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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被踹了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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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白修站在阳台上,看着爬墙站在了他窗户下的乔旭阳简直惊吓了,“你!你!!你怎么可以爬墙!”
  “大半夜的你想吓唬谁!”
  乔旭阳笑着接话,“没想吓唬谁,睡不着啊,我满脑子都是你,很想见你就来了!”
  江白修蹭的一下不仅仅是脸红了,连身上白皙的皮肤都有些泛红了。


第六十七章 人和财不能两空
  闭着眼睛听见门轻轻关上的落锁声,温庭钧睁开了闭紧的双眸,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刷满白漆的天花板。
  他答应他吗?该答应他吗?敢答应他吗?
  仔细思考了许久,他的手放在了胸口,心脏在扑通扑通有力的跳动着,从宴鸣风说起我们去结婚那一刻起,他就跳动的那样快,有些喘不上气,他曾经那么渴望的事情,今生就这样被他说出口。
  让他在这一刻如此清晰的发现,不管他死后多么的恨他,原来恨意的底下埋着的却更多的是爱。
  他忘不了也放不下他。
  至始至终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把爱和恨刻在他心里的永远只有他一个。
  他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了吧,嘴角的笑扬起,充满着对自己经历那么多却一点也不长记性的深深的厌恶感,真的是“自甘堕落”,这样对宴鸣风毫无抵抗地的自己真的好蠢啊,心里明明害怕的不行,理智上却心甘情愿的犯傻。
  慢慢合拢的双眼在他做出决定后,疲惫的陷入了沉睡。
  最后一刻想的是: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啊,注定了为了宴鸣风遍体鳞伤,只是不知道这次他还会让他感情上一无所有,一败涂地吗……
  宴鸣风在房间里踱步,心里的不安焦躁感将他淹没,他很害怕,害怕温庭钧会选择离开他,一点尝试的的机会都不给他。
  太阳爬上了高空,已经中午了,灼热的阳光让室内温度升高,让人更加的烦闷。
  王叔按照宴鸣风的吩咐送来午餐,就看见宴鸣风就像一只油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的走着。
  “宴少。”他想了想开口。
  “您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嘛?”出于对雇主的关怀,他问道。
  “没事。”强压下心里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宴鸣风对着王叔摆了摆手,“你回去吧。”
  “是。”王叔看着眼神一点都没落在饭上的宴鸣风,临关门前还是说了一句,“宴少您记得早点吃,不然饭凉了就不好吃了!”真让人操心。
  宴鸣风一听,脚步停了下来,眼神落在了桌上的饭菜上。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温庭钧睁开了眼睛,一把抓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见门内没有声响,宴鸣风皱紧了眉头,他在走道里安了监控器,回去一直有看着视频的,他应该没出去啊。
  该不会是,他,思考完后连一眼都不想看见他了吧?!!!以为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脚,直接宣判了“死刑”的宴鸣风顿时手劲儿大了些,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语气带着颤抖,再次用力敲响了大门:“钧钧?钧钧!你在里面吗?你把门开开。”
  “我给你带了午饭,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钧钧!?”
  一声声呼喊声和敲门声没人应声,宴鸣风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含着满满的绝望。
  他的脸看着门,充满了无以言表的悲伤,慢慢低下头,拳头敲着门的手也掌心撑着门,整个人身体开始慢慢蹲下。
  “钧钧……。”拉长的尾音里似乎已经确认了他爱的人最后还是不要他了。
  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手撑着门的宴鸣风,没有蹲好,一下子一个趔趄整个人趴在了地上,狼狈得很,却在看见眼前的人时,瞬间脸上露出了笑。
  “钧钧!”他喊道。
  一脸不耐烦的温庭钧皱紧眉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宴鸣风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瓮声瓮气的说:“干什么!”
  却见他动作迅速地站起,一把紧紧的抱住他,耳边是他急促的心脏跳动声。
  他刚刚在床上躺的好好的,睡梦间恍惚听见有人喊他,却没想到是宴鸣风在砸门,直接将他敲醒。
  他早上忘了带走的布偶猫崽子和那只二哈狗崽子,他睁眼后就看见两只爬上了他的床,睡在了他的肚子和胸口处,难怪他觉得彷佛被什么压着,睡的很不踏实……
  再听见门口宴鸣风的喊声,他已经一丁点的睡意都没了。
  这么焦急的给他送钱来了?
  然后一开门他就看见他不知道怎么了趴在了地上,随后抱紧了他。
  “干什么?!”他不耐烦的问,掩饰着自己心里其实有点慌有点懵的真实想法。
  “我以为你走了。”宴鸣风老老实实回答,双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手的行动。
  早死晚死都一样,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一脸的忐忑问道:“早上的问题,钧钧,你,想好了吗?”
  问完他就屏住了呼吸,彷佛即将被宣布刑法的囚徒一样。
  温庭钧也是心里一紧。
  随后故作淡定的说道:“我答应!”矫情什么,都死过一次了,他想着,这次他人和财总不会两失了。
  宴鸣风要是,真的,背叛了他,至少他还能留下钱,世界那么大,有了钱,没了爱情,他还有朋友,还有师哥他们。
  宴鸣风则在他说出“我答应”这三个字的那一刻,眼睛只感觉一道白光闪过,耳朵里全是轰鸣声。
  回过神,怀抱越发的紧的抱住了温庭钧,就仿佛抱住了自己唯一的珍宝,“谢谢,谢谢你给我这一次机会。”他的眼睛有泪掉了下来,虽然知道掉眼泪很挫,但还是没忍住,他太高兴了。
  温庭钧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手握成了拳头,又松开,抬起僵硬的手臂,掌心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
  “我还没说完,你说的合约我们也要签。”他平淡的说着,垂下的眼眸里却有着无奈和给自己留条后路的悲哀。
  他其实也那么的害怕,可害怕,受伤,受的多了,他已经没多少泪可流的了,眼泪现在对他来说是奢侈品。
  “签!”宴鸣风一口答应,没有一丝犹豫,一直惴惴不安害怕他拒绝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有了合约,就好像更加把他亲密的绑定在了他身边。
  温庭钧再次笑了,为他的干脆。
  如果真的在要失去他一次,大概他爱他的那点最后的真心就真的彻底死掉了吧,再多的爱和恨也被磨平,不敢再触碰靠近他了,那时候他就带着大把的钱满世界的流浪吧。
  已经被伤过一次,也不差这一次,万一他真的拿他的真心换他的真心,那是他等了一辈子的幸运,他丧气地想着。
  “那我们吃饭吧,你早上也没吃多少,该饿了。”宴鸣风温柔的说。
  一低头就看见两个小东西围着装着饭菜的袋子打转。
  “去,去,去,这不是你们能吃的。”黑这一张脸从地上将袋子拎起,宴鸣风冲着温庭钧露出笑。
  “钧钧…”。喊着他的名字充满了温情。
  温庭钧想着,至少这一刻,他挺幸福的,他喊他小名的那一刻起,那满眼里都是他的模样,紧张他的样子,这辈子,他会记在心里。
  ……
  “你说什么!”肖白看着母亲愤怒的质问道,“你怎么什么事都不和我商量!你不知道肖天海是什么人吗!”他直呼父亲的名字,语气里满是鄙夷。
  肖家的公司出了事以后,他的父亲拿着家里的钱去填补空缺,后来又被发现了在外养情人,一下子让他在熟识的朋友面前丢了面子,而发现宴鸣风都不在搭理他们家之后,他贵公子的形象隐隐崩塌,那些从前围在他身后亲热的巴结他的人,消失的大半,他心里越发清楚原来没了宴鸣风,没了肖氏集团,他这个肖家公子,连个屁都不是。
  却没想到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发现家里的钱没多少的时候,他爸在他不在家出门打探情况那会儿功夫,回了趟家就再次把他妈哄的信任有加,趁着他妈做饭的时间直接将她所有的首饰一卷而空。
  他回来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大哭。
  “我,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陈若琳嗫嚅着着,眼里还含着泪珠,动作有些瑟缩,她是第一次看见自己这个儿子这么失去风度像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一样冲她嘶吼着。
  “你不知道他会这么做?!你是不是没长脑子!”肖白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明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小三,心里明知道他要抛下我们,突然回来又讨好你,你居然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吗!”
  “够了!”被肖白指着鼻子骂的陈若琳终于崩溃的大喊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不想它这么散了!”
  “我怎么知道你父亲那么混账,回来后欺骗我,偷拿了我所有的首饰跑路了!”
  她颤抖着身子因为巨大的悲伤,嗓音最后都破了音,跌坐在地上,“我做错了什么!”
  “我的丈夫背叛我!我的儿子指责我!”
  她发现肖天海一直没回来,被训斥后骨子里也有些高傲的她没有再去“小三”的地盘,就呆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她也打探到了他为了弥补公司里的空缺,他已经没多少钱了,这世上小三爱什么,还不是爱钱,他没了钱,人家会看上他什么?是当她父亲的年龄还是他空空的口袋?
  果然,不出她所料,肖天海回来了。
  他跪在她面前说对不起,是他糊涂,他没有了从前在她面前的趾高气昂,她想着或许这样也挺好。
  却没想到一切都是他的计谋,他只是为了哄骗她放下戒心,最后偷偷的将她所有的首饰一卷而空的跑了!
  “说到最后!还不是你蠢!”满心的负面情绪的肖白在家里走动翻看着,果然家里其他值钱的物品全没了!
  “他这根本就是不想要我们了!一点都没为我们考虑,就没想过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你看清楚了吗!”他拿起了桌上的被子用力砸在了地上,满心的怒火。
  陈若琳被玻璃杯砸在地上破碎的玻璃四溅,吓得尖叫出声。
  门外传来喊声。
  “是肖家吗?”
  陈若琳连忙擦干泪,声音透着虚弱:“是的。”
  肖白也收敛了脸上愤怒的表情。
  进来的人说的话却让他们再次失去了表情的控制。
  “您好,女士,先生。”一身警服的二十几岁的年轻警察,态度有礼的说道,“由于肖天海,肖先生欠银行债务一千八百万,逾期不还,我们将依法查封这栋名下属于肖天海的房子,进行拍卖以抵银行欠款,请你们尽快搬出这里。”
  说完他拿出了查封的封条。
  陈若琳和肖白一脸震惊不可置信。
  “你在说什么!”他怎么会欠银行那么多债务!”
  “这,我不知道,你们如果是他家人可以去问他或者去问银行管理人员,我只是来查封的。”年轻的警察一脸无辜。
  “肖天海!”肖白咬紧了牙关。
  他从来没想过他的父亲比他脑海里想的更加的狠,而他背着他们做的事竟然有那么多的他们不知道。
  没了钱没有了房子,他们以后该怎么办?!陈若琳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
  “求求你,让我上去吧!”肖白对着眼前拦着他上楼的几个前台哀求道,俊秀的脸上露出的难过的模样让几个女人很是为难。
  “抱歉啊,没有预约,我们真的不能让您上去见我们总裁!”虽然挺心疼这个小哥的,但自己的饭碗更重要。
  “我跟你们总裁真的认识,请让我上去吧。”肖白站在燕华的大厅前走投无路。
  没有了钱没有了房子,逼不得已,只好厚着脸皮来找宴鸣风,他想着这么久了他也该消气了,他们终究那么多年的交情,没有了爱情,友情总该有吧。
  跟他借点钱,等他自己赚了再还他总可以吧,却没想到一向在宴鸣风面前从来不预约,找人直接就能找到的他被拦下了公司楼下的大厅门口。
  “你们是陌生面孔,换了前台吧。”他笑着说,“要不你们打个电话给你们总裁,就说肖白来找他。”
  前台的一位小姐最后看他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想了想拨通了总裁办公室的电话。
  正在处理文件面含笑意,想着晚上带温庭钧回家的宴鸣风听见电话里的问话,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总裁,楼下这里有位叫肖白的先生说是您的朋友。”
  “我们需要放行吗?”小心翼翼的问话。
  “不认识。”
  “不要为了什么自称认识我的阿猫阿狗的就随便打电话上来,不想干了就直说。”宴鸣风声音里像冬日里的风一样裹挟着寒气,刺的打电话的前台小姐瞬间从肖白的美色里走了出来,一脸惨白。
  “是。”
  “你走吧!”她脸色冰冷的看着肖白,“我们总裁说了不认识你!”
  “不可能!”肖白质疑道,一定是你没说清楚!”
  “你就站我旁边看着我打的电话,你耳朵聋了吗。”前台小姐为自己刚刚在总裁面前刷了一波负好感度,以后升职可能无望而感到难过。
  “你要是在胡搅蛮缠不离开,我就让保安将你赶出去!”
  听到这话,肖白不甘愿地转身离开,他要是真让门口的保安丢出去,那才是真的丢人到家了。
  躺在摇椅上的宴鸣风想到了前世,就因为肖白和他太熟,前台没有一个敢拦过他的。
  以至于钧钧死去后,肖白堂而皇之,没有任何阻拦的跑进了他的办公室。
  最后说出了让他痛到极致的话语。
  “还记得你最后一次跟我一起吃晚餐吗,那一天不是有一通电话打来吗,”眼里充满了嘲讽的恶意,肖白语气阴冷,“那是你所谓的爱人打来的。”
  “可惜呀,你没接到他在这世上留下的最后一通电话。”
  就是这短短的几句话,击溃了他所有的心理防御,彻底的将他击垮。
  一切都是他的错……
  掌心蒙着面,有眼泪从指缝里流出。


第六十八章 自作自受
  哼着歌喝的醉醺醺的肖天海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在小路上。
  “该死,该死的,贱…贱女人!居然带着我儿子跑…跑了!”
  “等我,等我找到…找到你,看我不打死你!”一想起秦雪居然因为他没钱就那么不顾旧情的跑了,他就火大的很。
  “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大概是这些天躲债务躲的心里也是憋屈的很了,也知道自己平日里得罪的人多了去了,现在现在一朝落势,他也害怕被人报复。
  终于躲在出租屋里许久,拿着未实名认证的手机号天天点外卖的肖天海,见这么久了也没瞧见有人来找他,自以为现在稍微安全点,这个男人趁着夜色正浓跑进了小巷子里的昏暗的小酒吧里喝了个半醉。
  亏他还想着带她和儿子走,真没想到平日里乖巧的解语花,暗地里竟然是朵食人花!在他背后狠狠的插了他一刀!
  一想起他那买给她们娘俩住的房子,结果却被秦雪暗地里卖了当跑路钱,肖天海就想呕血。
  “贱人!真是个贱人!”……他蓬头垢面,一身酒气的道靠在散发着淡黄色灯光的路灯下,满嘴的贱人字眼让路过小巷子的几个路人皱紧眉头匆匆从他身旁跑过。
  “真是个醉鬼。”一个三十几岁模样还算漂亮的女人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抓紧了手里黑色的小手提包,满脸嫌弃的抱怨了一句。
  只是低低的一句随口抱怨声,却让半醉的肖天海听见了,他撑着路灯的柱子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你也是贱人!贱人女人!”
  “你们这些个女人,没…每一个好东西!”。
  “贱女人……。”
  ……
  女人被他突然对着她冒出的几句话骂的脸色铁青,但一看他的身高体格,最后眼刀子狠狠的剐了他一眼跑了。
  心里却想着:你给老娘等着!我这就回头喊人!让你这张垃圾嘴叨逼老娘!
  她没看见在她头也不回的跑了一百多米时,肖天海身旁突然出现了几个人,拿着麻袋就套住了他,拖着进了拐角比路灯下还要昏暗的角落里。
  “谁!”被套了麻袋的肖天海虽然喝的半醉,脑子不清醒,但还是机敏的喊,“你们,谁,谁啊!”
  回答他的是一顿拳头雨。
  哎哟!哎哟声在肖天海嘴里吐出来,他蜷缩着身子,双手护着脑袋,那一个个拳头也避开了他的脑袋和其他要害处,专门往他容易疼又不会致命的地方打。
  办公室里,宴鸣风听着电话里的汇报声,露出了笑意。
  “老板,已经找到肖天海人了。”
  “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叫肖天海的家伙套上麻袋打了一顿,现在正在他租住的地方。”
  “找到的珠宝我们也已经收走了。”
  手机那头传来人痛苦的呼叫声,“该死的,让我知道你们是谁,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已经一顿打,打的酒都清醒的肖天海咒骂着。
  “你们是谁派来的!”他心里猜测着是哪一个他结仇的人找来了。
  “做得好。”宴鸣风走到窗边慢慢说道。
  说出口的话却薄凉的很,“看来他还很有力气骂人,再打一顿收工。”
  “好的,老板。”本来就被肖天海嘴里不干不净骂的心里恼火。
  王叔又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垃圾玩意儿,手一挥,身后打人的打手本来就跟王叔一样被他骂得很不爽,接到暗示后很快又挑着不会让人死,但会让人缺胳膊断腿,床上必定要躺个七八个月的地方下黑手。
  打完盯着王叔看,王叔一看,这龟孙竟然还有力气骂人!
  “你们这群小人!有本事露面啊你们!”
  “卑鄙小人!你们这些垃圾!”
  ……
  看来下手还不够重啊,王叔憨厚地笑了笑,挥了挥手。
  大家对视一眼,默契又熟练的爆打了一顿这个龟孙。
  ……
  “救命……”。
  “救命啊……。”
  依旧是刚刚的那个灯柱下面,此时依然被套在麻袋里的肖天海,浑身是伤,有气无力的呼喊着。
  “哒哒哒…”,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肖天海眼前突然一亮,他松了口气,刚刚被他骂了的女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和女人。
  “啧,这是哪个好心人提前替我出了口气啊。”看着鼻青脸肿,蜷缩着身体像个垃圾一样躺在地上的肖天海,女人站在一旁看着被人从麻袋里拉出来的男人语气极其嘲讽。
  “算了,看你这样,也不脏了我这几位哥哥姐姐的手了。”
  “咱回去,我给大家做好吃的。”女人笑着对着她喊来的朋友笑着说道。
  “行!那我们回吧,晴姐。”
  “走吧。”拿着麻袋的小伙儿又麻溜的把麻袋给肖天海扣在了脑袋上。
  “你,你们!”已经大半夜了,喊了大半天才来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肖天海给气的昏倒在了地上。
  宴鸣风挂断电话看着界面暗调的手机,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反正肖天海恶心的很,趁火打劫他一点也不心虚。
  肖白这辈子还没做什么大的错事他暂时没办法动他,但动一动他身边的依靠还是可以的。
  他最爱的不就是钱吗,他釜底抽薪,抽了他现在的凭仗,不要他的命算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楼外是万家灯火,想着快要整理好送给温庭钧的文件,暗地里给温庭钧出了口气的宴鸣风,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灿烂。
  真好,他的珍宝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
  “吱呀”…一声,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响起。
  因为司机的一个紧急刹车,整个人惯性的扑向前方的宴鸣风撞向了挡风玻璃,随后又被安全带因为惯性狠狠的拉向后方,整个后背重重的撞在了车子的座椅上。
  “怎么回事?!”他皱紧眉头,语气不悦。
  司机有些惊慌地说:“宴少,是前面突然窜出来个人拦在车前。”心里也只骂娘,不长眼睛啊!就那么直接冲着他们的车来。
  “是他!?”刚刚一直埋头思考着事情的宴鸣风,看向外面,车前竟然是肖白。
  不对啊,王叔他们刚收拾了肖天海,肖白就找上门来了?宴鸣风眼里闪过暗芒。
  肖白双手张开拦下了车前,眼里也满是后怕,还好他们刹车了。
  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燕华他根本进不去,只能在宴鸣风的必经之路将他拦下。
  “有事吗?”宴鸣风神色平淡的下了车,语气没什么大的情绪说道,“你竟然要堵在我车前?”
  “有。”肖白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嗫嚅的说着,“鸣风。”
  “你还是叫我宴少吧。”听见他依旧直呼他名字的宴鸣风打了个冷颤,他现在才发现从他嘴里吐出他的名字,真的是让他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
  他的名字还是要他爱的人喊,听了才顺耳。
  “宴少。”肖白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了从前那么重要的影响力。
  但他不想回到没钱被曾经的“朋友”满眼鄙夷的生活里。
  为此他必须要讨好宴鸣风,只有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才能回到从前他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里。
  脸上流露出被宴鸣风伤到的神情,说不出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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