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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当霸霸-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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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实即使他们上心也没用。
  因为有一个打起仗来不要命的主帅,所有部下们都被戚然明这种不要命的气势所感染。加之燕侯已经明确宣布,此次战争中获得军功者,可按照军功爵制获得封赏,不论出身和过往。
  从来没享受到过这种待遇的平民和奴隶们,内心都堵着一口气,誓要在此战中挣出功名利禄来。
  故而齐军早已被这一群不要命的虎狼之师,打得有些害怕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已然到了黎明将尽未尽之时,齐军的防备心也已到了最弱。
  戚然明一挥手,身侧的士兵们便轰然冲杀上去。
  喊杀声连雨声都掩盖不住,脚步声震天响。
  没料到燕军会在这时发动突袭的齐军,仓皇之下溃不成军。幸而南宫绰足够冷静,立刻稳定大局,率领士兵们反击。
  就在南宫绰铁青着脸,在大雨中冲杀之时,一道瘦削的身影竟穿过千军万马,踏着南宫绰数百亲兵的肩,直奔他而来。
  戚然明将他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几乎抽空了自己一半的内力——但他不在乎。
  从来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才不会给自己留什么退路。
  唯一的退路,便是杀了南宫绰——此战便会获得胜利。
  擒贼先擒王,小孩儿都懂的道理。
  可任谁也知道,王之所以能当的上王,便也不是那么好杀的。除了他本人的实力,他身边拥戴他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这些人的拦截并不能对戚然明造成太大影响。
  戚然明的目光足够坚定,目标足够明确,即使受些伤,也绝不会停下冲向南宫绰的脚步。
  月亮隐在乌云之后,群星黯淡,那一点剑光如雪,划破黑暗,刺透雨珠,奔向南宫绰的面门。


第139章 
  如此惊世一剑; 令南宫绰一瞬间汗毛倒竖; 身体猛地紧绷起来。他感觉到死亡近在咫尺; 如果他不能及时避开; 这一剑足以要了他的命。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绰瞳孔紧缩; 飞快后退。
  戚然明紧跟而上,犹如附骨之蛆; 不给南宫绰逃离的机会。剑光冷彻,刺痛南宫绰的眼眸,如霜雪晃了他的眼。
  南宫绰使出了平生力气,几乎将速度发挥到极致。
  两人一追一退,便跑出数十丈远。
  然而就在此刻,南宫绰身旁那些亲兵也已反应过来,团团围上; 将戚然明围住。
  他们不敢放箭,怕误伤了南宫绰; 便一个个悍不畏死地扑上来; 拿命与戚然明搏。
  如此攻势; 饶是戚然明也不敢硬接; 只得暂避锋芒; 无法再执着于南宫绰。戚然明暗叹一声; 心道果然还是没这么简单,剑锋一转,直逼身旁扑上来的亲兵们。
  他剑气凛然; 所到之处,无不退避三舍。
  可他以一己之力,如何能与数百人相抗衡?戚然明清楚得很,他虽然内力深厚,可到底是肉身凡躯,经不起如此消耗。
  一剑逼退亲兵之后,戚然明便再度冲向南宫绰。
  冷汗自南宫绰额角流下。
  早知此人武功高强,如今一见,果真是当世罕见。
  不仅武功高,还难缠。
  戚然明无视掉落到肩背上的剑,剑刃刺破血肉,他像是不痛不痒,仍旧目光凛凛地盯着南宫绰。仿佛此刻世界只剩下这一个他要刺杀的目标。
  这感觉像是当年做姬重的暗卫时所做的事。
  直到他终于能接触到南宫绰。
  这一交起手来,戚然明便知道南宫绰也不是个花架子。内力同样深厚刚猛,力道很足,一剑碰上去,刀剑擦出火花,刹那之间点亮了雨夜。借着火光,南宫绰看见戚然明漠然的眼眸。
  就是这一眼,南宫绰便知道此人与姜羽不一样。
  姜羽用兵虽然狡诈,但与戚然明比起来,更求稳妥一些。而且姜羽这人惜命得很,若是没有必要,绝不想拿自己的命去换。
  可戚然明这人显然不是。
  他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但寻常人可没有这个魄力,也因此对上这类人,通常是还没开始打就吓破了胆。
  接了南宫绰一剑,戚然明的虎口被震得有些发麻,那麻甚至从手腕蔓延到了小臂。
  他低头揉了揉手腕,旋即微微抬眸看了南宫绰一眼,突然发出一声微凉的低笑:“呵,力道不错。”
  南宫绰一口气还没喘匀,戚然明又贴了上来,要与他近身战。毕竟距离越近,像南宫绰这样大开大合的剑法,便有些施展不开,力道也酝酿不足。而戚然明身法犹如鬼魅,剑术亦诡异出奇,总能从你想像不到的刁钻角度刺来。
  南宫绰被他逼得节节败退,忍不住想骂人:“我跟你有仇吗?”
  戚然明淡淡瞥了他一眼,剑势不止:“去年,你杀了一个人。”
  “什么人?”南宫绰莫名其妙,他杀过的人多了去了,别说去年,他今天杀的人都不止一个。
  戚然明一边与南宫绰过着招,一边语气平稳地说道:“宁坚。”
  南宫绰眼睛微微一眯,想起来了:“你是说高阳那个守边将领?”
  戚然明不答。
  南宫绰冷笑一声:“战场上刀剑无眼,他自己无能,死了能怪谁?”
  戚然明的剑忽而“嘶啦”一声割破了南宫绰的衣袖,剑刃划破胳膊上的血肉,南宫绰痛得眉头微皱——也不知道眼前这人像不疼似的是为什么。
  “既如此,我来杀你报仇,也是理所应当。”戚然明道。
  “你认识他?你们是朋友?”南宫绰似乎想要借此转移戚然明的注意力,等待自己的亲兵们再度出现。
  “不是。”戚然明动作却根本不停,一边说一边拿剑辞向南宫绰。
  但是因为宁坚的死,姜羽很不高兴。
  他也很不高兴。
  当初姜羽为了救他,抛下三军支身潜入郭公山内,故而使得宁坚守城战死。今年初一时姜羽带戚然明到宁氏府中祭奠宁坚时,又看到宁坚的遗孀和孩子,孱弱地依靠在一起,甚至还向他说谢谢。
  这一切让姜羽很不是滋味,即使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为何不能向他们说明事情,但背负着这样的东西,总是不会轻松的。戚然明知道姜羽喜欢把这些压在一个人的心底。
  倘若他能杀了南宫绰为宁坚报仇,兴许姜羽心底会舒服一些。而他们俩对于宁氏一门也有了交待。不必再像初一一样,狼狈地从宁府跑出来。
  刀剑“铿铿”相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战斗愈来愈胶着,局势愈来愈紧张,双方都已经出现了不轻的伤亡。
  戚然明逼得太紧,不多时,南宫绰身上就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而戚然明身上的伤口也是同样。
  只不过,这些伤的存在并没有影响到戚然明出剑的速度。
  “今夜,我便要取你性命,来祭奠宁将军。”戚然明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根本不觉得自己在千军万马之中,一个人跑过来杀南宫绰,看起来有多么不现实。
  除了戚然明,他所带来的部下都被血腥气激发了匪气,一个个都豁出了性命。戚然明将南宫绰逼退的场景,大大地鼓舞了全军的士气,毕竟这场面实在太振奋人心了。
  如此,齐军的败退愈演愈烈。
  秋夜的雨洗刷着浓烈的血腥气,尸骸一具落着一具堆起来,前一个死了后一个又补上来。一柄柄利刃宛如黑白无常勾魂的锁链一样,每一次都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
  蓟城,睢阳君府。
  府里的下人们听到睢阳君竟大半夜不睡觉,吹起了笛子。明明时值中秋,吹出的曲调却凄凉悲壮。
  想一想也能理解,毕竟亲人都离世,再过中秋恐怕是悲凉更多。
  但机灵些的便猜测,自家大人是不是在想戚将军。
  过了几日,蓟城收到南边的军报。
  “捷报,捷报!!!”
  “戚将军大败齐军,还斩下了齐国大将南宫绰的头颅!”
  这道军报传回蓟城,满朝文武都喜不自胜,整个燕国的百姓皆奔走相告。继去岁姜羽大胜齐军以后,今年去戚将军又大败了齐军!
  这个好消息十分使燕国举国上下都无比激动。
  可不知道是乐极生悲,还是什么缘故,正在这个当口,燕侯却病倒了。
  燕侯一病倒,燕国便没有人主持大局了。燕侯于是便把这大半年一直跟着他的三公子派了出来,让姜羽好好辅佐这位三公子,把改革之事办好。
  三公子是今年年初才在人前开始露脸的。起初只是帮燕侯处理一些小事,慢慢地开始接触更重要的事,到后期燕侯许多折子都直接让他批复了。
  而姬春申这个太子当得可谓是十分没有存在感。
  为此,姬春申便对这个三公子有些意见。见三公子竟接了父侯的担子,心中有几分嫉妒不满,便在一些小事上有些为难这个弟弟。
  三公子倒也不羞不恼,不轻不重将姬春申那些刁难给挡了过去。
  为此,姬春申愈发不满,在燕侯病重期间,重新起用了董熊。董熊重返官场,立刻引起了改革派们的反弹。
  许多改革派甚至跑到东宫去,在东宫门口跪了一排,请求姬春申收回成命。但这反而激起了姬春申更大的愤怒,觉得这些改革派官员一个个都跟他作对。
  可不管怎样,董熊还是回到了朝堂,并且官复原职。虽然改革已经是燕国大势,重新回来的董熊却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亦或者说是认识到了,却依旧固执地认为,改革是在改变祖宗之法,因此依旧极力反对。
  沉寂多时的旧贵族们一下子又有了领头羊,使得燕国的局势更加混乱。
  此外,董熊还找来了几个狱卒,号称是证人,控诉姜羽污蔑申大人,其心可诛。若是燕侯来处置,自然好说。
  可燕侯卧病在床,虽授意三公子来主持改革,可实际上掌握大局的仍是姬春申。
  无他,只因他是正统,是太子,仅凭这个身份,他就能得到比三公子更多的支持者。
  因此董熊控诉之时,姬春申便有些为难。一面是舅舅,一面是昔日好友,该如何抉择?
  为此,姜羽进了一次宫,想要面见燕侯,却被王后的人挡在了外面。王后声称,燕侯病重,任何人都不许进去见他。
  这兄妹俩一个把持朝政,一个把持后宫,真当治不了他们了?
  为此,姜羽翻出了十二年前的旧案。
  十二年前的案子太过久远,根本无从查起,即便姜羽已经查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是董熊等人所为。
  不过这不重要。
  反正董熊用来指责他的证据,也并不充分。
  姜羽这样做,只是为了把水搅混,让人产生双方其实都只是在胡编乱造的错觉,如此一来,即便董熊说的是真的,也没人愿意相信了。
  姜羽与董熊在朝堂上相互攻诘了几日,深感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而姜羽也对姬春申忍无可忍,又一次去了王宫。
  可他依旧没有见到燕侯,王后说燕侯还病着,不能见人。
  这就开始让姜羽不由得有些怀疑了。
  燕侯病重,姬春申在朝堂上主持大局,董熊是他的信臣,另外王后在后宫将病中的燕王照顾了起来。说是照顾,姜羽两次去都没见到人,就让人忍不住想歪——这迹象透露出他们似乎想行不轨之事。
  姜羽没想到姬春申会有这么大胆子。
  不过这背后指使他的,还不知是王后还是董熊了。反正这俩人沆瀣一气多年了。


第140章 
  九月初九; 重阳节。
  依例; 宫中是要摆宴庆贺的; 只是今年燕侯病重; 宜静不宜闹,故而今年并未设宴。姜羽借此机会; 领着三公子一起进宫。
  王后拦了他两次,可今日是重阳; 她总该没理由拦了。何况三公子去探望自己的父亲,是理所当然的事。
  与燕侯多日不见,姜羽有些忧心他的情况。如今废姬春申而立三公子的旨意还没有发出来,倘若燕侯现在薨了,他连道旨意都没有,难道还真的扶姬春申上位,由得外戚专权; 把控朝局?
  想到有可能出现的情形,姜羽就头疼。
  因此必须去见见燕侯; 看看他现在的情形。
  姜羽跟在三公子身后; 一起进宫时; 王宫的气氛看起来有些沉重压抑; 宫人们都步履匆匆; 低声说话; 神情紧张,没有丝毫节日的气氛。
  就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三公子年轻,才及弱冠; 被这紧张的氛围感染,不由回头看了姜羽一眼。
  姜羽微微笑道:“殿下放心,臣在。”
  姜羽成名时,三公子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这些年过来,他看着姜羽一步步升至如今的一国执政,对姜羽既钦佩又信赖,闻言点点头。
  然而几人尚未到燕侯寝殿,就被人拦住了。
  那自然是接到报信匆匆赶来的王后。
  因为燕侯染病,王后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但举止依旧端庄得体,不愧是董氏的女儿。
  “睢阳君。”王后向姜羽微微颔首,又看向三公子,“瑕儿,来看你父侯了。”
  “微臣见过王后。”姜羽行礼道。
  三公子亦弯腰道:“母后。”
  王后道:“今日你父侯一直昏昏沉沉,太医说他情形不大好,你快进去看看吧。”
  “是。”三公子看了姜羽一眼,眼里露出喜色,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进去了,王后没有半点阻拦。
  “睢阳君且慢。”然而,当姜羽想跟着三公子一同进去时,王后却叫住了他。
  “王后有何吩咐?”姜羽问。
  王后微微笑道:“你与春申自小一块儿长大,感情最是深厚,近来却疏远了许多。今日既是重阳,何不借着这个机会,多与他亲近亲近?毕竟,日后春申还需要睢阳君多多辅佐。”
  姜羽道:“殿下身体欠安,我身为臣子,逢此佳节,自当探望。太子既是太子,他日若登大位,姜羽自然会尽心辅佐,王后不必担心。”
  姜羽说完又要向里走。
  “且慢!”这却是姬春申的声音。
  姬春申应该是刚被王后紧急从东宫叫来的,跑得气喘吁吁,脸上带着笑,对姜羽道:“三弟与父侯父子俩想必有些话说,父侯现在病重,你进去谈些政务也不合适,还打扰他们父子俩。”
  “不若你先和我四处走走,真想谈公务,等三弟出来你再进去不迟。况且,我也有些话想对你说。”
  姜羽看了看王后,王后略显憔悴的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姬春申也在笑,眼里有几分催促的意味。
  姜羽莫名觉得有些不对。总觉得这母子俩在图谋什么。
  犹豫一番,姜羽还是答应了。将他带走,是要趁公孙克没跟进来,想要给他设下什么埋伏?
  姜羽可不怕埋伏。
  姬春申带着姜羽在王宫里四处走,漫无目的,拣了些两人小时候的事来说。
  “……我记得你小时候,课业便比我好,夫子总是夸你,让我向你学习。我学不来,就常常装病想逃避课业,让你给我掩护。结果有一回被夫子发现了,父侯要罚我,还是你替我说情,我才躲过一次罚。”
  姜羽笑了笑:“太子记性真好,这些臣都已经不记得了。”
  “哥哥从来不记这些小事,”姬春申道,“现如今,你脑子里恐怕只有变革一件事了。”
  姜羽道:“忝列朝廷,食官家俸禄,不敢尸位素餐。”
  姜羽说话总是一板一眼,客套官方,听着一点不亲近。姬春申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笑着摇摇头,叹道:“从前你与我最是亲厚,可似乎自今年春节时起,你就与我疏远了。”
  姜羽淡淡道:“是殿下你能多虑了。太子不是有话与臣说么,不知是什么话?”
  姬春申笑笑:“……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与你亲近亲近。”
  姬春申讲话漫无目的,二人行走的路线也像是漫无目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预谋要对他做什么。反而他说些有的没的,倒像是在拖延时间。
  这时间一长,姜羽便越发觉得不对。他冷眼看着姬春申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半晌,姬春申注意到他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哥哥看着我做什么?”
  姜羽却懒得跟他废话,后退一步行了个礼,便道:“臣还有事,就不陪太子殿下了,微臣告退。”
  姜羽说完,便匆匆地赶往燕侯的寝殿。
  “姜羽!”姬春申愣了愣,一把拉住姜羽的手腕。
  姜羽蹙眉,回眸看了姬春申一眼:“殿下与王后在谋划什么?三公子独自去了国君的寝宫,此刻那边发生了什么?”
  “这……”姬春申有些尴尬,底气不足地说,“也、也没什么……”
  姜羽抽回手,向姬春申微微颔首:“既然没什么,看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臣该与三公子回去了,以免打扰国君歇息。”
  姬春申拦不住姜羽,急得不行,对身边的宫人们使了个眼色,他们便试图上前来拦住姜羽。
  “睢阳君,睢阳君且慢!”
  只不过,姬春申都拦不住,这些宫人哪儿拦得住。
  然而,离燕侯的寝殿还有百丈远时,姜羽突然意识到,倘若现在三公子已经出现了意外,那他现在再进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想到这里,姜羽沉了脸,不再试图去见燕侯,掉头便要离开王宫。
  然而他才走没几步,便有一堆宫廷宿卫从四下蹿了出来,井然有序,把姜羽团团围住,为首的统领则拦在姜羽的去路上,朝姜羽拱手道:“末将见过睢阳君。”
  姜羽眼眸微眯,转头打量了一下这些宿卫。宫廷宿卫以贵族子弟为主,战斗力不太强,但身份都是比较尊贵的,站在董熊那一派,也是正常的。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姜羽问。
  统领低头道:“回睢阳君,王后吩咐,您不能离开王宫。”
  “王后吩咐?”姜羽轻嗤一声,“她以的什么样的名目,来禁止我出宫?”
  “名目?”从姜羽身后的燕侯寝殿内,传出王后冷冽的嗓音,“你谋害王子,意图造反,这名目还不够么?”
  姜羽回头看向王后。只不过短短一会儿,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刚才那个憔悴、强颜欢笑的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硬、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她身旁还站着她的兄长董熊。
  王后驾临,宿卫纷纷弯腰行礼:“见过王后,见过董大人。”
  姜羽心里一沉,听王后这个意思,三公子想来已经凶多吉少了。这女人可真是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手软,不久前还笑意款款地让三公子去看看燕侯,装得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
  旋即姜羽又有些好笑:“我谋害王子,王后这样说,可有什么证据么?方才我可是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三公子好端端地进国君寝宫叙父子情谊,怎么就成我谋害王子了?”
  “我可还没说被谋害的王子是谁,你如何就知道是三公子?不是你,还能是谁?”王后道。
  “王后说得有理。”董熊人老脸皮也厚,说起这样的话来也面不改色。
  姜羽:“……”
  姜羽简直觉得荒唐得可笑。他不打算和王后董熊两人在这里耍嘴皮子,事已至此,谁拳头大就是道理。
  因此,姜羽拂袖甩出几道银针刺向王后,银针泛着冷光,快且刁钻,直奔王后面门。
  “王后!”宿卫们见此大惊,纷纷冲上去营救。王后没料到姜羽竟敢直接对她出手,吓得脸都白了。
  银针被一个宿卫冲上来,用身体挡住了,没能刺到王后身上去,有些遗憾。看着身前倒下的宿卫,王后立刻收拾起情绪,压下恐惧,冷冷地盯着姜羽。
  “拿下他!”
  姜羽早在他们救王后的时候就掉头跑了,此刻正在与宿卫们交手。
  “竟敢谋害王后!”董熊喝道,“快抓住他!千万别让他跑了!”
  姜羽倒不是很慌,这些个宫廷宿卫都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战斗力极差,哪里是姜羽的对手?姜羽冲上去,一掌一个,打得他们爬都爬不起来。
  贵公子们人仰马翻,哀嚎声此起彼伏。
  眼看姜羽就要冲出包围圈,从四方又围过来一群弓箭手。
  这些弓箭手就比较麻烦了,姜羽近不了身,箭矢还密集。姜羽手上又没有什么武器,一时也有些狼狈,只得尽力避开箭羽,一面向宫外的方向跑去。
  “千万别放跑了他!”王后喝道,“谁若能捉住他,赏千金!”
  姜羽暗自在心底感叹自己大意,竟然什么也不带,就跟着三公子跑来王宫。看起来这兄妹俩是预谋已久,根本不是临时起意。
  恰在这时,那被姜羽跑在身后的姬春申又赶了过来,见王后正用弓箭手围攻姜羽,有些着急,叫道:“你们别伤了他!”
  董熊一听就黑了脸,沉声道:“太子,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离开!”
  姜羽却刚好抓住这个机会,截住一支飞向自己的箭矢,甩手刺向姬春申。
  “太子!”
  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
  姬春申没想到姜羽会想要杀他,眼看着箭羽刺过来,腿都软了,看着姜羽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姬春申离得远,没有一个人能救得及时。就在众人以为姬春申会这么被一箭给刺死时,那剑却擦过姬春申的脖子,险险地飞了过去,只破了他一点皮,没要他的命。
  王后虚惊一场,方才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见箭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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