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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之匪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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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对那丫头没想法?”许三碗再次确认。
李秀兰翻白眼,不想理睬他。
“我只是见还是个孩子。”
许三碗嘀咕“及笄了,还是小孩?能当孩子娘了。”
“嗯?”李秀兰看他。许三碗心虚的笑笑,抬手道“我什么也没说。”
“说起来,秀梅与你同岁,已到该出嫁的年纪。她可有什么相好的人?”许三碗突然道。
李秀兰不知如何回答,看妹妹模样,大抵是赵虎一厢情愿。只是……
“我也不清楚。”李秀兰轻笑“怎的,许大当家不做马匪,要改做媒婆不是?”
李秀兰脑中浮想一番许三碗牛高马大,捏起小方帕胡甩,嘴角贴着媒婆痣,一扭一扭去说媒的模样乐开了花,抱起肚子咯咯笑出声。
“兰儿想到了什么?”许三碗问。
“不与你说道。”李秀兰拭去眼角的泪“你别离我这般近……”
“唔……”李秀兰觉唇间一热。两人唇齿相依,口间银丝垂落。李秀兰起初推推阻阻,到后来浑身无力,也只得依了身上的混账。
到后李秀兰差些闭气,许三碗才放过他。见他一脸绯红,面若粉桃,又起了几分绮糜的心思。
李秀兰见对方又要欺压过来,忙道“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嗯?”许三碗鼻间溢出声不满。
“明日,你得与我一起去听媒婆的教导。”李秀兰道“一个人实在无趣极了。”
“行。”许三碗想了想,明日也无要事,应下来,手勾住李秀兰衣带“接下来,兰儿也该满足我一个要求……”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清晨,媒婆比寨子里养的那只公鸡还勤劳,天色微亮,便在李秀兰门外等候。
李秀兰缩进被褥里,浑身软绵无力,推一旁的许三碗,嘟囔道“媒婆在外等着了,你快起去开门。”
许三碗将李秀兰搂紧些,眼闭着道“让她等着。”
媒婆在外等的着急,天又冷,半晌不见里屋有人来开门的意思,朝屋里喊几声,没人应,便自讨没趣的回去了。直到日照三竿,二人才从屋里出来。
“怎么办?媒婆定要念叨半天。”李秀兰头疼道,复又想许三碗跟着,大抵不敢外露,也心安几分。
媒婆果然不敢埋怨,规规矩矩行礼,带着李秀兰与许三碗去大堂,细细讲解成亲时要安置的物件与忌讳。
许三碗舞刀弄棍在行,这些繁文缛节一听就头大,不时便坐在一旁打瞌睡。李秀兰多少对早上的事心存愧疚,媒婆讲时倒听的比以往仔细。
午间小憩前,丫鬟送来一碟糕点。李秀兰拿起来尝一口,咸中带点甜味,他吃不惯,挥手让丫鬟撤下。
“怎了?”许三碗出去巡视山头回来,正巧碰上从房里出来的丫鬟“兰儿胃口不好?”
“回大当家。大奶奶说不合口味,便让奴端走。”丫鬟答。
许三碗进屋,问“今天的糕点不合口味?”
“嗯。”李秀兰点头。
“可有让厨娘再做一份别的?不要饿坏肚子。”许三碗关上门。
“没有。吃不下。”李秀兰半枕着头,一脸郁郁。
许三碗过去,手抚上李秀兰的额头,试几下,也不见得烧热。
“身子不适?”
李秀兰摇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外面回来就这般,浑身不对劲。”
许三碗笑道“难道是有了?”
“……”李秀兰无言“我可没这本事。”
“要不找大夫来看看?”许三碗收敛起玩笑的心思。
李秀兰唉声叹气,有气无力道“我恐怕命不久矣……”
许三碗听这话,不满道“胡说什么?”
许三碗见李秀兰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寻思着得带李秀兰出去转悠转悠。
“你把裘袄披上,我们去个地方。出去走走,正好消消食。”
李秀兰整个人都被白色的裘皮大衣包裹着,唯独露出一双明亮的招子。许三碗跨身上马,顺势伸手拉一把李秀兰。两人一前一后,李秀兰手搭在许三碗腰上,将脸整个贴在许三碗宽厚的背上。耳边风声呼啸 ,凛冽的割刮而过。李秀兰半刻也不想离开许三碗这天生的火炉 ,又挨近些。
“吁——”马嘶鸣后倾停下来。李秀兰挪出点缝隙看,前面是一条狭窄的山路,马上不去。
“我们爬上去。”许三碗道。
拴好马,许三碗同李秀兰一道沿山壁上的羊肠小道上山。幸好这里不下雪,不然断然不敢上山去。许三碗走走停停,一直拉着李秀兰,两人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李秀兰松口气,想揭去裘袄喘口气,许三碗却不许,道“小心着风寒。”
许三碗找干枯的野草铺在石上,二人坐下歇脚。
“原来山外是这般景致。”李秀兰缓过气,眺望远处,重峦叠嶂,如翻滚波浪,一山接着一山,看不到头。
“倒想起前人登山时有感而发之语了。杜夫子有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虽这不是岱岳之巅,却颇有此番气势。”
许三碗在一旁听着,未打断李秀兰。良久,他开口道“兰儿,你可曾想过考取功名?”
李秀兰愕然,功名……以前的确有想过。
“朝堂纷争,虚与委蛇,我就算有幸荣登庙堂,又能有什么作为呢?”李秀兰轻笑“还不如平平淡淡过一生,倒也恣意。”
“男子缔结弟契者,终身不与科考。”许三碗嘴角微颤“兰儿若是想去,我也不会阻你前程。”
李秀兰看向许三碗,眼中露出不解“我哪有这般意愿了?你要是早些放我走,我也不用听媒婆唠叨数天。高高兴兴去科考,中个进士,娶门娇妻,再几年,生个胖小子……”
李秀兰见许三碗脸色越发黯淡,笑着道“你情愿这样么?”
许三碗摇头,抱住李秀兰,低声道“你是我的。是我许三碗明媒正娶的夫人。那日既然你未逃掉,这辈子便也别想再逃。”
李秀兰眉眼含笑,安抚的拍拍许三碗的背。
远处落霞染满整片天空,鱼鳞般铺排开来,太阳一点点逼近山头,照亮了这个山峰,像是披上一层绯红的轻纱。
两人依偎在一起,看太阳逐渐隐去半边身影,余光落在两人身上,有种道不明的暖意。
“回去吧。一会儿天黑了,下山危险。”许三碗道。
李秀兰点头,与他一同下山。脚下的路也是金灿灿一片,踩上去,像是踩在金色的琉璃上。
等二人骑马下山,天全然黑了。
“哎呦,大当家、大奶奶,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把守寨门的喽啰问。
“去山上走了一圈。”李秀兰下马,道了声抱歉。
喽啰受宠若惊,忙道“不要紧。小的只是担忧您与大当家的安危。”
益州府衙内,宋枝莲捋捋下巴的胡子,在房中踱步。
昏黄的灯光下,桌上放着一封开封的书信,和一枚通透的白玉做成的印章。
屋子角落里,还盛放着一个巨大的红漆木箱,用锁锁着。
宋枝莲踌躇不决,上前摸一摸木箱,又弹跳似的缩回手,半刻,忍不住又摸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宋枝莲终于打定主意,半夜去书房,提笔与对方回信。
☆、第四十章
“他金源财不要太过分!”李氏气急攻心,摇摇欲坠,幸得有旁边丫鬟扶着。
“我怎就如此苦命……”李氏怅然,低声哭泣,丫鬟递过手帕“夫人,您也别太过伤心。如今老爷在金家困着,李家上下都得靠您维持。您可得注意身子啊。”
李氏千算万算没算到金源财竟说话不算数,说好只要她将李秀兰李秀梅二人消息告诉他,就放李荣回来。
李氏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已经为这事儿投进去如此多银两,万不能中途放弃。9既然金源财派人去许家寨要人,那……就随他折腾去。
“哎。”李氏叹气“如果老爷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口头这般说,李氏心里却隐隐想,如果李荣当真遭遇不测,她便变卖了这宅子,回康县去。
“你再取些银两去金府打探打探,看老爷是否平安。”李氏吩咐道。
许家寨寨里一片祥和,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的双喜贴满了许三碗屋子。之前购置的喜被也换上了,一踏进屋子望去红艳艳一片。桌上搁着龙凤烛,烛周围放几个小瓷盘,是成亲当日放喜果用的。
“冲新用的柚子叶和香芽怎么没有?”媒婆问库房里的管事。
“这……”管事道“大当家说又不是姑娘,洗澡还要在浴桶里放东西。”
“哎呀!”媒婆焦急“大当家真是的!这冲新可不是单单洗澡!”说着,急匆匆扭着腰出去吩咐喽啰下山买。
眼看大喜之日越来越近,李秀兰莫名心里紧张起来。整天都有点魂不守舍的意味,倒是许三碗没什么多大感觉。因为新房还在布置,二人只好暂时住在客房。
“这床太小了。”许三碗不满。
“那么大做什么?也足够我二人睡了。”李秀兰道。
许三碗笑笑,把李秀兰抱在腿上,手拉着李秀兰的手玩。
“兰儿,我现在特别开心。”
李秀兰低头盯着自己与许三碗交扣的手指,心跳的厉害。
“这几日也没见着大天和方公子。”
“小颖说在山上呆着有点无趣,让大天陪他下山去走走。”许三碗道。
李秀兰想想,犹豫着开口“你觉得,方公子对大天有没有……”
“嗯?”许三碗问“有没有什么?”
李秀兰摇摇头,还是觉得大抵是自己想太多。
“对了!”许三碗突然想起“你前些日子不是说秀梅没有意中人么?我看未必。”
“怎么说?”李秀兰好奇道。
“秀梅之前手腕上没有戴什么手饰吧?”许三碗问,李秀兰摇摇头。
“巧了。昨个儿我不小心看见秀梅手上戴着个翡翠镯子,看成色还不错,估计是传下来的。”许三碗回忆“还有腰上别的那个香囊……”
李秀兰一惊,追问“香囊?秀梅腰上别着香囊?”见许三碗点头,李秀兰长叹口气“看来果真如你所说。”
“莫非兰儿知晓是谁?”许三碗观李秀兰反应,试探道。
“嗯。”李秀兰没有否认,对上许三碗询问的眼神,李秀兰低头“暂且还不能告诉你。”
李秀兰嘴唇微抿成一条缝,嘴角下弯,轻轻摇摇头,似在督促自己不能随意说出去。
许三碗被李秀兰这一系列小动作弄得心痒,手捏住李秀兰小脸扯扯,一手拖着李秀兰的头,喜爱的吻上去,齿间逗弄一番,耳边滋滋的水声。李秀兰来不及换气,只得张着嘴,任由对方欺负,吞咽下彼此交融的唾液。
看李秀兰眼睛红了一圈,许三碗才住手。李秀兰深吸几口气,胸口起伏不定,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气。
“隐瞒夫君,罪加一等,该罚。”许三碗一脸正色。
李秀兰板着脸,看似生气。许三碗哄他半晌,才收敛了怒气。后知后觉的羞红脸,低头不看许三碗。
张大天手上拿着不少东西,全是方颖买的。这小公子不知是没出过远门怎的,看着大街上随便一个小物件,虽装模作样,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只是掏了银子让张大天去买。
“这个猴面具你的。”张大天买好后给方颖,方颖折扇一抵,微眯眼道“二当家莫不是糊涂了?”
张大天纳闷“不是你让我买的?”
方颖疑惑“何时?”
张大天气急,拿他无法,只好把猴面具挂在自己脖子上。
“二当家不如戴上试试?”方颖一旁笑道。
张大天取下脖子上的面具,一掌按在方颖脸上,方颖不备,竟着了道。
“哈哈哈,我看还是方大公子更合适!”张大天大笑。
方颖也不恼,取下面具拿在手中,展开扇子扇一扇。张大天被那风一吹,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咕噜”一声,张大天捂住腹部,腹中翻江倒海,他才明白方颖刚才所为。也来不及责问,先找店家借间茅房,待出来后,脚步微微有些轻浮。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张大天只得认命跟在方颖身后,成了方颖的跟班。
二人几乎逛遍了半座城,方颖依旧兴致不减。听凌轩阁的店家说,城南一条巷子里,有一老翁,酿酒极佳。方颖好奇,但人生地不熟,劳烦店家带路,同张大天一同前往。
“让开!”一声大喝,伴着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不远处一群身着官服的士兵横冲直撞,从方颖身边飞驰而过。
一路上有好几处摊贩的摊子被掀翻,却没人敢拦下他们,只能默默忍受。张大天看不过,想出手,被方颖止住。
他转身向店家道谢,付了些银两,提着两罐酒,道“二当家,在下看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回寨子。”
张大天难得没唱反调,神色郁郁的点头。
“那些应该是官府的人。”方颖道。
“不是县衙门的人。”张大天皱眉“我们快些回去,我担心这群人是冲着许家寨去的。”
☆、第四十一章
张大天与方颖比那群人先回寨中,匆匆和许三碗说了见闻,李秀兰心里一紧“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和秀梅的缘故。”
许三碗沉思片刻,道“不必慌张。他们初来乍到,什么也不熟悉,断然不会选择在夜间行动。再说许家寨地势险要,机关重重,鲁莽行动,未必有好果子吃。”
四人点头,张大天想想,也觉得在理。
“既然这样,以防万一,今晚先安排几个人把守。一有突发情况,也能及时反应。”
果然如许三碗推测的一般,那群官兵并未在夜间动手,一夜风平浪静。但是许三碗也没有掉以轻心,他与秀兰大喜在即,不能因为这一点差误耽搁。
李秀兰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第二天顶着张憔悴的面容,眼睛周围乌青一片。许三碗看的心疼,命人煮了鸡蛋,给李秀兰敷眼。
“又不是被人打伤的,这有什么用?”李秀兰啼笑皆非。
“那……”许三碗提议“不如兰儿再去歇息一会儿?反正今天也不用听媒婆唠叨。”
李秀兰有些许心动,可日照三竿,未免太不合乎礼数了。
“没人敢嘴碎。”许三碗看出李秀兰心思,道。
李秀兰摇头,剥开那个派不上用场的鸡蛋,分成两半,单单把蛋黄抖进碗里,递给许三碗,自己几口吃下蛋白。
“……”
许三碗接过碗,晃了晃里面浑圆的黄色小球,考虑一二,搁在一旁没有入口。
“大当家!”门外有人喊。
“什么事?”许三碗一口解决掉碗里和着蛋黄的粥。
“山下围了一大圈官兵,个个都带着刀,吆喝着要见您。”喽啰答。
许三碗操起挂着的大刀出门,转身对李秀兰道“和秀梅待在寨中,不要出来。”
许三碗站在山上,往下眺,果然来了不少官兵。看官服样式,不像县衙门的人,指不定是别的地方来的。
“让你们当家的出来!”站在前台的官兵喊。
“大当家,怎么办?”喽啰问。
“不用管他。”许三碗道。
官兵喊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心里憋火,可捕头没出声,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两方就这么僵持着。
后来不知道谁在捕头耳侧嘀咕几句,捕头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即让人撤兵离开。
喽啰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群人远去。
“如何?”李秀兰见许三碗回来,慌忙问“可有伤着?那些官兵……”
“都走了。”许三碗道。
“走了?”李秀兰直觉怪异“怎会如此轻易便走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许三碗安慰道“我有防备。”
夜里,乌云密布,混浊的月光时隐时现,如魑魅飘忽不定。
树林里沙沙作响,把守寨门的喽啰却像睡死了般,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时不时还挠挠大腿,张嘴打呼噜。
吴婆子被两名官兵押着,让她在前面带路。
“说,走哪方?”官兵恶声问。
吴婆子指着左边道“这边,右边埋着有铁夹。”
官兵将信将疑,推着吴婆子,让她先走。吴婆子颤巍巍迈开脚,走几步,也平安无事,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官兵们这才跟上。
“啊——”一声短促的叫声,嘶嗦一声,一个官兵被绳子套住脚倒挂在树上。紧接着,好几个官兵都着了套。
“他奶奶的!”捕头一个巴掌甩在吴婆子脸上,将她打出半尺远,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肿了起来。
“还敢糊弄本官?”捕头恶狠狠道。
吴婆子鼻涕眼泪糊了半张脸,抱着捕头的脚肚子“真不是我,官爷。”
捕头考虑到还需要吴婆子指路,也就暂且绕过了她,并且警告她不要在耍花招。
吴婆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战战兢兢的带着官兵们往前走。
眼看就要出了树林,结果铺天盖地一张大网落下来,两头人一拉绳子,全都网在一起。
二毛笑笑道“这是不是大当家说的一网打尽?”
“嗯,有道理。”四德点头,收紧绳子。
第二天,大堂里多了许多人,全是昨晚夜袭许家寨的官兵。
张大天转悠了一圈,弯下腰道“哟,还有熟人。”
吴婆子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
“这一群人怎么处置?”张大天问许三碗。
“杀鸡儆猴。”许三碗放下茶杯,咚的一声脆响,各人心中一跳。
张大天当即会意,逮出里面的吴婆子,刀抵在她脖子上。吴婆子吓的脸色铁青,淅淅沥沥几声,一看,吓得尿裤子了。
“哈哈哈!”众人哄笑。
“背叛许家寨者,应当如何处置?”许三碗朗声问。
“斩断四肢,丢进猪圈啃食三日。”张大天答。
“大当家饶命啊!”吴婆子跪下,头磕的砰砰响,嚷的撕心裂肺。
“拖下去。”许三碗冷声。
大堂外回荡着吴婆子的惨叫声。
“说吧,你们是谁?”许三碗目光看向大堂里的官兵。
官兵们回过神,心有余悸,再不敢欺瞒,一五一十说出了事情缘由。
“益州府衙怎么会得知此事?”许三碗问。
“是……是宋大人的好友送信,请求我们大人帮忙清剿马匪。”官兵哆嗦道。
“哦?这金源财好大的本事,连堂堂益州知府都请的动。”许三碗沉声。
“这……”官兵们四目相对,说不出个所以然。
“回去告诉你们知府大人,许某的事情就不用他费心了。”许三碗丢给他们一枚印章“把这个交给你们知府,他一看便知。”
官兵捡起来,慌忙瞄了一眼,上面的刻字看不太清,但好像末尾有个“侯”字。
“是。”官兵吓得不清,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金源财……”放走官兵,许三碗坐在大堂上,眼中弥漫着浓烈的寒意。
大堂里侧,二毛看着已经吓昏过去的吴婆子发愁“怎么办啊?真像大当家说的?”
四德敲他脑袋,道“你猪啊?大当家既然交待了我们只是吓唬吓唬她,就没想过出人命。”
“那怎么办?”二毛踢一脚躺在地上的吴婆子。
“先绑在柴房里关着吧。”四德道。
☆、第四十二章
这一闹,本喜气洋洋的许家寨,霎时警戒起来。四处可见别着刀巡逻的喽啰在许家寨里转悠。
李秀兰呆在屋里,实在无聊,所幸邀李秀梅过来小聚。兄妹俩谈天话以往,未免唏嘘。
李秀兰瞥见她腰间的香囊,道“这香囊看着好生眼熟。”
李秀梅捂住,又松开,叹气道“是阿虎哥送的。”
“之前不是说不收么?怎么改了主意?”李秀兰有心揶揄。
李秀梅脸微烫,心虚道“我还不回去,扔了又可惜……”
李秀兰笑的开怀,心想八成赵虎与自家胞妹好事将成。
李秀梅羞恼的瞪李秀兰一眼。
“大哥,你真不担忧三碗哥安危?他虽带了一大批人马,但金家也不是好惹的。”李秀梅小心翼翼问。
李秀兰收敛笑意,眼中掩不住的落寂。
“我倒想与他一起。”李秀兰抬起瘦弱的胳膊“可去了只是给他徒增负担,帮不了什么。不如在寨中等他回来,试着相信他。”
原来在官兵夜袭的第二天,许三碗和张大天就组织寨里的兄弟,决定给金源财一个教训,顺带也给寨子里补充点过年的物资。两人商量一番,征集寨子里二十位拳脚骑术了得的人,与他们一起下山,然后夜袭金府。
走之前,许三碗亲亲李秀兰的脸颊,道“兰儿,等我回来。”
李秀兰往许三碗手里塞了一个东西,许三碗低头看,竟是之前绣着墨兰的小方帕缝成的三角护身符。
“你把它带着。”李秀兰嘱咐道。
许三碗将它揣进怀里,放在离心最近的地方。
“三天,你若三天不回来,我就带人下山来找你。”李秀兰脸埋在许三碗怀里枕了片刻,松开手道。
“好。”许三碗答应,手抚上李秀兰的脸“我会回来的,决不耽误我们成亲。”
一骑绝尘,其他匆匆跟上,扬起漫天黄沙。
夜晚,天色昏沉,阴阴刮着冷风。窗户噼啪作响,金源财从梦中惊醒,冷的打个寒噤,嘴里骂骂咧咧,大意是责怪丫鬟小厮疏忽,竟忘了替他关上窗户。他本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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