，程浩，周灵俊还有小夫子。
　　赵易莘他们邀程浩他们来大宅玩，程浩盛情难却，便拖家带口打扰几天。这个他们知道，但沈北贺出现在这里就不正常了，因为莫柯玩照顾汤圆和元宵没空理他，沈北贺无趣，就东弄西弄他的小发明。所以他一般不会出现在这里，除非给他们送东西。
　　“程先生高见，沈某实在是佩服！”沈北贺难得收起痞痞的样子，一本正经得不像他。
　　“哪里哪里，这只是我的一番拙见，称不上高见。”程浩很是谦虚。
　　……
　　两个年纪相仿（其实差了十年，但心理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在那里谈天论地，相见恨晚。
　　“……”沈阳倾和赵易莘相顾一眼，没有上去打扰他们，而是朝莫柯他们走去。
　　莫柯和周灵俊正在陪孩子们玩，莫柯很健谈，即便周灵俊心智不正常，他自然能跟他聊起来。两人聊着育儿经，倒也算和谐。
　　“回来了？”莫柯第一个注意到他们。
　　“嗯嗯。”赵易莘一股暖意流过，莫柯的存在弥补了他确实父爱和母爱，遇到莫柯后，赵易莘才发现亲情是什么样子。
　　莫柯今年暂时不打算出去，寨里忙了起来，他和沈北贺都留下帮忙。
　　“辛苦你们了。”莫柯轻轻排他的肩膀，就像长辈对他的孩子一样。
　　“没事。”赵易莘有些不好意思。
　　“呀！”赵易莘刚进来，汤圆就看见他了，但他没有第一时间抱他，一天没有见到爹爹汤圆不肯了。
　　“汤圆，爹爹回来了。”听到汤圆的呼唤，赵易莘赶紧抱他。
　　“哇！”窝在爹爹的怀里，汤圆顿时委屈地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太久了，爹爹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离开他们那么久。
　　“汤圆怎么了？”赵易莘感到衣服湿了，一看原来是汤圆哭了。
　　两个小孩都很黏赵易莘，但汤圆是最黏的，比弟弟要黏得多，也比弟弟爱哭。
　　“怎么了？”正聊得火热的两个汉子回过头问道。
　　“没事，应该是一天没见我觉得委屈了。”知子莫若父，赵易莘很快猜到了汤圆为什么哭。
　　“爹爹对不起汤圆，以后不会了。”赵易莘心里一阵内疚。孩子们离不开他，但他却没有照顾好他们。
　　“呀！”也许是感受到了赵易莘的自责，汤圆停止了哭泣，抬起胖嘟嘟的小手安慰他。
　　小小的插曲过后，大家一起去吃晚餐。吃过晚饭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要回房休息，第二天还要开店。
　　赵易莘和沈阳倾商量明天把汤圆和元宵带去店里，店后面有休息的地方，可以把孩子放在那里，闲的时候还可以抱出去转转。
　　打这次起，赵易莘不想单独留下孩子，宝贝们的眼让他心疼不已。
　　亲了亲已经睡熟的小宝贝们，赵易莘也昏昏欲睡。一天忙下来，他也是累得不行。
　　“睡了。”沈阳倾对油灯吹了一口气，明晃晃的火焰随气流歪向另一边顿时熄灭，燃烧过后的灯托炽热依然，随时间的流逝而化作暖暖的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第63章　脑洞大开
　　清晨，明媚的阳光如同精灵一般轻盈渺茫，在能够到达的每一个地方跳跃、舞动，落到人身上也是温暖的。
　　一家四口在晨光的沐浴中醒来。夫夫俩给小宝贝们换了尿布喂了奶，才把早饭给解决了。
　　今早的早点是葱油饼和馒头。葱是沈阳倾他们在后院开了块地种的，刚好长齐了，就被老六摘回来做饼。葱油饼香气扑鼻，吃一个就能香一整天。馒头也是刚刚蒸好的，一个个又白又圆，配上腌制的酸萝卜和酸黄瓜，一口馒头一口配菜，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吃完早饭，沈阳倾和赵易莘准备出门。
　　“呀！”“呀！”爹爹和父亲又要出去了。
　　汤圆和元宵像昨天一样，心酸地目送爹爹和父亲离开。
　　“乖，今天带你们一起去。”出乎意料，爹爹和父亲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转身抱起他们。
　　“呀？”汤圆与爷爷父亲相似的墨蓝色眼里出现一丝疑惑。
　　“爹爹舍不得离开汤圆和元宵。”赵易莘温柔地说道，声音似煦和的春风，轻柔又温和。
　　“呀！”“呀！”知道爹爹要带他们去，汤圆和元宵高兴得手舞足蹈。
　　沈阳倾和赵易莘跟莫柯说过后，一人抱一个孩子去食肆。
　　“早啊，沈小哥，林小哥！”
　　“哟，这是两位的孩子吧，白白胖胖的真可爱。”
　　……
　　一路上，萌萌的汤圆和元宵获得了沿途摊主的喜爱，等到了食肆时，赵易莘和沈阳倾手里拿了一堆小玩具。拨浪鼓、小蜻蜓、玩偶……
　　汤圆和元宵虽然小，但他们对于玩具是来者不拒。还没等赵易莘拒绝，他俩“呀呀呀”地伸出手想要，搞得赵易莘都不好意思拒绝。
　　“你们呀！”赵易莘轻轻点了点汤圆和元宵的鼻子，语气里似乎带着些责怪，但他眼里尽是宠溺。
　　“呀？”“呀？”汤圆和元宵歪歪头，仿佛不理解爹爹的意思。
　　对此，赵易莘无奈摇摇头，人情什么的，总会还的，不急于一时。
　　他将汤圆和元宵放到软软的床榻上，再把玩具放到他们旁边让他们自己玩，而他则是就去准备开店。
　　汤圆和元宵知道爹爹要去忙，很乖巧地玩玩具，没有吵闹。
　　来到店铺前，赵易莘先是和沈阳倾把缺的货补上，然后粘贴新的公告。
　　公告上写了今日的产品和优惠规则，他们打算长期实行累积购买到多少钱可以免费赠送的优惠策略。
　　今日来食肆的客人比昨天少，但并没有少太多。他们有的是昨日来了今天还想来买点东西的，有的是朋友推荐来的。他们大多是一些小公子和媳妇。当然，也不乏汉子和老人，老人尤其喜欢果糖和果酒。老人嘴巴苦，就喜欢吃甜的。
　　一天下来算算帐，比昨天少了五两。
　　“这倒也还好。”赵易莘乐观地说道。
　　“我觉得我们能卖的东西还是有点少。”沈阳倾是个高瞻远瞩的，他习惯性长远考虑。
　　“同感。”赵易莘淡淡点头。说实话，目前看来，他们食肆里的东西看似琳琅满目，但实际上种类不算多，果干果酒果糖，再这样下去客人总会腻味的。
　　“我们该考虑考虑我们还能卖些什么……”赵易莘若有所思地说道。
　　“嗯……”大伙开始了脑洞大开。
　　“呀？”汤圆不知道为何大人们一时间突然安静，他咂咂嘴巴想喝水。
　　“渴了？”赵易莘一看就知道汤圆想要什么。
　　“呀！”渴了，喝水水，喝奶奶！
　　“我去热奶。”沈阳倾收起思绪，起身去热奶。
　　“我有个好主意。”余佳灵机一动，想到了好法子。“我们可以在果糖上做文章，把羊奶放进糖里做成……奶糖？”
　　余佳的话让大伙眼前一亮，脑洞也随之打开。
　　“糖里还可以放果干……梅子怎么样？”
　　“还可以做成一卷一卷的，不同口味的一颗……”
　　大伙的想法如同风暴一样席卷而来，你一言我一语让负责记录的欢喜记都记不过来。
　　“停……”沈阳倾听到此头疼地喊了停，“这些细节到时候再说，我们先说大体的。”
　　大伙依言停了下来，沈阳倾说的是对的，因为他们说来说去还是糖。
　　“大家可知道西洋的糕点？”赵易莘忽然记起他曾经吃过的西洋的糕点。
　　有一年，西洋那边的一位厨师给他们做了糕点，他们称之为蛋糕。蛋糕不同于大梁这边的糕点，蓬松且香。
　　“公子说的可是那次西洋公国厨师做的糕点？”赵易莘这么一说，欢喜也记起来了。
　　“对。”赵易莘点头。
　　“那就巧了，我有去看过那位西洋厨师做糕点。”　那是欢喜好奇地凑进去看西洋厨师怎样做蛋糕，现在仔细想一想，他还能记得个大概。
　　“我记得有鸡蛋、面粉、油、砂糖……还有奶，我不记得是羊奶还是牛奶了……”欢喜突然卡了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没事，记得个大概也差不多了，我们试试看。”林诚手一挥，豪气十足。
　　林诚笑得甚是开心，又可以尝试吃食了，哈哈！
　　“大家别忘了，我们食肆是南北食肆，我们可以卖南方的特产。若我没记错的话，豆腐乳和古董羹在南方是出了名的美味，但在我们这边是没有的，我看见寨里存了许多黄豆，拿来做豆腐乳正合适。”见多识广的莫柯说道。
　　“豆腐乳和古董羹是什么？”众人疑惑。
　　“豆腐乳就是发了霉的豆腐加盐卤汁腌制而成，至于古董羹则是在锅里涮煮食物。”莫柯继续说道。
　　“古董羹的锅是否是一分为二，一边是辣汤，另一边是清汤？”赵易莘记起他曾经看过的商旅游记，其中就有关于古董羹的介绍。
　　“对，就是那样。”莫柯点头。“不过这边没有这种锅。”
　　“我画个图纸让铁匠铺做出来。”一直默不吭声的沈北贺及时跳出来。
　　“嗯。”莫柯赞许地看了沈北贺一眼，惹得沈北贺心花怒放，立即去画图纸。
　　“其实古董羹的精髓在于底料……”莫柯低头沉思。
　　“这个简单，老六做的调味不错，让他来做。”林诚推出了自家汉子。
　　“那倒是。”莫柯点头赞同，老六这孩子在这方面很有天份，让他来做未必比别人差。
　　“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吗？”古董羹的事就这样定了，沈阳倾继续问道。
　　“嗯……我们不是做卤汁吗，或许我们可以做些卤味。”赵易莘说道。
　　“这个可以。”大伙点头，他们有多余的肉和下水来做。
　　“还有老六做了咸菜和调料罐让你们跑商时带着吃吗，我们也可以做这个。”赵易莘今天彻底放飞脑洞，想法一个接一个。
　　“很好！”大家一致认可，尤其是跑商的汉子们，想起了跑商时他们拿老六做的咸菜和调料就馒头吃，那叫一个香，引得同路的人忍不住过来讨要。
　　想一想，跑商的每一个人人手一罐，这画面真带感！
　　……


第64章　余老头
　　汤圆和元宵躺在摇床上喝奶，摇床是沈北贺做的，上面还挂了几个小铃铛，动起来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音，汤圆和元宵很喜欢这个摇床。
　　汤圆一边喝奶一边伸出小手拨动铃铛，嘴角留下白色的奶渍，活脱脱像个长了大白胡子的老爷爷。
　　赵易莘忍笑，拿起手帕替他擦拭，动作极其轻柔温和。
　　“呀！”似乎是玩腻了铃铛，汤圆侧过身两眼发光看着弟弟。
　　“呀？”元宵虎躯一震，喝奶都不香了。
　　“汤圆，想对元宵做什么呢？”赵易莘微笑着问道，汤圆的小心思，他怎会不懂。
　　“呀！”汤圆一双大眼略显无辜，仿佛什么都不想做，然而他一双不安分地小手抓住了弟弟的小手。
　　“呀！”汤圆心满意足地晃动元宵的手，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被当成玩具的元宵无奈地任由汤圆玩闹，唉，有个贪玩的哥哥真可怕，不过算了，谁让元宵喜欢哥哥呢。
　　见元宵没有不悦，赵易莘也不好拨开汤圆作乱的手，而是继续给汤圆元宵喂奶。
　　汤圆和元宵喝饱后，赵易莘收拾好东西叫上欢喜帮他带孩子去食肆。
　　“两位小公子真可爱！”欢喜对汤圆和饺子也是喜欢得不得了。粉琢玉雕的娃娃，真的很讨人喜欢。
　　“喜欢的话自己生一个就好了。”赵易莘调笑道。
　　“公子！”欢喜又羞又恼，公子就是喜欢调侃他。”
　　“都成亲了，还像以前一样容易害羞。行了，不逗你了。”赵易莘笑笑。
　　“公子也成亲了，孩子都有了，还像以前一样喜欢逗我玩！”欢喜无奈。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到了食肆。
　　到了食肆的两人却吓了一跳。食肆外面围了一圈人，还七嘴八舌的讨论什么，看似在凑热闹。
　　“怎么了？”赵易莘和欢喜两人面面相觑，彼此的眼里满是疑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麻烦大家让一让！”赵易莘和欢喜穿过看热闹的人们，想看看情况。
　　“哎哟！大家评评理，我养这不肖子养到这么大容易吗？结果他大了翅膀硬了就跟别人跑了，一分钱都没拿回过家里，聘礼一分也没有！大家看看，现在这个不肖子过得多好，而我这个老父生病都没钱治……”一个老头坐在地上向周围的人控诉，那模样看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说话间还煞有其事地咳起来。
　　“我家老头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有这种儿子，早知道当初就别生了！”老头旁边跪着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女人，她眼圈泛红神情恼怒，仿佛真的为他的丈夫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