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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当霸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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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思路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同。
  姬春申又看了姜羽:拍板还得看姜羽。
  只听姜羽道:“臣以为夏宰夫说得是,功过相抵,不赏不罚。”
  得了姜羽的答复,姬春申这才安心宣布了对董婴的处置,表彰了几句他在此战中的表现,便轻飘飘地揭过了。
  这三人之后,姬春申又按照姜羽和戚然明昨日拟的折子,对此战中有功之人一一进行封赏。
  而后便开始正式的早朝。
  姜羽昨日没有上朝,便错过了不少的事情,因此起初大多只是在听,听到后来才会慢慢发表一些自己的见解。在论起治军的问题时,又会问问戚然明的意见。
  戚然明新官走马上任,下了早朝,当日便跑去交接,正式成为燕国司马,掌燕国治军一事。
  这日除了燕国内部改革之事,南边也传来消息,楚国早已经撤了在宋国的军队,全心全意跟秦国打了。但是先前两头的损耗让楚国有些不堪重负,因此在与秦国的交战之中落了下风。
  转眼便入了冬。
  又是一年冬天,天气愈渐寒冷,燕国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十月便开始下雪了。下了一场雪后,过两日天晴了,积在地面的雪便又化了,化雪时更是格外的冷。
  但是到十月底以后,下下来的雪便一直积在那儿,再没化过。雪越积越深,只有官道上和个人自家府里宅邸里的雪,被清扫过,无人清扫的地方,雪已是一尺厚了。
  戚然明本是从齐国过来,齐国在南边,靠海,气候温暖湿润,来到燕国后便有些不适应。因此,睢阳君府里的炭火,头一次早早地就燃了起来,总是把屋里烤得都暖烘烘的。
  姜羽的卧房,书房,公孙克进去都觉得热。府里其他人寻常也不爱进去了。戚然明在里边儿待着倒觉得适宜。
  不过,饶是如此,戚然明竟然还是病了。
  姜羽猜测是屋里太暖和,外面反而太凉,这一冷一热的,身子便受不住。
  戚然明久没有病过,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伤没有好透,体内有侵入骨髓多年的毒未除尽,又不适应燕国寒冷的气候,一病竟还病得挺重。他每日都神色厌厌,没精打采地盖着从曲沃带回来的狼皮毛毯,窝在炭火前,两颊烧得通红,连身子都是烫的。
  为此,姜羽甚至把魏大夫请到了府里来住着,以便日夜照看戚然明。
  苦涩的汤药一碗一碗端到戚然明面前,戚然明病了,对着姜羽又不像外人,竟常常不愿意喝。姜羽便命人买了许多松子糖备着,虽然味道与曲沃有所不同,也值得让他将就将就了。等明年天暖和了,再去曲沃找个做松子糖的,到这里来。
  戚然明整日闲在府里,有时候看看书,姜羽那本《宁坚传》已然写完了,说起来,这还是他们俩一起写的,颇有纪念意义。有时候吹吹笛子,他自己那只骨笛,亦或者兴趣来时,便翻出姜羽藏着的那只破竹笛来吹。
  那竹笛调子不准,音色也不够圆润,在燕国放了这么久没怎么保养,吹起来是连戚然明的技术都拯救不了的刺耳。
  听得府里的下人们万分希望自家主子,能给戚司马换只好笛子。不然显得他们睢阳君府也太穷酸了。
  戚然明这病假一告许多天,手头的事便都甩给了韦伯勇做,忙得韦伯勇脚不沾地,想跑去戚然明府里把他抓回去,结果到了戚府却发现他根本不在府里,而是一直常住在姜羽的府里。好友之间偶尔串个门挺正常,但明明就隔了一条街,还常住,就不那么正常了。
  韦伯勇挠着头,一脸迷惑地回了府。
  翌日,戚然明常住在睢阳君府的事便传遍了整个蓟城。结合两人手上的玉指环,蓟城的百姓隐隐都猜测,克妻的睢阳君,这是打算找个男的了?
  戚然明这才知道,看似话不多的韦伯勇,竟然是个大嘴巴。
  姜羽听后竟然有些不开心。
  戚然明不解问他怎么了。
  姜羽便道:“我本是想带你去见过我爹娘之后,再向他们公布的,没想到你一种病着,我不好让你出去受寒。如今竟让韦伯勇这个大嘴巴给咧咧出去了。”
  戚然明听后直笑,笑完拿炭火烤得微烫的手握住姜羽的手,说道:“染了点风寒而已,不妨事,你带我去见你爹娘吧。”


第152章 
  姜宣子夫妇死后; 尸首被扔去乱葬岗; 被野狗啃了个干净; 基本没留下啥。所以只有个衣冠冢; 坟茔里头并没有他们的尸骸。
  给姜宣子夫妇洗刷了冤屈之后,姬春申给他们重新进行追封; 衣冠冢也再次进行修葺,查封的府邸封条撕下来了; 但里头荒废得不成样子,也没人会再进去住。
  姜羽带戚然明去的,便是重新修葺过的衣冠冢,在姜氏一族的族墓里。
  姜羽挑了个天气好的时候,这一日天光晴好,两人又是午后出的门,虽然依旧冷; 却要比平素要暖和得多了。戚然明裹着厚厚的狐裘,手里还被姜羽给塞了个暖手炉; 才被允许出了门。
  从睢阳君府到族墓有几里地; 戚然明人在病中; 精神不好; 一路上昏昏沉沉; 随着马车晃晃悠悠而晃着脑袋; 还在车厢上磕了一下。姜羽便把人按到自己腿上让他睡,轻声道:“说让你病好些再来,你偏要来。”
  戚然明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一点风寒而已;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姜羽摸了摸戚然明的额头,不怎么烫了,稍微放心一点,又说:“今天回去你若是又烧起来了,接下来你病没好都不要想出门了。”
  戚然明低声笑:“那韦伯勇得冲进睢阳君府来把我拖出去。”
  “他敢。”姜羽说。
  马车穿过路两旁鳞次栉比的建筑,窗外风景在外飞快地倒退。终于到了墓地时,姜羽小心给戚然明拢了一下狐裘,扶着他下了马车。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戚然明好笑,只是染了风寒,以他的体质,至于这么紧张?
  但姜羽的紧张不是没有理由的,毕竟这是一个风寒都能要人命的年代。
  姜羽握着戚然明的手,牵着他到了自己父母的衣冠冢前。
  燕国的墓地分为公墓和邦墓,公墓是王室专属,而邦墓则是国民的墓地,由墓大夫管理。墓地之中又按宗族划分区域。像姜氏这样的氏族,自然有自己的一片区域。
  姜氏的族墓自然都有专人打扫,因此即使是大雪天过后,姜宣子夫妇坟前也是没有积雪的。重新修葺过的坟茔气派恢宏,墓碑上写着姜宣子及妻荀瑶的名字,生卒年,墓志铭等。
  戚然明第一次郑重地来见姜羽的长辈,虽然只是祭拜,但仍不免严肃了几分,将暖手炉放到一边,和姜羽一起在墓碑前跪下来。供上祭品,燃香奠酒,烧些纸钱。
  时隔十几年,姜羽早已经不会像刚过来时那样,受到原主那样强烈的情绪影响。因此他倒没什么多伤心的,记忆里与这对夫妇接触的画面,也已然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模糊不清。
  但这在戚然明看来又不一样。
  十二年前,戚然明是见过姜宣子的,他那时没怎么注意姜宣子这个人,只隐约记得他与如今姜羽如出一辙的风度翩翩。但他记得彼时的姜羽与父亲之间的亲昵,他们的感情必然是很好的。
  所以姜羽低垂的眼眸和脸上敛起的笑意,都被戚然明当做是他在强忍悲伤的证明。
  戚然明看着姜羽时间长了,姜羽便转头问:“怎么?”
  戚然明嘴笨,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姜羽却微微笑了笑,说道:“我们磕头罢。”
  说着俯身下去,弯腰给姜氏夫妇郑重地磕了三个头,戚然明也跟着磕了三个头。
  而后姜羽看着墓碑上两人的名字,说道:
  “爹,娘,我将他带来给你们看看。”
  十分寻常的一句话,却让戚然明眼眶微热——其实无论是去年他主动去高阳帮姜羽,还是风雪天里他带着一身伤来蓟城找姜羽,亦或者今年春他听闻荀书逝世的消息来到蓟城,他都没有想过,姜羽会将他带到父母的坟前。
  无论是大周朝哪个诸侯国,无论是古往今来哪个朝下,子嗣都是必不可少的,没有子嗣被看做是大不孝。
  好男风者为数不少,豢养男宠者比比皆是,但还从没听说过,谁会为了一个男人不娶妻不生子。
  因此戚然明想都没想过,姜羽会待他至此。
  因此戚然明随着姜羽的话说道:“伯父,伯母,我会好好保护姜羽的。”
  姜羽唇畔噙了几分笑意,微微挑眉:“怎么叫人呢?有没有礼貌了?”
  戚然明咽了口口水,喉结微动,垂下眸,颇有些不自然地喊出了那对于他而言,十分陌生的称呼,嗓音微哑:“……爹,娘。”
  “我会代你们好好照顾姜羽的。”
  戚然明是个遗腹子,从出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只有母亲将他养大,却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没了。如今已过了十年,娘亲这个称呼也已十分陌生。
  在姜羽第一次和他说,要带他来他爹娘以及舅舅荀书的时候,戚然明起初其实是没当真的。他也不在意这些,即使姜羽不带他来这里,不对外公开他们的关系,他也无所谓。后来见姜羽那么郑重,他惊愕之余,便也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如今真的来了,却仍有些莫名的不真实感。
  姜羽见他出神,问道:“想什么呢?”
  戚然明愣愣地问:“你真的不会娶妻生子么?真的么?”
  姜羽说:“要我在爹娘坟前给你立个誓么,要是我娶妻生子,就叫我不得好死……”
  “等等!”戚然明打断他,“不、不必了……”
  姜羽:“肯信我了?”
  戚然明抿抿唇:“……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不孝么?你就不怕姜氏绝后了么?你就不怕你爹娘泉下有知,对你不满么?”
  姜羽反问他:“那你呢?你不怕么?”
  戚然明:“我怎么能跟你一样?我只是一个……”
  看见姜羽陡然不悦的脸色,戚然明后面几个字给憋了回去。
  最初飘忽不定的戚然明,使得姜羽十分没有安全感,但其实在这一段关系之中,更没有安全感的应该是戚然明才对。他甚至不知道,姜羽为了什么,会因他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冒天下之大不韪,甘愿受千夫所指。
  姜羽给他的,远超过了他全部的期待。
  “你现在不是奴/隶了,”姜羽说,“你现在是名震天下,赫赫有名的燕国大将军,没有任何人敢说你的不是。”
  姜羽看着戚然明,认真地说道:“你自己也不可以,你不是奴隶,你和我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再说了,”姜羽忽而笑了笑,“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你照顾我,保护我?怎么说也该是我照顾你,保护你才对。”
  “进了我姜氏的门,就是我姜氏的人,怎么也不能让姜氏的媳妇儿来保护我啊。”
  姜羽指着这一片墓地说:“知道什么是媳妇儿么,就是百年之后,你我要合葬在这里的。”
  宛如一口烈酒入喉,一下子从喉头烫到了戚然明的心底,他整个胸腔都发烫,心尖上有一处又酸又热,以至于连眼眶都热了。
  一定是因为病了,所以情绪才会格外外露,所以才会格外脆弱一些,戚然明心想。
  “哎,怎么眼睛红了?”姜羽抬手触了触他的眼角,“又没骂你,没说你的不是。”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合葬在这里啊?”
  “不是……我没有,”戚然明别过脸,躲开他的手,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姜羽看到,声音有些哑,“……其实你不这样也可以的,即使你娶妻生子,也是理所应当,我也不会说什么。”
  姜羽的眼神柔和下来,轻声问:“那你呢?你也会娶妻生子吗?”
  “我当然不会。”戚然明说。
  姜羽拉开戚然明的手,细细地用手帕拭去他眼角的泪,温声道:“那不就结了,都是男人,你不娶妻生子,我也不娶妻生子,多公平。”
  戚然明没话说了,低声道:“什么合葬不合葬的……你还这么年轻,不要说这些。”
  姜羽微微笑了笑,用近乎纵容的语气答应着:“嗯,不说。”
  自墓地回府,天色已黑,两人用了饭,又请魏大夫给戚然明看了看,结果戚然明果真又有一点发烧。姜羽便把人塞回房里,用厚厚的棉被裹着,屋里烧上两盆炭火,说是要给戚然明出出汗。
  即使是戚然明,也热得不行。
  姜羽在那屋里待不住,太热,就出来了,去书房处理了一些政务。等他夜里再进去,戚然明竟开了窗,只松松垮垮地穿着中衣坐在床边,也没盖被子。
  姜羽眉头拧成疙瘩:“你诚心气我不是?”
  戚然明扯了扯衣领,在烛光里抬头抿着唇冲他笑:“热。”
  戚然明披散着如墨的长发,手撑着床沿,衣领松开,露出肩窝和平直的锁骨,看得姜羽有些口干舌燥。
  姜羽微微蹙眉,稍稍避开视线,上前要把戚然明塞回被子里,戚然明却握住了他的手腕,抬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姜羽,轻轻叫道:“姜羽……”
  戚然明微热的掌心贴着姜羽手腕的皮肤,姜羽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如此没有定力的人,蹙着眉:“别闹,好好养病。”
  戚然明眼里依旧含着笑意,握着姜羽的手却没有松开。他力道还挺大,姜羽抽了一下,竟没有把手抽出来。
  “做什么?”姜羽俯身摸着戚然明的头发,“要我在这里陪你?”
  戚然明点点头。
  姜羽顿了顿,便掀开被子坐在床边,戚然明往里让了让,他轻声说:
  “还有什么政务,明日再处理罢,今天夜已深了,该歇息了。”
  姜羽顿时狐疑起来,探究地看着戚然明:“你这是……”
  因为光线不太好,烛火跃动之下,戚然明脸上隐约的几分羞赧让人看不甚真切。他低声道:“你不是说得有了名分么,如今爹娘也见了,算是有名分了。”
  姜羽:“……”
  这么直白的邀请,真是个巨大的考验。
  姜羽忍了半天,把戚然明松松的领口拉起来:“别闹,你还病着。”
  戚然明低声说:“已经好了,不信你看看?”
  戚然明倾身,把自己的额头贴在姜羽的额头上。姜羽感觉了一下,好像真不怎么烫了。
  “那也不行,你才……”
  后面的话被一个罕见的、主动的轻吻给堵在了嘴里。
  盯着戚然明近在咫尺的眼睛,姜羽模模糊糊地想了一下,这是不是戚然明第一次主动亲他?
  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别的了。
  火苗“噗”地蹿起来,姜羽倾身把戚然明按倒,重重的亲吻过后,他伸手解着戚然明贴身的衣物,同时俯身在戚然明耳畔低哑道:
  “这可是你要的。”


第153章 
  翌日; 睢阳君又告假了。
  在年前这么忙的时候; 连着两天没上朝; 不得不让人担忧; 睢阳君是不是大权在握以后,就沉溺声色; 不理朝政了。
  沉溺声色的睢阳君正在给昨晚受了累的人端茶送水。
  有的事,憋的越久; 爆发起来就越是让人承受不住,戚然明默默地运转内力调息的时候心想。简直称得上是伤筋动骨,比打上一场仗还累。
  关键累的地方很……不可言说,也很陌生。
  不知道是因为病得太久,才刚刚好,还是因为昨晚太放纵,戚然明觉得浑身都有些软绵绵的。
  姜羽还在嘘寒问暖; 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忆起昨夜的事; 戚然明还有些脸红心跳; 摇了摇头:“没有。”
  姜羽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那先吃些东西。今儿天气好; 吃完我们去城南看梅花。”
  “梅花?”戚然明问; “是去年你对苏喜一见钟情的梅林?”
  姜羽头一次知道戚然明这么会吃味; 笑道:“苏喜都已经离开蓟城好久了; 我没碰她也没娶她,你可真是记仇。”
  “没娶她很遗憾吗?”戚然明说,“她确实挺漂亮的。”
  姜羽命人把早已准备好的清淡饭菜端上来; 送到屋子里,给他嘴里喂了一筷子菜:“吃你的,别净气我。”
  戚然明又轻轻地笑了。
  并非真的会去吃那莫名其妙的飞醋,只是觉得姜羽这样子很可爱。
  那丫鬟在姜羽的府里已有多年了,自从去年戚然明第一次到姜羽府里来,丫鬟就没见姜羽对谁如此上心过。
  她那时便觉得不对。到今年春戚然明再来时,她大约猜到自己的预感成了真。而自戚然明凯旋归来之后,两人更是亲密,并且也不太避讳他人。
  虽然姜羽从没有正式宣布过他们的关系,但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又不是瞎的。
  送饭菜到房里来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今日丫鬟送饭菜来时,却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
  自家主子脸上似乎隐隐有几分餍足之色,而裹着狐裘的戚将军眉梢眼尾更比平时多了些春色?丫鬟盯着戚然明的脸,不确定地想。
  不过她可以确定的事,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
  其实在丫鬟看来,戚将军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他平易近人,没有什么傲气,也没架子,除了话少不爱笑,为人是很和气的。尤其是对着自家主子时,更是格外的温顺,从来是姜羽说什么是什么,更完全没有那些个狐媚子男宠的娇气任性,仗着点宠爱就颐指气使,虽然他明明也是个大将军。
  而面对戚然明时的姜羽,也是丫鬟从没见过的姜羽。府里人都知道,姜羽虽然看着客客气气,但这种客气里带着疏离生分,并且警惕心很强,没有人能靠近。至于对美色,他似乎也没什么需求,这么多年也从没有一个人能爬上姜羽的床,不管是多好看的男人或是女人。
  而面对戚然明时,姜羽有着无穷的耐心和体贴,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放松和信赖。
  丫鬟想到去年那个差一点就嫁给姜羽的苏喜,想起姜羽对她的态度,心想,那苏喜比起戚然明,也不过如此了。
  丫鬟在这儿站的时间一长,姜羽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问:“在这儿站着做什么?”
  丫鬟偷看被发现,窘迫道:“奴、奴婢是在等戚将军用完饭好收拾……”
  昨夜刚刚亲热过,戚然明对着外人,不免有些不自在,稍稍离姜羽远了几寸。
  “不必在这儿候着,”姜羽蹙眉,“待会儿我会叫你,下去罢。”
  “是!”看到姜羽蹙眉,丫鬟急得脸都红了,立刻退了出去。
  等丫鬟走,姜羽才笑着道:“这下行了?”
  戚然明低声笑:“你不必这么迁就我的。”
  “不迁就你迁就谁啊?”姜羽说,伸手去给戚然明揉腰。
  戚然明有些痒,笑着躲了躲:“别……我不疼。”
  “真的?”姜羽问。
  “嗯……”戚然明含混应道,“只有一点点……”
  “那昨晚呢?”姜羽问,“昨晚疼么?”
  戚然明终于憋不住红了脸,端起碗来喝粥,假装没听到,也不答。
  他越是这样,姜羽越是心痒痒又追问逗他,凑近了道:“问你呢,昨晚疼么?”
  戚然明极小声道:“……一点点。”
  “一点点?”姜羽含笑问,“那……舒服么?”
  戚然明脸红到了脖子根,艰难地咽下粥,抬手擦了擦唇角,抿着唇。
  “嗯?”姜羽催促。
  戚然明咬牙:“不舒服!”
  姜羽:“是么?我看你好像还挺舒服的啊。”
  “……”戚然明:“那你还问什么?”
  姜羽哈哈大笑,笑完手撑着下巴,看戚然明羞恼的模样,觉得很有意思,说道:“那看来我技术还行。”
  戚然明低哼道:“睢阳君阅人无数,自然好了……”
  “阅人无数?”姜羽挑眉道,“你这可冤枉我了,天大的冤枉啊,将军,你可不能这么说。”
  戚然明抬眸道:“难道不是么?你府里还住着一些呢,你就从来没碰过?”
  姜羽道:“苍天作证,我真没有。你难道不记得了,府里那些还是上回你来时,我拒绝了太后给我挑的人,王后塞给我的。”
  “她们在你府里住了这么久,你也没把他们送出去,想来收得也不为难嘛。”戚然明道。
  姜羽:“我当时还问你,要不要送走,你说不用的。”
  戚然明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咬着筷子不说话了,心底还是有一点点不满,就一点点。
  姜羽怕把人逗狠了,笑道:“你不喜欢,我就把他们送出去。反正太后现在也管不了我了。”
  “这么久没送走,纯粹是没想起来而已。”姜羽解释,“我平时那么忙,想着你一个就够了,他们那些人我怎么可能想得起来?”
  戚然明轻轻哼了一声,停顿了好半晌才问:“这么说,你竟是第一次?”
  姜羽:“怎么就竟了?我洁身自好,不想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不行么?”
  也并不仅仅是洁身自好。主要是他并没有这个时代贵族豢养男宠的高高在上,并不想将一个人当做是物件儿,或是泄欲的工具来看待。因此等着一个合适的人,一等就到了现在。
  姜羽看着戚然明,心想,也算没白等,挺值的。
  但在戚然明看来,姜羽这可以称得上是很稀罕,很罕见了。
  “可嬴喜和姬重都十几岁就……”戚然明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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