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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吟烟魂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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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了过来,尽管泡在温水里,云舒还是感觉有点后背发寒,“后窗破成这样,刺客肯定逃到了房间里,她与我冥邪谷为敌自然会包庇他。”“但云舒她……现在搜不太好吧。”玉倾漓反手拦住他,阻止他走进。小白……你真是个好人哇——云舒泪目,“算了算了,为了排除嫌疑,你们就随便看吧,就是屏风这边不准过来!原本阿陌她打烂窗户偷跑以后我就在想到底能不能洗澡的,结果扇扇房门都锁了个完好无缺……我还以为那么偏僻的一个院子,不会有人擅闯,谁知道还真那么倒霉——”玉倾漓犹豫着,残暝冷笑一声,一把推开他的手,闯了进去。玉倾漓急忙跟上,寸步不离地跟着残暝。“没有……是个巧合吧。”玉倾漓努力劝说残暝离去,“说不定那刺客已经逃到了别的地方……”残暝狐疑地扫了一眼房间,最后目光锁在屏风上,眼神一凛,朝那走去。云舒神色一紧,脑中迅速思索着对策,玉倾漓却先她一步,挡在残暝面前。“残暝。”虽然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但玉倾漓坚决的眼神即使云舒看不到,从语气里还是能感觉得到的。残暝却丝毫不退让,“她看准的就是你这一点……”“够了!”云舒深吸一台,确定两人至少都看不见屏风后,抓起一旁的里衣,“……只是若你什么都搜不出来,别怪我以后见你不客气,残暝。”玉倾漓皱紧了眉。“请吧。”云舒推开屏风,走了出来,目光炯炯盯着残暝。深秋的夜里,只着里衣,还好湿头发先用布巾包了个严严实实,不然还真是冻得够呛。残暝冷哼一声,推开屏风,走了进去。一件外套,轻轻地被披在身上,云舒偏头,玉倾漓不自在地把眼神移开,望着残暝的背影,“抱歉。”云舒淡淡地笑了,“没事,谢谢你。”揪紧了身上的外套。一番搜查,如愿一无所获,残暝捏紧了拳头,疑惑地又把整个房间打量了一遍,却还是一无所获。云舒往床底瞟了一眼,“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好搜么?”残暝冷笑,忽然冲到床前,一把撩开床单,床下空空如也。“满意了?”云舒勾起一抹笑容,“恕不远送。”残暝冷哼一声,率先离去。玉倾漓踌躇了一会,云舒朝他笑着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他才拱了拱手,离去,轻轻地掩上门。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消失在院子里。云舒缓缓呼出一台,转过头,对着貌似空无一人的房间道,“可以出来了吧?还是您想看完我换衜再走呢?”踱回桌前,扣起三根银针直射床顶而去。一道黑影利落地从上面滚落,手中三枚银针一枚不少,“云舒……你要谋杀亲夫么?”摘下蒙面的汗巾,花沭瑾笑得狡黠。“这就是你说的有事忙?”云舒笑的灿烂,伸手一扣,又是三枚银针,“刚刚,有没有看见什么呀?”“没有,什么都没看见,就是闻见了,娘子洗完澡香香的。”花沭瑾笑着欺身上前,从她身后抱住她。“装可爱是没用的,今天不给我讲清楚,你就准备下辈子再娶老婆吧。”云舒不为所动,活动了活动手脚腕,喀拉喀拉响的清脆。花沭瑾汗,抱着她坐下来,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本来只想去偷听一会的,谁知道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一只野猫,然后……”云舒笑,“所以你就被一只猫给打败了?”“没办法,它又不会听我的话。”花沭瑾无奈地说道,“他们两个联手,我的胜算不大,不跑又能怎么样?”“所以你就一台跑回我这里了?”云舒挑眉。花沭瑾汗,却只能点头。“你——”云舒正准备发难,却只听院中忽然又响起人声,而且移动极快,片刻之间已经到了门前。和花沭瑾只来得及对上一眼,门就被无情地踢开,残暝和玉倾漓去而复返!
第七十五章:倒计时“……好吧,欢迎再来。”云舒眨眨眼,与残暝和玉倾漓对视了一会,欲站起身,花沭瑾却忽然加重了抱紧的力度。汗,这个时候你还闹什么小孩子脾气……玉倾漓的目光凝固在花沭瑾环住云舒的手上,不过对花沭瑾本身的出现却似乎没有什么讶异。玉倾漓是个好人,但是个聪明的好人。残暝拍拍手,插进了这诡异的局面中,“……是在下低估了姑娘的才智。”云舒按无果,索性放弃,轻笑,“不,是我低估了小黑你的智商。”“记得在下说过,请姑娘不要那样称呼我,在下残暝。”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残暝的脸色瞬间黑了一下。云舒忍住偷笑的念头,“那么小黑你也应该记得,我拒绝过这个提议吧。”眼角一瞥,花沭瑾却已经在偷笑,真是——也不看看这是谁惹出来的麻烦。花沭瑾收到她的信号,清了清嗓子,开口,却让几人大跌眼镜,“咳咳,请问冥邪谷的两位谷主,有何要事?”有何要事……恐怕没你那么厚脸皮的人还真不能坦然自若地问出这个问题。不过阿瑾到底听到什么,居然让他们两个那么执着地追过来,不会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吧?这厢云舒兀自游着神,残暝的脸色变了变,却还是勉强挂着一丝笑,“楼主你这未免有些明知故问了吧,深夜探访我们两人的居处,在下可是害怕楼主你有什么事情未说完,才特地赶来的。”“两人的居处啊……”云舒喃喃地低语。花沭瑾立即会意,一通低笑;玉倾漓联想起之前的谈话,也大概联想到了,不由失笑,这个时候还能胡思乱想,也就你云舒能那么轻松了;只有残暝,未觉有什么奇怪,眼神还是直直盯着花沭瑾,等候着他的回答。花沭瑾笑完,假装低头苦思了一下,“啊呀,我今天有出过院子门吗?没有吧。”眼神无辜地朝那两人眨了眨,“你们不会认错人了吧。”怪不得人家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残暝忍住脸部的局部抽筋,“楼主真会说笑,邂这一身夜行衣是怎么回事?”“闲来无事,穿出来玩玩咯。”花沭瑾轻松地回答道,仿若理所应当。欠扁,果真欠扁。云舒捂嘴偷乐,阿米豆腐,保佑残暝的修养够好,别当场砸了这屋子。残暝甩袖,一掌拍在桌上,立刻出现一个大洞,“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不管你今日如何抵赖,花沭瑾……”“怎么样?”花沭瑾继续埋首在云舒颈间,“就算我真的承认了,你是想将我押回冥邪谷问罪呢,还是就地把我杀了?你手头无凭无据,突然就跑来这里打扰我娘子洗澡,这么说,你还有理了?”“娘你妹子啊!”云舒嘴角一抽,右手毫不留情一掌劈向他肩膀,被他轻松拦过,抓在手心。“迟早的事,你害羞什么。”云舒直接丢给他两个白眼,准备抽回手再度出招,心神一恍,被花沭瑾握着的指尖忽然传来细细麻麻的疼痛。不是吧,在这个时候……“我没时间看你们打情骂俏……”残暝甩掌,轰然落于桌面,桌面倒没事了,可桌上的茶杯茶壶却从中裂开,黄褐色的茶水流落到地面,滴答滴答响的清脆。“花沭瑾,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听到了多少,但我警告你,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否则,也休怪我不给你无幻楼的面子。”残暝一番话,说得够直白也够无礼,花沭瑾冷笑,正欲反驳,却发觉云舒的手在一个劲儿地发抖。“怎么了?”他讶然松开手,云舒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忍住眼前一阵阵黑暗,“没事……”残暝挑眉,哦?这又换了什么花招。玉倾漓皱眉,确实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花沭瑾欲扶住她,云舒却瞬间弹开,脚踩在地面又是一阵刺骨的疼痛,当即眼前一黑摔倒。抱住头发的布巾散落,雪白的发丝倾泻而下,云舒捂住嘴,血丝却从她指缝间滴落,渗在发丝上,更加刺目。好疼——该死的,这次毒发又比上次厉害了。“药……药在哪里,云舒,药在哪里!?”看这情形,不用猜也知道是她毒发,尽管她痛的发抖,花沭瑾却无法去触碰她,只能努力保持冷静,询问药在哪里。见情况不对,玉倾漓欲上前,被残暝阻拦,却挥袖打开他,几步跨到云舒跟前。指尖刚触碰到云舒的手臂,云舒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花沭瑾毫不留情地一掌击出,厉声道,“不要碰她!”又俯下身,轻声地问云舒道,“药在哪里?告诉我,云舒,药在哪里……”嗓子口一片腥甜,云舒试着发音,却无法说出片个字眼,只能勉强伸手指向屏风。花沭瑾会意,起身冲到屏风后,左右一扫,在干净的衣服旁边发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白瓷蓝花瓶。快步走回,倒出两粒褐色的药丸,递到云舒的嘴边。云舒颤抖着爬起来,用手去接,一张口却吐出一口鲜血,明明都快痛昏过去了,脑中的意识却分外清晰,忍不住嘲笑自己,真狼狈啊……一屏气,忍住最后的疼痛,一台将两粒药丸和血吞下,这才精疲力竭一般地向地下倒去。花沭瑾适时地上前接住她,用袖口,轻轻地拭去她嘴角的血迹。“抱歉……”感觉到全身的神经似乎在逐渐放松,云舒深吸了一台,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本来不想把这么难看的样子给你们看到的。还有小白你的衣服,嘛,改天送你套新的好了。”玉倾漓蹙眉,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看着云舒虚弱的样子,他却怎么也问不出来。“暗香绮罗。”自始至终抱臂旁观的残暝忽然冷冷地吐出这四个字眼,望向云舒却是一脸兴致盎然,“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毒药……天下第一奇毒,居然真的存在。”慢慢地走到几人跟前,打量了一番云舒,云舒平静地与他对视,“而且,看你的样子,中毒已久,居然还没死,真是命大……”“或许是老天故意要留我一条命和你作对吧。”云舒笑,却是丝毫没有暖意。“没有解药么?”玉倾漓淡淡地问道,轻轻地为将云舒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解药?若有解药还是什么奇毒?莫说是排名第一的暗香绮罗,就连第二的碧血丹青和第三的月浣溪沙都是无药可解……听说毒发的时候会痛不欲生,最后活活将人痛死,看来是真的了。”残暝冷笑,“你这丫头也不赖嘛,能撑那么久。”云舒有气无力地笑笑,“多谢谬赞。”“不,有解药的。”沉默了许久的花沭瑾忽然低沉地开口,微笑着抚了抚云舒的脸颊,“一定有解药的。”“研制出该毒的毒王已死,曾经言传研制出解药的神医罗杀也已经疯了,仅剩的一颗解药有没有用不论,也早已不知所踪,可能早已消失。”残暝几近冷酷地接着说道,“必死无疑啊……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第七十六章:阴谋初现
由于毒发,接下来用于准备决赛的五天里,被云舒一不小心睡掉了两天……剩下的三天,花沭瑾难得地采取了强硬的措施,禁止她下床。“云舒啊,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看你们家阿瑾紧张的。”陌玘一脚踹开门,小心翼翼地放下手里的燕窝粥,“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这些补品好像都不要钱一样。”“没什么大事,就是个感冒呗。”云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开玩笑道,“他可能最近更年期到了,有点容易过度紧张。”斜睨了她一眼,“说起来,决赛准备的怎么样了……暮子昕和阿羽告假回家,这一次可没有人帮你们了。”接过她手里的粥,轻轻地吹了吹,“说起来,决赛到底是比什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陌玘趴在被子上,软绵绵地道,“比接客——”“噗——”云舒差点被一口粥呛死,一阵猛咳,脸被憋得通红,“咳咳,你说什么?!”这么狠~~
“你想哪里去了……要是那个接客的话,咱还用比么,直接认输好了。”对于她的激烈反应,陌玘回以鄙视的眼神,“只是一般地接待客人而已,一共五十位贵宾,谁能拉到自己阵营的越多,就赢了。”“是么……”云舒砸了咂嘴。“看你的眼神,有点失望?”陌玘失笑,“总觉得你无时无刻不在动歪脑筋。”大眼睛眨啊眨,奸笑,“要不,你给我们支个招?”“饶了我吧,阿瑾没让我去帮忙,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云舒连忙摇头,“接客嘛,柒珩又不是不会……以他的美貌和智慧,我相信那绝对没问题。”坚定地拍拍她的肩膀。陌玘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总不见得真叫师父去出卖色相吧。”“也许是个不错的法子哦。”云舒轻轻舀起一勺粥,慢悠悠地说道。不管陌玘怎么软磨硬泡,最后还是无疾而终。看着她喝的那么开心,陌玘终于怒了——“吃吃吃……吃死你!”“啊拉,说的好像我死了你很高兴一样。”云舒缓缓地眨了眨眼,却语气轻松地调笑道。陌玘赌气地夺过她的粥碗,“……就差买几挂鞭炮来放放了。”扮了个鬼脸,一脚踹开房门,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云舒慢慢地擦了擦嘴,斜靠在床头,喃喃道,“是么。”自己死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啊。身子慢慢朝被子里滑去,直到被子掩过鼻子,只露一双眼睛直愄地盯着床顶。至少,现在的自己,还不想死。……大清早,官道上黄沙扬尘,一队人马快马加鞭地赶着路。看着整齐的制服,统一的马匹,加上毫不掩饰的马上装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连剑山庄的队伍。连剑山庄建在山腰,是一个非常大的庄园。四周环境幽静宁和,且只有一条上山的要道,有护卫专门把手,这么多年来都未曾受人侵扰,可谓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而由于其武林宗家的地位,这么多年来,慕名前去拜师学艺的年轻人也不在少数,也就渐渐积攒起一部分人马。“二哥,你说大哥和阿羽他们到了驿站没有?”暮玮打了个哈欠,紧抓着马缰,朝身旁的暮城问道。暮城皱了皱眉,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他,“他们到没到我不知道……但你要是还那么逞强,恐怕是有神丹妙药也救不了你了。”风鼓得衣袖猎猎作声,亦如他的心跳,难以置信地加速着。说实话,他原是不想去接人的,但无奈暮玮明明处理了那么久江湖事务,还要耍小孩子脾气去接人。作为他的专职大夫,自己还真不能不跟在他身边。暮玮接过药瓶,但颠簸的马背上哪能吃药?只得塞进自己腰间,“等见了大哥我在吃吧……”盯着暮城看了一会,“说起来,二哥,你很不对劲诶。”“有么?”暮城淡淡地蹙眉。“当然有。”暮玮严肃地说道,“不止是这一次,上次大哥和阿羽好不容易回山庄,你也假装没看见,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那不是为了帮你研制新药吗?”暮城面不改色地解释道。暮玮将信将疑,“真的?可我总觉得你和大哥有事瞒着我。”顿了顿,“莫非是为了阿羽……”“别胡思乱想了,她……可是我们的大嫂。”暮城一抽马鞭,身下的马儿嘶鸣一声,朝前加速,将暮玮抛在身后。脑海里,那个红色的身影却在不停地翻腾——禁不住苦笑,自己思念了那么久的人,居然就在身边……不!那不是恨天,她只是阿羽,只是那个自小和大哥订了婚约的焉燃羽。他捏紧缰绳,粗糙的缰绳上草刺扎进手,钝钝麻麻地疼,却比不上内心里的按与疼痛。那个他曾经在心底默默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子,就这样,消失了么?
心情,顿时苍凉。“二哥,你快看!”暮玮错愕的声音阻止了他继续胡思乱想,暮城抬头远眺,却见不远处火光冲天,竟是有火灾。而且那个地理位置,怎么看居然怎么像……“那是驿站,二哥,那不是驿站吗?!”暮玮的惊叫声彻底打破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驿站着火了?那暮子昕呢,焉燃羽呢!
他焦急地策马疾奔,心急如焚地赶到事发地点。滚滚热浪迎面扑来,眼前巨大的建筑已经被火焰吞没,围观的群众纷纷撸起袖子参与到救活工作中,可惜杯水车薪,全然无功。“太惨了……这驿站怎么好端端自己烧起来了。”“自己烧?别开玩笑了,分明是纵火!不然怎么一个人都没逃出来?”“是啊是啊,听说火刚烧起来的时候,有人冲进去救人……结果发现全是尸体,死的那叫一个惨。”围观者议论的声音传入耳中,听的暮城和暮玮都不由皱紧了眉头,手都忍不住暗颤抖了起来。“大伯!拿到就没有一个人逃出来么!”暮玮死死拉住其中一位老人的手,期许地问道。不可能,以大哥的武功,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人害死!
老伯回头看了他一眼,同情的说道,“你是有亲人在驿站吧……虽然老头子没办法救人,但却从头看到尾,没有一个人逃出来啊。节哀顺变吧,小伙子。”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慢慢走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暮玮如遭惊雷,震惊的难以自抑,死死地抓住暮城的衜,“二哥,大哥和阿羽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暮城的眼神流露出浓浓的悲伤,刚刚老人家的话他一个字不落地听见了,尽管难以置信,但有些事实……“阿玮。”就算是事实也不愿意说出口,仿佛这样就能留下一份希望,下一秒奇迹就会发生。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绝望与悲痛之中时,却听得一声惊呼——“快来人啊,这里还有活着的!”暮城一愣,而暮玮已经心急地拨开人群闯了过去,掩口低呼,现场相当惨烈,横七竖八地躺着七八个黑衣人的尸体和断肢。而发出那声惊呼的大汉身前,静静地躺着一男一女,皆是一身白衣,却都被鲜血染红,狼狈不堪。一场恶战,而且相当惨烈。但这对于暮玮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的眼里只看得见那对男女——暮子昕和焉燃羽!他颤抖着双手探向两人的颈动脉……“二哥!快点过来……他们还活着,还活着啊!”
第七十七章:惊(上)
“你说什么?!”云舒重重地一拍桌子,桌对面的风琊仿若未闻,“暮子昕和焉燃羽住的客栈被人偷袭,还被烧了个精光?阿羽虽然没受重伤却因惊吓过度陷入昏迷……暮子昕重伤到现在还没有醒!”云舒冷笑,右手的茶杯应声而碎,“开什么玩笑!”风琊未加评论,只是淡淡地回答,“潆瑛昨夜来的飞鸽传书,消息千真万确。”声音不大,语气却一如既往地斩钉截铁。云舒陷入久久的沉默,捂住隐隐作痛的心口,深吸了好几台,才恢复了以往平静的表情。风琊俯身行礼,“消息已经传到……风琊伤既已痊愈,近日即将启程前往极北之地。”云舒颔首,“一切小心……你真的不用和她道个别吗?”下一秒,黑影闪过,风琊的身影已经消失。云舒摸了摸头发,果然是强硬行动派。换了个姿势,在软榻里卧的更舒服些,耳侧隐隐听到楼下的喧闹声,也不知道比赛比的怎么样了……“朔风,朔风!”软帘外传来黎景玥激动的呼喊声。哈,瞌睡恰好丢过来一枕头,二少肯定知道。云舒连忙坐起,理了理衣服。没几秒,黎景玥就大大咧咧地一掀帘子闯了进来。看到云舒的女装打扮,愣了愣,往后退了几步,又反应过来,慢慢蹭了过去。“哈,你怎么穿女装了。”黎景玥终究还是黎景玥,毫不拘束地一屁股坐在云舒身旁,“我差点没认出来。”“偶尔穿穿呗……”云舒往边上挪了挪,挑眉道,“倒是你怎么了,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你别说了,楼上倒还清净,楼下已经吵炸锅了。”黎景玥神情激动地掰住她的肩膀,“什么狗屁决赛,就那么一秒中的事情,居然就选出了花魁?!”右手恰好摁在云舒尚未好的肩伤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挥手打开那小子的“狼爪”。“你怎么了?”黎景玥捂着手,倒是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云舒挥挥手,“没事,肩上有伤还没好……刚刚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别提了……我的那颗纯洁的少男心啊,就这么被中伤了。”一提起这事,黎景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难看,“进入决赛的一共五位姑娘,可开场就宣布三个人退出,就两位姑娘上去露了一个面。”“三个人退赛?”云舒惊愕。“就是凝华院的流香、暖风醉的迷蝶(望月)和秦芳阁的楼月(柒珩),台下的观众不喝倒彩才怪了呢。”黎景玥砸了咂嘴,表现出很明显的不满。云舒心下暗惊,怎么回事?而且……柒珩早上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退出比赛了呢!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小道消息倒是有一点。”黎景玥故作神秘地凑近云舒,附耳道,“据说昨天,有人看见流香去找了那迷蝶(望月),然后两个人就至今都未露面了……八成是在一起出了事。”淡淡地叹了一台,“可惜了,黑市里不知道多少人赌流香赢。”云舒暗自思付,却催促他讲下去,“既然如此,不是还剩了两个人要比赛么?”“那就是更郁闷的……花恋香的那位美人(花沭瑾)居然二话不说,直接认输。”黎景玥十分气愤地锤了锤软榻,“亏得我在她身上压了重注,结果比都没比,就把花魁让给那个什么楼兰兰了。”……阿瑾认输?!云舒捂住一连串打击下隐隐作痛的头,除了平复难以置信的心情,就是在飞速地思索……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名其妙地退赛,阿瑾又为何要认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可以威胁到他吗?最麻烦的是,朱雀令还是落在了凝华院的手里。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朔风……你没事吧?”黎景玥见她神情痛苦,不由担心地问道。云舒无言地摆摆手,起身下榻,往帘外走去。黎景玥愣了愣,连忙追上,“你要去哪里?”“有些事情要调查。”云舒深吸了一台,掀开帘子,这种时候,再躺下去恐怕就要真的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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