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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吟烟魂引-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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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着许多的缺点。但真正的爱你的,是不会介意这些的,他爱的你,不仅是你的优点,还有你的缺点。“额,浣浔啊……”“恩?”“不准再随便泡妞了哦,我真的会生气的。”“……真的一个也不许?”“浣浔!!!”……在边境线追逐嬉闹的两人都没有心思去察觉,在他们的背后,一白一红两道人影相对默立,静静地观望着他们。猛然惊觉到双方的存在,短暂的对视之后,拂袖离开。有的误会已经太深,深到没有人愿意去解释也没有人再愿意去追究。或许,这也就是曼珠沙华和曼陀罗华永恒的宿命。花与叶,隔着时间的两个端点,永不相见。另一边,焉燃羽敲了敲落卿尘的房门,推门而入。这几日经元希、苡祢和落卿尘的开导,她没那么死脑筋地钻在那件事情里了,相当可喜可贺。进门,却瞥见落卿尘拿着一张纸坐在书桌前面怔忪,表情变幻莫测,莫名叫人的后背有些发寒。“阿尘,你没事吧?”焉燃羽担心地询问道,开起了玩笑,“就像娘子跟人跑了一样。”落卿尘回神,目光却还是有些怔然,勾起一抹笑容,虽然并无笑意,“是啊,娘子都快跟人跑了……”



第四十三章:苦涩
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一份完美的爱情。爱,是一种享受,但有的时候,更是一种折磨。这句话用来形容焉燃羽此刻的心情最是恰当不过。“暮子昕。”她怔怔地站在曼珠沙华丛中,回房间的途中原本只想稍微休息一会,却不期然遇上暮子昕。说起来,两个人已经多久没见了呢?不记得了,或许已经很久很久……久到她自己似乎都抓不住自己的情绪。暮子昕站在曼陀罗华丛中,静静地伫立,一身白衛胜纯白的花。玉树临风,俊逸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冷若冰霜,淡淡地扫了焉燃羽一眼,转身欲走。红花似火,焉燃羽攥紧了拳头,心却酸胀的好像要爆开了一半。她好像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告诉她?
是因为他不想,还是说,她不配。……“啊啾——”明明牢外还是一片阳光明媚,但牢内却还是湿滑阴冷,叫人忍不住打哆嗦。陌玘揉揉鼻子,搓搓胳膊,无奈之下只好原地蹦跶几下取暖。自被凌泽天软禁已经过了好几天,每天只能呆在这勉强透点光的破牢里。刚开始她还有力气闹腾一阵,但两天下来明显吃不太消,基本处于任人鱼肉的状态。但平心而论,这牢已经算不错了,每天都准时有人送水送饭来,就是透了点风。“不知道师父现在怎么样了……啊,该死的凌泽天,要是让我再见到你一定要你好看!”陌玘忍不住磨磨牙,一脚踢在牢门上。牢门晃了晃,粗重的铁链撞在厚实的木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事情真正的经过要回到几天前,她好不容易策划了凌泽雅的逃婚方案,准备带她奔向幸福生活。可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把凌泽天当成了自己人,以为他一定会帮助自己的姐姐。凌泽雅也是,居然自己的弟弟都不了解,结果两个人傻傻的在集合地点等着他打点门卫……他确实来了,却是带着一身龙袍的凌泽岚与庞大的军队。纵使她拼了命地想跑,柒珩奋力带着她们冲出重围,一波又一波的人浪之下,三头六臂亦是枉然。况且当时柒珩的样子很不对劲,甚至在和凌泽天的交手中受了伤……该死的!师父到底怎么样了!陌玘狠狠一拳捣在墙上,痛,却比不上心中的自责和后悔,如果自己没有那么草率地决定,没有那么鲁莽地行事,没有错信凌泽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没用,保护不了碧儿,救不了凌泽雅,反而让师父身处险地,自己也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出不去……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拖累云舒,啊啊啊,真的是罪孽深重啊你妹!鼻头忍不住有些酸酸的,师父……“吱呀”,宁静的黑暗中长长地一声异动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一吸鼻子,看向来源。眼睛骤然瞪大,是他——“凌泽天!你居然还敢来见我!”当真是咬碎一嘴银牙。有别于她的激动,凌泽天缓缓地走了过去,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还那么有精神,不肯服软么?”“哼。”陌玘怒极反笑,索性冷下性子不和他说话。“不和我说话?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师父的状况。”凌泽天不急不缓地踱着步,语调微微上扬。陌玘微微有一瞬间的动摇,但随即坚定地别过头,面对着墙壁。“好,硬气。”凌泽天缓缓地鼓了鼓掌,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牢房,“那若是我告诉你你师父现在已经被我折磨的半条命都没有了呢?”“去你的!师父他怎么可能被你折磨,你少在那里说瞎话!”陌玘怒喝,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这种人渣,真是和他多说一句都嫌。“瞎话?呵……你倒是对你的师父挺有信心,你们如今都在我手里,我只要轻轻地挥挥手,你们就会死。我真不知道你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凌泽天缓慢地吐着字句,却一字一锥,敲得陌玘一阵心神激荡。“不要指望着尹湛来救你,还有你的那位朋友,她如今自身都以难保。”“她怎么了!?你……”一瞬间陌玘忽然明白了些什么,自己居然真的成为了制约云舒的筹码,火气蹭蹭蹭往上窜,“凌泽天,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卑鄙小人?”凌泽天走近,“胜者为王败者寇,你师父难道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没有告诉你?陌玘……想要救他们,做我的女人。”“我呸!”陌玘恨恨地啐了一口,“我听你说都觉得恶心,凌泽天,你以为我是有多贱,都被你弄成这样了还会当你的,呀呸!”“……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只是想提醒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凌泽天在黑暗中缓缓地笑了,尽管陌玘没有看到,但光凭语调中的笑意猜测都可以想象到他那欠扁的笑容,“如今这局势究竟掌握在谁的手中。”“滚开吧你!我就是和他们一起死都不会嫁给你!”陌玘一脚踢上牢栏,力道之大,牢栏仿佛都在摇晃作响,“我警告你快点放了我们,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后悔?我不会。”凌泽天饶有兴致地抚抚牢栏,轻拍两下,“我等你的决定,陌玘,别让我失望。”潇洒地一转身,步向牢门。“看最后到底谁后悔——”门闭上的瞬间,陌玘吼道。吼毕,却是满嘴的苦涩,如今的局面,究竟谁才是强弩之末……不会的,事情一定还有转机,师父、云舒、还有我自己,一定会有办法的。凌泽天,只要我陌玘还活着一天就一定不会投降!
牢门外,凌泽天听着她的咆哮,微微眯了眯眼睛,那神情似与凌泽岚相仿却压根完全不同。挑起一抹微笑,却无限玩味,真正让人捉摸不透。“你。”他挥手,召来一个看守,“晚上送几床被子进去,要是冻到了她,本王要你好看!”看守忙不迭地点头,唯唯诺诺,唯恐惹他不高兴,自己的小命瞬间挂掉。



第四十四章:死牢
凌泽天抬头看了看西坠的太阳,眯了眯眼睛,不知脑海里转过了什么念头。莫名地笑了笑,起步走向另一座牢。区别于陌玘那间的“通风良好”,这一间“死牢”只有顶角上的一间小小通气窗,只有一个西瓜那么大。“咣啷”,粗重的铁链相互交错,发出理应清脆却又沉重的声音。黑漆漆的牢内,随着凌泽天的走近,他身后火把的映衬下,才勉强分得出物体基本的形状。黑暗如张大着嘴巴的野兽,一口一口吞掉所有的光明。摇曳的火把下,层层锈迹斑斑的铁链中,一个轮廓模糊的人影一动不动悬挂于锁链中间,低垂着头,似乎已经没有意识。空气中弥漫着血与锈的味道。凌泽天毫不在意地走上前,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囚犯原本白色的中衣上血迹斑斑。“唔……是你啊。”囚犯的手颤了颤,虽然声音已经沙哑,但吐字却仍然清晰。若是陌玘在场,必然尖声叫出,这人,居然是柒珩!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毋庸置疑,始作俑者即是凌泽天。“看来你还有精神,倒是和你的徒弟一个模样。”凌泽天清晰地说道,却是从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你说她要是看到你如今的狼狈样,会说什么呢?”“会说要杀了你。”柒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缓慢地抬起头,俊雅的脸上虽然沾了污浊,却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似乎眼前的悲惨场景都是错觉,他站在凌泽天的面前,谈笑风生。凌泽天的表情微变,“不愧是溪珩岛主,果然有魄力。”轻轻鼓了鼓掌,“只是不知你的硬气还能维持到几时……从今天起不准给他任何吃的东西,包括水。”目光冷冽,被他盯着的狱卒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吓的差点跪倒在地。火把的光微微晃了晃。柒珩抬眼看了看火把,又看向凌泽天,“……你以为这样就能让阿陌就范,这样只会让她越来越讨厌你。”“无所谓,我想要的只是她留在我身边。”凌泽天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准备打道回府,“若是你真的有本事的话,不妨可以在我夺到她之前救她出去。”话虽然轻松,可是这里终究是天牢,柒珩手脚被缚又身受重伤。但柒珩却没有惊慌或者说恐惧,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真正好奇的却是你如何找到我,并且在我的衜上下了毒。”凌泽天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我或许做不到,但终究有个人什么都能做到。”“什么都做得到么,未必。”柒珩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两个注定费尽心思却一事无成……”未说完的话如屋内的黑暗一般随着门的关闭戛然而止。凌泽天深吸了一台,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面对着那个举火把的侍从微笑,“看都看完了,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正准备灭火把的侍从闻言,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抬手掀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并不惊艳却清秀的原貌,不是云舒又是谁?
“谁说我要动手……阿天你多虑了,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云舒索性将火把往地上一丢,踩上几脚灭了火,笑眯眯地看向凌泽天,“你们兄弟两处心积虑地玩了那么一套好戏,我怎么好意思搞破坏呢。”“你谦虚了,以你的本事,怎么可能连救两个人都做不到。”凌泽天也笑,如初次见面一般阳光随性。云舒耸耸肩,一副“随便你去说吧”的模样,绕开他准备往回走,“好好干,年轻人,有前途哦。”擦肩而过的瞬间,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凌泽天失笑,“怎么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错人了,造成如今局面倒也是我咎由自取。”云舒继续步伐轻快地朝前走去,边走边不忘把身上的侍从服脱去,“你和你哥干得很漂亮,可惜对手是我。”眯了眯眼睛,是与轻松表情不符的锐利,“……注定失败。”“你倒是和你身边的人一样,都是那么自信。”凌泽天不以为然,纵使云舒有天大的本事,这次也休想逃出他们兄弟两的手掌心。云舒没有回答,勾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最后一张王牌。再者,纵是软的不行,虽然后果会很严重,但杀光这一片人也不是做不到的。若是搁在以前,是个不错的提议,但如今,自己的身体……思及此,她的眸色不由沉了沉,这一趟毒发,她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距离上次毒发的间隔虽然没有多大的改变,但后遗症却明显了许多。差一点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悄悄取出腰间的一张纸条,展开,轻轻摩挲了一阵,运起内力,将其化为一阵白灰。心跳的速度有些加快,今后果然还是要少运功,唉,真要变成一个废人了。自嘲的笑笑,云舒转过弯,迎面却撞见凌泽岚搂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妃子朝这边走过来。一瞬间,凌泽岚的表情一僵一沉,“墨剑在哪?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好好休息?”臂弯里的两个妃子不解地看着他们两个对话,不明所以。云舒朝她们友好地笑笑,平静的望向凌泽岚,“他怎么可能看得住我……我就是去藏书阁逛逛,然后一不小心撞见了阿天,随便聊了几句。”瞄瞄那两个妃子,“看来你还忙,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凌泽岚的脸黑了一半,松开搂着那两个妃子的手,一把扣住云舒欲离开的手。刚想说话,却不料云舒一把抽出自己的手,退开几步,“草民告退。”冷漠地转过身,没有回头。凌泽岚被打开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又蓦地松开。“皇上?”身后的两个妃子一头雾水,只怯生生地唤着他,胆大地轻轻揪揪他的袖子。凌泽天一甩袖子,低吼,“滚开!”云舒仿若没有听到,但短短的十米距离,以她过人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到。但此刻对于她而言,听没听到又有什么差别呢?她径直走回房间,掩上房门,坐到书桌前,提笔疾书。待墨迹稍干,将纸条装入特制的小信封,卷好。不慌不忙地踱步到窗前,取下手腕上的银哨子,长吹。不一会,“信翼”在天空盘旋而下,来势极猛,又倏地在窗框停下。云舒爱怜地抚了抚它的羽毛,将信塞进它脚上特制的信桶,低声道,“麻烦你了。”双手一松,覆上哨子,发出一道长鸣。信翼如有灵性,在哨声响起的同时冲向天空。一声长鸣,响彻晴空,盘旋在皇宫的上空仿若不散。云舒捏紧了哨子:但愿来得及。



第四十五章:诅咒(上)三天后清晨,流火教内。焉燃羽斜倚着巨石,抬头仰望一望无际的天空,蔚蓝纯色,干净清冽。若我也有这样单纯的过去就好了。她不由由心叹过一声,没有那么多羁绊,没有那么多忌讳,没有那么多人反对,可以勇敢地追求自己爱的人。当年若不是浣兮自那群黑衣人下救下自己,恐怕自己早已死在当夜;可以歘她,带自己走入如此不堪的人生,创造了这一段黑暗的过去。——一切,若能重新来过,那该多好。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却沉沉地依着巨石睡去。她做了一个梦,回到了从前,自己刚穿越过来,在连剑山庄和暮家三兄弟一起成长的日子。溱烟如总是抢自己的东西,小小的暮城和暮玮会帮她抢回来,然后三个人跑去捉了两只蚂蚱放进了溱烟如的领口,吓得她嚎啕大哭。还有一起练功。暮子昕板着一张脸认真地扎马步,然后暮玮拔了根狗尾巴草挠他的痒痒,他一脸崩溃的表情。还有难得一见的暮子昕生病,庄里的大人忙得团团转,自己跟着暮城暮玮去看他。暮玮被他的样子吓哭了,暮子昕明明那么不舒服还很温柔地安慰他,只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哄小孩,最后还是让暮城搞定的。模糊的记忆,曾经的自己和他们笑的那么开心。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连剑山庄,为了得到暮老庄主的表扬拼命练功,为了一块绿豆糕斗得不可开交,为了恶作剧趴在草丛里找虫子……“恨天,从今以后你就叫恨天。”一身红衣似血,娇媚的五官仿若娇艳的花,渗透着丝丝的毒液却又惹人眷恋缠绵。浣兮!不——焉燃羽一声尖叫,猛地睁开眼睛从巨石上弹坐起,脑海里浣兮的影子久而不去,无限的恐惧在心底逐渐放大。不要怕……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她下意识地环紧自己,仿佛冷极了一般打着抖,冷汗涔涔湿透了后背。眼角无声无息地落下两行泪水,她不是恨天,她真的不是恨天,恨天绝对不会流泪,但她会。但是有谁相信,她是焉燃羽,不是恨天!
“……没事吧。”耳畔传来冷漠的询问声。焉燃羽极缓地抬起头,朦胧的眼神在触及对方眼眸的瞬间一下子清醒——居然是暮子昕。呆呆地望了稍许,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暮子昕见她没有反应,皱起眉打量了她一阵。想走过去,红白的界限却清晰地分隔开了彼此,刺目的颜色差别让他所有的思绪猛地一滞,脚步退了回来。一挥袖,漠然转身欲走。“等等!”在察觉他欲走的瞬间,焉燃羽瞬间惊慌失措起来,一声惊呼,跌跌撞撞跑向两地的界限。“暮子昕,别走!”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哀求。暮子昕的脚步顿了顿,确实没有停,反而加快了离去的速度。“不……要走。”焉燃羽站在界线处,声音渐渐微弱了下去,最后似乎只剩自己能听见的呜咽。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避而不谈,他究竟想怎么样?一股莫名的愤恨与悲哀从心底油然而生,脑袋嗡的一想,焉燃羽放声高喊,“你究竟想怎么样!”暮子昕,回答我,你究竟想怎么样?!暮子昕的脚步停下,却是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模糊了视线,“你终究还是不爱我对不对!救我只是为了你父亲的遗言……因为我是恨天,是女魔头,所以你永远不可能爱我,我根本不配被人爱!”“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我的背后有着无数的冤魂,我是污浊的黑色……而你,是年轻有为的武林盟主,是武林楷模,是连剑山庄的庄主,代表了武林的正义!”“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不可能在一起……”最后,连她自己都质问到泣不成声,所有的不安和委屈在瞬间倾泻而出。“就算我不是恨天,你却还是暮子昕,为了维护你所谓的正义,你永远都不想回头,不想再看我一眼……我很害怕,我很害怕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想爱你,不管你接不接受,请你不要无视我的爱……”“你尽管去爱你的溱烟如,我又没有拦你!”焉燃羽一抹眼泪,站在原地大声吼道,“我,焉燃羽,解除婚约!”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只有猎猎的风声依旧作响。“从今以后,和你的烟如妹妹相亲相爱去吧,我就不信除了你我找不到人可以爱,没有人愿意爱……”焉燃羽狠心说道,话未说完,似一阵狂风掠过,自己不期然地落入一个怀抱。刚刚有干涸迹象的泪不禁又不受控制地上涌,她紧紧地揪着他的衜,“一定会有人愿意接受我,接受恨天,愿意和我在一起,执手天涯……”“我不许。”一声低吼从头顶上传来。“……什么。”焉燃羽瞬间呆了呆。“我说我不许!”暮子昕毫无征兆地大声喊了出来,似乎压抑了许久的心情在瞬间爆发,他紧紧地抱住焉燃羽,低头吻下。焉燃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全身心似乎都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神来。长吻完了,暮子昕紧紧地环住她,“焉燃羽,我不同意解除婚约……没有其他人能和你执手天涯,你是我的未婚妻。”一反他冷漠肃然的形象,前所未有的直白与霸道,焉燃羽木然地眨了几下眼睛,她……她不会还在做梦吧。“……对不起。”暮子昕沉沉地说道,“以后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如果是梦,那也太美好了。焉燃羽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眼角未滴下的两滴眼泪坠下,但愿这梦境永远不会醒。“啪啪啪”,鼓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同时循声望去,却见落卿尘一脸无辜地站在原地,示意他们看向周围……妖华、苡祢、元希、罗木皓、阿妙、敛秋、浣浔,居然全来了?!这下不止连焉燃羽,就是暮子昕也不好意思起来了,但相比之下他淡定很多,轻轻咳了咳,松开了手。焉燃羽一脸窘迫地望向两个姐妹求解释。苡祢飞了个白眼过去:“你以为你那声尖叫,和你们两个的音量很小么?还是我们几个都一不小心失聪了?”焉燃羽更加窘然。



第四十六章:诅咒(中)“咳咳。”落卿尘低咳了几声,“其实,我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让大家聚在一起,说一些事情。”众人闻言,顿时都疑惑地看着他。“最近遇到的事情也不少,几位还记得自己来流火教的最初目的么?”落卿尘微笑着说道。“废话,找白虎令嘛。”元希和苡祢顿时不约而同地白了他一眼,同时瞄了瞄妖华和敛秋,“可不是找不到么。”妖华无谓地回望了一眼,“我且答应过你们,若是能破解流火教的诅咒,白虎令双手奉上。但若是不能,不仅几位姑娘不得不留在这里,如今还有这位公子,白虎令自然也不会在流火教。”“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暮子昕等人沉默不语,当初确实是如此约定,但他们那么多天调查下来,确实是没有眉目。但这一切,看起来和落卿尘似乎并没有联系。“你的意思,莫不是已经破解了诅咒?”敛秋抬头,冷冷地说道,目光盯着落卿尘,却是毫不掩饰敌意。众人立刻一脸惊异状盯着落卿尘猛看。落卿尘淡然地笑了笑,“若真是如此,教主可会将白虎令双手奉上?”目光锐利,直迫妖华。瞬间,妖华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勉强聚了些神志,“那是自然。”暮子昕等人的脸色不由微变。若是让落卿尘拿走了白虎令……于他们而言,究竟是福是祸呢?手不由缓缓移至剑柄之上,仿佛下一秒,长剑出鞘,敌人即会身首异处。场上气氛骤变,纵是苡祢元希等人再迟钝也体会得到逐渐弥漫的火药味。就这样坐视不理看一票帅哥打起来?当然不可能……三女一对眼色,慢慢地站到落卿尘的身侧,以眼神示意三男不要轻举妄动,他不是敌人。是敌是友,你们又怎么知道?浣浔见苡祢袒护落卿尘,加上以前所看见的两人之间的互动,顿时脸色一臭,回瞪过去。苡祢为难地咬了咬嘴唇,与元希对视。元希拍拍肩膀,坚定地望向罗木皓: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绝对是我们这一边的。罗木皓无奈,与暮子昕对望。暮子昕相比之下冷静许多,凝视着落卿尘,若有所思。几个人的一番交流,通通落在妖华敛秋等人眼中——起内讧?这样于他们只有好处。落卿尘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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