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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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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回首,多少曾经过往像放电影一般逐一闪过,本来沉埋于心底的东西骤然浮出。
  云浅月看着这张脸,眼前渐渐模糊不清。
  怎么会……
  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他……
  这一瞬间她像是被抽干了魂魄一般,百转千回,无数夜,两个时空,她以为抛却了前尘往事,也会将那个人深埋进心底,终其灵魂破散,才再不复记得。
  “总算见到了你!”夜天逸忽然一叹,笑意徐徐蔓开,“可真是不容易!”
  “小……七?”云浅月喃喃出声,眼前如一层白雾笼罩。
  “嗯!我回来了!”夜天逸笑着点头,伸手去摸云浅月的脑袋,动作亲密,“我给你传了信,说‘不即将回京’,你知道我回来却避而不见。是在怪我回来晚了吗?”
  “你真的是小七?”云浅月用手去抹眼睛,很是用力,她想看清眼前的人,却是抹过之后还是一片云雾,她小心翼翼开口,似乎生怕惊走了眼前的人。
  “自然是我!”夜天逸点头,看着云浅月,眸光染上一丝怜惜,“我若是早一些回来就好了,你也不至于如此辛苦。我听到你在灵台寺遭了难,听到你被百名施了咒术的死士刺杀,我当时就后悔为何没答应父皇早些回京。”
  “怎么可能……是你……”云浅月摇头。她记得那座直升飞机在维也纳上空爆炸,国际反恐怖组织在他作中尽数毁去,而他也灰飞烟灭,她在联网上看得清清楚楚。连骨灰都未曾剩回来。
  “是我!月儿,你怎么了?”夜天逸看着云浅月,见她不停地摇头,他轻声询问。
  月儿?小七从来不喊他月儿的。云浅月又用力地用手去揉眼睛,这一回将眼前的云雾揉开,她看着夜天逸,仔仔细细,不错过任何一分一毫。
  面前的这张脸极其年轻,眉眼俊逸,容貌秀美。乍看之下与小七长得一样,可是细看却也仅是七分相似。小七的眉偏浓,而面前这个人的眉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小七的眼是黑色,而他的眼是鲜有的琥珀色,小七的鼻梁偏微扁,而他的鼻梁偏,小七的唇偏厚,而他的唇偏薄。五官合一起像七分,分开来看一分也不像。
  她忽然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是奢望了,怎么可能会看到小七……
  一个人灰飞烟灭之后,灵魂还会重生吗?是否他的灵魂也会灰飞烟灭?
  “月儿,你怎么了?”夜天逸紧张地看着云浅月。
  “小丫头,你怎么了?”南凌睿站在二人旁边看了半响,此时也忍不住开口。云浅月脸上的表太过丰富,丰富得让他都差点儿怀疑面前的不是她。
  “你会说**宣言吗?”云浅月忽然抬头,看着夜天逸。眸底深处隐藏着谁也读不懂的感和希意。若是小七,若他真是小七……
  “从十年前第一次见你就问我这句话,没想到十年后还是这句话!”夜天逸轻笑,摇摇头,“十年不改,你果真还是月儿。这些时我听闻了不少传言,都说你变了许多。如今看来你还是你。并未曾变化。”
  云浅月眸底深处那一丝希意瞬间破灭,原来他不是小七,可是为何会如此相似?相似到让她以为面前的这个人是小七,实在太像。
  “小丫头,你是不是被这荣王府的二小姐吓坏了?怎么这副样子?”南凌睿有些讶异夜天逸对云浅月语气间熟稔亲密的程度,他看云浅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明白什么是**宣言。忽然转头看向后的烟雨亭,“景世子,你过来看看这小丫头怎么了?是不是被吓破了魂?”
  容景?云浅月猛地抬头,顺着南凌睿的视线看去。
  只见在不远处烟雨亭内坐着一个人,月牙白锦袍,轻袍缓带,面如冠玉,眉目如画,正是容景。他面前摆着一局棋,此时他正微低着头看着棋盘,背后青山葱翠,不远处瀑布流水汇聚成一方小湖。青山湖水相映间,他周如云雾笼罩,气息淡薄高远。当真如画中人一般。
  云浅月看着容景,脑中忽然一片空白。
  夜天逸听到南凌睿的话,抚着云浅月头的手一顿,也转头看向容景。
  容景仿佛没听见南凌睿的话,依然低着头,秀雅的姿一动不动,眸光静静凝视着棋盘,玉颜看不出什么表。
  “原来景世子和七皇子是在这里下棋!果然清静,是个下棋的好地方。”南凌睿抬步向容景走去,“本太子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局棋居然难住了景世子。让景世子如此入神。难道说七皇子的棋艺比景世子还要高不成?”
  “在下棋艺不及景世子!”夜天逸余光扫见云浅月出神地看着容景,他眸光一闪。
  南凌睿走到容景三尺之距,抬眼去看棋盘。
  容景忽然衣袖轻轻一拂,棋盘瞬间被他打乱,他低着的头抬起,目光绕过南凌睿看向云浅月,对她温声开口:“过来!”
  南凌睿一怔。有些恼地看了容景一眼,但没发作。
  云浅月站着不动,脑中什么也没想,似乎又想了很多。
  夜天逸凤眸忽然眯了一下,并未开口,手依然放在云浅月头上,也未拿开。
  “过来!”容景再次开口,温润的声音一如既往,听不出任何意味。
  云浅月依然站着不动,整个人如定住了一般,一双眸子从早先的震惊呆怔希意失望到如今平静,仿佛经历了山川夷为平地,沧海化为桑田。
  “昨我又伤了手!”容景看着云浅月,动了动胳膊,月牙白衣袖隐隐有血迹现出。
  云浅月忽然抬步向他走去。
  夜天逸面色微变,他伸着的手缓缓收回攥紧,并未阻拦。
  云浅月几步就来到容景面前,停住脚步,看着他的胳膊,伸手将他衣袖挽起,果然见胳膊包扎着绢布,绢布有鲜红的血迹溢出,她立即伸手扯开绢布,露出他的胳膊,果然见他本来已经伤好的胳膊此时又错了骨,并未上药,红肿不堪。她面色一变,开口询问,“怎么弄的?”
  她一出声,才知道嗓子哑得厉害。
  “昨不小心碰了!”容景漫不经心地道。
  “不小心碰了?你怎么不不小心把脑袋碰了?”云浅月顿时恼怒。
  “脑袋也碰了一下,不过没碰破而已。”容景虽然和云浅月说着话,目光却是看着七皇子。他面上颜色依然淡淡,看不出心中想什么。
  七皇子此时面色平静,也看不出想什么。
  两人目光相遇,各自无声。
  “你告诉我,怎么个不小心法,我听听!”云浅月压下心中怒意。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怒,可是此时心中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怒意。才两不见而已,他本来好了七八分的伤势又加重,还是不小心弄的,胳膊怎么不废了更好?
  “昨想起那没陪你看完星星我就醉得睡着了,便去房顶看星星。却不小心又睡着了,从房顶栽了下来。”容景依然看着七皇子,音色浅淡。
  “你又喝酒了?”云浅月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嗯!七皇子送了我两坛圣灵泉,大雨过后,昨月朗风清,我便喝了。”容景道。
  云浅月转头看向夜天逸,对上那一张熟悉的脸心突地一紧。她瞥开视线,本来恼怒的语气有些僵硬,“弦歌呢?青裳呢?青泉呢?药老呢?怎么没人看着你,让你从房上掉下来?”
  “我吩咐他们不准打扰我!”容景道。
  “你怎么不摔死!”云浅月恨恨地吐出一句话。
  “险些摔死。”容景语气依然风轻云淡。
  云浅月口一哽,不再开口,抿唇看着他的胳膊,须臾,她忽然伸手摸向他的怀里。容景依然坐着一动不动,任云浅月摸向他怀。眼睛依然看着夜天逸。
  夜天逸也看着容景和云浅月,表也未曾变化一分。
  南凌睿看看夜天逸,又看看容景,最后将目光定在云浅月上,忽然勾唇无声一笑。
  云浅月从容景怀中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玉瓶之类的药物,他怀里空空如也。她皱眉,收回手看着容景,“药呢?都哪里去了?你往上不是都带着药的吗?”
  “扔了!”容景道。
  “扔了?”云浅月挑眉。
  “嗯!反正这条胳膊废了也没什么!你又不心疼。”容景无所谓地道。
  “你……”云浅月心中的怒火突然上升到眼睛,他看着容景,他如今这副神淡得像是全世界都不在他眼中,让她讨厌死的表。她忽然咬牙切齿地道:“你现在就自杀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如今胳膊不当回事儿,明腿脚也不当回事儿,改连命估计都能不当回事儿。何必慢自杀那么费劲麻烦?如今痛快一些自杀不是更好?”
  “我如今若是自杀的话,你会每年的年节祭祀给我烧三炷香吗?”容景看着云浅月。
  “烧,不止年节,我给你烧。”云浅月恨声道。
  容景忽然一笑,从夜天逸上收回视线,偏头看向云浅月,“只有我的妻子或者荣王府的人才有资格给我烧香。你确定你要嫁给我?”
  云浅月一哽,无言以对。
  “怎么不说话了?不嫁给我?”容景挑眉,笑意收起,淡淡道:“既然不嫁给我,那你是没资格给我烧香的。”
  云浅月忽然大怒,“我嫁给你,你娶得起吗?”
  “只要你嫁,我就娶得起。”容景道。
  “你拿什么娶?别告诉我用你这半残废的子。”云浅月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容景,转头看向南凌睿问,“上带着药吗?”
  “带着!”南凌睿伸手入怀,立即掏出药瓶,要多配合有多配合。
  “别人的药我不用!”容景撤回手。
  云浅月刚要去接药瓶的手一顿,看着容景,“毛病是不是?”
  “我自小就有这个毛病,你一直都知道的。”容景道。
  “我知道又如何?你的毛病该改了!我今就给你改改。”云浅月拿过药,将瓶塞打开,往容景的胳膊去倒。
  容景躲过,云浅月将他胳膊扣住。将药液倒在他红肿的胳膊上。虽然恼怒,但动作落下却是极轻。南凌睿上带的药自然是上好的药。
  容景看着云浅月,清淡的颜色一改,忽然柔声道:“你这般急迫的想要将我胳膊治好。是不是心疼我?紧张我?想着若是嫁给我的话,我胳膊废了以后连抱你都不能?”
  云浅月动作一顿。
  容景看着她,眸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破碎,有什么东西在聚拢。
  “鬼才心疼你,你胳膊废了正好!”云浅月忽然放下手,扔了手中的药瓶,转出了烟雨亭。她面对别人都能心平气和,可是只要一对上这个人,她十次有九次被他挑起气火。该说是这个人本事,还是她就只对着他容易发火?
  容景坐着不动,并未去拉住云浅月,看着他离去。
  南凌睿眨眨眼睛,看着云浅月从他面前走过,并未说话,也并未阻拦。
  云浅月几步就来到夜天逸边,停住脚步,看着她熟悉的脸,抿了抿唇,转头看向和南凌睿的马并排站在一起的马轻喊,“踏雪过来!”
  踏雪立即欢快地向云浅月跑来。
  云浅月足尖轻点,利索地翻上马,看着夜天逸,“你怎么来的?”
  “骑马!”夜天逸道。
  “现在骑马跟我走!”云浅月扔下一句话,双腿一夹马腹,踏雪载着她离开。
  夜天逸拇指和中指并拢,放在唇边,打了一个清亮的口哨,一只通体黑色的马向他跑来。他看了容景和南凌睿一眼,翻上马,双腿一夹马腹,追随云浅月后离开。
  不出片刻,两人两马便消失了影。
  南凌睿看着二人离开,直到影不见才收回视线,对容景挑了挑眉,笑得风流无匹,“原来景世子也有被扔下的时候!”
  “被她扔下也不稀奇!”容景收回视线,淡淡地看了一眼被抹了一半药液的胳膊,对南凌睿挑眉,“睿太子一直想看好戏,今可算是圆满了?”
  “嗯,这一场好戏还算过瘾!”南凌睿笑着点头,摸着下巴道:“本太子以为将她带去南梁的话也就你一个敌人呢!不成想如今又多了一个。”
  “南梁风景秀丽,的确是个好地方。”容景声音听不出任何意味,目光看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容铃兰道:“我的二妹妹因为追睿太子而来如今才昏迷不醒,睿太子就辛苦将她送回荣王府吧!”
  南凌睿也看向容铃兰,见她额头肿了一个大包,静静躺在那里,他顿时唏嘘,“可怜了好好的一张脸蛋,如今大约要蒙面纱了!”话落,他对容景挑眉,“如今人都走了,景世子难道不回府?”
  “人走了正好清静。睿太子自管将二妹妹送回府就是!”容景淡淡道。
  “也罢,本太子最舍不得美人遭罪。我就辛苦一趟吧!”南凌睿弯抱起容铃兰,对他的马喊道:“月儿过来!”
  那匹马立即向他跑来。
  容景眼睛眯了眯。
  南凌睿翻上马,刚要带着容铃兰慢悠悠离去,只听容景又道:“我刚刚收到消息,据说染小王爷和叶公主去皇宫找皇上请旨赐婚了,要在乞巧节这一成全好事一桩。睿太子快一些估计还能赶上一场好戏。”
  南凌睿回头看向容景,桃花眼眯起,“景世子坐于山野,还能纵观朝局。果然好本事!本太子佩服。”
  “佩服到不必了。睿太子将你马匹马的名字改了就是。”容景淡淡道。
  南凌睿转过头,一句话不说,双腿一夹马腹,下坐骑四蹄扬起,向京城而去。
  看着南凌睿影离开,容景收回视线,忽然一笑,阳光下神色淡如薄雾。
  “世子,您的胳膊,属下帮您包扎吧!”弦歌飘而落,紧张地看着容景的胳膊。
  “不用!”容景摇头。
  “浅月小姐扔下您和七皇子回了城,肯定不会来找您了。您的胳膊可是自己的。”弦歌有些急,怪不得世子不愿意浅月小姐见七皇子,即便浅月小姐失忆了,可是见到七皇子居然还会出现那般绪,连他在暗处看了都心惊,更何况世子了。
  “这一条胳膊如今不是我的。”容景看了弦歌一眼,“你退下吧!”
  “世子……”弦歌着急。在他心里就觉得浅月小姐没心,即便是有心的话也只给世子那么一点儿,她的心都给了七皇子。他就不明白了,世子为何非要这般自虐。
  “退下!”容景声音一沉。
  弦歌见容景强硬,不敢再说,退了下去。
  容景目光看向云浅月离开的方向,想着收即是放,放即是收。他今算是勉强做到了。若她不回来的话,那么他不敢保证明是不是还能做到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人并排离去。而那个人还是夜天逸。
  东山瀑布流水潺潺,烟雨亭清风静静,再无人声。
  云浅月一马在前,此次骑在马上不同于刚刚和南凌睿赛马,而是任踏雪信马由缰奔走。踏雪似乎极其通灵,知道云浅月并未打算回程,便向南而去。
  夜天逸跟在云浅月后一步距离,目光自始至终未离开她。
  云浅月却一直未回头,也并未再说话。清风吹起青丝,紫色的软烟罗随风飘摆,白马紫衣,绿草山林间,她面容时而如笼罩了一层轻烟,飘渺虚幻,时而冷静沉静,如风平浪静的大海。
  一直这样行走出一个时辰,眼前来到一处山峦,前方再无别路。只有钟声连续地敲响和僧人的诵经声隐隐从山的那边传来。
  踏雪驻足,回头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看着眼前的大山,青山葱翠,怪石嶙峋,原来是来到了灵台寺的后山。她回头看向夜天逸。
  夜天逸对她一笑,缓声道:“这是灵台寺!”
  云浅月看着他的笑容,若不笑的时候他像极了小七,可是这一笑,明明是她熟悉的五官,却连三分相像也没有了,小七不及他如此俊逸。此时他终于明白彩莲那句“景世子和七皇子是不能比较的两个人。”的话了,他和容景的确是不能比较的两个人。
  容景贵在雍容雅致,如诗似画,云端高阳,他是清淡到极致高居于白云之端,即便待人温和,可是也摆脱不了他骨子里的孤傲。那是一种与生俱来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孤傲。
  而夜天逸容貌虽好,可是不及容景的如诗似画,但他贵在气质尊华,他就这样端坐在马上,雪青色锦袍,腰束玉带。整个人在青山葱翠绿草辉映间有一种低调的奢华。他的气质已经超脱了他皇子的份,即便他落于尘埃,也不会真正掩入尘埃。
  云浅月收回视线,点点头,轻声道:“是灵台寺!”
  “记得还是我离开京城那你带我来了这里,如今一晃已经五年了!”夜天逸叹息一声,“不过那走得是南山后山,如今我们是从北山后山。”
  云浅月沉默,据说七皇子五年前他母妃获罪,被饮毒赐死,母族全部被牵连被杀,他被放逐北疆。那是怎样的一场血雨腥风。她又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她压下心中的沉暗,甩开马缰,翻下马,对她道:“今是乞巧节,山上估计很闹,我们上山去看看吧!”
  “好!”夜天逸点头,也甩开马缰,翻下马。
  云浅月抬步向山上走去。山势陡峭,怪石嶙峋,荆棘密布,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但羊肠小道也被两边爬出的荆棘封死,看起来寸步难行。她却恍如不见,抬步走上那条小道。
  夜天逸也恍如不见,抬步跟在她后。
  二人向山顶走去。
  走到半山腰,前方已经没路,云浅月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夜天逸,见他即便走在荆棘中,也是气质卓然,她忽然一笑,问道:“我最喜欢吃的是什么菜?”
  夜天逸脚步一顿,也笑着回道:“芙蓉烧鱼!”
  “你会做吗?”云浅月问。
  “会!”夜天逸点头。
  “我最喜欢吃的瓜果是什么?”云浅月又问。
  “葡萄!”夜天逸答。
  “我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云浅月再问。
  “睡觉!”夜天逸又道。
  “我最喜欢的乐器是什么?”云浅月依然问。
  “风琴!”夜天逸道。
  “我最讨厌吃的菜是什么?”云浅月偏着头看着夜天逸,转了音调再问。
  “清水白菜!”
  “我最讨厌的瓜果是什么?”云浅月还问。
  “蜜瓜!”
  “我最讨厌的人是谁?”云浅月再问。
  “太子皇兄!”
  “我最讨厌做的事是什么?”云浅月又问。
  “背书!”
  “我最不喜欢的乐器是什么?”云浅月还问。
  “笛子!”
  云浅月住了口,认真地看着夜天逸,对上他琥珀色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道:“你若反过来问我的话,我都知道你的这些喜好和讨厌吗?”
  夜天逸一怔,点点头,“知道!”
  “也许我知道,但那是以前的我。你若是如今问我的话,我一无所知。”云浅月移开视线,看向天空,声音清澈如水,纯净不带半丝杂色,“我失忆了!”
  夜天逸面色一变,凤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浅月。
  “也许你不信,我的确是失忆了!”云浅月道。
  “什么……时候?”夜天逸和缓的声音忽然有些哑。
  “大约两个月前吧!火烧望楼第二!”云浅月收回视线,看着夜天逸,平静地道:“当时在皇宫鸳鸯池醒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夜天倾要拿下我入刑部大牢,是容景和夜轻染合力保出了我。”
  夜天逸子一震。
  云浅月看着他不再说话。她以前对他不同,大约也是因为小七吧!她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前世今生,是不是真的有宿命轮回。但她心中清楚地知道一点,就是小七在她心里是特殊的存在。谁也代替不了。
  “你……怎么会……”夜天逸看着云浅月,脸色有些白。
  “我也不知道!”云浅月摇摇头。
  夜天逸上前一步,忽然伸手拉住云浅月的手,把上她的脉搏,云浅月站着不动,任他把脉。从刚刚容铃兰衰落马下他接住给她把脉来看,他自然是懂得医术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夜天逸半响松开手,低声问。
  云浅月扯了扯嘴角,“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怪不得我许久未收到你的信……怪不得……原来你是失忆了……”夜天逸哑着嗓子道:“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才对我避而不见……”
  “因为容景吗?”云浅月挑眉,清声道:“我的确是因为他对你避而不见。”
  夜天逸一惊,低着的头抬起,直直看着云浅月,“你对他……”
  “我喜欢他!”云浅月抿了抿唇,还是决定据实以告。
  不管是因为他长得太过像小七她没失忆前与他揪扯甚深,还是因为他本这个人她与她才揪扯甚深,无论如何,她如今喜欢容景,并且今发现想收回也收不回来这种喜欢,看到容景受伤她会心疼,会对着他那张风轻云淡无所谓的脸恼怒,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这般施为让她在意,可是她还是会控制不住绪外泄忍不住不去在意他。
  夜天逸沉默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也不再说话。
  沉默在两个人中间蔓延。
  许久,夜天逸忽然上前一步,伸手一揽云浅月的腰,子凌空飞起,踩着荆棘直直向山上飞去。云浅月一怔,却并没有阻止,任凭夜天逸带着他上了香泉山。
  上了山顶,夜天逸松开云浅月的腰,伸手拉住她的手,不发一言向达摩堂走去。
  云浅月跟在夜天逸后,依然未开口阻止。
  走了一段路之后,有僧人看到有人上山刚要拦阻,但见到夜天逸的腰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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