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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笙哥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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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里古怪的。”余容摸摸鼻子,转身就要进屋,被锦屏忙拉住了——“做什么?”

  “别进去。”锦屏小声说,把余容拉到一旁,“先别进去。”

  “为什么别进去?”余容不解道。

  “你……”锦屏虎着张脸,“你想被重楼哥哥记仇就进去吧。”

  余容脑袋瓜子这下是转过来了,“原来是那样,你早说嘛……”说话间,眼睛瞄到从月洞门进来的苍术,低声道,“不好了……”苍术哥哥这个时候回来,如果刚好撞到哥儿和重楼哥哥亲近,肯定会……

  “苍术……”

  余容还来不及说什么,可是苍术急匆匆地走来,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进门去了——余容小心地注意着里头的动静,久久,才听到笙哥儿的一声惊呼——

  “你说什么?!”

  余容再想要听什么,却听不见了。

  而里头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笙哥儿左右踱步,“不是前两天还说好好的吗?怎么才没几天就……”

  “怪了,昌阳和杜若两个一向不参与这些结党营私的事的啊。”重楼皱眉道。

  “谁知道啊,现在京里传来的消息就是这样。”苍术看着笙哥儿说,“那大公主和小王爷都是那些不甘寂寞的人自己不安分弄出来的,现在他们两个都牵连进去了……”

  “我看,这事蹊跷。”重楼望着笙哥儿,“先不说昌阳和杜若的性子,便是他们有这个心思想要做个政治押宝,他们哪里会那么笨让人抓到把柄,还让人上了折子说什么结交皇亲,意图不轨的事了。”

  “当今圣上是最不喜这些事的了,原来他还只是殿下的时候他那些兄弟就是这么做的,处处排挤了他,后来双有齐安王和藩阳候的事,杜若和昌阳如何都不会触这个逆鳞。”苍术难得赞同了重楼的话。

  “圣上的意思呢?”笙哥儿问苍术。

  “消息传到我这边,说圣上已经暂时除了杜御史和昌阳将军的职务,让他们暂时赋闲在家了。”苍术又说,“可是,这也该已经过去几天了,不知道如今又是怎样的情景。”

  笙哥儿在椅子上慢慢坐下,脑子里浮现昌阳和杜若的脸,又想起那里在京里的事,目光变得愈加深邃,“不对。”

  “哥儿也觉得不对?”

  笙哥儿抬头看着他们,“以你们看,圣上是怎样的人?”

  苍术和重楼对视了一眼,才说,“以我耳闻和亲见来说,圣上确实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可是,不失为一位明君。”

  重楼点头,“当今圣上也深知用人之道,也擅长揣度人心。”这些都是在他登基之前那么多年的皇子生涯日积月累下来的。

  “是,”笙哥儿说,“虽然疑心重,可是又会用人……但是你们不觉得这次他太干脆了吗?一道折子,或者说两道折子,就把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两位文武大臣给动了,便是对他们有疑心,要收回他们的势力,也该一步步来,这样就卸了他们的官职,就不怕引起臣下怨愤,惹出更大的事来?”

  “除非……”重楼缓缓道,“除非,圣上有把握,自己这么做不会有后顾之忧。”

  苍术看了看笙哥儿又看了看重楼,脑子几个拐弯就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哥儿的意思是……”

  “以杜若和昌阳如今的地位,要想架空他们的权势,除非他们心甘情愿。”笙哥儿的手抓紧了椅子的如意把手。

  “哥儿……”重楼和苍术都肯定了心里的猜想。

  笙哥儿浅浅地笑了,“今儿初几了?”

  “九月初三,”重楼回答,“再过几日就是重九了。”

  笙哥儿转头看向窗外,“重九……”

  杜若,昌阳……一年之期可是已经到了。

  ……

  重九这日,天气正好,笙哥儿一众人去登高,登的是珞城最高的山珞山,不过没有登顶,那实在太高,他们不过是个意思,没必要为此还要把自己给累死——笙哥儿他们回来以后,就在雁回楼里喝菊花茶——当然,这个雁回楼是珞城的雁回楼,只是取了个同名而已。

  “虽说夏季已经过了,可是今天天气好得都和夏天有的一比了。”苍术灌了好大一口茶。

  “那也是因咱们去爬山了啊。”笙哥儿的袖子已经撩高了,侧过脸去让重楼给自己扇风,“再扇大力点。”

  “这可不行,这要是扇出病来就不好了。”重楼微笑道,“这样刚好。”

  笙哥儿倒了一杯茶,把菊花撇开,亲手喂给重楼喝了,“你也喝一些。”

  “怎么也不喂喂我?”苍术酸道。

  笙哥儿看了他一眼,“重楼给我扇风了。”

  “那谁让只带一把扇子呢?”苍术甩甩自己的袖子,“来来,那我给你用袖子扇风。”

  “一股子汗味。”笙哥儿推开他的手。

  “怎么对我就这么嫌弃呢?”苍术抓住他的手。

  “这在外面呢,你收敛点。”笙哥儿睨他一眼。

  “这在雅间里呢,又没外人。”苍术不以为然。

  “你真是……”

  这时,几人听到窗外的街上由远及近传来敲锣声,原本嘈杂的街道安静了许多——

  “九下。”重楼说,“该是知府吧。”

  “知府?”苍术也偏头去看,“咱们这的知府已经空缺了两年了,这总算是给补上了。”

  “不过是又来一人贪官,只是看贪多少而已。”笙哥儿不以为然,自己尝着点心。

  随着敲锣声的临近,街上越来越安静了,不过细碎的动静还是不少。

  余容早就趴在窗口看了,说,“好奇怪啊,好长的队伍啊,这知府派头也太大了吧。”

  “不,”苍术道,“像是两支队伍……不过都是大官就是了。”

  “再大能大过京城的官吗?”余容仗着自己在京城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遂有些不屑。

  “你啊,不知道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吗?京城的官大,可是在咱们珞城,到底是地方官厉害。”重楼笑道。

  “啊啊啊——”余容突然叫起来了。

  “这又是怎么了?”笙哥儿揉揉自己的耳朵,没好气道。

  “哥、哥儿!”余容转身去拉笙哥儿,“哥儿,昌阳哥哥!我看见昌阳哥哥了!”

  笙哥儿一愣,听重楼和苍术也说是昌阳,起身探出头去看,果然见到那长长的队伍中,一眼就看到那骑在马上穿着银色铠甲的人——

  156

  昌阳着一身银色的铠甲,头戴着红缨穗子的银盔,两只手一只手抓着缰绳,一只手里握着他那把大刀,看起来依旧是威风凛凛,而神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真的是昌阳……”笙哥儿抓着窗台,眉头都拧起来了,“昌阳竟然来珞城了……如果昌阳来了,那杜若……”

  “笙哥儿觉得那轿子里面坐着的是谁?”重楼突然开口道。

  笙哥儿定睛一看,原来昌阳后面的队伍里有一顶四人抬的蓝呢官轿,前后左右都有穿着差服的护卫——那轿子里该不会是……

  “哥儿之前还担心他们呢,现在看来,倒是用不着担心了。”苍术摸着下巴道,“竟然就这样来到了珞城,只是不知是以什么名义……”苍术给余容打了个眼色,余容马上心领神会地跑下了楼。

  “哥儿,现在倒不好出去相认,既然人都来到珞城了,也不怕见不到面了。”重楼拍着笙哥儿的肩膀说。

  “嗯。”笙哥儿收回了目光,坐了回去,而这个时候骑在马上的昌阳似乎感觉到了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往这边看过来,却什么都没看到。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余容兴冲冲地跑回来了。

  “哥儿,我打听到了!”

  “打听到什么了?”笙哥儿忙问。

  “说是新任的知府和广威将军……”余容心里嘀咕:杜若哥哥和昌阳哥哥不是在京城做大官的吗?怎么又来珞城当官了?这知府的官大吗?

  “知府?广威将军?”笙哥儿拧眉,“怎么会成知府了?还有广威将军,广威将军算起来也只是个三品以下的散官吧?”

  “广威将军是正四品的武官,倒是和知府同级。”重楼回道。

  “怎么会这样……”

  ……

  “听说城里的大小官员还有乡绅富商,凡是上得了台面的人都去赴那宴席了。”重楼一边清洗着笔刷一边对笙哥儿说。

  笙哥儿把画一幅幅卷好,放到画桶里,侧过头,看着他,“老爷去了吗?”

  “本来老爷不去的,可是那帖子下了三四次了,老爷这才动身去了的。”那帖子是经了重楼的手,重楼自然是知晓的。

  “以老爷的身份地位,他们一定是要让老爷去的。”笙哥儿说,“不知道老爷还会不会认出昌阳和杜若……”

  “就是老爷认不出来,哥儿当那两个不会自己上门来吗?”苍术捧着刚买的玉版宣进来,听到他们说话插嘴道。

  笙哥儿看了看那些玉版宣,说,“不是说京城的人回来了吗?怎么说?”

  苍术点头道,“圣上原先是把两个停职了的,后来就下了道圣旨,降了职贬到了地方上,而这地方就是咱们珞城。杜若是知府,昌阳是广威将军,算是驻守在这里。”

  “这京官成了地方官,还降了几级,确实是贬得厉害。”重楼道,“怕是京城里的谣言更厉害了,不过那些京官肯定是不敢再在继承人这件事上多做文章了。”

  “不过,这回的是珞城,很难让人不去想他们两个是不是有意而为之。”苍术总觉得这里面古怪得很。

  “老爷什么时候会回来?”笙哥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心。

  “老爷出门才没多久,又是赴的这种宴,说不好就要到很晚了。”

  “嗯。”

  而老爷真的回来的时候却是两个时辰之后了,也是笙哥儿吃过晚饭没多久,更让笙哥儿三人没想到的是,老爷还带了人回来。

  “笙哥儿,老爷有请。”老爷打发过来的是他院子里的丫头绮罗。

  “好,这就去。”笙哥儿有些讶异老爷这么早就回来了,也疑惑老爷找自己的目的。

  重楼和苍术都在房里,也就跟着过去了。

  笙哥儿来到老爷的陌安院,绮罗却引着笙哥儿等人去了老爷的书房一字斋,这一字斋便是笙哥儿也少去,除非是什么重要的客人,否则老爷不会在那里见人的。

  笙哥儿进了一字斋,刚要跟老爷请安,却看到了两个意料之外的人——

  “杜若?昌阳?”

  屋里,在烛火的映照下,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两个不是他们是谁?昌阳已经除了铠甲,穿着石绿的窄袖宽袍,杜若也只穿着月白云纹的长衫,都是寻常的打扮,只是这两人为官多年,两人的威势都在,举手投足总是多了几分架势。

  “哥儿。”两人都站起身走过来,围在笙哥儿身边,只是因着老爷还在,所以神情都有所压抑——

  “许久不见了,哥儿。”

  “哥儿一向可好?”

  “我很好,我知道你们来珞城了,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来家里……”笙哥儿见老爷正含笑看着这边,走上前去,行了礼,“老爷找我来是为了他们两个?”

  老爷摩挲着那白瓷茶盏,“我今儿去赴宴,见了两位大人,便觉得眼熟,后来言谈间,才知是故人。两位大人想见你,我这边请两位大人来家里做客了。”

  “老爷不必这么客气,只叫我们名字就好了,我是杜若,他是昌阳,这名儿还是哥儿取的呢。”杜若笑道。

  老爷看了眼笙哥儿,“倒是两位大人客气了……也罢,不过是个叫法,原先听笙儿说过在京城的事,也是你们照顾看护他,也是我要谢谢你们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昌阳很是认真道。

  “也是你们之间的情分。”老爷慢慢踱步过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与笙儿分离几年,再相逢的时候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可是这份情却没变,也着实稀罕。”

  杜若看了看笙哥儿,脸上仍是带着笑意,“便是那几年分离了,可是我们的心里都还是想着哥儿,我相信,哥儿也没有忘记我们,这不是时间能划割得开的。”

  其实,这话要是往细里想,是暧昧的——老爷的眉略略挑起,才说,“原来就听说,这杜御史和昌阳将军是今上面前的红人,又办事得力,先前的谋逆之乱中可都是立了大功的……可是,这不过多久,竟就遭了此番大祸,还真是圣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啊。”

  “是我们做事不周,犯了大忌。”昌阳道。

  “不过,我和那魏月华是做了几年师兄弟的,他的性子虽多疑,可是却不至于反复无常,而且向来虑事周全……这件事倒真是怪了。”

  听了老爷的话,笙哥儿便感觉老爷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只听老爷继续说下去——

  “他倒是让你们回了珞城,这外放的地方挑得也是好,珞城富庶是出了名的,而这里又算是你们的老家,你们又能和笙儿重聚,魏月华这一点还真是做得仁至义尽了,全然不像厌弃你们了。”

  听着老爷的话,杜若等人心里都是一‘咯噔’,重楼和苍术是早有所觉的。

  “老爷……”笙哥儿还未说什么,就听老爷说,“不如先坐下吧,笙儿过来我这边坐。”

  笙哥儿回头看看那四人,才点头,“是。”

  老爷和笙哥儿坐在一块儿,重楼挨着笙哥儿坐,其他三人坐在对面。

  “人也算是齐了。”老爷扫视了一圈,最后看着自己身边的笙哥儿,“笙儿,你如今也已过了十九了,都要行冠礼了。我在你这样的年纪,笙儿你比现在的君儿都要大了。”

  “老爷……”笙哥儿的亲事,老爷只是以前提过,后来便像是忘记了一样,可是现在……

  “再说你们几个,年纪可是比笙儿都要大了……”老爷脸上的笑意不减,“可是,重楼和苍术我知道的,并无妻妾,而怪的是,这两位大人竟然也从未娶亲,这若是一个也就算了,可是却有四个,不是一件奇事又是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杜若先开口了,“老爷,既如此,那我们也不作隐瞒了。”

  “好,我听着。”老爷老神在在地看着他们,“不过你们最好说出我愿意接受的话。”

  157  新郎官

  “咚——咚!咚!!”外头隐隐传来打更的声音,已经三更了。

  房内四角的灯笼依旧亮着,桌案上的蜡烛烧着,时而发出“噼啪”的声音。

  书房里很安静,可是却坐着六个人。

  笙哥儿的手里托着茶盏,可是那盏里的茶水却早已凉了,他慢慢地喝了一口,其实什么滋味都品不出来了,他看看几个人,又看看老爷,张张嘴,正要开口,老爷先一步说话了——

  “笙儿是我的儿子,也是我们傅家唯一正统的继承人。”

  “我知道,老爷并不是那古板守旧之人,这人伦大道老爷未必放在眼里。”杜若接话道。

  这四个人里面,杜若与老爷的对话是最多的——论口才,杜若要好过昌阳,重楼的性子并不善辩词,而苍术虽会说话,也只是谈生意,而与老爷说话却不是谈生意了,再者,重楼和苍术如今的身份也到底理亏些,说来说去,杜若却是最合适的了。

  “你们跟着笙儿,自然也知道我。不错,什么人伦大道我并不在意,不过,”老爷望向笙哥儿,“这是我的儿子,我却由不得他受半分委屈。”

  笙哥儿微微一怔,“老爷。”以老爷的脾性,说出这句话,笙哥儿着实心热。

  “笙儿,你同我说实话。”老爷的声音透着几分温柔,“你们现在依旧是发乎情止乎礼,还是早就坦诚相见了?”

  他们四个自小伺候笙哥儿,当然早就坦诚相见——不过笙哥儿知道老爷的意思——他们几个方才也差不多都交代了,可是这种事当然不会说出口——面对老爷,笙哥儿是满怀敬意的,所以他不会隐瞒老爷——笙哥儿轻点头,“不瞒老爷,那颠鸾倒凤之事,我们也都已经做过了。”

  老爷虽不意外,可是还是皱了下眉,继续问,“那,你是主动的一方,还是承受的一方?”

  老爷问得直接,重楼等人却有些汗颜——这种话,这样当面问出来实在是……不过笙哥儿到底是老爷的儿子,对于老爷的问题也只是愣了下,便老实回答了,“笙儿是后者。”

  这下老爷的眉皱得更紧了,脸色似乎也有些不好看。

  重楼等人对视一眼,此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老爷的反应摆明了是不怎么乐意自己儿子做承受的一方,难道他们要为此妥协,和笙哥儿调换角色?这一想起来自己被笙哥儿压,便是性子最随和的重楼也是觉得无法想象的……这在平日里如何体贴是一回事,可是到了床上……

  笙哥儿也看出来了,其实他是无所谓的,只是他被动习惯了,在床上也没有那么强的需求,而他知道他们四个是喜欢做主动的一方,所以也是由着他们了。

  老爷的手指敲着紫檀木的高脚几,沉默过后,老爷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笙儿喜欢你们,我知道。而要我答应你们从此这样天长地久也可以,不过……”

  “不过?”杜若四个心一紧——该不会是要从些以后他们在下换成笙哥儿在上了吧?可是,这种事……

  他们四个已经紧张得都要站起来了,笙哥儿却是知道老爷应该不会太为难他们的,所以倒觉得还好。

  “这件事就是……”老爷就是故意停顿了又停顿,看着他们握拳甚至流汗——其实有的时候看,不,应该说很多时候,老爷还是有些恶趣味的——“你们入了我傅家门,做我傅家人。”

  听到这话,重楼和苍术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反正本来就是傅家人嘛,没什么差别。可是杜若和昌阳却都觉得这话里有话,昌阳难得开口问了,“老爷的意思是……”

  老爷却连看他一眼都不看,只是转向笙哥儿,“笙儿,今儿是初九对吧?”

  “是,老爷。”

  “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下个月初三倒算是个黄道吉日。”老爷满意地一笑,又看着那四人,“便这样吧,下个月初三,傅家就办了这桩喜事,让你们正式进傅家的门。”

  “什么?!”为下,连重楼和苍术都变脸了——这个进傅家的门的意思就是……

  “老爷?”笙哥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老爷对着笙哥儿微微一笑,“笙儿,你就要当新郎官了。”

  新郎官……

  ……

  这傅家大公子要娶亲的消息很快整个珞城都知道了,然后又由珞城蔓延开来,周边的小城谁不知道傅家啊,这傅家大公子都已经十九了,总算是要娶亲了——还听说,这傅家大公子一次就娶了四个,这底下羡慕得可不少——别说,人大公子娶亲晚,可是艳福倒是不浅,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啊。而及至后来,人都听说了,原来傅家公子要娶的四个“新娘子”竟然都是男子,这下,全城哗然,应该说是沸腾了。这有听说过逛小倌馆养男宠的,最过的也是娶个男妾,可没听说真的大张旗鼓娶了男妻的啊!还是四个……若是寻常人家,恐怕早就被口水给淹死了,可是偏偏这是傅家,江南首富傅家,这婚事不是傅老爷亲自操办的,这城里的人一开始是有些异议的,可是后来传来传去,大家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了,傅家大公子可都是十九了啊,迟迟不娶亲,也不曾纳妾,甚至逛窑子都没怎么听说过,可不就是好这口吗?要说,这不爱女儿爱男子的也不少,也就是这傅家敢这样明目张胆操办婚事了。后来的后来,又听说这四个“新娘子”也就他们家娶得起了——不过,也有心怀恶意的人偷偷写了信上告知府大人和广威将军行为不检,失德失节,不足以为百姓表率什么的,而这些信据说还没真的到上头手里就被不知道谁截下来了,要知道,杜御史为官这几年,手下有多少门生,又有多少好友,而跟过昌阳将军如今留在京里有权有势的武将又有多少……再说一年不到时间里,上头颁了一条新律,准予大魏子民同性成婚了,那些告状的信更是丝毫意义都没了,简直成了笑话——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先说现在吧,这笙哥儿要成婚了,傅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忙得不可开交——当然,原来族里也有一些长辈暗地里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可是老爷一出面,那是半句话都没了——老爷是谁,老爷是族长,还是用金山银山养着他们的族长。不过,于笙哥儿来说,那些都算不得什么,问题是,杜家那边不好了,这里当然说的是杜老太太——杜老太太是笙哥儿的舅妈,她老人家对笙哥儿的宠爱自不必说,为了笙哥儿的亲事她也操了不少心,如今好了,终于要成亲了,可是问题是,为什么四个“新娘子”里竟然全是男子?那笙哥儿的子嗣怎么办?香火怎么办?杜老太太由此竟生了一场病。

  笙哥儿在杜府住了三天,这天从杜府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有些白。

  “如何了?”马车上,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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