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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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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将这两封信向前推推,抬头问“这两封信,可有特殊之处”
李晗上前仔细查看,片刻放回桌上“只是普通信笺,没有特殊火签和封口”
“哦,下去吧··对了,给本王找两个信封,一模一样的”
“是”
秦宇拿起桌上的信,毫不犹豫的打开,南宫玉良的字迹很漂亮,像本人一样温和随性。
神官写给兄长的信,寥寥数语,言自己安好,托兄长照顾父亲,并无特别,而给南宫香的信,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有嘘寒问暖,有告诫劝慰,没怎么说自己的境况,只是关心南宫香。
“总是一副兄长的口气,难怪你只能单相思”晋王殿下嗤笑一声,心情陡然很好。
深冬落到宣城这里,让人觉得空气都被冻住了,秦宇到达的那日,鹅毛大雪纷飞,配着远处黑色的城头,黑色的旌旗,显得尤为肃杀,让人仅仅看着就冷的打颤。
晋王行辕,景色依旧那般枯燥,被大雪覆盖后,更显萧瑟。
秦宇在行辕住了几日,带着王蒙亲自拜访祁山,准备跟大侠一扫前尘,握手言和,只是兴冲冲的去了,扑了个空,败兴而归。
天寒地冻,没有什么乐趣,秦宇经过西郊时,心思一动,想到一桩趣事。
宣城西郊
隆隆的马蹄声呼啸而来,林中的鸟兽听见立刻四散奔逃,王蒙看着前方追赶起劲的晋王,心里有些担忧,林深树密若是躲闪不及,摔下马来该如何是好。
“王爷,慢些吧”
“本王相中这上好的狐狸皮了”晋王像是没听见,又狠狠的一抽马鞭,追着前方逃窜的白狐而去。
唉···王将军心里叹息,只能招呼侍卫快马跟上,晋王实在是太喜欢冬狩了,每年都是如此!
秦宇尤其喜欢冬狩,喜欢骑着马在雪地里追逐猎物,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让人觉得无拘无束般的自在。
白狐绕过一颗松树,在白雪的掩护下一拐,秦宇眼下一花没跟住,握着马鞭的手抬起,示意身后的众人停下,他一个人慢慢的策马寻找。
黑色的石头后,秦宇看见白狐露出的一小节尾巴,咧嘴笑了笑,他悄悄绕道旁边,抽出弓箭,弓弦拉满。
噗!箭羽飞出正中白狐。
“恭喜王爷”王蒙笑着正要上前。
咻··又一阵破风声,王将军瞳孔一缩,一侧的树林里,飞出一只翎羽,直奔晋王而去。
嗬,秦宇眼角瞄到那只冷箭,脚下一踢,低喝一声,身子向旁边倒去,摔倒雪地上,堪堪躲过这支冷箭。
“护驾!”王蒙惊呼一声,赶紧跑到旁边,扶起晋王,三魂七魄没了一半。
“怎么回事!”秦宇瞪着他,腰上撞到一块石头,疼的他直吸气。
王蒙涨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西郊狩猎他还特意嘱咐将闲杂人撵走,结果···
侍卫早就冲着箭羽飞出的方向驰去,晋王在西郊被行刺,要是抓不要到刺客,所有随行的护卫都没有好果子吃。
索性侍卫没费什么劲就将‘刺客’抓来了。
“参··参见王爷”
“玉良?”秦宇看着跪在前面的人,还披着自己那件黑色披风。
南宫玉良低着头,脸涨的通红,在这冰天雪地里分外显眼,他没想到只是射个兔子,竟然偏出去那么远,差点一箭射死晋王。
秦宇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好笑的说“你这是追什么呢?”
“兔子”
兔子?刚刚周围哪有兔子啊,南宫神官的箭法真是可以了,本王真不该教他!
“起来吧,地上冷”秦宇挥手让旁边的侍卫扶起他。
“谢王爷”南宫玉良拱手,这是句真心实意的感谢,毕竟晋王差点让他误杀了。
拍拍身上的雪,秦宇又骑上马,对他说“我看你还是跟本王一起吧,否则指不定谁又受伤呢”
南宫玉良垂着头,觉得分外丢脸,默不做声的上马,跟在晋王旁边。
“王爷,猎物”
秦宇低头看了看,白狐皮毛还算完好,他大笑着让侍卫收好,转头调侃说“本王教你的箭法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王爷,玉良骑射差,您这个师父也脸上无光吧!”南宫玉良平静下来,也调侃了一句。
“哈哈··徒儿,让为师给你示范一下吧!”马鞭高扬,秦宇大笑着直奔前方窜过的一只小鹿。
南宫玉良看着白衣黑甲,披风飘扬的晋王,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神摇曳,摇摇头,他追了过去,觉得自己的想法分外奇怪。
狩猎一直到黄昏才结束,晋王殿下残害了不少生灵,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宣城
猎获的鹿由厨房做了一桌鹿宴,秦宇特意召南宫玉良前来品尝。
“神官,尝尝本王的猎物”
南宫玉良尝了一口,虽然味道很好,但却轻叹一声。
“怎么?”秦宇奇怪的看着他。
酒温刚好,南宫玉良倒了一杯端在手里“玉良愧对王爷的指导,居然一无所获”
“呵呵··”秦宇失笑,捏着酒杯说“徒弟学艺不精,师父难辞其咎,本王也有过”
“确实是玉良太差,怨不得王爷这个师父”几杯酒下肚,南宫玉良有了一丝醉意,话语比往常多了丝随性。
“玉良为人太过认真”秦宇摇头笑了“本为取乐而已”
南宫玉良听着他的话,想了一下说“王爷话中的意思,似乎觉得玉良无趣?”香儿好像以前也这么说过。
“呵呵···恕本王直言”秦宇看着他“玉良从小谦让有礼,只是循规蹈矩的太过,自然无趣”
“谦逊有礼,反而是错了?”南宫玉良扬眉。
摇摇头,秦宇看着他别有深意的说“只是这佳人也不总喜欢谦逊公子,玉良觉得呢?”
南宫香活泼机灵,显然是不喜欢他大哥这种温朗的样子,怪不得小姑娘只能生出孺慕之情。
所以香儿会喜欢晋王,因为晋王比自己有趣!
酒意催化了嫉妒心,南宫玉良看着晋王的笑意,觉得他是在向自己炫耀,撇嘴不平的说“王爷这种有趣终究浅薄了些,天长日久自能识破”
呃··晋王殿下听出了这酸意,觉得自己粘上的冤枉。
“虽然浅薄”秦宇扬眉反而挑衅的说“但只怕佳人识破之日,玉良这等谦逊之人,也没有机会了”
“无··”耻!南宫玉良咽下了后一个字,差点又语出不敬。
秦宇看他被噎的脸又涨红,大笑出声,晋王殿下发现小神官的无趣,本身就很有趣。
南宫玉良忿忿喝酒,晋王坐在对面笑而不语,眼底都是得意,看着更让人气结,又喝了几杯,南宫玉良发现晋王总是去揉腰后一处。
“王爷的腰受伤了?”他开口问。
“还不是玉良的冷箭”秦宇斜了他一眼“将为师惊下了马”
“原来如此”南宫玉良刷的站起身,醉意之下的南宫神官胆子大了不少“玉良帮王爷诊断一下,权当赎罪”
小神官虽然醉意朦胧,但眼底还是划过一丝算计,被晋王殿下捕捉,拉住他的胳膊,阻止小神官。
“夜深人静,玉良和本王共处一室,还是别靠近的好”秦宇也醉了几分,话语不自觉的有些不正经。
若是平常,南宫玉良早就跳到一旁,甩着袖子离开,只是此刻··
“呵呵··”神官扬眉冷笑一声说“放心,保证王爷生不出别的心思”
双颊红晕,配上那抹平素没有的放肆笑容,秦宇仰着头,微微怔了一下。
嗯··身后一疼,晋王殿下连痛呼声都没有喊出,就那么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
秦宇不知道南宫玉良按了什么地方,反正他半边身子又疼又麻,什么功夫都使不出来了。
“南宫玉良你··”
“王爷,您可不能叫人,否则真容易让人误会,玉良对您做了什么”南宫玉良诚恳的看着晋王,然后在他后腰疼痛之处,又送上一指,才施施然起身离开。
“····”
房门开了又关上,秦宇趴在那里愣住了,半晌,才略微回神,本王这是被调戏了?本王居然被调戏了!!
晋王殿下挣扎着,低呼一声又跌了回去,像南宫神官说的那样,此刻还真不能叫人,否则怎么解释本王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翻了一下前几章,才发现被屏蔽了太 祖这两个字,这个算是违反了什么规定!
第125章 咎由自取
犒赏了宣城众将,又问了问北胡的事宜,晋王殿下继续向东巡视,官道上晋王车驾平稳的行驶着。
南宫玉良从车窗看向那边,略微犹豫一下,打开车门下车。
“李侍卫,我有事求见晋王”
那日虽然借着酒意,神官大胆了不少,但是酒醒后,神官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举止放肆,也担心晋王记恨。
马车内
秦宇一边看着公文,一手在腰上轻轻的按着,虽说那日是有些丢人,但他在地上趴了一小会儿,第二日腰上的伤确实好了不少。
“王爷,南宫神官求见”
嗯?晋王殿下回神,虽说腰伤是好了,可是小神官调戏··呸!小神官冒犯本王的事,本王可还记着呢!
“进来”秦宇声音平和,掩盖心底的坏主意。
“参见王爷”南宫玉良立刻施礼跪下,恭恭敬敬的说“那日玉良多饮了几杯,言语间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晚了!秦宇心底嘟囔一句,欠身拉起他说“玉良不必多礼,本王早就不在意此事,而如今你我将成一家人,本王更不会怪罪于你”
一家人?南宫玉良心里一惊,有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慌忙问“王爷此言何意?”
“呵呵··那日听见你提起香儿姑娘,如今想来也是桃李之年,待字闺中,本王想迎娶令妹为晋王妃”晋王笑的眼角下弯。
晋王妃!好长时间,南宫玉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晋王妃三个字。
“王爷,舍··舍妹年幼”南宫玉良回神,又惶急的跪下。
“哎!”秦宇打断他的话,冲他饶有兴趣的说“双十年华,哪里称得上年幼”
“可是··可是··”
“况且南宫家家风纯正,本王钦佩,令妹又曾对本王有意,想来该是天作之合”
晋王完全没有看见他的辩解,自顾自得说着,南宫玉良怔怔的看着他,忽然重重叩首。
“请王爷放过香儿”
“放过?”秦宇一挑眉“你的意思,好像是香儿嫁与本王吃了莫大的亏”
“玉良不敢”南宫玉良垂头有些艰难的说“王爷该知道玉良的心意,请王爷高抬贵手”
“怎么?难道这佳人只准你喜欢了,不准本王喜欢,还是说二位已经私定终身了?”
“当然不是”
南宫玉良有些愤然,秦宇冷哼一声,向后靠靠说“既然不是,本王立刻叫人将婚书送过去,玉良就等着喝本王和令妹的喜酒吧!”
这天下能逃过晋王窥探的人又有几个,更何况香儿还曾倾心,南宫玉良心底的愤怒翻腾着,再也控制不住。
“王爷!”他怒瞪着晋王质问“您明明不喜欢香儿,为何··如此?”
“香儿美貌,本王兴许能喜欢上”
兴许··那你又将香儿视如何物,南宫玉良跪得笔直,头颅垂着,心底的愤怒变成一股绝望。
“王爷是认真的吗?”
“没错”
南宫玉良头垂更低,秦宇看着他,终于觉得那日被冒犯的气消了,轻笑一下,轻轻抬起他的头。
“神官,其实··”秦宇表情一凝“你··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玉良微微扬起头,满面泪水,双眼微肿,脸颊带着压抑的红晕,晋王殿下迷惘了一瞬,随即回神。
虽说美人落泪好看些,可是神官这么一哭,让晋王殿下觉得自己是个无耻的混蛋。
“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哭什么?”秦宇皱眉说。
“玉良此生,非她不娶”
呃··秦宇心里郁闷,本来是想出口恶气,现在反弄得本王满心愧疚,真是吃饱了撑的。
“玉良··那个··本王是与你玩笑,你别当真”秦宇努力扯起和善的笑容,心底真的有些歉然。
哭声戛然而止,南宫玉良看着晋王,看了很久,看的晋王本人都有些发毛。
“神官”
“王爷怎么可以如此!!”
南宫玉良勃然大怒,凑到晋王身前,愤怒的说“王爷将别人的真情真心都视为儿戏!如此戏耍在下,难不成我南宫家是王爷掌中玩物!”
确实哭的好看!晋王殿下微微往后一躲,涌起了一个不正经的想法。
至于··至于生这么大气嘛,你还调戏本王了呢!秦宇在心里弱弱的回了一句。
“其实··”
“在王爷眼里”南宫玉良再次吩愤怒的打断,冲他怒声说“所有人都能信手戏耍,所有人都得供您消遣,难道您心底一点良善都没有吗?”
南宫玉良愤怒的脸上有些扭曲,秦宇看着他那双翻涌着怒火的眼睛,忽然一阵烦乱,怒火也生的莫名其妙。
南宫香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跟本王如此!
“闭嘴”一把推开南宫玉良,秦宇眯了一下眼睛,寒声说“你再叫嚣,本王就让这假婚书变成真的”
南宫玉良跌跪回去,看着晋王再次无言,良久又叩首“王爷恕罪”
砰砰砰···南宫神官头磕在车板上,秦宇感觉地板都跟着震颤。
原来你也会低头,也会卑躬屈膝,只要用对了方法,你也没什么不同,本王还以为神官有多不凡呢!
秦宇忽然特别讨厌他这样,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下去吧”现在真不想看见你。
南宫玉良再次重重叩首,起身时,秦宇看见他额头粘着灰尘,平素温和的脸上染上阴霾。
“本王还以为神官不屑于尊卑礼法,原来是没用对方法”
“我也以为”南宫玉良离去的脚步迟疑一瞬,微微侧脸对他说“王爷要的不只是臣子,原来是玉良短见”
晋王的多疑和矛盾他一直知道,他一直以为不安让晋王孤独,所以南宫玉良虽然不认同晋王的很多做法,却同情和可怜他。
现在看来,他错的太离谱,晋王要的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这样的孤独,依旧可怜,却是咎由自取。
车内
秦宇靠在那里,身子随着马车轻轻的晃着,疑惑的看着门口。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只是臣子,这句话的意思晋王殿下明白,但是总也理解不了,就好像曾经很简单的道理,现在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东阳郡
因为今年东阳乱子多,秦宇东巡到辽城后,就直接来了东阳,先到边城宁城巡视,随即到汾昌城。
汾昌军府
“末将孔石参见王爷”
“起来吧”秦宇挥挥手,孔石还是那个样子,一站起来遮住秦宇面前所有的光亮。
“孔清葬在哪?带本王去瞧瞧”
“王爷··”孔石怔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鼻子有些酸。
秦宇看着像座山一样的孔石仿佛要哭,硬生生打了个冷颤“行了”他站起身率先向外走去“带本王去”
汾昌城东面的一座小山,是孔清被葬下的地方,孔清叛乱不能葬在孔氏墓地了,孔石顾念兄弟之情选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下葬了孔清。
山坡上,秦宇四周望了望,白雪覆盖住了一切,不过若到春夏该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配着孤坟一座怎么都显得凄凉。
孔石帮他上了柱香,秦宇驻足看着石碑,其实孔清跟了他十年,若论情谊该亲自上香,只是时光划过的越多,情谊就在他心里越来越模糊,只留下了该做还是不该做。
给孔清上香不该,因为孔清是臣,自己是君,臣叛君就该死。
来悼念有一分情谊,但更多的是对孔石,孔氏的一种姿态,一种拉拢,不亲自上这柱香,也是因为要告诫所有人,叛乱者并不值得他原谅。
在该与不该之间,自己一直拿捏的很好,大概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山道的两侧站满了护卫的士兵,秦宇居高临下的看着,忽然隐约明白南宫玉良那句话的意思了。
臣子都跪伏在脚下,自己只需要俯视他们,而不是臣子的人,自己又不信任,刻意的疏远,刻意的隐藏,就像白云飞,秦宇从不愿他认识真正的自己。
想通了反而平静了,秦宇在汾昌城短暂歇脚,然后直接启程前往开阳郡府。
申学文和安子期配合的很好,申学文比从前成熟许多,而安子期很聪明,也很有分寸,知道自己是让他来辅佐申学文的,所以明明是一郡之首,却事事以申学文为主。
若不是安子期生于安氏,秦宇甚至想将他留在身边,日后放在晋国朝堂上。
刷!剑刃横扫,留下一片剑影,秦宇停下思绪,回忆着刚刚那一剑,自己好像没有做对。
“咦?”
安子期站在门口,盯着晋王手里的剑惊叹了一声,连施礼都忘了。
秦宇看向他,奇怪的问“子期看什么?”
“参见王爷”安子期回过神。
“免礼”秦宇笑着挥手让他坐下,又问“子期刚才因何而叹?”
“子期失礼,实在是看王爷这柄剑不凡,有些惊住”安子期指指晋王放在桌上的剑。
这柄剑不凡?秦宇看着桌上这把剑,白云飞送他的‘成亲贺礼’相当普通,普通到晋王殿下配在身上,旁人第一眼看的就是它。
“此剑有何不凡?”
“子期可否一观”晋王点点头,安子期拿起宝剑,抽出剑身,平伸到眼前,看着晃出来的剑光,赞叹了一声好剑,然后才转头看向晋王。
“此剑不产于中原,出自羌地,取寒山之巅的铁石烧制,然后经千遍锤炼成钢,锻造成剑,淬炼之时不以冷水,乃以寒气内功强行淬炼,所以剑身雪白生光,即便夜间挥舞,清月洒下依旧璀璨异常”
晋王殿下嘴角微微抽动,半晌无话,完全想不到大侠送的这把剑居然如此难得,让他很不好意思那天说的那些嫌弃的话。
“原来如此”秦宇终于回神,手按在剑鞘上说“想不到子期还识剑”
“因为自幼喜欢,所以多了解了些”安子期谦逊的说。
“既然识剑,子期定然会武功了”
“略懂一二”
“哦?”晋王殿下来了兴致“陪本王对练几招如何?”
安子期愣了一下,随即说“子期领命”
院内
安子期仗剑而立,面对着晋王,微微欠身“王爷请”
“一起请”晋王殿下豪气的说。
当当当的宝剑撞击声回荡在院内,秦宇微微试了一下就明白,安子期那里是略懂一二,武功明显很好,至少比自己好很多。
晋王殿下的武功虽然在白云飞看来,不过尔尔,但在勋贵子弟中还是很不错的,否则从前的晋王殿下也不能如此自负,可如今又出现一个勋贵子弟,武功何止很好,即便放在武林中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难道自己真的是三流,怎么随便碰上一个都比自己厉害!
晋王殿下郁闷,越战越勇,瞧见安子期漏洞,立刻一剑刺了过去,还是用了白云飞教的招数,才震开安子期的剑。
安子期见此,顺势一个踉跄,赶紧收剑“子期输了”
“别奉承本王了”秦宇收剑坐下,冲他招手说“若不是你留有余地,本王又岂能隔开你的剑”晋王殿下还不至于这点风度都没有。
“王爷过奖”安子期笑着应了一句,也没继续虚伪的推辞,反而说“王爷最后一招,十分精妙”
“呵呵,只可惜本王练得不好,总被师父刁难”秦宇悠悠的叹了一句。
白云飞要是看见他把剑使成这样,早就拿石子丢他了,估计连送给自己的剑都得收回去。
“王爷还有师父?”
“呵呵”秦宇笑笑没有多说,看着前方话锋一转说“东阳之前灾情严重,如今又到寒冬,百姓可都安抚好了”
“府库拨银充足,钱粮也已调配各县,微臣已经着人专门看管,绝不会再有差错”安子期迅速收敛神色。
“东阳是个灾郡,又紧邻京城,若是民心不稳,随时都可能重伤晋国,所以一定要严加防范”秦宇坐在那里嘱咐一句。
“··是”安子期张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年关将至,你和学文好好盯着东阳,不要在这关口生事”
“是”晋王不再出声,安子期见此起身“微臣告退”
安子期离去后,秦宇本想去看公文,可不知怎么看着那一封封白纸黑字的公文,他前所未有的想喝一杯。
开阳城算不上繁华大城,却也是一郡首府,晋王殿下在街道上随意的走着,脚步一顿停在一处风月之地。
微微仰头秦宇品鉴了一下,刚要离开,正对上街对面的一双眼睛,让他愣在原地。
子期贤弟,你怎么在这儿!
第126章 屯田
繁华的街头,安子期隔着人流,看着对面同样看着他的晋王,心底失笑。伯牙兄,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安子期笑了笑,率先上前施礼“伯牙兄,好久不见啊?”
好聪明的小子!秦宇抬眉冲他笑了,也施礼说“好久不见,子期兄”
尴尬的对峙在这片刻散了,秦宇见安子期神态自然,索性也放弃了拘泥,冲他说“此处是开阳,子期可要尽一下地主之宜,请愚兄喝一杯”
“荣幸之至”
青楼内
虽说二人都放开了,但是总归不能像从前真的叫美人来陪,只能在青楼起一起喝酒,也算是晋王殿下平生第一次。
“伯牙兄情”安子期举杯。
秦宇也举杯“一年前曾言隔日书馆再见,是愚兄失约,自罚一杯”
“无奈之举”安子期说。他后来想了一下,他遇见晋王的时候,不正好赶上晋王夜宿宫外,刘国傅闹的沸沸扬扬。
“所以说是子期害了愚兄”秦宇调侃了一句。
安子期笑笑不语,只提杯喝酒,似乎有什么心事犹豫不决。
“子期兄到东阳来,可有逸闻趣事同愚兄说”
“王爷”
“怎么,我又不是你的伯牙兄了?”秦宇调侃。
安子期有一份豁达随性的胸怀,却总套着世家子弟的小心和拘谨,跟自己坐在这儿,恐怕比自己更为尴尬。
“呵呵··”安子期轻声笑了,回答说“王爷也好,伯牙兄也罢,子期倒是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说与您听”
“肺腑之言”秦宇点着头,瞄了他一眼“说说”
“王爷”安子期忽然叹气,目光别向窗外“东阳民生再怎么安抚,依旧是晋国多事之地”
东阳之弊不仅在吏治,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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