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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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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让看到魏满面无表情,就自言自语的说:“香儿明明说这句话很是感人,看来也是骗人的。”

    魏满:“……”等等,不是林让的情话,是林让在背书本儿?

    魏满咳嗽了一声,坐在下来看着林让,说:“你……”

    林让见魏满的脸色,便知道他要说什么,也知道魏满此人疑心病很重,若没有疑心病,魏满还是魏满么?

    林让淡淡的说:“主公想问什么,尽管问罢。”

    魏满又咳嗽了一声说:“你真的是林让?孤想问你几个问题。”

    林让点点头。

    魏满想了想,要问一个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自己与林让知道的事情,当时玉佩算是一个。

    魏满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说:“你觉得,孤与谁长得相似?”

    林让以前经常把魏满当做“替身”,林让年幼的时候,因为一场大火,手术之时失去了普通人的七情,是那位“叔叔”冲进火海,将林让救了起来,而且一直照顾林让,教导林让。

    林让初次见到魏满之时,就感叹过,他的面容太像了,和他的叔叔太像了。

    后来也因着这件事情,林让一直帮助且跟随着魏满。

    而且林让十分喜欢魏满的脸,一度让魏满觉得,自己可能只有姿色还可圈可点了。

    虽魏满像林让的“叔叔”,这是魏满的一个心结,谁做别人的替身能做得欢心,不过魏满这个人便是不择手段,既然这是自己的一个捷径,为何不利用呢?

    这个事情只有魏满与林让两个人知道,别人绝对不会知晓。

    林让侧头想了想,当然是像“叔叔”。

    但林让火焚在山林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叔叔”,其实就是魏满本人,因为魏满在自己的身边,放下了一根白色的骨笛。

    林让认真的看着魏满,摇头说:“谁也不像。”

    魏满心中“咯噔”一声,瞬间拔凉拔凉的,眼前的这个林让没有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是假的?!

    就听林让继续说:“因为你就是我的叔叔。”

    魏满:“……”等等,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怎么突然差了一个辈分儿?

    【3更】

    魏满听的都懵了。

    你就是我的叔叔……

    这话字数不多,而且字字都在魏满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

    林让说话的时候,脸色很平静,语气很淡漠,也不像是在讲冷笑话。

    林让见魏满怔愣,低头看到魏满手臂上的擦伤,便从舍中拿出一个医药箱子,那是林让之前留下来的。

    林让将箱子打开,熟门熟路的从里面拿出东西,说:“让为主公包扎。”

    林让拉着魏满坐下来,动作熟练,小心翼翼的将魏满的袖袍剪开,然后将流血擦伤的地方清理,再轻轻的上药,生怕碰疼了魏满一样。

    林让一边给他擦药,一边低声说:“让知道,主公心里有很多疑问,当时山林大火……让的确死在了山林里。”

    林让说起了当年的往事,其实对于魏满来说,才是当年的往事,对于林让来说,其实根本不算久远,他也不知为何,一转眼竟然便过去了四五年。

    林让慢慢的诉说着自己的经过,把自己死了之后,看到了魏满是自己的叔叔,后来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奉孝先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魏满。

    不止如此,林让还一口气,将自己的秘密也告诉了魏满。

    魏满听的瞠目结舌,已经忘了自己手臂的伤痛,震惊说:“你是说……你知道未来的任何事情?那你岂不是大巫?”

    林让淡漠的说:“也不是任何事情,因着让的出现,轨迹已经被打乱了,佟高早死了很多年,格局也出现了变化。”

    魏满一听,原来如果不是林让,当年义军会盟之时,自己才是那个奋武将军,而陈继才是那个车骑将军。

    魏满眯了眯眼目,说:“陈继原来那么厉害么?”

    林让淡淡的说:“陈继不足为惧,虽家世厉害,但架不住他自己作,有谋无断,比他的弟弟陈仲路,不过强一点子罢了,最后众叛亲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魏满点了点头,笑着说:“那我呢?你还知道我的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魏满似乎觉得自己捡到了宝贝,怪不得之前林让总是能谋划于先知,原来林让本就是先知!

    林让听魏满这么说,又见他一脸兴致勃勃,便说:“是了,让还知道,堂堂魏公,最大的喜好便是寡妇人/妻。”

    “寡……”

    魏满一听,寡妇?!怎么又是寡妇,这决计是林让无疑了,因着只有林让一人总是说自己喜欢寡妇。

    林让表情冷漠的犹如六月飞雪,淡淡的说:“魏公喜爱寡妇,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铁打的事实。”

    魏满立刻举起手来,对天发誓,说:“我绝不喜欢寡妇,因着……”

    魏满说到这里,突然一把搂住林让,一脸轻佻纨绔的凑过去,在林让的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说:“因着……我只喜欢你一人,此生不悔。”

    若是一般人看到如此俊美的容颜,听到如此动听的情话,感受到如此蓬勃而出的“骚气”,恐怕已经被迷得晕头转向。

    但林让不愧是林让,仍然一脸冷漠淡定的看着魏满。

    魏满:“……”

    魏满为了不与林让谈论寡妇的事情,赶紧岔开话题,笑着说:“对了林让,你之前说过,等过了试用期,才会与我分享你的秘密……如今你已经对我和盘托出,这可说明,我已然合格了?”

    魏满说着,有些迫不及待,“嘭”一声将林让钳制在榻上,居高林下的眯着眼目,沙哑的一笑,说:“今日你落在孤的手里,还想全身而退么?”

    “孤……”

    他说着,故意用暗昧的嗓音对林让说:“孤,定然好生伺候列侯。”

    魏满可谓是热血沸腾,毕竟四五年了,四五年过去了,他早已心灰意冷,哪知道林让却是真正的“谪仙”,又回来了。

    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仿佛是一种血腥的味道,刺激着魏满这头野兽。

    魏满瞬间便要张开獠牙,狠狠钳住猎物的脖颈,将梦中幻想千百次的事情,付诸于现实,瞬间便把林让吃拆入腹。

    就在魏满激动不已之时,“嘭”一声,林让竟然侧开头,躲开了魏满的亲吻,还一把推开魏满。

    魏满没有防备,被推得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榻上。

    林让反而施施然的坐起身来,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凌乱的衣衫和发丝,十分冷淡的看了一眼魏满。

    魏满:“……”不是说已经获得了七情?

    面对如此的自己,林让都没有动心动情,这算什么诡异的七情?

    魏满赶紧狼狈的爬起来,时候:“林让……”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十分冷淡的从袖袍中拿出一物,“啪!”的拍在魏满面前,十分冷淡的说:“今日没心情做那档子事儿。”

    魏满低头一看……

    玉佩!

    怪不得没心情。

    之前魏满因为激动,脱口把实话说了出来,玉佩不是小蛮弄碎的,而是自己打碎的。

    林让用纤长的食指,“哒哒”两声,敲了敲榻上摆放的端端正正的玉佩,说:“玉佩,到底是谁打碎的?”

    魏满:“……”现在说谎,还来不来得及?

    魏满硬着头皮挣扎了一会子,突然笑脸相迎,瞬间从一个征战四方的霸主,变成了卖笑为生的可怜儿人。

    魏满笑容满面的说:“林让,你看,我已经给你修补好了,找了这天底下手艺最巧的工匠,你看看这修补的,这花纹儿,你不觉得,这金线的花纹儿反而让玉佩更加生动灵透么?”

    林让一脸淡漠,说:“不觉得。”

    魏满:“……”

    魏满的笑容尴尬在了脸上,垂着头,一脸受气包儿的模样,说:“我摔碎的。”

    林让眯着眼睛,说:“为何要嫁祸小蛮?”

    魏满“乖乖”的说:“还不是怕你生气于我?”

    林让幽幽的说:“是我的错了?那真是对魏公不起了。”

    魏满赶紧说:“不不不,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魏满说完,活脱脱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赶紧凑过去,亲了亲林让的鬓角,轻声说:“林让,你看这日头正好,光天化日的,最适合做那档子事儿,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难道不体谅体谅我?”

    魏满说得可怜兮兮,深情一片似的。

    不过林让想了想,也的确如此,按理来说魏满应该妻妾成群,打到哪里寡妇就收到哪里,但是如今的魏满,别说是妻子了,连个小妾也没有,可谓是为了林让,守身如玉了。

    林让到底也是动心的。

    林让的眼神有些发软,别问魏满是怎么从林让一贯冷酷无情的眼神中看出发软的。

    魏满一看,有戏!

    他立刻环住林让,打起千百叠的温柔软语,轻声说:“林让,我……”

    “奉孝先生!奉孝先生!”

    “先生,你在吗?!”

    “先生,你在吗?!瑾瑜受伤了啊!”

    魏满:“……”

    是吴敇的声音,跟叫魂儿一样,在门外响起来,还伴随着“砰砰砰!”的拍门声,十分急切。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如果把奉孝先生替换成列侯,吴敇这几句话,简直就是他打扰魏满吃肉的经典开场白。

    魏满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在!”

    吴敇:“……”

    吴敇一听,那肯定在了,甚是聪明机智,立刻更加卖力的拍着舍门,中气十足的大喊着:“先生!先生!瑾瑜受伤了!你快帮忙看看啊!”

    林让一听,庐瑾瑜受伤了?

    庐瑾瑜是谁,林让有两个男神,一个是嬴子云,另外一个便是庐瑾瑜了。

    庐瑾瑜受伤了,林让绝对比吴敇还要紧张,赶紧一把推开亲近的魏满。

    魏满“咕咚!”一声,又倒在了榻上,今天这是第二次,被林让拒绝了。

    日前林让是怎么骂自己来着?

    是了,大猪蹄子!

    林让分明才是那个大猪蹄子。

    林让隔着门说:“我在,少将军稍待。”

    他说着就要去开门,魏满一把拉住林让,说:“林让,我重要还是庐瑾瑜重要?我也受伤了。”

    魏满问完,登时就觉得自己可能要……自取其辱了,因为林让的眼神很危险。

    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说:“主公的伤口不是已经包扎好了,现在自然是庐公子的伤势最重要。”

    魏满立刻说:“花言巧语,你根本觉得庐公子生得比我俊美,是也不是?”

    林让:“……”主公这是在对让……撒娇?

    林让想要赶紧去查看庐瑾瑜的伤口,生怕迟则有变,魏满吃醋吃的真是海了,“嘭!!”一声把人壁咚在舍门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先生,开门啊!”

    “快救救瑾瑜!”

    “先生!”

    “吱呀——”

    就在吴敇孜孜不倦的拍门声中,舍中终于拉开了,魏满一脸黑锅底的颜色,而林让的唇角则有些轻微的红肿,看起来十分暗昧。

    吴敇见他们开门,赶紧一个猛子冲过去,抓住庐瑾瑜的手给他们看,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说:“先生!您快看看,是不是扎了一个刺儿?会不会有事,会不会生脓?有没有性命之忧?”

    魏满低头一看,庐瑾瑜的手指尖儿,破了那么一点点点点,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口子,反正他是没看到倒刺儿的。

    魏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就这么点子伤口?你喊的庐瑾瑜随时要不行了一般!”

    “呸呸”吴敇赶紧啐了两下,似乎觉得魏满说的太丧气。

    庐瑾瑜被吴敇拉着手,也甚是无奈,说:“长公子,瑾瑜无事的。”

    吴敇说:“什么无事,都流血了。”

    吴敇胡闹,偏生林让看了,竟然很仔细小心的捧着庐瑾瑜的手,给他挑刺儿,上药,还包扎了指尖,打了一个精细的结子。

    魏满:“……”人比人,气死人。

    【4更】

    魏满觉得,庐瑾瑜会是自己拿下林让道理上,最大的阻碍。

    不,绊脚石!

    众人都发现,自从那天救火之后,奉孝先生的腰上,竟然佩戴着主公非常珍惜的玉佩。

    那只玉佩听说是列侯留下来的,虽然不值什么,但是主公异常珍惜,每日都戴着,夜间歇息,还要放在头枕下面压着,生怕丢了一般。

    就是这样珍惜的玉佩,竟然交给了奉孝先生。

    魏子廉很敏锐的察觉到了,笑眯眯的走进府署的会议大堂,说:“大哥!”

    魏满坐在案几旁,正在翻看文书,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魏子廉,说:“你是又皮了?皮松肉紧的,该当让典将军给你送一松皮,是也不是?说了多少遍,在府署之内,要唤孤主公。”

    魏子廉嘻嘻一笑,并不怕他,走过去直接坐在魏满身边儿,哥俩儿好的勾肩搭背,恨不能靠在魏满身上。

    魏满瞥斜了他一眼,只觉魏子廉今儿个不对劲,笑的自己浑身发毛。

    魏满眯眼说:“怎么回事儿?有什么天大的好事?”

    魏子廉说:“嗨,弟弟无有什么好事儿,是大哥好事将近,所以弟弟先恭喜大哥,抱得美人归了?”

    魏子廉说着,还拱起手来一抱拳,像模像样的。

    魏满一笑,心说魏子廉这小子,果然是个商人起家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而且特别会看人脸色,想必是发现自己与林让好上了。

    魏子廉偷偷的说:“大哥,怎么样儿,嫂子是不是列侯?”

    魏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点了点头。

    魏子廉震惊的说:“还真是?!叫我给猜对了!我便说来着!”

    魏满说:“孤可告诉你,这事儿不要出去瞎说,免得给林让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了是了!”

    魏子廉一打叠的答应着,说:“大哥你放心,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多说的,再者说了,弟弟的嘴把门儿着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门清!”

    魏满知道魏子廉素来十分靠谱,经过这四五年的历练,也比往日里更是沉稳了很多。

    魏满这么想着,便叹了口气。

    魏子廉纳闷说:“大哥,都抱得美人归了,为何还要叹气?”

    魏满便“恶狠狠”的抱怨说:“哼,你可不知,这姓庐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日前那个庐昂还在牢中关着,这庐瑾瑜便不让孤省心了。”

    魏子廉一听,瞬间明白了,因着林让与庐瑾瑜惺惺相惜,这一点子谁都能看的出来。

    如果只有一块饼子,那么林让一定交给庐瑾瑜吃,绝不会交给魏满。

    再退一步,如果有一块饼子,非要掰成两瓣,那么林让一定会将一半交给庐瑾瑜,另外一半交给嬴子云。

    谁让林让一共有两个男神呢?

    不过林让也是有说辞的,毕竟魏满太壮了,不需要多食……

    魏满便很苦恼了,该如何战胜庐瑾瑜呢?

    魏满便看向魏子廉,说:“你不是鬼主意最多么?去给孤打听打听,怎么讨好林让才行。”

    魏子廉得了命令,也不含糊,立刻便离开了府署的议会大堂,去找林让了。

    林让正在药房里摆弄药材,就他一个人,魏子廉便走进去,笑眯眯的大喊了一声:“嫂子!”

    林让淡然的抬头看了一眼魏子廉,被人喊了一声嫂子,脸上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仍然一副淡淡的模样。

    若是一般男子被人喊了嫂子,不是暴跳如雷,就是觉得十分羞辱,能如此淡定的,那必然是林让无疑了。

    魏子廉走进去,说:“嫂子,我大哥叫我过来,讨好你呢!”

    魏子廉说的十分直接,瞬间便把魏满给卖了出去。

    “讨好?”

    林让奇怪的看了一眼魏子廉。

    魏子廉笑着说:“是了!我大哥吃味儿来着,说你对什么庐公子啊,子云将军啊,等等都十分上心,唯独对他,不冷不热的,我家大哥可伤心了。”

    林让听了不信,魏满伤心也就是装装样子,再者说了,林让对庐公子和子云将军好,那是因着林让是二人的小迷弟。

    小迷弟见了男神,林让已然是最最最淡定的一个人了,若唤作了旁人试试看。

    一口一个“欧巴!”“哥哥!”“我爱你!”“想给你生猴子!”,魏满肯定瞬间原地自爆,拉着庐瑾瑜与嬴子云同生共死去了……

    林让十分不解,不知魏满为何要因这个苦恼。

    魏子廉说:“嫂子,你就哄哄我们大哥,我大哥是一方之主,天下霸主,多少郡守州牧闻风丧当啊!也是要面子的。”

    林让想了想,说:“也行,但……你要配合。”

    “我?”

    魏子廉不知什么情况。

    更不知情况的是魏满才对。

    魏满刚刚批阅了文书,准备回去找林让温存一下,结果一出门,正好撞见了林让。

    除此之外,还有魏子廉。

    魏子廉笑眯眯的冲着魏满,高喊一句:“嫂子好——!”

    说着,还鞠躬。

    魏满:“……”魏子廉这小子,脑子怕是给烧坏了罢?

    魏子廉喊声震天,路过的仆役纷纷侧目,投来探究的目光。

    魏子廉喊完了,就对身边的林让笑着说:“大哥,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喊完了,大哥千万说话算数,多多临幸我们嫂子啊!”

    林让十分淡定的摆摆手,说:“放心,你且去罢。”

    “得嘞!”

    魏子廉赶紧一溜烟儿跑了,魏满这才反应过来,不是魏子廉贼胆包天,而是林让又蔫坏。

    魏满可是了解林让的人,林让满肚子坏水儿,而且蔫坏,坏得很那个就是他。

    魏满无可奈何的一笑,说:“这回欢心了?”

    林让淡淡的说:“还行。”

    魏满笑着说:“那我们……”

    他的话还未说完,“报——”的大喊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士兵跑过来,跪在上,呈上一封邸报。

    陈继撤退,陈仲路被烧了粮草,辎重紧巴巴的,可能也撑不住多少时日便要撤退了,鲁州算是太平了下来。

    这几天都相安无事,除了山林大火,再没什么其他。

    哪知道突然来了邸报,魏满拿起来一看,面色登时凝重了起来。

    林让说:“怎么?”

    魏满说:“这印信,乃是脩儿送来的。”

    脩儿……

    那不是魏满的义子,魏子脩么?

    林让在还没“死”之前,和魏子脩的关系也不错,当年魏子脩一直跟着小皇帝,后来魏满的势力渐渐膨胀,小皇帝年龄渐长,两边的冲突越来越多。

    身为大将军的魏满被革去了职务,遣到了齐州驻守,不止如此,小皇帝还扣押了魏子脩。

    令他担任侍郎,跟在自己身边,其实就是想要拿捏一个人质,日后也好制衡魏满。

    魏子脩远在京城,却突然令人偷偷送来了邸报,而且是快马加鞭,一定是急报。

    魏满立刻拆开邸报阅读,蹙起眉头来,说:“陈继……”

    陈继急匆匆离开了鲁州,离开之时可不只是放了一把火,烧了陈仲路,祸及鲁州百姓,还令谋主攸远,跑到京城去,给魏满告状。

    说他功高震主,而且不服管教,在地方称是土皇帝,私自斩杀郯州牧,又抢夺鲁州,扩张自己的地盘,肆无忌惮,马上就要攻打进京城,做第二个佟高了!

    小皇帝是个聪明人,从小便是如此,但他也知道,魏满的势力的确在不断的膨胀,因此接见了谋主攸远之后,分明知道陈继是夸大其词,污垢魏满,但仍然召开了廷议,召集了几个心腹大臣,准备商议如何对抗魏满的事情。

    林让没成想,四五年间,昔日里的情谊已经分崩离析,果然是应了那句合久必分。

    魏子脩听说了这件事,觉得事关重大,因此特意密保送来,请魏满早些知晓,造作打算。

    “啪!”

    魏满重重合上文书,冷声说:“好一个陈继,撺掇着人主,两个各地郡守,准备联手对抗孤,孤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儿!”

    “主公!”

    就在此时,夏元允与段肃先生快步从远处走来,二人见了魏满,拱手行礼。

    段肃行礼之时,一低头,突然看到林让腰间的玉佩,不由吃了一惊,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魏满与林让。

    夏元允比较粗枝大叶,倒不是有勇无谋,在这种感情/事情上,神经比较粗而已,因此并没有发现。

    夏元允说:“主公,日前仆役到隔壁小郡采买粮食,遇到了一些阻碍。”

    魏满蹙眉说:“什么阻碍?”

    魏营人数众多,除了从大本营齐州运送粮食之外,还要在附近采买粮食和辎重,这才能有富余囤积。

    仆役按照常规去采买粮食,哪知道却碰了壁,一但听说是鲁州府署的魏军想要采买粮食,粮贩不是不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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