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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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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有注意安全,没办法,我需要保暖一点的大衣,”
  “你下次需要什么告诉我,我陪你去买。”
  “你不要这么紧张,我想对方大概只敢嘴巴上吓吓我,不敢真的采取行动。”
  “不管怎么说,我不要你拿自己的生命当赌注,万一对方是一个神经病呢?”
  “是,我下次绝对不会乱来,你先试穿这件大衣合身吗?”她喜欢他的关心,Gerbera倒是说对了一件事,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存在于内心的本质,他喜欢跟她在一起,他是真心待她,这就够了。
  接过袋子,章君曜像个收到礼物的小朋友,心急的取出大衣穿上。
  “太好了,刚刚好!”她亲昵的伸手帮他拉整大衣,他真是个衣架子,“我就知道这件大衣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
  “这件大衣好温暖……咦?好香的味道,那是什么?”他发现她右手手腕上悬挂着一个较小的纸提袋。
  “我看时间刚好是中午,想说顺道送午餐给你,你吃了吗?”
  “还没,那你呢?”
  “我待会儿出去再吃。”
  “不行,你得留下来陪我吃,我一个人用餐多无聊啊!”他取下纸提袋放在茶几上,打开袋子取出午餐,整间办公室瞬间弥漫着食物的香味,他笑着又说:“买那么多,你是准备喂猪吗?还好,我们两个一起解决就不会糟蹋食物了。”
  “这样子好吗?”万一有人跑来找他,这会不会为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是午餐时间,你用不着担心有人会说闲话。”他拉着她坐下来用餐。
  “我买了铁板烧,有菜有肉有鱼,我想这样子营养比较均衡。”
  “以后,你每天都来这里陪我吃午餐好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会尽可能过来陪你用餐。”
  猛然,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我没想到我这样的人可以拥有幸福。”
  “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幸福,而我很高兴,我是那个可以给你幸福的人。”顿了顿,姚骆馨轻轻的吐道:“我爱你。”
  唇角微微往两边上扬,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一刻,章君曜快乐得想哭,原来,爱情竟然是这么美丽。
  转眼一过,订婚的日子已经进入倒数最后一天,章君曜成天眉开眼笑,即使在气氛沉重的会议上也是一个样,每个看见他的人都相信他恋爱了。
  忙碌的一天终于到了尾声,他离开会议室就迫不及待的返回办公室收拾东西,今天他要早一点回去休息,可是一看到早在办公室等候他的不速之客,他就知道这不会是一个安宁的夜晚。
  “你怎么会在这里?”因为姚骆馨的辩护,章君曜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用温和的态度面对母亲,可是看到她那张蛮横的嘴脸,他的口气就是缓和不下来。
  “我不能来吗?”章二夫人好像屁股坐到针,不停的更换坐姿。
  “我这种小地方有辱你的颜面。”她一直埋怨父亲不让他坐上执行长的位子,其实,那是他坚持不要,也许他是故意跟她唱反调吧!
  “我是不想来这种地方,可是今天非来不可。”
  他不想问她来这里干什么,因为不问也知道,当然是为了阻止明天的订婚,不过,这些天她没有再打扰他,他还以为她认清现实了。
  “我要恭喜你,你终于要订婚了。”
  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不过,他很快就清醒了,他还是不要作白日梦,母亲表现出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想通的人,可是,他还是回了一句,“谢谢。”
  阴冷的一笑,章二夫人抬起右手,看着雪白的手腕像在喃喃自语的说:“如果我在这里划上一刀,你说会怎么样?”
  顿了一下,章君曜一副就事论事的陈述结果,“这要看你流血的程度,在流血过多之前赶紧送医,你还可以活下来争权夺利,万一失血过多致死,你的人生就没戏可唱了,不过,是活是死都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如果你坚持跟她订婚,我就在这里划上一刀。”
  冷冷一笑,他事不关己的说:“你有本事就动手啊!”
  “你……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母亲这么残忍?”
  “你对自己的儿子不也一样残忍吗?”
  “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我怎么对待你,那是我的自由。”
  “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自私自利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对,我就是自私自利,为了达到目的,我会不择手段。”她打开皮包取出一把瑞士刀,刀锋随即指向右手手腕,“如果你不答应我结束明天的闹剧,我会在这里划上一刀,我的血会让你成为明天的头条新阖,我就不相信你的订婚还能如期举行,你要试试看吗?”
  “你现在所做的事才是闹剧。”沉稳得像个冷血动物,章君曜完全没有受到眼前的画面影响。
  “你、你真的要我在你面前自杀吗?”
  “你不会这么做。”
  “你……如果我真的动手了,你一定会后悔。”章二夫人拿着刀子的手在颤抖,不知道是太生气了,还是开始在害怕。
  “你承认自己自私自利,你那么爱自己,你怎么舍得让自己的手上留下这种永远无法抹灭的疤痕?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变勇敢了,可以坦然面对大妈和三妈的耻笑吗?”他不是不接受威胁,而是把她看得太透彻了。
  咚!刀子从手中滑落在地,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在作戏,没错,她最不能容忍那两个女人的耻笑。
  “你知道吗?骆馨要我学着去谅解你,如果你愿意的话,会得到一个女儿,而不单单是媳妇。”不理她,他开始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和物品。
  怔怔的呆坐了好一会儿,章二夫人终于弯身捡起那把瑞士刀,收好放回皮包里面,然后像个失去灵魂的躯体飘了出去,
  见状,章君曜无奈的叹了声气,他真的希望她能想通,她的日子就不用过得那么痛苦了,可是,可能吗?
  因为明天要订婚,章君曜今晚不能留在饭店陪姚骆馨,两个人也只能透过手机情话绵绵。
  “今晚早点睡觉,明天才有精神,知道吗?”他好像在交代小孩子。
  “我知道,你也一样,今晚不可以再工作到一、两点哦!”半夜醒来,她总是看见他还抱着笔记型电脑坐在沙发上忙碌,他的工作好像永远做不完似的。
  “我没有带工作回来,今天晚上我根本没有心情工作。”
  咦?这倒是稀奇,她取笑道:“你是太紧张了,还是太兴奋了?”
  “我是太开心了,感觉好像我们两个明天就要步上结婚礼堂。”
  甜蜜蜜的一笑,姚骆馨娇嗔的道:“好了啦,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去睡觉吧!”
  “可是,我还想听你的声音。”他像在撒娇似的说。
  “我每天晚上在你耳边唠叨了一大堆,你不觉得很烦吗?”
  “不会,如果你关紧嘴巴不说话,我们两个很可能会闷死。”
  她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这话怎么说?”
  章君曜轻声一笑,“因为我太沉闷了嘛!”
  “你才不会沉闷。”他只是不太容易跟人家亲近,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错觉。
  顿了一下,他忍不住一问:“骆馨,你快乐吗?”
  “我很快乐。”当她感觉到他因为她的存在而快乐,她也会很快乐。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做得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对于感情,他还是会不自觉的退缩,也许,他一辈子都没办法大声的对她说——我爱你,所以他希望可以在其他方面弥补她。
  “什么做不好?”
  “各方面,譬如我不够疼爱你,我不够关心你,反正你对我有什么埋怨,都可以告诉我。”
  一副很伤脑筋的叹了声气,姚骆馨很温柔的说:“对人生,你要试着放轻松一点,我们所应该做的就是尽力扮演自己的角色,不过,别忘了把你的手伸出来给我,否则我没办法握住你的手走向未来。”
  “我不但会把我的手交给你,还会握紧你的手。”
  “好,我们一言为定,对了,明天我爹地,妈咪,还有Trachelium——我的弟弟兢骆云,他们都会来参加订婚典礼。”
  “你爹地、妈咪是什么样的人?”
  “不告诉你,你以前要我自己认识奶奶,现在,你也得自己认识他们。”
  “女人真会记恨,好吧,我自己认识他们,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晚安,祝你有个好梦。”话落,他们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切断通讯。
  手机摆到一旁的床头柜,姚骆馨拉高被子盖到下巴,笑容洋溢的闭上眼睛,可是刚刚进入恍惚状态,饭店的电话声就响起。
  睁开眼睛,她疑惑的坐起身拿起听筒,“你好。”
  “我是季孟如。”季孟如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气力,好像快要断气的人。
  不自觉的正襟危坐,她相信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打这通电话,而且挑在这个时间,这当然是计谋过了,“请问有什么事?”
  “明天就要订婚了,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我很抱歉,因为他不能没有我,我没办法离开他。”深爱着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她可以明白这种滋味有多么苦。
  “是吗?”一阵冷笑,季孟如的口气转为阴狠,“我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我会让你一辈子生活在恶梦当中。”
  微蹙着眉,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不想活了,等我死了以后,我的鬼魂会一直纠缠着你们不放。”季孟如的声音越来越阴冷,好像她已经变成鬼魂似的。
  心一惊,姚骆馨紧张的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说:“季小姐,你有话慢慢说,千万不要冲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你什么部不知道,从小,我眼里就只有君曜哥哥一个人,我是那么爱他,每个人都知道我长大之后要嫁给他,可是你却把他从我手上抢走,你害我变成大家的笑柄,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说着说着,她哭了。
  “我真的很抱歉,可是,强求的感情是不会幸福的,你拚命钻牛角尖只是在折磨自己。”
  “反正,无所谓了,我现在只要打开窗户往外一跳,我就会变成明天早上社会版的头条新闻,我就不相信你还会幸福。”
  身子微微一颤,姚骆馨试着教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她的声音在颤抖,“我们坐下来谈一谈好吗?”
  好像没听见她说的话,季孟如自顾自的又道:“你知道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有几层楼高吗?”
  深深一呼吸,她镇定的问:“你在哪里?”
  停了三十秒,季孟如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听起来像是把头探出窗外目测高度引发出来的惊险,接着,她兴奋异常的说:“我这里离地面有二十几层楼高,我想跳下去一定会粉身碎骨。”
  想象着季孟如现在的危险举动,姚骆馨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蹦出胸口,“请你冷静一点,你想过吗?如果你跳下去,你的父母会有多伤心难过,他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拔长大,他们付出多少心思,你怎么忍心如此待他们?”
  “我才不管他们,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人就在你住的饭店,我知道你们要在这里举行订婚典礼。”
  姚骆馨闻言更是心慌,看这样子,季孟如是玩真的,否则也不会刻意挑在这里自杀,怎么办?
  “在我自杀的饭店订婚,你们会一辈子良心不安。”说完,季孟如哈哈哈的狂笑起来,那刺耳的笑声听起来好像发疯了。
  “你先别动,我过去和你谈谈好吗?”
  “好啊,你过来,我在二六一二等你。”
  放下听筒,姚骆馨走下床穿上外套,急急忙忙的走出去。
  起床之后刷完牙洗好脸,章君曜笑容满面的站在落地镜前面更衣整装,用过早餐,他就要出发回章家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姚骆艳的电话,姚骆馨不见了,他吓得心脏差一点停止跳动,全身因为害怕不安而颤抖,如果不是忧心如焚的想找到姚骆馨,他根本没有力气撑到饭店。
  “你好,我是章君曜。”他因为跑得太急还在喘气。
  “我是Gerbera,我的中文名字是姚骆艳。”姚骆艳第一次有一种筋疲力竭的感觉,她看起来好像快要昏倒的样子。
  “对不起,可以请你说清楚状况吗?骆馨为什么不见了?”
  摇着头,她慌乱得快要哭出来,“我也不清楚,我是来接她去化妆的,可是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回应,我越想越担心,只好请饭店的客服人员帮我开门,然后,我就发现她不在了,可是她的东西都没有减少。”
  “你确定皮包和手机都在?”
  “确定,而且她是穿拖鞋出门,她通常不会犯这种错,她很重视礼仪。”
  他看了房间一眼,除了床铺有动过的痕迹,其他的都很整齐,“我想,她应该没有去很远的地方,她会不会在楼下吃早餐?”
  “我已经请饭店的人员找过了,她没有在餐厅,也没有到游泳池,总归一句,她没有在饭店的任何公共场所。”
  陷入沉思,章君曜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从眼前收到的资讯当中组织出最大的可能性。
  就在这时,房里又来了一个人,姜雅隽接到姚骆艳惊慌的电话立刻赶了过来,“Gerbera,发生什么事情?”
  一看到“老公”,姚骆艳立刻冲过去抱住他,“隽,Agapanthus不见了,我好害怕,她会不会被坏人抓走了?”
  拍了拍她的背,姜雅隽轻声细语的安抚道:“遇到事情的时候更要冷静,你胡思乱想只会吓自己,现在,你先告诉我情况。”
  姚骆艳劈哩啪啦又描述一遍经过。
  “她肯定还在饭店。”章君曜突然出声作出结论。
  虽然现在不是认识新朋友的好时机,可是姚骆艳还是帮两个人介缙,“隽,这位是……”
  “我知道,章亿集团的财务长。”姜雅隽点头致意。
  “你是姜园集团的执行长?”
  “你们两个认识?”姚骆艳惊讶的看着姜雅隽,这个世界未免太小了吧!
  “不算认识,商场上难免有一些场合会碰在一起,所以略有耳闻。”
  “原来如此,算了,先不说这个,章君曜,你说Agapanthus,我是说骆馨,她肯定在饭店,这是什么意思?”
  “离开饭店,不管去的地方多近,她都一定会带着手机。”她知道他会担心,虽然不太习惯使用手机,出门之前她还是会记得检查手机是否带在身上。
  “也许,她是被强行带走。”姚骆艳已经有了最可怕的念头。
  “这里是饭店,如果想强行带走一个人而不惊动任何人,成功机率非常小,而且,真要有人绑走她,她也一定会留下讯息给我们。”凭她的聪慧,他相信她不可能在没有做任何动作下就跟人家走。
  姜雅隽点头附和,“章先生说得没错,人一定是在饭店……等一下,饭店不是有监视器吗?监视器或多或少会录到她最后出现的画面,至少,我们可以确定她是否自愿离开房间。”
  “如果是自愿的话,这表示她是接到某人的电话,而且是认识的人。”章君曜想到他母亲,难道她把那一套自杀的戏码拿来这里惊吓骆馨吗?
  姜雅隽显然看出来他的心思,“没错,这么一来我们只要查阅饭店客人的名单,试着找出她认识的人,我们就可以查到她的下落。”
  “我认识饭店的总经理,我们现在就去请他帮忙。”姚骆艳立刻拉着姜雅隽的手往外走。
  第十章
  没有自杀,这根本是一场骗局、骗她送上门的谎言,不过,得知这只是一个陷阱之后,姚骆馨反而松了一口气,如果季孟如真的想不开,她的良心会很不安。
  可是,任何人处在眼前这种状况下都不可能轻松得起来——面对季孟如指着她的刀子,她不能有任何移动的企图,因为季孟如会怀疑她想逃跑,所以她始终保持同一坐姿,一个晚上下来,她觉得自己全身僵硬得快变成雕像。
  “君曜会找到我,你这么做是白费工夫。”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嘴巴可以说话,姚骆馨不放弃说服季孟如的可能性。
  “你已经说了一晚,还不累吗?”
  “我是很累,可是我想改变你的心意,我知道君曜不会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他会想办法找出我的下落。”
  无所请的耸耸肩,季孟如只是在做最后的努力,因为她实在是输得很不甘心!“我们就赌赌看,我们谁的运气比较好?如果君曜哥哥真的可以找到你,你的运气就是比我好,我也就认了。”
  摇了摇头,她相信季孟如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真的让君曜找到她,他恐怕不会放过季孟如。“你这样的行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犹疑了一下,季孟如随即天不怕地不怕的挺起胸膛,“那又如何?这件事伯母也有份,如果你要告我,伯母也会被拖下水。”
  怔了怔,姚骆馨不确定的问:“你说,这件事情君曜他母亲也有参与?”
  “这么说也可以,我和伯母一开始就说好了,她负责处理君曜哥哥的问题,我则负责解决你的问题,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们一定要阻止你们订婚。”
  不管用什么方法……她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你就是打电话恐吓我的人?”
  “我……如果你乖乖听话,你就不用坐在这里跟我干瞪眼了。”季孟如越说越生气,原本以为吓吓她就可以把事情解决,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大,现在,她才不得不采取这么冒险的行动。
  “开车想撞我的人也是你吗?”
  “我开车技术很好,不可能撞到你。”季孟如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驳。
  事情发展至今,至少有一件事情值得安慰,季孟如并没有危害她生命的意思。
  “也许,你可以成功地阻止我们订婚,我也不能对你采取任何法律行动,可是你想过吗?从今以后,君曜更会对你心存仇视,他永远不会接受你了。”
  这一点,季孟如显然没有想到,她脸上出现微微的不安,可是,她也不肯在这个节骨眼打退堂鼓,“我不管那么多,我先解决掉眼前的事情再说。”
  “叩叩叩!”房门上突然传来轻轻的敲打声,季孟如惊吓的跳了起来。
  “谁啊?”她不安的在姚骆馨和房门之间来回看着,万一挑骆馨突然出声喊救命,她就惨了,不过,姚骆馨根本不打算出声求救,因为这会把事情闹大。
  “Room  Service。”
  “我没有叫Room  Service啊。”
  “小姐,我们客房服务人员只是接到柜台的通知,如果有问题,再请你打电话到柜台确认,你可以先开门让我把餐点送进去吗?”
  怎么办?季孟如慌得手足无措。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应,客房服务人员忍不住了,“小姐,我直接开门了。”
  吓傻了,季孟如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还好姚骆馨及时提醒她把刀子收起来,她总算记得手中还握着做坏事的证据。
  房门开了,走进来的除了客房服务人员,还有章君曜、姚骆艳和姜雅隽。
  她输了!这是一脸呆滞的季孟如此刻唯一浮在脑海的念头。
  “Agapanthus,你吓死我了,她有没有伤害你?”姚骆艳一马当先的冲过来抱住姚骆馨,眼泪已经飘到眼眶打转。
  “我没事。”姚骆馨目光直直的看着章君曜,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找到她。
  “Gerbera,好了啦,你还是先把Agapanthus还给她未婚夫,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姜雅隽轻轻的拉开姚骆艳。
  走到姚骆馨面前,章君曜蹲下身来,爱抚的摸着她的脸,真真实实的感觉到她的存在,他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可是他的声音却仍是惊魂未定的颤抖着,“我差一点得了心脏病。”
  “对不起,没事了,还有,你答应我什么事都不要追究,她只是一时糊涂,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往前扑进他的怀里,她圈住他脖子,很疲倦的说:“君曜,我坐太久了,现在没有力气移动,你抱我好不好?”
  抱着她站起身,他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
  可是,姚骆馨实在是太累了,已经闭上眼睛找周公下棋,什么也没听见。
  订婚如期举行了,只是时间上延后了几个小时。
  虽然姚骆馨还是很想躺下来休息,可是在姚骆艳的安排下,借着SPA舒展全身筋骨,然后美容保养一番,成功的掩饰她脸上的倦意,订婚典礼上,她依然是最美丽的女人。
  不过,订婚仪式还没有开始,就先来了一段高潮戏——姚骆馨的母亲竟然认识章老夫人。
  “你是薇娜吗?”章老夫人惊奇的看着好友威廉·汉普顿的独生爱女,丈夫过世之前,他们每年都会去英国拜访威廉,并且在他府上小住一段日子,薇娜嫁到台湾后,也曾经来看过她,可是后来因为薇娜热爱考古,她们没什么机会见面,久了也就失去联络。
  “是,章伯母,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充满活力。”薇娜热情的拥抱章老夫人。
  “薇娜,这实在是太巧了,我孙子竟然看上你女儿。”
  “就是啊,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转头看向身后的章总裁和章二夫人,章老夫人像是刻意似的大声道:“我帮你们两个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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