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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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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抓起来!”老人声音一喝。
几个壮丁将颜朗从床上扯下,推到青袍老人面前。颜朗疼得直抽冷气,思索了下身前这个老者的身份。缓和了一下才开口:“张老爷,不知所为何事。”
张老爷扯住颜朗的头发道:“你小子。有种。”颜朗听得云里雾里就听得张家总管的声音:“老爷,城主派人来了。”
放下颜朗的头发,张老爷拂袖喝了一声:“拉出去。”
厅堂上几个捕快模样的人,颜朗心惊,莫非是这张家丢了什么贵重东西。现在直接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吧!
“张老爷不知道小人所犯何事?”死也要死个明白,如此不明就里的要辩解也就困难了。
“我的如夫人死了。”张老爷声音咬牙切齿。
颜朗心凉了大半截,那,现在是不是就证明他们是在怀疑是自己杀的那新夫人。颜朗唇色发白颤抖道:“不是我杀的,跟我无关,我只是去问下夫人喜好而已。”
张老爷还未开口就听得有小厮上来禀报,手里还拿着一些珠宝道:“老爷,这是从颜公子那搜到的。”
张老爷冷笑了一下走到捕快身前道:“李捕头,现在罪证确凿,早日帮我如夫人讨个公道。”
颜朗双腿一软,炎炎夏日却手脚冰凉,眼下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在栽赃嫁祸?万一连杨京歌都认定她是凶手那是不是自己这条好不容易拣来的小命,就得这么归西了。
入得城主大衙,被按跪在公堂下。黑漆漆的公案前尚无坐人,左右两侧摆放着仪仗和刑具。颜朗双手强撑在地板上。
肩胛上还隐隐作痛,膝盖抵触着地板硬得生疼,威严的气氛煞得颜朗眼眶酸涩。
听得脚步声,颜朗抬头身穿官帽的杨京歌此刻坐在公案之上。颜朗顾不得许多马上喊了起来:“杨城主,我是冤枉的。我是小颜啊。”
此刻,也只能寄望杨京歌念得他们有过数面之缘好好调查此事。否则,以古代那不完善的律法,自己恐怕在劫难逃了。
杨京歌起身,走到颜朗身前细细打量好大一会才说:“俞夫人,你怎会这副打扮?”
颜朗心下大喜。杨京歌的这口俞夫人既是表明他已然认出她来,而且还相信那日颜朗的戏言。凭他还指望俞千行去查案,所以自己眼下肯定无忧了。
颜朗隐掉自己出走之事,向杨京歌交代了一下事情。
杨京歌蹙眉,好大一会差人扶起颜朗道:“我已派人去请俞公子。在事情清楚之前,还得委屈夫人先在牢中呆着。”
颜朗自是感激不尽,心里更是纠结不止。离开就是为躲避俞千行,没想到才几日功夫兜兜转转竟然还得指望着他来救自己了。
纵使活了两世,坐牢却是第一次。揉捏了下太阳穴,看了下四周的环境。自己所处的这间牢房还算干净也算清静。抬头见不到老鼠低头也见不了蟑螂。苦笑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生活真的是半点不由人啊!只是颜朗想不通,究竟是何人要杀这新夫人。报复?情杀?还是抢劫杀人?又或者是只为陷害她?
如果是前面三个原因的话,那么应该比较好办了。杨京歌冲着俞千行的面肯定也不会相信她会放着家里的钱财不要无端端的去杀人偷钱。
但,如果是为陷害她的话。那么,事情真的就比较严重了。颜朗当然不会幼稚到以为这件事情跟傅家的命案没关系。但是,道理上来讲,她离开的事除了告诉俞千行还有小七外没有别人知道了。况且,就是知道的那两个人也不清楚她就在这四方城。那么,眼下这个陷害她的人又是如何得知她在张家。假设陷害她的人就是那傅府命案的凶手,但据俞千行讲这是一个老谋深算,步步小心的人又怎么会在这次这般打草惊蛇?
越想头越痛,颜朗索性躺在地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看来,俞夫人也不如杨京歌说的那般沮丧嘛。看样子倒也自得其乐。”
颜朗猛然起身,感激涕零的看着牢外那白衣胜雪的男子。声音甚是委屈:“俞千行,不是我杀的人。你得救我。”
俞千行冷笑:“你不是躲得很欢畅么?不是要桥归桥,路归路么?”
颜朗赔笑:“我开玩笑的么。俞千行,真的不是我。”
“哼。”
颜朗透过牢门木头的空间拉住俞千行的袖子半威胁道:“俞千行,我可关乎你能不能破了傅家命案的关键人物。我死了,你就找不出真凶了。”
俞千行没有作声。
颜朗咬牙再威胁:“你娘的生辰可要到了,没有我怎么给你娘说书呢。”看了眼前的人依旧面色冷峻颜朗再赔笑:“张家那新夫人刚好死了,我给她准备的生辰策划也用不上了。这样吧,俞千行,我免费给你娘策划场生辰宴吧。”
俞千行面色更是黑了一黑。咬牙道:“别人用不上的才给我娘?”
颜朗笑意僵在脸上,半刻才回神过来尴尬笑道:“没有,没有。肯定没有,我本就想替你娘好好的策划一个生辰的。所以,俞千行得救我。”再拉了拉俞千行的袖子投上真挚无比的眼神。
俞千行好一会才道:“我自然知道不是你杀的。只是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房中又搜出那么多她的珠宝。估计得麻烦些。”
颜朗见他答应,松了一口气学着前世公司领导的口气道:“我相信你。好好干,小伙子。”
俞千行拂袖离去。
看着那别扭的身影,暗笑了两下。俞千行啊俞千行,你果然还是个嘴硬心软的人,闷骚男啊闷骚男。
第二十九章 抉择
更新时间2010…12…23 22:41:49 字数:2773
探监的人还真是多。送完俞千行不久,傅鸣拉着双目通红的小七出现在牢门外。
小七嘤咛:“颜姐。”
颜朗张口无言,好一会才道:“你们来了。”
小七眼泪啪啦啪啦的掉,抽噎着道:“颜姐,你为什么要走。”
颜朗沉默,在今天上午她肯定能巧舌如簧的答出好几个版本,可是这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离开,把自己搞到眼下找个处境。这会的她像极了刚穿越过来的样子。
无助、迷茫且困惑。
傅鸣开口:“我已经叫城主好生去调查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透过木栏打量着眼前这个魁梧的男人,颜朗突然觉得好笑。如果小颜真与这傅鸣是天纵良缘,那么她颜朗就肯定是天纵孽缘了。且受孽的还是她一个。
倒霉穿越过来也就算了,没想到穿越过来还得帮他照顾儿子,照顾儿子也没怎么,没想到这具身体的父母还可能是因为他的缘由才死掉的。这些也就全部算了,最最没想到的是,自己都撩裙离开了,竟然还是惹祸上身。
手心一阵温热,颜朗才回神过来。小七的小手已经拉住颜朗道:“颜姐莫要担心,阿爹一定会救出你的。”
摸了摸小七的脑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道:“嗯,我不担心。所以,你个小毛孩子也别哭了。要是让秀秀看到了,秀秀定是不肯嫁你这爱哭鬼。”
小七斩钉截铁道:“我才是不爱哭鬼,秀秀一定会嫁给我的。”
颜朗大声调侃:“那刚是谁在那哭哭哇哇的说我不要你了。”
小七怒目相向。
心情恢复了不少,颜朗的脑子开始又活动起来。拉了拉小七长了不少的头发道:“毛孩子,你先出去会?我跟你阿爹有事商量。”
小七皱眉,傅鸣讶异。
颜朗语气暧昧:“不出去?我要谈的是很私密的事。你不怕听了就……”
小七小声的嘀咕了句:“羞羞脸。”对颜朗做了个鬼脸,跟傅鸣道了一声就离开牢房。
傅鸣讶异的看着牢内头发和衣服稍有凌乱的颜朗。此刻的她神色坚定,面色也不似刚才苍白。见她半晌不开口,傅鸣终究抵不过那红果果的打量眼神。
“姑娘要与我商量暧昧之事,场合,时间怕都不对吧。”
颜朗轻声道:“怎会不对,没有比眼下更适合的时间更正确的地点了。”
身子转到内壁的角落,颜朗盘腿坐下道:“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会在这里?”
傅鸣道:“听姑娘这口气,莫不是还要说是在下害得你入狱的?”
颜朗冷笑:“还好,还好有自知之明。”背部抵触着墙壁,冰凉从皮肤渗入骨髓,颜朗握拳咬牙切齿的道:“傅鸣,一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清楚。否则,莫怪我离间你跟小七的父子情深。”
傅鸣皱眉:“姑娘,我们怕是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关联吧。你要我向你交代何事?”
冷哼了一声,鄙夷了下眼前装傻充愣的奸商颜朗道:“你克妻的事。”
傅鸣神色突变,表情阴鸷。“姑娘这么着急想嫁我?这么着急探寻我克妻的事。”
颜朗终是沉不住气,忿然起身,站在牢门前怒喝:“我要不是小命难保,我管你克死多少老婆。”
“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小命不保?”
颜朗道:“除了跟你傅鸣有关,我哪有那个面子能让别人日夜监视我,找机会嫁祸我?”
“哼,我听不明白。”
颜朗义愤填膺:“你听不明白,你身为四大家族之首的当家。你听不明白,你见鬼去吧。你当真不说?”眸子一转,颜朗道:“我手里可有着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
颜朗笑:“傅公子,傅少爷。你再说你不明白啊。”
傅鸣沉思了半天才说:“你想知道什么?”
“很简单。你查到什么?”
颜朗想了很长时间。傅鸣作为一位商人,且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颜朗断然是不相信傅鸣会认为自己的妻子死了一个又一个只因为自己的命太硬。那日在小七的认祖归宗宴上傅鸣的反应,颜朗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天瑞。”
颜朗下巴一颌,不能置信。莫不是真的是天瑞。为什么俞千行所指之人是天瑞,傅鸣也指向天瑞。当下入狱的时候,其实脑子想到的也是这人,可还是将想法硬生生从脑子中排除掉了。如果小七是她在四方城唯一的亲人,那么天瑞就是她唯一的朋友。
颜朗算是一个感性之人,对待友情更是如此。所以,她万万不想天瑞跟这个案件有任何的牵扯。
迟疑了半晌才问:“为什么?”
傅鸣道:“小渊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原配,是天瑞的青梅竹马。”
“啊?”
这,这。不会是?
“他们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天瑞自小爱慕夫人,奈何夫人对天瑞只有兄妹之情。且我们两家早有婚约。夫人出嫁那日,天瑞大闹喜堂后就离开了四方城。这一离开就是三年时间。他回来后不长时间,二夫人就过世,小渊失踪,再随后就是夫人过世。”
颜朗脑子马上浮出天瑞嬉皮笑脸的无赖样,怎么能跟傅鸣口中的那个天瑞吻合呢?这,这应该是两个人吧。
“可是,道理上来说。如果你们傅家这种名门大户在一年内就死了两个夫人丢了一个子嗣。官府定是会查的啊,就果真一点证据都查不到?”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是在现代那么多高科技犯罪,凶手不照样一个个伏法。搁古代的话,犯罪手段再怎么高明,也不应该在十一年间都无法查出来吧。
“自然是查了。可是城中所有的仵作都说是自然死亡。我父亲以为是家中犯了煞星。拿了我的八字去询问,没想到查回来的结果竟然是我八字太硬。消息一在外头传开。府中再有夫人过身外人也皆以为是我八字的关系。”
颜朗啧啧称奇,这傅鸣也真够倒霉的。怎么愣是给遇着这么一个八字,依古代的迷信程度自然没有人肯相信他了。
“所以?你就凭己之力调查了十一年?”
傅鸣沉声:“不是。双亲在世时,我并未调查此案,直至三年前我同城主一起调查。”
颜朗惊讶:“为什么你父母在世时你不查案?莫不是你之前根本不在意你那些夫人是不是被谋杀的?”
“自然不是,人都欺到我头上来了就算对那些夫人毫无情谊,我也定是要寻得真凶。只是,家父当初极力阻拦我调查此事,竟然以会触怒神明为由。”
颜朗咋舌。先是为傅鸣的薄情,后为傅鸣之父的愚昧。
垂眸颜朗一咬牙:“应该不只死了六个夫人那么简单吧。”
再抬眼果然看到傅鸣惊讶的神色:“你为何这么说。”
“我父母怕是也牵扯到这个命案中,还有悦来客栈那两个说书人。应该也是因为此案才死的吧。”
“你父母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周氏兄弟也牵扯这个案子之中。”
颜朗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将俞千行供出来。傅鸣和杨京歌两人是一起调查的,虽然不知道俞千行是不是真的为赌约独立查案,但既然他不愿和别人联手,颜朗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有在查此案。
“我父亲在小七失踪前,在傅家当过长工。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两个说书人与此案有关,这就是我说的我掌握的线索。”
“什么?”
“悦来客栈,方掌柜。”
那日周云庭死的那天,方掌柜那口气是断然肯定跟傅家有关的,颜朗隐约想到,她刚到悦来客栈的时候,也是周云庭哥哥死的那一天,方掌柜也提了一句怕是又跟傅家有关。但,听唐慧口气跟她自己在市井中听到的八卦,外人传闻傅鸣只会克妻。为什么独有方掌柜断定周氏兄弟的死跟傅家一定有关联。
如此,只能证明。方掌柜如果不是凶手的话。一定也是掌握了什么线索。
傅鸣沉吟,欠身离开牢房。
颜朗目送那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心里是万般的不好受。今天这么跟傅鸣一交代,莫说是俞千行,就是傅鸣,杨京歌都不会让自己离开了。
定了下心,如果不能逃避,那就选择接受吧。
只是,天瑞。千万不要是你。
第三十章 凶手
更新时间2010…12…25 1:50:12 字数:3071
严格上来说,除了不能晒到太阳,不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不能每天洗澡颜朗过得其实不算太差。吃喝都有人定时定点的送到,她后怕的刑罚逼供也全部都没有,两日的牢狱生活过得跟猪基本上也没什么差别。
如此这般的结果是,杨京歌带着几个衙差过来时,颜朗竟对着这牢房念念不舍。阿Q一点想,其实这里比外面安全多了,只要一天不破案,她就可以过着包吃包住又不用工作又不用担心小命有危险的生活。
忐忑的问了下为何要去公堂,是查到证据还是查不到证据准备定罪。
杨京歌的一句:“俞公子好像已经找到证据了。”
颜朗马上心安。俞千行确实像个稳妥之人,找到证据的话十有八九应该是自己能离开这个牢笼了。
公堂之上,俞千行双手负立站于边上角落。饶是颜朗见过这许多次,还是不得不感慨,俞千行果然让这森冷的公堂蓬荜生辉了。站哪都是个焦点啊。
说是公堂这么个严肃的地方,但会审的过程就比较不那么严肃了。
先是颜朗这个本应跪在公堂下的人,坐在陪审人的位置上,喝着茶吃着水果。再是杨京歌这个主审人随便拿了把椅子坐在颜朗对面,皱眉看着很没有形象的颜朗。心下感慨,俞公子跟俞夫人无论是外貌上,举止上还真是不怎么和谐啊。
俞千行相对比较辛苦,站立在两人中间,逐点解说这两日的发现。
公堂的面积挺大,堂上又只有他们三人,纵使俞千行声音不大,平仄没有起伏,颜朗还是听得激情澎湃,情绪万千。
“我去查看过新夫人的尸体了。尸体上除了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再无别的痕迹,淤血全部堆积在印记旁边,且没有任何的中毒症状。勒痕整齐,饶脖颈半圈,尸体旁边有死者的腰带,宽度与勒痕符合,凶器应是此物无误。房间内物件摆放整齐,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
杨京歌道:“所以?俞公子想说明什么?”
颜朗也甚是好奇,虽然现在她确实不应该有好奇看戏之心。但,她怎么觉得此时此刻好过瘾的,跟演电视剧完全没差别了都。
“死者是被活活掐死的,但屋内的任何东西都是整齐摆放。这只能证明凶手的气力要非常之大。死者死亡的地点是在自己的屋内,要进到夫人闺房内的人必定要是相熟之人。”
俞千行语锋陡然一转:“最重要的一点是,凶器是死者的腰带。试问,如果不是死者自己解开腰带或者心甘情愿被解开腰带的话,那么房间又怎么会没有挣扎的痕迹呢?”
颜朗马上乐得:“对,对,对。所以,绝对不可能是我,我压根跟那新夫人不熟,别说她能让我宽衣解带了,就是入得她房间也是很有问题的。”
杨京歌沉吟:“如果是凶手在杀死人后将房间给收拾了呢?”
俞千行走至边上,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的道:“基本上不可能。先不说这个不符合常理,光是在时间就对不上号。从小颜离开到死者死亡的时间不过半把个时辰。小颜从死者屋内到自己宅院的话要走上半刻钟的时间,当时离开死者别院的时候,有丫鬟能证明与小颜一起走回客房,又在小颜屋中呆了两刻钟时间。假使说,小颜在丫鬟离开后再赶到死者屋内的话,纵使用跑的也需一盏茶时间,杀了死者,再重新摆放桌椅位置,再从死者首饰盒里拿出首饰再跑回客房,剩余的时间是怎么样都不够用的。”
话说至此,俞千行接着说:“而且,我问过伺候死者的丫鬟,丫鬟说死者虽然脾气甚好,但对屋内的物件摆放很是苛刻,大至桌椅,小至木梳。每一样都需在指定的位置。丫鬟有确认过,东西确实都在原位,即使要重新摆放的话,如果不是熟悉死者之人又怎么能将物件摆放如初。”
颜朗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这个情况实在是对自己太过有利了,不过如果照俞千行这么说来应该是熟悉亲近之人,放眼数来,能脱得了夫人衣物的怕是只有张老爷一人了吧。
杨京歌的猜疑跟颜朗一样:“如此说来,俞公子所指之人不会是张富贵了?”
俞千行摇了下头道:“是相熟之人没错,但是。我有说过,凶手的气力要非常之大。张老爷虽是男子之身,但已经年迈。断然不肯能做到这点。且,从小颜房中搜出的珠宝确实是属于死者的没错,但是,却是少了不少。”
杨京歌垂眸,浅杯细饮,边啜边嗅。
颜朗此刻完全进入观众的身份,兴奋拍掌:“我知道了,一定是奸夫要偷钱。”
杨京歌再度皱眉看了颜朗一眼,不般配啊不般配实在是大不般配。
俞千行也不否认,再解释说:“这两天我问过府里的不少丫鬟,下人。除了贴身的婢女锦秋与她较为熟悉,张府中就没什么人与这夫人有往来了。”
颜朗疑惑:“那日是谁先发现新夫人死掉的?我离开后就没有发现有人去过新夫人院子里么?”
好歹也是一个夫人的身份,院子里总有守卫的吧。总不能都没有人发现有人去找她吧。
“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张老爷。所有的下人肖捕快也都带人问过,那个把个时辰里没有人入内。”开口说话的是杨京歌。
颜朗突然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人道:“杨城主,如果找不到真凶。是不是就说明我要继续呆在那大牢里?”
杨京歌面露难色,颜朗的心马上凉了半截,这万一要大半年或者一辈子找不出真凶的话,那她不是要一辈子关在那监狱之中。刚才对牢房的眷念,多半是因为对自己的宽慰,还有相信俞千行的能力。
可是,就这么听了老半天,俞千行虽然能证明她不是凶手,但直接的证据明显是没有,那她得在牢房等到什么时候?
“不必。”俞千行阻止了颜朗的胡思乱想。
杨京歌和颜朗两人同时盯着俞千行不放。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啊?”颜朗听得云里舞里的。刚听俞千行那么分析,好像没有哪一点能证明谁是凶手的吧。
“张家总管。”
杨京歌和颜朗异口同声问:“为什么能确定是他?”
俞千行转了个身,面向杨京歌道:“城主这两天也有调查,应该是知道的。死者原是佃农之女,恰逢父亲身亡,无银两下葬。元总管才花三十两银买来送给张富贵做第十九房小妾的。
元总管的在张府中的威望都是大大超过不管杂事的张富贵的。这次为死者办这个生辰宴也只是元总管单方面主意尚未禀告过张老爷。巧的是,颜朗离开后元总管恰好去调配死者院子里下人的工作进度。
所以,不是没有人进去找过死者。只是,大家都以为元总管是来找自己的,在意识中直接忽略元总管这个人了。
而且,昨日听到两个下人嘀咕,大概是元总管还了四季赌坊的银子,今日又赚了一笔。叫了尚城去四季赌坊查探,元总管在两日前拿了一笔珠宝还了四季赌坊。”
杨京歌听完肃然起身,喊了公堂外的几名捕快,向俞千行行了个礼,走出公堂外。
颜朗的心顿时轻松不少,看这个样子,自己应该是不用再去那牢房了,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俞千行人坐到杨京歌刚才的位置道:“估计是抓不到了。”
颜朗自己想得出神,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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